('清晨,柳无因又收到私信骚扰了。
往上翻记录,就是那个声称与秦敞住进同一家酒店的过激粉丝,只不过对方的id从初始的【用户xxxxx】改成了【敞哥哥的小母狗】。
【敞哥哥的小母狗】:[掰逼照片.jpg]
【敞哥哥的小母狗】:吃到了哦舔嘴.jpg而且是天天吃吐舌.jpg小逼都被肏烂了
【敞哥哥的小母狗】:敞哥哥的鸡巴好大,把小逼捣成合不拢的骚洞,变成敞哥哥的鸡巴套子了?我现在完~全是你老公的形状哦
【敞哥哥的小母狗】:唔……他这次射得好深,精液都藏在子宫里挖不出来,如果我也怀了宝宝的话,他还会要你吗?
【敞哥哥的小母狗】:[下半张脸照片.jpg]
【敞哥哥的小母狗】:嘴巴也被大鸡巴肏开了,敞哥哥肏嘴的时候好像要把我肏死,他和你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激烈吧捂嘴笑.jpg脸上也是他打的,他说“这么漂亮的脸就该被打成鼻青脸肿的猪头”,然后就一边肏我一边扇巴掌,呜呜,扇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超喜欢敞哥哥的巴掌……
此外还有其他部位的裸露照片,例如布满指印牙印的奶子、被打得肿胀发亮的屁股等等,都被【敞哥哥的小母狗】当成是某种竞争和炫耀的武器,用来论证“你永远没法像我这样满足他”“他在我身边才是真实的秦敞”。
这些消息不仅轰炸了柳无因的微博,更炸了他的心理防线。
即便只是些单人照片,完全无法支撑对方的口头描述,柳无因脑海里却仿佛出现了对方所说的一幕幕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手机相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观察自己光洁白皙的脸,时而摇头检查左右两侧脸颊,想象着私信中的伤痕出现在自己脸上。
‘它们该是在我脸上的。’柳无因想。这些天他确实能感受到火辣的痛意,不需要【敞哥哥的小母狗】说,他也能意识到丈夫似乎在某些方面有着特殊的癖好。
他又依次自拍了其他部位,从一掌就能盖住的微乳到湿润却紧紧闭合的花穴,显然,它们与那些骇人的照片截然相反。
可是,对方描述的场景似乎都能与秦敞带给他的感受对应起来……
冰凉黏腻的恐惧爬上柳无因心头,他双手握着手机,不禁颤栗。
将这些自拍一一发给秦敞时,柳无因手抖得更厉害,最后连打字都有些困难,只好给秦敞发了语音。
“老公,你说过因因是最漂亮最干净的人,是你最喜欢的样子。”
“可是我不想干净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弄脏我吧……”
他说话也是颤着的,加之说得很轻,简直气若游丝,像幼猫挠了一下,羞涩中透着勾人。
发完这些,羞耻与忐忑充斥了这具裸露的肉体,秒针走过的每一格都化成了一只只小虫,从心脏里爬出来,爬上柳无因柔腻的肌理,令他身上各处都痒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在等待审判,铃声想起的那一刻,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老公,我……”柳无因迫不及待地开口。
“哥哥,是我啦。”对面传来少年清透爽朗的声音,“姐夫他……啊不是,表嫂已经睡着啦,我怕你等得着急,就给你打电话了。”
柳无因失语了。
唐一乔为什么会在睡着的秦敞身边,为什么能用秦敞的手机,又凭什么用秦敞的手机……
他的不安与期待都没有让秦敞看到,却都被唐一乔看到了。
“我们在酒吧,昨晚表嫂喝得有点多,现在还没醒,我听到他口袋里一直滴滴个不停,就看了一下……对不起哦,不是故意偷看你们的夫妻情趣。”
“没想到哥哥和表嫂私底下是这样的,我确实挺惊讶,不过B国很开放,这个酒吧也经常有人公开做爱,好几个人抢着吃鸡巴这种场面我都见过,哥哥这几张照片算什么呢,别在意啦。”
唐一乔以群体的放荡为例安慰着柳无因,话里却像是有一丝轻蔑。
——这几张照片算什么呢?
柳无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能去这种地方,还是阿敞带你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自己想来见世面嘛,不是哥哥让表嫂看管我吗,他拗不过我,只好陪我来了。”
“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看着他的。”
“唐一乔,你太任性了。”柳无因气得头疼,光是想象秦敞在酒吧里被一堆人投怀送抱,就让他想不管不顾地买最近的机票赶过去了。
“啊,哥哥生气了?那如果我说,明天我们就回国了,会让你高兴一点吗?”
“是‘我们’哦,表嫂也会和我一起回来,参加我的成人宴。”
“多亏了我,他才会决定提前回国的,哥,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对了,我要找的人也找到了,他已经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你对我最好了,一定会支持我吧。”
柳无因脑子很乱,或许是受了私信的刺激,连带着听表弟的话都觉得处处不对劲。
但不管怎么样,秦敞要回来了,这件事足以让他紧绷的神经轻松一些。
“我不会同意,阿乔,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道德的,你还小,或许三观还不成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和他做过了诶。”唐一乔打断了柳无因的说教,“虽然只是用了腿根,他说要等到我成年那天再真正操我。唔,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在意家里那个老婆呢。”
“什么?”柳无因呆愣了几秒,“你喜欢的那个……金发的,他不是……”
在他印象里,唐一乔一见钟情的网黄是个金发美少年,而且是bottom。
那天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唐一乔喋喋不休的描述,难道是他听漏了什么?
柳无因严肃起来,双性人的社会地位低下,对他们这种家庭而言,虽不存在歧视问题,但更不容许行差踏错。唐一乔的双性特征不显着,可万一被人拍了床照放在网上,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唐一乔浑然不觉来自哥哥的担忧,反而操作着自己的手机,给柳无因发了一段视频。
“喏,我也有自拍,哥哥看过之后,我们也算扯平了。”
背景是混乱的灯光和一长溜吧台,唐一乔侧趴在吧台上,手臂伸得很长。从视角看,手机就握在这只手上。
少年感十足的脸上却化了浓妆,眼线上翘,显得眼型更圆,戴着红色的美瞳,与烈焰般的红发相映,使他成了绝对的画面中心。
人中和脸颊上都画了黑线,鼻尖也画着黑色的圆点,红唇泛着水光,露出一点虎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头上戴着毛绒绒的一对耳朵,结合他的妆容来看,这是狗耳朵。
画面中还露出一截肩膀,蜜色皮肤只穿着真空背带裤,背上汗涔涔的。
一只白手套按着一侧肩膀,唐一乔眼神逐渐迷离,吃吃地笑起来。
他时不时往前猛地冲一下,又被白手套扯回来,通过这样的动作和摇晃的画面,谁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少年犹觉不够,大叫着“Fuckme”,扭着身子往后凑,在画面之外的地方,努力让挤在大腿根部的鸡巴滑到两口穴上。
他身后的男人穿着礼服,倏然一手臂勒住他的脖颈,直起了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唐一乔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那根手臂上,那是可以勒断脖颈的力度,令他再没法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双脚胡乱地踢了几下,手机落地,却似乎被另一个人拿住了,稳稳当当地立回吧台上,继续拍摄。
这个动作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男人放了手,唐一乔重新倒在吧台上。
柳无因只能看到唐一乔被勒着脖子架起来的瞬间,看到他胡乱踢动的双腿,并不知道那两秒钟里,仰在男人身上的唐一乔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画面里的那张脸已经变了样,下巴全是口水,或许不只是唐一乔的,因为他的口红也被蹭糊了。
眼线的质量不太好,被泪水冲花了,让他成了有些可笑的熊猫眼,一双眼还是睁得很大,缩小的瞳孔被美瞳片挡住,看不太分明,显得双眼没有一丝神采。
又过了几秒,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唐一乔眼前晃了晃,红毛的小狗像是见了骨头,视线汇聚在手指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斗鸡眼。
视频也停留在唐一乔痴傻的这一刻。
屏幕黑了,映照出柳无因咬唇抽泣的凄楚神情。
不是因为自幼宠爱的弟弟被人这么糟践,也不是因为弟弟乐在其中自甘堕落。
他抚过自己的脖颈,记起昨晚熟睡中突然被勒住脖子的恐惧,记起腿根处尚未退去的痛楚,更记起在那之后,自己是如何欢快地一次又一次吮吸舔舐着熟悉的肉棒,最后如愿感受到鸡巴穿凿进宫腔的满足。
昨晚的秦敞,似乎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充气娃娃……那真的只是充气娃娃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因,怎么回事啊,小乔怎么跟你说的,都八点了,他还没下飞机吗?”
面对姑母连珠炮似的追问,柳无因捏紧了手机,屏幕上是一连串未拨通的标识。
按唐一乔的说法,秦敞为了给他惊喜,临时决定今天回来,一起出席唐一乔的成人宴。
唐家是没落豪门,近些年很低调,却保留着所谓世家大族的封建保守,偏偏唐一乔一身反骨,最是叛逆,与父母的关系闹得很僵,前些天又因为他出国追爱的事大吵了一架,互相放不下脸面求和,是柳无因转述了唐一乔会回国过18岁生日的事,才让姑母没有取消成人宴的安排。
所谓的成人宴,主角该是唐一乔,可即便他没有来,也没有影响这一厅的觥筹交错。
真正关心唐一乔行踪的,或许只有眼前的妇人,就连柳无因自己,满心也只是想着为什么秦敞没有回来,又为什么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好了,你儿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想一出是一出的,因因也是被他骗了。”姑父看柳无因脸色不好,忙制止了姑母的追问。
柳无因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不在意唐一乔骗他,但涉及到秦敞就不同了,若只是在行程上捉弄了他也就算了,可他总觉得会有更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郁结于心,柳无因有些胸闷,正想和姑母她们打个招呼提前离开,胸口却突然淋上一股热流。
他仿佛身处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淋浴打在身上,还有滑腻的泡沫,被熟悉的、温热的掌心抹匀了。
那双手掌搓揉着他的胸口,指尖揪住乳粒晃了晃,随即逐渐下移,虎口揩着泡沫来到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的腰已经粗了,可手掌箍住的腰却细韧,大拇指无所顾忌地按压小腹,似乎那处手感极佳,怎么也摸不够。
秦敞在身后抱着自己——这样的错觉令柳无因险些泄了全身的力气,向后瘫软在丈夫的怀里。
小腹的力度让他回了神。他怀孕了,秦敞不会这样碰他。
意识到这点之后,一切都变得煎熬。柳无因一面与不同的亲眷朋友抑或陌生人寒暄,一面感受丈夫对另一个人的爱抚……他想到“另一个人”,又很快打消这种可能性,告诉自己,秦敞只是在清洗人偶。
“唔——”柳无因刚喝了一口果汁,就觉得乳粒被什么湿润灼热的东西含住了,他倏然躬身弯腰,汁水从唇缝溢出,正与他说话的某家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幅极为不雅的模样。
“妈妈,怀孕原来这么辛苦啊……柳哥哥看起来好疼……”小女孩天真无邪地问话令柳无因不敢抬头,羞惭地捂住满脸扭曲的快感。
聊天软件“叮”了一声,缺席的宴会主角发来语音:
“哥,我还是不回来了。宴会那种氛围你也懂的,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唔,表嫂会照顾我的……嗯好热……总之,哥哥放心好啦……”
“要麻烦哥哥给我收拾烂摊子了……唔咿舌头钻进来了啊啊啊……对不起哥哥……嗯哦表嫂好厉害……”
柳无因蹲坐在地,泪水和口水糊在一起滴落在奢华的瓷砖上,玉茎和逼口吐出的淫液将内裤黏住了,或许也渗到了地面。
“人偶”清洗完毕,裹上干燥的浴巾,团成一团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不记得自己如何混乱狼狈地被送回家,清醒的神智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坚硬的壳里,只剩下本能令他向周围人反复呢喃“不去医院,要回家”。
他昏昏沉沉地拒绝其他人的陪伴,独自推开家门。
玄关的灯光应声亮起,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熟悉的人影。
人影一动不动,任由柳无因软着身子,艰难地爬到脚下,抱着男人的小腿蹭脸。
柳无因知道这是幻象,是他每次回家时的想象。
然而这一次,有人在门厅接住了他,一把搂住他前倾的身体。
“我回来了,因因……”秦敞的声音响在耳边,“对不起,我该去宴会接你的。”
“阿敞……?”柳无因仍然觉得是幻象。
秦敞抱着的是他吗?
不是别的“人偶”,是真切地抱着柳无因这个人吗?
柳无因的灵魂仿佛飘在门厅顶上,呆呆地看着男人搂着另一个大肚子的男人,看到后者那张哭肿后不那么好看的、却每天能在镜子里看到的脸,是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敞……阿敞……”他无意义地重复这一个词。
话音离得好近,好像是从自己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阿敞抱着我。’柳无因终于确定了。
“我在。因因,我一直在你身边。”低沉的声音震荡着耳膜,“你能感觉到我的,不是吗?因为我爱你,我一想着你,你就能感受到。”
柳无因在他怀里抬起头,迷恋地凝视他:“我也爱你,阿敞,我好爱你……不要再离开我那么久了……”
“好啊。”秦敞语带笑意,用玩笑的语气回应妻子的款款深情,“因因如果不想离开,那要变成什么让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好呢?”
“随身携带的……东西……?”柳无因呆呆的。
秦敞抱着他往楼上走:“好了,不说这些,因因浑身都是外面的味道,先去洗澡。”
水温很低,接近体温,像是陷进了爱人的怀抱。
可秦敞的身体似乎更热一些。柳无因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拂开玻璃门上的雾气,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的秦敞。
刚才,秦敞调好水温后,把花洒给了柳无因,自己却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洗过了。”他这样说。
柳无因将花洒对准了胸口,让水流打在乳头上,可水流的力度也是秦敞调整过的,不同于他在宴会厅共感到的猛烈,而是十分温和的,只能隔靴搔痒。
于是他洗得很快,带着一身水汽,把自己重新塞进秦敞怀里,轻声问:“要做吗?”
“因因变得好不害臊啊。”秦敞一手兜住了柳无因的阴户,拨了拨硬挺的玉茎根部,掌心立时积了一小滩淫水,“都这么湿了……”
“可现在还不行吧,因因忘了宝宝吗?”
掌心轻抚过凸起的小腹,柳无因后腰一麻,却想到了不久前,秦敞按压“人偶”小腹时,用力得仿佛要把里面的器官都挤出来似的。
“我换一种方式满足你。”秦敞带着柳无因来到床边,“戴上眼罩,这一次我就在你身边,在一张床上……效果肯定更好。”
“阿敞又要和充气娃娃做吗?我不想要了,就算是娃娃也……而且那真的是……吗?”柳无因躺在床上,眼罩下的脸颊被濡湿了,语气有些激动。
“听话。”秦敞牵引着柳无因的手,往旁边触碰,“充气娃娃的小逼很干,手感很差,完全比不上因因,别吃醋了好不好?”
柳无因手下确实是硅胶的触感。他握着拳,羞赧得不想再碰,秦敞却抠出他的手指,摸遍了阴户。
柳无因无可避免地同样感受到正在被触摸,他听到了呻吟,好似隔了一层,没那么近了,可卧室里只有他和秦敞,这只能是他自己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便也张开嘴急促地喘,跟随着秦敞的手指,一道在充气娃娃的逼里迅速地抽插数十下。
“现在相信了?这真的是道具。因因,我只在最后操它,所有前戏都和你做,你能分清这两种感觉的,对吗?”
“嗯……阿敞只和我做……”
“因因好乖。可惜道具不会给我反应,所以我没办法知道因因舒不舒服。”秦敞遗憾地说。
“我会给老公回应的。”柳无因害羞却直白,“现在就很舒服。”
床上并排躺着两具赤裸肉体。
其中一具既清瘦又丰腴——只在某些地方长了柔软饱满的肉,例如阴茎下方肥嘟嘟的阴户,正被纤细的手指掰开了,露出剧烈收缩的逼口。
另一具全然是少年模样,健美有力。他的双手环抱着大腿,腿肉绷直了,两腿之间竖着一根涨红的阴茎,大小可观,阴茎下却同样长了一口逼。
蜜色的腿肉之间,逼肉却是很不自然的肉色,少年大腿往两边伸开,手臂仍然抱着腿根,手指忍不住想要往腿心摸,到底还是没敢,只能靠着臀腿肌肉的努力,将不自然的逼口越张越大,像是在往外挤。
原来他的花穴里另含着一个硅胶倒膜的飞机杯。
飞机杯将逼口撑得越来越大,少年额角泛着汗珠,几分钟后,终于将飞机杯全部“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一乔侧头看向另一半床上缠绵亲吻的柳无因与秦敞,他被要求保持沉默、保持这样的姿势,因此既无法开口,也无法伸手把秦敞拉到自己身上。
他只能晾着被撑松的穴口,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滋滋水声停止。
柳无因伸出舌头挽留,但秦敞已经抬起头,两指插进唐一乔水淋淋的花穴里。
“因因,我要进去了。”
“嗯……老公……手指不够……”柳无因答应了要给出回应,便没有掩饰内心的欲望。
秦敞闷笑一声,抽出手指,轻甩了一巴掌:“知道了,别急呀。”
他来到唐一乔的身上,扶着阴茎,龟头沿着对方紧贴着小腹的茎身滑到下方湿软的逼户,不需用力就陷了进去。
柳无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情动,挺着胯部往上迎合,但唐一乔是抱着双腿的姿势,很难这样迎上去。
他也想迎合,却反而歪倒了,龟头噗一声脱落出去。
柳无因委屈地喊了一声“阿敞”,饱含了欲求不满。
唐一乔的饥渴只会更多,他被放置了太久,塞着硅胶飞机杯的时候尚且能够克制,后来靠着调动整个腔道才把飞机杯吐出去,令他变得更为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饥渴,更多的是挫败感。
和秦敞在浴室里缠吻、躺上柳无因与秦敞的床,最开始唐一乔有多少不可言说的挑衅意味,到如今柳无因回来之后,他被冷落被忽视被当成道具羞辱,就有多少挫败感。
他无法与柳无因感同身受,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看着,意识到自己是无法真正插足其中的局外人。
秦敞没有扶他,唐一乔只能自己正了回来。
“废物。”秦敞用口型说。
唐一乔眼睛一酸,固执地睁大了,让泪水顺着眼尾滑进红发,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他本该在灯光璀璨的宴会厅里,穹顶上挂着水晶吊灯,令他也能发光似的,穿梭在人群之间,在身边讨好的、或宠溺的眼神之下,在酒杯塔的最顶端倒下红酒,多层蛋糕的最顶层切入刀刃,享受众星捧月的一个夜晚。
可现在,他成了一只空荡荡的酒杯,一块将要融化的蛋糕,求着人享用,却仍被鄙夷地遗弃。
“因因,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了。”秦敞突然说。
床头柜上的手机并没有动静,躺在另外半张床上的唐一乔更没有多余的手去打这么一通电话。
可柳无因看不到,自然地信了秦敞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理他了,好不好……”在心头盘旋的隐忧和嫉妒,令情欲蒸腾下的柳无因说出了对曾经宠爱的表弟的抗拒。
阴茎被腔体裹着,继续往里却遇上了阻碍,秦敞也不急,摸着唐一乔脸上的泪说:“只有两分钟就要十二点了,可能他希望第一个得到你的祝福呢。”
“因因,让他听到我们在做什么也没关系的,这不丢人。”
“啊……阿敞,为什么不进来……”柳无因想起唐一乔那些似是而非的挑衅话语,还有酒吧里的那段视频,大脑本就不清醒,竟然真的生出了较量的心思,痴痴地说,“好啊……让阿乔听到……呜……老公是我的……”
秦敞掰着唐一乔的下巴:“你说吧,电话接通了,他能听到。”
说罢,在零点到来的那一刻,秦敞压下身体,操开了唐一乔从少年到成年之间的那层界限。
“咿啊啊啊……好疼……唔阿乔,阿乔生日、唔呃快乐……哦阿敞……好奇怪,为什么那么疼……呵啊……生日快乐……”
柳无因哭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听不到另一个人被压制住的呻吟。
刀刃切入蛋糕最柔软的地方,奶油噗叽噗叽地从切口溢出。在冲破一层阻碍之后,又遇到一处紧闭的缝隙。
来回的抽插带出更多奶油进行润滑,缝隙松动了,刀刃翘进去一角,就这么凿开了小口,埋进更深的蛋糕腔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捂着唐一乔的下半张脸,一边挺身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生日快乐,骚逼。”
“欢迎来到成年人肮脏的世界。”
宫腔裹住了龟头,唐一乔夹得很紧,所以即便他又一次像不倒翁似的东倒西歪,也没有让秦敞的阴茎再脱离出去。
他含着秦敞的手指,余光看到一侧的柳无因,对方的眼罩被浸湿,嘴巴大张着,像漏气的口袋,呼呼地喘。
柳无因挺着难看的肚子,抱着空气。唐一乔抱着秦敞的肩背,感受着对方真实的体温,浑然忘了先前的心酸和挫败,又觉得自己是胜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敞回国后,柳无因比从前更痴缠着他,仿佛一见到对方就失了神智,只想要在睁着眼的时候,清晰地看到秦敞的样子,看到两人是真实地爱抚、亲吻、拥抱……
即便如此,他还是日渐分不清身体的感受是否真实,一切感官似乎都脱离了大脑的掌控。
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柳无因又一次询问家庭医生自己能否接受性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满心都是该如何让秦敞知道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充气玩偶和道具了。
入冬后白昼越发短,柳无因与秦敞坐在地毯上,一齐浸在柔和的夜色中,唯一的光源来自面前的投屏幕布。
他依偎在秦敞怀里,而秦敞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光影交错跳跃在他们的脸上。柳无因仰着头,后脑搁在秦敞肩上,他的心跳愈发快,抽不出一丝的眼神给面前的电影,然而秦敞没有看他,更没有看向电影,而是垂着眸子,昏昏欲睡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阴影。
幕布上的光芒突地异常明亮,柳无因伸长了手挡在秦敞眼前,可还是有些晚了,秦敞的眼皮颤了颤,扣住柳无因的手,轻柔地放到孕肚上。
他眯着眼,光亮后是电影的男主角登了场,对方的模样却无法与这样堂皇的出场方式匹配,头发杂乱,脸上四处是肿胀的伤口和恶心的粘液,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
“嗯?这谁?”秦敞的嗓音因为困倦而有些哑。
电影是他选的,自然知道男主是谁,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柳无因这才看向幕布,“好像是方持……他自从逃婚的丑闻之后就一直消沉着,最近才复出,倒是豁得出去,这么扮丑也不在意。”
“是挺丑的。”秦敞轻笑了一声,“不过,我还见过他更难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