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总攻np]老婆求我出轨之后 > 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

第5章 助理还是烟灰缸(1 / 2)

('阮桉原本是柳无因的助理,秦敞退圈后,柳无因将他安排到了秦敞身边。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柳无因是担心各自工作繁忙,丈夫接触太多旁的“诱惑”,而阮桉就是柳无因的耳目,替他阻断这些可能的威胁。

前提是,阮桉自己不会对柳无因构成威胁。

他是个穷山沟里长大的恐同直男,父亲出轨了男小三,被母亲捉奸在床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成了整个村的笑话,也成了阮桉的阴影。

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

他个子高,只比秦敞矮一些,存在感却很低,秦敞的眼神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以上。

所以,柳无因对他很放心。

阮桉点开柳无因的语音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书,他与秦敞不在同一层,但也有对方房间的备用房卡,便直接前去刷卡进门。

床铺七零八乱,浓郁的石楠花味如有实质地扑进阮桉鼻间,像是堵住了呼吸道,令他只能大张着嘴换气。

一小时后,阮桉来到了B大附近的一辆车前,弯腰叩了叩车门。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降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窗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断了一截,落在阮桉的皮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车。”秦敞扬了扬下巴。

阮桉瞥见他胯间埋着颗脑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喉咙却涩得说不出话。

仿佛仍残留着那股浓郁的气息。

“你聋了?”

阮桉沉默着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路无话,只听见后座传来水声和“咕唔”的闷哼。

快到酒店了,路口的红绿灯跳着一分钟的倒数,阮桉透过后视镜,看到埋在秦敞胯下的那个后脑勺猛烈地上下起伏着。

抬起头时,需要将身子跪得直一些,才能让头昂得很高,而后发出嘬嘬和哧溜的声响。

即便秦敞的下体完全被人遮挡住,也足以让人联想到,那该是一根竖得笔直的、长度惊人的性器。

咕嘟——阮桉喉结滚动,鼻翼抽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反观秦敞,只是淡淡地刷着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似乎有些恶心反胃的神情,并将视线移向后视镜。

阮桉蓦地收回目光,掩饰性地按了按喇叭,催促前车行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酒店,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躬身帮秦敞开了门,却没有人出来。

“Shane.”秦敞扯了扯谢恩的头发,同时喊道。

谢恩耷拉着舌头,任由自己被他提起来,吐出了口中深红的阴茎。

秦敞拨了拨肉具,龟头弹到谢恩的下巴上,掠过垂着的舌尖。

“你也见了,我暂时出不来。”秦敞道。

“秦总,您在电话里说当面聊关于您出轨的事,可您现在……是打算彻底和无因撕破脸吗?”阮桉一副为柳无因不值的样子,极力板着脸,心跳却如擂鼓。

“哦……对,还没谢谢你,帮我扔了浴室里的‘垃圾’。”秦敞按着谢恩的脑袋套回昂扬的巨物上,手指在对方后颈上敲击着,这是他回忆或者思考时的小动作。

阮桉似是被他摆烂的态度气到了,涨红了脸:“我会告诉无因的,他不该被你蒙骗。”

“巧了,我也想提醒他警惕身边的人。”秦敞扯出一抹笑意,手中的手机晃了晃。

他点开一段视频。

——凌乱的被褥间,男人修长的身体像一张拉开的弓,怀中紧搂着一条被子,将整张脸埋在其中,许久才抬起一点,露出熏红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双腿夹着被子,膝盖互相摩擦,下身往上拱着,动作间,衬衣从腰带中拉扯出来,露出一片薄而韧的腰。

“秦敞……主人……”

视频的画质音质都很一般,使男人的音色听起来更哑更闷。

他神情迷乱地呼吸着被子上的气味,解开了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湿透的后穴。

另一手却拨了个电话,清了清嗓道:“秦总,您浴室那位,我帮您赶走了,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无因,怕他动胎气,但是希望您能洁身自好,别再做伤害无因的事。”

……

“看起来一板一眼、忠诚可靠的好下属,耿直地要求着老板对妻子忠诚时,竟然偷偷躺上了老板的床,像狗一样下贱地发情……啧,真是一出好戏。”

此刻,秦敞攥住阮桉的领口一扯,让对方惨白的脸几乎与自己面对面。

“真是个背主的婊子,因因不会养狗,我替他驯。”

柳无因又推了一个行程,浑身蒸腾水汽,裹在绵软的浴巾里。

他陷进卧室的小沙发,膝窝分别架在沙发扶手,等待着丈夫的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窝在家里,连这间房都很少踏出,只为了能够在感受到丈夫的体温时,立刻给出回应。

即使对方并不会看到。

“老公……今天没戴套吗……”

柳无因掰开后穴,小腹收缩着往上抬,又像被什么东西撞得重新陷回沙发里。

肠肉被逐渐肏开,又热情地裹住凶器,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敏锐地感知到阴茎上盘绕的青筋。

“阮阮,阿敞出门了吗?或者,有人去找过他吗?”柳无因的手指颤得没法打字,只能发去语音。

“没有,秦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需要我去敲门吗?”

总裁办公室中,阮桉的下巴和胸膛都贴着地,艰难地打字回复道。

对面的对话框迅速弹出一小段语音:“不用了!”

紧跟着又是一条:“太快了……哼啊……阮阮、也别让其他人去打扰他……”

闻言,阮桉眼中情绪错杂,有歉疚,但更多的是无法遮掩的兴奋、得意和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不远处是弯着腰以手撑地的谢恩,不同的是,他还穿着整齐的衣服,而谢恩则不着寸缕。

秦敞站在谢恩身后,他解开了扣子,袒露的脖颈附着一层晶亮的汗,描摹出精悍的线条。

薄汗逐渐凝成水珠,滑进两块胸肌之间深凹的沟壑。

秦敞悠闲地吐出一口烟,像是要把妻子怀孕后压抑的烟瘾——以及别的,一起释放出来。

烟雾浓白而缥缈,再锋锐的五官也割不破这层遮罩,令人看不分明。

阮桉的下巴必须触地,因而只能极力上翻着眼,痴痴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秦敞靠着落地窗,长身鹤立,既不弯腰也不主动,身下的谢恩只能自己撅高了屁股,绷直了脚背,一边回头确认方向,一边往后撞去。

即便他很努力了,穴外依然露出半根鸡巴,成了阮桉视线黏着的地方。

柳无因那声“太快了……”的呻吟突兀地浮现在阮桉脑子里。

多可笑啊,柳无因以为是丈夫急不可耐,怎么会想到,是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第三者正如此下贱地主动往鸡巴上撞。

秦敞夹着烟的手垂落下,打断了阮桉混乱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刻爬到秦敞脚边,大张着嘴,伸长了舌头。

舌尖堪堪接住抖落的烟灰,没让它们弄脏洁净的地面。

纯熟的动作是这些天被驯化出的成果。

自从秘密被发现以后,阮桉就从一本正经的社会精英成了一只烟灰缸。

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厌恶小三的“直男”爱上了自己多年好友兼上司的丈夫,以替对方监视为借口,放纵自己跟踪、窥伺、偷拍……乃至监守自盗。

那天,在酒店里,秦敞让谢恩坐在阮桉的胸口,屁股怼着阮桉的下巴,而他自己跨跪在阮桉脸上,腥热的柱身贴着阮桉的额头,顺着鼻梁和嘴唇,肏进谢恩的穴里。

“喜欢监视和打小报告是吧……这样看,够清楚了?”

最开始,阮桉还是放不开的,他再下贱,也是偷摸着幻想而已,可鸡巴在脸上一下一下地擦过,垂着的囊袋拍着他的头顶……

他们贴得好近好近,那么……他也可以留住秦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撅高了嘴唇,舔上柱身。

秦敞冷笑着,要求他“尽忠职守”地向柳无因汇报自己的情况。

“唔……无因的老公在肏……啊……在肏别人的屁眼……”

淫水噗呲噗呲溅在阮桉下巴上,他一边给秦敞唇交,用口水充当秦敞出轨的润滑剂,一边口齿不清地描述着秦敞和第三者在他脸上做爱的情景。

可惜柳无因听不到,反而在事后收到阮桉发来的充气娃娃照片——硅胶人偶的嘴巴和逼口都被撑大了,沾着白浊精液——以为自己又一次误会了秦敞。

此后,阮桉如愿以偿地与秦敞形影不离。

他旁观每一次性事,在对方需要时,用嘴巴、喉结、锁骨、奶头、阴茎、屁眼……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或是接住烟头,或是盛着烟灰,甚至是迎向未燃尽的烟,用光洁的皮肤助它熄灭。

阮桉最期待的是秦敞将剩余的烟扔下的瞬间,他可以叼起湿润的烟嘴,痴迷地吮尽秦敞的气味。

而他的“功能”不止于此。

正如此刻,秦敞射在了谢恩体内,一脚踹在谢恩屁股上,拒绝对方摇着屁股套弄鸡巴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出的阴茎上沾着精液和肠液,阮桉终于能够跪起身,伸长脖子,使脖颈与垂在上方的肉根连成一道直线,让整根阴茎进入自己的喉咙。

这才是他可以与秦敞最亲密接触的时刻。

阮桉的山根很高,有着男性的俊朗,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秦敞的耻毛,小心翼翼地呼吸几下。

待阴茎上的浊物大半留在了喉管中,阮桉重新放低了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抬着脸叼住龟头,舌尖往马眼里钻,吸干净最后一丝精液。

“我没有背叛……”阮桉喉结迅速滑动,心想,“他的老公出轨了……鸡巴脏了……我只是帮他洗干净……”

“呼啊……吃到秦总的精液了……对不起无因……是不小心吃进去的……”

“小三最贱了……咕呃……我不是……”

“贱狗,你很会吸啊。”秦敞抽出性器,牵出银丝,刮在阮桉脸上。

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的谢恩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摇着屁股与阮桉并排着抬起脸。

马眼张大了,从中射出水柱,有力地打在谢恩的舌苔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恩下巴张得几乎要脱臼,盛不住的尿从下唇溢出,但没有得到秦敞的准许,他不敢咽下,只能像这样展示着。

“接干净尿以后,便池才会冲水,这是常识。”因为第一次射尿时,秦敞说过这样的话。

一只肉便器的容量有限,秦敞把着阴茎撇向一旁的阮桉,水柱猛地射进对方鼻孔,淋在那张曾经死板的脸上。

阮桉眯着眼,嘴角扬起幸福而淫荡的笑,一边哈气一边吐着舌头,任凭热尿浇满了整张脸。

最后,他和谢恩面对面趴在地上,舔干净了地上的残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n,你的女朋友又来找你了。”B国分公司里,前台小姐友善地打趣着匆匆下来接人的阮桉,“你们太恩爱了吧!”

阮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扫向“女朋友”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那是一个留着蘑菇头,打扮成日系女高的娇小女孩,对方眨了眨眼,小跑过来挽住阮桉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看起来就是个陷入热恋期的黏人女友。

只有阮桉知道,这人并不是女孩。

他曾在秦敞的浴室看到对方赤身裸体的样子,他是个双性——和柳无因一样的双性。

阮桉只当他不会再有脸出现,却不料那家酒店就是他家里的产业。

几天前,姚寄直接找来了秦氏,说是要为“酒店管理不善,混进了私生粉”向秦敞道歉。

道歉的方式不言而喻。

事后,阮桉扶着姚寄送进电梯,正巧被人撞见,于是同事们都知道他有了个“白富美”女友,还迫不及待地和对方在公司里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回秦敞也在,阮桉被同事调侃着女友的事,他急切地想要反驳,一个“不是”正要脱口而出,就被秦敞瞥了一眼。

“挺好啊,我看你俩挺配的。”秦敞拍了拍阮桉的脸,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下半句,“都是不耐用的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数字快速地爬升着,不大的空间里,两人分别靠着一边,不善地打量对方。

阮桉比姚寄高很多,低着头能看到姚寄柔顺的棕发,和发顶的一个小发旋。

空气刘海下是一双又圆又亮的猫眼,鼻子和嘴巴都很小,鼻尖泛粉,唇色红润,喉结小得几不可见,被丝带挡住,就更看不出男性特征。

姚寄长着清纯的脸,胸前的两颗乳球却沉甸甸地坠着,他没有穿胸衣,只是贴了胸贴,但形状依旧饱满挺立。

下身的百褶裙很短,露出两条纤细的腿,套着白丝,任谁也看不出他的胯间同样长着男性的性器。

这是一个和自己截然相反的人,阮桉的目光变得滞涩,他不愿意承认,当他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死死盯着姚寄的巨乳时,脑海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念头,有的只是羡慕和嫉妒。

他也见过秦敞的其他出轨对象,例如斯洛和谢恩,那两人虽都是男性,却是纤细的少年,身体柔韧,斯洛有着耀眼的美貌,而谢恩再怎么平凡,也因为乖巧听话,得过几次恩赏一般的性事。

不像他自己,高大硬朗、沉闷无趣,秦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比烟灰停留的时间还短,而他唯一能与秦敞亲密接触的机会,也是这些娇小可人的双性和少年带来的。

所以阮桉非但不能嫉妒他们,反而还得期盼着他们的到来,口水滴答地看着粗硕的肉棒在烂熟的女屄和屁眼中抽插,这样他才能吃到渴求的鸡巴,即使那上面沾满了别人的淫水。

秦敞今天心情很好,他眉眼弯弯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柳无因絮絮叨叨地分享日常琐事,侵略性极强的眉眼暂时褪去了冷酷和戏谑,让门口的阮桉和姚寄都看直了眼。

“因因,两个多月一般不会有胎动的。”等柳无因说完,秦敞才道,“如果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这种时候,你应该被我搂在怀里,抓着我的手放在小肚子上,我就可以告诉宝宝,要长得快一点,爸爸妈妈都很期待你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被他这段温柔低语迷得头晕目眩,他用手心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语气比水还软:“老公,我好想你……好爱你……现在草莓都熟了,我想起去年和你一起吃冰镇草莓的时候了……可我现在看不到你,也不能吃冰的……”

姚寄听不见柳无因说了什么,但依旧忍不下去了,他牙关咬得发酸,眼中满是恨意,几步过去夺走了手机,狠狠砸在桌上。

他是想往地上扔的,可是接触到秦敞寒意刺骨的眼神,到底是怕了。

手机屏幕一黑,通话中断,没几秒后又亮起,锁屏界面弹出好几条信息。

“老公?”

“怎么了?”

“出事了吗?”

“是不是摔跤了,我好担心……”

柳无因手都在抖,迟迟等不到回复,继续输入着“你怎么样了”,脖子却突然被一只大掌掐住,掌心卡着他的喉结,像是用单手就能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其中还混杂着无法言说的酸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砸在他的阴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瘫软在地上,下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角却挂着安心的笑。

“唔啊……太好了……老公没事……”

阮桉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上面淌着细小的水珠。

那是一袋草莓。

秦敞在几分钟前,一边掐着姚寄的脖子,一边扭头,命令他去买来。

阮桉也没有听到柳无因的话,因此完全无法理解原因,却立刻转身冲去楼下的食堂。

他动作很快,因此开门后,还能看见秦敞捶向姚寄的最后一拳。

姚寄双脚离地,在空中胡乱踢着,秦敞的另一只手被他的裙摆挡住,只能看到衬衫下肌肉鼓起,正在往上捶打。

秦敞并不是粗犷的类型,肌肉也并不夸张,阮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在此刻爆发出的怪物一般的力量,手中的袋子倏地掉在地上。

姚寄落地的声音更重,但立刻又被秦敞拽起来,扔到了办公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的神情是与暴烈动作不符的平静,他冷声道:“废物,手没力气就用嘴叼着送过来。”

闻言,阮桉腿一软,四肢着地,叼住塑料袋爬到秦敞脚边,抬起了头。

秦敞接过,将草莓尽数倒在桌子上,手里拎着湿漉漉的塑料袋,塞进了姚寄被砸得软烂的屄里。

他按着姚寄的头,掏出半硬的阳具,俯身一挺。

粗硕巨物填入塑料袋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将袋子撑平后一道凿进松软的宫口。

姚寄躺在桌上,脸上被一掌盖满,虚弱地呼吸着,他看不到下体的景象,即使知道秦敞正在肏他,却隔着塑料袋,无法感受到半分温度和触感。

噼啪、噼啪、噼啪——

秦敞抓着姚寄的头,像是抓着没有生命的人偶,加快了往下按压的速度。

“嗯唔……不唔……敞……啊……”

姚寄语不成句,恍惚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塑料套子,屄口、阴道、子宫都只是又脏又湿的塑料,被揉乱后展开、被展开后撑破,最后扔进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在脸上的手掌重新掐上他的脖子,他这回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毕竟哪有会挣扎的塑料袋呢?

姚寄放弃了一切,只顾盯着秦敞无波无澜的冷脸,像是要刻进眼底。

秦敞突然笑了,低头在桌上咬了颗草莓,夹在齿间送到姚寄嘴边。

他的手掌微微泄力,在姚寄张嘴呼吸时,将草莓吐进姚寄口中,舌头紧跟着一起进去,勾起姚寄虚软的小舌,让草莓果肉在旖旎的唇舌交缠和齿列相撞中挤出冰凉酸甜的果汁。

半透明的红色汁液从两人嘴角溢出,秦敞手劲越来越小,逐渐像是温柔地抚摸着姚寄的喉结。

他的龟头隔着塑料袋,抵在姚寄的宫腔,两人像是连体婴一般,从下到上都贴连在一起,噼里的塑料袋声与滋滋水声交汇在一起,夹杂着姚寄绵软的鼻音。

姚寄的感官和情欲都在这个草莓味的吻中复苏,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空荡的眼中染上神采。

秦敞主宰了他的生死,把他从濒死的界限吻了回来,令他生起更浓烈的渴望。

求生欲也转化为了对秦敞的依赖和爱意。

草莓果肉被两人分食,秦敞将最后的汁液送进姚寄的喉咙,正要抬头,姚寄又痴缠着吐出舌头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急,为了撑起身子,满是汗液的手心在桌上打了滑,将几颗草莓打落到地上。

阮桉像一只沉默忠厚的巨型犬,叼起草莓,一颗颗含进口中,嘴里已经盛满了,唇间还露出了半颗。

“好狗。”秦敞赏了他一句赞美,抬脚用皮鞋踩上阮桉的脸上。

阮桉被夸后双目放光,喜悦的神情却在瞬间被鞋底碾碎。

“都弄脏了,这些你自己吃了吧。”秦敞说罢,锃亮的鞋尖轻踢,将那半颗草莓强硬地挤进阮桉口中。

阮桉艰难地在他脚下咀嚼和吞咽,都吞吃进肚后,张开鲜红的嘴,向秦敞展示自己的顺从。

面对他的却仍旧只有漆黑的鞋底。

姚寄不知道桌下的故事,缺氧的大脑暂时忘了所有事,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追随数年的神明,刚刚赐给他生命和食物时,是那么温柔而亲昵。

他流下感动的泪,掺着口水一起滚落。

和姚寄一样爱意汹涌的还有柳无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体诡异的触感被他暂时忽略,口中是想念已久的味道,甚至和去年今日一样,不仅仅是草莓本身的酸甜,还带着秦敞的气息。

他刚才只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丈夫的爱与思念,才提起去年一起吃草莓的话题,秦敞却放在心里,没过多久就真的让他“吃到”了。

柳无因想,阿敞真的很爱很爱我……我还在怀疑什么呢?

充气娃娃不能主动吞咽,阿敞只能自己嚼碎之后喂进嘴里,硅胶的味道会不会很难闻……阿敞受得了吗……

在办公室里喂充气娃娃吃草莓,如果被人看到可怎么办……好想看……阿敞现在是什么样呢……

喂娃娃吃东西,好像在过家家,傻乎乎的……阿敞好可爱……他是因为爱我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等宝宝出生了,阿敞也会像这样喂他吃糊糊吧……不行,不能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会忍不住买机票去看他的……这个项目很重要,答应过他不能打扰的……呜……可是好想看到他……

柳无因夹紧了腿,双眼朦胧,握紧了手机,整个人像是泡在蜜里,发送出满怀爱意的信息。

办公桌上的手机又亮了一下,姚寄余光被亮光闪到,偏头去看。

“老公,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s:草莓很好吃﹡?o?﹡”

口中残留的味道瞬间只剩酸苦,姚寄的神智被这条信息扯回了现实。

神明不是他一个人的神明,甚至不是他的神明。

秦敞是一个贱人的丈夫,未来还会成为一个小贱人的父亲。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姚寄夹紧了腿,被两次拳交凿松的宫口却含不住阴茎,依旧只能碰到毫无生命力的塑料袋。

他还记得爬床的那晚,秦敞青筋跳动的频率,还有精液的温度……那晚,他都已经吃到精液了……凭什么……他本来也可以怀孕的……

“Daddy~”姚寄像那晚一样,四肢都缠在秦敞身上,像一只扒在树上的猫咪,反复叫着春,“Daddy,Daddy……”

他挡住了秦敞的视线,没让他看到那条消息,执着地在秦敞耳边喊着。

“我也可以很乖的……就算做不了老婆,也可以做你的宝宝……好不好啊……Dadd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的双腿绷直了,女屄徒劳地缩紧,想要咬住柱身,却还是留不住它退出体外的动作。

秦敞不为所动,语气玩味:“宝宝?我现在把你掐死,你或许还来得及投胎到因因的肚子里。”

“不过,如果我的孩子是像你这样的婊子……”秦敞拽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给了跪地的阮桉一个眼神。

阮桉站起身,接过了姚寄,将人锢在自己怀里。

秦敞一把抽出塑料袋,在空中抖了抖,让空气将它撑得饱满,而后套在姚寄头上。

塑料提手在姚寄的下巴上打了个结,刀片在姚寄嘴部划出一道小口,他成了一个没有脸的怪物。

袋子上是姚寄自己的淫水,将姚寄裹得严实,只剩一张红艳的嘴暴露在外。

啪!啪!啪!

秦敞隔着塑料袋,也不看具体部位,随手扇了三个巴掌。

挣扎的动作被他扇停了。阮桉满头是汗,终于能抱住乖下来的姚寄,两人一起跪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亮深红的鸡巴捅进塑料袋中的小嘴,像是肏进一个劣质的充气人偶。

“这口屄已经废了。”秦敞踢了一脚,示意他所指的是哪一口。

姚寄被踢得一激灵,下意识挺身,被秦敞抱着头按向鸡巴。

“呃唔……”

一直没法全根没入女屄的鸡巴,竟然成功塞进了姚寄的喉咙。

“果然,你的嘴更适合当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骚逼了,希望它能耐用一点。”

姚寄点了点头,他只能靠嘴呼吸,因此深喉只维持了几秒,鸡巴就离开了他的喉咙。

“别走……”

如果窒息才能吃到秦敞的精液,姚寄愿意死在他身下。

说不定死了以后……真的可以到柳无因的肚子里……撑破那个贱人的肚子……抢走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却肏进了阮桉嘴里。

阮桉虽然一直张着嘴,实际上并没有抱什么期望,他只是希望秦敞射了以后,他能第一时间为对方清洗鸡巴。

吃到了……阮桉的下巴伸长,英朗的下半张脸扭曲成了自行车坐垫的形状。

这是他第一次在秦敞射精之前吃到对方的性器。

他从来只是一个沉默的摄像头,下贱的洗屌器,连一道配菜都不算,却突然被主人点成了主菜,即便只是一次性的,在之后就会被扔进泔水桶里。

阮桉收缩着颊肉,握着鸡巴根部,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龟头和青筋。

啵唧啵唧……阮桉的脑袋迅速地前后晃动,他不急着深喉,最多也只吞进大半根,让龟头在脸颊上戳出鼓胀的圆。

他的腰也跟着脑袋的动作摇摆着,像是整个人都长在了鸡巴上,用了全身的力气去讨好这根肉棒。

只含着龟头的时候,前后晃动改为摇头晃脑,阮桉大幅度地画着圈儿,让龟头扫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除了牙齿,他的嘴唇包住了牙,防止它们伤到秦敞。

秦敞舒服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直男,口活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桉听出了他话里的反讽,却权当是夸奖,只听后半句就足够让他兴奋。

“唔……是……是直男……为了帮无因……不可以让秦总操屄……阮阮用嘴帮无因……哈啊……保管秦总的鸡巴……”

向来不苟言笑的俊脸上挂着痴笑,脸颊上糊着分泌物,是在耻毛上沾到的,或许原本是姚寄屄里流出来的。

秦敞推开他的手,自己把着鸡巴,闷喘一声,精液向上喷涌,几秒后落在阮桉脸上。

姚寄听到了噗噗喷精的声音,但他失去了视力,只能茫然地挪动膝盖,张着嘴四处去接,又哪里比得过比他更矫健且没被蒙头的阮桉呢。

秦敞两指夹着姚寄的舌头,把他往自己身前扯。

“宝宝怎么可以吃爸爸的精液呢。”秦敞前不久分明对姚寄叫爸爸的行为不屑一顾,这会儿却又分出一丝柔情给他。

“乖,爸爸给你洗脸。”

柳无因期待着孩子出世后丈夫抱着他和宝宝的场景,然而这个独特的称呼,却被一只肮脏的塑料便器夺去了。

滚烫的尿兜头而下,尿柱射在塑料袋上,略微凹陷,那是姚寄眼睛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双眼睛是最漂亮的,像会说话,总含情脉脉地看着秦敞。

塑料袋被尿液喷得贴出了整张脸的轮廓。

除了眼睛,小巧的鼻梁也显出了形状。

在水柱将要来到姚寄嘴边的时候,阮桉凑到他前面,张嘴接了最后一股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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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少年染了一头张扬的红发,肤色是健康的蜜色,五官和柳无因相似,却显得更英俊而有朝气。

他一见柳无因就扑了上去,撞得人一个趔趄,而后也不顾对方还怀着孕,硬是将人挤在沙发上撒娇。

远处的保姆阿姨见了,神情担忧地看向管家。

管家摇摇头:“这是夫人的表弟,唐一乔少爷。”

“表弟也不能这样啊!太亲密了……”

“嘘,别多话。”

柳无因也很无奈,秦敞带给他的共感越来越真实,经了一夜的折腾,他此时腰酸背痛,喉咙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根本没心思听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表弟说了什么,只一味地“行”“随你”“好”。

“就知道因因哥哥疼我。”唐一乔又是一个熊抱,“爸妈都不同意我去B国,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话,什么网上认识的不知根知底啦,什么还没成年不能一个人去国外啦……烦死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去追爱怎么了?而且我也没几天就生日了……”

“你要去B国?”柳无因听到关键词,这才正眼看向唐一乔。

“对啊,我刚没说吗,我看上的那个网黄……啊不是,网红,他就在B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却没有听漏他的口误,蹙眉问:“你到底看上什么人了?”

唐一乔有些脸红:“就是在推上有个网黄……也不算网黄,他其他视频都是正常分享生活的,看起来家境也挺好,就这两天发了几条……跟人做爱的视频……我一见钟情了。”

“你对一个有对象的人一见钟情?”柳无因家教严格,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想着还好舅舅不知道内情,不然早就把唐一乔打断腿了。

“应该不是对象吧,我觉着就是个炮友……嗯,我听到别人骂他是婊子……”唐一乔说到这里,脸愈发红了,眼神也有些涣散,想起了其中一条视频。

金发的少年跪在厕所里,面前的白色内裤中斜着一根粗壮的肉具,顶端已经过了腰。

少年对着肉具哈气、含吮,被唾液打湿后半透明的内裤随之显出略深的肉色。

隔着内裤舔了数十秒后,他咬住内裤边,缓慢地往下拽,深红的龟头和暗色柱身猛地弹出,打在少年的额头上,被他握住吻了几下,一口含进口中。

随后便是长达十几分钟的深喉,少年不时发出勾人的呻吟和呜咽,嘴角挂着白液,却不是精液,而是被打成白沫的口水。

视频的另一个主角却始终沉默着,背倚盥洗台,只有颈部以下出镜,看着就像是个配合情色表演的工具人。

然而在视频的最后,男人宽大的手掌却突然按住少年的后脑勺,另一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往上一掰。

“倒贴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夜的被窝中,唐一乔撸管的动作蓦地僵住,傻傻盯着男人掰下巴的动作,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男人将少年的喉管调成了最舒服的角度,下身往前一送,视频也停止在他挺身的动作。

“哈……哈……”唐一乔大口喘着气,他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撸管的素材,金发少年也确实符合他的审美,可是为什么却忍不住盯着男人的阴茎和双手移不开视线……

尤其是男人最后的动作,一按一掰中透着掌控一切的强大和从容,像是生来就该接受所有人的仰慕与叩拜,令少年不由得想到另一个人。

那一晚的梦中,唐一乔取代了金发少年的位置,仰头承受男人的巨物。

他也终于“看到”了男人的脸——高鼻深目,锋芒逼人,正不屑地睨着自己。

“姐夫……”睡梦中的少年夹着腿,将手伸向几乎从不触碰的部位。

那是一个小而窄的逼。

“阿乔,你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要怎么找人,太草率了,我不会同意的。”

唐一乔回过神,眼前是梦里那人的合法妻子,也是他自幼依赖的表哥。

他摇了摇头,将那些令他头晕目眩的画面摇散了,咬着唇心想:‘我看上的是那个金发的,才不是站着的那个……就算是、就算是……他只是像秦敞而已,又不是秦敞本人,我凭什么不能喜欢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没看到脸,但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性感。”唐一乔无力地辩解,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很像秦敞。

“难道你能把B国每个人的声音都听一遍吗?”柳无因心累,拿这个在国外长大、性格跳脱任性的弟弟没办法。

“我不管,我就要去,如果连你都不支持我,我就只能去找表嫂了!”

柳无因揉了揉眉心,叹气:“算了,我跟他说,你就当去玩几天,找不到就赶紧回来,别错过成人宴。”

他也有私心。

或许是他太敏感了,总觉得唐一乔每次看向秦敞的目光都太过热情,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即便是搂着自己撒娇,视线也总往秦敞的方向飘去。

他知道唐一乔也长了一套女性器官,不过发育不良,整体的男性特征更显着,从小到大都是被舅舅一家当男孩养大的,现在终于有了心仪的对象——一个金发美少年,听起来特征和秦敞毫不相关,总归也算让自己放心了。

“哥,你最好了!mua!”唐一乔兴奋地跳起来,向柳无因送了个飞吻。

唐一乔没想到,落地B国的第一天就找到了“目标对象”。

金发少年和秦敞贴得很近,明媚地笑着:“你好呀,我是斯洛,是秦总的合作对象。”

唐一乔却没想象中的激动,或者说他的激动只是因为,既然找到了斯洛,那么找到视频中的那个男人也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就是秦敞呢?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觉得斯洛的动作有些暧昧,然而秦敞深爱柳无因是A国人尽皆知的事,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十分坦然,不像是带着小三见小舅子的样子。

说不清是否遗憾,唐一乔快步上前,面对秦敞乖巧地打招呼:“姐夫,好久不见。”又看向斯洛,随意地点了点头。

“因因跟我说了,你来找网友奔现。”秦敞笑得有些痞气,低头弹了下唐一乔的脑门,“小鬼,你才几岁啊,就思春了?”

唐一乔不敢像在柳无因面前那样抱着人撒娇,被弹得额头都红了,也只是揉了揉,一句也不敢反驳,嗫嚅道:“我快成年了。”

斯洛拍了拍他:“我人脉广,你要找什么人可以跟我说。”

当着秦敞的面,一向奔放外向的唐一乔却支支吾吾地没好意思开口。

斯洛看出他的尴尬,心领神会地冲他眨眨眼:“不急,你先回酒店倒时差,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

秦敞还有工作,只在机场匆匆见了一面,就让助理阮桉带唐一乔去酒店,自己则和斯洛回公司了。

唐一乔和阮桉这种沉闷的人无话可说,一到房间就嘀嘀嗒嗒穿着拖鞋小跑到床边,甩了鞋子扑上床:“啊,终于活过来了……”

阮桉把散落的鞋子在床尾摆好,没注意衬衫从腰上滑落,露出了后腰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一乔偏着头,正好看到了,又见阮桉一直戴着口罩,便一把将口罩摘了。

男人俊朗的脸上,青紫掌印和掐痕令人触目惊心。

“我操,你身上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那种……叫什么来着……抖m?”

阮桉面无表情地把口罩戴了回去:“唐少爷,和您无关,请不要多管闲事。”

说罢不顾唐一乔的“喂,你什么态度,我让你走了吗”,径直离开了房间。

“操……”唐一乔在床上滚了两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虫子,闭眼思索起来。

他虽然任性,脑袋瓜却很灵光,联系到斯洛发在网上的视频以及和秦敞的亲密,越想越觉得不对。

贴身助理身上带着那么明显的痕迹,秦敞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合作伙伴”在社交平台发色情视频,他也完全没有看到吗?

‘姐夫在国内洁身自好,对贴上来的人都会主动避嫌,怎么一出国身边就全是不三不四的人……’唐一乔狠狠捶床,愤愤不平,‘如果他真的出轨了,因因哥哥可怎么办?肚子里的宝宝又怎么办?’

他反复问自己后两个问题,与其说是想办法,不如说是在提醒自己——柳无因是他的表哥,向来疼他,无论从血缘角度还是道德角度来说,他都该站在柳无因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愤懑也只能是为了柳无因,而不是自己嫉妒……

夜色降临,月光却格外亮,透过木质百叶门打在唐一乔的脸上。

他躲在斯洛的衣柜里,攥着手机的手心满是湿滑的汗液,心跳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很响,像是连衣柜都震动起来。

下午,他给斯洛的推特账号发了私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他想知道视频里另一个人是谁。

斯洛爽快地给了他房门密码:“你今晚就知道了。”

他知道斯洛的学校离这并不算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和秦敞住进同一家酒店,本身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而且他已经看过这间房的厕所,和视频里一模一样。

因此,唐一乔是在等一个知道结果的答案。

房门“滴——”地打开,吊灯随即亮起,而后是一连串稍显沉重的脚步声。

听起来进房的只有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一乔松了口气,捏了捏手机,心中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然而下一瞬,交叠着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斯洛挂在高大的男人身上,被男人扔上了床。

两人这一路走来,身上已不剩几件衣服,其余的分散在沙发和地板上。斯洛跪在床尾,急切地帮男人脱了裤子,正欲埋头,却见男人拍了拍他的脸。

“躺着,头倒过来。”

无比熟悉的声音,没有了录像中的模糊音质,令唐一乔瞬间认出了男人。

——果真是秦敞!

斯洛反应很快,他仰躺下来,脑袋垂落在床尾,伸长的天鹅颈纤长优雅,表情却宛如荡妇,仿佛双眼也被重力拖累,翻着下贱的白眼。

这地方正对着衣柜,唐一乔透过百叶缝隙,连他大张着嘴的姿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慌乱地点开手机,摄像头对准缝隙点了拍摄,画面却晃得像经了地震,只因他的手已经抖得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两膝分开,微微抵着床尾,腿间的阴茎正好径直地送进斯洛口中,在对方的脖颈顶出圆形的突起。

手机落在衣物堆里,唐一乔没有捡。

他顾不上留下秦敞出轨的证据,手指扒拉开百叶,睁大的双眼几乎贴在百叶缝隙里,心跳如擂鼓。

这个姿势使得阴茎彻底插入喉咙,在抽插间偶尔露出一截根部,唐一乔只能根据斯洛脖颈的突起,判断阴茎的动作。

雪白的颈项在他眼中形如透明,又似乎只是一个飞机杯,毫不妨碍他幻想着里面那根阴茎。

他大张着嘴,吐出唇外的舌头昭示着这并非出于惊讶,而是想要与斯洛感同身受。

手指点着自己的喉结往下滑动,偶尔停顿片刻,唐一乔想,我的脖子比他短一点,秦敞的鸡巴可以戳到哪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这回不是春梦,他终于没法再欺骗自己,他自始至终关注的都不是斯洛,而是秦敞,是他表哥的丈夫。

伸进睡裤的手绕过挺立着流出腺液的阴茎,来到下方湿漉漉的小缝,唐一乔犹豫片刻,终是拨弄起小缝上方的蒂珠。

白天被秦敞弹过的额头仿佛又燃起火辣辣的痛意,让他胡乱地想着,如果那根手指是弹在阴蒂上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有力的手指……

这么一想,淫水在唐一乔掌心里积成了一汪,他指尖逐渐用力,抠进胀大的阴蒂,口中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散开的睡衣露出一层薄薄的胸肌和腹肌,蜜色皮肤披了一层被百叶门切开的月光,显得十分诱人。

他陷在衣物堆里扭动臀部,饱满的臀肉从睡裤中弹出,大开的腿间露出紧闭着却泥泞不堪的逼缝。

唐一乔沉浸在幻想中半闭着眼,不去想自己的呻吟是否被秦敞捕捉到,或者说他心中隐约跳动着这样的期待。

被扯开衣柜门,被看到对着姐夫的鸡巴自慰喷水,被发现健气阳光的少年其实是个渴望被鸡巴贯穿的骚货……

‘我太坏了,替哥哥惩罚我吧……’唐一乔额头靠着门,想象暴怒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抽出阮桉后腰的痕迹,最好能抽在小逼上。

柜门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发出咯吱声,就在他即将跌出门外的瞬间,一具雪白的肉体砰地撞在门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斯洛已经结束了深喉口侍,重新挂在秦敞身上,被人抱着来到衣柜边,抵在柜门上肏弄。

“嗯哦……秦,你太棒了……”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被木门的砰砰声掩盖,唐一乔身下的水声就更几不可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伸进未经开发的花穴,便将手指插进后穴中,也不动作,全凭衣柜震动牵动着手指,恍惚间觉得秦敞不是在肏别人,就是在肏他。

“姐夫……”他小声喊着。

许久后,秦敞松开了斯洛,任由他无力地软倒在地,昂扬的阴茎对准柜门喷射出白精。

大部分留在了百叶上,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几滴溅上唐一乔脸颊,其中一股恰好穿过缝隙打在他额头。

唐一乔睁开眼,被阳光刺得流出眼泪。

卧室里看起来已经没有人了。

‘姐夫没发现我吗?’唐一乔的手指依旧戳在后穴里,被淫水泡得发皱,盖在阴户的手心也仍有些湿润。

手机在电量耗尽关机的边缘,突然屏幕一亮,跳出阮桉发来的消息,让他去秦敞那里吃早餐。

他立刻踉跄着爬出衣柜,双腿又麻又僵,好一阵才缓过一点。

回自己房洗漱用了十来分钟,等唐一乔走进秦敞房间时,却还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住的是套房,有餐厅和客厅,不大的餐桌边分别坐着斯洛和秦敞,阮桉则不见踪迹。

唐一乔快步走过去,因为步伐不稳而显得有些滑稽,几乎是跌坐进秦敞身边的座位。

“好丰盛啊,都是我爱吃的,谢谢姐夫。”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转头看向秦敞,却正好看到斯洛将抹好果酱的吐司放进秦敞餐盘里。

笑容僵住了,唐一乔捏捏拳,有样学样地涂了一片吐司,直接送到秦敞嘴边。

秦敞看他的眼神却远不如昨天去机场接他时亲昵,轻瞥了他的手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笑意。

“洗手了吗?一股骚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晨,柳无因又收到私信骚扰了。

往上翻记录,就是那个声称与秦敞住进同一家酒店的过激粉丝,只不过对方的id从初始的【用户xxxxx】改成了【敞哥哥的小母狗】。

【敞哥哥的小母狗】:[掰逼照片.jpg]

【敞哥哥的小母狗】:吃到了哦舔嘴.jpg而且是天天吃吐舌.jpg小逼都被肏烂了

【敞哥哥的小母狗】:敞哥哥的鸡巴好大,把小逼捣成合不拢的骚洞,变成敞哥哥的鸡巴套子了?我现在完~全是你老公的形状哦

【敞哥哥的小母狗】:唔……他这次射得好深,精液都藏在子宫里挖不出来,如果我也怀了宝宝的话,他还会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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