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因的人生堪称一顺百顺,生于A市首富之家,父亲严苛不失慈爱,母亲是息影多年却年年在某站神颜混剪中出现的影后,显赫的家世与得天独厚的容貌为他铺平了至今为止26年的路。
他幼时信息被父母保护得极好,18岁那年却主动踏足演艺圈,演技与话题度呈反比,常年被黑与粉簇拥在热搜高位。
粉他的理由异常简单,谁不喜欢清冷如月的美人呢?黑他的理由更简单,谁不讨厌演技差的资源咖呢?
相比起来,还是粉更多一些,毕竟爱美是本能。
另一方面,他是个比较特殊的双性人,即便五官精致,却依然是男性的面孔,且身材挺拔、音色琅琅,并不柔弱。
A国的双性人不少,基本社会地位都较低,外形娇小而性格柔顺,鲜有他这种从容淡然的姿态。
因此,种种设定叠加起来,柳无因从不缺话题度,而这在他与前顶流秦敞官宣婚讯之后达到了巅峰。
秦敞是混血,比柳无因小两岁,20岁时在男团选秀断层出道,而后在多部大ip影视作品中出演男主,风头无两,吸引了大批慕强的拥趸。
秦敞同样家世优越,曾在采访中直言,进娱乐圈不过是为了追星,而那颗星自然是柳无因。
在追到手之后,秦敞便急流勇退,接手了家中产业,24岁就从顶流成了商界新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粉丝自然对此十分不满,将柳无因视作头号仇敌,然而除了这批人以外,秦柳的结合是大多数路人都喜闻乐见的。
论颜值,秦敞是侵略性极强的浓颜,柳无因是仙气飘飘的淡颜。论人设,一个是痞帅的浪子,另一个是高岭之花。再论家世、论人气……样样都珠联璧合,就连演技都差到一块儿去了。
秦敞退圈后,柳无因也减少了工作,一心与秦敞黏在一块儿,他的毒唯恨极了他的恋爱脑,脱粉回踩不算,还扒出了他的小号,竟是秦敞粉圈中鼎鼎有名的“梦男”,三句话不离老公,在婚后更是时常分享腻腻歪歪的日常,一度让其他同担以为他是被刺激出臆想症了。
柳无因有孕的事,也是粉丝从小号的蛛丝马迹中发现的——他最近一个月的点赞记录中,有不少养胎育儿方面的科普内容。
至此,柳无因的清冷人设塌了个干净,本人却不以为意,他从来就不是清冷独立的性子,反而与其他双性一般无二,是个天真的恋爱脑,对外形象全是公司包装,面对家人和爱人向来只是温顺又黏人的。
这些天,他因为秦敞去B国出差一个月的事焦虑难安,每天恨不得打几十个电话查岗。
他的躁动还有一部分来源于欲求不满。
两人从发现柳无因怀孕开始分房睡,已经两个月没有性生活,更别提秦敞如今人在异国他乡,柳无因彻底没了抚慰,也怕伤到孩子,连自慰也只敢撸管,或是用假鸡巴按摩后穴穴口。
“你都怀孕了,肯定没法满足哥哥,就算哥哥在国外肏粉,你也管不着啊调皮吐舌.jpg”
“等着吧,我定了同一家酒店,今晚就去吃你老公的鸡巴装可怜.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大门照片.jpg]”
此刻,柳无因检视着微博小号收到的私信,其中有不少秦敞粉丝发来的诅咒,大多被他无视了,唯独一个新注册的未命名账号发来数条叫嚣,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思念与不安,跪坐在床上,将手机架在床头,给秦敞打了个视频通话。
“……因因?怎么了?”
视频过了十几秒才被接起,秦敞只开了语音,没开摄像头。
他的声音有些哑,柳无因或许是被那个发私信的私生粉刺激到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用有些冲的语气质问:“怎么现在才接啊……老公,我想你了,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我刚被你吵醒。”秦敞打了个哈欠,“因因,B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睡得形象都没了,不能让你看。”
“好吧……”柳无因忘了时差,有些局促地道歉,“对不起,那你先睡吧……哈啊、什么东西……啊……”
柳无因的胸部是平的,只比正常男人柔软一些,乳头也很小巧,并不太敏感,因此做爱时总被秦敞忽略。
然而此刻,一贯没什么感觉的胸部却好似被一只火热的大掌一把拢住,乳尖和细小的乳孔被掌心灼热的气息笼罩,瞬间变得又突又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听到妻子的浪叫,却毫不怀疑对方给他戴了绿帽,反而貌似关切地问:“宝贝,怎么了?”
“我不……呼啊……不知道……突然被看不见的手玩胸了……呜嗯,可能、可能太想老公了……有错觉了……好奇怪,好像老公的手……”
秦敞眼含笑意,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上,示意噤声。
在没开摄像头的情况下,这个动作显然不是给柳无因看的。
秦敞躺在床上,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手机则放在枕边,连一眼都没有看屏幕里惊慌的柳无因。
他的小腹上跨坐着一个留着蘑菇头的赤裸双性,对方身形娇小,脸也只有巴掌大,眼睛却圆溜溜的,眼尾略微上翘,崇拜地看着秦敞。
看到秦敞的动作后,双性同样将手指放在唇上,右眼可爱地眨了一下。
只看脸的话,他长得很纯,看起来还是个学生,然而娇小的身躯却长了一对异常丰满的奶子。
秦敞的另一只手抓着双性的奶肉,猛地用力攥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其中的乳核捏爆。
双性疼得小脸煞白,却死死咬住了下唇,愣是没叫一声,只是呼吸声急促而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另一头的柳无因也注意不到这样的呼吸声,他没有顾忌和约束,随着秦敞的动作尖声惊叫:“唔啊啊……好疼……要捏爆了……老公、老公救救我……”
秦敞松了手,故意问:“因因,还疼吗?”
“呼……呼……”柳无因一阵大喘气,许久才找回正常的语言,“好像松手了……现在奶子又疼又热……”
“这么巧?”秦敞沉吟道,“因因,我怀疑你和我的充气娃娃共感了。”
“啊?”柳无因呆住,脑子里的第一个问题却是:“老公为什么要用充气娃娃……”
柳无因有些委屈和吃醋,秦敞察觉到了,轻笑一声,安抚道:“还不是因为你怀孕了,又不在我身边,B国在这方面的技术很先进,我就买了个充气娃娃试试。宝宝别吃醋啊,这只是硅胶假人而已。”
柳无因还是有些不满,不过想起了秦敞刚才的揣测,于是问:“为什么说我和……嗯,我和充气娃娃共感了?老公刚刚难道在……”
秦敞两指捏着爬床双性肿胀的乳头,搓橡皮泥似的揉搓着:“对的,我被吵醒之后就很难睡着了,这你也知道的,干脆就试试这玩意好不好用。”
“啊……是老公的手指……硬硬的茧磨到奶孔了……不……这怎么可能……”
“因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就玩个游戏吧。”秦敞说道,“接下来我会继续验货,每碰一个地方都会告诉你,如果你确实共感了,就把你的感觉说出来……我要开始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一手揽过双性的脖子,按向自己,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很好,舌头灵活地扫荡双性的口腔,发出响亮的水声。
柳无因看着镜头里的自己,他的嘴是闭着的,却感受到了熟悉的舌吻。
“因因,我在亲你……”秦敞含着双性小三饱满的嘴唇,一边发出啵唧水声,一边叹息般地说道,“你好甜啊……”
“真的是老公在亲我……”柳无因一开始还有些惊异,却逐渐沉溺在秦敞的吻中,“不可以……就算是充气娃娃也不可以,老公不要亲了。”
秦敞缩回舌头,嘴唇却和双性的唇贴得很近,说话间时不时就会碰到:“真的不要老公亲你吗?因因,我也是为了让你舒服……”
柳无因纠结了一瞬,被唇上时有时无的触碰勾得不自觉张开了嘴:“要的……”
“晚了。”秦敞抓着双性的脖子,把人往后一扯,“别忘了游戏,接下来碰哪儿好呢……对了,因因的肚子显怀了吗?”
说罢,他指尖滑过双性柔软平坦的小腹。
“好痒。”柳无因缩了下身子,幸福又羞涩地回答,“还没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腰呢?”秦敞握住双性的腰,“宝贝的腰好像更细了啊。”
“什么啊……怀孕以后明明粗了很多。”柳无因像狗一样跪在床上,他对秦敞的这个动作有应激反应,总觉得下一瞬,对方就要穿透自己的花穴了。
双性得意地笑了,没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又及时自己捂住了嘴。
他的动作有些刻意而做作,但托了清纯相貌的福,看起来还挺可爱,至少秦敞不觉得讨厌。
秦敞偏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他的合法妻子眼巴巴地看着屏幕,虽然同样能感受到他的触碰,却还是一脸的欲求不满。
“因因这回相信了吧。”秦敞哄着饥渴的妻子,“是我在碰你,你就当自己是我的充气娃娃,这样我们两个都可以满足了,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柳无因被丈夫的手掌控着腰肢,也同样被掌控了思绪,终于彻底说服自己,放下了对“硅胶假人”的妒意:“好……我就是老公的充气娃娃,呜……老公只碰了我一个人……”
双性闻言,前后摇晃着腰,湿淋淋的粉逼将身下坚实的腹肌涂上一层水光。
“哦……小逼也被碰了……”柳无因摇着屁股,“好烫哦……是老公的腹肌吗……”
“因因好聪明。”秦敞不吝啬夸奖,并给出了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身将双性压在身下,单手撑着床,另一手探进对方的下体。
“咿啊啊……被抠了……老公的手指好粗……呜……太久没吃,已经吃不下了……”柳无因的逼口抽缩着吐出淫水,他调整了手机的位置,使上方的逼口正对着摄像头。
他不知道淫水一滴滴打湿了摄像头,更不知道屏幕的另一边,根本没人欣赏他的淫态。
秦敞和双性对视着,先是眼神拉丝,而后舌头在空中交缠起来,两人的口水打湿了双性的下巴,他眼神迷蒙,在秦敞收回舌头后,依旧长长吐着舌头,刮着下巴上的津液。
他正是那个向柳无因发私信的私生粉,名叫姚寄,是个有钱有闲的富二代。
姚寄从秦敞选秀期间开始追他,以前并不追私,直到秦敞和柳无因婚后退出娱乐圈,才越发痴狂,发现秦敞住的酒店是自己家的,便以权谋私偷偷进了秦敞的房间,脱光衣服爬上了床,没想到立刻被对方发现了。
更没想到,他暗恋多年的偶像竟然真的愿意碰他。
而且还是在那个令他憎恶的、抢走他偶像的柳无因面前。
他攀着秦敞的肩,将头凑到没有戴蓝牙耳机的耳朵边上,柔顺的发丝拂过耳廓,然后是湿润的唇。
“老公,我不止腰比他细,骚逼也比他紧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没有说话,却抽出手,用指关节叩了叩阴蒂。
“哼嗯……这是肯定的意思,我记得哦。”姚寄咬着唇,大眼睛里满是狡黠。
他熟知秦敞的每一个小动作。
“老公……”柳无因茫然地喊,“怎么抽出去了……”
“你太湿了,骚货。”秦敞和柳无因做爱时很少说脏话,这次不仅说了,语气还十分高高在上,“大半夜的吵醒我,就是想吃鸡巴了,对不对?手指能满足你吗?”
柳无因红了脸,他不讨厌秦敞莫名的出口成脏,反而觉得心痒痒的,也大胆了起来,撒娇道:“那你就快点肏进来啊……”
说着,他伸手掰开了骚逼。
“因因,你确定要吗?”秦敞的龟头抵在姚寄的阴户上滑动,“充气娃娃被肏开以后,就不能退货了。”
“要……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充气娃娃……呜呜……娃娃会把大鸡巴传给因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声点,再说一遍。”秦敞命令道。
柳无因试图去抓住在阴户滑动的鸡巴,理所当然地只抓到了一手的黏腻,被情欲烧得彻底没了理智,遵循秦敞的命令,又一次恳求丈夫肏进来。
与此同时,姚寄舔着秦敞的耳廓,放浪地呻吟:“老公连龟头都那么大……好羡慕因因哥哥,可以每天吃到那么粗的大鸡巴……嗯哦……老公快点喂因因哥哥吃鸡巴啊……”
秦敞摘下耳机,顺手扔在地上,而后关闭蓝牙,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他也凑到姚寄耳边,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骚货,自己拿着手机,学学你因因哥哥是怎么掰逼的。”
姚寄听话地看着屏幕,只见两根细白的手指撑开了逼口,小拇指的指甲略长,迅疾地扫弄阴蒂,一股股清液随着这样的动作将画面浸得越来越糊。
姚寄将麦克风关了以后,不服地说:“他的逼又烂又松的,你为什么还喜欢啊……”
一边说着,一边抻直了腰,往上迎接秦敞的阴茎,使整颗龟头陷进了泥泞柔软的沼泽地。
秦敞却体现出了惊人的自制力,并不埋身直入,而是就着这样的深度,在姚寄的逼口打圈儿:“别说我不爱听的话,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犯就自己掌嘴。”
姚寄整个上半身挂在他身上,胡乱地点头,带着哭腔道歉,下体继续努力地往上凑。
另一边的柳无因高撅着屁股,徒劳地摇晃着,试图吞吃进去更多阴茎,喉咙里溢出发情母猫一般的呻吟,喃喃重复着“进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头略微一扬,姚寄便讨好地重新点开了麦克风,让他与柳无因说话。
“因因,我想看着你的脸肏你。”
画面剧烈抖动,柳无因哆嗦着移动手机,将它摆在脸前时才发现屏幕以及上方的摄像头满是透明的黏液。
他擦干了摄像头,看清屏幕里自己潮红迷离的神态,有些羞惭:“因因现在不好看的……啊!”
秦敞猛地沉下腰,热硬的阴茎终于肏进身下的小逼。
姚寄瞳孔一缩,拿不住手机,使它落在了枕头上,秦敞单手将它摆正,屏幕朝上,看到柳无因果然露出了沉醉的痴态。
姚寄比柳无因更糟糕一点。他第一次挨操,且身材娇小,很难一口气吃进太大的东西,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疼得他眼泪口水横流,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哈气声。
对姚寄来说是吃撑的痛苦,放柳无因身上却成了不上不下的煎熬,他的阴道更长,几乎能容纳秦敞的整根驴屌,此时只吃进了小半根,深处愈发空虚。
“进来了……呼嗯……终于吃到老公的大鸡巴了……哼呃……再深一点、求……啊啊……求老公……”
“对不起因因,充气娃娃的逼太紧太短了,好像连处女膜都做了,太用力会让你疼的。”
“没、没关系唔……老公给因因再破一次处就好了……啊……因因喜欢被大鸡巴肏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愿。”秦敞说罢,不顾姚寄疼得雪白的小脸,将浑身的力量压进他紧窄的逼里。
他这一下凿开了姚寄的处女膜,直直地砸进了宫口。
枕头上的脸和屏幕里的脸同时上翻白眼,大张着嘴咿啊地浪叫,齐声呼唤着“老公”。
柳无因只听得到自己的尖叫和剧烈的心跳,隐约听到另一声,也只当是回音,并不知道真正吃到他老公鸡巴的人正在以这种方式向他示威。
姚寄太疼了,此刻心理快感远超生理,分明疼得要命,依然夹紧了秦敞,像是用阴道里的无数张湿润小嘴咬住了秦敞的阴茎。
秦敞抽出来时,带出了一点绯红的媚肉,嗤笑一声:“才插进去就变成烂逼了,也好意思嫌弃因因?”
柳无因昏昏沉沉,听得不真切,只当他在骂自己是“烂逼”,委屈地呜咽一声:“因因不是……哈……啊……老公鸡巴太大了……把因因变成这样……嗯……”
姚寄被肏的时候只觉得疼,离了鸡巴却觉出了酸软麻痒,一双圆溜溜的猫眼半翻着,痴痴地翻回来盯着秦敞,柔软的小手探到身下握住了湿漉漉的阴茎:“喜欢……烂逼还想吃……”
秦敞的龟头蒸腾着热气,烘得姚寄手心发痒,逼心更痒,上下两张嘴一齐流着口水。
柳无因懵懵地蜷缩起右手,放到鼻下轻嗅,却只能闻到自己刚洗过澡后的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重新埋下身,这次连宫口都凿穿了,冠状头撑满了娇小的子宫,像是给自己戴了个套子。
姚寄的手却还能摸到他露在外面的一截肉根,掌心触着蓬勃跳动的青筋,流着口水呓语:“太大了……难怪把那个贱人肏成了松逼……呜……贱人每天都吃那么大的鸡巴……姚姚也想……”
他浑忘了清纯可怜的假面,彻底流露出对柳无因的嫉恨。
秦敞闻言,面无表情地挺动腰身,迅猛地侵略他的子宫,听着柳无因绵长的浪叫,扬起手狠辣地扇了姚寄一耳光。
姚寄和柳无因同时愣住,秦敞冷着脸,声音也有些冷了:“因因,你喜欢的,对吗?”
柳无因的脸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是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他知道秦敞在床上有点暴力,却是第一次被他扇耳光……他犹豫一瞬,如实回答:“有点奇怪……好像不讨厌……”
“我喜欢这样。”秦敞说,“但平时舍不得你的脸,正好充气娃娃可以随便打,你忍着点疼,能做到吗?”
“可、可以啊……”柳无因听到丈夫冷酷的话音,心脏砰砰直跳,又一次涌起深重的思念。
“好想看着老公……老公直接打因因也可以……”
秦敞点开摄像头,又关了麦克风,画面里出现了他凌厉的下颚线和肩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寄瘫在床上,一侧的脸已经胀红。他呆呆地看着秦敞,委屈地呢喃“敞哥哥”。
秦敞下体压着他的骚逼,单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用另一只手反复扇打那一侧的脸颊。
他手劲大,有时毫不留情,有时只是轻拍,下体同步地用力抽插或浅入浅出。
“贱人,跟我老婆道歉。”他说。
姚寄被打的时候并不抗拒,闻言却摇了摇头,咬着唇睁大了眼,大颗眼泪滚落至枕头上。
“我不要……凭什么……他才是贱人……是他先抢走了你……呜……不是我抢他的鸡巴……”
柳无因嘴角流涎,画面里的男人时而俯冲时而撑起身扇人,他看得入迷,觉得脸侧的热烫传到了四肢百骸。
“老公……呼……另一边也要……想舔老公的手……呜……想变成充气娃娃……”
秦敞最后拍了拍姚寄的脸:“就凭柳无因是最乖最贱的那个,我就娶他,懂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射的时候,秦敞习惯性地挺腰,而后想起什么,额角的筋紧绷着,正准备抬身离开,姚寄的双腿却牢牢勾着他的后腰,一边往上耸动腰肢,一边收缩逼口,痴淫地恳求“给我”“别走”。
秦敞一掌按住他的奶子,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却为时已晚,大部分精液仍旧射进了姚寄的子宫,其余则糊在合不拢的逼口。
精液中心凹陷着一个圆形,缓缓将它们重新含进口中,腿根则是一些已经干涸凝固的白沫,时不时抽动一下,证明着身体的主人仍有意识。
柳无因在久违地“吃到”精液之后,就彻底昏睡过去,然而只过了十几秒,头皮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在地上拖动。
他立刻看向手机,下意识向丈夫寻求帮助,却见屏幕中一片昏暗,只看得到一点天花板上的吊灯。
秦敞将手机留在床上,拽着姚寄,一路拖行至浴室。
这间房没有浴缸,淋浴间与马桶之间有一道玻璃门作为隔断。
姚寄被抓着头发按在玻璃门上,浑圆的双乳和红肿的乳头在玻璃上挤成两瘫肉饼,而更扭曲的是他那张被按着的脸。
一边脸颊遍布红肿青紫,嘴角破裂,小巧精致的鼻梁和丰润的樱桃小嘴被玻璃挤得没了形状,显得尤为可笑。
他的腰塌着,整个人全靠秦敞的另一只手撑着,才不至于软在地上。
那只手插在他的逼里,挖去浅处的精液,随后握着拳头,借助他往下瘫软的重力,向上锤击,破开缠绵的逼肉,直抵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寄无力地抓挠着玻璃,喉咙嗬嗬作响,舌头无意识地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整个人往上一挺,又被秦敞扯着后脑勺拽下。
他彻底成了一个被肏坏的充气娃娃,虚软地趴在地上,额头顶着玻璃门,唯有屁股被秦敞把着,高高抬起。
刚刚破处的处女逼已经是熟烂的殷红,逼口撑得透明,双腿大张,含着秦敞白皙却狰狞的小臂,像是在软泥地里长出了一根参天巨树。
小臂上绷着三根青筋,幅度很大地在他胯间搅动。肉眼看不见的深处,四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宫壁,将黏着的精液尽数刮下。
“啊啊啊……宝宝……会碰到宝宝的……”柳无因躺在床上,M字开着腿,双手在阴户抓挠,试图将秦敞的手抽出来。
他的逼口紧闭,伸进去找了一圈,自然什么也没有。若有外人见了,只当他正在淫乱地掰逼自慰。
他也确实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了快感。
“对不起宝宝……爸爸太欠操了……呜……好舒服……子宫被老公撑坏了……宝宝要流出来了……”
柳无因细腰巨颤,湿淋淋的手改为抚摸小腹。他用小腿撑起下体,在虚空中摇摆扭动,像是一个被遥控的色情人偶。
手下仿佛能触摸到秦敞的拳头和指关节,这对他来说只是共感带来的错觉,对姚寄来说却是真实。
姚寄捂着肚子,秦敞的拳头隔着肚皮捶打着他的掌心,每一下都让他下肢痉挛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性重怒之下呈现出的压倒性的暴力,捣烂了他的肉体和人格,令他成了彻底雌伏的母狗,所有的感官都依附于秦敞的拳头和手臂。
从恐慌尖叫到浑浑噩噩翻眼吐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秦敞抽出手臂后,姚寄腿间开着一朵糜烂的逼花,沾着从腔道内挖出、又被捣碎的白沫,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绽放着。
秦敞没再给他眼神,转身踏出淋浴间,柳无因的专属铃声在卧室里响了十几分钟,为他的暴行伴奏,如今一切结束,他该去接电话安抚受惊的妻子。
但姚寄阻止了他。
姚寄四肢无力,只靠下巴压住秦敞的脚,极力上翻眼球,也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腿。
他嘴角挂着口水,吐舌舔着秦敞的脚背,被踢开就重新爬着追上,全然是一只下贱的癞皮狗。
秦敞面容冷淡,用浴巾将他的一只手绑在淋浴间的水龙头上,赤裸的脚踩上坠在胸前的大奶,用力踢了一脚。
回到卧室,秦敞三言两语解释了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不小心射到充气娃娃子宫里了,好麻烦,洗了半天”。
柳无因捂着肚子,按下更多疑惑,乖巧地回了一句“老公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脏了的话,换一个就行,每次都洗太辛苦了。”柳无因出生以后就不知道何为节俭。
秦敞闷笑一声:“因因是想自己含着吧,什么心疼我辛苦,都是借口。”
柳无因红了脸,他习惯把自己的想法绕一个大圈后用十分迂回的形式暗示,但是他知道秦敞是不太喜欢他这样的,两人如今分隔两地,隔着屏幕,有些话倒更容易说出口了。
“嗯……喜欢吃老公的精液……想一直含着……”
“好乖。”秦敞弯着眼夸赞,眼中却是冷嘲,“老公知道了,以后都内射,也不挖出来了。好了,你明天不是还有个直播?早点睡吧。”
柳无因确实很困,但是下体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性爱”得到满足,反而有种合不拢的错觉,总觉得有风吹着大开的逼口,好像更空虚了。
但他知道秦敞那边都快凌晨三点了,于是体贴地没告诉丈夫自己仍旧欲求不满,顺着秦敞的话,道了“晚安”。
姚寄醒来时,天已大亮,逼内夹着他自己的手机,是秦敞临走前塞进去的。
绑在水龙头上的只是单手,他自己也可以解开,再不济也能用手机呼救,但他并没有动作。
在呼唤秦敞无果之后,姚寄抽出手机,他没有秦敞的联系方式,但是记得柳无因有个直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的直播是他的工作室早就定好的,助理和几个工作人员到他家里来架了摄影设备,直播他烹饪早饭的场景。
原本,柳无因是想用这次直播,秀一下他和秦敞的婚后生活,算是对那些骚扰他的网友的反击,谁知秦敞出差去了,他只能一个人做饭,再一个人吃掉。
下体大开的空虚始终伴随着他,不仅没有改善,还随着姚寄的醒来愈演愈烈。
姚寄怨毒地盯着屏幕中柳无因一如既往地从容优雅,或许只有他和秦敞知道,这朵“高岭之花”此时正忍受着怎样的情欲。
倏地,柳无因脸上的冷淡裂开了一瞬,他困惑地摸了摸头顶,又摸了摸脸颊,双眸短暂失神,光洁的手指划过眼尾,伸进口中舔了舔。
弹幕因为他这番堪称诱惑的动作沸腾了,姚寄却意识到不对。
随后,柳无因时常张着嘴,小舌缩在口中,隐晦地上勾,像在舔着什么……
姚寄咬牙,他知道柳无因又产生共感了,然而此时此刻,他本人被无情地扔在淋浴间里,四周空无一人,那么和柳无因共感的……只会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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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这会儿,金发碧眼的少年挽着他的手在校园里闲逛,怎么看都与工作不搭边。
或许唯一的关联在于少年的身份,他是秦家合作伙伴的儿子,几乎每次秦敞到B国,都要和他厮混一番。
“斯洛,我排出一整天的时间,可不是为了探索你们学校的景致有多适合情侣散步的。”
金发少年的头顶只到秦敞的肩膀,闻言抬起头,阳光洒在他澄碧的眸子里,水光荡漾。
他唇色很粉,脸颊有些婴儿肥,嘟起嘴时格外像幼稚的孩童,实际上却已经二十岁了。
他的行为也与孩童毫无关联,在人来人往的林荫大道上,就敢攀着秦敞的肩膀,踮起脚吸吮秦敞的嘴唇。
甚至这也不过是为了挡在秦敞身前,掩盖着指尖划过对方裤裆的动作。
“别急呀。”斯洛说着别急,自己却发出情动的喘息,“宿舍在学校最深的地方。”
“难道不是你特地找了一条最远的路吗?”秦敞拍了拍斯洛的脸,“不好意思,你们学校的骚货有点多,所以……我来过。”
“哦?那就好。”斯洛被戳穿了也不尴尬,反而吐出舌头舔过秦敞的指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顺势两指戳进他的口中:“什么意思。”
“我室友也很想见见你……”斯洛灵活地以舌尖挑起手指,含糊地说,“还有你的大肉棒。”
斯洛的室友与他相反,是个文静内敛的华裔男孩,细眉细眼被刘海遮住大半,紧张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秦敞对这种类型不感兴趣,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掌心向下,冲斯洛招了招手。
男孩却动得比斯洛更快——又或许是原本就腿软——他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膝行至秦敞腿间,一头柔顺的乌发顶起秦敞的手,让它滑落在自己白嫩的脸颊。
秦敞这才有了兴趣,上半身前倾,翘起的腿放下,成了双腿敞开的姿势,手掌则抚摸过男孩的脸肉,熟稔地挠对方的下巴。
男孩脸颊瞬间通红,细长的眼睛蒙着水雾,细声细气地说:“您好,我是Shane。”
他像一个初初踏入校园的新生,鼓起勇气向全班同学介绍自己。
“我十六岁就开始喜欢您了,就是从那个节目播出开始……我、我一直支持您……”
“Shane、谢恩?”秦敞慢条斯理地念他的名字,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低声问,“你要谢谁的恩,是我吗?”
不待谢恩回答,秦敞撩起他的刘海,紧盯着对方怯懦不安的眸子,又问:“一直支持我啊……那我结婚的事情,你也支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洛晚了一步,正跪在谢恩的身侧,听到这里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而后干脆夸张地咯咯笑起来。
他长相太璀璨耀眼,这么没有形象且失礼的行为,也显出别样的风情来,愈发衬得旁边的谢恩黯淡无光。
斯洛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说话时都还有些喘:“好了好了,你别欺负他了。他是真的特别特别喜……”
边说着,斯洛边揽过谢恩的腰,却被对方一把推开了。
谢恩推人时并没有看向斯洛,而是始终看着秦敞,紧张而不舍的样子。
他打断了斯洛的话:“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您,所以当然、当然支持您的一切决定……结婚也好,和别人、和别人睡也好……”
“如果愿意和他睡,就更好啦。”斯洛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谢恩扭捏不敢说的话。
秦敞一偏头,斯洛接触到对方的眼神,识相地闭了嘴。
“我要听你自己说。”秦敞重新看向谢恩。
谢恩呆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问:“您、您愿意睡我吗?”
说罢,他的脸竟然又红了两分,也不知皮肤是有多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沉默地看着他。
谢恩不知所措地又呆了几秒,近乎祈求地改变了说辞:“您愿意肏我吗?”
他弯着腰、抬着脸,晶莹的泪珠顺着下巴滴落,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一遍一遍哽咽的重复。
“求您肏我……求您……”
他的泪越流越多,话音却越来越清晰,也不再声若蚊呐。
“说实话,我一般对着你这样的长相硬不起来,也对这种听腻了的废话没什么兴趣。”秦敞温柔地吐出残忍的话语,一边说一边揩去谢恩脸上的眼泪,“但也不介意使用一只外观普通的肉便器。”
“深喉、吞精、喝尿……谢恩,这些你都能做吗?”
“我可以的。”“我可以哦。”
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
斯洛舔了一圈上唇,眨了眨眼,俏皮地说:“我的喉咙也很想念秦的味道……”
柳无因心不在焉地在厨房洗黄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前架着手机,屏幕上的弹幕仿佛倒流的瀑布,说什么的都有,但他视若无睹,视线没有焦距地散在自己手心。
水是冷的,可他掌心莫名感到一股热烫。
之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根棍状物拍打在他的头顶,让他忘了手上还沾着水,直接伸手去摸了摸。
自然是空无一物的。
棍状物顺着他的额头,划过眼尾,又拍上他的脸颊,留下了又热又黏的触感,和一股浓烈熏人的味道。
这股味道停留在他鼻翼,他无比熟悉,是秦敞的体味。
即便他并不与人互动,但毕竟还在直播,房子里也还有几个工作人员,他没法立刻联系秦敞询问情况。
柳无因寄希望于秦敞也在看他的直播。
‘一定在看的吧……’柳无因垂眸想,‘他使用了充气娃娃的嘴,肯定在看着我。’
于是他终于将视线放到面前的屏幕上,舔了舔指尖。
远在异国的秦敞仿佛懂了他的暗示,将伞状物送进他的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的视线停在屏幕上,却又一次涣散,双唇无意识地张开,湿红的舌头在口中时不时勾起,像在舔着什么。
他腿软了,身形微晃,双手撑住了料理台,才不至于倒下。
伞状物从偏左的方向斜斜捅进口中,只是浅插了几下,不够他多舔两口的,就又退了出去,随后立刻从偏右的方向又一次捅入。
柳无因想象不出秦敞此时的动作,不知该怎么配合,有些无所适从地站着。
助理小声地喊了他的名字,他才回过神,简短地解释:“有点饿了。”
谢恩和斯洛的脸挤在一起,嘴角贴着嘴角。
秦敞肏着斯洛的嘴,因是斜着进去的,龟头抵着口腔侧壁,使谢恩的脸颊隔着两层肉感受到凸起。
他用舌尖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肉,下半张脸因此有些扭曲。
秦敞把着阴茎根部,从斯洛嘴角划出,流畅地进了谢恩嘴里。
谢恩卖力地表现自己,嘴唇裹住柱身,舌头笨拙地在龟头上滑动,在察觉到秦敞又要退出去时,急切地吸了一口。
秦敞嘶了一声,掐他的脖子:“松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恩以为咬到他了,忙不迭张大嘴,秦敞抽出后扶着阴茎扇打他的脸颊:“不许再自作主张。”
说罢,阴茎停在斯洛嘴唇前,斯洛领会他的意思,伸出长舌,向谢恩展示自己的口交技巧。
谢恩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看,斯洛灵活的舌头将半侧柱身舔得湿亮,于是他模仿斯洛的动作,同步地舔弄另外半侧。
阴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谢恩情动地打破了规则,挪动膝盖挤开斯洛,大张的嘴正对着昂扬的阴茎,埋身吞进喉咙里。
他已经吞到了极限,被硕大的龟头顶得想吐,喉咙滚动间反而让秦敞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是谢恩第一次在秦敞身上得到算是正向的反馈,因此他激动得眼尾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下的耻毛。
然而,阴茎还有一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他怎么也吃不进去了,旁边的斯洛趁虚而入,嘴唇裹住露在外边的屌皮,哧溜哧溜地吮吸。
秦敞的一双大掌分别按着两人的头,操控着他们的上下起伏的速度和深度。
只要他想,他可以掌控自己射精的时间,在快要高潮时捏起两人的后颈,给自己缓冲的时间,按捺住欲望后,又重新按下两颗脑袋。
斯洛和谢恩的嘴角通红,谢恩更有喉咙火辣辣的痛意,实际上并没有快感。
但他们的表情都很虔诚,动作间没有任何抵触,任由秦敞操控把玩,任由口水和腺液糊满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柳无因的直播结束,躲进厕所里反复给秦敞打电话,秦敞仍旧没有射。
铃声是秦敞和柳无因合唱的情歌,响了好几回,秦敞才放下搁在斯洛后脑勺上的手,按了免提。
“老公……咕噜……唔……你在……做什么啊……”
“充气娃娃的逼不是脏了吗,我只能用它的嘴了。”
“刚刚还在直播呢。”柳无因有些委屈,“你就是想看我闹笑话吗……还是你根本没看?”
“是谁缠着我说要一起做吃播的?换种方式陪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哈啊……也没吃到啊……”柳无因嗫嚅。
秦敞这才松了精关,射进谢恩喉咙深处。
谢恩听着他和妻子打情骂俏,一时失神,并没有注意,被呛得闷咳起来,即便之后立刻极力抑制,却没多大用,反而让精液反呛出来,从嘴角和鼻腔溢出。
只算得上清秀的脸此刻更称得上滑稽丑陋,秦敞冷冷地推开他,拿起手机起身,向另一边的柳无因解释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挂了电话,耳边仍回荡着丈夫慵懒微哑的嗓音。
“我自己咳了几声,你连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吗?”
秦敞惯会倒打一耙,柳无因顺着他,表示绝对相信他身边没有别人,太阳穴却突突跳着。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稳下情绪,给秦敞的助理发了语音。
“阮阮,我觉得阿敞不太对劲,虽然每次都证明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但这次实在是……拜托你继续帮我盯着他。我们俩的事总是要麻烦你,真的很抱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阮桉原本是柳无因的助理,秦敞退圈后,柳无因将他安排到了秦敞身边。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柳无因是担心各自工作繁忙,丈夫接触太多旁的“诱惑”,而阮桉就是柳无因的耳目,替他阻断这些可能的威胁。
前提是,阮桉自己不会对柳无因构成威胁。
他是个穷山沟里长大的恐同直男,父亲出轨了男小三,被母亲捉奸在床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成了整个村的笑话,也成了阮桉的阴影。
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
他个子高,只比秦敞矮一些,存在感却很低,秦敞的眼神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以上。
所以,柳无因对他很放心。
阮桉点开柳无因的语音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书,他与秦敞不在同一层,但也有对方房间的备用房卡,便直接前去刷卡进门。
床铺七零八乱,浓郁的石楠花味如有实质地扑进阮桉鼻间,像是堵住了呼吸道,令他只能大张着嘴换气。
一小时后,阮桉来到了B大附近的一辆车前,弯腰叩了叩车门。
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降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窗沿,指尖夹着一根烟,烟灰断了一截,落在阮桉的皮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车。”秦敞扬了扬下巴。
阮桉瞥见他胯间埋着颗脑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喉咙却涩得说不出话。
仿佛仍残留着那股浓郁的气息。
“你聋了?”
阮桉沉默着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路无话,只听见后座传来水声和“咕唔”的闷哼。
快到酒店了,路口的红绿灯跳着一分钟的倒数,阮桉透过后视镜,看到埋在秦敞胯下的那个后脑勺猛烈地上下起伏着。
抬起头时,需要将身子跪得直一些,才能让头昂得很高,而后发出嘬嘬和哧溜的声响。
即便秦敞的下体完全被人遮挡住,也足以让人联想到,那该是一根竖得笔直的、长度惊人的性器。
咕嘟——阮桉喉结滚动,鼻翼抽动的幅度逐渐变大。
反观秦敞,只是淡淡地刷着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似乎有些恶心反胃的神情,并将视线移向后视镜。
阮桉蓦地收回目光,掩饰性地按了按喇叭,催促前车行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酒店,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躬身帮秦敞开了门,却没有人出来。
“Shane.”秦敞扯了扯谢恩的头发,同时喊道。
谢恩耷拉着舌头,任由自己被他提起来,吐出了口中深红的阴茎。
秦敞拨了拨肉具,龟头弹到谢恩的下巴上,掠过垂着的舌尖。
“你也见了,我暂时出不来。”秦敞道。
“秦总,您在电话里说当面聊关于您出轨的事,可您现在……是打算彻底和无因撕破脸吗?”阮桉一副为柳无因不值的样子,极力板着脸,心跳却如擂鼓。
“哦……对,还没谢谢你,帮我扔了浴室里的‘垃圾’。”秦敞按着谢恩的脑袋套回昂扬的巨物上,手指在对方后颈上敲击着,这是他回忆或者思考时的小动作。
阮桉似是被他摆烂的态度气到了,涨红了脸:“我会告诉无因的,他不该被你蒙骗。”
“巧了,我也想提醒他警惕身边的人。”秦敞扯出一抹笑意,手中的手机晃了晃。
他点开一段视频。
——凌乱的被褥间,男人修长的身体像一张拉开的弓,怀中紧搂着一条被子,将整张脸埋在其中,许久才抬起一点,露出熏红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双腿夹着被子,膝盖互相摩擦,下身往上拱着,动作间,衬衣从腰带中拉扯出来,露出一片薄而韧的腰。
“秦敞……主人……”
视频的画质音质都很一般,使男人的音色听起来更哑更闷。
他神情迷乱地呼吸着被子上的气味,解开了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湿透的后穴。
另一手却拨了个电话,清了清嗓道:“秦总,您浴室那位,我帮您赶走了,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无因,怕他动胎气,但是希望您能洁身自好,别再做伤害无因的事。”
……
“看起来一板一眼、忠诚可靠的好下属,耿直地要求着老板对妻子忠诚时,竟然偷偷躺上了老板的床,像狗一样下贱地发情……啧,真是一出好戏。”
此刻,秦敞攥住阮桉的领口一扯,让对方惨白的脸几乎与自己面对面。
“真是个背主的婊子,因因不会养狗,我替他驯。”
柳无因又推了一个行程,浑身蒸腾水汽,裹在绵软的浴巾里。
他陷进卧室的小沙发,膝窝分别架在沙发扶手,等待着丈夫的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窝在家里,连这间房都很少踏出,只为了能够在感受到丈夫的体温时,立刻给出回应。
即使对方并不会看到。
“老公……今天没戴套吗……”
柳无因掰开后穴,小腹收缩着往上抬,又像被什么东西撞得重新陷回沙发里。
肠肉被逐渐肏开,又热情地裹住凶器,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敏锐地感知到阴茎上盘绕的青筋。
“阮阮,阿敞出门了吗?或者,有人去找过他吗?”柳无因的手指颤得没法打字,只能发去语音。
“没有,秦总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需要我去敲门吗?”
总裁办公室中,阮桉的下巴和胸膛都贴着地,艰难地打字回复道。
对面的对话框迅速弹出一小段语音:“不用了!”
紧跟着又是一条:“太快了……哼啊……阮阮、也别让其他人去打扰他……”
闻言,阮桉眼中情绪错杂,有歉疚,但更多的是无法遮掩的兴奋、得意和嫉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不远处是弯着腰以手撑地的谢恩,不同的是,他还穿着整齐的衣服,而谢恩则不着寸缕。
秦敞站在谢恩身后,他解开了扣子,袒露的脖颈附着一层晶亮的汗,描摹出精悍的线条。
薄汗逐渐凝成水珠,滑进两块胸肌之间深凹的沟壑。
秦敞悠闲地吐出一口烟,像是要把妻子怀孕后压抑的烟瘾——以及别的,一起释放出来。
烟雾浓白而缥缈,再锋锐的五官也割不破这层遮罩,令人看不分明。
阮桉的下巴必须触地,因而只能极力上翻着眼,痴痴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秦敞靠着落地窗,长身鹤立,既不弯腰也不主动,身下的谢恩只能自己撅高了屁股,绷直了脚背,一边回头确认方向,一边往后撞去。
即便他很努力了,穴外依然露出半根鸡巴,成了阮桉视线黏着的地方。
柳无因那声“太快了……”的呻吟突兀地浮现在阮桉脑子里。
多可笑啊,柳无因以为是丈夫急不可耐,怎么会想到,是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第三者正如此下贱地主动往鸡巴上撞。
秦敞夹着烟的手垂落下,打断了阮桉混乱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刻爬到秦敞脚边,大张着嘴,伸长了舌头。
舌尖堪堪接住抖落的烟灰,没让它们弄脏洁净的地面。
纯熟的动作是这些天被驯化出的成果。
自从秘密被发现以后,阮桉就从一本正经的社会精英成了一只烟灰缸。
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厌恶小三的“直男”爱上了自己多年好友兼上司的丈夫,以替对方监视为借口,放纵自己跟踪、窥伺、偷拍……乃至监守自盗。
那天,在酒店里,秦敞让谢恩坐在阮桉的胸口,屁股怼着阮桉的下巴,而他自己跨跪在阮桉脸上,腥热的柱身贴着阮桉的额头,顺着鼻梁和嘴唇,肏进谢恩的穴里。
“喜欢监视和打小报告是吧……这样看,够清楚了?”
最开始,阮桉还是放不开的,他再下贱,也是偷摸着幻想而已,可鸡巴在脸上一下一下地擦过,垂着的囊袋拍着他的头顶……
他们贴得好近好近,那么……他也可以留住秦敞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撅高了嘴唇,舔上柱身。
秦敞冷笑着,要求他“尽忠职守”地向柳无因汇报自己的情况。
“唔……无因的老公在肏……啊……在肏别人的屁眼……”
淫水噗呲噗呲溅在阮桉下巴上,他一边给秦敞唇交,用口水充当秦敞出轨的润滑剂,一边口齿不清地描述着秦敞和第三者在他脸上做爱的情景。
可惜柳无因听不到,反而在事后收到阮桉发来的充气娃娃照片——硅胶人偶的嘴巴和逼口都被撑大了,沾着白浊精液——以为自己又一次误会了秦敞。
此后,阮桉如愿以偿地与秦敞形影不离。
他旁观每一次性事,在对方需要时,用嘴巴、喉结、锁骨、奶头、阴茎、屁眼……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或是接住烟头,或是盛着烟灰,甚至是迎向未燃尽的烟,用光洁的皮肤助它熄灭。
阮桉最期待的是秦敞将剩余的烟扔下的瞬间,他可以叼起湿润的烟嘴,痴迷地吮尽秦敞的气味。
而他的“功能”不止于此。
正如此刻,秦敞射在了谢恩体内,一脚踹在谢恩屁股上,拒绝对方摇着屁股套弄鸡巴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出的阴茎上沾着精液和肠液,阮桉终于能够跪起身,伸长脖子,使脖颈与垂在上方的肉根连成一道直线,让整根阴茎进入自己的喉咙。
这才是他可以与秦敞最亲密接触的时刻。
阮桉的山根很高,有着男性的俊朗,他将高挺的鼻梁埋进秦敞的耻毛,小心翼翼地呼吸几下。
待阴茎上的浊物大半留在了喉管中,阮桉重新放低了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抬着脸叼住龟头,舌尖往马眼里钻,吸干净最后一丝精液。
“我没有背叛……”阮桉喉结迅速滑动,心想,“他的老公出轨了……鸡巴脏了……我只是帮他洗干净……”
“呼啊……吃到秦总的精液了……对不起无因……是不小心吃进去的……”
“小三最贱了……咕呃……我不是……”
“贱狗,你很会吸啊。”秦敞抽出性器,牵出银丝,刮在阮桉脸上。
他勾了勾手指,一旁的谢恩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摇着屁股与阮桉并排着抬起脸。
马眼张大了,从中射出水柱,有力地打在谢恩的舌苔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恩下巴张得几乎要脱臼,盛不住的尿从下唇溢出,但没有得到秦敞的准许,他不敢咽下,只能像这样展示着。
“接干净尿以后,便池才会冲水,这是常识。”因为第一次射尿时,秦敞说过这样的话。
一只肉便器的容量有限,秦敞把着阴茎撇向一旁的阮桉,水柱猛地射进对方鼻孔,淋在那张曾经死板的脸上。
阮桉眯着眼,嘴角扬起幸福而淫荡的笑,一边哈气一边吐着舌头,任凭热尿浇满了整张脸。
最后,他和谢恩面对面趴在地上,舔干净了地上的残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An,你的女朋友又来找你了。”B国分公司里,前台小姐友善地打趣着匆匆下来接人的阮桉,“你们太恩爱了吧!”
阮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扫向“女朋友”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那是一个留着蘑菇头,打扮成日系女高的娇小女孩,对方眨了眨眼,小跑过来挽住阮桉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看起来就是个陷入热恋期的黏人女友。
只有阮桉知道,这人并不是女孩。
他曾在秦敞的浴室看到对方赤身裸体的样子,他是个双性——和柳无因一样的双性。
阮桉只当他不会再有脸出现,却不料那家酒店就是他家里的产业。
几天前,姚寄直接找来了秦氏,说是要为“酒店管理不善,混进了私生粉”向秦敞道歉。
道歉的方式不言而喻。
事后,阮桉扶着姚寄送进电梯,正巧被人撞见,于是同事们都知道他有了个“白富美”女友,还迫不及待地和对方在公司里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有回秦敞也在,阮桉被同事调侃着女友的事,他急切地想要反驳,一个“不是”正要脱口而出,就被秦敞瞥了一眼。
“挺好啊,我看你俩挺配的。”秦敞拍了拍阮桉的脸,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下半句,“都是不耐用的垃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数字快速地爬升着,不大的空间里,两人分别靠着一边,不善地打量对方。
阮桉比姚寄高很多,低着头能看到姚寄柔顺的棕发,和发顶的一个小发旋。
空气刘海下是一双又圆又亮的猫眼,鼻子和嘴巴都很小,鼻尖泛粉,唇色红润,喉结小得几不可见,被丝带挡住,就更看不出男性特征。
姚寄长着清纯的脸,胸前的两颗乳球却沉甸甸地坠着,他没有穿胸衣,只是贴了胸贴,但形状依旧饱满挺立。
下身的百褶裙很短,露出两条纤细的腿,套着白丝,任谁也看不出他的胯间同样长着男性的性器。
这是一个和自己截然相反的人,阮桉的目光变得滞涩,他不愿意承认,当他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死死盯着姚寄的巨乳时,脑海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念头,有的只是羡慕和嫉妒。
他也见过秦敞的其他出轨对象,例如斯洛和谢恩,那两人虽都是男性,却是纤细的少年,身体柔韧,斯洛有着耀眼的美貌,而谢恩再怎么平凡,也因为乖巧听话,得过几次恩赏一般的性事。
不像他自己,高大硬朗、沉闷无趣,秦敞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比烟灰停留的时间还短,而他唯一能与秦敞亲密接触的机会,也是这些娇小可人的双性和少年带来的。
所以阮桉非但不能嫉妒他们,反而还得期盼着他们的到来,口水滴答地看着粗硕的肉棒在烂熟的女屄和屁眼中抽插,这样他才能吃到渴求的鸡巴,即使那上面沾满了别人的淫水。
秦敞今天心情很好,他眉眼弯弯地听着电话那头的柳无因絮絮叨叨地分享日常琐事,侵略性极强的眉眼暂时褪去了冷酷和戏谑,让门口的阮桉和姚寄都看直了眼。
“因因,两个多月一般不会有胎动的。”等柳无因说完,秦敞才道,“如果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这种时候,你应该被我搂在怀里,抓着我的手放在小肚子上,我就可以告诉宝宝,要长得快一点,爸爸妈妈都很期待你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被他这段温柔低语迷得头晕目眩,他用手心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语气比水还软:“老公,我好想你……好爱你……现在草莓都熟了,我想起去年和你一起吃冰镇草莓的时候了……可我现在看不到你,也不能吃冰的……”
姚寄听不见柳无因说了什么,但依旧忍不下去了,他牙关咬得发酸,眼中满是恨意,几步过去夺走了手机,狠狠砸在桌上。
他是想往地上扔的,可是接触到秦敞寒意刺骨的眼神,到底是怕了。
手机屏幕一黑,通话中断,没几秒后又亮起,锁屏界面弹出好几条信息。
“老公?”
“怎么了?”
“出事了吗?”
“是不是摔跤了,我好担心……”
柳无因手都在抖,迟迟等不到回复,继续输入着“你怎么样了”,脖子却突然被一只大掌掐住,掌心卡着他的喉结,像是用单手就能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其中还混杂着无法言说的酸意,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砸在他的阴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无因瘫软在地上,下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角却挂着安心的笑。
“唔啊……太好了……老公没事……”
阮桉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上面淌着细小的水珠。
那是一袋草莓。
秦敞在几分钟前,一边掐着姚寄的脖子,一边扭头,命令他去买来。
阮桉也没有听到柳无因的话,因此完全无法理解原因,却立刻转身冲去楼下的食堂。
他动作很快,因此开门后,还能看见秦敞捶向姚寄的最后一拳。
姚寄双脚离地,在空中胡乱踢着,秦敞的另一只手被他的裙摆挡住,只能看到衬衫下肌肉鼓起,正在往上捶打。
秦敞并不是粗犷的类型,肌肉也并不夸张,阮桉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在此刻爆发出的怪物一般的力量,手中的袋子倏地掉在地上。
姚寄落地的声音更重,但立刻又被秦敞拽起来,扔到了办公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的神情是与暴烈动作不符的平静,他冷声道:“废物,手没力气就用嘴叼着送过来。”
闻言,阮桉腿一软,四肢着地,叼住塑料袋爬到秦敞脚边,抬起了头。
秦敞接过,将草莓尽数倒在桌子上,手里拎着湿漉漉的塑料袋,塞进了姚寄被砸得软烂的屄里。
他按着姚寄的头,掏出半硬的阳具,俯身一挺。
粗硕巨物填入塑料袋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将袋子撑平后一道凿进松软的宫口。
姚寄躺在桌上,脸上被一掌盖满,虚弱地呼吸着,他看不到下体的景象,即使知道秦敞正在肏他,却隔着塑料袋,无法感受到半分温度和触感。
噼啪、噼啪、噼啪——
秦敞抓着姚寄的头,像是抓着没有生命的人偶,加快了往下按压的速度。
“嗯唔……不唔……敞……啊……”
姚寄语不成句,恍惚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塑料套子,屄口、阴道、子宫都只是又脏又湿的塑料,被揉乱后展开、被展开后撑破,最后扔进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在脸上的手掌重新掐上他的脖子,他这回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毕竟哪有会挣扎的塑料袋呢?
姚寄放弃了一切,只顾盯着秦敞无波无澜的冷脸,像是要刻进眼底。
秦敞突然笑了,低头在桌上咬了颗草莓,夹在齿间送到姚寄嘴边。
他的手掌微微泄力,在姚寄张嘴呼吸时,将草莓吐进姚寄口中,舌头紧跟着一起进去,勾起姚寄虚软的小舌,让草莓果肉在旖旎的唇舌交缠和齿列相撞中挤出冰凉酸甜的果汁。
半透明的红色汁液从两人嘴角溢出,秦敞手劲越来越小,逐渐像是温柔地抚摸着姚寄的喉结。
他的龟头隔着塑料袋,抵在姚寄的宫腔,两人像是连体婴一般,从下到上都贴连在一起,噼里的塑料袋声与滋滋水声交汇在一起,夹杂着姚寄绵软的鼻音。
姚寄的感官和情欲都在这个草莓味的吻中复苏,他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空荡的眼中染上神采。
秦敞主宰了他的生死,把他从濒死的界限吻了回来,令他生起更浓烈的渴望。
求生欲也转化为了对秦敞的依赖和爱意。
草莓果肉被两人分食,秦敞将最后的汁液送进姚寄的喉咙,正要抬头,姚寄又痴缠着吐出舌头追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急,为了撑起身子,满是汗液的手心在桌上打了滑,将几颗草莓打落到地上。
阮桉像一只沉默忠厚的巨型犬,叼起草莓,一颗颗含进口中,嘴里已经盛满了,唇间还露出了半颗。
“好狗。”秦敞赏了他一句赞美,抬脚用皮鞋踩上阮桉的脸上。
阮桉被夸后双目放光,喜悦的神情却在瞬间被鞋底碾碎。
“都弄脏了,这些你自己吃了吧。”秦敞说罢,锃亮的鞋尖轻踢,将那半颗草莓强硬地挤进阮桉口中。
阮桉艰难地在他脚下咀嚼和吞咽,都吞吃进肚后,张开鲜红的嘴,向秦敞展示自己的顺从。
面对他的却仍旧只有漆黑的鞋底。
姚寄不知道桌下的故事,缺氧的大脑暂时忘了所有事,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追随数年的神明,刚刚赐给他生命和食物时,是那么温柔而亲昵。
他流下感动的泪,掺着口水一起滚落。
和姚寄一样爱意汹涌的还有柳无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体诡异的触感被他暂时忽略,口中是想念已久的味道,甚至和去年今日一样,不仅仅是草莓本身的酸甜,还带着秦敞的气息。
他刚才只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丈夫的爱与思念,才提起去年一起吃草莓的话题,秦敞却放在心里,没过多久就真的让他“吃到”了。
柳无因想,阿敞真的很爱很爱我……我还在怀疑什么呢?
充气娃娃不能主动吞咽,阿敞只能自己嚼碎之后喂进嘴里,硅胶的味道会不会很难闻……阿敞受得了吗……
在办公室里喂充气娃娃吃草莓,如果被人看到可怎么办……好想看……阿敞现在是什么样呢……
喂娃娃吃东西,好像在过家家,傻乎乎的……阿敞好可爱……他是因为爱我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
等宝宝出生了,阿敞也会像这样喂他吃糊糊吧……不行,不能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会忍不住买机票去看他的……这个项目很重要,答应过他不能打扰的……呜……可是好想看到他……
柳无因夹紧了腿,双眼朦胧,握紧了手机,整个人像是泡在蜜里,发送出满怀爱意的信息。
办公桌上的手机又亮了一下,姚寄余光被亮光闪到,偏头去看。
“老公,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s:草莓很好吃﹡?o?﹡”
口中残留的味道瞬间只剩酸苦,姚寄的神智被这条信息扯回了现实。
神明不是他一个人的神明,甚至不是他的神明。
秦敞是一个贱人的丈夫,未来还会成为一个小贱人的父亲。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姚寄夹紧了腿,被两次拳交凿松的宫口却含不住阴茎,依旧只能碰到毫无生命力的塑料袋。
他还记得爬床的那晚,秦敞青筋跳动的频率,还有精液的温度……那晚,他都已经吃到精液了……凭什么……他本来也可以怀孕的……
“Daddy~”姚寄像那晚一样,四肢都缠在秦敞身上,像一只扒在树上的猫咪,反复叫着春,“Daddy,Daddy……”
他挡住了秦敞的视线,没让他看到那条消息,执着地在秦敞耳边喊着。
“我也可以很乖的……就算做不了老婆,也可以做你的宝宝……好不好啊……Dadd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细的双腿绷直了,女屄徒劳地缩紧,想要咬住柱身,却还是留不住它退出体外的动作。
秦敞不为所动,语气玩味:“宝宝?我现在把你掐死,你或许还来得及投胎到因因的肚子里。”
“不过,如果我的孩子是像你这样的婊子……”秦敞拽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给了跪地的阮桉一个眼神。
阮桉站起身,接过了姚寄,将人锢在自己怀里。
秦敞一把抽出塑料袋,在空中抖了抖,让空气将它撑得饱满,而后套在姚寄头上。
塑料提手在姚寄的下巴上打了个结,刀片在姚寄嘴部划出一道小口,他成了一个没有脸的怪物。
袋子上是姚寄自己的淫水,将姚寄裹得严实,只剩一张红艳的嘴暴露在外。
啪!啪!啪!
秦敞隔着塑料袋,也不看具体部位,随手扇了三个巴掌。
挣扎的动作被他扇停了。阮桉满头是汗,终于能抱住乖下来的姚寄,两人一起跪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亮深红的鸡巴捅进塑料袋中的小嘴,像是肏进一个劣质的充气人偶。
“这口屄已经废了。”秦敞踢了一脚,示意他所指的是哪一口。
姚寄被踢得一激灵,下意识挺身,被秦敞抱着头按向鸡巴。
“呃唔……”
一直没法全根没入女屄的鸡巴,竟然成功塞进了姚寄的喉咙。
“果然,你的嘴更适合当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骚逼了,希望它能耐用一点。”
姚寄点了点头,他只能靠嘴呼吸,因此深喉只维持了几秒,鸡巴就离开了他的喉咙。
“别走……”
如果窒息才能吃到秦敞的精液,姚寄愿意死在他身下。
说不定死了以后……真的可以到柳无因的肚子里……撑破那个贱人的肚子……抢走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敞却肏进了阮桉嘴里。
阮桉虽然一直张着嘴,实际上并没有抱什么期望,他只是希望秦敞射了以后,他能第一时间为对方清洗鸡巴。
吃到了……阮桉的下巴伸长,英朗的下半张脸扭曲成了自行车坐垫的形状。
这是他第一次在秦敞射精之前吃到对方的性器。
他从来只是一个沉默的摄像头,下贱的洗屌器,连一道配菜都不算,却突然被主人点成了主菜,即便只是一次性的,在之后就会被扔进泔水桶里。
阮桉收缩着颊肉,握着鸡巴根部,像舔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龟头和青筋。
啵唧啵唧……阮桉的脑袋迅速地前后晃动,他不急着深喉,最多也只吞进大半根,让龟头在脸颊上戳出鼓胀的圆。
他的腰也跟着脑袋的动作摇摆着,像是整个人都长在了鸡巴上,用了全身的力气去讨好这根肉棒。
只含着龟头的时候,前后晃动改为摇头晃脑,阮桉大幅度地画着圈儿,让龟头扫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除了牙齿,他的嘴唇包住了牙,防止它们伤到秦敞。
秦敞舒服地叹了口气:“不愧是直男,口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