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总/攻】后.宫的狗都太爱我怎么办 > 2 羞耻掰给夫主看,推销自己/X幻想(沈念慈)

2 羞耻掰给夫主看,推销自己/X幻想(沈念慈)(1 / 2)

('沈念慈很想让裴颂然脱掉衣服,可是当裴颂然真的脱去了,将流畅优美的肉体袒露出来,他却不好意思看了。

他跪坐的位置正是腰胯之间,一低头就是夫主劲瘦有力的腰,肌肉块块分明,人鱼线清晰可见,流畅地滑到胯部去。

他的目光也跟着往下滑,是,是夫主的阴茎。夫主身上很干净,连带着阴茎也是笔直修长的一根,没勃起就已经很长很粗,硬起来会比这更粗一圈。

想到初夜被开苞……他躺在夫主身下,分开腿,被高大的男人完全笼罩,就是这根插进来,撞破处子膜,他终于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裴颂然。

沈念慈目不转睛,看得有些痴了,他简直要被夫主的身体勾得魂都没了,记得裴颂然很英俊,尤其是眼睛……啊,喜欢夫主。他试探着伸手,想摸一摸夫主,忽听一声清咳。

“想要什么,自己说。”裴颂然起身,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盯着他。

沈念慈目光清澈许多,从小被教导的礼义廉耻,又回到了脑海里,咬着唇许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含含混混:“夫主,摸摸……”

裴颂然轻踢他一脚:“说清楚。怎么,沈家养出来的连句话都不会说?不如我去找沈康泰,把你退掉算了。”

“不要!”沈念慈猛然抬头,撞进夫主戏谑的眼神,知道自己不会被退掉了。

但惊魂未定,呼吸还是乱的,可是夫主那一刻的表情又好帅好蛊,是在逗他,很轻易地把他玩弄得团团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莫名羞涩起来,低声说:“想摸夫主的腿,可以吗?”

“哦。”裴颂然示意自己听到了,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残忍拒绝:“不可以。”

“……!”沈念慈到底是被调教过很久的,眨眨眼睛,跪得更端正些:“怎么才……才可以摸。”

“为什么要给你摸?你有哪里好。”裴颂然挑眉。

沈念慈是那届双性中成绩最好的,性情温柔大方,长相又好,规矩学得不错,身体也早就被调教熟透,水多敏感,方便怀孕,操起来很有成就感。

这些裴颂然都知道,但要听他自己说。

沈念慈被他扫了一眼,小腹发痒,应该是子宫的位置,隐隐传出酥麻的震颤感,阴蒂都鼓起来了。

“奴介绍给您看。”

他忍住羞意,为了不被夫主嫌弃,尽量平和地说明自己:“这是奴的嘴巴。可以给夫主口交。”

“什么?”裴颂然眯了眯眼,向后靠着床头,不想听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轻咬唇瓣,将那片饱满的唇咬得鲜红欲滴,像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双眸似敛非敛却仍然维持着正经严肃的模样:“贱嘴可以给夫主含鸡巴。”

裴颂然笑:“这样啊,怎么含呢。”

“舌头……可以舔,唔……嘴唇会、会包住,夫主可以插到……插到奴的喉咙里,给夫主舔……”沈念慈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险些把头埋进被子里。

教养他的训诫师说,大户人家出身,不可以过于孟浪,否则会被视为不贞,遭到嫌弃。他偷瞄裴颂然的神色,生怕看见厌恶反感之类的表情,可万万没想到,裴颂然把他抓个正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目光恍如实质,沈念慈怔住了,愣愣地,任由夫主视奸他,他把最外面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而夫主的视线想要把他的皮肉骨头也看穿了,直看到他卑贱淫荡的灵魂。

“唔……嗯。”

沈念慈用力攥紧床单,闷哼一声,下面涌出一小股淫水,他连忙夹紧了穴,生怕还没挨操就弄脏床单。

好羞耻……

裴颂然更过分地瞧他,用脚抵在他胸前,夹着他的乳头玩弄,把他玩得身子软成一滩,没骨头似的,得撑着才不倒下。

“继续,贱狗。”裴颂然用力踩他一脚,催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沈念慈恍然回神,“是,求您原谅奴……”他在看到裴颂然警告的眼神后,换了语气:“夫主不气,不气,好吗?奴这就继续。”

胸前的脚存在感极强,他双乳只是微微发育,用力揉勉强有一捧,像鼓鼓的小花苞卧在胸前,那两点敏感无比,嫁人后又不停打针,力求养成大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

他忍着胸前酥酥麻麻的快感,掐掐自己的脸:“脸可以给夫主扇着玩,头发也……可以拽。夫主不高兴,可以踹倒奴,拽着头发拖到墙角扇耳光。”

“奴不会反抗,很耐扇。呜,打破了也、也没关系的,只要夫主高兴,奴肿着脸给夫主裹鸡巴……”

“脸会很烫的,夫主不想扇,奴可以自己动,冬天给夫主暖手,夏天,哈啊……夏天含着冰给夫主降温……给夫主舔脚,奴想……”

裴颂然重重戳他柔嫩的乳肉:“训诫师也教这个?”

沈念慈瞬间回过神来,脸上既有羞耻又有懊悔,浓烈的耻意和洪水似的,把他完全泡在里头,身上都升温变粉了。小几把硬得发痛,前面不停流水,逼更不用看,肯定把床单都打湿了。

“是别人教的吗,嗯?”裴颂然加重语气,刻意像审讯犯人似的,严肃而认真。

果然,沈念慈抖了抖,满怀愧疚地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行刑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受夫主的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教。”沈念慈还记得维持尊严和体面,好让自己看上去更配得上夫主一点,“是奴自己……”

“自己想挨打,不被扯着头发扇就硬不起来?”裴颂然公事公办的语气。

沈念慈更加无措,对比之下,愈发显得淫浪下贱:“……嗯。是,是这样的。”

裴颂然弯弯眉眼,他新得了很好玩的玩意,乐得让沈念慈把这层端庄的皮穿久一些,便算他过关:“勉强算是有用,接着说吧。”

“是。”他仰头,露出脖子:“这里可以戴夫主赏的项圈,可以被拴绳子,也可以、嗯……掐着玩。夫主掐死奴也没……啊!”

裴颂然踹他一脚,把他踢得晃几下才跪稳:“谁要你死了?”

“呜……是,夫主……奴活着伺候您。”沈念慈不敢再说,心里却升起一股热流,夫主是想着他的,不希望他死,在意他的生命,他怎么敢死呢。

裴颂然提出异议:“别说得像奴才和皇帝一样。”

“!”沈念慈脑子在庞大的羞辱中依然能转,奴才和奴妻,区别是他可以挨操,可以被夫主插进来,“舍不得死掉,我想和您……”他闭了闭眼睛,认真地说:“和您做爱。做一辈子。”

裴颂然满意了,叫他继续说。他喜欢直白、粗俗点的话,场面话他在官场听太多了,回家不想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往前挺胸,把胸凑到裴颂然脚下,好让他更加舒适地玩弄自己:“贱货的奶子可以……”他没说出来,知道自己奶子不大,揉起来不够舒服,当脚踏也不算好,乳头敏感,捏几下就流水,很骚的样子,不合格。

但他太想摸摸夫主了,裴颂然的身体就这么在他眼前晃,他哪里都好喜欢,肌肉这么漂亮一定也很好摸……夫妻的话摸一下没关系的,他要努力。

所以选择扬长避短:“有好好打针了,每天抽打他,抽肿就可以变大的,给夫主揉,捧起来给您操奶子,还会产乳,流奶。”

沈念慈眼巴巴地瞧着他:“可以吗?”

“可以的。”看在他还算乖的份上,裴颂然饶过了他没用的奶子,为显示自己没嫌弃,还用脚按了按他的胸。

沈念慈一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翘起屁股,努力把纤细流畅的腰部线条展露出来:“那,这里是奴的腰,肚子,可以穿束腰给您看,里面有子宫,可以怀宝宝。奴的身体被改造过,很容易怀孕。只要您内射奴,就肯定会怀的。”

“这里是……小腹,憋尿的话,就会鼓起来。”

“这是……”沈念慈背对裴颂然,狗似的趴在床上,屁股翘得很高,双手向后掰开饱满的臀肉,把藏在里头,那两枚娇嫩的穴眼露出来:“是奴的穴,请夫主验货。”

“看都看不清,怎么验。”裴颂然扇他一巴掌:“再掰开点!”

“是,奴这就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把腰塌得更深,整个人向后反弓,屁股尽可能翘到最高,费劲地伸手来掰逼。

他的逼和屁眼一个月前才破处,只被操了四次,没有夫主允许,也绝无自慰的可能,因此格外紧致干净。

大阴唇肥厚,夹得很紧,原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可被沈念慈自己掰开,立即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顺腿根流到床单上,弄出一滩湿痕。

赤裸的狗奴微微发抖,明明还没被碰一下,就羞得泛红发烫,想努力夹紧穴口,可越夹淫水越多,像坏掉的泉眼,往外一个劲地冒。

裴颂然啧了声,这狗奴不知是怕的还是臊的,竟然连尿眼都微微张开了。

“啊……夫主,夫主……”沈念慈看不见他,心里好慌张,好怕因为太淫荡被夫主退掉,他也不敢乱动,越是害羞手掰得越紧,连那紧致的穴口都拉出一条细缝了。

裴颂然故意不理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浪成什么样。

沈念慈没等到回音,小动物似的呜咽几声,继续介绍:“这是奴的小穴……奴很,很敏感,夫主……”

他受不住似的,裴颂然怎么可能心疼,往他逼上扇一巴掌:“说完整,不是想摸摸我吗?连话都说不好,可见不是真心。”

“不!”沈念慈着实吓着了,再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奴的逼总是一看见您就发痒,只要想到您就流水。请您插进来,您不动,奴服侍您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的后穴也很骚……已经洗好了。”沈念慈顿了顿,已经濒临极限:“奴会夹紧的。”

裴颂然低笑一声,知道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艰难地挑战,却不准备放过他:“敷衍我?”

沈念慈连忙摇头:“没有,夫主,奴愿意的,没有敷衍您。”

“那你就把话说明白,翻来覆去,只这几句车轱辘话。”

“……是。”

沈念慈脑中天人交战,想到夫主的身体,心跳莫名又快了些。

裴颂然扇他屁股,喝令他说实话,那番藏在心底的话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奴见到您就忍不住发骚,想开腿蹲着展示骚逼,掰开阴唇求您操流水贱逼……被您骂是贱婊子,用脚背蹭狗狗逼,让贱狗自己扭腰拱逼犯贱,让狗狗撅起屁股展示浪逼,阴蒂被刺激得立起来,奶子被压在床单上都变形了,被您扇肿扇烂问爽了吗贱货……”

理智崩塌,对夫主的渴望压倒一切,什么都愿意做。

沈念慈什么都不求,满脑子只剩下靠近夫主这一个目标,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到底也不可能再像贞洁烈夫一样装高洁了,在夫主面前,他只能做个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婊子也没关系,能和夫主在一起就好。

裴颂然道:“赏你摸摸好了。”

沈念慈立刻把什么都忘了,高兴地转过来扑到夫主怀里,往男人触感极好的坚实胸膛里拱啊拱,骑在夫主腿上,逼里欢快地流水,全涂在夫主大腿上,他好馋,根本忍不住的,夫主对他就像人形春药,见到了就只想发情挨操。

可以摸夫主了!他小心地伸出手,先是摸了一下,而后退开些,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喜欢……之前都没有摸过……他凑上去吸吸夫主的味道,是同一款沐浴露!

“呀……夫主夫主,”沈念慈急切地呼唤丈夫,想跟他分享这一刻的喜悦,可惜早已说不清话,只发得出小兽似的呻吟:“咕嗯……”

好喜欢夫主。

他快在夫主的气息和体温里融化了,身子发软,逼也流水,好痒呀,阴蒂想被揉,也想让夫主插进来,他馋得发疯,可没有允许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哀求:“夫主,奴可以给您含鸡巴吗?”

“奴全身上下随便夫主玩,求您试一试,奴真的……还、还算好操的。”

“您不舒服把奴踹开就好,只试一下好吗?求您用用奴吧,夫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颂然心情不错,没故意吊着他,但也没想让他舒服。再动情淫荡的身子也需要前戏,但裴颂然压根没耐心服务他,也懒得管他舒不舒服,抓着他的腰径直插进去,直到再也进不去,还有一小截肉茎露在外头。

沈念慈身子猛地绷直,扣住他肩膀攀在上头,阴蒂莫名抽搐,竟是才被插进来就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股水涌出来,全浇在鸡巴上,高潮后穴肉自动收缩,含着他的鸡巴按摩,裴颂然低喘一声,嗓音低哑:“就这么爽?”

“嗯……”沈念慈不敢睁开眼睛,生怕面对自己骚浪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敏感,也知道夫主对自己来说多有诱惑力,但怎么也没想到刚插了一下就爽成这样,忍不住喘,夹得愈来愈紧,拼命挽留这根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您好厉害……”沈念慈仰头瞧他微微张开的唇:“奴喜欢您的声音,听见就……”

他老实地趴在身上,裴颂然一手就能揽住他的腰,胸口互相磨蹭,倒是很舒服。

沈念慈身子柔软又敏感,裴颂然的任何触碰都能让他精神高潮,和心爱的夫主做爱,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种雀跃又幸福的心情,交织的喘息和甜腻的荷尔蒙烘得双颊发烫、意识朦胧。

“您呢,奴……奴用起来还、还可以吗?”

裴颂然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使他惊叫一声,牢牢嵌在鸡巴上挣扎不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勉勉强强。”

其实还挺舒服的。

里面又湿又紧,像盛满温水的飞机杯,一进去就裹着他吸,像泡在温水里,被细致地含吮包裹,一开始是有些抗拒,紧紧夹着试图推他出来,但被粗大的鸡巴干几下就软了,主动欢迎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仰头,在夫主脸上发现明显的笑意:“啊。”夫主在故意逗他,他也跟着笑:“谢谢您不嫌弃。”

裴颂然起初托着他,干几下就松手了,这个姿势他没有其他受力点,像被钉在鸡巴上只能跟着节奏上下起伏,穴里包裹得很好,裴颂然喜欢他仰头痴痴地,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真嫌弃的话,早在第一夜就把你送回去了。”

“夫主……”沈念慈一听眼睛就亮了,小狗似的追着夫主瞧,怎么也瞧不够。

裴颂然精致到让人忍不住屏息凝神,沈念慈望进去就出不来,看到他紧绷的肌肉,触碰到他的温度,两个人紧密相贴,气氛有些潮湿,便像灵魂也被熨贴一遭,化为细密的水汽,紧紧附着在夫主身上。

他没有受力点,死死抱着夫主不放,眼前正好是裴颂然的脖颈,好想亲一亲,但他不被允许做出满足私欲的举动,任何姿势只为夫主服务,要男人开心就好。

男人插他是不留力气的,抱着操不能尽兴,就把他按到床上,从后面操。

这个姿势能干得很深,裴颂然又格外粗大,没插几下就无法继续前进,有一层更有弹性的软肉阻隔着,不许他继续插入。

这里埋着雌穴的另一个敏感点,裴颂然只碰了一下,沈念慈就抖了抖,把床单抓出扭曲的褶皱,骨节泛白,要极力忍着才不挣扎。

“疼吗?”雌穴毕竟脆弱,好好的晚上,裴颂然无心见血,见他实在受不住也就退出来些,但又莫名烦闷,本想换到后面插,蓦地一只手慌乱地摸上来,带着浓烈的不舍挽留他。

“不、不疼。”沈念慈开口,像浸在情欲化成的酒里:“只是太舒服,我没有想挣扎的夫主,我很想服侍您,求您别走,我绝不再动了,会好好趴着会撅高屁股给您插,子宫也给您操,别走好吗?”

以裴颂然的地位,不至于勉强别人来取乐,床伴若说“不要”,无论是否真心,他都不会再继续下去。既是因为床事尽情享受才好,没必要弄得两个人都不高兴,也是因为这二字着实败兴,听见就失去兴致,懒得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知道夫主的,使出了浑身解数挽留,暗暗恼恨自己的身子,他真的无意挣扎,可不知怎么回事,被夫主顶到那处,像有一阵电流经过,身子霎时全软了,含着夫主的穴肉发酸,没挨几下就忍不住呼吸加速,连胸腔都弥漫着奇怪的感觉,心尖发痒,他本能地想往前爬,其实他不想离开的。

“真的……夫主,”身后操弄的阴茎慢下来了,沈念慈艰难地回头瞧他,“奴的贱逼好想夫主,给您当鸡巴套子,您接着用奴……”

他真的快哭出来了,裴颂然安抚似的拍拍他:“还没走,但你要是再挣扎一下,我们就结束,嗯?”

“绝不再躲了!”沈念慈虔诚保证,要不是姿势不对,他甚至想发誓。

他忍着强烈的羞耻,朝夫主摇屁股,晃逼求操:“插进来吧,夫主,里面又流了很多水……您踩着奴的头,奴就不会再动了。”

他这么热情邀请,裴颂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抬脚踩住他的头,掐着屁股上的软肉,猛地沉腰插进更深的地方。

“啊啊……!夫主,夫主好厉害……好喜欢您,呜有点麻,好酸……”

裴颂然听着他或高或低的呻吟,用力插到最深处,对着刚刚不让他进的地方顶弄,每次都尽根拔出再尽根撞入,腰间肌肉鼓起,无比清晰,力量感蓬勃而出。

“夫主——!”

只这一下,沈念慈拔高声音长长地喊叫,又一股热烫的淫水浇在肉棒上,前胸贴着床褥,濒死般喘息,薄薄的乳肉压成一片,头又被踩着,原本玉树临风的样貌被挤压变形,像个脚踏一样供夫主淫玩取乐。

身体本能无法违抗,他剧烈抽搐,小腿也胡乱踢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颂然没停,不耐烦地扇他一巴掌,脚下的脸更加扭曲,看不出半点原先的样子。

沈念慈一痛就夹得更紧,裴颂然很爽,当然不可能停下。

“呜……夫主,夫……”他断断续续地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可不甘愿沉默,这一刻他好想和裴颂然接吻,然而靠近他脸的,只有裴颂然的脚。

他的身子最大程度扭曲,只为看裴颂然一眼。

他一贯喜欢裴颂然做爱时的样子。那身肌肉格外漂亮,他被抓得越疼,就越觉得裴颂然高不可攀。

操他的动作粗暴,身子摇摇晃晃,又因为被踩着头无法向前,但裴颂然并没有凶狠的表情,只是像玩个有趣的玩具一样,满是新奇与随意,这样的眼神一下就击中了沈念慈,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此时的夫主。

裴颂然也随节奏喘息,可并不失控,反而很性感,他在裴颂然眼中没看见浓烈的、即将吞没理智的欲望,做爱是一种放松,一种娱乐,他是供裴颂然娱乐的工具,仅此而已。

即便这情欲已经让沈念慈欲生欲死。

沈念慈穴里酸得要命,好像要坏掉了,被插一下就吐一股水,里头的软肉彻底臣服,向裴颂然打开。

裴颂然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忽进了一块新的,格外有弹性的地方,他觉得好玩,玩里顶顶,加上这里,沈念慈总算将他全吞了进去,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很不错,裴颂然身心舒畅,拍了沈念慈一下:“再打开点。”

他这时才发现沈念慈已经爽到痴傻了,高声尖叫后,瘫软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神涣散,直直地瞧着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沈念慈前面射了好几回,又喷水又射精,完全管不住高潮,裴颂然想到他被送来时说的是“调教成熟”,现在看根本和雏儿没有区别。

裴颂然放任他犯错,自顾自往那个新入口插,这里应是藏在小腹深处的子宫,原本原来孕育生命的地方,可惜现在也只有裹鸡巴这一个用处了。

“夫主……”沈念慈小声喊他。

裴颂然懒懒回应,问:“怎么了?”

“您、您舒服吗?”他先问自己最在意的问题,而后才说:“奴尿眼好酸,要忍不住尿了。”

他等待裴颂然处置,是一个连排泄都无法自己决定的物品。

“想要我更喜欢你吗?乖念慈,放松,把子宫打开。”裴颂然说。

沈念慈嗯嗯呜呜地喊了几声,想说自己其实完全失控了,全身上下都是松懈的,随便夫主玩,又着急地、小兽一样呜咽:“要尿了……”

裴颂然很宽和地:“狗都是随地乱尿,你也不必例外。”

话音才落,裴颂然凶猛地撞开了他的子宫。

“不啊啊啊——尿了!对不起呜,夫主,奴管不住……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彻底失控,手脚都抓紧床单不放,酸胀了许久的尿眼打开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尿液喷洒出来,淹了身下的床单。

淡淡的味道迅速弥漫,充斥鼻腔,沈念慈闻了闻,意识到是自己的尿,大脑最后一根弦崩塌断裂,崩溃地捂住口鼻,哭声沾染着情欲,不可怜,倒是显得更骚浪。

失禁了,在夫主和他的婚房上……

沈念慈探手去摸,果然摸到满手难堪的尿液,羞臊难当,脸烫得像烧起来,夫主呢,夫主有没有嫌弃他?

他回头看,没看清裴颂然的表情。

裴颂然只觉得子宫里头确实是个好去处,吮吸夹弄,特别舒服,像张懂事乖巧的小嘴,里面很小,刚好够裹住鸡巴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一蹭就戳到内壁,内壁很耐操,有了着力点,活动就更舒适省力。

至于脚下这个喷水母狗,裴颂然瞄了一眼,笑道:“床单都被小慈淹了。”

“奴……对不起主人,奴舔干净……”沈念慈本就陷在愧疚中难以自拔,夫主的辱骂更让他恨不能直接昏死,偏偏这让他更敏感了,子宫挨一下操,他就小小地高潮一回。

他趴在床上舔自己喷出来的尿,怎么也舔不干净,更别提还随着男人的插弄漏出来几滴,他整张脸埋在自己的体液里,好嫌弃,不喜欢自己的,假如是夫主的就好了。

可他不敢偷懒,仍一下接一下舔,舔到舌头麻木。

这副下贱的模样极大程度取悦裴颂然,他加快速度操了十几下,射在沈念慈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鸡巴拔出来,逼口被干肿了的软肉还不舍地挽留它,翻出来一截,艳红娇嫩,彻底失去肉棒后,它也没能恢复紧致,而是变成一枚食指大小的洞。

白浆、精液和他自己的淫水全沾在上头,几秒后,夹不住的精液从子宫里流出,类似失禁。

沈念慈惊呼一声,焦急地抬手捂住,把精液塞回穴里。

可他越塞流的就越多,被操傻的狗奴没有余力思考,知道自己连夫主赏的精液都留不住,绝望地哀哭起来。

裴颂然没管他,自顾自去洗澡,叫人上来收拾脏床单。

“快点爬起来,等会人来了你还趴在这,就等着被取笑吧。谁家的主母这么没规矩?”

沈念慈听了,愣愣地爬起来,拖着脱力的身子下床,一个不小心,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裴颂然面前:“夫主,奴可以去清洗吗?”

如果家主不允许,他自然没有洗掉脏污的机会。

他犹豫一阵:“您可以赏奴一个塞子吗。奴想……把精液留住。”

“在柜子里,自己塞住吧。”说完,裴颂然彻底不管他。

裴颂然床上很少顾及他人感受,一向自己喜欢就好,没有任何服务意识,也很少做前戏,沈念慈会自己做好扩张,尽量不夹疼夫主,可以随时拿起来就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高潮的时间并不能完全一致,哪怕裴颂然射出时,沈念慈已高潮过好几回,可常常最后一次是裴颂然射了就结束,不会管他有没有高潮。

沈念慈会被抛到半空中,吊起来折磨,既不能平息身体对夫主的渴望,又不能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可他不能再求,只能强行忍着,爬起来服侍夫主洗漱。

可沈念慈爱极了这样。

只要看见夫主情欲过后慵懒的目光,听见满足的喘息,他就比到达高潮还要幸福。

不需要为他考虑,他只想向夫主奉献,连高潮的权利也一并交付出去。

他朝裴颂然离开的方向磕头:“谢谢夫主使用奴。”

很用力,没一点放水偷懒,虔诚地朝拜他的丈夫。

裴颂然没有看见,他就一直保持这个彻底臣服的姿势。不仅是因为规矩和教条,还因为他由衷地喜欢裴颂然。

能被夫主使用,的确是天大的荣幸啊。

他自己取了前端宽、尾部窄的塞子,夹进雌穴里堵住夫主的精液。

裴颂然出来时,沈念慈已经恢复神智,把自己洗干净,脏床单也换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念慈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按照规矩,奴妻需要时刻服侍夫主,不能睡得太实,因此不可睡床。

但今晚裴颂然玩得尽兴,不愿在细枝末节上苛求:“上来睡。”

沈念慈一怔,随即俯身下去,再次给他磕头。

“谢谢夫主。”

但他本人并不如表现得那么有规矩,谢恩后很快爬上床,小心地靠在夫主身边,生怕这赏赐不见了。

裴颂然很好心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给他抱着:“你睡眠似乎不好。”

“……!”沈念慈讶然,夫主是在关心他吧,无论是不是,他都这样以为了:“是,夫主。不过在您身边,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失眠了。”

裴颂然也有点困了,转身将他抱在怀里:“那就好好睡吧。”

他不敢和夫主睡同一个枕头,是埋在比夫主低一头的位置睡的,这里恰好能听见裴颂然平稳有力的心跳,热度上升,困意渐浓,安心地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日,裴颂然醒时,沈念慈原本还睡着,听见夫主起床的声音,很敏锐地醒来,而后安静地服侍夫主穿衣、洗漱、用餐。

跟随夫主去卫生间时,他跪在洗手台旁,当置物架托着毛巾、香皂等供夫主使用,这时淫贱的身子就开始发痒了。

而后他又跪在马桶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夫主漂亮的性器。

这目光引起裴颂然的注意:“怎么了?”

沈念慈垂下目光,公事公办:“奴服侍夫主。”

裴颂然笑骂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用不着你。去餐厅等我。”

沈念慈犹疑一阵,没走,仍然直勾勾地看裴颂然的鸡巴。

“昨天舔自己的那么嫌弃,跪在这不走,是想喝我的?”

大部分奴妻嫁人后,都会充当便器给夫主用,喝尿是很普遍的职责。

沈念慈嫁过来后,还没有喝过夫主的尿,但心里总是很渴望,裴颂然不叫他喝,他也不好开口求,就只能看着解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颂然明了,但不准备满足他:“表现好的话,下次赏你。”

沈念慈抬眸,很明媚地笑:“奴记着了。”

早上是沈念慈做的早餐,显然是特意练习过的,只做合裴颂然口味的。

裴颂然收下他的讨好,合心意的到底能让人开心,有沈念慈在,家里总是温度适宜、整洁舒适,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讨巧,甚至窗帘都是他喜欢的颜色。

除了太规矩,沈念慈没有什么不好。

婚后想沿沈家这条路攀上来的不少,沈康泰本人在这里撞破了头,底下的还没死心,时不时弄出点小动静,不至于成大气候,倒是叫人很烦。

这些事原本不用裴颂然亲自处理,可今天上午,秋正阳却把文件送到了他的办公室。

秋正阳是裴家家仆,对裴颂然格外恭敬,一向也不愿借着这层身份麻烦家主,叫别人发现,可能会通过他打家主的主意。

裴颂然粗略扫了一眼:“叫下面的人按制度处理,如有异议,再报到我这里来。”

沈家在政界不只有他一个“亲家”,除去他,有很多愿意因为一层姻亲行方便,所以很多时候,沈家的事处理起来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裴颂然不可能因为婚姻多半分仁慈。

至于沈念慈,沈念慈自嫁给他那刻就不真正姓沈了。

秋正阳得了批复,迟迟不走。

“还有事?”裴颂然一顿,大致猜到了秋正阳的来意。

秋正阳老脸一红:“家主,犬子三天前回国,一直没去主宅给您和夫人问好,您看……”

果然是为了秋池。

秋池比他小上几岁,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当年老宅里没有其他孩子,他的兄弟姐妹也都跟他说不上话,就秋池一个,喜欢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哥哥,喊得清脆,特别缠人。

裴颂然正值青春期,反叛意识极强,不大喜欢被他跟着,觉得他是一根小尾巴,狠狠地骂了他一顿。

秋池被骂哭后,痛苦决定以后都不要理他,被秋正阳训斥一顿,更加不服气,回房间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房间里全是和裴颂然有关的东西。

笔记本,写的是裴颂然;手机电脑,壁纸是裴颂然;就连吃小蛋糕解闷,都能想到裴颂然。

那天他难得和裴颂然一起放学回家,路上请裴颂然吃小蛋糕,裴颂然说太甜了,才不要吃,他趁裴颂然不注意,强行喂了一口,两个人打打闹闹,玩了一路。

阳光恰恰好,洒在身前高挑的少年身上,秋池有一瞬间的迷失。

他的一生,被裴颂然占了个完全。

他把纸上用红色记号笔写的“坏蛋臭脾气裴颂然”划掉。

……算了,裴颂然很好。

改成“好哥哥裴颂然”。

秋池自己哄好自己,恰巧裴颂然也来别扭地跟他道歉。

第二天,秋池就在父亲的安排下上了他的床,或者说,秋池自幼就被当作他的床伴养起来,干净、纯真,人生里重要的人,除去父母就只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秋池仅十六岁。

后来秋池大了,有自己的追求,裴颂然便大方地送他追寻理想。

秋池出国四年,在国外成了小有名气的新人画家。

最开始,裴颂然常常收到他的消息,可他越长越大,懂事矜持许多,再不会事无巨细地报备行程了。

“去主宅问过夫人,让他安排吧。”毕竟已经结婚,有关床伴、侍奴的事,全该由沈念慈操办了。

秋正阳点头称是。

很快,沈念慈发来信息,询问今晚是否由秋池陪同用餐。

沈念慈办事一向麻利,知道夫主既然允许秋正阳递话来主宅,想必是不讨厌秋池的。

秋池和夫主关系特殊,曾经侍奉过夫主、又是公婆指给夫主当侍奴的,偏偏又没有名分,还在外头晃了四年,接下来如何,沈念慈得看裴颂然的态度。

裴颂然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的事全部由沈念慈操办,裴颂然回家时,秋池就守在门口。

一个娇小鲜亮的人影扑过来,倒还知道规矩,没扑到他身上。

秋池在他身前趴下,撒娇似的蹭他:“汪!”

裴颂然勾唇,俯身摸摸他的脑袋:“还撒娇啊。你父亲说,在国外历练四年,你已经长大了。”

秋池点头又摇头,扬起漂亮的脸,冲裴颂然叫:“汪汪。”

还是少年时的身量,仿佛被他开苞后就没怎么长过,其他部位修长匀称,唯独两团奶子生得又软又大,衬得腰更不盈一握。

裴颂然拍拍他:“知道了。见过夫人了吗?”

秋池自信点头,中气十足地:“汪!”

“回夫主,已经见过了。”沈念慈站在一边,敛眸垂目,恭顺大方。

秋池依然高高仰着脑袋,往裴颂然掌心下蹭啊蹭,裴颂然才注意到,他嘴巴里叼了一根锁链,连在颈间的项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家太久的小狗,迫不及待地把狗绳交到主人手中。

裴颂然难得发自内心的笑,秋池陪在他身边十几年,就算中途离开,依然是最会讨他欢心的那个,他接过狗绳,牵着小狗向前走。

“汪汪汪汪!!”秋池高兴极了,若不是回来得突然,没戴尾巴,肯定要摇给家主看。

裴颂然把他牵到沙发前,他也没老实下来反而蹭过去围着裴颂然转圈:“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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