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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人与猫(终(婚礼公共厕所跳蛋婚后生活尿道)(1 / 2)

('“小时候,我曾做过一个梦,我问未来的自己:‘我将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她回复说:‘未来你会有一个特别漂亮的伴侣,还会有三只猫’。命运真是奇妙,它们成真了。”

这是她在婚礼上的感言。

卡芙卡轻轻鼓掌,她向来对命运和预知充满兴趣,而星提到的几位伙伴,反应则很冷淡。砂金沉默不言,身体微微颤抖,看他通红的脸,可能在害羞。小猫们趁宾客们注意力在台上,忙着偷吃昂贵的海鲜。

小芙咬上炸鲍鱼,但太大了,决定先往桌下拖,再慢慢享用,小黑将爪爪伸进火腿和贝柱熬成的鲜美浓汤,捞出海参,小橘因为外表太可爱,总被大家揉毛,轮流抱在怀里,根本没有偷吃的机会,急得喵喵叫。

奇怪,新娘这边没有朋友家人出席,他显得孤零零。除了卡芙卡,其他人第一次认识他,都好奇地瞧他。他长得很漂亮,只看脸就能猜出为何他成为星的伴侣,性格相当腼腆,很少说话,坐立不安,脸一直很红,如果对视上,会慌张地移开眼睛。有些笨手笨脚,有时婚纱无意撩起,能看到他不小心洒过水,清澈的液体顺小腿流下。

另外星工作很忙,就算在婚礼,他们那边时不时响起震动声,她笑着告诉大家是她的手机,不要在意。

两人感情很好,她去厕所也要拽他一起,好长时间才回来。果然,穿着婚纱,做什么都不方便呢。重新落座时,他衣服有些凌乱,上面挂着不知名的水渍和白色洗手液,她拿出纸擦掉。

“衣服里有吗?”

“没事、没关系..”

她不依不饶,捏着纸巾探进衣服,他的脸更红,握住手腕。星另一只手放进口袋,砂金突然间触电般松手,瘫软在椅子上任她擦拭。

“诶,这里湿漉漉的呢...别担心,我会擦干净。”她握上性器,前端淌着透明液体,指腹不断摩擦铃口,将它们尽数抹掉,同时性器又被刺激着流出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

砂金已经尽力了。厕所里,他趴在瓷砖上,塞着道具被玩弄各处敏感带。听到隔壁的响动,后穴绞紧,拼命压住声音。星没体谅他,反而加大档位,看他滑到马桶盖上不住发抖,死死捂着嘴,被推向高潮。

她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从背后抱住撸动性器时,哪怕知道是她,但这体位总让他联想被陌生人猥亵,腰扭来扭去躲个不停,软软的屁股蹭着她,十分可爱。

她还让他一只脚踩在水箱,当着她的面自慰,这个姿势,手指插进去,很容易将跳蛋推得更深,他被刺激地失神,星边说“手停住可不好。”,边抓住他的手来回晃动,强迫着按压前列腺,爱液流个不停。砂金被玩得射了好几次,跪在地上,脸埋进两腿间替她口交。被他口交很舒服,灵活的舌头舔得她高潮连连,迫不及待将爱液收入口腔,搭配那张精致的脸,更让人兴奋。他被跳蛋刺激地又射了一次,她才放过他,将脱力的人拽回会场。

“啊,纸不够用了,只好这样啦。”她捏住婚纱内衬的硬纱布,包住龟头。

“唔!额、啊、别、啊...”

刚射过的性器,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现在被压在纱布内衬上摩擦,刺激强烈得让他想尖叫,跳蛋还在前列腺震动,前后被剧烈调教,表面坐着,其实婚纱下他大张着腿,靠着椅背承受玩弄。如果在家,他早该扭着屁股浪叫,可现在只能死命压住声音,整具身体在忍耐中抖动。

“嗯..啊...不要...嗯...要失禁了...呜...停下...嗯...”

他用只有星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恳求。

“好吧。”她停手,从衣服离开,砂金刚松口气,她非常自然地拿过桌子中央的牙签盒,倒出牙签,“这样就不会失禁啦。”

“不...不要...嗯、啊、不...”他绝望地看着她的手又探进,将牙签缓缓往里插,粗糙不平的木质刮过尿道,膀胱口被刺激得彻底松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又被牙签堵回去,带来莫大的痛苦,而周围嘈杂的人声让这一切更加羞耻,仿佛所有人目光刺在他淫乱的模样上,“不...啊...别再插了...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这段时光,结束时,他已完全不能动,被星抱着往外走,假装不胜酒力,闭眼装睡。前面被玩了太久,酸酸地疼,跳蛋还在震动,他已射不出东西,只能发出压抑着的呻吟。

“你满足了吗?”她将人轻轻放到车座,调教时的强硬气质荡然无存,现在她又是他温柔的爱人。

“当然..我很开心,谢谢。”他声音疲惫,道具终于停了,结束的一刹那,精神有些空虚,砂金侧躺在车后座,眼皮沉重地合上,静静睡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家里的床上,四周一片漆黑,远方的灯光在窗户上映成模糊的亮点。婚纱已换下,自己被清理过,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房间内暖气很足。一边胳膊被枕得发酸,怀里卧着三只小猫,星也躺在旁边,睡得正香。安详的黑暗里,只有空调送风的机械声,那些放荡的场面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

“我爱你。”他小声说,再次阖上双眼。

从此他们是家人了。

然后,该考虑现实问题。她选择与他、与猫在一起,退出星核猎手,便要承受代价。以前她靠组织经费,也就是洗不白的黑钱混日子,现在经济来源断了。

只能去工作,星没傻到明目张胆说自己进入过恐怖组织,于是简历只剩空白。靠着砂金的帮助,胡编简历勉强入职,工作第一天,她对着密码一样的文件干笑两声。哈哈,就这样还敢大笔一挥,写有20年工作经验,识字前就在工作是吧?

砂金对此振振有词:

“朋友,如果这能让你入职,说明上司脑子不灵光,你能尽情偷懒啦。”

好像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样也让找工作难度指数上升吧?”

“相信我。我清楚那些人会想什么,只要把我教你的话背一遍。”

像卡芙卡一样。无论是他靠着网上搜到的信息,完美预测出面试官的所有问题、所有会说的话,将它变成背诵问题。她第一次杀人时,在警察面前把姐姐教的话背了一遍,没想到第一次找工作也这样。

总能遇到有才能的人呢。星看着砂金的眼睛,一层一层的绚烂颜色,和姐姐玫瑰色的眼瞳重叠在一起,带着操纵人心的危险,却也在温柔地注视她。

“朋友,再看着我时想其他人试试。”

他瞪人时压迫感很强,缤纷的眼睛刹那间变成疯狂的利刃。好吧,她回过神,不一样,姐姐不会这样。明明平时脾气很好,偶尔却展现极端的独占欲,温和的伪装被揭开一角。大概因为是喜欢的人,就算被凶也只觉得好喜欢,更爱他了。

“你生气了吗?”她过去抱住他,软软的,香香的,忍不住蹭脸。

“不、只是提醒...”砂金态度立即软下,又变回温柔猫猫。

“如果哪天我真的让你生气,做出你认为不可饶恕的事...”她思索着,却想象不出他对她发怒的样子,以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让你上我一次,会原谅我吗?”

他的脸突然红了,瞬间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东西,从反应看,他相当感兴趣:“怎么样都可以吗?”

“嗯?你打算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事。”他遮遮掩掩,立即结束话题。

入职了,工作清闲,像他设计的那样,但仍很痛苦,与内容无关,这世上没人想工作。

如果砂金去工作就好了,他当过总监,肯定很会赚钱。可惜被改造过的身体让他脑袋里只有做爱,像个行走的性爱玩具。说起工作,脑中出现的不是可靠自信的砂金总监,而是他在办公室里被同事们轮奸的场景。

“呜呜呜,这种事情不要啊!NTR不要啊!”她抱着人大喊大叫,小芙投来疑惑目光。

“冷、冷静一下,朋友。”他努力安慰,却自始至终没反驳,看来很清楚与外人接触会发生什么,仅是被她抱着,身体又起反应,换成别人,无论精神上多么抵触,身体都是同样的结果,“我很抱歉...那群混账...唔..”

他也不想星去上班,一个人在家很寂寞。早晨她被闹钟吵醒,砂金很热情地去口交,舌面压上花核,卖力地舔弄。

“哈...哈...你在报复我吵醒你吗...哈...”

他没回话,舌尖更加迅速地拨弄引起快乐的地方,含住吮吸,感受到她大腿绷紧,爱液润湿嘴唇,他确实心情不好,赌气地想着只要让她在快感中无力动弹,就能一直陪自己做爱。

结果就是星每天迟到,上班压力更大。砂金反省了,很快停住这种行为,只在她下床前紧紧抱住她,又依依不舍松手。

她准备完毕,去沙发拿外套,小橘趴在衣服上,他们两个真是出奇一致。

“走开啦,我要上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没动,小猫不知道什么是上班,也不知道生活的压力,只知道主人穿上这身衣服后会离开。

好在砂金过来了,抱起猫,星刚要道谢,他又躺到她的衣服上,撒娇地看向她,怀里抱着小橘,很可爱,但...

“起来!我要赚钱,钱不够就把你丢去接客。”说什么呢?有点过了。

砂金没害怕,用脸蹭了几下衣服,笑道:“你舍得吗?”

确实不舍得。

“当然,亲爱的,我不介意,如果能让你开心,我去...”

“停!住口!”虽然很高兴看他不再没安全感一点小事就应激,但不要在这种地方慷慨啊。

他识相地闭嘴。听到要被送去强奸还不以为意,但把衣服从身下硬拽出来时,却委屈地喵了一声。

“好啦,回来给你带礼物,有想吃的吗?”临走前,她亲了一口他。

“早点回来就好。”

星不在家,砂金只能盯着小猫看,小橘正努力跟小黑学打架,两只小猫缠在一起滚来滚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芙出门打架时,小黑和小橘也去帮忙,回来时除了小芙,两只猫都受了伤,尤其是小橘,被野猫一顿打,还是小黑把它拖出来的,身上好几道伤口。

砂金把小橘抱在怀里,又是上药又是安慰。小芙毫发无伤,在一边用看废物的眼神看它。

几天后,星回家时,小橘喵喵叫着向她冲来,后面几只猫紧追不舍,嘴里骂着猫猫才能听懂的脏话。

“啊啊啊不准欺负我的猫!”星上去就是一脚,小猫被踢飞时,她又很内疚,想从包里拿点零食道歉,但它们已经跑掉了。小橘停下脚步,开心地蹭她裤腿,愧疚还压在心头,但看到自家小猫这么开心,星也跟着高兴。下次吧,下次在包里备好罐头。

又过几天,卡芙卡来了,进门时拿着小橘,真是稀奇组合。

“挺聪明啊,还会借刀杀人。”她把小猫扔向地板,它立即跑向星,钻进衣服。

“什么意思?”

“不重要。”她耸了耸肩,“走之前来看看你,接下来我要出长任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哦。”

“诶,注意安全啊。”这个不用操心,以姐姐的能力,该注意安全的是别人才对。

“好了,那我走了,再见。”

她转身离去,告别短暂随意、稀松平常,仿佛只是一时兴起路过,顺便打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星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出门时,草丛里躺着几具小猫的尸体,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不熟,有点可惜,却也没什么感觉。

“唉,我还没道歉呢。”

她从包里拿出罐头,拉开拉环,放在尸体旁。

小芙立即跑过来吃,和这只屑小猫相处久了,第一反应竟是她还算有礼貌,起码没踩着小猫尸体。

“臭小芙,不是给你的。”

小芙充耳不闻,大口咬肉,星拿它没办法。说起来,家里的几只猫都是和它们一样的流浪猫,似乎只要一个普通的拐点,它们会像这样,冰冷地躺在草丛。

“你们会健健康康的,我会一直保护你们。”回家后,她蹲在地上,摸三只小猫的头,没有猫理她,都在咬地上香喷喷的冻干。

“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砂金从一旁路过。

星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将人捞来紧紧抱住,揉上软软的头发,有些后怕:

“你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小橘吃完冻干,趴在电视顶上睡觉,搭住电视边框,一边脸被压成直线,小爪子悬空。砂金捏上肉球,软软的,它还在睡。玩了半天,他又踮起脚,戳它耳朵尖的毛,以前碰到时,猫耳朵抖个不停,现在被他们两个玩多了,小橘习惯了。但还是被吵醒,闭着眼睛打哈欠,他将手指伸进大张的嘴。

之前星手欠时,它很惊讶,又很愧疚,舌头不住舔手指的牙印。这次它却咬住不放,是只双标小猫呢。

“朋友,松一下,我错了。”他轻轻扯动。

小猫很聪明,听到后咬得更紧。

“拜托啦,放开我,给你猫条好不好?”

好消息:小橘节食初有成效。

坏消息:在这种时候。

星听到客厅的响动,出来看到砂金站在电视前,胳膊伸向顶部,食指在猫嘴里,像被卡住一样动弹不得。

“笑死了,你在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一下,朋友,小橘最喜欢你。”

“我也来,嘿嘿。”星走到背后,抱住他,像电车痴汉一样对他上下其手,揉揉胸,再一路向下解皮带,在敏感带上逗弄。

“呀!不要、不要摸那里...”

玩了一会儿,她放开脸红的人,去抱小橘。它很听话,被星抱起时,立即松嘴。

“我也要玩。”她拿手指戳了戳猫嘴,它偏开头,怎么都不愿意咬。

“看,小橘更喜欢和我玩。”砂金又伸手指,上面牙印还没消,小猫非常配合地化身鲨鱼,然而他回缩速度更快,“早就猜到了,下次加油啊。”

“等等,电视顶是不是从来没擦过?”星突然意识到什么,也垫脚摸了摸,没有任何灰尘的触感。

这种事情不要哇,猫猫们每天都跳到床上睡觉,尤其是小橘,还抱着她,那岂不是...

“还记得我之前讲的事吗?”砂金突然换上故作神秘的腔调,模仿她救他时那个糟糕的鬼故事,“...家里边边角角莫名其妙变得很干净,即使你不曾搭理。猜猜看?是我擦的,还是猫擦的?”

“额啊...”她露出惊恐的神色,丢开小橘,比在杀人现场砂金的反应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的,分尸时那么淡定,却因为这种事慌张。”他亲了她一口,“是我做的啦。”

又是晚归的一天,一进门,砂金坐在沙发上,瞪过来:

“回来得真晚呐。”

“嗯...加班。”她有些心虚地四处张望。

其实你不擅长说谎。砂金没说出口。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摸清了她每天做的所有事、所有交谈的人。肯定有更和平的方法吧,比如直接问她,而不是等人睡着后偷翻手机。但他享受不光彩的手段,大概以前大家不愿意和他平等交流,最后养成习惯。

他不需揭穿,小橘已大声喵喵喵冲上去。看来清理好猫毛、收拾过气味,也逃不过它灵敏的小鼻子。

“下次换套衣服吧。”他在一旁幸灾乐祸,“哪只小猫让你这么在意?家里三只猫都拦不住。”

“喵!喵!喵!喵!喵!”

“我只是犯了每个人类都会犯的错!而且猫咖的蛋糕买一送一。”星小步逃跑,无论到哪,脚边都黏着长毛橘,“别骂啦!我...啊!怎么咬我!”

“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竟然笑,我还给你带了蛋糕!啊!别咬了我错了!”

她被追着打了半天,从客厅被撵到卧室,又被撵回客厅,小橘才气呼呼离开。另外两只猫没小橘那么激动,但也凑在她身上闻个不停,离得近能听到小鼻子的吸气声,星僵硬地正襟危坐,被迫接受检查。

“哎呀,好生气呢。”砂金抱起小橘,炸毛后整只猫看着更大了,尾巴不停抽他大腿,“同态复仇,怎么样?今晚和我睡吧。”

“不行!你是我的!”星过来抱他。

“先来后到...呀!”没等他说完,她的手指已熟练地插入后穴,他发出色情的叫声。

“你还有的选吗?”她分开他的腿,让手指进得更深,指尖按压前列腺。

“唔...嗯...嗯...这是作弊...嗯...”话虽如此,身体却在配合。

小橘呢,是不是得先安慰一下?小猫心情转变得很快,脑海产生这个想法时,小橘正开开心心地和小黑碰鼻子。

“看,它现在不理你,那我就要好好享用了。”边说着,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乱摸,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哈...哈...好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抵抗一下吗?这样完全没有强迫人的成就感耶。”

“好吧..嗯、别碰我..哈...出去...离我远点..呜...”砂金很配合,真的很像抵触却被快感支配的样子。

“好,那我不碰你了。”她将手抽出,他懵了一下,用力咬上她肩膀。

“啊!”

“下一场剧本:让我满意。不然晚上别想睡啦。”他骑到她身上,手指摩挲着牙印,虽然微笑着,但感觉杀气腾腾。

“好吧好吧。”星一秒滑跪,“想怎么玩?”

“像奶油一样。”粘稠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动,砂金似乎很喜欢,每次用沾满白浊的手握性器,哪怕刚射过,也很快在手中变硬。

她看着他将自己的手舔干净,又软又热的小舌头舔过,有点痒,有精液残留在嘴角,星用食指替他蹭掉。

“蛋糕呢?”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做完爱还精神抖擞地吃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他趴在她身上,亲了一口脸,“既然是你带的礼物,必须得当天享用啦。”

不用特意寻找,猫猫们正扒拉蛋糕盒子,好在软塑料壳和复杂的扣抵挡得住猫爪。砂金勾住中间的蝴蝶结,猫猫们抬头盯着,快步跟上。

“走开!”他被小猫们围攻,手忙脚乱地保护蛋糕,但推开一只,另一只就凑上前,小芙敏捷地一拍爪子,勾走尖角处的奶油,津津有味地舔起来,“你带的什么,让它们这么感兴趣?”

“哈哈哈哈哈。”看他像炒菜一样推猫,这会儿轮到她狂笑,“新出的猫薄荷蛋糕,味道竟然不错...大概。店里的猫像景区的猴子一样,我只吃到一口。”

他终于知道星胳膊上新添的划痕怎么来的了。

“收起你的形容,朋友,猫比猴子可爱多了。”话音刚落,砂金被小黑挠了一爪子,顿时不说话了。

他吃完了蛋糕,但在被猫猫淹没的情况下,很难知道究竟吃到多少。

“好吃吗?”

“我不知道,没法仔细品味。”砂金如释重负放下叉子,身上沾着浅绿色奶油,一停手,猫猫们就围住蛋糕舔盘子。

“是吧?我也是,光顾着推猫了。但被猫猫这么热烈对待,不觉得很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话时要记住:猫听得懂人话。小橘立即跑过来给她一巴掌,星趁势抱住它亲个不停。

“小橘好爱我!打我只用肉垫。好棒的小猫猫!”

原本它还在生气,但被压着两只猫爪亲肚子,渐渐呼噜呼噜撒起娇。

为什么会想着带蛋糕?星思索一会儿,突然有点想姐姐,无论是各自进入不同的生活,还是卡芙卡已开启一段漫长的任务,未来她们不会像以前那样生死与共。大概因为童年时,卡芙卡回家时经常给她带一个小蛋糕。

“以后早点回来吧。”虽然努力装作喜欢的样子,但相处这么久,真正的心情是掩饰不了的,他对甜品不感兴趣,求婚时还把那道超级好吃的香草冰激凌推给她,“我以后会督促你哦。”

督促?怎么督促?第二天,砂金跪在门口迎接,之后天天如此,如果偶尔回家晚,他真的一直跪在门口等她。他擅长忍耐,与过去相比,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以前受罚时,他们将项圈拴在地板上的锁扣,让他伏在地上跪一整夜是常有的事,况且现在还不用戴道具。但跪太久,麻木的腿让他根本动不了,星只能抱着他去沙发,小腿上满是红红的压痕。

“别再这样,求你了。”看他因为自己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跪好几个小时,她心疼坏了。

砂金倒是不介意,搂上脖子:“那就早点回家。”

“我答应你,以后尽可能早回家,你也要答应我,别再这样做。”她揉着砂金的小腿,还在心疼,他相当无所谓,让她有点难过,“不要用伤害自己来折磨爱你的人。”

他愣住,这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抱歉,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效果很好,之后星一下班就急迫地往家赶。

即便如此,砂金还会想,她工作是为赚钱,如果像以前那样没经济压力,她是不是就能在家陪自己?小橘从旁边路过,拿塞进门缝的广告小册子磨爪。

“停,朋友,地上到处是纸屑。”他把猫提起,上面仅剩一半的文字引起他注意,“有啦!”

砂金看向小橘:

“你也觉得无聊吗?听说你是幸运小猫,要不要和我赌一局?”

星一回家,砂金和小橘在打架,准确点说,是小橘单方面和他过不去,想方设法咬人,伸出爪子往他胳膊上挠,被掐住脖子掀翻,然后换个方向继续咬,无限循环。一人一猫忙得很,都没注意她在门口。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他们这才停下,砂金转头时,小橘趁机咬了一口,跳下沙发,跑到远处椅子上趴着,不高兴到甚至没去找星撒娇,两只猫爪藏进身子下,像条大吐司。

他们两个经常打闹,打得这么热火朝天还是少见。

“你以后能不去上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当然不能,不然怎么生活?”

被工作折磨几个月,星意识到,自己没赚钱的才能,如果可以,她也想辞职。有时她有点后悔退出星核猎手,没想到吃喝不愁的生活这么珍贵美好且脆弱。

“这就是我想说的啦。”砂金站起身,现在他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人,潮红的脸,发亮的爱心眼瞳,呼吸带着不稳的吐息,大概是结婚了,又带上一层人妻的气质,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温柔地包容她,“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以前他说过这句话,只不过是截然不同的语境。星顺着他的指引看过去,瞪大眼睛。不知为何,家里凭空多出来许多金条,随意地放在纸箱。

“这样就不用工作啦!”

“是纯金吗?”与淡定的砂金不同,星颤抖着思考,该怎么安放它们,是不是得买个保险箱。

“如假包换,朋友。”他笑着看向面前的人,比起黄金,与她呆在一起的时光更宝贵。

“你从哪拿到的?”不会做了奇怪的事吧。

“只是抽奖。公平起见,我们各自选了一张,最后是我赢。”她这才注意到,距金条不远,还有一大堆现金,是小橘的奖品吧。虽然也是超乎想象的大奖,但与金条相比,还是黯淡许多。星心情有点复杂,累死累活工作半天,不如他们两个随手一抽。

砂金还在得意洋洋地炫耀,小橘觉得被嘲讽,用力抽尾巴,鸡毛掸子一样的大尾巴拍上椅子,像在打扫卫生,空气中猫毛乱飞。最后忍不了了,又冲去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愿赌服输,这样可不够优雅。”

他又把小橘掀翻,猫猫四脚朝天地摔到地上,露出大片白色腹部。在它起身继续打前,她抱起小橘。

“你也是招财小猫哦。”

一到她怀里,它变得乖巧,揉着揉着发出呼噜声,砂金想摸一下猫头,它张嘴就咬。她靠到砂金身上,被亲昵地搂住,怀里是毛茸茸的长毛猫,好幸福。他舔上耳垂,充满暗示性地问道:

“过会儿要怎么奖励我?”

“哈、哈、好棒...再深一点...”

每当尿道棒慢慢往里插,他被刺激得发抖,张着嘴,露出小舌头。终于,尿道棒碰到深处的前列腺,碰上的一瞬间,他尖叫出声。

“好淫乱啊,还记得以前你死活不想被玩前面吗?”她紧紧抱着他,挺腰,将假阳具捅得更深,压上那一点。前列腺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前后夹击,射精般的快感在脊椎流窜,前面被堵住无法高潮,感觉让人发疯。

“嗯、啊、哈...嗯、嗯、要坏了...”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是指前面的尿道棒吧,现在已经爽得快死了,如果打开开关,贴着前列腺震动...很久以前试过一次,直接把人弄晕了,星之后再也没试过。现在,只是想想,他就害怕得攥紧床单,性器却更硬,如果没被堵着,已淅淅沥沥吐着透明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可你看着很期待呢。”星也发现了,后穴突然绞得格外紧,手压了压铃口露出的尿道棒,他被刺激得发抖。指腹前后摩擦铃口,让震动随着尿道棒传到前列腺。

“呜、啊...嗯...哈...不..啊、啊、嗯、哈、哈...”砂金边发出甜美的呻吟,边扭着腰躲避着她的手,样子很有趣,她玩了好一会儿。

“算啦,先这样吧。”星亲了他一口,手从前面松开,专注于抽插,“慢慢来,早晚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啊!嗯、啊!嗯、哈...哈、哈....”安心时,他的声音明显更可爱。

还记得结婚时他的愿望吗?他希望她像那些人一样调教他,所以,星凑到他耳边,轻轻说:

“骗你的。”

然后打开开关,尿道棒开始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砂金身体抽搐着,不受控制地发出狂乱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蜷缩,星将他两腿分开,大张着按在床上,尿道棒带动着整个性器震动,看着不算剧烈,但如果直接在前列腺上...如同印证这一点,他身体弓得很厉害,整个胯部离开床,身体触电般不断抖动。津液从嘴角留下,袋囊收缩,可尿道被堵住无法射精,在不断的精液逆流与高潮下,铃口边缘渗出白色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高潮地狱中,永无止境的绝顶只有痛苦,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砂金的声音渐渐变弱,失去意识,不一会儿又被尿道棒刺激着醒来,重新发出高昂的叫床声。

如果是那些人...星揉了会儿他的囊袋,软软的,手感很好,里面储存的精液在涌动,看他濒临崩溃的模样,她实在不忍心加码,停下道具,缓缓抽出。

“哈...哈...哈...哈...”

他喘息着,像水一样瘫在床上。就这样结束吧,她撸动起性器,但被过分刺激后,这种程度没法让他射精,于是她拿回道具,刚抵住铃口,砂金就僵住。

“哈...不..不...哈...不...求您...哈...不要再来了...”

他害怕得发抖,死死抓着床单,几乎要哭了,星一边上下撸动柱身,一边让尿道棒在龟头处浅浅抽插。

“嗯...哈...嗯..嗯...嗯...不要..啊...不要再往里...”

“不快点射出来,就再来一次哦。”星作势往深处插了一次,又很快拔出,砂金立即努力摆动腰部,不断蹭她的手,配合着刺激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嗯..啊...”

很有意思,每当尿道棒有往里的趋势,他都更加卖力地蹭手。在甘美的呻吟中,很快,性器射出白浊,高潮时,尿道棒还在顶端抽插,积累许久的精液和通行不畅的尿道让这次射精格外长,被拉长的绝顶让他全身紧绷。

结束时,她小心翼翼地清理,擦拭掉双方身上的爱液,摸摸他的头:

“你还好吗?有哪里受伤吗?”

“哈..哈..哈...犯规...哈...”

刚经历过调教,在最脆弱的时候又被温柔对待,爱人用心疼又关切的目光注视他,手拂过身体,砂金只觉得有带着酸疼的热流涌过胸口,原本想说几句她操纵精神,但当被摸上脸,给与亲吻时,意识彻底融化在温暖的怀中,只剩下激烈的回吻。

“唔..好想怀孕...”他捂住小腹,小声喃喃自语,当然,他没子宫,这是天方夜谭,但大脑就是不停想着埃维金的血脉与她灰色的头发融合会是什么样子。

解决方法很简单,有子宫的这位,交给她就好了。但砂金不敢提这话题,过去与形形色色的人相处中,他见过类似,出身于不幸的家庭中,对待这些是什么态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他将听到相当恐怖的东西。

“明天想吃什么?”砂金躺在她怀里,感受着体温。

“明天我做饭吧。”每次都是他做饭,但把人折腾成这样,第二天还去做饭,有点太过分了,说起来,从他到家至今,自己还真没做过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呀,好期待。”他往里钻了钻,和她贴得更紧。

早上醒来,砂金还在睡,抱着她的胳膊,紧紧贴着她,睡梦中表情柔和,不再噩梦缠身,嘴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另一边,小橘抱着脸,睡着时爪爪像开花一样张开,有点呼吸不畅。脚上也有一只猫,又软又温暖。这个破班...星挣扎着挪胳膊,感受到冬天室内温度后,又缩回被子,对于辞职,星还在犹豫,现在终于下定决心:

“我要辞职。”

顺便去做个饭吧。

这么久不做饭,厨艺倒退到什么水平,大概能猜到,最后桌子上只出现奇怪的东西,如果不是盛在盘子里,很难想象是食物。

“...要不还是点外卖。”其实她盛出来前就想扔了。

“为什么?难得朋友下厨做饭,不吃就太可惜啦。”砂金很捧场,高高兴兴地鼓掌,“看起来味道会很独特。”

“闭嘴。”

知道他是真心的,但清楚自己能力时,这话听着刺耳,就像明知自己阳痿,对方还在床上装叫床。

他吃了一口,脸上装饰性笑容不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道如何?”

“嗯...就像我说的,很独特。既然是朋友做的,我会把它们吃完。”

嗯?难道只是看着可怕,实际味道没那么糟?星也尝了一口,浓烈的糊味、很苦,她被呛得差点吐出来,努力咽下,然后陷入沉默。他还在吃,某种意义上十分厉害。

“别吃了,点外卖!点外卖!”

“才不要!”

“你有病吗?这样我才不会开心!”星硬把人拖走,砂金还露出可惜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等饭时,他一直在亲有些消沉的爱人。

“谢谢啦,朋友的心意我收到了。每个人新手期都做不到完美,你这么聪明,只要稍加练习,很快能变成大厨的。我也有责任,我该在旁边指导的...”他边说边跨坐上她的大腿,似乎没意识到般,手缓缓解着衣服扣子,呼吸紊乱,眼中的小爱心在发亮,一副深陷发情的模样,“来做吧...昨天好棒,还想再来...从早晨开始脑子里只有这个...”

“先吃饭吧,外卖快到了。”

“不要!就现在!”他将人推倒在沙发,脱掉衣服,性器早已充血挺硬,顶端不断流着液体,似乎正适合插点东西,后面也湿成一片,饥渴地想被填满,“哈...哈..快点...好想要...”

拍卖场的性奴会这样吗?不会吧。不知不觉中,他已比他们淫乱得多,未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没有恐惧,他反而很期待,仿佛这让他与她的联系更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他这样,星也没心思吃饭,手抚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他喜欢的地方,听漂亮青年愉快的喘息。

猫猫总对人类食物好奇,以前砂金会及时收好,但今天的饭...直接摆在桌子上也没关系吧。确实如此,小黑和小芙跳上桌子,咬了一口就走了,去碗边不停喝水,水面泛起音游一样的涟漪。只有小橘,身为一只橘猫,对食物一点不挑。星做完爱,发现它吃了一半了,食物上全是猫猫牙印。

她把还在吃的小橘提起来,警告它不准再吃,然后想起什么,提着它走到砂金照料的植物边,孔雀纹的花朵上,每片花瓣都有牙印。

“是不是你干的?”

小猫把头偏过去,假装没看到。星掰开它的嘴,将牙卡上,分毫不差。她正想教训,小橘一阵挣扎跳到地板,跑远了。

小芙走到花旁,似乎不理解这算什么罪恶,当着她的面咬上,一个后退,把花拽下一朵。

“你们够了!”

“算啦算啦。”砂金躺在沙发,出声制止,就因为这样才总被猫欺负,好几次看到小黑咬他后脖颈,疼得出声也不反抗,“没关系,我还想感谢喜欢摘花的小猫呢。”

“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养大的花啊。”

“我为什么要不满?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有你们在,我才走到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离开沙发,走到花前,也摘下一朵,漂亮的孔雀花,边缘被猫猫咬过,参差不齐,成为独一无二的形状。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随意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赤裸的下身,被揉得发红的乳首蹭过布料边缘,大腿根残留着冷却后的爱液,他将花戴在星头上,笑得温柔:

“看,这样更独特啦。”

但小猫咪不领情,还挺记仇,之后小橘一看到他的东西,还是推下桌子,有时咬他的手机,手机壳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你不要再打翻他的饭了。”星把它两只前爪握在一起,猫猫一脸不服,一松手估计又要手欠。他被猫欺负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个人默默收拾残局,看久了好可怜。有时她想,如果输的是砂金,他会不会要和小橘过不去,“信不信他把你的猫粮都吃了。”

“朋友,这倒不至于。”

“道歉!”就算砂金说自己不介意,星还是按着猫。

“小坏猫!”她拍上它的头。

“让你手欠!”每说一句她就拍一下。

“再手欠一次试试!”

在星面前,小橘听话多了,趴着老实挨罚,从不伸爪。每次即将拍上它的头,猫耳自动降成飞机耳,抬手时又竖起,像自动感应一样升降个不停。最后是砂金抓住她手腕,停在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朋友,已经够啦,就这样结束吧。又不是大事,我理解它的心情。”他亲了一口星的脸,熟练地贴上她,用上撒娇的语气,“去吃点好吃的吧,我正饿着,正好刷到家评分不错的餐厅。”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钳住猫的手刚松开,小橘四脚并用窜出去,一溜烟跑没影。

“如果你还想罚,就去床上罚我。”砂金用脸轻轻蹭她掌心,“今天玩得粗暴点吧。”

第二天,小橘竟然在脚边蹭他,大概是晚上叫得太厉害,到了小猫萌生出愧疚的程度。全身好疼,酥麻的余韵似乎还未过去,砂金清了清嗓,发声依旧艰难沙哑,他失去说话欲望,伸手摸猫,小橘立即躲开。

它收敛许多,虽不喜欢他,但也不主动惹麻烦,只在砂金接近时走开。他陪它玩赌博游戏,故意一直输,把整盒冻干都输掉了,小橘终于消气,在冻干堆上打滚。他堆沙子一样用冻干把小猫埋起来,只留一个猫头,小时候他唯一的乐趣是玩沙子,技术挺好,两边各插一根猫条,像雪人一样。太可爱了,拍照发给星看。

小黑正好回来,小橘从冻干堆跳出,蹦蹦跳跳去蹭它,被骑上,咬住后脖颈。不知感受如何,它尾巴根一直在抖。砂金决定给它们留点独处空间,去厨房准备食材了。客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猫叫。

“唔!”心不在焉,又切到手。偶尔还是情绪低落,受过重伤的人,痊愈后,阴雨天那些地方会隐隐作疼。因为她不在家吗?等她回家就好了。

砂金看着流血的手指,还有手上的刀,镜面般的刀身映出他半张脸,他..不再那么憔悴。一种冲动凭空产生...明明过上幸福的生活,身边没有痛苦的事。大家过得很好,有没有自己无所谓吧,不如...

“喵。”

小芙什么时候来的?不愧是潜行大师,只是恍惚的功夫,它站在菜板边。可惜星不在家,不然要激动地大喊:“天哪小芙竟然喵喵叫了!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吃吗?”他拿起一根切好的肉条,放在脚边。小芙看了一眼,没动,抬头。

“想舔吗?”砂金手指伸过去,他记得它喜欢血腥味。

小芙嗅了一下,失去兴趣,盯着他看。

“只是不小心切到,你明白吧?这是危险的东西,小猫猫最好离远点哦。”他被盯得有些心虚。

小芙目不转睛。

“我以为你讨厌我呢。”毕竟它是高冷小猫,几乎不和人互动,偶尔几次也只找星贴,对于其他人,都是一爪子上去。

小芙一动不动,并拢的双脚很可爱。

“好啦好啦,我去做点别的。”砂金放下刀,走去我是,小芙这才跳下料理台,走在他旁边。他坐下时,赞赏地蹭了他几下。

“受宠若惊,朋友。我赌一盒冻干,待会儿她嫉妒地在床上打滚。”

它无视了这个赌局,走到一边跑酷。厨房的食材才切了一半,他平复心情后,想回去继续。刚站起,余光感受到小芙朝来的视线。看似不理他,其实家里方方面面都在它视野下。他只好坐回去。试了几次,小芙总能第一时间注意他,直到他彻底放弃,无所事事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他突然想哭,这并不是特别的事,无论从大家那接受的善意,还是自己能自残得多厉害,刚才的事根本排不上印象深刻,可眼泪就是在眼眶打转。

小芙没管他,还在推球玩,冷漠地一如既往。

很久以后,他刷手机,偶然间看到一条:“姐姐有抑郁症,抗争了很多年,期间自杀过很多次,最终回到正轨。大家都觉得她好了,她也这么认为,这样过了两年,夏天她毫无征兆地自杀了。”

他想起小芙某个下午莫名其妙找他,背脊发寒,也许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与死亡以一个极近的距离擦肩而过。

“小芙虽然又屑又暴力又没心没肺,但是会保护领地里的猫猫哦。”星曾这么说过。

砂金睡了一觉,醒来时三只小猫都揣着手手趴在身上,压得他呼吸不畅。

“她快回来了吧。”

今天是她上班的最后一天。

“哎呀小芙今天怎么这么贪吃?嘿嘿。”刚回家,小芙主动跳到放猫条的柜子格,星声音不自觉夹起来,“不是从来对零食不感兴趣吗?难道这个牌子太好吃了?下次多买点。”

她一边摸头一边撕包装,将猫条挤进小碗。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好几张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今天非常可爱呢,还对我喵喵叫。”

“啊?”她僵住,屏幕停在追加好评界面,冲到砂金面前,满脸震惊,“你再说一遍?”

“它对我喵喵叫。”他故意露出超级高兴的表情,调皮地比了个wink。

“凭什么啊?凭什么对你喵喵叫啊!我也要听!”星拽住他双肩,晃个不停,“我也要听我也要听!”

“没办法啦,谁让猫猫喜欢我呢。”黄色头发随着他摇摆,“...唔,别晃了,好晕...”

“啊啊啊啊我也要!”她还在晃,过了半天才停下,一松手,砂金晕得躺在沙发上。星拿起手机冲向小芙:

“我要录下来!小芙!再叫一次!求求你了!”

科普里都说,猫的面部肌肉不多,无法做出人类的表情。很难解释,小猫不会说话,为什么看到它的眼神,却能知道它在骂“神经”。

小芙四脚并用地跑了,星在后面追:

“拜托了,小芙!我真的想听!不要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它体力很好,但星认真起来,还是被她撵着跑,钻进缝隙被立即找到,跳到最高处,这点高度对前星核猎手是小意思,星一下就攀到柜子顶朝它爬,像厉鬼一样纠缠不清。最后被逼到墙角,无奈地:

“喵。”

“哇!小芙喵喵叫了!好可爱!能再喵一声吗?还想听!”

猫猫耐心是有极限的,受不了了,一爪子下去,星立马老实了。

“演出结束。”砂金和他怀里的两只小猫,全程安静地观赏她们两个上蹿下跳,他拿着小袋子,里面装着脆脆的猫零食,像爆米花一样不时给小猫们各喂一颗,然后再丢一颗到自己嘴里。味道微妙,有点苦,也有点鲜,嚼多了竟觉得不错。

“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啦?”她拿着手机走回来时,砂金主动脱起衣服,“嗯...喵~”

做完爱后,他仍不满足,抱着她,呼吸还未平复,灼热的气息扑在胸口。

“下次我们玩滴蜡吧。”

“住手啊,我要成变态了。”童年时,偶尔会想象未来的另一半,但想象和现实差得也太大了。话虽如此,砂金魅魔的眼睛期待地注视她,完全无法拒绝。

“哦?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想着这件事,晚上她真梦到小时候的自己。灰发的小姑娘,抱着姐姐缝的玩偶,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她。姐姐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以前还觉得可爱,现在看来,像从恐怖片出来的。

“未来的我会怎么样呢?”她有数不清的问题,“我会过什么生活?我会买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吗?我会结婚吗?”

星宕机了一会儿,实在说不出口未来你会捡一个性奴回家,他是你的另一半,天天拽着你玩SM,刚用尿道按摩棒把人玩恶堕,还要陪他玩滴蜡。

“会...会呢...你会得到想要的,至于你的伴侣...他长得很漂亮。”她摸着小孩子的头,在脑海里努力搜刮正常的内容,心虚地不敢看她,“然后...对了,你还有三只猫。”

“哇!好棒!”她眼睛亮闪闪,星罪恶感更强了,看她兴冲冲地想继续问,用力捏脸,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

“你们过得幸福吗?”在梦与现实的交界,她的脸已模糊不清,仍抱着那个玩偶,布料缝成的脚几乎垂到地上。

睁眼,面前是天花板。砂金还在睡,抱着她,胸膛浅浅地起伏,阳光从窗外照进,在他柔和的侧脸上留下一层晕染。

星不忍迫害这安宁美好的画面,露出微笑:

“是呢,我们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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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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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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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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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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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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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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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蕉蕉蕉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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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砂金沉默地坐在沙发,毫无生气,周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珍贵的独处时光,在公司高强度加班时,如果累得无法思考,他只能在桌子上趴一会儿。那时无比盼望某天能无所事事地坐着,什么都不做,放空大脑。就像现在这样,可惜他不会再为此开心了。

茶几上摆着手枪。心脏漏停一拍,它如沙漠中绿洲一般美妙。砂金没拿,盯着它看。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传来轻微声响,将他从一个人的孤寂中拽出。他缓缓看过去,心脏跳动加快。

星站在那里。

“太快了吧。”

她没看他,放下手中袋子,与靠在门口等她的卡芙卡交谈,惊讶于救人的速度,这不是能轻易解决的麻烦。

这堪称一次奇迹。他从未想过他们还会见面,也没想过届时是什么心情。事实上,他没感受,精神上的寂静开始后,他很久没有情绪波动,唯一一次还是卡芙卡带来的转瞬即逝的恐惧。

自己是个糟糕的人,总将狼狈不堪的一面展示给她。没有光盘寄出时发自内心的绝望,目光却在平静中搜寻自杀的道具,脑海冒出一项日程,如同一份标记好的日历,告诉你某个时间需前往某个地点:自己得在她到来前死掉。

卡芙卡和星谈论了一会儿,起初很正常,听到的瞬间不知是刻意还是习惯,又立即忘掉,哦,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吗?直到那句“听我说”出现,一切变得不同,他并非那样的人,却离奇地相信她的话:自己以勾引人为乐。这句话毒蛇般萦绕在心中,一个星期后才慢慢散去。

砂金坐着,听从命令,换掉衣服,检查眼球。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震惊,无论如何,只要主人心情不好,等待着他的只有严酷的惩罚,他条件反射地讨好,露出假笑:

“这个啊?没关系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罢了。仅是这种程度,都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正确答案。他被教过,要对惩罚与凌辱表示感谢,但星没满意。是自己做得不够吗?要继续感谢那个女人做的事吗?感谢她挖了自己的眼睛?

喜好琢磨不透,大概要被罚了,他迟钝地思考,自己该道歉还是感谢。她却没追究,给他戴项圈。金属牌在摇晃,至少不用在愧疚中与过去的自己对视。他在等待,盯着她的眼睛,她要如何立威?每次都是残忍又难熬的时光,她会怎么做?饥饿的眩晕感让身体微微摇晃,自己撑得住吗?

手指摩挲过脖子,有点痒。它们将沿脊背向下,脱下衣服。他得取悦她,就算身体在流血,也得以血作润滑让她满意。

项圈戴到一半,星突然改变主意,将项圈交给他:

“你在家不用戴这种东西,当然你想戴的话我也不拦你。外出的话随你。”

无聊的圣母心。砂金压下这个想法,即使只是个念头,也担心被看穿招致惩罚。他捧着项圈,感受不到意义,他的处境不会变,他的死亡也不会变。

“如果有要做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什么都做吗?让你自杀也做吗?”

“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就自杀。”

求死的念头让他将往希望的方向曲解。她难道读懂了吗?欢欣,砂金难得高兴一点,失去理智般去拿枪。可悲,不是吗?至今为止的好事竟然只有这个。

可惜,没成功,每次都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每次他会自嘲一番。

“放开!发什么疯呢?什么运气好?还不是因为有我?”

她在慌乱,这可不寻常,调教师眼中只能有塑造物品的冷漠,这样可不行,别再做没意义的事了,让我去死吧。

“...禁止自杀。我知道你活得很痛苦,但活着总有好事发生。我不敢保证之后会一直平坦,没法对你承诺‘一切都过去了’,但至少大部分已经过去了。这个家很安全,一切危险都能消逝在这里,这点我能承诺。最后...”奴隶禁止自杀,她又强调了一遍,权力就是这样,仅是普通的话,就有言灵般的约束力,“欢迎你的到来。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但至少比上一个地方强。我想给你一个礼物,有什么想要吗?就当是庆祝,庆祝脱离苦海,开启一段新人生。”

杀了我吧...杀了我。虽然心情毫无波动,砂金心里不断重复这几个字,它们平淡又强烈,脑中已容不下别的东西。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思考,如何利用这份慷慨的礼物。只在内心打寒颤,卡芙卡...不知新主人结束三分钟热度后,未来是何等悲惨的结局,他得快点。

“我希望如果某一天你对我感到厌倦,朋友,请直接告诉我,并保证我能以一个尽量减少痛苦的方式死去。”

不该这样说,她不爽这个答案。身上的伤隐隐作疼,不久前的窒息也浮现在眼前,他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又在密闭的箱子中寻找氧气。

星没收拾他,同意了。

“谢谢,感谢你的慷慨。”他真心这样想。

意外的是,她又给予一个机会。穷人无法理解富人的财富,哪怕知道是随手赠送、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但被贫穷限制的想象仍会震惊。他不该惊讶,过去身边尽是想讨好他的人,赠送的礼物远超常人想象,但他早已不记得过去的样子,仿佛那只是一段遥不可及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随手递来一份烤吐司,微焦的表面散发着麦香,夹在中间的芝士融化成诱人的模样。好久没吃东西,也好久没吃正常的东西了,自从调教开始,他的食物只有精液和覆盖着精液的东西。

仅是闻到气味,砂金就饥饿起来,不好的回忆也随之涌现,伴随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反胃。

刚进公司那会儿,砂金曾急于与不堪的自己划清界限,他将工资全用于打扮自己,模仿他厌恶的奴隶主和上司翡翠。手上戴满戒指,穿着奢饰品,打扮得像只孔雀。即便如此,他们由内向外的优雅与从容是他模仿不来的,就算他完成了礼仪课,就算随着金钱累积,虚张声势的塑料假戒指换成真正的黄金与宝石,就算旁人称赞他富裕又风度翩翩,他仍感到周围人的恭维与笑脸下藏着蔑视,与那些直接的嘲讽并无不同。他表现得很好,没丁点不寻常,笑着、轻松地回应。与财富无关,自卑让他一直活在过去的阴霾下,只能用张扬的行事风格拼命掩饰。

某天早上,送来的早饭也是烤吐司,砂金那段时间神经质般地拒绝平民的食物,也许是至今积攒的压力,也许是右手大拇指上最后一枚未被替换的戒指,昨天的商谈中,对方想拉近关系,盯着他的手,恭维地提道大拇指上的戒指与其余戒指成色不同,被他笑呵呵地岔开话题,又也许是这平民的食物在嘲笑他抹不掉的低贱。他把桌子掀了,无助地坐在地上,抱膝缩成一团。

发泄过情绪后,他走去镜子,调整表情,留下满地狼藉,出门上班。在外他是自信的砂金总监,谁都不知道这扇门后,藏着怎样脆弱的景象。他用了不少时间才勉强与自己和解。不懈的努力后,他终于做到了,从客户公司出来,望着面前的车流,砂金回想刚才的场景,自己已能自如地掌控整场谈判,不再受过去所困。

一切会变好的,他迈出第一步,接下来是平坦的人生。加班很累,但童年那般的不幸不会再降临。如果运气够好,他会遇到某个人,不再孤身一人,变得幸福吧。那时砂金真这样想,对未来寄予希望,可惜,一厢情愿。有段时间,比起那些人,他更痛恨曾有天真想法的自己。

砂金拿起吐司,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起点。有点犹豫,真吃下去会吐出来,但又不敢放下,他不敢抗命,再加上这是她亲手做的,还是挺想吃。

他不断告诉自己,砂金,你做得到,像什么都没发生,平常地吃下去,不要一开始就让人生厌。但越这样想,胃越在紧张中抽搐,只能逼迫自己咽下,尝不出味道,只有呕吐感。

他努力压住吐出来的欲望,但失败了,制止只有反效果,绷到极致的精神让胃更加不适,呕吐得更厉害,精神也变得混乱,眼前闪过很多画面,仿佛自己又回到充满绝望的每一天,全身颤抖着道歉。他很自责,觉得不糟蹋她的心意,也不敢看她,失望?愤怒?惩罚?一瞬间他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如此糟糕的自己,死了对谁都好,他希望她能克制不住愤怒,现在立即将他处死。作为奴隶,他的行为也完全够主人直接把他弄死。

星离开了,在无人的空间,砂金喘着平复心情,跪着休息会儿,慢慢起身,将这里清理干净。身体还在发抖,似乎一触即溃。接下来真的要被调教,她估计对自己很失望,她要怎么做?不知道,只能依靠肌肉记忆,每次遇到死局,他会假装冷静,如同一层保护色,用虚假的微笑和自如的语气,把恐惧藏于心底,让人产生事没如此糟糕的错觉,蒙混过关。

他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它不停发抖,使不上力。好可怕,能去死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出了趟门,回来时手中没有调教道具,只多出一个购物袋,兴冲冲地拿出廉价寿司,给他分了一半。砂金却没幸庆,只想将自己赶进末路,也许在用这种方式求死呢:

“那张光盘,你看了吗?”

她愣住,答案很明显,卡芙卡到来时,他就该知道,却可笑地抱着渺茫的愿望。如果能看到眼中的光,现在它该完全消散了,他继续,用话语戳刺心脏,一字一句让自己震颤,语气却比想象中高兴:

“看这反应,你一定是看过了。希望你能觉得有趣,并看得开心,我的朋友。”

去死吧,就这么去死,从满是恶意与不幸的世界解脱。

“我对你的遭遇感到抱歉,我不觉得有趣,也没有细看。那张光盘很快被卡芙掰断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救你。”

这句话如冰水般浇灭自杀的火焰,他不知如何回复。星没聊下去的意图,端着食物离开。砂金看过去,是另一半寿司,它们属于自己,装在初始的盒子中。

安静些,不要打扰她,她也这么希望。星最初关心了一下,然后不管了,冰箱里有饭,饿了自己拿。砂金没吃多少,虽然很饿,却没食欲,抱着不要给她添麻烦的想法,一到饭点就强迫自己吃一点。某天,顶格有缺了一小块的鸡腿。大概她咬了一口发现不合口味,又放回去。鬼使神差地,他拿过来,咬上牙印的位置。砂金不知为何要这样做,隐约想起:自己以前好像喜欢她来着。

也许过去的憧憬并未随沉寂的灵魂而偃息,它仍藏匿于心底,在恰当的时机重新灼烧,它很危险,砂金有种预感,他将被燃烧殆尽。没得选,又为何要选,他将自己投身于烈火中。

普通的肉味,既无特别的调味,也无饱满的汁水,冰冷发柴。奇特的是,砂金突然觉得很饿,许久未正常进食的身体在叫嚣,胃部发疼,饿得难以忍受,诧异之前是怎么做到断食的。他狼吞虎咽地吃光,仿佛纪录片中撕咬猎物的猛兽,就算只剩一副骨架,仍不满足,牙齿将骨头咬得咯咯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星,她没发现,都不记得冰箱里有什么,每天沉浸在游戏中,颠倒的作息非常吓人,不亚于砂金过去的生活,她没法照顾人,不如说她是个该被照顾的人。与他不同,没人强迫她,她主动这样,两周没注意他,也没对他说一句话。砂金隐隐感到心安,不由得想,自己没有那么孤独,看,不远处的人,她与自己一样,因为某些原因,正以一个漫长又难以察觉的方式求死,如果是她的话,也许能够理解自己,他们同样自暴自弃。

他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很久以前,肯定也有过,但太过久远,再次冒出时几乎是崭新的思想: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从未想过再次相见,就像那时他从未期待过帮助,星还是来了,大晚上把他带回家,他从未想过某天被救下,自己将过着灾难般的人生到死,但她又出现,远比上一次更慷慨,将他拉出深渊,看着他,向他保证,苦难已经过去。一切如梦幻般不真实,也许这本身就是一场梦,砂金不敢乱动,希望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儿,生怕随意的动作让自己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仍处于那个地狱,一切只是他昏迷时的幻想。

但这是他为数不多正常思考的时刻,像一个悲观的人偶尔告诉自己:你要乐观。轻飘飘的想法影响不了现实。大多数时候,砂金一个人躲在角落,尽可能缩起来,仿佛世界上没有安全的地方。脑海回放着痛苦的事,逃避般地想赶紧去死,规划着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实行,有时他下定决心,真准备行动,等晚上、夜深人静时自我了断,但吓到她怎么办,要不死在外面...过一会儿又觉得这种想法难以理解,荒谬得可笑,连带着身体无法克制地做出一系列异常的反应或行为,颤抖个不停,脑中却想不出什么让自己如此恐惧。

他不想这样,每个人都想成为一个积极的人,废物才坐着不动发抖,他不想躲她,但星的手伸来,砂金立即陷入恐慌,仿佛她真要施展暴力。好在她从未给他压力,对不同寻常的行为没表示不满或让他停下,也没露出担忧的表情,更不会安慰,看都不看,似乎是很正常的事,也许她真的理解自己。

偶尔,她也上前阻止,砂金知道,再继续下去就要死了,在无法停止的自杀路上,有人发现、拉他一把,是件幸运的事。只有被阻止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其实心底里是不想死的。

他在渴求与抵触间游离,从药箱摸出一瓶不知效果的药,又新生期待,治疗绝望的灵药便是死亡。有点像赌博,开牌前不会知道结果,机械地吞下药片,层层加码。咽下、想象副作用的瞬间,精神竟产生被治愈的错觉。想要自杀吗?他不知道,他只想让心情舒缓。砂金吃下一片又一片,将这个治愈过程拉得无限长。

他吞药时,回想起之前的自杀计划,严谨的安排没让他成功,一个微小的渴望却做到了。星轻而易举踹碎肥皂泡般的幻想,暴力勾起回忆,他连锁反应地陷入恐惧,瞬间失去去死的勇气,不断发抖。

她压着他,手腕钳得很紧,身体也被牢牢按住,他不喜欢这样,就像他们一样,这种动作天然激发出创伤。如果是她的话,砂金努力克制,这是他的义务。破窗效应,被上了这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他真以为要被强奸,好在是从一个吻开始。他吃惊于她的主动,柔软的嘴唇蹭过,以前遗憾错过一个吻,竟有实现的一天,是现在吗...他有点期待,等她亲上来,脸微微发热,身体依照习惯开始亢奋。然而嘴唇蹭了一下就离开,远离时,他产生一种冲动,自己该上前,这个距离能亲到她。犹豫间,星已起身,动作很快。机会稍纵即逝,他又错过了。

她收拾完药箱后离开,留他一人躺在沙发上,心怦怦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情渐渐平复,他突然很困,昏昏沉沉闭上眼。其实砂金不喜欢睡觉,一闭眼,过去遭受的强奸、殴打,甚至童年的屠杀杂糅在一起,以一个诡异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接着是无止休的逃亡。他强迫自己睁眼,蜷缩在被子里。暴力的客人好像仍睡在身边,他起身去客厅,躲在黑暗中。

白天她坐在沙发,砂金挪去相同位置,仿佛那里有她的庇佑。犹豫一会儿,他捞过她的外套,紧紧抱着,把头埋在里面,不知外套是否有她的气味,也许有,也许没有,这个行为本身就让他舒服。有时想,别抱了,快放下,不觉得这样有点变态吗?她发现时,砂金吓得要死,尴尬地思考说辞,星和往常一样,不在意,与他一起坐到沙发上。

黑暗顿时无比清晰,其中弥漫着恐惧,她散发的安定氛围吸引着他。砂金靠过去,既追随又抵触,前方是深渊,还是渺茫的希望?他不知道,他只想靠上去。胳膊挪动时,他整个人僵住,害怕接下来被按着强奸,晚上不就是用来做这种事吗?暗暗后悔刚才的鲁莽。

害怕的事没发生,她温柔地搂住他,让他一直靠着。很温暖,紧绷的精神渐渐松懈,他希望这一刻能固定,直到永久。

宁静的月光洒在两人身边。

他平静些了,虽然情绪低落,但不至于全身颤抖做不了事。仍旧不怎么说话,以前能言善辩,一个人说个不停,现在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也许被固定在地上接受狗群轮奸时,当时的喊叫与咒骂把这辈子份额用光了。在这之后,他很少出声。

砂金神经质般地摩挲手指,被胃酸侵蚀得粗糙的指腹,摩擦时有额外阻力。他有点委屈,以前娇贵得很,双手被保养得光滑白皙,时时刻刻戴着皮革手套,不该被摧残成这样。只是偶尔泛起的小情绪罢了,当他被迫用漂亮的手给恶心的男人手交,那才叫委屈。

又想吐了。他快步去洗手间,手指捅入喉咙。这逐渐成为一种习惯,哪怕在星的家里,就算没自杀必要,他仍会压住舌根催吐,大概是之前身处对死亡的期待,这已成为缓解焦虑的方式。如果没意外,砂金能以这种方式,在痛苦中迎来解脱。

不良习惯,却改不掉,也引起星的注意。她提出带他去医院,这出于关心,不会带他去奇怪的地方,也没有奇怪的事。但过去的阴影让他下意识逃避,星不知道他恐惧什么,却精准地触碰到他恐惧的东西。

砂金身体经历多次改动,无论是越发敏感的性感带,还是无感的部位逐渐能在触碰时被挑起性欲,甚至...味觉,他一开始觉得精液的味道很恶心,忍不住反胃,但渐渐不再抵触这个味道,再后来,他发现它成为自己喜欢的味道,毫无顾忌咽下,尝出不同人精液的区别,口腔不自觉回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变化让他恐惧,他不再是他,而是一个用作性处理的玩偶。每次他们以此为乐,拿着他的变化玩得开心,都在提醒,提醒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将尊严踩在脚下碾碎,恐惧被铭刻得更深。产生变化的原因,一模一样,他被押进一个满是医疗设备的房间,固定在手术台上,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他,以一针麻醉为始,再次醒来为终。每次醒来,他第一反应是害怕,害怕自己又有哪里改变。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但他没来由地害怕,搞不懂星做这些为了什么,其中没有好处。世界上真的有不求回报的好人吗?也许吧,反正他没见过,以他的种族和出身,能遇到愿意暂时放下歧视和偏见,仅为利益和他合作的人就该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是否值得信任,是否该将自己托付给她,她究竟在想什么?以前期的善意诱导对方放下心防,再伺机而动,趁隙掠夺乃至背叛,他见过太多了,遇到太多了,自己也做过。如果她不怀好意,她想对自己做什么?等到真正对他露出獠牙的那一刻,他又该如何应对?

“我们去散会儿步吧。”她印证了他的不安。

我做错了什么?

是呢,处置奴隶不需要理由。砂金很震惊,现在可是白天。仔细想想,会发现她没恶意,但创伤的记忆翻涌在脑海,他应激地推测最恶毒的动机。又想吐了,但现在没法逃避。

委婉的抵抗反而坚定她的决心。拉锯中,星捏住他的腰,砂金僵在原地,似乎这是个威胁的暗示,再不听话就不只是游街,衣服底下,肉体在微微发抖。

“一定要现在出去吗,朋友?”他没在白天做过,一想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他的眼神,即使他的尊严所剩无几,但还是好羞耻,这些话说完前,他已知晓答案,“大街上全是人呢,至少等晚上...”

“谁会晚上散步啊?对了,这的治安挺乱的,晚上会冒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最好不要晚上出去。”

她的话刺进心里,仿佛她正用看恶心东西的眼神看他。难道她见过自己晚上全裸示众的样子?晚上的怪人...确实有他。

“好吧,听你的。”砂金没心情抵抗,开始脱衣服,不停告诉自己,怕什么,她在边上,他们一起丢人。甚至有点高兴,至少能把她也拉下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多了,只是一次正常的散步。路过小摊,一枚金属筹码吸引了注意力,砂金喜欢赌博,也喜欢筹码,沉甸甸的玩起来很有质感,上面标识的数字竟会决定一个人的未来。看一眼就走吧,这是他人生诸多遗憾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星将筹码递给他。冰冷的金属停在手心,砂金感到一阵温暖,在虚无的迷雾中,燃起一点前进的动力,仿佛他为此活着。

之后没那么频繁呕吐,注意力全放在那枚筹码,把玩个不停,凭记忆模仿硬币魔术,糟糕的精神状态让砂金时不时愣神,筹码从手中松脱,滚落在地,似乎回到正式入职前那一小段闲暇时光。他在房间中无所事事,口袋里只有几枚硬币,便学魔术师那样,让硬币在指间翻转,当时技术很糟,硬币总掉,有时滚到远处,再也找不到了,只能掏口袋再拿一枚,最后,所有硬币都没了。怅然的感觉,不比输掉一切后愣愣看着被收走的筹码堆轻松。

他提前坐在比较空旷的地方。这次他很小心,不敢再搞丢了。

星的礼物没什么特别,只是枚廉价的烤漆币,粗糙的做工让边缘有些混色。以前他收到过更多、更精致的礼物,可对他而言,手中的金属币却是最珍贵的那个。

受人帮助,理应表示感谢,无论是用身体还是什么,他的用途肯定不是单方面接受好意。同时,砂金也想试探。那个疑问仍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她为什么要救他?

“我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砂金真被这句话触动,有一瞬间认为是真的,或者说希望它是真的,但他没被感情蒙蔽双眼。一眼就能看出,星语气平淡,眼中没有激情,这是一句为掩盖真相随口说出的、蹩脚的借口。他苦涩地想,这句应该由他说,他确实喜欢她,也对她一见钟情。

追问真相,同时又为拆穿她的谎言心痛不已,明明可以顺水推舟,顺应自己的愿望,回一句“我也喜欢你”,然后扑过去。

她在为利益行事。利益能创造最可靠的同盟,比爱意与真诚更为坚固。星所求的东西与自己无关,她不愿意就这个话题深入,砂金猜得到,她之前提到过秘密、亏心事,答案显而易见:赎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见的心理,做过错事又未得到惩罚,便用极端善良的方式补偿,以获取内心安定,越是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越是如此。只不过砂金没想到,她藏于内心深处的罪孽远超自己想象。她看起来是好孩子,大概是偷过钱,间接让他人丧命之类的事吧。

安下心后,他没再追问,原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晚上洗澡时,砂金泡在水里,手臂搭上浴缸边,全身赤裸,水从湿漉漉的黄发顺着脸颊流下。一副诱人的景象,可惜无人欣赏。没有强奸他的人,浴室格外空旷而安静。其实他不需要洗得这么勤,以前是为清理体内外的白浊,但现在,她又不对自己做什么。

即使身体已无污渍,他仍觉得不够,仿佛那些液体还残留着,无论怎么洗,都抹不去自己的肮脏,它们将永远烙印在身上。星喜欢在砂金洗完澡后,抱住他闻个不停。也许出于被审视的恐惧,也许想吸引她与自己互动,又也许二者皆有。总之,砂金仍维持高频率的清洁。

赎罪,他想,自己的好运招致埃维金一族的覆灭,那他所经历的事,是否也是一种赎罪呢?低头,手腕的伤疤清晰可见,没饰物遮挡,在白皙的手腕上狰狞可怖。

不...不够...还得继续...

指甲掐上,仿佛要将愈合得不牢靠的伤口撕开。他得赎罪,他得向氏族的所有人道歉,他得一直被惩罚...到死。

只有这种时候,母神才回应他的期待。

*if线——假如砂金没追问,选择表白

救命!救命!救命!她只是随口糊弄一下,结果砂金真的回了句“我也喜欢你”就扑到她身上,这该怎么办?

他是认真的,平常没精神的人突然开心地往自己身上贴,看他这么高兴,说不出“对不起,我刚才骗你的”。好不容易把那个问题回避掉,结果又冒出新的麻烦。她终于能理解,刑侦剧里常出现的一句话,掩盖一个谎言,要用更多谎言,然后越来越多,直到无法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她的能力,在编出一堆谎言前,就已焦头烂额。看来以后得多注意自己的言论,她不接受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恋人,虽然她尽量对砂金保持尊重,但他有点太放肆了,至少关注下自己的情况吧,谁会和快疯掉的人当恋人啊?

星努力了一天,想让他冷静,可他展现出超乎想象的热情,看不到任何冷处理的希望。最后她决定说清楚。每次试图开口,他适时亲上来,用吻将话语堵住。

现在砂金睡着了,总算能思考。对现状束手无策时,星总想起卡芙卡,过去,她是可靠的姐姐,如同神明一般坚不可摧。童年滤镜罢了,随着星成长,卡芙卡并非想象中那般完美。但不妨碍她以姐姐为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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