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搂着他往床上躺去,两个人躺在一起,亲亲热热地说着话。
罗凤跟我说,张小珂想到工坊里面做事。蒋代真说。
你自己决定就好了。林申的手不规矩地往他衣服里面钻去。
蒋代真脸上泛起薄红,按住他的手说:跟你说话呢,能不能规矩一点?
我在外面能规矩,在你面前不想规矩。孩子不在,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孩子回来了,他就会把你霸占了,到时候我可能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趁着他不在,我要把以后的好处都讨回来。林申凑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地说。
他呼出来的热气宛如灵动的小蛇,直往蒋代真的耳朵里面钻去。蒋代真被他揉得软了腰,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林申把他抱到身上,然后放下了床账。。。
让他来。蒋代真说。
罗凤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太好了,我回去就告诉他,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了,我都说在帮他问,他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蒋代真说:他来工作,他孩子怎么办?
说是送到张家,让他父母帮忙看孩子。罗凤说。
他也不容易。蒋代真感叹了一句。
谁都不容易。蒋芽说。
罗凤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张小珂。
张小珂不停地说:谢谢你,你帮了我大忙。
我也没帮你什么,只是递了句话而已。你要谢还是谢夫人,他说你不容易。罗凤说。
我知道,我应该谢谢夫人,他和老三帮了我很多。我再成亲时,他们还给我送了钱。我已经不是林河老婆了,他们还愿意帮我,我非常感激,现在又要麻烦他们了。张小珂低声说。
你还是麻烦得少,我才是个大麻烦,靠着他们,我才有现在的好日子过。我阿么的眼睛也好了。罗凤说。
你们是幸运的,碰上了林申,他又娶了个好老婆。张小珂说。
嗯。罗凤点头道。
你跟丁南好事将近了吧?张小珂突然问了一句。
罗凤的脸瞬间红通了。
张小珂爽朗地大笑起来:村里人都知道了,你就别瞒着我了。
丁南经常出入罗凤家,帮着他们家干活,有时候还给他们家送东西,送些鱼啊虾啊什么的。
罗凤羞涩地说:我们两家商量好了,婚事订在九月份。
九月好,天气不冷不热的,正好办婚事。张小珂笑着说。
第二天,张小珂跟着罗凤去见蒋代真。
张小珂谦卑地站在蒋代真面前说: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你相公在大棚里干活,你不必急着出来干活。蒋代真说。
我家里也是闲着,不如出来干活还能挣钱。张小珂说。
蒋代真笑着说:说得也是,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张小珂小声说:我还有个孩子,不只靠他一个人养着。我就算了,我是他老婆,他不能不管我,可月儿不是他亲生的,外人说三道四的,对月儿不好。不如有机会就抓住,用自己挣的钱养孩子,这样光明正大。
我懂了,你跟着小桃,让他给你拿身衣服,只要我在一天,你们都会有活干,也会有饭吃。蒋代真说。
张小珂一脸感激不尽地跟着小桃走了。
他挺清醒的,是个聪明人。这是蒋代真对他的评价。
林申说:他一直都很聪明,是我二哥配不上他。
小桃把张小珂带进工坊里,周子楚马上迎了上来,高兴地说:你也来了。
张小珂说:我还不知道怎么做。
我们教你,很好学的。周子楚热情地说。
这种糖哪里有卖?朋友问周凤年。
是祥子给我买的。周凤年看向一边的周祥。
周祥连忙放下手里的西瓜说:在超市买的。
朋友恍然大悟:就是全城唯一的那家超市,他们最近在卖一种婴儿车,下面带着四个轱辘,推起来可方便了。这种糖挺好吃的,改天我让人也去买一些回来,这包装纸也很有意思。
朋友拈着糖纸,翻来覆去地看,好半天说:这个牛呆头呆脑的,看起来挺可爱的。上面还有字,写了什么?
上面的字眼熟吧?周祥说。
有点眼熟,好像是真真的字。黄新敏感地看了周凤年一眼。
周凤年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看我干什么?你们跟他关系好,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写的字,我可认不出来。
黄新感叹道:想当初听说他嫁给了一个村夫,我的心情还挺复杂,觉得他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他这辈子是出不了头了。这才几年啊,那个村夫竟然起来了,现在谁不夸他眼光好。
周凤年斜过来一眼:你羡慕他呀。
能不羡慕吗?我听家里的话,嫁给了姓钱的。原以为他只是喜欢喝喝花酒,没想到他就是个窝囊废。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长这么大,还要靠家里人养活。我劝他上进,让他跟着他爹学学怎么做生意,他嫌每天早出晚归太累。要是有一天,他爹不在了,我怕我跟着他会饿死。
周凤年说:他爹身体硬朗着呢,短时间内死不了。
黄新往后面一仰说:说真的,我很羡慕蒋代真。孩子生了,还不用他照看。相公又有出息,把他宠得跟什么似的。他的命怎么就这样好?
周凤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跟黄新一样,他过得也不如意,也就表面上看着风光,里面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
黄新又问:你最近见过蒋代真了吗?
没有。周凤年说。
我也是很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变了没有。黄新说。
黄新又坐了一会儿才走。
周凤年拉下脸说:这个黄新也是,我越是不爱听什么,他越是要说什么。没有一句话是让我开心的。
周祥不敢吭声,拿起一颗糖默默地剥了起来。
你吃得牙都疼了还吃?周凤年一个利眼扫过去说。
周祥收回手,怯怯地说:太好吃了嘛。
周凤年瞪着他说:让你搞的大棚,你给我搞成什么样了?
进展顺利啊,目前市场只有两家有青菜,一家是蒋若年的超市,还有一家就是咱们家。周祥眼神闪了闪,心虚地说。
你别以为我呆在府里不出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人家卖十多种蔬菜,还有西瓜和小香瓜卖,而咱们家就一两种菜,一种是小白菜,还有一种是大白菜,怎么跟他们争?
周祥一看他生气了,眼珠子转了几下说:都怪林河,他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带来的塑料膜被风一刮就破了,种子也没有带过来几种。不过,我已经把他赶回家了,让他想办法把林申家里的种子偷出来,我们跟他种一样的东西。
他能办到吗?周凤年皱着眉说。
他办不到,那我就弄死他。他拿了我那么多钱,要是一点用都没有,我留他干什么?周祥恶狠狠地说。
周凤年无语地说:林申和蒋代真又不是傻子,想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估计比登天还难。你与其把希望放在林河身上,不如去外面收集蔬菜种子。大魏国内的就算了,要找番邦和越洋过来的商人,他们见多识广,很可能有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
周祥眼睛一亮说:我怎么没有想到?
还有林河,你把他抓过来。我要亲自会一会他,看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在吹嘘。周凤年一句话就决定了林河的命运。
你就呆在家里不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