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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跑路后皇子追妻火葬场了(59)(1 / 2)

这样还不够,民间有人打着前皇太女无辜的旗号,意图以传正统之风来打击她。

四面八方, 都是密不透风的阴谋和攻击,燕腹蕊日夜忙碌, 根本顾不上休息。

她有意把反她的人, 包括那些贪婪过头的贵族, 也包括威胁性极大、不愿意服从她的寒门,还包括隐藏着的燕绘尧党,通通消灭。

可这显然不行,唯一能让她做的, 只有最后两个。

她找上了燕沉潇。

她多少懂一些他和甘棠的事,此刻有求于他, 尽管心中多有不屑, 还装作从前真挚的模样, 言语恳切,请皇兄助我一力。

燕沉潇沉默着,半晌唤她一声,阿蕊。

他还是这样叫她,这让燕腹蕊阴翳了几分,隐藏在眼睑下,没有透露出来。

她感激燕沉潇,他不知道帮了她多少忙,分明只是一个男子,聪明才智半分不比女人差,她能够真正相信他,因为他永远登不了帝位。

但与此同时,她又恨燕沉潇,准确来说,是一种夹杂着嫉妒的恨,还带着一种不安。先前她并不担心燕沉潇的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皇兄冷情冷心,根本不会有喜欢的女郎,只会一心一意地辅佐她登上帝位。可如今她疑心起来,因为燕沉潇心有所属,他是否会帮着那个叫甘棠的女人,她不得而知。

她再次说道,请皇兄助我一臂之力。

燕沉潇知道她的意思,她要他帮忙打压寒门一派,尤其是甘家可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燕沉潇并没有动摇,他的面色平静,母皇尚未安息,其他事等把丧礼办完再说吧。

燕腹蕊咬牙,皇兄,我等的起,别人可等不起!

她不能上,她若是在这个时候动手,就会被冠上一个不孝,一个残害手足的恶劣名声,大失民心。

可她若是不早点动手,便会错失机会,给对方可乘之机。

燕沉潇微垂眸,阿蕊,你变了。

从前那个跟在他身后,亲昵地拉着他的手,说要保护他的小女孩,早已长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他这些年过得很疯狂,在阴谋与人心之中周旋,无数次在死亡边缘徘徊,唯独相信的也只有她和叔父沉君钰,可如今也要失望了吗?

她竟然让他去打压他心爱的人。

分明他自己至今都不敢再触碰啊。

燕腹蕊脸色微沉,皇兄皇兄不愿便算了。

她对他信任的大厦再次出现一道裂缝,不可修复,岌岌可危。

燕沉潇闭了闭眼,这段时间你尽心准备母皇的事,关于民间的事,我会派人处理好。

燕腹蕊笑起来,多谢皇兄。

燕沉潇看着她身上的孝服,只觉得苍白得刺眼。

他只是休息一会,喝了几口水,没过多久便回到乾清殿守灵,凤纹帐幔和白绫围幔层层叠叠,梓宫摆放于宫殿的正中央,前方摆放着一个铺着极品黄缎绣凤褥子的黄花梨木宝塌,宝塌前摆放黄花梨木供桌,其上设置香鼎灶台和银质花瓶,还有香几、银纹烛灯等等。

周围皆是僧人的诵经声,唯独燕沉潇很安静,目光虚虚地落在地板上,耳边忽然响起当初生辰宴后母皇对他说的话,母皇瞧你与她有缘。

有缘

他之于甘棠,恐怕是个孽缘。

燕沉潇感觉周围阴冷得很,无端来的风,裹挟着刀子般的凌厉,刮在他身上,爱他的,以及他所爱、所信任的,都被这阴风一点点刮走了,只剩下他自己,孤立着,僵持着,目光固执地落在远方,企图去追寻她们,却怎么也追寻不上。

国丧之事进行了许久,好在燕生微生前便建造好了陵墓,就在西陵内,燕□□等三位帝王均埋葬在此地,距离京城一百二十七公里远。

入殓后,所有贵族人员归家斋戒,而文武百官一律留在宫中斋戒,待梓宫停放二十七日后,才能安葬。

燕沉潇和甘棠偶尔会遇见,在这样的情况下,双方都很安静,互不打扰。

燕沉潇的身形可见地消瘦了许多,状态也不是很好,每日沉默着,不说什么话,也没人同他说话。

孟冬月廿十一日,宜安葬、祭祀、破屋,余事不取。

先帝的梓宫被抬出东华门,皇室官府倾巢出动,前方六十四位引幡人,高举万民旗帜,紧接着是卤薄仪仗队、士兵、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队伍绵延不绝,车轿如长龙相接,从京城到西陵,诵经声和吹奏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半月后,安葬事毕,除特定人员和诵经的僧人,文武百官、皇族等皆回朝。

甘棠和甘凌一块待着,经历半个月的奔波、斋戒,她们面上都不可免多了些疲惫。

甘棠接了些水递给甘凌,娘,喝些水休息会儿吧。

甘凌接过水,目光微沉,叹道,要回京了。

这似乎是一件喜事,实则不然,待登基大典完毕,燕腹蕊便会集中精力来对付她们,她这些日子也并非没有感觉到,关于她们这方人待遇,比其他人差了不少,可在先帝殉葬期间,她们心知肚明,那些抱怨的话绝对不能发之于口。

入了夜,队伍在途中设置的芦殿停休,风声簌簌,寒凉的冬气把人激起了些鸡皮疙瘩,到了半夜,天空中竟是下起了细雪,无声无息铺了天地薄薄的一层,又软又凉。

甘棠没睡着。

外头有宫人和士兵在巡逻,暖黄色的灯火很亮,透过窗棂投进来,把地板和墙壁照得反光,水一般流动,明澄澄的。透过窗棂的缝隙,甘棠看到了空中飘扬的晶点光芒。

原来是下雪了啊,怪不得今夜凉了许多。

她没出去,只是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头,可没多久,竟有宫人走了过来,手中抱着被褥,看见还醒着的她,明显一愣,说道,大人,今夜冷了许多,奴给大人送被褥。

甘棠点点头,那宫人于是将被褥铺放在床榻之上,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

甘棠走过去,把一方被褥抱过去给甘凌盖上了,自己也回到床榻之上躺了下来。

一夜无梦,等到凌晨天方亮时,她们便启程了。

同行的王大人同甘凌处得还不错,她跑来与甘凌坐同一马车的,方一进去,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温暖,打了个哆嗦,稀奇道,你这儿暖和许多。

甘凌把暖炉递给她,暖暖手吧。

王眉更稀奇了,甘凌这儿竟然有暖炉。

她把手放在暖炉上,眼睛舒服得眯起,脊背靠着车壁,没一会便昏昏欲睡了,歪着脑袋,快要流出口水来。

等到马车一个晃荡,她忽而惊醒过来,察觉自己的失态,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抱歉道,唉,竟是睡着了。

无碍,可再休息会。

王眉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昨夜落了雪,冷得狠,我睡至半夜醒过来便再没睡着了,今天便困倦许多,没想到你倒精神得很。

甘凌一思量,没有透露自己的情况,说道,非也,方才已经休息过了,不然怕也同你这般昏昏欲睡。

王大人点点头,原是这样。

甘凌向来善于察言观色,方才听她说那些话,就知道她昨夜是没有人送被褥的,明白了什么,却轻松不起来。

这一路上奇怪的地方不少了。

燕腹蕊有意打压寒门,表现在各个方面,各个人,唯独甘家,受到的影响不大,成为有些异于别人的存在。

她大概是想挑拨离间,甘凌对此警惕得很,还教甘棠小心,甘棠也不笨,自然懂得其中关键,本因为国丧就朴素的模样更多了些简陋潦草,戏演得比她还足。

结果就是她们得到的照顾更多了,甘凌赶紧让甘棠恢复正常。

路上,甘棠一边对照脑内舆图,一边计算路程,王眉对她的精确计算惊讶得很,压着嗓音叹道,当真是虎母无犬女,小甘大人厉害得很。

甘凌心中很得意,面上还谦虚道,哪里,她自幼爱这些。

甘棠看她娘得意的模样,面上神色淡淡,心中却忍不住笑。

回京的日程要比来时快许多,趁着天还未完全冷,雪还不大,她们赶着路,只用了十天便回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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