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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受[快穿](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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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方道人被处理掉时,由于他确实身怀异术,就连皇上也说过此事不可宣之于口。

但沈鹤云并不一样,他被押入天牢等待年后审判,虽说明面上与死囚没有区别,但也受到了朝中更多人的关注。

按照习俗惯例,立春不可处刑,最快也要等到秋后才能问斩。如今哪怕是皇帝气得非要杀人,都会被朝臣竭力劝阻。

而晏清昀,反倒是淡定地对江眠说:如果你想,孤也有办法让他即刻死在牢里。

他已经不再千方百计隐藏自己的戾气。

江眠动作一顿,转头轻轻瞪着他:说什么吓人的话呢,无法无天。好啦,快来帮我贴上联。

只要沈鹤云的判决被确定下来,江眠的任务就算正式完成了,何必再多费这种功夫。

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夏国的新年,捋起衣袖,亲自贴起了对联和福字,而小宫女想帮忙都帮不上,被打发去包饺子了。

但是江眠突然发现自己够不着门檐。

晏清昀垂眸笑了笑,轻轻松松地单手托住江眠的腿,让他坐在自己肩头。

哇!

够得着吗?

正好正好!

江眠仔细地将对联粘贴牢固,按平了红纸的边边角角,又回头望向远方。

白雪落宫墙,梅花盛放,大红灯笼高高挂了一溜,视野甚是开阔。

想不到我也可以坐在龙脑袋上,好过瘾。江眠美滋滋地落回他怀里,同样无法无天地悄悄说了一句。

孤的太子妃怎么还是轻若无物,晏清昀掂了掂怀中人的重量,低声感叹着,又问,要不要再坐一次?

如果被人看见怎么办?

看便看了。晏清昀一脸淡定。

好哦。

而兴致勃勃端来饺子的小宫女,见状默默退了出去。

转眼间,除夕已至。

大年三十,东宫灯火辉煌,一眼看去甚是热闹。

早已挂好的红灯笼皆被点燃,桌上摆着象征吉祥如意的果盘,所有宫殿都贴上了喜庆的窗花,其中还有几张颇为歪歪倒倒,是江眠学着剪的。

先前江眠还收到了皇帝亲笔写的福字,朱砂纸上是御赐独有的金龙暗纹。除此之外,皇后也给他封了红包,里面鼓鼓的全是金叶子。

当然,这宫中除夕夜的团圆饭与皇子无关,皇帝和后宫嫔妃一起吃饭,倒是让江眠落得个清净,不需要在今日盛装打扮。

鞭炮响了几轮,当夜空被焰火与月色照亮,江眠借着酒意来到庭院中,让宫人们把火盆也搬了出来。

守岁守岁,这难得要一夜不睡,他自然想玩些新鲜的。

红薯已经被早早扔进了炭火之中,如今隐约传出香气。

江眠披着红袄子,亲手给洗净的整鸡刷好酱汁,层层叠叠裹上猪油和荷叶,再让宫人帮着裹好黄泥,放进火盆最底下慢慢煨着。

晏清昀无法理解,为何江眠会想做叫花鸡这样的食物,但还是任由他兴致勃勃地折腾了半天,随后才帮他仔细将手擦拭干净。

或许这就是狐狸特有的喜好吧。晏清昀暗自想着,并不打算出言确认,以免自找麻烦。

更何况,江眠今夜喝了不少屠苏酒,度数不低。

他侧脸摸着微热,眼尾绯红,几乎能与那鲜红喜庆的吉服一较高下。

细雪纷飞,炭火却烧得愈发旺盛。

直到再一次吃饱喝足,江眠才变得稍微安分些许。

晏清昀将白玉瓷杯摆放整齐,用热水仔细烫过一遍,给他泡茶。

比起最初那副在月光下与万物疏离的模样,他眉眼已然温和了许多。

香醇浓厚的茶香悠悠升起。

江眠分不太清好茶坏茶的区别,但只要是晏清昀泡的,滋味都不会差。

于是他惬意地喝了好几杯,跟晏清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浑身愈发暖和起来。

他想要将袄子脱掉,被晏清昀抬眸看了一眼,又乖乖穿了回去。

差点忘了,晏清昀最见不得他着凉。

默默思考片刻,江眠转头打量起逐渐厚实的雪地。

他忽然起了兴致,让小宫女打着灯笼照亮,开始亲手堆雪人。

旺盛燃烧的火盆就在一旁,江眠几乎感觉不到半分寒意。

可当雪人圆滚滚的肚子初见雏形,江眠就被晏清昀皱着眉制止,隐约冻得发红的手也被他揣进了袖口,牢牢握住。

好暖和。

我还想玩。江眠看起来似乎不情不愿。

不行。

江眠倒进他怀里,撒娇道:夫君

听话。

哦。

老婆凶凶的,他好喜欢。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江眠依然故意显得委委屈屈。他看向晏清昀,残留着酒意的漂亮眼睛蒙上雾气。

被抱起来温声哄了,可晏清昀还是不给他继续堆雪人。

坏得很。

*

当子时过半,宫中四处的鞭炮声已然响彻云霄。

江眠等到系统的精准钟表走至零点,才软声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他们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深而绵长的吻。

江眠轻轻喘着气,勾住晏清昀的指尖,弯唇问道:夫君,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希望眠眠万事顺遂。

晏清昀的回答不加思虑。

江眠唇角弧度愈发扩大: 不行,换一个。

好,晏清昀思忖片刻,犹豫道,你可以变成小狐狸的模样吗?

闻言,江眠的脸悄悄一红,闷声说: 坏蛋,登徒子。

是你要孤换一个愿望的。晏清昀淡淡笑着说。

他对于江眠气鼓鼓的控诉习以为常。

可江眠却红着脸继续耍赖:不行,我不要,再换一个嘛。

如果非要江眠说实话,他不是不想,而是变不出来。

他真的不会变!

江眠进入小世界时,自身体质会与原主的体质暂时融合,但妖怪这样的角色他从未扮演过,毫无经验。身体情况变得不太受控制,连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因为先前那几次无法自控地冒出尾巴,现在江眠才勉强能抓住一些感觉,可以让尾巴嘭地变出来。

就单单变个尾巴,江眠也已经努力尝试了好几次,很累。要不是老婆喜欢,他都懒得折腾。

而晏清昀沉默半晌,忽然把江眠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回寝殿。

夫君?

江眠茫然地坐在床上,被晏清昀一件一件解开衣袍,隐约觉得这个阵势,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他眼看着晏清昀像曾经那般单膝跪下,手掌温热而有力地按着自己的腿。

江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呼吸一顿:晏清昀,你

不要拒绝,这便是孤的愿望。晏清昀眸色深沉,幽幽看着他低声道。

可除了最初在互相试探底线时,晏清昀强行如此往后,江眠都没有让他再做过这种事。

不仅是由于江眠感觉有点太刺激,更是因为,他认为快乐原本就该是双向的。

晏清昀上回都被呛到了。真的没有必要这样。

所以之前晏清昀每次提出来,江眠都鼓着脸迅速拒绝。

但,但是想要好好许个新年愿望而已,晏清昀怎么还誓不罢休了起来!

说他登徒子,真是半个字都没说错。

江眠轻轻咬着唇,攥紧了被单。

他眼尾愈发绯红,脑子一片空白,干脆软了力道任由晏清昀施为。

哪有人在除夕夜做这种事的

外边热闹的炮竹与烟火正盛,晏清昀却只想着吃不该吃的东西。

然后还要搂住他,胆大包天地揉他尾巴。

酥酥麻麻的痒意涌上脊椎。

江眠几乎喘不过气,无法自控地翻身将他牢牢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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