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过三代这句话像是诅咒一般萦绕在殷盛浩头上,他是第三代,最没出息的一代,但他有个儿子,长得很漂亮的双性儿子。
这句话在他儿子的腿间被碾碎。
谁都喜欢他,连自己父亲和儿子都一样。
殷逐掐着殷清的腰,在母亲被灌得熟透的肉鲍里抽送。
殷清雪颈高高扬起,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不管多少次,他都极难承受自己这个刚成年如狼似虎的儿子。
掌心抓着柔软的被布,殷清受不住喘息间连绵不断地呻吟着。
过度使用的肥鲍出不了汁,干涩难肏,殷逐喘着粗气,“母亲,我带你走。”
殷清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勾着唇:“你要是有那个能力,早处理掉殷盛浩了。”
殷逐默然,又说:“快了,等我,母亲。”
殷清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发现你是我儿子的,我不信殷盛浩会跟你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久之前。”
殷逐边往手里挤着润滑油,一边回答他。
在十七岁,殷清难得一次休息,殷逐主动给殷清送牛奶时往奶里放了药。
那是他第一次肏他的母亲,跟他母亲一样,在十七岁时经历人事。
或许是母子直接强烈浓厚的血脉,殷逐即便没有放在殷清身边养,却也对殷清产生浓厚的情愫,他爱殷清,难得一次进入他的房间,他吃完自己的母亲,开始在房内探索。
旋即他看见了被殷清藏在柜子里层层衣服之间,他的出生证明。
殷清十七岁,仗着精致的容貌被人包下第一夜,得来的钱拉着殷家起死回生。
那夜的奸淫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殷清的每夜近乎都在陪人。
几个人恶趣味地撬开他的子宫,轮番射了个满,让他怀上一个孩子。
殷盛浩本想把这孩子打掉,但想想殷清这种人,不配继承家业,便把重心放在培养殷逐,对外宣传他们是兄弟。
殷逐在十五岁前就没跟殷清见过面,十五岁后碰头,被他人刻意埋藏深底的情感疯狂生长,缠上这朵糜烂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逐问:“你爱我吗,母亲。”
殷清眯了眯眼,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会,你只是一个不知道被谁强暴生出的杂种,我怎么会喜欢。”
“你说谎,母亲。”殷逐说,“你知道奶里有药。”
殷逐喝过殷清残留的牛奶,那里面有很明显的苦味,还有因为牛奶是冷的,残留杯底而化不开的药片。
他喝了多少次的牛奶,他的儿子就睡了他多少次,他从不拒绝。
一杯杯充满苦味的牛奶,是殷逐一遍遍无声地索取着殷清微不足道地爱意。
“你说谎,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殷逐一举顶开殷清被蹂躏得褶皱的子宫,殷清浑身猛地一颤,还未来得及从这一波冲击内缓过神来,便迎接到殷逐骤雨般地摧折。
大床摇晃着,掺杂着殷清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你爱我的,母亲,你爱我的。”
殷逐迫切地在殷清身上索取证明,证明殷清身上无法反抗的天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母亲爱子的天性,这样他们就是情意相同,跟寻常情侣没有区别。
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
许久未被开发的子宫被大力贯穿,殷清疼得发抖,在自己儿子粗暴地奸淫中高潮。
殷清被抱进浴室,他被压在冰冷的墙砖上,两乳被压得扁平,殷逐掐着他的腰肏干。
殷红的穴肉外翻,殷逐吮吸着殷清的颈肉打开了淋浴。
温水从头顶打下,带走殷清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穴中残留的浊液不停地往外淌,砸进流水中流进下水道内,跟他们见不得光的感情一样,藏在下水道内苟且。
殷清昏过去了,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望了望四周,是一个没见过的陌生房间。
他的身子经历一天轮肏,乏得很,现在就算是在虎穴豺窝他也不想动。
大抵又是殷盛浩让他待客的新地,这老不死的总是有法子整他。
殷清一动,细微的锁链碰撞声响起,垂眼望去手腕上拷着两指金灿灿的链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手上,腰上、脚上都有。
是谁又那么恶趣味的玩这种。
殷清懒得去想是谁,埋进被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觉。
什么时候来人了也不知道。
他醒来时,只觉下身有些鼓涨,他难受地像翻个身,才发现后面有个温热的胸膛。
“母亲。”
殷逐低沉的声音在后响起,腰肢被粗壮的手臂箍紧,猛地一往前肏,脆弱的子宫再次被自己的儿子撞开。
“呃……”
殷清颤了一下,殷逐就这样侧躺着肏起自己的母亲。
他在索取几十年来索空缺的母爱,在那处孕育他的地方顶撞奸淫。
狭小的宫口大咧咧地撑开,像个套子似的套在茎头上,殷逐犹嫌不够,将这个验孕自己的地方高高顶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清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长长的深度,随着殷逐肏干,鼓起的小腹顶着殷逐环在腰间的手。
“母亲,母亲……”
殷逐一遍遍唤着,回应他的只有殷清的喘息。
殷清枕在软枕上,目光虚浮望向远方,那双修长的凤目里浸满水光,被染上性爱的欲色。
两片肿胀肥厚的唇丘黏在滚烫的性器上,即便几个小时前受到粗鲁地轮奸出了血,此刻仍汩汩往外涌着汁液,润滑穴口以供性器快速进出雌穴。
“呃……呃……唔……”
过为快速地肏干引起细密疼痛,殷清合上眼,眉心蹙起。
孕育生命的地方到底不适合交合,它喷出大量汁液灌再粗鲁冒犯的茎头上像将它冲出去,却也只是毫无作用地生着水,继续接受茎头无礼的顶撞。
“慢点……慢点……慢点畜生……呃哈……”
殷逐被人骂仍没有半分减速地意思,反而越操越快,彻底将殷清压在自己身下。
他提起殷清的腰,看着连绵晃动地臀浪,他把人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嘟嘟的鲍穴泛着糜烂的红色,吞吃着深紫色的性器。
蒂珠高高肿起,在两片唇丘之间冒出一个尖。
殷清攥着手指的被布,脖颈微扬,脆弱纤细的颈部暴露在殷逐眼前。
靠近颈动脉的地方,有一道浅浅肉眼不易觉察的疤。
殷清自杀过,那么一点就得逞了,是殷逐发现他,把他又拖回这个腌臜的世界。
所以他讨厌他,他知道殷逐喜欢他,知道殷逐在他房里各个角落藏满监控,故意把人带进自己房间,在一个个镜头下,报复地敞开腿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别人肏的。
殷逐垂下头,伸出舌头添上那处伤疤。
殷清浑身一僵,殷逐出声道:“母亲……”
“杂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殷逐的脸被扇得往旁一偏,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掌印,他顶了顶被扇得有些发麻的脸颊,像是没事人一样,摇起白粥递在殷清唇边,道:“多少吃点东西,身体本来就不好,再饿坏了。”
殷清有段时间很放纵自己,抽烟酗酒,在清晰迷糊之间不断跟人做爱,差点溺死在欲海里,也是殷逐,把他从人堆里抱了出来,送进医院在里面躺了十天半个月又养了回来。
殷清眯了眯眼,他抽了口烟,红唇内白烟缭绕。
烟灰从烟头上掉落,落在红丝绸的被上,殷清身上没有穿衣服,殷逐不给他准备,深红的床榻衬得殷清本就白皙的身体更为精致。
“我那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掉,省得你跟我一样贱。”
“我在外头低三下四,我儿子在里头低三下四。”
殷逐放下碗,握着殷清的手腕,揉着他有些泛红的掌心,说:“但你没有,母亲,你把我生下来了。”
“吃点吧母亲,不是想去格鲁吉亚看雪山吗,再过几个月我带你去。”
“哪里的雪都一样,看照片也是看,人也是一样的人。”
殷清又吸了一口,他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捻灭在一直的锁骨窝内。
灼烧的疼痛没有换来殷逐的吭声,反而换来殷逐粗暴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母亲,不吃白粥,往肚子里灌点精液也可以,撑过这一段时间就能出去了。”
“母亲的愿望,我来实现。”
细链铮铮作响,殷清纤瘦的身躯被死死压在深色丝绒软被里。
大床不停地颤抖,殷清腿间的腰身不断挺动连绵持续。
他捧着着殷清不堪一握的腰身,承受着自己强奸似的奸肏。
“我不一样的母亲,我爱你,我很爱你。”
这个被强暴得来的产物,像是诅咒一般一遍遍证明自己的不同,细链被殷逐解开,只剩金色的手铐拷在殷清的手环上,他们从床上翻滚到地毯。
殷清身上不着一物,绵软的雪乳在殷逐激烈地肏干下连绵摇晃。
殷逐大掌一握,抓住了自己幼时吃过的地方。
雪乳在他掌心内被挤压变形,硬起的奶首被卡在指缝内,殷逐捏着起提,又狠狠往雪乳内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挺拔的奶乳深深凹陷,殷清疼得穴内皱缩,不要命似的吮吸穴中的性器。
雌穴在下意识地讨好他,殷逐才满意地松了松手,放过自己吃过数次,喂饱自己的奶首。
殷清在地毯上被射了个透彻,殷逐还未射完便拔了出来,还在吐白浊的性器将浊液染上殷清腿根。
他被抱着躺在桌子上,他捧着殷清的腿让他环在自己腰上,自己则箍着他的腰,继续没礼貌地肏干着母亲的肉花。
“啊……啊……呃啊……”
“杂种……哈……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