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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可怜被凶兽大佬喂养了(20)(1 / 2)

惯常软萌可爱的小龙崽难得露出几分严肃锐利,龙族的警惕令他眼神微凝,一瞬不瞬的盯着殷许不放。

殷许没有被他凶巴巴的眼神吓倒,伸手撸了把金发,把电脑拉到面前,看着上面的记录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她被指控成功很大原因来源于僵尸群体自杀式的实名举报,但谢先生说过,公孙献是僵尸之祖,如果她想让那些人闭嘴想必也很容易吧。

你的意思是东媖明白了,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认真的重头看了看指控的证据,全都是僵尸群体的指控,关于其他的则是妖管局那边查到的证据。

但妖管局的证据也是可能造假的。

可献姨为什么要入狱呢?是顺势而为还是故意的?会和她炸妖狱有关吗?

东媖的小脑袋一时间充满了问号。

真相到底是什么,就看赢勾会告诉他什么了。

作者有话说:

小知识,为什么僵尸都是穿清朝的衣服?因为僵尸这一概念是从清朝起势的,之后才逐渐往神话靠拢,现在网络上的等级之类的也都是近代产物

第33章 孜然土蝼肉二

一层楼高的卡车在山路上晃晃悠悠,碾过崎岖的泥路,激起一片尘土。

开过山路十八弯,掠过清翠的山林,一路直往荒野乡村里去,一车的物资被防水布包裹,用绳子捆得严严实实,颠簸颠簸就开进了一个村子里。

咔嚓

车一进来,立马就有人出来卸货。

驾驶座上的大汉推开车门跳下卡车,在地上跺跺脚,看门的小年轻给他递了烟,点了火要点,司机摆摆手,把烟往耳朵上一夹,转身从车上弄下几个箱子,把另一个小门打开。

这门里走出个金发青年,肌肤赛雪玉骨冰肌,一张出尘神颜冷魅惑人,蓝色的眸子如大海般蔚蓝明亮。简单的衣服穿在身上,虽未言语但足见气势鼎盛,一身功德金光明亮惑人。

只是他眉宇倦怠垂落,一张面皮苍白如纸,眼尾泛起难受的红晕,默不作声的掩了掩嘴。修长白皙的指好似玉雕琢一般,青色的血管在手背蜿蜒出性感的弧度,越显身姿纤瘦娇贵。

woc!看门的小年轻都看直了眼:这哪弄来的大美人?哥,咱可不兴拐卖那一套啊!

拐卖?殷许后下来的脚步一顿,抬眸与人对视。

小年轻一转头就对上那双深邃如渊海的黑眸,本能的咽了口唾沫,连连退了几步。

同是非人妖邪,小年轻能明显感觉到这人身上的气势太盛,浓郁的黑气几乎要把他的面容遮掩,小年轻正常的眼睛在他的威慑下不自觉转变为青白狰狞的兽瞳,狰狞的白纹在眼中蜿蜒。

这这小年轻话都说不利索了。

在他的眼中,后下来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煞气,以至于无法看清他的脸。

这身不详的煞气,还没被老天爷劈死真是个奇迹

司机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推了小年轻一把:去去去,头呢?

转头对两人谄媚一笑:两位这边请,这边请。

九条。

诶,杠一手,再杠!

暗杠!

村主屋里,四个穿着短袖短裤踩着拖鞋的男人正打着麻将。

眼见别人一杠再杠,稳坐东方的男人眉头紧皱,小麦色的肌肤鼓鼓囊囊的遍布肌肉,一张正常的桌子在他面前都小了一号,大掌摸着麻将头也不抬。

司机在外说:头,有客来了。

来就来了,没看到老子在打麻将?娘的,这牌烂成这样怎么打要运什么价目表墙上有,挑好了填表!男人大手一挥,大掌如蒲扇一般,还能给人扇点风,说话粗声粗气,言语很是不耐烦。

又摸了一手牌,连个杠牌都没有,赢勾越打越生气。

轮到自己摸了,他才抬手,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那手往前一张,空气中的氛围就变了。

方才还能感受到的牌运一时间被股黑气搅乱了般,赢勾浑身僵硬,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煞气从身后涌出,一时间席卷了牌局。

他咽了咽口水,粗壮的喉结滚动,一张牌从桌上拿起,仿佛亮着光。气运如风,在无声无息中疯狂涌来。

当那张牌在桌面摊开,赢勾好似听见了一声轻笑,有人在黑暗中张开金丝折扇。

娘的!十三烂,胡了!

看到手中序数牌间隔大于2,字数没有任何重复的十四张手牌,赢勾浑身冒汗。

这是一种倒霉到极致又幸运到极致的胡牌方式,必须要十四张牌没有重复,且每张牌的序数间隔大于2才能胡出来的。

麻将十三烂。

赢勾转头,哗哗啦啦的洗牌声在背后响起。

老大,不玩了?

他站起身摆了摆手,不玩了,娘的,今天手气不好,你们跟我来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东媖和殷许两个人说的。

他的目光在东媖身上转了一圈,点了烟笔直的往屋外走。

一站起来,才发现他身高越过两米,在外边的大石上坐下,抽了两口烟,粗暴的把烟掐灭在手心里。

你就是庚辰家那个吧?赢勾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东媖看。

东媖被这凶悍的目光吓得肩膀一颤,面上越发端起了冷漠的外表,苍白的面色不损矜贵,他微微颔首:是,你是赢先生?

叫赢勾吧。赢勾又想抽烟了,他摸了摸裤带,掏出烟看着东媖又点不下去了。

怎么?你来找我,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是有事想了解,我想知道献姨炸妖狱的原因,还想借神女羽衣。赢勾话语直白,东媖也没绕弯子。

他目光坚定,一双蓝眸认真的盯着赢勾,在阳光下仿佛流漾着海浪。

赢勾咂咂嘴,接过属下递来的茶一口喝了,这才说:你一来,我就知道是有事来了。

神女羽衣,说是借日后估计也不会还的。

赢勾这么说,东媖有些尴尬,确实气短没办法反驳。

娃子,你坐这。赢勾用脚勾了个凳子到旁边,示意他坐下。

等人坐下之后才继续说,眸色深沉:按理你问我要,我就得给。可怜小姐和你舅没结婚,拖拖拉拉几千年了,这回也算是做对亡命鸳鸯了。你想查这些事,那这事可就长远了。

该从哪里说起好就说几千年前她助黄帝老儿打天下,后边过了几千年汉时大旱,她为救黎明用尽神力使天河水落,倾盆大雨之下她因此堕落成妖,名为犼。我和后卿以及将臣就是那么活的。

本来啊,我们三是黄帝手下的大将,也算是她家的家臣,死后埋骨战场因此机缘成为不化骨得以复生。在她助明主登基成为圣兽时那日子过的也不错,可惜后边朝代灭亡,小姐好几百年没了踪影。

别看将臣那小子野心大,后卿也不逞多让,知道人在哪他也不救,直接借着名头发动战争,最后是你舅舅把人从地里挖出来才结束了战争。

那小子贼的很,知道没戏了直接就跪了,利利索索的借着伺候的名头把好处全揽了。

嘿,我也不是吃素的,那些陪葬的金银细软要了没用,我就要神女羽衣,那玩意才是实在。你问我要,现在对我而言也没用可以给你。

但是吧

话说到这,赢勾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东媖。

这人浓眉大眼的,但说话是半点没说自己不好,借此要好处。

东媖眨了眨眼,心知自己什么都没有,坦然与他对视。

你知道为什么小姐和你舅死了,没引发灵气复苏?赢勾看了看周围,蒲扇大的手拢到嘴边,神神秘秘的与东媖说话。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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