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卡多消失后,易思容不仅找了姬小姐,还找了许多她能找到并询问的梦魔,好好地搜集了关于这个种族的资料。先前她只是稍微在网上搜了一下,这次她实实在在地去拜访了他们。
拜现代高科技所赐,网上交友并不太难。她也硬着头皮回母校拜托导师介绍梦魔同学。为了更了解里卡多,她为此下足了功夫。
她知道了很多事。以研究角度来看,搞不好比里卡多本人懂得还多。
许多人分享他们在梦里穿梭的感觉,多半很不好;也有人抱怨某些人的脑袋一点也不干净,只是经过都让他恶心想吐。
有人讨厌世人普遍对梦魔的淫乱印象,强调自己纯洁无比;也有人羡慕那些有伴侣的同族,因为他们总有能去的地方。
“那就是梦魔的巢穴、家、或着小窝,任何能让人联想到安心的地方。”有一位同学如此说道。
另一位同学接着自嘲:“你们的波长或着说频率一定很合,这可不容易。毕竟梦魔嘛,谁愿意让这种家伙住在脑袋里?”
还有一位继续抱怨:“可是这跟性完全无关啊?就只是、只是??你跟某人待在一起感到舒适,你就会想一直跟他待在一起。”
“而且梦世界那么大,我怎么找到人家?当然要做记号啊!”
“同意。”
“同意。”
“而且、而且,这世界那么危险,我如果不跟着,人家出事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
“附议!”
看来梦魔们的思考方式跟人类有很大的不同呢。易思容愈来愈体会到了。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叫跟踪狂或控制欲强的病娇,但眼前三位同学完全认同这样的做法,并且视其为日常。
听了他们的各种故事,易思容问:“后来呢?”
他们尴尬地回:分手了;早分了;还在冷战。
易思容知道里卡多没受过正常教育,他大概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这几位同学再怎么说都在一般社会生活过,还是尊重一下他人的隐私比较好。
姑且多说了几句,结果被三人拉着传授其他种族的恋爱方法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之,易思容知道她跟里卡多之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说白一点,就是里卡多在易思容不知情、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在她脑子里筑巢了。筑巢行为源自复杂的生物本能,被称为巢穴的地方,对梦魔来说有如茫茫意识海中的灯塔;浩浩梦世界里的锚点,保护他们免受侵蚀干扰,让他们穿梭精神世界而不至于迷失方向。
她是被他信任的人、或着说,她是能让他安心的人。
她应当回应这份信任。
要把巢穴的标记抹消掉,不是梦魔主动抹消,就是等标记自然消失。据那些梦魔同学们所言,她的精神世界还有里卡多的保护,也就是说对方并未彻底断绝关系。尽管易思容不确定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她已决定接受这一切。
她从姬小姐那儿借来梦魔小紫,他们讨论了一些方案。易思容想,如果里卡多真的想回去,那她会祝福他,如果里卡多想要留下来,她便会与他同在。总之,他们俩不能以那种不明不白的方式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里卡多便撞进她的怀里,梦境霎时温暖了一点、明亮了一点。
梦魔在她的梦里感到心安,梦境因为有梦魔在而变得温暖。原来这并不是单方面的影响。
易思容抱紧怀里的男人,他现在遍体鳞伤,他现在需要她,她能为他做点什么。
“如果你也有在意的人,正如我在意里卡多??拜托,请你先回去,我们后天再来谈其它事。”
“如果你在意那家伙正如我在意安斯坦,”梦魔亚赫故意模仿易思容的语调,“那就应该现在跟我谈。”
黑色的刺球威胁性地出现在四周,对方已经完全不受易思容的控制了。可女性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她本就讨厌被人控制住,再加上里卡多的事,她厌烦极了眼前的家伙。
她说:“我劝你尊重一点,这里是我的梦。”
“区区人类——”
“我知道我只是区区人类,”易思容打断了对方,她现在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感觉,“但我??朋友,可不是哦。”
原来在这段时间,原先在这里的另一位梦魔消失了。她知道小紫回去搬救兵了,易思容现在底气十足。
为什么姬小姐对她这么好呢?
她与姬小姐作了个交易。那个交易怎么看都吃力不讨好、是一个姬小姐单方面吃亏的交易,可对方还是答应了。易思容一头雾水,虽然很感谢姬小姐的帮助,但她也诚实地说:我无以为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姬小姐说:报什么?我们是朋友呀。
嗯?嗯嗯嗯嗯?我们是朋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
该不会?该不会?她误会了的人不只里卡多一个?
??哦。这件事情她还需要好好理一理。
怎么说,总之,此时此刻,狐假虎威确实挺爽。
易思容看着亚赫,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在意的人名叫安斯坦,我知道他是狮种兽人。他虽然受伤了,但是两、三天他还是等得起的。”
那方梦魔面露凝重。
“还有,你们找到了打击敌对派别的方法,大概一周后行动。”
话说出口的瞬间,易思容的梦境被寒冷覆盖,黑色的结晶从亚赫身旁蔓延至易思容前方,以极具威胁的姿态停在易思容眼前。
易思容并未动摇,只是把小口啜着她脖子的里卡多往上提了提。
她感到害怕,同时也充满勇气。
“这些都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能知道这些事,她也能治疗安斯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在那之前把你们杀了。”
“是吗?我搞不好能挣扎到她过来哦?”
话音落下,梦境的温度回暖了几分。说起来在梦里能感觉到温度就已经够奇怪了,易思容现在居然接受良好,甚至还能让眼前的黑色结晶崩落些许。
有意识地操纵梦境的感觉非常奇妙,仿佛真的在「动脑」。易思容脑袋阵阵地疼,但这并非不可能的事。
亚赫惊讶极了,操纵梦世界是梦魔的能力,而一般人类要意识到梦境是可操纵的这件事,便是花上一辈子都不见得能领悟,遑论操纵。
变出什么东西之类的,那只能说梦境反映了梦主的愿望,尚处无意识的范围,可像易思容现在有意识地武装自己,那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
亚赫意识到,他们的连结更深了。里卡多跟那个女孩子的连结,已经深到她能窥见梦世界本质的一小部分。那是梦魔的加护,在里卡多逃进这里的瞬间,女孩子治癒他,他也下意识地在保护对方。
尽管只是摸到门槛,但她确实有了挣扎的本钱。
亚赫也不愿意得罪能知道他们内部机密的人,他脑中闪过几个人物,都不是他能对付的对象。
易思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后天,我们会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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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清净了。
等感觉不到第三者的存在后,易思容才真正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怀里的里卡多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可能真的累坏了,里卡多像个小孩一样啜吸着她的脖子,易思容轻拍安抚着,倒确实感觉在安慰孩子。
她让里卡多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对方紧紧抓住她不愿让她离开。易思容哄着像是幼儿化的某梦魔,最后她得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才愿意放她直起身子。
那只手是温暖的,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坚持握住。易思容吻了吻那只手,里卡多一直盯着她,满是倦怠的眼睛带着迷茫。
她先是翻来覆去地检查梦魔的伤势,伤口已不再流血,但几处深可见骨的伤仍让易思容感到又难过又愤怒。
冷静,冷静。她闭上眼睛平复涌上的不甘心,专注于感受面前的、与她十指紧握的人。
如同一团雾气逐渐清晰,里卡多的存在变得愈发鲜明。那并非字面意义上的表述,是更难以准确描述的一种连结感。人的梦境本是模糊不清的,现在易思容的梦则变得立体,她能认知到自己在梦里,她所做的一切都发自内心。
她亲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唇。梦魔的尾巴缠着他,轻柔摩挲,而她则来回舔着梦魔的唇瓣,把他舔得柔软,那双唇就没阖上过。可能是易思容一直徘徊在外边让梦魔不高兴了,梦魔伸出舌尖碰了易思容的舌,那就像某种暗号,由小火花迸发成燎原火,只需这么一点。
唇舌紧密贴合,毫无缝隙,湿热的舌块在彼此领地内纠缠起舞,横扫对方口腔,就连换气那点儿时间都舍不得分离,发了疯似地分享彼此的气息。
十指相扣的手握得非常紧,女性的另一手撑起梦魔的腰身,这样更方便他俩贴在一起。胸腔对胸腔,腹部贴紧腹部,男人硬起的某部位被压在肉体与肉体之间,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容还沉浸在这热情而潮湿的吻中,里卡多应着雄性本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摩擦自己。尽管臀部艰难耸动,再怎么困难他也不愿放弃唇间的甜蜜。一反刚开始的矜持,现在只要易思容稍微离开喘息,那舌头便不满地赶紧将她拉回去,务求无时无刻都能尝到对方的唾液。大部份他都吞咽下肚,喉结咕噜咕噜上下滑动着,一小部分则因过于激烈而满溢出来,顺着线条沾湿脸颊。
他似乎可以这样贴着、吻着一辈子。
“嗯、嗯??”
原本扶着腰的手滑到了里卡多浑圆饱满的屁股上。那只邪恶的手往上用力一堆,他们的下体贴得更紧了,紧到梦魔追求快感的行为像是在挣扎。他立刻不满地摇晃着身体,饶是如此也没让他放下那漫长甜蜜的接吻。
可不能真让他吻一辈子,虽然这感觉非常好。易思容头脑昏沉地想。他们还要做许多有趣的事呢。
“看看你,”易思容停在他唇角喘息,“我可爱的狗狗,发情了。”
梦魔的衣物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那色情的粉色肌肤透着谄媚,颜色比平时还要艳红还要深。她不再紧紧抱着他,男人的鸡巴得到解放,又粗又长弹了出来,晃动的样子确实像是欢快晃动着的狗尾巴。
“哦,我的小骚狗,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易思容必须确定里卡多的嘴巴还能不能吐出呻吟以外的字词。女孩子哄着迷迷糊糊欲求不满的梦魔。我可爱的、我亲爱的、我宝贝的,声音甜到能融化里卡多的全身全心。那些重复的蜜语进到里卡多的脑袋里,使他也跟着小声小声地说:我亲爱的、我宝贝的。
每说一句,就有奖励般的吻落到唇角,可里卡多想要方才那样、那样激烈的热情的,融为一体的感觉,那令他万分舒服,像在意识的海浪里载浮载沉。他哑着声音喊一句:宝贝宝贝。果然那温暖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他立刻偏过头想要接住,可舌尖只来得及品尝到一星半点的湿润。对方又离开了。
他嘟起嘴,又喊了句:亲爱的亲爱的。这次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被本能占据的小脑袋瓜搞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急得自己贴了上去,却又被躲开。
那声音在他耳边循循善诱,“骚狗狗要认得主人呀,来,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容把他当小宝宝哄,以为他真退化成婴儿了,实际上里卡多的心智年龄一点也不差,差得是他的自制力,现在约略等于零。
所以为了那个他喜欢的声音,为了得到奖励,为了能跟对方更亲近,也为了更好地「吃饭」,他的本性会代他大声回应易思容的所有事情。
会妨碍这一切的微弱理性根本不值一提。
“易思容??”
这可能是他头一次如此甜蜜地呼唤她的名字,效果比想像中还要惊人。易思容感觉心脏跳得飞快,面上发烫,居然被对方软软的一声叫唤弄成如此纯情仿若初恋的样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赶紧吻了吻他的唇,甚至多加了些奖励,例如握住男人的命根子。
这像是种鼓励。里卡多下意识地挺起臀部,想要在女性的手里抽插,可那钳制着的手根本不让他有任何动作。
又湿又热的吐息使他耳边发痒,在身上激起涟漪。那声音说:“继续,骚狗狗,多叫点主人的名字。”
里卡多每叫一次,易思容的手就滑动一分。聪明的梦魔很快就学会如何让自己舒服,他眯着眼享受着女性帮他手淫,嘴里是止不住的讨好的呻吟叫唤。
“易思容、易思容、嗯啊??亲爱的、嗯嗯??易思容、亲爱的呜??!”
这可真是不得了。可爱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易思容止不住露出兴奋的笑容,手上的性器涨得通红发紫,一弹一跳地显然在发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思容、宝贝宝贝、嗯呜呜??!”
当然要在这时候停下来了。接下来无论梦魔怎么撒娇呼唤,易思容都不再有动作。
“舒服吗?”
里卡多想都没有想地直言:“舒服??”
易思容偶尔还会给他几个吻,一边诱惑道:“诚实说出来,说出自己的感觉。我可爱的、聪明的乖狗狗。”
“舒服、好舒服??”里卡多只会重复几个词,显然现在的状态要他想些变化也太过为难他了。“想要高潮,想要??!”
这也是难得的乐趣之一。第一次见到里卡多时,对方还保有一点理智,然而当真的做下去时,梦魔一点一滴地变成了与现在有些相像的状态,而这次更加彻底。倘若如此可爱的状态的触发条件是重伤的话,那希望这会是最后一次。
无论如何都得好好把握。
“哪里舒服呀?”
“那里、呃,鸡巴舒服、嗯嗯!”
该说梦魔学习力高呢,还是先前几次的「调教」确实成功,里卡多很快便找回前几次的感觉,几乎可以说是试探着踩在易思容的性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梦魔。
“谁的鸡巴舒服呀?”
“骚狗狗,骚狗狗的鸡巴舒服!”
易思容鼓励地撸了几下,继续说道:“骚狗狗是不是发骚了?这么硬,还一直流水。”
梦魔大口喘息,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但女性总不让他如愿。再几下肯定能射、肯定能射!里卡多顶着跨部,流畅地撒娇。
“发骚了、发骚了,鸡巴发骚了想要射出来,嗯、啊,骚鸡巴想射??!”
都到这地步了,还不能成全他吗?易思容止不住脸上的笑,这次完完全全封住了梦魔的嘴,理所当然得到热情的吸吮纠缠,而另一只手也加快速度,没有再阻止里卡多享受那颤栗的快感。
“嗯、嗯??!”
白浊在一声高昂的叫喊后喷洒出来,一部分散落在小腹上,一部分在易思容手上。刚高潮的梦魔失神地望着女性,身体仍在一抽一抽地抖着。易思容让他休息一会儿,一面把那些精液色情地抹在梦魔艳丽发烫的身躯上。而梦魔的尾巴自始至终都缠在易思容腰上。
这只是前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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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是易思容第一次尝试在床上叫梦魔的名字。对于一向只故意叫别人称谓的她感觉很是别扭。
不过如果他们要走下去,而非单纯上床的关系的话,这么做是必要的。她又尝试着多叫了几声:里卡多、我的乖狗狗、里卡多。很棒。
然后她惊奇地发现,里卡多把头撇了过去,紧咬着唇瓣,脸蛋红得可疑。
梦魔的皮肤真是神奇。原先是粉色的,被情欲沾染时会变成又媚又艳丽的深色。可现在的颜色又比那种深色更鲜明一些。这是什么意思?害羞?困窘?不好意思???心动?
他们的一只手仍然十指紧扣。易思容俯身,捏着里卡多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接着吻了上去。里卡多象征性地挣扎了下,最后还是主动贴上,吻得难舍难分。
射出一次的里卡多开始食随知味,甚至拿重新硬起的下体顶着女性。
“啧啧,”易思容在耳边呢喃,吐息湿润他的耳廓,“又想要了?哎,毕竟是发情期的狗,身为主人只能负起责任啰。”
里卡多勉强回了一句:“负起责任啦??”
易思容饶有兴趣地问:“你要我怎么负起责任?”
“鸡巴想插宝贝宝贝。”梦魔一面娇喊,一面想挤进女性腿间。他倒是学得快,已经开始拿宝贝当称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吧,我的小可爱??是骚屁眼想被鸡巴操吧?”
女性那邪恶的大手调戏般地对梦魔圆润挺翘的屁股搓揉,手感与弹性俱是上乘。揉着揉着便抓住尾巴根,惹得里卡多紧绷了身子。待那手调戏够了尾巴后,便沿着臀缝往下,来到深谷幽地,那里有着小巧可怜的嘴,随着手指的造访一收一缩。
手指只在门口抚摸画圈,倒是那嘴儿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似乎想直接将手指吃下,积极主动得很,连敲门都不用。
那穴眼特别积极,她甚至摸到了湿意。
似乎在几次的侵犯中,下面的小嘴已经体会到了乐趣,反而主动迎接入侵者的到来。不、或许对那儿来说,是恨不得人家夜夜造访吧。在人家看不到的地方,只要一想到会被贯穿、被抽插,被狠狠攻击他的弱点他的秘密,穴眼就止不住收缩,擅自发情,流满了水以便来者侵犯。
“这么期待?”易思容笑道,“不仅鸡巴,屁眼也发骚了。我的乖狗狗,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
里卡多红着脸撇过头去,赌气似的没有回话,私下却微微耸动着腰,妄图把手指吃得更深。屁眼空虚难耐,只是手指的大小根本不够,他知道男人的屁股里有个骚点,只要摸一下、碰一下,欲罢不能的快感便能传遍全身。他会发出女人般的婉转吟哦,会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会收紧穴眼摩擦那跟又粗又长的东西,然后嘴里一面叫着更多。
如果可以,他还能潮吹。像第一次那样,激烈地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鸡巴喷出骚水而没有射精。他这么努力、简直是纡尊降贵,易思容没道理不给他更多赞美吧?
啊啊,好想被插入,想变成宝贝的小母狗。宝贝会用大鸡巴插在骚点上,然后摸摸头——也可能是角,并且夸赞道:做得很好。
光想到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止不住喘息了起来。
易思容完全不知道梦魔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看到里卡多不回她的话,却在扭了几下腰后,略带不满地伸手握住她,貌似想引导她往他屁眼里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身高差了一些,因此里卡多微抬着身子,看着沾满自己黏液的私处,然后把易思容的手往更里面送去。
女性任由梦魔操作,一时忘了动。大概是可爱过头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里卡多把自己的手当作玩具一般往屁股里塞,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忽然,福至心灵,易思容回过神来,摸索着按压几下,就按到了点上。
“嗯、啊??!”
“小骚狗想让我按这里?”
即使没有回音也完全能看出里卡多的回答。他们一只手始终紧扣着,梦魔是用另一只手操控着易思容的。现在他放开了易思容,那只手像完成一件任务似地安然垂放身侧。
然后开始挺直腰杆,耸动着身体企图让易思容摩擦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敏感点。
“我亲爱的小傻狗,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啊。怎么就自顾自地操起来了?”
女性咬住梦魔的耳珠,在他耳边悄声说到。
“告诉我,骚母狗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
里卡多侧过头呻吟着,这让易思容方便啜吸他的脖子。女性那柔软的小手不再关照他的敏感点,转而徘徊在外围,沿着肛口来回摩挲。这也十分刺激,但是只在外面远远不够,他的内里空虚寂寞,怎么好不容易进来的又退了出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已经极尽敏感,饥渴地想再次把手指吞进去。虽然这样也很舒服,可是无异于望梅止渴,永远到不了点上,他迟早会被欲望折磨至发疯。
他忍不住咛嘤道:“里面、里面!”
易思容有点烦一直来妨碍她的大手,打算给他找点事做。她很快就注意到被冷落许久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的胸肌上,可爱的奶头正挺立在空中,仿佛在招摇着、希望有人能注意到它的难处。
这确实是她的罪过了。这么可怜的小东西居然会被忽略,只能怪她过于关注眼前的男人。她哄着里卡多把手放在被冷落的奶子上,叫他以自己喜欢的方式揉弄。
“对、对,就是这样。大力一些,然后捏住奶头拉扯??对,很好。”
“唔、啊、嗯??!”
梦魔很快就上手了,专注玩弄自己的奶子。男人的胸部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放在以前里卡多是打死也不相信,现在他早把自己的质疑抛到脑后,只觉得这又跟玩弄后穴不同,是另一种让人轻飘飘的、心痒难耐的感觉。
自己揉弄终归是少了点什么,这样的刺激只够让他一直保持高潮前的高敏感状态,舒服得娇声不止,前液也顺着柱身滑落聚积。
他又不满足了,于是他抓住易思容,直接放在自己的奶子上,示意她揉。
易思容觉得有些好笑,他一下要她玩这、一下要她玩那儿,可是当她想放开十指紧握的手时又不肯了。她好忙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奶子舒服吗?”
这次里卡多倒是回得很快,声音甜而媚,像浸在蜜里似的说道:“骚奶子好舒服。嗯、宝贝多揉揉、啊!”
这样的梦魔也十分让人心动。但是易思容故意回道:“这样,那我一直玩你奶子好不好?我们不玩小骚穴了。”
里卡多立刻不乐意了。比起奶子轻轻柔柔的舒服感,他更偏好玩弄后穴的刺激。
“真是贪心的小狗。你可以放开我的手?”
虽然里卡多很想舒舒服服,但是有些事是坚决不能退让的。听闻易思容的提议,他反而把手握得更紧了。
“你知道吗?你越想逃避,我越想知道。”易思容说,“这样吧,你回答我什么时候发情的,我两边都给你。”
里卡多确实若有若无地在逃避,但那不是有意的,只是内心深处微妙的男性尊严还在顽强抵抗罢了。但说实在,被做了那么多事,他甚至也不怎么排斥母狗的称呼,那点微弱的男性尊严差不多也可以忽视了。
比起那莫名的坚持,此刻的他很快屈服于欲望。毕竟奶子跟小穴都想要得不得了,他又有什么办法?
只得哭着嗓音撒娇道:“亲亲的时候、下面就湿了。想要宝贝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里卡多坚持一只手一定要握着,以至于易思容没办法拉开他的双腿好好观察湿哒哒的后穴,这倒是有些可惜。不过接个吻就发情什么的,将来有的是时间尝试。
此刻的她只想让对方变得更可爱。
“哦我的宝贝小狗,真诚实、真乖。”易思容夸赞到,随即吻上了梦魔的右乳,含糊着说:“你想,小狗的奶子会不会有奶水?毕竟你这么骚。”
男性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个又一个吻在上面开落。那对硬起而招摇的乳尖显然是重点关照对象,女性会含住硬如石子般的小东西,然后用唇齿摩擦、吸吮,故意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这些都刺激着梦魔的所有感官,让身体发麻发痒,又是快活又是难耐。随着啜吸加大力度,女性甚至时不时叼起红肿的奶尖往外拉扯,每次这么做,里卡多都会拔高几个音,淫叫和着泪水,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
“不要不要、太大力了!吸不出来的、嗯啊啊??”
“嗯、嗯、呜呜!宝贝吸不出奶水的!”
他仅剩的一只手会环抱易思容的头,将其往自己胸上按,却一面哭着喘着,说着拒绝的话。他越是这么叫,玩弄他奶子的力度越大,到最后也不知是真心这么想,还是故意这么做了。
“怎么会吸不出呢?你看、奶子肿得这么大,又红又艳,肯定再吸一会儿就出奶了。”易思容故意这么说。不过她确实关注这对骚奶子太久了,是时候看看其他地方了。
纤长的手指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三根手指轻易地就插进去了。那穴眼似乎有些过于淫荡了,对于方才将其玩弄一番后就扬长而去的家伙,那肉穴居然不是生气拒绝,而是把门打得再开一些,恨不得外来者桶进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进来了,炽热的软肉立即包围上来,似是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能让人逃脱,吸得比先前卖力。
这大概是不用扩张了,一副随插即用的样子。易思容隐约感觉到他们的时间所剩不多,也不跟他客气,手指刚退出,穿戴式假阳具的头部就抵上了那鲜艳红嫩的穴口。
当那玩意儿碰到肛口,甚至稍微进到里面时,里卡多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紧张。真奇怪,明明被玩弄了那么多次,但此刻他的心情却如跟爱人初夜似的,又紧张又害羞,还包含着期待。
尽管他们现在都在使用世界通用语,但无论哪个地区的方言,关于做爱这个词汇,总是包含着各种对爱意的诉说。或许这确实是本源是根据,无论经历过何种转变,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
里卡多有些恍然,他在迷蒙之中突然很想好好看着易思容,看看与他「结合」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看看他们是否心有灵犀。哦他们当然心有灵犀了,他们都在一个精神世界里了。梦魔能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满满情意,时而柔软时而强硬,但它们都很温暖,令人欲罢不能。他从不知道精神世界也能如此这般。
他用力眨了眨眼,想把水滴眨出去。
易思容专注在他们交合的部位,小心翼翼地不想伤害到他。她没有注意到梦魔直盯着她的眼神。
里卡多喘息着,感受着异物入侵,忍不住收缩穴口。他迫不及待,想叫易思容快点直接插进来。但又舍不得想看易思容呵护自己的样子。他都已经接受被女人插屁眼了,这点享受是他应得的。
等假阳具整根没入时,他们俱是长吁了口气。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们终于对上了眼。
里卡多愣愣地看着,女孩子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充满关切,好像自己真是什么宝贝似的,灼得人心头发烫。
梦魔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易思容理所当然地亲吻了他。
腰部耸动起来。起初只是轻微地,浅浅地抽插。硕大的头部有意无意地擦过令人酸爽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像波浪一般,有节奏地冲刷着他。里卡多感觉自己在甜蜜的波浪里载浮载沉,连带着他的叫声也愈发腻人。随着节奏吟出一出艳情的旋律。
“啊、啊、嗯??”
易思容貌似有意让他享受一般,节奏抓得极好,不会过于激烈,但也不致于平稳得令人兴味尽失。在和缓的节奏中,那硬物并没有发动攻势,只是时而有力地、时而轻柔地擦过前列腺,保持在一定的频率。
里卡多娇喘着气,他看到女孩子露出忍耐的神色。她喜欢激烈的,喜欢在床上贬低、羞辱人,更喜欢掌控他人、听人家说出羞耻的浑话。里卡多知道现在这样对易思容而言大概是不够刺激的,可每每她与他对视时,总会迸出笑意。
女孩子还是在忍耐着不激烈地操他,而同时,那眼里盈满的喜爱与笑意,又让里卡多觉得易思容也是乐在其中的。
只要对象是他的话。
想到到这里,后穴竟是欢快地收紧、极尽所能地裹夹着体内的硬物。阳具的头部正好贴在敏感点,一个挤压激得梦魔一声长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糟糕,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怎么还能被自己的想法给搞射呢?他应该没有自恋倾向才对啊。一定是这辈子对他笑的人实在太少了,才会把易思容当成那个唯一。
易思容被那又骚又媚的呻吟叫得酥了半边身子。她吸口气,笑道:“怎么,我太温柔了?小母狗迫不及待了?”
看着易思容泛红的脸颊,汗水黏糊糊地弄乱了她的发。里卡多眼神微动,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这样的对话完全在意料之外,她以为他们还需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直面这个问题。她当然是打算告白的,但并非在这样的情况,她想要有一点排场,然后正式询问里卡多能否跟她交往。
但既然对方都问了,她也只能回应。
易思容郑重其事地说:“是的,我爱上你了。”
里卡多咬着唇,没有回话。
易思容想了想,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打算让她爱上他,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那她确实输得一败涂地。在易思容的想法里,筑巢什么的并不能代表他们真的互相喜欢,也可能是家人之类的情感。女孩子现在相当茫然无错,充满不安,但她努力克制自己。任谁面对不确定的告白都会这样的吧?
她说:“你不是要报仇吗?我喜欢上你了,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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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过了很久,久到易思容都在胡思乱想了,可实际上或许没那么久,里卡多只是红着脸,几个深呼吸,然后把修长的双腿盘上女性的腰肢。
里卡多状似矜持,凝视着易思容那双隐含不安的眼睛,小小声地说:“仇还是要报的,但我也想保护你。是我输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是很懂,但大概、是跟你一样的意思。”
直到里卡多回话,易思容才发现自己恍惚中把话都问了出来。
他们两情相悦?她在作梦?不、技术上来说确实在作梦??
里卡多见女性呆愣在自己身上,好像还在怀疑着什么,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既然事情都发展到如今地步,自己稍微主动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他恢复了一些理智,此刻只想让自己倒回先前的状态,否则也太羞耻了,不过羞耻也没什么,易思容就喜欢他羞耻的模样,不是吗?
他盘着她的腰,调整姿势让假阳具进到更深处。他浅浅哼了几声,主动松开十指紧握的手,环抱住了易思容。
男性器紧紧贴在女性小腹上;男性浑厚的胸膛对着女性柔软的胸脯。现在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里卡多主动咬住易思容的耳珠,炽热暧昧的吐息萦绕耳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母狗的骚屁眼好痒,想要宝贝快点操一操。”
那声音带着羞赧,撒娇着,希望易思容操他。
“要到里面、用大鸡巴狠狠操小穴??嗯、快点??”
里卡多越说越顺畅,起了个头后反而觉出了趣味。他上下摇动劲瘦的腰肢,像把易思容当作按摩棒一样,开始自给自足了。
“嗯、啊??骚狗狗不能没有宝贝的鸡巴、啊、那时候、唔嗯、自慰都想着宝贝??”
他还说上瘾了,知道怎样能撩到易思容,怎样能让她失控,甚至有些得意洋洋,边淫叫边挑衅般说道。
那叫声愈发甜腻,仿佛尝到了甜头似的。
“宝贝、宝贝??嗯啊、宝贝操得小穴好舒服、啊??!”
直到他的自娱自乐被控制住。
易思容终于回神,把梦魔的双手控制在头顶。她颠了颠梦魔的下身,露出一抹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卡多看到那眼神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会被操死在梦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易思容便握住他的膝盖强迫分开双腿,用力向前挺动。
“啊??!”
异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远远深过方才的温和抽插,重重撞在肠道上。肚子里被塞满,又酸又涨,那微微的疼痛夹杂着某种电流,随着那股子冲劲冲到了脑门,让梦魔不得不仰起头来。他的呼吸高了一个频率,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忍受不了。
“啊、啊嗯??!”
“不错啊。想要到里面?我们就来试试骚穴能吃多深。”
体内的器物猛烈撞击甬道深处,带来一阵一阵痉挛般的痛感。很快地,那痛感变成了酥麻的某种快感。梦魔拼命摇头,嘴里喊着“不行、好奇怪”,却并未做出实质的阻止,反而摇动屁股,配合易思容的节奏操干自己。
“嗯?哪里奇怪?”易思容故意问道。
梦魔脸色通红,选择撇过头去。女性此刻的眼神充满兴奋、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似的,实在太有侵略性,而梦魔招架不住这样的易思容。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易思容十分帅气,只要在她怀里,没有什么解决不了;只要被她保护,任何难关都能过去。这令他心动不已。
因为女性刻意避开前列腺,里卡多又开始自给自足了。在阳具抽出时调整屁股的方向,在阳具插进来时让那东西撞在前列腺上,兀自哼得欢快。?
抽插慢了下来,易思容显然想逼梦魔讲出更多她想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小母狗,说说哪里奇怪呀?”
梦魔那琥珀的眼睛充满控诉,在易思容看来则湿润而惹人怜爱,很是欲求不满。她忍不住吻了他,对方一点反抗也无,理所当然似地张开了口,舌块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