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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有恶报(中)(1 / 2)

('因为张瑞安的家族是老牌贵族,而他又是新的宠臣,在那些宴会之中自然会被人团团围住,彭纬每次都会借口不喜欢那么多人围着脱身,独自在张瑞安看得到角落里待着,他总是趁张瑞安不注意就去打听这里的人都是什么身份,来权衡攀上哪个来解救现在的困境,至于那个人看不看的上他,又会不会把他卖了,彭纬没有去考虑。

第一次是认人,第二次是挑选,他思来想去,有些没根基的或者背景浅的,肯定不敢收他,恐怕只有皇子才可以,所以他精挑细选,最终决定是那个看上去小而瘦弱,又美貌异常的七皇子。

他是这么想的,这么小的人,东西还能有多大?看上去娇蛮但胆小,应该很好掌控,又看上去单纯,大概哄哄就可以了,所以他一开始就去贴近他。

七皇子叫李端,一开始他当然不愿意的,就直说吧,他看不上彭纬,肯他来这个宴会大家都是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所有人都知道张瑞安肯为了他这个男妻做到什么地步,所以都没有当面排挤他,但这不代表他们真的把彭纬真看作自己一个阶级的人。

不过彭纬三番两次缠着他,又总是要看张瑞安的脸色,倒是让李端觉得有意思,他确实比起其他人单纯一些,但他也不是什么纯白的小花,所以有一次顺了他,彭纬就已经非常欣喜。

他小心翼翼过去请示张瑞安他想出去赏花,软磨硬泡加上张瑞安当时有些忙,终于是同意了,彭纬先走,紧接着示意李端也出来,他们一起去到僻静处,彭纬就迫不及待献宝一样把衣服脱了,李端觉得恶心死了,但又忍不住为他那惊人的胸肉吸引,眼睛都移不开。

彭纬也是够骚的,也不知道他饥渴成什么样子,直接就抱住他让他的脸紧紧贴着彭纬的胸部,那里倒是柔软又温暖,李端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沉迷其中,不仅用手去抓他那胸部,而且又忍不住张开嘴又吸又咬,听到这男婊子一声惊呼连忙把他推开,李端也意犹未尽,觉得他居然开始拿乔了。

“别……求您,不要留下痕迹。”彭纬可怜巴巴地祈求他,现在张瑞安可还每天抱着他睡觉,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就完蛋了,以后都不可能出门了。

李端挑了挑眉,想到张瑞安,他也不想和他对上,他没有抢夺皇位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优势,只要活过去当个闲散王爷就好了,所以也没有为难彭纬,毕竟那也是为难他自己。

彭纬几乎迫不及待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瑞安就会找他,所以马上就把李端摁在下面,露出他红肿的穴,李端惊鸿一瞥,感觉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彭纬已经用他粗糙的手熟练地握住李端的性器,很快就让他的东西抬了头。

没怎么给李端享受,彭纬已经握着往体内塞了,那里潮湿润滑,又软又热,早就被张瑞安催熟,因此轻易就塞了进去,李端只觉得层层媚肉裹了上来,饥渴地又吸又绞,差点让李端当场缴械投降。

彭纬也是没有办法,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讨好李端,只能用最快的时间让李端对他产生兴趣,哪怕只是肉体,也在所不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成功了,虽然李端嘴上和心里都在说着嫌弃,但是当他一发完,而且在他射的时候彭纬慌慌张张毫不犹豫从他身上下来,他心里还是感觉不爽的,他暗暗赌气总有一天他会射在这个骚婊子体内,他会的。

后面就是彭纬给他穿好衣服,又说了很多漂亮话,大概是多么多么倾慕他,一见钟情了之类的,然后明里暗里说张瑞安对他多么不好,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最后干脆拉着他的手欲哭不哭的,又小心翼翼舔了舔他的耳朵,亲了亲脖子。

李端哪里受过这种拨撩,整个人真的飘飘然,好像这个男人确实对他爱的死去活来,彭纬看他好了就先回去,免得张瑞安起疑,李端则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已经都是彭纬了,还在想着以后可以怎么玩他,即使对他的爱嗤之以鼻,耳朵的红却也没有消下去过。

彭纬离开后却在心里暗暗骂人,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小一只下面的东西却又大又长,吃的他难受死了,每一次坐下去几乎都会捅到宫口,让他又痛又酸,几乎直不起腰来,现在只能暗暗祈祷他确实身体不好,做不了几次,而且不重欲,到时候不碰他是最好的。至于现在李端对他不屑?没关系,只要产生了一点兴趣,后面对他来说就没那么困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保佑,接下来张瑞安就忙的厉害,几乎每天天不亮就出发上朝,处理公务到深夜,精力只够他摸回床上抱着深爱的妻子睡觉,而做不了其他。

就借着这种功夫,张瑞安没空理会他,彭纬就用了好些手段对付那些下人,成功在那段时间和李端私会,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虽然彭纬心里叫苦,但是他看得出来李端是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终于,彭纬看时机成熟,一边亲他的嘴又亲他的脸,大概就是说让他想想办法什么的,他想要脱离他不爱的张瑞安的魔爪,就想和李端在一起,哪怕无名无份,只要能一直追随他。

李端被哄的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确实是被眼前的男人爱着,而且只有自己能救他了,但他又有点为难,张瑞安这家伙他父皇都不能随随便便动手,何况他呢,而且看张瑞安那样子,为了眼前人和他拼命他都不觉得奇怪的,所以心里犯了难。

彭纬看他犹豫了,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反复说着自己多么不容易,在张瑞安魔爪下多么困难,自己最爱李端却只能和他偷情,让李端为了自己一定要想想办法。

不过,还是让彭纬失望了,他低估了李端的懦弱,他每次都模棱两可,结果最后都没有帮忙,反而每次约他出来就是干,渐渐的彭纬也看出来他不能帮自己,直接就撕破脸,李端才知道这个臭婊子一直在装乖,看自己没有价值就露出险恶原型了。

就算看他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气的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最后几乎是求着彭纬出来和他温存一段时间,甚至到了威胁他不和他做就把这件事抖搂出去让两个人都不好过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他应付张瑞安都难,还要抽空安抚这么一个人,真是亏死了,只不过看李端娇美的面容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和极端,彭纬也是有点怕的,只能照旧时不时出来和他私会,还得李端千请万请才肯露面,而且不再说漂亮话,总是催着他快点射,又说他活烂,又说他不行,嘴上絮絮叨叨说的地难听,但是在李端有一次忍无可忍打了他一顿以后,才老实很多,起码不会在做事的时候说扫兴的话了。

那一次彭纬也是怕的要死,身上被打出不少痕迹,一边恨李端疯了,一边怕张瑞安发现,最后他居然糊弄过去,当时真的感觉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

现在好了,麻烦没有解决,甚至给自己引来一个新的,真的是晦气的要命,彭纬只能在之前那群人里面挑选新的对象了,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那就是他这么久第一次见,而且感到惊艳的五皇子,那个人整个冷傲的气质,让宴会都看上去很僵硬,他却像没有感觉,泰然自若,甚至张瑞安对他都恭敬,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不用继续选择了,彭纬马上确立目标,这次老天爷可能又是想要帮他,因为张瑞安那段时间确实对这个五皇子有所求,或者说,就在当时太子病死的空挡,他们的选择是肉眼可见最优异的五皇子。

彭纬就提出要帮张瑞安承担一部分责任,张瑞安不怎么喜欢交际,就让彭纬去吧,虽然张瑞安对彭纬的殷勤和五皇子的美貌有所顾虑,但是经过彭纬不懈的努力,他最终还是成功可以正常和五皇子见面,就是频率不能太过,免得张瑞安起疑直接给他囚禁起来。

其实张瑞安对他是真不错,如果他能耐得住寂寞,整日待在屋子里,等张瑞安有时间就缠着他出去,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只要彭纬在自己眼前,他是很放心的,所以才会带他去宴会,在那里他也可以看到彭纬在做什么,只是这个人确实没想到,他爱的那么深那么久的爱人,实际上并不爱他。

只是彭纬第一次兴冲冲被一群人监视着去拜访五皇子李业,就不太顺利,当时李业正在和容清雪谈话,这个容清雪,就是甚少出面的那个太子太傅的病弱儿子,彭纬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个人一副随时会死的样子,皮肤白到发青,病容削减了他的美貌,但是也添了一番风味。

彭纬不怎么喜欢这种人,觉得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都会减寿,而他从来不会如此,即使是在他病时,也比其他人更有活力,他一直这么生龙活虎,好像有用不完的生机。

但彭纬察言观色,发现李业和容清雪对话的时候兴致很高,虽然容清雪也总是柔和地笑笑,显然和李业比起来并没有那么喜欢和对方交谈,反而是看到了彭纬,就总是长时间盯着他。

是了,这也是彭纬不喜欢他的一个原因,第一次见面被他看了一眼,彭纬就浑身不舒服,那眼神像张瑞安一样有侵略性,偏偏你去看他,对视上,又发现他的眼睛如水一样柔软,柔弱又自责,好像他确实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请求你的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业对彭纬兴致不高,不过看在张瑞安的面子上,并没有多么为难他,反倒是容清雪在他讲话的时候一直礼貌地看着他,彭纬还宁愿他不要对自己那么有兴趣。

这一趟没有多大收获,彭纬也不气馁,他还庆幸李业对他没有多大兴趣呢,这样以后肯定轻松不少,不过也有些为难,李业要是真的看不上他,又要怎么解救他呢。

当晚张瑞安缠着他很久,彭纬也极力迎合他,不断承诺一辈子爱他永远属于他,甚至还口不择言说要给他生一个孩子,可能是刺激地张瑞安太兴奋了,不顾彭纬的阻拦,硬是卡进了他的宫口,把精液满满当当留在了里面,彭纬几乎都要翻白眼昏死过去,心里暗暗痛恨他,讨厌他的胡作非为。

后来彭纬三番两次去见李业,却发现那个什么容清雪都在,可能李业确实有点看不起彭纬,不怎么和他说,甚至三番两次有着赶人的意思,彭纬总是装作听不懂,到最后但是李业厌烦地直接下逐客令。

不过有些时候彭纬走了,容清雪也会跟上去,和他攀谈,彭纬不太喜欢他,但是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很感兴趣,老实说如果他权势再大一点,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攀附他呢,但是看他对自己兴趣那么高,又怕是另一个坑,刚从张瑞安那里爬出来又跳进去一个深的。

彭纬怎么会不懂容清雪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帮不上忙,他又不是什么重欲的,就算是,现在两个人也够他消受了,所以总是含蓄拒绝,却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听不懂话,还是总缠着他,偶尔在李业面前又装柔弱,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些莫名其妙的伤好像真的和他有关,至于这个人莫名其妙摔倒,也被容清雪的话术引得像彭纬做的一样,甚至于路过湖边莫名其妙落入水中,要不是看四下有人,彭纬才不会去救他,淹死他才好!谁知道就算自己一身狼狈地把他推上去,自己瑟瑟发抖地爬到岸上,他还在匆忙赶来的李业面前说,不关彭纬的事,是他不慎,不是彭纬推他。

彭纬就是舌灿莲花,李业不信他,只觉得清楚好友为人,彭纬又能怎么办呢。好像自己多么对不起他,反而让李业越来越讨厌他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误会了,李业确实对容清雪很有好感,但以为彭纬很喜欢自己,不过他看不上这种大体格的男的,也看不上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他和张瑞安相处中觉得那家伙除了有点倔,其他也没什么不好,容貌品德都挑不出错,就这样这个人也不识好歹。

容清雪也以为彭纬很喜欢李业,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他第一眼就对彭纬很喜欢,觉得他浑身散发一种很蛊惑人的气质,他也是冰雪聪明,一眼能看出来他见李业的意思,他也知道李业对他有点意思,但还是能保持现在的朋友关系。

至于张瑞安,容清雪也没接触过,不过对他的消传言没有什么坏话,为人应该还可以,但是同居之人不喜欢,也不知道私底下到底如何,又误以为彭纬是有些饥渴的,所以总是凑上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到最后他甚至直接和容清雪说明白,但他没想到容清雪并不气馁,反而报复起来,更经常用一些低级的伎俩在李业面前演戏,似乎他多么仗势欺人看不惯他,导致推进李业好感的进度不升反降。

最后彭纬忍无可忍,问他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容清雪还是一副下一刻就要病死的样子,但是眼神放在彭纬身上,却并不那么脆弱。

“让我干一次,让我干一次,我就不会再妨碍你。”容清雪认真地说,彭纬看着这个人,有些无言以对,就像一个小矮子硬要去够高处的东西,也不怕被摔死,反正彭纬已经被干那么多次,确实也不差这点,他就是真的担心容清雪做完了,会不会直接死在他的身上。

不过彭纬也不想替他考虑,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只能气愤地问他在哪里做,他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太久,张瑞安又要起疑了。

这简单,因为容清雪和李业关系亲密,甚至有些时候彻夜长谈,容清雪回去不便,常常就在这里歇息,在这王府有一僻静处,那里是专属于容清雪的小院,就是他平时不住,也依旧有着下人会打扫。

如果不是彭纬赶时间,容清雪更希望彭纬能和他去自己家里呢,这里毕竟还是别人的地盘,但是机会难得,他没有过多挑剔,就带着彭纬去了那个小院。

没有什么下人,一到榻上,容清雪就开始脱彭纬的衣服,彭纬打掉他的手,自己不情不愿慢慢解起来,但是身上留了亵衣,裤子倒是脱了,容清雪就先解自己的衣服,等他准备好,彭纬往下一看,惊呼一声,同时感慨为什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瘦小,那东西却个个那么大。

容清雪看到他瞠目结舌,难得害羞红了脸,面上欲说还休,问他喜不喜欢,是不是比他丈夫要大一点。

彭纬却说喜欢个屁,一个两个都长的狰狞丑陋,比丑大赛吗,在一堆丑鸡巴里面偏偏要选一个好看的,彭纬觉得就自己的最好看。

容清雪一下冷了脸,想要硬来,彭纬冷笑一声,一下推倒了他,起码在力量方面,他不觉得自己会输,虽然他答应做了,但是他要自己做主导,他留着衣服也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体的秘密,不一定能瞒住,但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故意伏在容清雪身上,吻他的脸,舔他的唇,又叼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很熟练地调情,容清雪也很诚实,硕大的性器就顶着他的下体了,兴致勃勃地想要往里面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皱起了眉,只能自己先揉弄那个花蒂,让自己先出一点水润滑一下,紧接着扶着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容清雪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任何相接,偏偏彭纬故意用衣服挡住,最后只能感受温软湿润的内里死死绞着他,似乎催促他快一点泄精。

事实也是这样,一开始彭纬就大开大合,希望用过于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小处男早点泄身,自己好脱身,于是容清雪就看到他劲韧的腰部有力地扭动,连续起伏,大腿紧绷展现其力量,让他面红耳赤,心道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是个尤物。

再说这边彭纬骑乘好一会儿,容清雪都没有射精的样子,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玩弄自己,加上那被汗液打湿贴在身上的轻薄睡衣,勾勒他身体曲线,半遮不掩的样子,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像一开始那么碍眼,他什么也没做,就享受彭纬的服务。

再说这边,除了一开始是泄愤地动作,后面受不住,双腿打颤,彭纬就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去做了,这也导致他的动作不温不火,除了他自己爽快,容清雪倒没那么刺激,他更大的兴趣是看彭纬的反应,看他因为自己没有快点射而恼火,故意绞紧却反而自己哆嗦着爽出一滩淫水。

直到最后彭纬实在没有力气,就这样直直坐下了,他发出类似悲鸣的声音,双手撑在容清雪胸膛,却是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两腿无力,刚刚那一下撞在宫口,让他直接小高潮了一次。

容清雪看他实在不行了,便推开他,反而压上去,彭纬挣扎起来,却因为刚刚高潮,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容清雪抱着自己的大腿,分开在两侧,而他还认认真真握住彭纬两只手,十指相扣,摁在彭纬头两侧,紧接着彭纬听到这家伙深吸一口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唔嗯……!”突然这么激烈,彭纬有些承受不住,他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容清雪可以爆发那么大的力气,几乎每一次都是抽出去一半然后用力顶进去,容清雪一边干,一边疑惑,怎么这家伙的穴这么浅,轻轻松松就到顶了,无法寸进,虽然想要更进一步,但是又怕真伤了他,只能遗憾,更加用力操干起来。

“慢……慢一点,哈啊……”彭纬双手被他制住,呻吟又被你撞碎,只能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可以放慢一点,但是他只能看到容清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变慢,反而又涨大些许。

等到他泄精,彭纬已经又去了两三次,抽搐着缓不过来,肚子些许涨起,容清雪把东西抽出来,那可怜的烂花就淌出白花花的精液,与他蜜色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等彭纬回过神来,就想要骂他,做的这么烂,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简直就是最差的床伴了,却发现对方做过一次了还没有离开,反而带着莫测的笑容,让彭纬有些担心,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因为容清雪把手指往他下面探,塞进去用手指搅了搅,说:“原来你还藏着这样的宝贝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最喜欢的姿势就是骑乘,不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总是喜欢看他自己做,而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就偷偷懒,用自己喜欢的频率慢慢磨,而不是被大开大合干到崩溃。

所以有一段时间彭纬都是把张瑞安压在身下,旨在给自己放放假,张瑞安是很喜欢他自己动,所以他总是安安静静地任彭纬动作,更别说彭纬还会时不时低下来亲他的嘴,给他安抚,这确实也够痛快了。

唯独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彭纬太过于悠闲了,他总是慢慢碾着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在疲倦的性事中更多体验乐趣,而每次感觉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就毫不犹豫脱身,直接连根拔出,张瑞安当然不乐意,而每次这个时候彭纬就会马上扑过去投怀送抱,好一顿安抚,让张瑞安无处撒气。

因为尝到了好处,所以彭纬好几天都这样磨洋工,张瑞安被憋了好久才能射一次,而一次过后自己的妻子又看上去确实疲惫,毕竟彭纬确实奉陪了很久,所以他也不好再压着他索取,只能独自闷闷不乐。

不过,彭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的毕竟过分一点,又是只顾着自己,没想着别人,他也不想想和以前相比太过于轻松的性事,一定是有人吃亏的,一次两次这轻飘飘的当做调情还好,张瑞安发觉彭纬想要一直这么糊弄他了,怎么可能乐意,于是当彭纬又一次忘我地骑在他身上,累积太多快感想要像之前一样抽出的时候,他的腰被人摁住了。

彭纬低头,看到张瑞安阴沉的目光,他是眼睛有了一点毛病,但不至于连妻子的脸都看不清,彭纬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缓了缓,就想要开口哄他,谁知道张瑞安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的甜言蜜语无处可发泄,张瑞安另一只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眼前一花,已经攻守易位,张瑞安又压在了他的身上。

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张瑞安看着妻子的脸,轻声说:“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我不生气,但是你似乎要一直这么敷衍我了……每次你不管不顾就拔出去,如此随心所欲,却不知道我的煎熬。”他一边说,一边用力耸动,彭纬已经很久没有进地这么深,强烈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就高潮了。

那一天彭纬把之前耍小聪明欠下的都给补偿回去,一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张瑞安每次在他求饶的时候就捂住他的嘴,不闻不问,装作不知道一样,让彭纬无计可施,只有默默流泪。

从此以后,他再不敢轻易骑乘了,其实张瑞安确实不算故意磋磨他,只是他太过火,一次两次还是可爱,但是每一次都如此,确实折磨人。

这边彭纬被容清雪折磨好一阵,才克制身体不适,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了,但是这容清雪并没有履行承诺,好吧,一半,他确实不会故意栽赃陷害彭纬了,但是他拿着他们做过的事情做威胁,让彭纬三番两次和他做爱,那样子和李端如出一辙,只不过李端逼急了可能才会破罐子破摔,容清雪不一样,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彭纬相信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彭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他那短视的脑子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他明明就是为了脱离如今的苦海,才和那些人结交,怎么反而惹得一身骚,要额外服侍那么多人,比起单单和张瑞安的时候,更劳累不少。

而且一个比一个像地府的酷吏,比不上张瑞安那么心疼他,虽然张瑞安也胡来,但是他要是说不舒服什么的,还是会纵容他些许,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可能因为是偷情,全都胡来,只有彭纬战战兢兢的,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担心被发现,被张瑞安舍弃。

难得的他开始思考李业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说,如果李业不要他,或者和另外两个一样,他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现在这样只有李业成为太子,甚至当上皇帝才能震慑另外三个人。

可是他又马上思索一下,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更差吗?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相反,如果李业变成了皇帝,他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他仍然接近李业,只是态度急切了一些,李业也可以察觉出来,于是更加厌烦,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瑞安会喜欢这样的人,而且和什么宝贝一样爱护。

而且……李业微不可查地撇了挚友一眼,以前大多是他去邀请容清雪来他这里,两个人静坐交谈,淡漠如水,但是李业很享受,每次和他对话,都会觉得心神宁静,让人心安,最近他却来的多了,而且,多数都是彭纬在的时候。

是错觉吗,彭纬肉眼可见对容清雪又厌又怕,但是容清雪却是少见地对他表露善意还有好奇心,以往容清雪也总是虚弱地带着浅淡的笑意,现在看着彭纬,却是很明显的笑容。

李业默不作声喝了一口茶,觉得自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中碍眼又不得不存在的借口。

彭纬非常殷勤,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倒茶,李业无不可,容清雪则是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呃……!”不知道为什么,彭纬忽然忽然手抖,反而把茶液往自己身上倒了,烫的他龇牙咧嘴,连忙拉开衣服,就这一下的功夫,李业莫名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胸前,扯开的衣襟下,是纵横交错、恐怖至极的吻痕和齿痕,还被热水烫红了,彭纬也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多狼狈,只能又把衣服合上去,李业移开目光。

“对不起,殿下……容我出去清理。”得到许可后,彭纬急忙告别,容清雪也施施然起身,说要去看看他,李业默不作声,只是一味握着冷了的空茶杯,在矮塌下,他在彭纬手误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隐秘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挚友当成那样的人,可是如果不是容清雪,难道是彭纬在自己猥亵自己吗?更让他皱眉的是,在刚刚他起了一点反应,胯下精神地挺立着,他沉默良久,还是握上了手下的性器。

彭纬想要甩掉后面匆匆忙忙跟上了的容清雪,容清雪跟不上,脚下一崴,就跌坐在地上,看彭纬还在往前,于是分外哀怨地喊他。

“你……!”彭纬犹豫片刻,还是回去了,不然怕他就待在那里,又在李业面前阴阳怪气,诋毁自己。

容清雪看他来了,心上窃喜,朝他伸出手,彭纬很嫌弃地把他抱起来,说是来帮自己的,结果只是在惹麻烦,而且,彭纬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突然在下面把脚伸过来,还往那里踩,他又怎么会失误。

全都是他的错。

“我脚疼,你帮我看看。”容清雪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说,彭纬不愿意,容清雪就借口脚疼不肯走,彭纬心里烦躁,只能掀开他的白裳,里面的衣服层层叠叠,非常繁复,彭纬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穿这么繁琐隆重。

“哪只脚?”彭纬问,他弱弱地说左脚,彭纬脱了他的靴子和袜子,把他的脚抓在手里,那只脚有些凉,因为久不见阳光,莹白如玉,但还是有些健康的粉色,容清雪好像有些害羞,一只手扶住彭纬的肩,彭纬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脱臼,大概就只是稍微脚滑了,连脚踝都没红。

“根本一点事也没有。”彭纬皱着眉说,又把靴子给他穿上,容清雪还是说疼,彭纬说他都是自作自受,自己胸口还被烫的痛呢,容清雪硬要他抱,彭纬被他缠的没有办法,最后容清雪还是心满意足环着彭纬的脖子,被他抱了起来。

还是去了这里容清雪休息的地方,刚想走,才说站不了走不动的容清雪就又急急忙忙起来追上他,说要帮他解决烫伤。

彭纬非常无语,这一切明明就是他造成的,结果就是他用嘴去舔,同时腻腻歪歪在一起,还“不小心”把鸡巴捅进小穴里面,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大干特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清雪看着彭纬,只能在张瑞安留下的印子上加深,这么多人,也只有张瑞安可以光明正大留下他的痕迹,在没有捅破那张窗户纸之前,其他人只能靠后站。

彭纬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腰酸背痛,在出去的路上,又遇到一个不想遇到的人。

李端在路上拦他,一见到了彭纬,那张小脸上就是幽怨和不甘,似乎是被抛弃的人,正看着那个负心汉。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一开口,连语调也是酸溜溜的,彭纬感觉头疼,李端帮不上忙,还要给他捣乱,去找他干什么,看不上给他白睡吗,他又不缺男人,不,甚至已经太多了,根本照顾不过来。

“我没时间。”彭纬皱着眉说,与此同时想要推开他离开。

“那不是我该考虑的。”李端说,眼神阴鸷,彭纬烦的要命,同时心里很后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仔细想了想,安排了一个时间:“三日后,申时三刻,你在房中等我。”

“好。”李端的双眼冰雪融化,笑着看着彭纬,明丽惊人,以为好歹因为美貌可以让他动容,但彭纬本来也不是因为他好看才选择的,皱着眉就走了,李端笑容一僵。

到了差不多约定的时间,彭纬好不容易甩掉容清雪,李业那里似乎仍然没有什么进展,只能先安抚李端,李端倒是早早站在门内等待,听到下人通报,他马上让人放他进来,彭纬一来,他就在脱衣服,如同要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李端虽然有些不满,但这么久心心念念的也是这种事,只能先做了再说。

脱了衣服,发现前后的穴都被玩的又红又肿,心里生出妒意,张瑞安性欲那么强?把他玩成这样,如果彭纬是他的就好了,不用担心看到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李端长睫轻颤,扩张的手也停下,彭纬止住喘息,看着李端。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只勾引一个呢,想到这里,他越想越心烦,问彭纬:“你不会还勾搭了别人吧?”

彭纬身体一僵,已经是回答了,李端心里一冷,果然,幸好自己当初没有上当,岂不是着了他的道?自己还在笑话张瑞安,结果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心情不好,手下的动作也重,彭纬皱着眉起来,把他压倒在身下,自己扩张,然后慢慢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

得到满足,李端也不由叹了一口气,看着彭纬在他身上动作,一如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可是李端心里却没了那么轻松,因为他知道他并不是被偏爱的那一个,彭纬找上他,不是因为喜欢他。

心情烦躁,所以恶意地重重耸动着,彭纬一边惊喘,一边揪着他的头发骂,让他轻一点快一点,他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你不喜欢我吗?”李端问,不知道为什么,语气凉飕飕的,彭纬愣住了,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李端恶狠狠地说,他的眼神阴狠,让他的美貌带上了锋芒。

“你在说什么。”彭纬皱着眉,试图压下刚刚一瞬间的恐惧,他为什么要怕李端,这个人徒有美貌,却是最懦弱无能的皇子。

他不可能完全占有这个荡夫,就算做了皇帝的妃子也会想着勾搭别人吧!只有全力看守用他的性命威胁,说不定才能让他听话,李端知道自己毫无优势,可是他怎么能被这种人嫌弃,就算自己讨不了好处,又不能只让彭纬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伏在彭纬颈侧,看着那鲜活的肌肉,实在没有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彭纬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愤怒地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

“不要碰我。”他说,李端低笑两声,并不在意,只是身下故意用力,而且一直浅浅顶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如隔靴搔痒,一点也不得劲。

“你……唔嗯,能不能快点……是不是不行?”彭纬问他,双腿夹着他的腰催促,李端虽然也很想,但是他并不着急,而是看着彭纬发骚,最终说:“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快一点。”

“求你,快点肏我……”彭纬并不含蓄,直接说,李端心情没有变好,又让彭纬说爱他,彭纬也照样说了,可是李端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彭纬干脆仗着自己有力气,又压上他,扭着腰动作起来,听着近在耳边的喘息,李端也没有变高兴。

父母宠爱,兄弟姐妹也互相还算敬爱,下人恭敬,他长的也貌美,没有人不喜欢他,追求他的人也数不胜数,可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如此的挫败感,在这个先来招惹他的男人身上。

他嘴里究竟有几句真话,又怎么会不爱他,怎么有人看着他会是厌烦,明明只有他讨厌别人的份。

越来越生气,虽然鸡巴还是硬的,但是他已经哭了起来,彭纬愣住了,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哭,明明是他硬要自己来,自己都给他肏了,反而他受委屈了一样。

小孩子脾气,彭纬腹诽,就像他对李端的第一印象,被宠坏的小孩子。

因为感觉到自己不被爱,万般无力的李端除了哭泣不能做更多,因为心里不畅快,所以痛痛快快就哭了。

嘴上传来湿润的触感,李端睁眼,发现彭纬抱着他亲,彭纬闭着眼睛,这个吻也柔和,只是嘴唇相接,像极了情到深处那种小心翼翼,恍惚还以为彭纬真的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哭了,赶紧做吧。”彭纬说着,自己动起来,被肏得浑身发软,最后倒在李端身上,李端再次用力把彭纬压在身下,眼中是下定决心的狠厉。

“你会后悔这么对我的!”彭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知道他的撞击格外重,似乎带着怒火,又好像希望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会分离。

回去清洁一下,彭纬疲惫地在房间里面等待张瑞安回来,他忙完了一天公务,风尘仆仆到家,看到了彭纬,心情就好了很多,抱着他很久很久,似乎这样就可以恢复精力。

“很累吗?先喝碗汤吧,我让下人们熬了补汤。”彭纬也抱住他,张瑞安轻轻地“嗯”了一声,彭纬吩咐下人把汤端上来,张瑞安没有动,于是彭纬一口一口慢慢喂他。

张瑞安喝汤的时候一直看着彭纬,脸上不由带起了笑意,抓着他的手,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朝廷上诡谲的气氛和繁重的工作,还有那些心机深沉的人,都让他觉得心烦,每次累了就想着回家,家里有这么好的妻子,于是拥有了面对这些烦人的东西的勇气。

为了彭纬,一切都值得。

他伸手摸了摸彭纬的脸,张瑞安白玉似的手与彭纬麦色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彭纬似乎更黑了,他只是看着彭纬脸上细细的绒毛,看他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脸上每一处细节,无论是粗糙的还算光滑的皮肤,百看不厌,只觉得可爱。

他待在家里,会一直爱着自己,知道这个,所以张瑞安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今天怎么了。”彭纬觉得好笑,伸手抱住了他,下一刻他的笑容淡下去,脸色晦暗,他有些时候是觉得张瑞安不错,他确实也没有什么毛病,如果他不在床上索要太多,如果他可以给自己放松一点。

好笑的是,张瑞安是害怕别人觊觎而且太爱才看彭纬那么严,而彭纬给他找了数个姘头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管的太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不想把那些烦心事带回家里,张瑞安凑近看他,更能看清他脸上每一个细节,他的眼睛是不太好了,还能看清爱人的脸就可以。

一起出去吃饭,张瑞安忽然说他最近不要去李业那里。

“为什么?”彭纬有一点担心,虽然看他的样子不像知道了什么。

“五皇子被人发现豢养了一千私军,陛下震怒,此事最终任何还说不定。”张瑞安说,彭纬非常惊讶,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只是一下子而已,他心里有些后怕,李业难道准备谋反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他什么也不干,最有竞争力的不就是他吗。

“陛下已经在调查这件事,现在很乱,你就待在家里,不用太担心。”张瑞安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保护彭纬的,彭纬点点头,仍然担心自己常常拜访,会不会引火烧身。

怎么忽然这样,争夺皇位,看起来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不少。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很快解决了,贵妃的父亲站出来,说那些私军其实是二皇子麾下的,紧接着拿出一堆证据,一下子就让局势反转,皇帝派了很多人调查这些事情,拨开表面的魔障,最终都指向二皇子。

他太急功近利,以为大哥死了就轮到他,然而五皇子太优秀,让他觉得遥遥无期,以五弟的性格,他害怕他登基以后就会杀死自己。

其实他设计的挺好的,这种事情皇帝甚至可能借着怒气先把五皇子处理了,然而没想到在这种风口浪尖,贵妃的父亲会站出来作证,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总之,二皇子入了天牢,五皇子转危为安,因为又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因此也没有什么异议,群臣大多压在五皇子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站队不好,因为皇帝会不高兴,但是不站队,等五皇子称帝,就是自己不高兴了,彭纬闲了快一个月,外面的风风雨雨才停下,终于又可以借着这个出去喘口气。

而在这段时间,他因为张瑞安的温情难得生出来的愧疚,又因为回到他想要逃离的生活而消失,无处不在的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的下人,无数双黑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只是他永远无法摆脱那个视线。

其实这已经算不上张瑞安的不信任,只是他对彭纬的让人窒息的爱,恨自己不能无时无刻在他身边,但是对他的渴望又让他想要知道彭纬生活的所有细节,那些人什么也不会做,只是永恒地监视他。

这是张瑞安为彭纬编织的不会多么阻碍他行动,但是密不透风的让人窒息的名为爱的网,这些都让彭纬觉得自己只是张瑞安的一个宠物,可以随便他做什么,而不顾虑自己的感受,他并没有完全被当做一个平等的人对待。

因此再次见到李业,终于让彭纬松了一口气,他发现这里的人似乎有些变动,下人也少了一些,不过是危难见人心,被李业解决了一些听到风声就变脸的人,他则全程泰然自若,因为他心中无鬼。

许久未见,这次容清雪倒是不在,值得一提,那段时间容清雪并没有畏惧,听说仍然照常拜访李业,姿态淡然,也算得上重情重义。

容清雪是对李业没有兴趣,然而朝廷局势在那里,他不来,显得冷血,而且他自然也知道李业不是那种蠢人,算是卖他面子,日后好相见。

之前彭纬天天跑来这里,他没来的那段时间,显得冷清,其实也不只是他,那段时间甚至门可罗雀,之前源源不断的拜帖都消失无踪,父皇给他禁足,他也难得清闲,只是那段时间脑子里想的是一直热切招呼他的彭纬,想到这里,就又觉得屋子更冷清。

“这么久没来?”如同好友之间的寒暄,让彭纬倒茶的时候都惊讶地抬头,因此茶水溢出来,他也顾不得烫,倒出来了重新斟茶。

李业向来不理他,只有彭纬一个人总是没话找话,很少得到回应,他先开口就更少了,因此一时间失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张瑞安让我不要出来。”他说,他尽量少的在他面前提张瑞安,免得让他想到自己的时候还能想到自己背后的张瑞安,如今这件事不摘出去,显得他也是墙头草一般,虽然张瑞安不拦他为了避风头他也不会再来,但这种话怎么能说。

他是最会在人前说好话的了。

李业没说什么,只是彭纬放下茶壶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彭纬的手,彭纬吓得差点收回来,最终也没有动,李业的手有些凉,他抓着彭纬的手到眼前问他:“烫不烫?”

“还好,没什么。”彭纬说,他知道这是差不多了,没想到长时间没见,反而让李业有些喜欢自己,想到这个,他心里就雀跃,恨不得马上献身脱离苦海。

李业看他的手,虽然之前是下人,但是手上没什么茧子,但也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手,还是有些薄茧,看起来做的并不是重的体力活。

彭纬的手温暖而宽厚,作为一个下人,他的手这么干净,证明他不老实,可是如果老实,又怎么三番两次跑到自己这里来。

彭纬笑了起来,因为李业摸着他的手,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脸凑过去,同时另一只手去碰他的身体,李业没有反应,彭纬心里欢呼雀跃,伸手抱住了他。

“那么……殿下,您……”他还是要询问确认一下,李业略一偏头,就看着他,伸手掐着他的下巴,彭纬紧张地看着他,李业觉得他眼睛有些发亮,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怜,觉得可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你为什么总来找我?”他问,终于等到这个问题,彭纬大胆地握着他的手,露出讨好的笑容:“因为我心悦殿下,第一眼就喜欢,即使身份卑微,也不能停止这份可怜的爱。”

“这样子。”李业讳莫如深,仍然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他的脸,紧接着又问:“你想跟着我,张瑞安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瑞安……”彭纬也念了一下,随即别开目光,这么多天的生活让他觉得窒息,因此眼中是带了一点真心实意的恨意,他就像一个养不熟的狗,随时可能噬主。

“随便他怎么想,可能是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他,我只倾慕殿下,无论如何,我只对殿下有意。”他握住李业的手,让他更贴着自己的脸。

“你一直这么会说话么。”李业掐了掐他的脸,随即放下了,只是喝茶,又问:“你想要什么呢。”

想要什么?那当然是甩掉那些人啊!完完全全的,可以做一个主子,不被所有人控制监视,就算跟着李业无名无份,只要他做了皇帝,那些人还敢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我只希望可以跟着殿下,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彭纬说,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他看着李业的眼神,算得上真诚,“此心只因为爱,只要是待在殿下身边,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业的心有点触动,因此他重新掐住彭纬的脸,这一次他低头,闭上眼睛,在彭纬唇上浅浅吻了一下,他口腔还有一股茶的味道,彭纬都已经习惯被掐着强吻,舌头在自己嘴巴里胡作非为,直到差点窒息才被放过,甚至常常要吞吃男人的性器,还要把射出来的腌臜物全部吞进去,煞有介事地夸他做得好。

如此简单的一个吻,不带什么欲望,反而让彭纬刮目相看了。

“你明天再来吧。”他说,这次不是简单逐客,之前是让他走,没说让他再来,这次却约定了时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彭纬也是开心地对他行礼,随即去了。

等彭纬走了,李业才敢解决身下的事情,他刚刚已经硬了,应该说一直起着反应,不想让彭纬以为自己是那种人,所以让他先离开,此刻他手摸上自己的阴茎,也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彭纬准时来了,仍然只有李业,容清雪依然不在,听说他生病了,前段时间吹了太多风,此刻在家里躺着,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李端已经很久不见,听说触怒了贵妃母亲,被禁足在他的房中,日夜罚跪。

这些和彭纬都没有太大关系,只知道李业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了,于是见面之后简单试探,彭纬就已经迫不及待脱衣服想要献身,李业反而耳根发红,比彭纬纯情多了。

特别是当他发现彭纬居然是双身的时候更是惊讶,怪不得张瑞安那么喜欢他,他身上痕迹从不消退,因为张瑞安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看到李业目光幽暗,把他的注意力从一身的吻痕和齿痕中转移到自己的下体,他不希望李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能他轻轻地亲吻李业,缓解他的饥渴,在他身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李业似乎并不讨厌,彭纬轻轻咬他的时候,他也把手放在彭纬头上,似乎在鼓励他这么做。

这样好像彭纬很喜欢他,想要独占他一样,让李业心情很不错,紧接着他就突然抓着彭纬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疼痛让彭纬的表情有一些狰狞,紧接着他就发现李业又亲上他的唇,动作仍然那么生涩,只是简单地舔咬他的唇。

太过于纯情,让彭纬有些动容,他跨坐在李业身上,让他松了手,他捧住李业的脸,加深这个吻,舌头试探地伸到李业嘴里,他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拒绝,于是彭纬长驱直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一开始是彭纬占据上风,好歹被那么多人一直亲,李业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似乎对窒息并不讨厌。

等到分开,两个人都有些脸红,在刚刚因为情动,彭纬身下已经流出了液体,因为昨天张瑞安还插进去做了几次,虽然有些肿,但进去还算容易,他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从一开始就一直顶着他的性器,把他裤子完全脱了,和自己感受一样,大小非常惊人,到目前为止彭纬都还没有看到过普通的。

慢慢坐下去,彭纬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正已经习惯了,李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部,接着顺着往下走,手法暧昧而情色,偏偏又并不出格,他在彭纬身上每一个痕迹停留摁压,用指腹轻轻摩挲,此时他才发现,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彭纬,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这么觊觎他的身体的。

想要他的全部,想要窥探他的全貌,无数次看到他衣服下的一角已经格外躁动,而彭纬总是会快速合起来,不让他看到更多,主要下面全都是痕迹,彭纬怕他看到不喜欢。

彭纬发现他的迷恋,低下头去与他接吻,紧接着放松身体,让他可以处于上位,李业就这样压倒了他,低下头就可以一亲芳泽,彭纬的眼睛覆上了薄薄的水层,看上去又可怜又无辜,而且无可奈何,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李业想,他首先当然是耸动腰部,无数个日夜在梦里幽会的人,第一次在现实进入了他的身体,体验无比美妙,他默默抚摸彭纬的脸,附身用嘴唇描摹全部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他究竟有什么好的,让自己念念不忘,明明一开始根本就不喜欢他,但是他在身边,自己就心安。

之前是和容清雪交谈可以让自己心绪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彭纬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他泡茶,绞尽脑汁说一些他可能感兴趣的话,就算自己没有回应也不能打消他的热情,如此的鲜活的生命,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了他人生的重要部分,如此渴望着他。

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李业想。

鬼知道他上次见到彭纬有多高兴,他有些担心彭纬不敢再来,又怕他也和其他的蠢货一样看不清形势落井下石,还好,原来只是张瑞安。

张瑞安没关系,彭纬这么想和他离,他就算再不肯放手,只要自己给彭纬撑腰,那当然没有他什么事。

他和彭纬,才是两情相悦,他和张瑞安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呵呃……哼,哈……”彭纬难耐地呻吟着,因为李业只会横冲直撞,让他感觉格外难受,但是也不得不受着,因为李业很舒服。

他只能拉下李业的脖子与他接吻,让他的动作可以缓一下,确实是动作慢了一些,但是他一直在掠夺自己嘴里的空气,反而差点窒息,真是左右难受,他心里有些担心,李业这么凶狠,自己的选择真的对吗。

彭纬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他对上李业的眼睛,浑身一僵,马上又拉下李业,把他的头埋到自己胸前,希望李业忘记他刚刚的异常表现,李业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随便他压着自己的头了。

难得喘一口气,彭纬心里闪过不少心思,李业的东西也大的要命,那几个人的都互不相让,让他都要以为正常人的是不是都这么大了,如今兜兜转转,似乎也只是回到最初跟着张瑞安的时候。

但是他恍惚一下,决定不要继续想了,如同他的目光并不长远,他也很少去回忆过去,毕竟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改变,就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手里李业似乎不动了,心里一惊,连忙松手把李业的头捧起来,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眼神迷离,似乎还有着陶醉,他先大口喘气,然后就又俯身,在他喉结那里轻轻咬了一口。

被彭纬闷在胸里,带些窒息感,实际上感受很不错,但是李业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做不出来这么变态的事情,只能寄希望于彭纬能继续这样恶劣对他。

紧接着就没什么好说的,要努力办正事了,李业扶着彭纬的腰,快速耸动起来,彭纬除了呻吟也再说不出来什么东西。

到了最后,彭纬已经去了两三次,李业才终于抵在深处,射出第一泡精液,彭纬迷迷糊糊的,心里多少有些怨恨这些性事,怎么每个人都那么有精力,真是不要命了。

李业拔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彭纬,他下面的穴被撑大,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此刻李业对他的感觉到达了顶峰,他抓着彭纬的手,十指相扣,让他的手背朝向自己,深深印上自己的嘴唇,半敛着眼睛,哑着声音说:“做我的王妃吧,彭纬……我爱你。”

终于等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喜悦,反正彭纬的眼中滑下泪水,连忙迎合他说:“殿下!我也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急迫表明衷心,眼中满是真诚,李业笑了笑,低头去亲他,在那一刻彭纬的眼神却变成了怨毒。

就算兜兜转转回到最初,好歹也甩掉了那些讨厌的家伙,如果以后李业真的做了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总不可能一直盯着他一个人,只要他继续等,就可以等到他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硬热的东西重新顶在彭纬小腹,李业耳朵泛红,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握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进入那个销魂的地方。

……

彭纬去见了容清雪,不为什么,就是警告他自己已经完全勾搭上了李业,很快就要脱离苦海,他这个家伙不要再胡搅蛮缠,还想在李业面前保留最后一点颜面,最好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说的话,本来因为李业的拜访而高兴的容清雪直接吐了一口血,他本来身体就弱,如今还在病榻,受了这种刺激,人也有些疯了,看着彭纬的眼神让彭纬害怕地后退几步。

彭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害怕惹祸上身,就想要离开,谁知道容清雪直接拿出枕头下面防身的短刀,阴狠地对彭纬笑了起来:“结束?凭什么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不可能一笔勾销,你痴心妄想,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你……你要做什么?”彭纬紧张地问他,害怕他手里锋利的刀下一刻就会到了自己身上。

“如果我这么做,你说李业会信你还是信我?”他笑容变得狰狞,下一刻,他闭上眼睛,短刀就从他眼间划过,太过于深的伤口流出大量的血液,让容清雪本来秀美的脸变得狼狈,如同痛到极致流淌出来的血泪。

“你疯了!”彭纬不敢置信,怎么有人会做到这一步!他说出去是容清雪自己割的,谁相信他,容清雪有什么理由要自毁双目,偏偏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种变故,加上之前容清雪的栽赃陷害,好像他本来就一直这么针对容清雪。

“我疯?是你太逼我了,我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在如此剧痛中容清雪仍然保持笑容,只是带上了血迹,让他更像一个阴湿的鬼。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疯子!伪装的极深的疯子!彭纬咬住自己的舌尖,让慌张先消下去,他瞪着容清雪,恨不得此刻真的就把他打一顿,丢在地上踩死踩烂!这个贱人,偏偏是现在!

容清雪手腕一振,那把刀就掉在了彭纬脚下,紧接着容清雪疯狂地笑了起来,又发出惨叫声吸引下人,彭纬撒腿就跑,尽管在容清雪的作为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容清雪否认和彭纬有关,但是欲语还休,一份被威胁的悲天悯人样,好像还担心影响彭纬的名声,又或者给自己的家族带来麻烦,张瑞安和李业也听说这件事,当初见容清雪是彭纬说那是五皇子好友,想要从他身上也去和李业示好,经过软磨硬泡才得来的这个机会。

张瑞安当然相信自己的伴侣不会做这种事,因为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听说容清雪性格淡薄,品行高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益处?他不知道几个人之间的龌龊,因此问了彭纬,彭纬此刻因为容清雪走的这步臭棋气的要命,听张瑞安问,也是害怕,直接委屈问他是不是他也不信自己。

“怎么可能,只是此事蹊跷,是否还有他人介入?”张瑞安安抚自己的伴侣,最近太子太师都跪在皇帝面前了,因为他之前也是现在陛下的老师,因此皇帝不能不管,但是施压彭纬又遭到张瑞安阻拦,他一拦,作为一家人的丞相和礼部尚书也不肯屈服,一边是长跪不起请求公道的自己的老师,一边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忠臣,皇帝如今也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也知道因为容清雪这个事闹的很大,急的都要跳脚,再听到张瑞安这么问,直接就炸毛,实际上就是心虚的表现,但是张瑞安为了安抚伴侣,只能起誓不再逼问他这件事,彭纬才算安静下来,但是在张家他已经更不受待见了,在他们眼里彭纬就是一个总带来麻烦的小人。

除了这个,另一个麻烦当然就是李业,两个人刚刚定情,容清雪就发生了这种事,让李业有些疑虑,之前对容清雪的感情早就消散,本就不深,遇到了彭纬才知道那是仰慕他的才华,而不是爱。

但是容清雪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向来待人待物清淡入水,厌恶那些官场风气,加上从小身体虚弱,导致他为人也格外古怪孤僻,但是他的才情特别好,李业每次和他交谈,问他的问题他都有独特的见解,和别人的观点总是不同,李业因此最喜欢和他讲话。

彭纬本就心烦,在张家举步维艰,所有人都在向他施压,冷嘲热讽,只有张瑞安在的时候才会消停,因为知道张瑞安了多爱他,张瑞安的骨头又有多硬。

李业也来问,他当然也知道李业必定会来,就是因为知道是李业,容清雪明白自己以后肯定没有机会,才做出如此偏激的举动,就是想要最后下注,赌自己在李业心里的形象,还能力挽狂澜,把这件事弄黄。

彭纬心里烦得要死,已经接近崩溃,看到李业来,自然没什么好气,看他这个样子,李业反而态度温和,想要听他说前因后果,他不是不相信彭纬,而是真的太过于奇怪。

“你不要再继续说了,之前也是,我都说不是我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彭纬歇斯底里,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容清雪!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在,彭纬恨的牙痒痒。

“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要问你。”李业皱着眉,感觉现在更重要的是安抚彭纬的情绪。

“真相就是他这个疯子!每一次他都会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啊!”彭纬简直都要疯了,自己就不应该去找他,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真是大意了,应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去,到时候他怎么做都没用了。

“可是……”如今李业也两边为难,他认识容清雪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名誉和权力他都不怎么关心,就是为了坑害彭纬,理由又是什么呢,为了自己?怎么可能,他之前其实也暗示过容清雪,但是容清雪装作不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悟,李业倒也没有那么自恋。

“他品行高洁,正直忠诚,淡泊名利,最见不得那些坏事,往往讥谤朝事,无不敢言,是一个真君子,怎么可能……”就是真的要怀疑,清白了那么久的好友,还有一个认识其实不太久的彭纬,即使爱他,但论了解,也完全不如容清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君子!那我不就是小人了?他最清白,我难道不无辜?殿下!你好好想想,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发疯做的,我又该以什么理由自辨,假使您在我的处境,举目无亲,该如何自明?无论如何,都没人信我。”彭纬真的要疯了,李业说的那些词里面哪一个和他认识的容清雪相符?

而李业也并非不动容,因为情动至此,彭纬双目都留下痛苦的眼泪,那个神情,完全没有作假,如果真的是容清雪污蔑,他此刻该多无助。

然而他认识的容清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他本来就病了,此时双目受损,更是卧床不起,高烧不止,根本无法对话,只有梦呓,在这种时刻他又怎么能去质问他,只能找彭纬,然而彭纬也受了太多压力,如今只有他的一面之词。

实在是太诡异了,李业此刻也混乱,看到彭纬哭,就想要帮他擦去眼泪,然而彭纬要的并不是一个帮他擦泪的,而是能让他不流泪的,所以李业抱住他的时候,彭纬猛地推开,李业看着他的双眼,心中绞痛,因为彭纬眼中明明白白的是对他的无比的憎恶。

紧接着彭纬头也不回地离开,只剩下李业萧索地站在那儿。

“一群混蛋!渣滓!废物!贱人!全都是疯子!”彭纬扑到床上哭泣,心里是无法扼制的哀伤,虽然他有一点原因,但如果不是容清雪,事情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他握紧拳头,仍然不能消解一点哀伤或者愤怒,该死的张瑞安,该死的李端,该死的容清雪,该死的李业!这四个都该死,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就不应该去招惹他们的,不对,他有什么错,他只不过是想要做人上人而已,是这些人阻拦了他,一个个都是色魔转世,貌如恶鬼,来找他催债的。

老天爷,他还不够惨吗,给他这畸形的身体,又让他遇到这些魔鬼,在他们手里磋磨,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还不让他好过,他也想要做官,也想要做王爷,想要把那些人全部踩在脚下,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彭纬怨天怨地怨人,怨父母亲友,怨自己所有情人,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而这其实就是为什么事态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根本原因。

张瑞安看到妻子如此痛苦,心中也不好受,抱着他安慰他,无论如何他会坚定站在彭纬身边,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大不了两个人远走高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他这么说,彭纬觉得张瑞安是真的不错,和其他畜牲比起来更类人一点,因此痛痛快快伏在他身上哭了起来,看他这么委屈,也是见了李业以后的,问他是不是五皇子欺负了他,如果是这样,他也会让李业受一点苦头的,他张瑞安的妻子,不能随便让人欺负。

此刻彭纬是真的有点后悔的,如果安安静静待在张瑞安身边,大概没有这些事了,但他已经够烦了,所以最终摇摇头,哭累了也就想休息。

这些破事带给彭纬唯一的好处,就是张瑞安看他难过,实在不敢提要行房,彭纬也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把自己锁了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过了一段舒心的日子。

没有很久,这件事就解决了,虽然所有人都不满这个结局,但事态发展成这样,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被母亲幽静许久的李端重新出来了,终究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再荒唐,也是痛在她这个做母亲的人身上,这段时间他又瘦了许多,本来也不壮实,现在更能轻易看到骨头,比起以前的娇蛮,他气质也稳重些许。

贵妃刚放他出来,他就去面见父皇,本来皇帝就因为老师每日哭诉还有丞相态度强硬而左右为难,多日给不出结果,两个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只是因为小辈的矛盾到了这种地步,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

而他的儿子还给他带来了惊喜,仍然是那个把所有人都搅的一团乱的彭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最终却有那么大的威力。

李端的说法是彭纬犯淫乱罪,有了丈夫还水性杨花勾搭自己,自己少不更事,被他强行奸污,又恐惧流言,只得屈服,谁知道彭纬越来越过分,还同时勾搭自己的好哥哥李业,连带着最近沸沸扬扬的容清雪失明的事,他也斗胆猜测是也与彭纬有一腿,但是意见不合,最终导致如此。

这样的胡言乱语,让皇帝震怒,马上把彭纬关押天牢,之前的事是难办,现在两个皇子牵涉其中,实在有损皇家尊严,何况还是七皇子亲自指正,他身份高贵又受到宠爱,不存在胁迫的可能,只能说明都是真实的。

这些话传出去,听说张瑞安当场晕厥,李业口吐鲜血,容清雪本来也在生病,不敢把这些话告诉他,由于这些的缘故,对于彭纬的处决只有斩首一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彭纬怎么不算风云人物呢,如今整个朝廷因为他而动荡,至于他在天牢无人问津、担惊受怕,暂且不提,总之现在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没有人敢轻视了,也算达到了他本来就想要的目的吧。

彭纬因为平时的恶行,没有至交,连好友也无,下人也都是咒骂他,连带着父母也从一开始不怎么喜欢他,得势之后又不孝顺,落得众叛亲离也不在乎,现在更是让他举目无亲,那些情人也不可能来,他们要是来彭纬还更害怕,现在唯一获得情报的方法就是和送饭的狱卒打听。

这个人也阴晴不定,有时候送的饭很丰盛,说他很快就可以出去啦,有什么大人不想他死,有时候又是残羹冷炙,冷着脸说明天就砍头,这就是断头饭了。

在狱中也是看清了人情冷暖,身心俱疲,在种种煎熬下,彭纬对自己未知的可悲的命运只能留下痛苦的泪水,能做的只有祈祷,这里日夜不分,只能平静地感受到自己精神越来越崩溃,却无能为力。

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坚定的脚步声,有些着急,还有拐杖触地的铿锵声,彭纬扒着铁门,无数个日夜的相伴,他当然听出来是自己伴侣的声音,既期待又恐惧,他带来的是什么呢,张瑞安那么爱自己,总不能是来给自己送死的吧。

两人一见面,彭纬就留下两行清泪,不知道多久没见过熟人了,在这狱中才知道,世界上最大的最为所欲为的并不是皇帝,而是狱卒。

张瑞安也红了眼眶,他带着满腔不甘和愤怒来,但是一见到彭纬,也忍不住落泪,自己爱了那么久的人啊,这才多久,就被折磨成了这样,瘦了太多了。

恨抵不过爱,就算差点气到一命呜呼,见到了彭纬的惨样,第一句话也是问他在这里过的苦不苦,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会不会冷。

苦哇,那可真是太苦了,张瑞安再不来,彭纬自己都要把自己吓死了。

他抓着张瑞安的手,一遍遍亲着,就像以前一样示好,但是张瑞安并没有解气,只是痛苦地看着他,所以究竟为什么呢,那么爱他的彭纬,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判决是什么吗?”张瑞安问,他的声音嘶哑,与彭纬一样眼底青黑,似乎很久没有睡好。

彭纬摇摇头,这就是他最想知道的,到了天牢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多么的胆大包天,这也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步,那些事情全部败露,原来这么严重。

“我尽力了,但帮不了你。”张瑞安一说完彭纬就跌坐在地大哭起来,求张瑞安一定要好好想想办法,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无论是谁都好,不要放弃他,他不想死,他出去一定和张瑞安好好过日子,还要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让他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

张瑞安看着彭纬的样子,一半心疼,一半悲哀,他继续说:“……万幸,不只是我。”

彭纬的哭声一下子就止住了,直直看着张瑞安,害怕错过一点细节。

“五皇子和七皇子殿下也舍不得你,不肯让你死,容家小公子难得清醒,听说你的事情,也求着他的父亲,饶你死罪,说不然他就心绪不宁,恐怕再不能醒来。”张瑞安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讽刺,果然不应该去做官,没有时间陪彭纬,让他有了那么多深爱他的情夫,似乎所有人都知情,唯独他蒙在鼓里。

但他要是没有权力,在张家,又如何护彭纬周全。真是两难,他不怨恨彭纬多情,却怨自己终究没有能力,能让自己的爱人如此三心两意。

“一群人闹来闹去,陛下嫌烦,说我们都不在乎,又都不肯让你死,那就罚你做我们所有人的妻子。”

彭纬听到不用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听到他做四个人的共妻,他最初就是连一个张瑞安都消不下来,更别说这四个如狼似虎的凑在一起塞给他,陛下也太不明理了,应该把他打发走啊!给他点养老送终的钱打发到哪个荒山野岭,而不是把自己送给这些人!

其实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所有人,只有他觉得委屈吃亏,仍然不愿意反思自己,他看着张瑞安,求他想想办法,自己不想要那么多丈夫,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那些人是胁迫他的,他也不想和那么多男人抢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张瑞安的叹息,和格外深沉的眼神,最终一个人走了,无论彭纬怎么呼喊求饶,也没有回头。

完了,这下全部完蛋了,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比起利落的斩头,是更磋磨一番之后才死,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彭纬想到了上次李业说的,他会让彭纬后悔自己这么对待他的。

全都是他的错,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如果一开始想想办法,早点这样,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事情!彭纬一拳打在墙上,墙壁都有些振动,发出了沉闷的巨响,他的指关节也流出血液。

张瑞安不得好死,一个废物,口口声声说爱他,却也甘愿和那么多人共享自己,如果不是一开始他那么过分,他哪里用得着去外面找人解救自己,本来两个人就是可以琴瑟和鸣一辈子,还不是张瑞安太贪!

李端更是应该下地狱!一个饭桶,一个废物,该挺身的时候不肯,唯唯诺诺,到了自己最关键的时候还要跳出来了,雪上加霜,天天耍小孩子脾气,早干嘛去了,早有这魄力哪有其他人什么事!

容清雪应该凌迟!死疯子,莫名其妙插入进来,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这么会装,所有人都说他清白偏偏彭纬知道他内里多么腐烂,把事情搞的那么复杂都是他的错,贪心的要死的混蛋!垃圾!

李业跟着他们一起去死!也是废物一个,说什么爱他,让他当王妃,全都是屁话,到了关键时刻就摇摆不定左顾右盼,全都是放屁,一点用没有到这种情况还不能让自己脱离苦海,贱人!

彭纬思来想去,越想越气,这些家伙没一个好的,全都没有用,要不是因为他们,自己也不会到这种地步,想到以后还要服侍这些人,简直让人作呕,也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折磨他呢。

但说实在的,比起告诉他明天就是死期,这种所谓折磨以后悲惨的死期彭纬还是可以接受的,他完全没有想过在这些事情上他有任何责任,也不知道为了保下他的性命,究竟有多少个人在皇帝面前长跪不起,冒着死亡的风险为他开口,那四个人几乎动用了自己能拉拢的所有人。

最终皇帝都气笑了,既然如此,那就给彭纬一个最好赎罪的方法,反正没有人想要他死,除了死,磋磨他的方法还有一大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知道了自己不会死,但是待遇也没有好过,彭纬一边想为什么那些人还不接自己出去,一边又对自己的未来表示担忧,横竖都是死,但他活在当下,只知道牢狱很苦,如今迫切想要出去。

没有让他等很久,就又见到了张瑞安,彭纬一直听别人说张瑞安骨头很硬,像劲竹一样冷硬,他不觉得,张瑞安是他一手带大的小孩,只会对他撒娇,哪有什么硬气的地方,如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彭纬的眼神也冷酷不少,让彭纬第一次意识到他确实像一根竹子一样挺拔。

他被解开镣铐,四个人看守他,跟在张瑞安后面,无论彭纬怎么问,张瑞安都默不作声,让他对自己的结局很是担忧。

最终他没有回自己一直待着的家,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布置豪华,但是东西不算很多,值得一提的就是最中间的房间里面的床很大,看起来容纳十个人睡觉都绰绰有余,甚至地上都到处铺满了软毡,似乎整个房间都是可以让人随地而眠的。

彭纬抖如筛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看到这个房间,已经觉得绝望。

紧接着张瑞安就宣布了他的命运,七天一轮回,一天陪张瑞安,一天陪李端,然后是四个人一起一天,之后是一天陪容清雪,一天陪李业,接下来两天都是四人一起。上四休三,四个人这个人数太完美了,上四休三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决策,但这三在这里似乎不是休息哈

这是他们争论最久最终讨论出来的结果,要说谁最不乐意,当然是张瑞安,他本来就可以独占彭纬的,就算彭纬外遇的那段时间,为了不让他怀疑,房事的频率也没怎么减少,此刻一定要划分时间,每七天有三天注定不能拥有彭纬,甚至那四天也只有一天彭纬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虽然其他人对他冷嘲热讽,如果他真的有本事彭纬也就不会和他们有关联了,但出于对正房的尊重和同情,第一天的是张瑞安,也就是今天。

排在张瑞安后面不爽的那当然是李业,口口声声说着最爱自己的彭纬,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情夫,让他晕头转向,他是不介意彭纬和张瑞安的过往,但是如今不是一个婚姻可以解释的。不过他也是最对彭纬带有有期望的,张瑞安最早被抛弃,弟弟李端也被踹掉所以恼羞成怒自爆,容清雪本来也是强迫,唯独自己在最后,那些表白也不能说没有真情实意,只是隐瞒了他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对于容清雪的真面目,李业是真的不相信,容清雪倒不在意,外人面前的他和彭纬面前的他都是他,都没有伪装,要说哪个才是他的真实面目,都是,只是彭纬看到的那一面,是只对彭纬展露的。世界上没有真正不贪心的人,如果有,那只是他贪心的东西还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至于李端,他是最早做好这个准备的人,毕竟他说出来这一切就已经可以预料到结果,大差不差,彭纬最不喜欢他,他就要让所有人都不好过,在爱而不得的煎熬中,他已然扭曲,让彭纬不得不正视他,再不乐意,也要给他一席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群人争论之中,张瑞安才知道彭纬几乎和所有人都说过他捏造的张瑞安的坏话,都是最喜欢他了最讨厌张瑞安了,让张瑞安大受打击,同时也怀疑了自己的魅力。

当然,其他人和张瑞安交流过就知道是彭纬满嘴跑火车,张瑞安和传闻的更像,孤傲正直,又有些执拗,其他人互相交流,也有些被彭纬戏耍的惺惺相惜,从一开始互相的冷嘲热讽到最后对彭纬的一至打击,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计划,但秘而不宣,只是眼中闪着精光。

那个让他们都付出如此惨重代价没有一句真话的可恶的男人,他们势必全部向他讨回代价。

彭纬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瑞安,这些人三言两语决定了他的后半生,一个张瑞安都应付不过来,四个加在一起,他是永无出头之日了,除了在床上被他们肏,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来休息和吃饭,只是活着而已,痛苦地活着。

但是彭纬对张瑞安最放心,他马上卖笑,反正事已至此,也不可能更坏,只能试着让自己讨一些好处,说他会乖的其实之前都是骗别人的,他最爱的就是张瑞安了,他陪伴那么久的也是张瑞安,他可不能跟着那些人一起欺负自己啊!

张瑞安想要扇他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花言巧语,但他说的总是那么好,一直让人动容,彭纬被折磨很久,状态也不好,张瑞安最终舍不得打他,毕竟爱了那么久的男人,要是动手,先痛的反而是自己。

张瑞安很快就撕了他的衣服,说以后都会留在这里,再也见不到除了他们四个以外的其他人,不用继续穿衣服了,吃穿用度他们都会全权负责,然后奸了他一整天,发泄这么久以来的憋屈和怒火,在他身上重新留下痕迹。

第二天李端来了,昨天张瑞安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有李端最接受这个结局,其他人可能吃亏,唯独他要争取,因此看着彭纬,也是有些幽怨,彭纬故技重施,希望能在李端这里讨到好处,没有用,他一言不发只是奸他,在除了张瑞安留下痕迹的地方都舔了一遍,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咬他的身体,如同野兽的标记,彭纬再也不用急急忙忙把自己弄射就走了,他可以一直受着了。

至于容清雪,他身体不好,加上眼睛受损,确实没有很有精力了,彭纬还没有高兴多久,就看到容清雪拿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美名其曰让他爽,反而更被折磨。

出乎意料,李业对他最温柔,只有他会因为彭纬的认错和求饶而脸红,但是动作也一点都没停,但是相对别人,也是温柔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个人一起的时候,是彭纬最受不了的,前后都被贯穿,如果没有和一个人接吻,那嘴巴里面肯定插着一根鸡巴,甚至手也不能闲着,一个人累了又会被另一个人补上,他也习惯了缄默,因为他为了求饶对任何一个人说出好话都会被其他人针对,甚至李业都会变得粗鲁。

这样醉生梦死不知道身在何处、前后两个穴包括胃里都装满精液的日子让彭纬崩溃,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是聪明人,不能轻易就这样把彭纬玩坏,也知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道理,所以有些时候看彭纬受不住,就会美名其曰他最近表现好可以让他出去玩或者他们一整天不碰他,这样渺茫的希望总是可以让彭纬感到安慰,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可以好过,之后总是会更加卖力地讨好他们,而他们则无比受用彭纬的顺从和他可悲的感激。

后来李业还是不负众望做了皇帝,他并没有除掉李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那么容易解决,就是李端和他的母亲坦白一切请求帮帮李业,因为李业有一个知恩图报的事迹,一个人一直给他驾马,没有出现过差错,有一天他不小心丢了李业最珍爱的宝马,但李业念他跟着自己,因为驾驶技术好逃了无数次险境,没有处置反而给了很多奖励安慰他。

为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贵妃当时再生气也只能照做,因为与李业知恩图报的事迹一样出名的,是他一直以来的冷血,如果他登上帝位,难保不会为了皇位除掉他这个废物弟弟。

容清雪当然也是,除了面对彭纬的事,他似乎还是李业记忆里那个虚弱却又总是有独到见解的孤僻之人,眼睛也在后来治好了,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清明,好歹能看见东西。留下他的好处比除去好太多,至于张瑞安,更不必多说,事已至此,大家都和平,不能轻易打破这平衡。

因为彭纬现在身份的特殊性,他不可能成为李业的王妃,也就没有成为皇后,李业也终身没有立后。

反正,之后彭纬最终会妥协,并为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而且对他们一时的放过感激涕零,五个人和睦相处,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话外,如果张瑞安一开始真的没有严格看守彭纬,给了他想要的权力和自由,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是行事张扬的彭纬在外面吸引了几个人的注意,然后被奸了,惨兮兮的彭纬还不敢往外说怕张瑞安嫌弃,这些人就会拿这个一直威胁他,于是彭纬的投怀送抱变成了不得已的合奸,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的,五个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所以张瑞安无论怎么样还是要被绿呢,不过不用担心,他永远是大房,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非常缺爱没有安全感的受,但并不是说缺谁的爱哈,谁对他好就喜欢谁

“开门,开门啊小铭,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在忙吗?可是给你发短信也没有回我,在你学校门口也没遇到你,你是不是躲着我呢,对不起我错了,你见见我好不好?”一个穿着西装的强壮的男人跪在门前苦苦哀求,也许他喊了太久,声音有些哑。

终于有人忍不住,旁边一个妇人马上把门打开,凶狠地看着刘佑,张嘴开始骂了起来:“一天天的你在这里叫魂啊!这里一个月换一个租客,之前那个人早走了,你天天在这里叫叫叫有人理你吗,你是蠢货吗,没人理还一直叫,你全家死光啦在这里求神呢,这里没人住啊!不要再来了,一天到晚在这里吵死人了!”

刘佑惊慌地从地上起来,无措而窝囊地看着妇人,低着头,似乎都想要哭,妇人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又骂了两句,用力把门关上了,整个破旧的居民楼似乎都震了震。

无功而返,刘佑失魂落魄地从大楼里走出来,搓了搓脸,很是颓废,为了房铭他请了好几天假,本来在单位就不受待见,这次那个上司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吃掉,这个工作应该也干不久,他颓然地坐在台阶上,身上的廉价西服也皱巴巴的,没出息地开始抽泣,拿出屏幕碎了也没舍得修的智能机,仍然一遍遍打着那个备注“宝贝”的电话,都是忙音,给他发信息,终于弹出来红色感叹号。

刘佑不由地开始抹眼泪,心里一阵委屈,可能因为是单亲家庭的缘故,而且爸爸酗酒又好赌,对他不闻不问,前几年终于喝醉掉河里淹死了,但是刘佑整个童年都是一片潮湿,小的时候渴望爱却没有得到,导致长大后的他也很缺爱,看到一个好看的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贴上去,祈求能发生一点什么,他变成了一个靠爱生存的妖精,自己也感到痛苦却又没有办法。

说简单点,他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恋爱脑,恋爱在他心里的份量是最重的,如果没有人爱他,他甚至会觉得人生都没有意义。

可是他往往遇人不淑,一直被骗钱骗炮,之后被人一脚踹开,三十多岁了还身无分文,居无定所,面容狼狈,妥妥的失败人士。当然他从来没有反思自己,只是想着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被分手之后往往会继续死缠烂打,直到遇到下一个对象为止。

他并不是固定爱一个人,谁说爱他,他就会相信那个人,然后恨不得把所有都奉献给他,换取他的爱意。其实刘佑挺专情的,在谈着一个的时候绝对不会对其他人多看一眼,但分手之后也是谁都可以,难以评价他这个人,也许只有蠢才足以形容吧。

他是在路过一个大学的时候遇到的房铭,当时他和一群人围过来,个个容貌姝丽,刘佑直接看呆了,看到他的目光,为首的那个长相艳丽的年轻人颇为不耐,和他表白,说什么一见钟情一类的鬼话,还要让他拿出手机交换联系方式,刘佑只觉得自己是被天大的馅饼砸中了,一点没有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甚至看不见那些年轻人脸上的鄙夷和嘲笑,只是看着房铭,明明刚认识,却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之后刘佑就一直在房铭面前献殷勤,给他送饭,送礼物,提供随叫随到的所有服务,包括替他和几个朋友去火爆的餐馆占座什么的,明明房铭肉眼可见的对他不耐烦,但刘佑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甚至在那些人起哄叫着他“小嫂子”的时候会露出羞涩的笑容,并没有注意到房铭越来越黑的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房铭一点也看不起他,一开始也是被迫表白的,谁知道这个老男人蹬鼻子上脸,还真的答应了,以自己对象自居,忙前忙后的还真像一个小媳妇,那么大一个男人,偏偏脸上总是露出谄媚和怯懦的表情,怎么让人看得起。

更何况在一起不到一个星期刘佑就开始打听他的家庭,问他住在哪里,美名其曰想要在他的家里照顾他,而且话里话外还暗示他可以和他做爱,恶心死了!看着他那张丑脸房铭就硬不起来好吧,看他那饥渴的样子,鬼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吃过多少臭鸡巴,都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谁愿意上。

房铭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个老骚货马上就一脸失望了,之后虽然没有再提,但是居然开始勾引他,故意把胸口两颗扣子扯开,露出风骚的硕大奶子,穿着不合身的裤子撅着那肥屁股在他面前乱晃,存心引诱他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铭的眼神也总是被那些腌臜物吸引,有些时候与李伟惊慌的眼神对视上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上手,而这个老骚货也真是,居然就想要跪下来拉开他的拉练给他口交!

什么鬼,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离开男人鸡巴不能活的贱货!倒霉死了,早知道就不玩那个什么破游戏,提了这么一个离谱的惩罚,倒霉倒霉倒霉!

但房铭看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怜了,于是也存心捉弄他,特意租了一个破房子说那是他的家,编自己父母双亡,孤家寡人实在可怜,作为学生没有分毫收入,本以为这个势利眼的家伙会退缩,谁知道居然红着眼睛安慰他,说以后他会努力赚钱给他花的,会好好照顾他,那眼神真的把房铭恶心得三天吃不下饭,在好友们面前耍了好几天脾气,可是当时说好一个月,他现在反悔又会被嘲笑,只能忍着。

后来刘佑就真的天天在那个破房子里等他,往那个什么也没有的家里添置东西,甚至怜惜他节俭,硬是拉着他去那些廉价的市场买了几套衣服鞋子,房铭娇生惯养的一个少爷,碰到那些劣质布料都要过敏,他身上一件外套都是刘佑不吃不喝干个几百年才能买到的,臭不要脸的骚货,还敢带他去那些脏地方。

为了报复他,房铭就真的在那个破房子里强奸了刘佑,这怎么能说强奸,他只是给了刘佑一个眼神,暗示了几句,刘佑就已经懂事地把衣服给脱了,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虽然说他不知道要润滑的,那人不是也没提吗,就算出了一点血吧,也方便了动作不是。

虽然他哼哼唧唧喊疼,一直让房铭慢一点轻一点,但问他爽不爽,还不是直夸他勇猛,说他厉害,是他最喜欢吃的那个鸡巴。

对这种不值钱的烂货,心疼他反而是糟蹋自己,不这么粗暴对待对不起他的身价,房铭一边操一边骂,故意拿枕头捂住他的脸,免得看到那张丑脸,可怜了刘佑,又要承受痛苦,又还要承受窒息,他的小爱人并不懂得疼人,但刘佑很知道怎么照顾一个人,再加上他觉得爱一个人就算纵容一切也是可以的,并没有因此觉得委屈,依然满心满眼看着房铭。

后来房铭也提出几次做爱,刘佑都同意了,性爱也是感情维持的基础,他不怕房事粗暴,只担心伴侣不肯碰他,虽然房铭知道了男人之间做爱要润滑,但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被插,就算流血了也是惩罚那个老男人自己没有做好润滑,他要是不同意可以拒绝的不是吗,但他没有拒绝,不也是乐在其中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个月之后房铭自然就甩了他,本来也是因为玩游戏输了,一个损友提出的惩罚,随手一指,居然就指到了刘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家伙,更讨厌的是他还毫不羞耻同意交往,他们交往了一个月房铭就被笑了一个月,那些人一直说他不要怕媳妇丑,总要带出来见见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整个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让人拿不出手,不分手,难道真的等着他纠缠吗,别犯傻了,遇到他大概是房铭此生唯一一个污点,虽然操起来是挺舒服的,但就这么一个优点,凭什么让他留下来。

他的讨厌那么明显,偏偏刘佑没有察觉,因为这么久跟着房铭厮混,请假旷工,他的上司本来也看他不顺眼,如果再有下次,应该要被开除,现在工作也不好找,之前难得存的钱都给房铭花光了,一点积蓄也无,但他仍然觉得值得,房铭脾气不好,家里条件也差,自己不帮他会很困难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忽然就失踪了,大概是想要分手,刘佑猜的到,但仍然想要问清楚,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就是不太甘心。

怎么办,刘佑有些心慌,他再次被抛弃了,没有人爱他,他要完蛋了,要不要继续去那个大学等房铭?他总会出现的,但是吃饭的问题怎么办,房租最近也要交了,大量的压力压在他的心中,因此不免流泪,他哭起来就更丑了,虽然这里没有人看,也知道自己哭了讨人嫌,拿出纸巾擦着眼泪鼻涕。

比起生存的压力,没有人爱他这件事更让他觉得想死,还是再努力一下吧,房铭年纪还小不懂事,自己去找他把话说开了就好了,爱人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只要自己肯先低头。

“哎呀,这不是刘叔吗,你在这里等房铭吗?”忽然有人站在了刘佑面前,刘佑抬头,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皮肤白皙,脸庞清丽,他认出来是一直跟着房铭玩的一个人,马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裤腿,喻逸程脸上闪过嫌恶,但是与刘佑对视上,又马上切换成为清白的笑容。

“喻逸程……逸程是吧,是这个名字吗?求求你帮帮我,小铭不肯见我,我找他好几天都没见到人,你应该能见到他吧,能不能帮我带几句话,让他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无论什么,我知道错了,只希望他不要丢下我啊。”看着男人狼狈的脸,喻逸程皱起了眉,虽然这个男人确实是他此行的目的,因为他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所以特意过来,但是现在看着他为了房铭卑躬屈漆的样子,实在碍眼。

“叔,你别找他了,他不会见你的,可怜你这么天真,一直不知道他在骗你呢。”仍然搬出早就想好的话术,果然,刘佑愣愣地看着他:“骗我……?什么骗我,房铭怎么会骗我呢。”

于是喻逸程和他坦白了一切,包括房铭有意隐瞒的身世,还有他们之间那个游戏,全部和盘托出。

“所以说一个月时间到了,他不要我了……”刘佑颓然地坐在地上,身上散发一股绝望的气息,喻逸程笑了笑,这个人果然很有意思,自己此行不亏,虽然哪都不怎么样,但他眼神隐晦地扫过刘佑的胸口,领口敞开,他甚至能看见两乳之间的深沟,默默顶了顶腮,想着差不多,应该要安慰他了,谁知道刘佑看着他说:“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打赌一个月啊,应该两个月……不对,三个月,那现在你们拿我怎么办,我没有对象了,没有人爱我了。”

喻逸程眼中鄙夷更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但他仍然掏出手帕给他擦泪,很细心都没有让刘佑接触到自己,刘佑握着这带着香味的柔软手帕,受宠若惊不断道谢,一再承诺之后洗干净会还给他的,但喻逸程大度地说可以送给他,尽管这小小的手帕都要几千块钱,但被脏东西碰过了,他才不会要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看着手中的小块布料,最终没舍得用来擦眼泪,他只是用袖子抹了抹脸,觉得面前这个人是真好,真是善良,于是勉强挤出笑容,不断道谢,这是礼物,他这一生都很少受到礼物,因此每一个都会想要珍藏起来,写上时间地点以及赠送人,让他可以时时拿出来怀念,证明他曾经被这个世界爱过,但仍然很少,所以他干脆把路边随手递过来的小广告也郑重收起来纪念。

他的笑容让喻逸程觉得不太舒服,但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笑吟吟看着刘佑:“叔,你不要这么想嘛,虽然房铭不喜欢你,一直很嫌弃你,但是你一直对他很好啊。我不一样,我就喜欢叔这样的,反正现在你们分手了,要不要和我交往?”

心情一下子从地狱升到天堂,刘佑因为太过于高兴,甚至害怕自己听错了,反复询问喻逸程是不是那个意思,得到肯定后,刚刚的悲伤完全消失,脸上堆满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真好,他这么好看,人品还这么好,居然喜欢自己,愿意施舍一点爱给他,这么好的人,他能遇到真是太幸运了。

刘佑马上从地上起来,对喻逸程笑脸相迎,把房铭抛在脑后,现在好了,他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喻逸程看着刘佑的变化,觉得稀奇,刚刚还那么狼狈的人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娇俏,这当然不是说他长的娇,刘佑确实不好看,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皮肤还黑,可能因为第一眼就觉得丑,看久了反而顺眼,此刻面上又是欣喜又是羞怯,显得很娇俏。

“逸程,谢谢你,我也很喜欢你。”刘佑说,太好了,现在又找到了喜欢他的人,喻逸程看着他有些脏,于是提议说带他去买点衣服吃顿饭什么的,就当做第一次约会了,刘佑没想到有人会对他这么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不住地点头,抹眼泪的时候恰巧错过了喻逸程面上的嫌弃。

喻逸程带他去买了衣服,穿在身上后看着才觉得舒服一点,但刘佑很拘谨,因为这店一看就很贵,但喻逸程似乎并不在意价格,随随便便就买了下来,刘佑第一次收到这么珍贵的礼物,幸福地脑袋发昏,紧接着就被喻逸程带到了酒店。

“去洗澡吧,愣着干什么?”喻逸程坐在床上说,他看到刘佑脸上的局促,有些不耐烦,难道他为这个人花了那么多钱只是为了让他高兴吗,当然是要做点什么了,刘佑问他是不是想要做爱,喻逸程大方承认了,要不是他身材还行,谁看得上他。

还以为刘佑会拒绝呢,结果他看起来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有多么和喻逸程扯皮,转身就去洗澡,喻逸程有些惊讶于他的开放,像他这种人,还以为会哭哭啼啼忸怩很久,甚至最后要用上威胁,太过于顺从,反而让喻逸程觉得吃亏,好像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刘佑也会同意。

之前看得出来他很乖很会来事,不知道他居然听话到这种程度,是不是房铭也上过了?想到这里,喻逸程莫名有些不太舒服,很快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就抛在脑后,因为这个老男人出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穿衣服,但身上有几道发白的伤疤,不知道怎么造成的,幸好不太影响美感。

他走过来非常自然地就跪下来给他口交了,尽管他们才刚刚确认关系,但是刘佑看他的眼神饱含爱意,喻逸程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佑微微分开喻逸程的双腿,紧接着用牙齿就把拉链给拉开,继续用嘴把喻逸程的性器释放出来,张口就把那巨大的东西深深含住,整个动作流畅又熟练,似乎已经做过无数次,即使太过于粗长的阴茎一直戳着他的喉头,刘佑也没有退缩,继续吞到深处。

这家伙真的被人操熟了?喻逸程觉得自己有点吃亏,而且有些莫名的难受,但很快就被舔的很舒服,所以把那些不愉快压下去,抓着刘佑的头发让他含的更深,他挣扎的动作很微弱,即使眼中已经被逼出了泪水,仍然艰难吞咽着,带给喻逸程快感。

喻逸程闷哼一声,就开始扯着刘佑的头皮开始动了起来,同时从床上起来,方便他刚好地动作,全程刘佑除了发出一些难耐的喘息,并没有阻拦他粗暴的动作,还是喻逸程发现不对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不然刘佑可能就要憋死了。

“啧,你就这么喜欢吃吗?”喻逸程说,刘佑的脸憋的通红,此刻坐在地上咳嗽喘气,但是抬头看着喻逸程的时候,仍然用脸贴着他的鸡巴,甚至特意在那里蹭着,伸出舌头舔他的柱身:“喜欢的,我喜欢吃。”

“你和房铭也这么做过了?”喻逸程问,他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刘佑抬头小心打量他的神色,知道他不喜欢,摇头否认:“没有,我只和你做。”

“是吗?叔,你这么骚,居然没有扑上去啊,果然他不喜欢你吧,只有我会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回答心里很舒服,应该是攀比心,反正比别人好就会有优越感,刘佑也卖笑,夸他长的好看,性格也好,鸡巴还大,他可喜欢了。

“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好。”喻逸程说着又把鸡巴塞到了他嘴里,刘佑卖力地用舌头舔着,然后慢慢塞到自己嘴巴深处,继续深喉,喻逸程被他舔的很舒服,而且看这个老骚货居然也一脸享受的样子,踩上他勃起的性器:“哎呀,怎么硬了,吃别人的鸡巴还吃兴奋了?”

刘佑只是从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节,喻逸程继续摁住他的头,在他口腔里面抽插起来,里面又湿又热,深处还很紧致,而且刘佑乖乖的把牙齿都收了起来,服务很舒服,没有很久,喻逸程就抵在刘佑喉咙深处射了出来,刘佑有些翻白眼了,面前是带着男人腥臊体味的浓厚阴毛,刮得刘佑的脸都有些红,加上喻逸程没有洗澡,闷了一天,味道可想而知,但刘佑没有抱怨,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咽下去后,挣扎着要坐在喻逸程身上。

“不,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喻逸程说,他的脸和耳朵都特别红,比起之前伪装的清白,显现出一些本性的狠厉和恶劣,但是看着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刘佑,仍然习惯性露出温柔的笑容,知道他的不安,于是安抚他:“很舒服哦,叔,只是今天做到这里就可以了,现在去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吧。”

“……回家?”刘佑本来还以为喻逸程不满意,惴惴不安,却听到这么一个急剧诱惑力的词,相当感激而且带着浓烈爱意地看着喻逸程:“真的吗?好啊,太好了,谢谢你……逸程,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他马上跑到浴室里面,简单清洁了口腔,对着镜子不断整理自己的衣服,想要以最满意的状态见到喻逸程,开开心心跟着他回家,又怕他等的太急,于是又马上出去,但是外面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逸程?”刘佑也去了其他房间,甚至还有阳台,床底下也找了,没有藏人,他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房间中间,很显然,他被骗了,怎么会有人第一天就说带他回家,果然这是玩笑吧,他何时被这样对待过。

他肯定不满意,自己做的不够好,他不舒服,以后要继续锻炼才行,自己一无所长,只有身体还能拿得出手,现在确实年纪有些大了,如果连身体和技巧都拿不出手,以后就更没有人会爱他了。

又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打开门走了,谁知道后面就有人叫他,一看,喻逸程就在旁边站着,眼中带笑,刚刚只是他针对刘佑的恶劣的玩笑,果然这个老男人慌的不行,看到他现在颓丧的样子就感到满足,似乎自己什么也没做,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故意说:“叔怎么这么久才出来,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跟我走呢。”

结果刘佑紧紧抱住了他,随即撒手,看他的表情,害怕刚刚冒失的行为被责骂,幸好他看起来没有生气,刘佑也松了一口气,他说:“没有,对不起让你等着急了,我错了。”

喻逸程愣愣地看着他,想着这个老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居然会这么想,他但凡还有一点脾气应该都会骂人,不但没有,还认为是自己的错,先进行道歉。

真是贱啊,喻逸程的表情又变成了不屑,这种人玩玩就好了,丢了也不心疼,反正翻不起什么风浪,轻笑一声,带着他往外面走,回了自己的家中。

说是家,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上学买的房子,他并不住在这里,房铭的家才在这个城市。刘佑跟着他到那里,格外拘谨,眼神四处乱瞥,不敢轻易触碰那些东西,喻逸程却让他放松一点,之后两个人还要长住,怎么样也没关系。

他还怂恿刘佑辞职算了,那个工作又累钱又少,还要天天挨骂,自己零花钱也不少,够养他的了,以后只需要在家里等着自己上完课回家,在家里做家务做饭,当一个足不出户的家庭主夫,服务喻逸程就行,实在不放心,也还可以根据刘佑的表现给他开工资。

刘佑感激涕零,这就是他的梦想,没想到有人对他这么好,马上就答应下来,系上围裙在家里开始忙活,喻逸程这个家没什么东西,但是自己一个人住,也比较不拘小节,刘佑开始收拾,把垃圾扫掉,东西摆放整齐,衣服排排放好,每个房间都整理得干净有条理,看着焕然一新的家,喻逸程觉得这家伙有当保洁的天赋。

不过刘佑可划算多了,听话,乖顺,廉价,还能做饭暖床,只需要在口头上说爱他,再给口饭吃,就可以随意摆弄,除了长的差点年纪大点,其他的也没那么坏,更别说他口交技术了得,操起来也舒服,那些缺点暂时可以忽略不计,再说了看久了也顺眼一点,那身材更是没话说,先用着吧,以后不想要了再踹掉,反正没什么损失。

只是他不知道刘佑居然这么懂事啊,醒来的时候永远有热腾腾的早餐,招招手就会走过来给亲给抱,还能随便摸,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想要都可以直接干进去,家里永远一尘不染,做什么事都会看他的眼色,不让他出门也非常听话,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棒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出门他会感到不安,所以很经常给喻逸程打电话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的课上完了没有,还软磨硬泡拿到了他的课表,掐着时间问,一下课就问他要不要回家什么时候回家,有点烦,这也说不上是缺点还是优点。

反正这也是很新奇的一种体验,居然会有人什么也不图,只是为了他的爱,就做到这种地步,被人这么强烈地爱着也是第一次,让喻逸程又高兴又嫌弃,显得他魅力无穷,但偏偏又是这么一个货色爱着他,如果刘佑再漂亮一点,说不定还真的会有些心动呢。

这段时间居然诡异地甜蜜,他只需要说一些最拿手的花言巧语,就可以换得刘佑最真心的崇拜,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丝毫不必在意他的感受,连做爱的时候也一样,即使自己不舒服,也一定会让喻逸程满意,哪怕已经累到快要晕倒,仍然强打精神迎合他,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会做。

这真是天下最划算的买卖,所以喻逸程有些上瘾也正常,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跑,朋友们之间那些聚会游戏都不参加了,脑子里都是刘佑这次会穿成什么样子在家里等他,这一次又要玩什么花样。

“这次打台球你又不去!我们的课冲突那么多,为了你还逃课了欸,怎么天天往家里钻?”一个人对喻逸程说,喻逸程满不在乎,家里那家伙比其他的好玩多了,那些玩意儿天天玩也没意思,只是仍然说要回家。

“你家里藏什么宝贝了,天天回家,你那小平层就这么大,有什么好玩的。”其他人不屑一顾,喻逸程也懒得理论,收拾书包准备走,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房铭看着手机一言不发,他最近心情似乎也不好,本来脾气也差,玩了那个游戏更是经常发火,现在惩罚结束了,那个老男人也走了,房铭依然一直黑着脸。

路上和刘佑发了个消息,打开门,果然刘佑已经规规矩矩跪在门边欢迎他回家,给他换鞋,这不是喻逸程要求的,是刘佑主动这么做的,喻逸程一开始也是新奇,没有阻拦,反而挺享受他这种服务的。

刘佑只是穿了一个不太合适的衬衫,对他来说太小了,把身上的肌肉线条都勒了出来,又壮实又丰满,喻逸程把他拉起来,随手把书包丢了,抵在玄关处就和刘佑接吻,推推搡搡想要进房间里面,手上还急切地去抓刘佑的屁股,手指抵到后穴,发现早就有东西塞在里面。

“操……”喻逸程不由骂了一句,这男人真的骚的可怕,但是眼睛又湿漉漉的,全是爱意,看起来又很纯,放入肛塞是为了喻逸程可以随时上他,有些小玩具还是刘佑主动提出要买的。

“是不是永远塞在里面才能满足你,嗯?叔,想我的鸡巴没有?”喻逸程咬着他的耳朵说,刘佑脸有点红,也小心在他脸侧亲吻着,“想,在家里一直想着,想你回来上我……”

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喻逸程马上拉着他去卧室,摔在床上,扯开那本来就不合身的衣服,纽扣全都崩开散落在地,扯出刘佑屁股里面的肛塞,换成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塞进去,果然听到了刘佑甜腻的呻吟,鼓励喻逸程继续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深,好厉害……”刘佑说,他就是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就算不舒服也会夸得天花乱坠,加上表演很生动,无论是谁也发现不了,但喻逸程做的确实还可以,起码真的会照顾刘佑的感受。

“爽吗?喜不喜欢我干你?”

“爽……喜欢,好喜欢逸程的大鸡巴,干的好舒服……”刘佑说,喻逸程脸上是压不下去的笑容,低头咬住刘佑的乳珠,他连乳头都比正常男人的要大不少,怎么会有人这么色呢,如此的风骚,怎么被对待也不为过。

但是忽然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有别人的功劳,在自己之前说不定有多少人上过呢,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手底下的动作也变重,刘佑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呻吟也变成了痛呼,尽管如此,他只是尽量把腿打开,全身放松,方便喻逸程动作。

他没有一点脾气的吗?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是自己先泄气,刘佑听到喻逸程叹了一口气,慌张地看着他,害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喻逸程只是动作变得更轻柔了一点,俯身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如同标记领地,以前他懒得过问,但现在这个人是完全属于他的,连心里也必须全部装满他。

抬起刘佑的屁股深深挺入,果然刘佑露出难耐的神色,剧烈喘息着,连带着穴道也在不断收缩,爽得喻逸程额头冒汗,他的屁股很有肉感,抓上去之后不容易把手拿下来,刘佑的胸膛快速起伏,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显得皮肤光滑油亮,如同一只皮毛光滑的黑豹。

喻逸程再一次感慨他身上漂亮的肌肉,拯救这个人的大概就是他这优越的身材了,但是真可惜,这么威武的肌肉却跟了一个懦弱的主人,导致只能被揉捏揩油,毫无用武之地。

喻逸程忽然停下了动作,刘佑看着他,慢慢扭转身体,变成了背对着他,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喻逸程眯了一下眼睛,刘佑也就在这个时候聪明一点,不用说都知道他想要换什么姿势,但是想到他在这里聪明,心里又不高兴,究竟多身经百战才能到达如此地步。

背面的刘佑更好看,因为完全是身材,而没有其他干扰,这也是房铭最喜欢用的姿势,饱满的肌肉鼓起,宽阔的背到了腰部忽然收紧,到了胯部,线条再次柔顺地变宽,很适合挨操。

喻逸程再次挺着腰开始抽插,交合处传来水声,最终掐着刘佑的腰,抵在最深处射了出去,此时两人的心跳和呼吸都逐渐同频,房间里面尽是暧昧淫靡的气氛。

刘佑扭头看他,发现他不想继续了,于是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里面清洁,刚在浴缸放满热水,喻逸程就旁若无人地开门进来,幸好浴缸也够大,能挤得下两个人,虽然喻逸程身材相对清瘦,仍然坚持让刘佑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帮他清洁,算得上一种情趣,刘佑稍微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但仍然双手扶着浴缸,担心喻逸程嫌弃他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暖洋洋的热水泡着,爱人环抱着自己,刚刚才激烈过,此刻却已经温馨地一起做着清洁,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打开小穴,热水灌了进去,手指还在里面搅动,让精液更容易出来。

因为太舒服了,而且恍惚有一种平淡的幸福,这一刻刘佑也不再心慌,手上的力气卸了,不自觉完全靠在了喻逸程的胸膛,享受对方的服务。

喻逸程侧过头,这家伙还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了,可能因为刚刚还在温存,所以他也没有责怪刘佑,怎么回事,可能真的第一眼冲击太大,以至于现在看久了,甚至觉得这老男人有点说不上来的可爱,喻逸程打消这个念头,他可能是疯了。

清理完之后让刘佑起来去冲澡,他洗完了喻逸程也就放掉了浴缸里的水去洗,出来的时候刘佑已经在做饭,他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那些人给他发了好几个消息,大概是说今天台球厅有几个帅哥美女,他没了真是可惜,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包,忽略过去。

现在这生活真像上了一天班疲惫的丈夫回家,贤惠的妻子帮丈夫疏解欲望,安慰丈夫的身心俱疲,如果旁边还有一个好玩的小孩,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喻逸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和那个家伙结婚?想想都好笑,自己还不如去跳海呢,这不是一辈子都完了嘛。

房铭单独给他发了消息,说他自从和刘佑单方面分手并且消失在他面前之后,刘佑骚扰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最近突然消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没有骚扰他们打探消息。

听着耳边的炒菜声,喻逸程轻笑一声,回了个没有,还说他多想,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连房铭的底细都不知道,还想要他们的联系方式,他这么一个一事无成的老男人有这手段早就自己打听到房铭下落了。

房铭没有继续回复,喻逸程也没有更多理会,因为刘佑已经叫他吃饭了。

虽然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乐趣吧,但也还凑合,喻逸程想着反正留他在也没什么坏处,养着也不费钱,这么好用的保姆已经是物美价廉了。

过了几天,在喻逸程有课的时候,房铭他们聚在了一起,虽然现在喻逸程不出去和他们一起玩了,但身份地位差不多的就那么几个,不可能以后就不带他玩,只不过是商量了一些坏主意,他们这些人还没有怕过谁。

“我有他家钥匙,天天回家跑,谁知道家里藏了什么,进去看看?”路人甲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有他家的钥匙?”路人乙问。

“你傻啊,忘了?每次在他那个家里开party他不在不都是我开的门?他让我配的钥匙,因为我不健忘,反正他家里能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过去看看给他一个惊喜?”路人甲得意洋洋地说。

“我无所谓,你们决定。”路人丙耸耸肩。

于是他们看向了房铭,房铭虽然说也跟着他们出去玩,但每次脸都臭的像死了爸妈一样难看,眉头就没松过,浑身戾气,他也表示无所谓。

“好吧,那我们走!”路人甲勾着路人乙和路人丙的肩膀,往喻逸程家的方向出发。

喻逸程买的是一梯一户的房子,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用手机刷卡,因此轻易搭乘电梯上去。

从来没想到好友们会趁他不在的情况下去到自己家里,所以喻逸程压根就不会告诉刘佑其他人也有钥匙,刘佑只是听到了外面的人声,还有门锁开门的声音,有些慌张,明明喻逸程应该还在上课,怎么突然回来了,但他也马上准备好,恭恭敬敬跪在门前等待他回来,结果一开门先看到好几个人的脚,一瞬间是死一般的寂静。

刘佑愣住了,比起其他人的惊讶,他先注意到老相好房铭,可以明显看到他睁大的眼睛里面的愤怒,因为此时刘佑只套了一个小小的围裙,对他来说尺寸不够大,上面没有遮住乳头,反而勒着胸肉看起来很诱人,下面的长度也只能堪堪遮羞,一眼就看得出来是情趣,而且他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看得出来留下这些的人对他有多痴迷。

“这人不是……”路人甲开口,三个人都默契地看向了房铭,他本来就臭的脸色此刻更臭了,眼睛几乎都要喷火,三人默默后退一步,不敢触他的霉头。

刘佑扯着围裙起来,因为太短,只能弯着腰才不会走光,但这对他的胸部压力更大,反而多了一些色情,他看了看面前几个人,确认了没有喻逸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带这群人来家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默后退着回了房间,关上门换好衣服,再走出来,全程没有其他人说话或者动作,都尴尬地脚趾扣地,他们怎么那么损呢,偏偏要来看这个,早知道真相是这个他们绝对不会来的,现在好了,喻逸程家里藏了一个人所以天天往家跑,藏人就算了,还和那个祖宗有点关联,虽然他又老又丑,房铭不可能喜欢他,但现在谁也没有不识趣地开口,以免被房铭抓到挨一顿骂。

随便套上衣服,刘佑就畏畏缩缩地出来,那副样子任谁也想不到是会奔放到穿着裸体围裙跪在门前欢迎人的,他眼神都不敢和面前这些年轻人对视,一直低着头,小声说喻逸程不在家里,有什么事可以待会儿再来。

废话,他们就是因为知道喻逸程不在才想来他家里看看的,此时刘佑先出声,尴尬的几人已经想要离开,唯独房铭上前一步,进入了房中,对路人甲乙丙说他有些话想要对喻逸程说,就留在这里等他,眼神特别可怕,好像想要杀人,三个人应下之后和逃命似地跑了,房铭默默关上了门。

“什么意思,你每天信息轰炸我在学校门口堵我,突然销声匿迹了,我以为是你想通了,结果是勾搭上了新的?”房铭说,朝刘佑走去,他现在心里非常不爽,凭什么啊,他不要的东西居然被他好友捡回去了,看起来养的还不错,因为刚开门的时候是一种幸福的笑容,紧接着的才是错愕。

“没有……”刘佑慢慢后退,“不是,不是勾搭。”

“不是勾搭?你之前不是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的?天天给我卖惨在那里哭,一下子就和其他人好上了?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嗯?”

刘佑听到这个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房铭,他眼睛漆黑,眉毛倒竖,姣好的容貌扭曲,反而像个惨死的充满怨气的恶鬼。

他确实不喜欢刘佑,但这算什么意思,之前还要死要活的,和另一个人好上了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因为再也没有看到刘佑的影子,知道他不会突然死心,虽然当时心里觉得清净了,但过了几天也没有一点消息,又觉得有些不爽起来,大概是觉得刘佑就应该卑微地挽留他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吧,怎么可以象征性挽留一下就真的停了呢。

想看看他什么意思,还特意把刘佑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结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电话一个消息!他又不可能拉下脸去问,只能生闷气,他不是不知道刘佑多么爱他多么离不开他,他这么下贱的人自己肯碰他已经是施舍了,才过了几天就不闻不问了?

真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啊,刘佑是贱,喻逸程也好不到哪去,前两天还说不知道呢,自己偷偷把这个贱货藏起来当什么宝贝,奸夫淫妇,互相包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刘佑眼神又闪躲了一下,才下定决心看着他说:“我不喜欢你。”

“什么?!”房铭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说,我说我不喜欢你。”说出来以后接着说反而容易了一些,“我讨厌你……离开了你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你对我不好,做的技巧也很烂,只会让我流血。”

“你找死是不是!”房铭直接一拳就冲着刘佑脸上去了,刘佑连忙伸手架住,没想到房铭看起来瘦弱力气却不小,刘佑的手被震得发麻,疼得厉害,恐惧地看着房铭,扭头就跑,但是这里才多大,因为慌张,刘佑手脚都有些僵硬,很快就被房铭追上压在了地上,拳头如暴雨一般落在了刘佑身上,刘佑只能蜷缩起来以免打到要害,房铭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这个烂货,居然敢这么说他,他算什么东西,还敢说不喜欢他,还敢评价他活烂!

贱的要死,因为找到下家就可以对自己评头论足了?真是想的美!

“讨厌我?我活烂?好你个刘佑,你完蛋了!”房铭一边说一边扯他的裤子,刘佑扯着裤子不让,房铭就开始扇他的脸,刘佑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他不敢继续拦,捂着脸哭了起来,房铭硬是把他裤子全部脱掉,几乎是想要撕开的力量,紧接着就发现刘佑没穿内裤,又骂了几声。

“死骚货,现在跟我装贞洁了?之前不是你主动坐上来的吗,现在吃了别人的鸡巴就翻脸不认人了,开始诋毁我了?我让你说!你再拦呢,我现在就要在这里强奸你,你看看谁能帮你!敢给我甩脸子!”

房铭扯下自己的裤子,早就勃起的性器对准那水润的穴口,进去的过程并没有很强的阻塞感,似乎早就润滑过,刘佑继续挣扎着,一直说不要不要,房铭就扇他巴掌。

“你自己不穿内裤不就是想要我在这里强奸你吗!装什么装啊,你不适合走这种清纯路线,骚味早就溢出来了还给我在这里抵抗,你就是很喜欢吃我的鸡巴吧!怎么这么松,说,被喻逸程那混蛋上了几次?都被操烂了吧,你这个烂货,应该被丢在垃圾桶里!”

房铭的动作太粗暴了,所以即使已经做过了润滑也仍然流了血,刘佑默默咬牙,每次和房铭在一起都只会流血,房铭根本不爱他,因此都懒得自我安慰,痛苦就更明显了,刘佑闭上了眼睛,嘴上开始叫着喻逸程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说的很小声,房铭听不清,就皱着眉低头听他说,结果就听到他反复说着的都是逸程,心里陡然一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被一种大恐怖给笼盖住了,随即面目又变得狰狞了起来,他算什么东西,自己在干他的时候居然叫的别人的名字。

房铭不想承认自己确实被打击到了,只是一味输出,一只手死死捂住刘佑的嘴,一只手去扒他的眼皮,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谁在上他,刘佑甩着头想要躲,房铭就继续挥舞着拳头打他的脸,妄图用暴力缓解内心奇怪的恐惧。

“我让你看着我!你不准叫别人的名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房铭说,但是现在的刘佑实在太恐惧,想要闭上眼睛逃避,肚子上就又被挨了几拳,最终只能流着泪看着房铭。

这痛苦有些熟悉,刘佑胆战心惊地想,房氏,对啊,这个姓氏可不常见呢。

“又在想哪个野男人?”房铭死死抓着刘佑的下巴,让他不能再随意摆头。

“没……没有……”不想挨打,刘佑刚刚才升起的逆反心理就被掐灭了,房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发现确实是在看自己,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这才对嘛,他怎么能在自己面前还胡说八道,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他当什么无足轻重的人了吗?

“好好看着现在是谁在上你,再敢不专心我就打死你。”房铭恶狠狠地说,刘佑本来也长的不好看,现在脸肿起来更丑了,房铭现在心里倒没有多少嫌弃,硬要说,大概是得意,把他身上别人的痕迹打散,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喜欢上别人,他算得上很阴暗了,但他不在乎,从小到大哪个人敢不顺着他。

闷着头干了好一会儿,房铭觉得有点不对劲,思来想去,是啊,这个人哑巴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在干一个娃娃一样无趣,于是又去打他的脸,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说……说什么?”舌头被磕破了,导致有点肿,说话就不太清晰了,听起来还有点可笑,房铭直接笑出声了,看着他,房铭貌美,笑起来更是绝色,但如今对刘佑来说也和恶鬼无异。

“你平时不会很会叫吗?叫床啊,你还用教吗,随便哼两声,憋着干什么?”房铭说,刘佑想闭上眼睛,又想起来害怕被打,于是看着房铭,生硬地开始叫着:“哼……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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