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影从来没做过如此古怪且磨人的梦。
梦里的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似乎与梦外的自己别无二致,都沉沉地陷在睡眠中。
只是江随影很清楚,梦外的自己身处戒备森严的剑心洞,这里秩序井然,没有侍从会不打招呼就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房间,更不会有不要命的贼人来打这里的主意。
可在梦中,情形却截然不同——他好像并非孤身一人躺在这张他睡了半月有余的床上。
这感觉的来源很奇怪。
他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一网薄薄的细纱之间,四肢沉重得难以动弹,眼皮像被什么封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他目不能视物,却又感觉自己好像飘在小屋的正上方,朦朦胧胧之中向下俯视,隐约可以窥见下方情形的一点轮廓。
如若说那陌生人只是缺个睡觉的地方,与他同窗共枕也就罢了,江随影倒也不介意与人分享床榻。怪就怪在他枕头旁边是空的,那不知目的的陌生人显然也不是来找个地方睡觉的。那人身处床尾,居然整个人夹在他两条腿之间。
江随影尝试揣测来者的意图,却很难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如若是图财,也没必要大费周章来打劫他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人物。若是心怀不轨想要害他性命,更是可以趁着他神志不清之时轻松了解他的性命,何必如此多此一举?
再说,江随影很有自知之明,他在修真界中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粒微尘罢了,他想不出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别人可图谋的。
所以……这人是谁?又来这里干什么?
梦境荡漾着轻飘飘的失真感。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朦胧的身影,试图从中看出端倪。隐约间,他发现他和那不速之客的身影似乎有部分微妙地贴合交叠在了一起,心中诧异,于是挣扎着想要离着得更近一点,想再看清楚一点,却发现他根本无法控制自由地自己的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梦境中的迷雾整个拉扯住,眼前只能勉强捕捉到一些零碎的轮廓。
他心里着急,却又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摆脱此时的境况。只能一边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努力往近凑,一边将视线死死锁定在下面那个影子的动作上。
他太紧张了,以至于忽略了一些来自自己身上的违和感。
细碎的痒意从隐密的地方一阵阵传来,但又很温和平缓。梦中人浑浑噩噩,并未产生警觉,只当那是梦境中的错觉。
可就算他意识到了又如何呢?
这是他的梦境,他却并不是这场梦境的主导者。
“......喜欢这样么?”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低沉而温柔,似从虚空之中传来,带着让人心悸的旋律。
江随影一怔,这声音很好听,但江随影根本没有机会欣赏,下一刻,突如起来的海潮就从近处席卷来,将他整个人拢在其中。
江随影腰眼一酸,整个人打了一个机灵。他本能地失声低吟,却在下一刻发现,不知是否是因为身处梦境之中,他的声音根本没有传出,只余下胸腔中的一片闷响。
唔呃……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一次不用江随影自己去寻找答案了,眼前的一切突然像是被帕子擦除了雾气一般,世界突然变得清晰。他看见一个一头黑发的脑袋挤在他的两条赤裸的腿之间,那人殷红的舌尖探出来,顺着那条他自己都不怎么碰触的缝隙一路深入,抵在了什么东西上。
江随影脑子里轰得一声震响,因太过震惊,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然而那声音的主人并没有给他整理心情的时间,随即尖锐的快感从女穴之中猛地传来,其中那颗娇嫩的小豆子被来人的舌尖抵住,江随影惊羞异常,可接下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更加要命。
舌尖卷着敏感的阴蒂上下揉捻,柔软的肉珠随着来回的舔弄充血变硬,胀着抵着舌肉,于是舌尖像是得了趣一样变本加厉地加快频率,像是想要知道他如果做的更恶劣,这口嫩穴是否也会产生更美妙、更淫乱的变化。
一股带着点甜腻的腥臊味道从肉屄中的嫩口中溢了出来。
那人动作停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像是要印证着什么的样子,伸出来探到屄口,在微微张开的软穴的入口轻轻划了一下,不管这一下带起了江随影身上怎样一阵颤栗。他的手指稍触即离,并没有深入的意思。
“湿了。”
那人声音依旧冷淡淡,不像是在干猥琐勾当,倒像是在客观评价什么值得研究的现象。
来人抬起头,仔仔细细观察着手上拉着丝的清液。江随影被刺激得眼前发花,头脑眩晕,却意识到这是看到这登徒子真容的绝佳机会,他努力聚集自己的灵识,调动自己能调动的全部感官,向那人的脸看过去——
他却在下一刻听到一声轻笑,江随影心里一慌,觉得不对,却来不及了。紧接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江随影根本无从抵挡,他的小腹猛得抽搐了起来,粘腻的潮水从深处一下涌出。
呃呃……呜啊……不、不可以这样咬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聚集起来的灵识非但没让他看到那人是谁,反而让他用百分之二百的感官体验了一把阴蒂被人一下子整个含在唇舌之间,又被人用牙齿吊着轻咬斯摩的体验。
这明显对初次体验情欲的外门弟子太过激烈了,江随影无声地呜鸣,腰腹往上猛地一弹,在痛和爽之中攀上了一次小巅峰。
“你果然喜欢。”
江随影好像又听那人又很平淡地在呢喃些什么,只是这回语调又有所不同,似乎有什么压抑的兴奋蠢蠢欲动。
下一刻他就感觉下身一轻,屁股一下子与床铺分离,大腿被两条有力的手臂捞起。屄肉之间的肿胀阴核被一张嘴紧紧裹住,巨大的吸允力道扯动这个敏感至极的小小肉块。
娇嫩的小屄被吃得滋滋作响。那亵渎他身体的色坯子根本不知什么叫收敛,越吃越起劲,甚至嘴上的功夫一下子比一下子娴熟,卷起来的浪潮一茬高过一茬,劈头盖脸地从江随影头上浇下。暧昧的水声响得震耳欲聋,江随影几乎羞耻得快哭出来,因为那声音的来源可不单是来人唾液带出的声音,更多是因为他那像是那里坏了一样的小屄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水。
——而这个欺侮他的人,甚至还把那些腥臊燥热的屄水用舌尖卷到嘴里,咽进喉咙。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喝这种……
江随影羞怒欲绝,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几乎被折磨的要发疯。
从未体会过的陌生快感迅猛地攻占了整个身体,偏偏他动都动不了一下。他的意识再次被抛掷于遥远的高空,久久无法落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染上情动的绯色,开始无法克制的抽搐、抖动。
不行……不行,呜,好怪……不能再这样,要死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随影像是弓上蓄势待发的箭,他被拉弓的人架在那里,整个人被固定、绷直,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被彻底控制住,无论如何用力也挣脱不了禁锢。他想左右摇摆身子躲开快感,想曲来腿护住自己的柔软之处,可他一样都做不到。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紧贴着床单,像是抽了筋一样痉挛发抖,青筋凸起,却连把手掌握成拳头的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被迫保持着那种毫无防备的姿态,任人宰割。
放开他……!不能再……他要忍不住了……唔!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他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还未等他找到答案,快感终于堆积到了临界点。
江随影瞳孔猛得睁大,脖颈僵直,整个人开始剧烈痉挛。
汹涌的屄水喷涌而出,在两人之前汇聚成一处晶莹的小水摊。而偏偏这个时候那人还是没打算放过他,他冷酷无情地把江随影因高潮而往内夹紧地双腿掰开,唇舌依旧挤在痉挛中的蚌肉之间,更加用力地嘬了一口已经被唾液和淫水泡得湿烂的阴蒂。
江随影眼前几乎彻底变白,一瞬间魂儿似乎已经不知飘去那里了。巨量的屄水滋了出来,像是漏了一般喷了始作俑者满头满脸,而他从始至终就被冷落的肉柱不知何也挺立,硬直,然后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喷出一道白液。
——他同时潮吹和射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此时江随影还有余力去想什么罪魁祸首,就会看到他此生难以忘记的淫靡景色。
宛若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至尊因他而染于红尘。把他搞得一团糟的人一头黑发湿淋淋的粘在脸侧,白色的精痕挂在发丝上,却不见他脸上一点厌恶之色。
那人舔着嘴唇,两颊透出一些醉态酡红,似是饱餐之后餍足的艳鬼。
“你原来这么骚啊,宝贝。”
那人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他起身,慢条斯理把被淫水浇得湿哒哒的里衣套回江随影身上,甚至像是觉得那条裤子不够湿一样,还隔着布料搓揉了几下合不拢的肉户,直到江随影腿心那块布料湿淋淋地粘在了胯下,把那处的轮廓勾勒地清清楚楚。
他把江随影仍处在痉挛中的两条长腿规规矩矩地摆成平躺的姿势,全然不顾他每一次触摸都会让还没从欲海中逃离的江随影又打两个哆嗦。
他体贴地为江随影盖上被子,把汗湿的发丝从江随影脸上拂去,手指轻轻在他的眼皮上拂过,留下一句和风一样缥缈的道别。
“明天见,宝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说实话,江随影其实并没有对自己那处特殊的身体特征抱有太大的抵触情绪。
这倒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这地方,只是这条窄缝对他的生的影响微乎其微。即不痛也不痒的,也不太耽误他的日常起居,如果不是父母在他儿时隐晦地提起过几次,他大概会理所当然地以为天下所有男子皆是如此。
当然,若非要说有什么影响,可能是江随影因此对自渎并无太大的兴趣。
他是普通农户人家出身,自然身边也少不了粗人闲聊时的淫言秽语。大人们劳作间隙嬉笑调侃,言语粗鄙不加掩饰,酒过三巡后更是口无遮拦。同龄人更不用说,村中那些半大的皮小子也总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红着脸偷翻从镇上书肆买来的风月册子,对上面描述的内容既羞涩又好奇,时不时地瞄一眼册子上香艳的内容,便忍不住窃笑闹着推搡彼此。
江随影被拉着参与过几次,却始终兴致缺缺。但也因此年纪尚小时便已知晓了男女交合的道理。
男人是靠前面那棒子寻欢做乐,而女人则是要靠身下的女穴攀顶极乐。
那他呢?
他既有男性之躯,又生来不同于旁人……那么,他该用哪处?抑或是两处皆能用?
这个疑问自他懵懂时便会偶然浮现,但无法开口去问旁人。父母遮遮掩掩的眼神让他明白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他自己也不是个对这方面有太多好奇心的人。既然无人解答,他便干脆不去想。
从懂事起,他便学会了克己自律,不予多想,也未曾尝试过。反正少了这等念想,对他而言也不算损失什么。
而自从他成年之后进入剑心宗,他的禁欲行为就更加理所当然。
道行低微的修者通常讲究克制禁欲,尤其是凡人出身的修士,更是没有资格放纵自己的情欲。因为修炼之路每进一步都万分艰难,没有世家子弟那般可供挥霍的灵丹妙药,便只能咬着牙苦修,将所有可能阻碍自身修行的欲念斩尽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随影自知自己的天资平庸,恐怕这辈子难有大成,有资格摆入剑心宗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但他向来是个坚韧上进的性子,从未自暴自弃,心里仍对修行之道抱有一丝执念。所以,自入剑心宗以来,他便将所有杂念摒除,未曾分心于任何无关之事,遑论肉欲。
——所以,当江随影从梦中惊醒,双眼猛地睁开,一时间竟是真的以为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对他做了下流龌龊之事。
他猛地坐起身子,心脏疯狂撞击着胸腔,呼吸紊乱,像是被人狠狠压在水下许久才勉强挣扎浮出水面。他脑子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环视四周,试图寻找入侵者的痕迹。
可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异常。
他迟疑地低下头,双手死死攥紧被褥,像是要从中找到什么证据——但他的被子盖得好好的,衣襟也没有任何被扯开的迹象。四周的一切仍旧维持着入睡前的模样,床头的香炉静静地摆放在原位,炉中残留着一点未燃尽的香灰,未曾有半点移动的痕迹。
没有人来过。
......他这是,做了春梦?
江随影怔愣住了,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脸颊滚烫,额间覆上了一层薄汗。他曾听同龄人说过,春梦如何香艳,梦醒后又如何沉浸其中,可他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甚至从不曾多想。
竟然......会如此真实吗?
江随影动了下腿,随即面色立即变得更加的古怪起来。他一下掀开被子,立刻见到了他规规整整盖着的被子下所遮盖着的一大片湿濡。
两腿之间的布料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身下的褥子颜色浅,水渍晕染开来,痕迹格外明显。
……这些,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随影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捏紧衣料,脑海中残存的梦境片段尚未完全散去,那些触感清晰得仿佛仍残留在肌肤上。他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怎么会做这种......这种荒唐至极的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潜意识里在期待这种事情?
这个念头突兀地浮现在脑海中,江随影神情变得复杂——
难道他,有这种......取向?
然而现实没有给江随影更多纠结的时间,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就在耳畔响起,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停滞。
江随影愣了一下,心绪被猛然拽回现实。这是他在这里住下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而这声音意味着剑心洞的主人有事召见。
江随影猛地回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翻身下床。
他作为随侍,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去,否则万一惹恼了那位大人,他这万人羡慕的好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心里着急,脚刚一沾地,他整个人却猛地踉跄了一下,膝盖险些一软,几乎直接跪倒在地。
江随影脸色一变,耳根顷刻间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他死死咬紧牙关,强撑着站稳,指尖扣住床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心好酸......
他咬了咬牙,却不敢花时间从浪潮中缓过神来,更不敢浪费时间整理身上的狼狈痕迹。铃声尚未停歇,昭示着那位大人还在等待,他若迟了,怕是会惹上麻烦。江随影只能仓促地套上外袍,遮盖住里衣上不堪入目的水渍,强撑着步伐匆匆赶去。
***
“弟子参见大人。”
江随影步入殿中,低垂着头,语气恭谨。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冷香,和他屋子里点的香味道接近,但要更冷冽一些,让人头脑清晰。
“免礼。”
冷淡的嗓音响起,清冽沉静,宛如寒潭深渊,听不出声音主人情绪。
这位剑尊大人的声音一如传闻,疏离寡淡,仿佛世间万物皆难以入他的眼。江随影心跳微滞,只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带着几分审视,叫他越发拘谨。
他垂眸,不敢抬头对上那视线。他腿心那处嫩肉还能感受到被衣料摩擦时的湿意,令人烦躁又难堪,在对方锐利的视线之中好像无从遁形。
江随影掩饰着什么似的轻轻夹紧了两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以为自己掩饰的极好,但在剑尊大人眼里却格外明显。
“既然你已入我剑心洞,便说明你我有缘。”那道嗓音缓缓落下,似乎没刚才那么冷了,还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满意,“称我师尊便是。”
江随影指尖微微收紧,姿态更加端正,垂首应道:“是,师尊。”
哪怕这声“师尊”只是名义上的,于江随影也算是难得的好事。外门弟子见内门的仙尊长老只能尊称一声大人,若是叫得上一声“师尊”,多少也代表着这位剑尊大人算是把他看在了眼里,江随影也算是离真正的修行之路更近了一步。
……哪怕,他与那些天上之人依旧相隔甚远。他想要触及的那人,如今已回归本属于他的世界,成了他想见一面也难的存在。
然而,这一切情绪他都不敢表露半分。
——修行之人,当摒弃杂念,稳守本心。
他深吸一口气,抛去那些无谓的思绪,以极其恭谨的姿态等待剑尊的下一道指示。
可是,他还是觉得,师尊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
剑心洞本就冷清,四周静得连香烛燃烧跳动时的细微声响都格外清晰。在这无声的对峙里,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江随影忍不住绷紧脊背,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江随影下意识地握紧衣袖,终究鼓起勇气,谨慎地问道,“师尊可有何吩咐?”
剑尊大人这才缓缓收回视线,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却是淡淡地反问道,“腿不舒服?”
江随影一下子话卡在嘴里,只好强装出镇定请罪道,“弟子愚钝。出门时太过匆忙,不小心碰洒了水盆,弄湿了裤子,未来得及更换。”
“确实很多水。”
剑尊大人点了点头,“弄得到处都是。”
这话本来没什么歧义,但听到江随影耳朵里就是另一回事,他不由自主得想起自己昨夜在梦里......确实喷了很多水。
也弄得到处都是。
一股热流又顺着女穴涌了出来,偏偏这时候那位寡言师尊却突然话多了起来,瞥了江随影一眼道,“别弄脏了本尊的寝宫便是。”
“抬头。”
江随影夹着腿,耳根火烧一样红,闻言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抗,只能听话地抬起脸。
——入眼便是一张毫无瑕疵的绝色面容,清冷如玉,似雪映寒川,端正而无波。那人端坐在案前,衣袂落在光影交错间,仿佛连天地间的浮尘都不曾沾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临。
他的名字本就带着肃然的寒意,而这副清冷至极的容颜,更衬得这二字恰如其分。
哪怕只是对视一眼,便已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叫人本能地想要避让。
江随影想要低头避开视线,却也知道这样不太礼貌,只能绷直脊背,僵着脖子,生生忍受着剑尊大人的注视。
只是他躲闪的动作虽然细微,却是被霜临逮了个正着。
一瞬间,霜临周身的冷意骤然沉了几分。
江随影脸上只有越来越浓重的恭谨和拘谨,还带着点茫然和无措,可能还有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之后的害怕,对视了半天也不见其他神色。
没有惊艳或者倾慕之色,更没有哪怕一点点见到故人时的惊喜。
霜临眼底的寒意愈深,看着越发越努力地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江随影,半晌才收回视线,森森然开口,“无事,只是听说府内来了新弟子,随意看看。”
“你下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随影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比上次的还要离谱。
他刚从剑尊大人那里回来,身心俱疲,本想着在床头靠坐休息片刻,待精神稍作恢复再去干今天的活儿。
可他却不知何时又睡了过去。
他昨夜在梦里被折腾了许久,本来就没怎么睡好,若是这一觉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那倒也罢了,可偏偏这又是个清醒梦。
而且……这次梦里的人,有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