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暗香(七)(1 / 2)

('次日。

副手带着周深备好的重礼,跟着戚哲去了国民大剧院。

他一进去,那些早就在戏台前坐好的观众便都看向了门口,眼里或惊讶或不满。

昨日戚哲去新月,二楼舞厅的人几乎全是卫中将的人。

卫森,镇压共-党行动的代表,主张维护既得利益,甚至曾公开反对过中山先生的革命路线。

和卫森混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有着一样的目的,这样的一群人,统称党中右派。

而剧院的这些人……

戚哲朝里头环视一圈,其实基本猜到了会是些什么人,但还是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人,廖夷白。

当初第一批站出来大力支持中山先生的新三民主义的代表人之一,党中左派领导人之一,竟然也混迹在了这种百姓的娱乐场所中。

不过让戚哲更注意到的是廖夷白身边的那个人,那人身穿灰色长褂,端坐在木椅上,虽带了顶帽子看不全脸,但浑身都散发着被新文化洗礼了的文青做派。

廖夷白看见他,倒是先打了招呼:“戚少将,好久不见,也来听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哲朝他随意点了下头,副手帮他找到第一排位置,他走过去坐下,刚好在廖夷白的旁边。

对方也不甚在意,知他性情如此。

众人在后方好奇打量着戚哲的背影,大家都知道他从不站队,昨日去了新月,今儿却又来了剧院,让人更是猜不透。

无人说话,戏院里头安静了会儿,随即一声清板响起。

戏台上一直放着个屏风,很长,戚哲这才看见屏风里坐了几个人,屏风像是纱布做的,虽然略显模糊,但也能看得出正中间是一个女子,身材窈窕,五官端正,但不清晰。

身后副手知他心里意思,便凑上前耳语道:“宋素枝的规矩,让人认真听戏莫太注意人脸。”

戚哲端起茶喝了口,表示不在意。

副手才放了心准备好好欣赏一下名伶的戏。

“哒哒。”清板又响了两声,紧随着还有一声凌冽的琵琶音。

“散凤鸣九霄逐云散,台空烟冷月如钩……”

屏风后,清冷如泉的声音悠然响起,用的是非常地道城南老南京话,不是什么戏曲腔调,而是很正常的说话语调,但字词有着独特的抑扬顿挫,有一丝元曲的风格,却更含南京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见吴宫胭脂泪,浸透苔痕染画楼……”此句一落,丝竹声渐起,歌声相应而亮,宛若悬浮青天之外,蜿蜒于江流之中。

“早听许多人说过南京白局是金陵地方特色,”副手在身后轻声说,“这宋素枝的仙嗓一开,我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身在凤凰台了啊!”说着他看着台上的目光转向了戚哲,却发现对方脸色相当之难看,简直就像是听人哭丧一样黑。

“老大……”

这剧院里的人每月才能听宋素枝唱一次或两次戏,压根没听过她本人说官话是什么个样子,几乎所有人的脑子里只有宋素枝说南京话的印象。

但戚哲知道。

而且不仅听过她说官话是什么样子,还有平日里说南京话,有时候还会说苏州话,甚至日语。

以他对此人的熟悉程度,也就是因为某人没在他面前唱过歌,所以昨日一时没能认出来,这会儿说话要是还认不出来,戚哲心道他一枪把自己给崩死得了。

等戏唱完,戏台下的戏迷将珠宝首饰什么的都丢完后,伙计上台把屏风扯了下去,后面站着的却是一个陌生女子,长相柔美,秀气清丽。

戚哲冷漠地看着她,朝身后抬了抬手。

副手立刻明白,将早就准备好的重礼拿到台前,道:“宋小姐,我们将军对你的演出非常满意,为表欣赏,特意送上此礼。”说着掀了盖着木盒的红布,将其打开。

是色泽上等的玉如意,价值千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戚少将。”“宋素枝”欠身谢过,让人把礼收下,手往后台一摆,“少将,请吧。”

宋素枝还有个规矩,凡是向她示好,于她贵礼,如若她满意,便会请人去后台,再为他唱一曲。

戚哲默认起身,被伙计带着往后台走去。

他进后台的时候,听见那女子说:“廖委员和身旁的这位先生,也请。”

伙计带着戚哲先是穿过练功的院子,然后过了一道拱门,到了一间四合院,正屋前站了个人,戚哲认出这是府里的一个干活丫头,似乎叫什么进秋。

那丫头看到他,脸色僵了下,然后低头帮他打开了门,戚哲一进去,门就非常贴心地关上了。

屋中跟戚府的正屋有点像,左边是休息的地方,右边有间会客的厅。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左边。

一座较大且精美的梳妆台前,坐了个人,穿着棉麻的宽大常服,床上还有一件紧身旗袍,一看就是刚换下的,那人正用白毛巾擦着眉毛,镜子里的脸因为化了淡妆而更加精致,见了来人,忍不住笑了:“阿哲脸怎么这么臭,我唱得不好听吗?”

戚哲眯了眯眼,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两手撑在梳妆台上,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与镜中的人对视:“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深侧头看他,对方也转首与他相视。

末了谁也没说话,便先来了一吻。

这吻缠绵许久,唇齿间细细碾磨,明明是没味儿的涎水,愣是被戚哲尝出了莫名的暗香。

戚哲追着他的唇吮,时不时用牙齿咬他下唇,周深皱眉,扭头躲开说:“疼的。”

“就得让你疼,”戚哲暗了眸,一手将人提起,搂紧了腰贴向自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野心这么大,一个右派还不够你玩的,廖夷白的主意你也敢打,你是不知道蒋瑞元现在很信卫森吗。”

“我知道啊,”周深搂着他脖颈,仰头说道,“但是我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戚哲问。

两人彼此凝望着,戚哲在周深眼里看见沉沦的自己,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周深说,“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戚哲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可以在台上做你想做的戏,但要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深一愣,笑出了声:“要是最后我的戏台子垮了,被人扫地出门怎么办。”

戚哲说:“那我就把你带走。”

周深看着他,少焉,挣开他的怀抱,抬起手做了个兰花指,小碎步绕着戚哲走了一圈,嘴里还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唱什么,然后停在戚哲面前,细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口出蹦出了一句京剧戏腔来:“那戚郎可一定要记得,到时带本公子一起浪迹天涯啊~”

戚哲怔着看他戏耍了半天,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被整得没脾气地笑了。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冷着脸,要么就是生气的,很少像这样露出一点真正的开心,周深也是很久没见他这般眉眼,也随之笑了。

戚哲心中颤动,一把揽过他,深吻了下去。

万千人中你我他的遇见,是命运,也是偶然。

在这时代相爱,是不幸的,因为漫天烽火;但也是幸运的,毕竟可以与你,同生共死。

屋外,进秋把廖夷白和洛耳带向了另一间屋子,沏了茶给两人,告诉他们老爷等会就到。

但是她知道,老爷此刻说不定在正屋里跟少爷在行一些苟且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怪她那天晚上失眠,听见老爷房间叮当啷地响,以为老爷起夜了要人伺候,连忙赶了过去,结果却被少爷拿东西砸了门还喊了滚,她实在是无法忽视那屋子里的动静,比女人还娇媚的呻吟听得她脸起热火,她要还不知道里头的人在干什么,那直接进猪圈做头猪算了。

明明按辈分来讲周深应该算是戚哲的小娘了,真的是……进秋心道,这城里大户人家里头的关系就是乱。

“小姑娘,”廖夷白温和笑道,“子鱼什么时候能来?”

进秋刚进来准备倒新茶,就被问了这么一嘴,她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正当为难时,门口进了人来。

周深先进的门,戚哲在他身后。

“两位先生好。”周深欠身问候。

廖夷白起身:“子鱼。”

洛耳也鞠了一躬:“周生。”

一时相对无言,四个不同地方、不同组织、不同战线的人,如今相聚在同一间屋子里,是这个时代的促成,也是每个人主观能动的选择。

“你出去吧,”周深转身对一旁的进秋说,“把门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秋点头:“是,老爷。”她跨过门槛,把门关上的最后,听见周深说了句话。

“两位先生莫怪我引阿哲入局。”

曜日落下青山,夜晚如约而至。

进秋被喊进屋子收拾。

廖夷白和洛耳都已经走了,她看见周深手肘支在小茶桌上,手撑着侧脸,有些慵懒地对旁边坐着的人道:“我没跟洛耳入他们组织你这么高兴?”

戚哲端起茶想喝口,但碗中已无,他又放了回去,淡然道:“你不必入什么组织,一个商会就够了。”

周深笑笑没说话,忘了眼正干活的进秋,突然问她:“进秋,你老家是哪儿的。”

突然被提到名字,进秋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回答:“回老爷,我老家是安徽那边的。”

“为什么来南京。”戚哲问。

进秋本来就特别害怕戚哲,被这低沉的声音一问,吓得一抖,一时间有点说不上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深心思敏感,看了出来,放缓了音调,道:“别害怕,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进秋结结巴巴道:“因、因为……打战,家里的男人都被抓走当兵,这两年地里收成不好,我娘没撑过去……饿死了,临死前托李叔把我带到南京来,给我找了现在府里的活干……”

周深听着垂了眼,又抬起眸温柔笑道:“你知道他们都是哪里来的军队吗?”

进秋下巴都快挨在脖子上了,听了这话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不知道,但都是中国人。”

一阵沉默。

周深点头,温声道:“好,你出去吧。”

进秋应了声是,赶紧拿完东西出去了。

屋内安静良久,周深先开了口:“我早说过不会入任何派系,我只是群众。”

“阿哲,大家其实都知道,这个国家快死了,”周深眼眸微动,“但是有人……有很多人,挣扎着要把她从已经深陷的泥潭里扯出来。”

“哪怕肝肠寸断,”戚哲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地发了白,“也要用呐喊召唤未来的黎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原未必没有繁华的地方,但四处更多的是烽火与饥荒,人人都想保全自身,可人人都无法独善其身。

1928年12月29日,北洋军阀通电全国,宣布服从以蒋-瑞元为首的南京国民政府,东北各省的五色旗,一律换成了青-天白-日满地红旗。

过了元旦,南京这边准备办一场城宴。

“北洋果然归了。”周深坐在新月二楼的厢房,今日他有演出,蒋瑞元亲自点的,要幺蝶上台。

张管家站在他身后,忧心忡忡地说:“老爷,今日委员长宴请军营,来咱们新月,我已让人替了幺蝶的身到时候去中山厅,您务必唱完立刻到后台去。”

周深点头,说:“你让她再后台等着就行。”

“诶。”张管家刚应下,身后门就被打了开来,他回头一看,喊了声,“少爷,来这么早呢。”

戚哲随意点了个头,走到周深身后,侧头盯着他已经化好的妆看了片时,期间张管家不动声色出去,关门前看了眼屋里的炭火,很足。

“看什么呢。”周深拿过一旁的蝴蝶面具,递给他,“给我带上。”

戚哲接过,看着镜子用面具往他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说:“你确定不会被认出来?我感觉太容易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深撇嘴:“你当初也没一下认出来啊。”说着站起身,戚哲顺手就搂住他的腰。

“衣服都换好了?”戚哲盯到大衣里头的一片白布料,没等对方同意,就将厚重的大衣给脱了。

周深里头是件白色的立领旗袍,外层包着一层贴身的雕花蕾丝,衣袖只到手肘处,是薄薄的一层白蕾丝,像往下盛开的木槿花。

他还没换鞋,但因为身高的原因,他习惯性踮脚,此刻被戚哲搂着,对方又高出他许多,他踮得有些吃力。

戚哲察觉到,把人往上一提,周深两只脚踩在了他脚背上。

“这下是不是高了不少。”男人逗他。

周深又气又好笑:“你这样我怎么走。”他有些不稳,两手便牢牢抱着对方的脖颈,木槿花一样的衣袖外翻落到肩头,白嫩的手臂显出在戚哲目光两侧,他脸向右倾吻了吻那冒着香的皮肤,两手箍着对方的细腰贴向自己,嘴唇从手臂吻到肩头,再到白颈,最后才亲在了对方的薄唇,在那嘴边的淡痣上细细舔舐。

那蕾丝的衣服实在是有些摸着糙了点,戚哲越摸越渴,越摸越急,又不敢撕了,周深必定不高兴。

“就不能先脱了吗?”他实在没忍住,问了句。

周深笑他,说:“不能,也不能给我弄坏了,你自己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戚哲心道,至少还是给上的。

他本想直接往底下掀了裙,但摸着发现旗袍腰边似乎有个东西,他一瞧,原来是拉链,但只到胯,好在裙边还是分叉的,一直叉到大接近腿根的地方,白嫩的大腿很是香艳地裸露在外头。

戚哲眼红了又红,最后咬着周深耳朵说:“你穿成这样去台上唱,你可真胆子大。”

周深右脚碾他脚背:“好看就行了。”

戚哲右脚背被他又碾又跺的,真有点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手快地一把将周深腰边的拉链给拉了下来,先是伸进去摸了把滑溜的腰,周深被他摸得尾椎一阵酥麻,靠在他胸膛上没啥力地用脚后跟踩了踩对方,以示放肆。

皮肤的手感跟衣服布料那是截然不同,这摸的,把戚哲直接胯下激起大火来了,急不可耐地把旗袍下摆往上捋,大手往分叉的裙边一钻,屁股肉就捏在手里了。

周深被他揉捏得没了脾气,刚抬起脸,就被男人给亲了眼睛,不得已闭上,睫毛被舔得湿漉漉的,他连忙说:“化了妆的……别瞎弄。”

戚哲才放过他的眼睛,转向他的嘴里的小舌头,绕着吮着地玩,把人亲得哼唧哼唧的。

周深感觉到对方那驴鞭一样的物什顶在自己腹部,热得发烫,他空出一只手来把戚哲裤裆拉链拉开,小手握上大几把就开始撸,拇指抵着冠状沟磨来磨去,那几把的前端疯狂掉水,戚哲终于放开他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哑着声骂道:“你特么从哪儿学的,老子差点就缴械了。”

周深轻笑了两声,手上动作不停:“这不是让你快点举手投降吗?别耽误我上前线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哲气得牙痒痒,把他带着往梳妆台去,翻了个身,让人趴在桌上,自己坐在那红色矮凳上,脸刚好对着美人撅起的屁股。

周深手臂撑在桌上,人还踩着戚哲的脚背呢,转过头问:“你这是又要干什么。”

戚哲没回他,把那分叉的裙后边一掀,内裤一拽,大白屁股就现了形。

“啊!”周深忍不住叫了声,手往后甩,听见一声“啪”,估计是混乱中扇人脸上了,他愣了下,结果下一秒,屁股就被人掰开,中间的穴口被一个湿润温热的东西给舔了一下。

刺激地周深惊叫了一声,腰直接软了下去。

戚哲早就想这么做了,刚刚闻着周深身上的香,那是忍不了一点,恨不得撕了那旗袍从头亲到脚,这会儿便使劲对着那菊口反复逗弄,小穴被舔得时不时伸缩一下,他捏着那丰满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用舌面狠狠从会阴部舔到菊穴,又用舌尖往已经微微打开的穴口里插,仿着原始交配的动作抽插着。

“嗯啊……不是…去…”周深腿抖得都快撑不住,控制不住地喘,脚趾蜷缩着,牙齿咬着大拇指含糊说着话,乱七八糟的,反正戚哲没听懂一句,但从语气中听得出来是快受不了的意思。

把那穴口舔得口水淋漓,软的一滩的时候,戚哲才舍得站起身,把自己的几把对着那软穴开始摩擦,他一点也不着急,还用屁股肉夹着自己的肉棍在里头磨了半天,被周深转头瞪了一眼,才终于对着那个泥泞的穴口插了进去。

一进去,两人都舒服地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是啪啪作响地撞击,周深被他从背后紧紧抱着,屁股被撞的时候就会扁下去,抽出来自己又忍不住会往后翘。

这样干了百来下,戚哲又用手臂架起他一边的腿,又重又狠地操着那个柔软紧致的穴口,周围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屁股蛋的地方被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打得红透了,穴口处不时地滴落下来一些液水,打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忘乎所以地在厢房里颠软倒凤,被张管家在外头敲了门,屋里才慢慢没了声音,等门开的时候,张管家看见戚哲衣冠楚楚地从里头出来,左脸上有道浅浅的巴掌印,他有些尴尬地喊了声少爷,说:“委员长他们已经到了,在二层下面的包厢里。”

戚哲点了头,下了楼去会客。

蒋瑞元不想在楼上的中山厅,他要在楼下待,那必然大伙儿都得往楼下走。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后,蒋瑞元坐在最好的包厢中的主位,端起了酒杯说:“为政不在多言,顾力行何如耳。”

众人皆举杯附和。

戚哲坐在主陪的位置,抿了一口酒,抬眼看见蝴蝶面具的幺蝶上了舞台。

众人心照不宣地开始欣赏节目,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和灯红酒绿之中。

“平之。”

戚哲一愣,转头看向对方,点头:“校长。”

蒋瑞元笑道:“为何不见子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哲皱眉,“他在哪与我何干。”

对方笑着摇头:“你怎么还是对子鱼如此无礼,我还以为一年不见,你该是懂事了些。”

戚哲垂眸看杯中酒,无言。

“不管怎样,”蒋瑞元说,“我今日来,他怎么也得出个面吧。”

戚哲顿了顿,说:“他反正总是事情多,不来也好,省得吵了破坏宴席。”

对方竖眉:“我在这你们还要吵什么,真是。”

戚哲心道,就是因为你来所以他们得吵,不仅要吵,还要很凶地吵,不然戚府要是上下一条心,那南京的天,可能就得变了。

“我不执着于一座城,”那天周深和他一起在莲花池观月,“一座城无法让天下太平。”

戚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台上唱《何日君再来》的歌女,眼里藏着暗涌的情意,他不敢多看,很快就转开了脸,却看见身旁的蒋瑞元却盯着舞台出了神。

“今宵离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日君再来”

有人也看到了蒋瑞元的意思,便告诉服务员让歌女唱完来包厢,服务员应下后喊了张管家过来。

“各位大人,”张管家笑得很是讨好,“等我们幺蝶回去换身衣服再来作陪可好。”

蒋瑞元笑着摆手:“不用换,这一身甚好!”

众人也附和说不需要。

张管家找了些借口拒绝,但蒋瑞元似乎生了气,拍了桌子,愠道:“子鱼定的规矩什么时候没给我破过例,让她来便是,有事我担着。”

“……”张管家压力非常大,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说,“这……”他往台上看一眼,对方朝他点了个头,他才叹道:“好,各位稍等,这一首结束,幺蝶便会下台。”

戚哲皱眉,看向台上的人,对方不动声色地朝他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子继续表演。

他担心的是,蒋瑞元和周深一起在日本留过学,虽然也没有听他唱过歌,但如果近了来看,怕是有可能会被看出来什么。

一炷香后,幺蝶下了台,往戚哲这边的包厢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得很慢,似乎在思考什么,蒋瑞元也没有催促,只是笑着看对方朝他走过来,等快到他面前时,突然身边的戚哲走了过去,背对着挡在他面前。

蒋瑞元脸一黑,道:“平之你干什么。”

戚哲淡然道:“这女人看着奇怪,我调查过她,来路不明,校长还是小心些比较好,别靠这种不知道哪儿来的人太近。”

蒋瑞元大笑,说:“平之乃大忠将也,不过你也是过虑了,人家只是个弱女子,怎会伤我,让开吧。”

戚哲与戴着面具的歌女对视,两人眼里的情绪分外复杂,旁人看不见也看不清。

半晌,见戚哲仍然无动于衷,蒋瑞元眯起眼睛,说:“平之,你……”

此时的新月是相当热闹的,顶层的圆筒玻璃钢塔亮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时不时会有服务员在上面打出一些客人的车牌号,楼下的车夫就去接应,整个东街都是繁华喧嚣的。

所以一些大喊大叫一时间是不会被人关注到的,除非是巨大的响声,超过所有热闹音量的响声,才会吸引到众人的注意力。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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