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像你这种……”以利亚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因为他嗅到了空气中的雄虫费洛蒙。
塞拉斯绷直了腰背,无声抽气,没让自己顶着背后那冰冷刺骨的视线软化在雄虫身上。
两三秒后回过神来,他的话音里满是得意:“呵呵,雄主的选择已经很明显了,还想要你的体面就快点滚。难道我们清高不可一世的法官先生想和我一起挨操?”
以利亚双拳紧握,不甘轻唤:“雄主。”
怀亚特空余的那只手攀在虫翅边缘,塞拉斯便顺着他的力道收拢起半边翅翼,露出雄虫略带歉意的脸。
“以利亚,晚上我再去找你。”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被优先选择的塞拉斯仿佛赢下了最值得骄傲的一战,捧着雄虫两边脸颊献上了数不清的吻,从眼睫亲到鼻翼再到唇角,黏糊得让虫没眼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亚特一句话被他亲得断断续续:“你不应该…总是挑衅以利亚…军事法庭的评价…对你晋升会有影响。”
塞拉斯眉尾挑起:“哪有?分明就是邀请,是他非要装,换其他死皮赖脸的家伙就该欣然加入了。”
怀亚特失笑:“原来如此,这就是你只挑衅他一个虫的原因?”
“是的,因为只有他绝对不会答应,我不但可以独占你,还能把他气个半死。”塞拉斯赤裸裸地展现着自己争风吃醋的本领有多强,心情愉悦到虫翅乱颤,抖了满地的鳞粉。
等等,鳞粉?
塞拉斯断线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什么,牵起怀亚特摸过自己翅翼的那只手,果不其然看到指尖已经开始中毒发青,立刻低头含住,用舌尖一根根舔舐掉上面的鳞粉。
两只手都被湿软黏糊包裹,怀亚特轻笑着勾动指节,撩拨起对方体内火热的欲望。
“唔……雄主……”
雌虫的呼吸因渐起的快感而逐渐急促,大脑被费洛蒙彻底侵占,深色的乳首无需爱抚也颤颤挺立起来,雌穴泌出的黏滑液体顺着怀亚特的指缝淌到手腕。
起先,塞拉斯还正常跪在沙发上,手指越是深入,他的腰胯越是下压,半个身体几乎虚靠在雄虫怀里,口中呼出压抑的呻吟。
赤红的发丝拂在怀亚特的颈间,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拉斯终于忍耐不住,主动伸手去够雄虫腿间的性器,他扯崩长裤的纽扣,把那硬热的东西捂在掌心,指尖沿着脉络熟稔地上下划动。
等到雄虫的肉棒在塞拉斯手中竖立不倒,他便舔着下唇,握住柱身一点点贴上自己胯下寂寞许久的雌穴,连带着那只手一起夹在腿间。
于是怀亚特便看着这位军雌少将开始小幅度前后晃腰,用饱满的肉唇磨蹭自己的手指和性器,放荡地引诱邀宠。
滑嫩的腿根软肉带来的快感像隔着一层薄纱,总在舒服的位置不得要领,勾得怀亚特口干舌燥。他本能地开始迎合对方摇晃的频率,就着腿根浅浅抽插,滴落在肉棒上的淫液让进出变得无比顺畅,柱身重重擦过缝隙之后顶在尖端的肉核上,反复数次。
雌穴几次收紧都没能等到想要的,塞拉斯的鼻尖冒出薄汗,声音带着恳求:“雄主,别玩了,快操进来。”
坏心眼被揭穿的怀亚特耸了耸肩:“好吧,这次我不乱动,你坐下来吧。”
军雌少将凭着绝佳的柔韧和平衡抬高臀部,将自己湿漉漉的雌穴对准雄虫硬热粗长的肉棒,缓缓向下吞吃,每纳入一寸便从唇缝泄出难耐的低喘。
怀亚特仰着头,欣赏此刻塞拉斯脸上罕见的一丝脆弱,似乎觉得不够,他又用那沾满淫液的手指拨弄翘起的肉蒂,捏在指尖轻轻拉扯。
塞拉斯屏住的呼吸霎时就散了,腰胯抽动几下砸落下来,剩下的半截肉棒整根捅进了雌穴,膨胀的冠头几乎把生殖腔口撞得凹陷。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痛在体内震荡,要不是塞拉斯的手还紧紧扣着沙发椅背,军雌那实实在在的体重就要真的压到雄虫腿上了。
“啊…雄主、雄主……里面……”
塞拉斯大口喘息着,面上绯红一片,浓郁的雄虫费洛蒙让他的脑子都快停滞了,感受到雄主在轻拍他的大腿催促,身体未经思考就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臀抬高,让肉棒拔出到只剩冠头没入,再快速坐回去,重新操开刚拢缩的穴肉,带来无尽快感。
塞拉斯没动几下就夹着雄虫的腰潮吹了,淫液喷溅得满沙发都是,看得出来他确实憋了很久,稍有动作腿间便淅沥沥地淌下水来。
一次,两次……身上的雌虫实在高潮得太频繁,每次都爽不到哪去就要歇上一段时间,怀亚特干脆把塞拉斯推倒在地毯上,掰着大腿根重新操。
高潮的时候喊等一等,无视;潮吹到雌穴边缘噗啾噗啾吐着淫液,哭喊求饶,无视……如他所愿,用满满的雄虫费洛蒙浇灌在生殖腔里。
【载入完毕。】
怀亚特扶额沉默。
刚和塞拉斯说完你自由了,转头就实景体验了一次和他做爱,怎么回事?
怀亚特咬牙:系统你故意的?
系统懵逼:【亲亲,虽然不知道你看到什么了,但这真的是随机的!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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