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乱雨(有)(1 / 2)

('自从入了伏天,雨水也渐渐变得充沛起来。这些日子,段尘封看守地牢时明显感觉周围的石壁有些潮湿,空气闷闷的混着微腥的泥土气息。

如今月泉淮每月服一次药,入夏以后不再踏入地牢,只由新月卫们将药材带入地上厢房中服用。

月泉淮来得少了,新月卫们也没那么拘束,按着排班,他们这一组整个夏天都要守着地牢,实在无聊,于是由陆暗生提议,几个人凑作一团打起了长牌,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陆暗生如此行事自然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有他在这里坐镇,就算是鬼魂也别想闯进来半只。

起初段尘封还不敢跟着玩,但哥几个串通好,又有陆暗生带头,没多久也加入进去。后来甚至一起弄了几坛酒藏起来偷偷喝。

这天傍晚,陆暗生揣了些五香胡豆和盐渍梅子去地牢换班,才将东西放下,却得外头来人告知:义父现下要见他。

陆暗生当然不认为月泉淮会为了自己值班时偷偷打牌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找他,转念一想,倒也猜了个大概——此前那双修之术,光岑伤一个人恐怕是不够用的,而月泉淮身边有灵元的就这么两个人,如今是找上自己了。

放下小吃,和几个同伴打了招呼,陆暗生没耽搁什么就赶去了映月楼,按照吩咐来到映月楼的三层。

这层是月泉淮的起居空间,平时颇为私密,只有岑伤和少数几个新月卫被允许进入,陆暗生也是第一次来。

岑伤候在外间,引着陆暗生进入室中。而月泉淮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仅着雪白的绸裤与素色交领薄衫。

今日月泉淮将陆暗生唤来此处,是为查看他的功法进度。说起来,由于轮值看守地牢的缘故,近一个月里陆暗生与月泉淮还未曾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暗生早已配合地对体内灵脉作出改变。此时月泉淮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直到将眼前的年轻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才意味深长道:“练气三层,想来也勉强够用了。”

一旁岑伤听了这话,面色一变,眼神中带了一丝慌乱。他这些日子里,每过几天就要被月泉淮采补一番,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对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陆暗生代替自己吗?

月泉淮察觉到岑伤的异样,略作安抚道:“有他帮你分担一些也是好的。”

陆暗生站在旁边,对二人话中之意只当不知,面上一派懵懂之状。

对于双修之事,当初月泉淮至少还询问了岑伤的意愿,而这次轮到陆暗生,却好像完全不想管对方是否愿意,直接就吩咐岑伤将其带下去沐浴。

待陆暗生沐浴完毕,月泉淮将人唤到身边,岑伤立在一侧,心里微叹了口气,觉得还是将事情给陆暗生说明了比较好,只是担忧万一对方不愿,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暗生,义父想要你与他双修。”

陆暗生露出惊讶表情,怔了片刻,当下就跪到月泉淮身前:“孩儿愿意侍奉枕席。”

如此,皆大欢喜。

月泉淮没有立刻采补陆暗生,而是先与岑伤双修一番。

陆暗生跪坐在一旁观摩了全过程,他的神色很认真,对于眼前的香艳场面无动于衷,似乎真的只是按照月泉淮的吩咐在学习功法运转的关窍。

岑伤雪发半拢,在被一次次贯穿时咬住嘴唇,极力克制着,不想于陆暗生面前呻吟出声。平日里他与义父双修是极为隐秘的事,这还是第一次有他人在旁,此时只觉无比羞耻,偏那陆暗生观摩得极为细致,让他更加地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程结束,月泉淮将岑伤推到床铺一侧,看到岑伤半虚脱地低伏着喘息,就随手给这青年盖了条薄被,继而将目光移到陆暗生身上。

陆暗生自觉地褪下衣袍,蜜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月泉淮将他按在身下,审视了一番这年轻健壮的肉体,就拉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挤入那缝隙之间。

贯入之时,身下青年吃痛,抿唇闷哼,但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神色。

月泉淮肆意抽吸着,感受着丝丝微凉的灵气自青年体内传导而来,颇为满意。

半个时辰后,月泉淮从青年体内抽离。

青年看起来十分疲惫,但依然撑起身子,想要服侍月泉淮穿衣。

“我来。”一只手按在陆暗生的肩膀,之前那时段里岑伤已经将自己打理利索,此时取来一件宽大的银白长袍,给月泉淮披上,“义父,水已经备好了。”

“嗯。”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见到陆暗生已在床脚捡起衣衫穿好,于是道:“你回去吧。”

“孩儿告退。”陆暗生退出月泉淮起居的内室,外间以屏风隔开,靠窗摆着一张春榻,是岑伤平日歇息的地方。内室传来水声,岑伤开始服侍月泉淮沐浴。陆暗生嘴角勾了个弧度,缓步走下楼去。

岑伤往水中撒了些制干的木芙蓉花瓣。热气氤氲中,月泉淮倚靠着松木浴桶的桶壁,微眯双目。他的乌发已在水面铺开墨色绸缎,水珠正顺着鬓角那缕银丝滑落。岑伤俯身为他擦拭后背,手指隔着柔软布巾触碰到义父少年般光洁的肌肤,在嗅到月泉淮发间沉香时乱了呼吸,时至今日,即便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联系,岑伤仍会在这样的时刻恍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温降了半刻。”月泉淮突然开口,惊得岑伤指尖一颤,他慌忙将备好的热水沿着桶壁缓缓注入,白雾漫过月泉淮的肩头。

“你走神了。”月泉淮的少年面容在雾气中朦胧如画:“怎么,不想陆暗生加入?”

檀木梳齿陷入鸦羽般的湿发,岑伤借着梳理的动作藏起不安:“孩儿不敢。”

“好孩子,你和他不同。”月泉淮睫毛挂着水珠,懒懒后仰着头,几乎要枕上岑伤掌心,此刻是全身心的放松,“而且,为父需要你们配合,不许动他,记住了?”

“是。”岑伤低低应了。

月泉淮满意一弯唇,抬手勾过岑伤脖颈,岑伤顺着义父的动作低头,覆上对方润泽的粉唇,在与那两瓣柔软相触时心脏狂跳。

室内,烛芯“啪”地爆开灯花,铜镜里两道人影交叠如水中月影。

此后数月,月泉淮每隔半月都会与二人双修一次。几个循环运转下来,从外界吸取来的内力仿经历了过滤一般,变得凝练而纯粹。不过他没有停止服药,依然命令新月卫抓人以备吸食内力,只是频率逐渐减少。

岑伤也慢慢习惯了这般的模式,而那夜义父留在他唇上的吻仿佛仍有余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冬后,一场薄雪将龙泉府挂上银霜。

清晨,一行约有十几人的队伍纵马驰骋于旷野,皆身着利索武服,携带劲弓黑箭,为首的年轻人一头白发,颇为显眼,正是岑伤。

前时,陆暗生在月泉淮面前提出想要冬猎,月泉淮想着冬日无聊,年轻人的性子到底也是待不住,没什么犹豫就应下此事。于是陆暗生与岑伤凑上十五六人,往南边的林子里去了。

虽是冬日,众人运起内力倒不觉寒冷,也算是习武的好处。

众人一路奔驰了小半个时辰,进入林中后,放慢速度改为悠然信步,马蹄踏在轻雪覆盖的枯叶上,踩出一片沙沙声响。这个时节树叶凋零,视线间没有遮蔽,林间野物不易躲藏,因而也降低了狩猎的难度。

陆暗生如今这具身体传承有某种灵族血统,那翠绿的双目就是因此而来,只可惜时隔久远,血脉早就被稀释得微乎其微。他原本是有意炼体的,毕竟如今肉身强度有限,导致很多大威力的神通都无法施展。在此界倒也无惧,若返回那魔修界面,与大乘修士动起手来总归不方便。只是他如今所处界面又恰是贫瘠之地,缺少灵药灵材,想要炼体也至多以特殊手段初步激发真血之力而已,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他向雪林深处望去,目中绿芒闪动,由于目力远胜常人,即使不动用神识感知,单凭肉眼也能看得比鹰隼更清晰,此时已经将林间野兽行踪尽收眼底。

渤海国向来有初冬游猎的传统,加之一直以来的尚武之风,在场的众人还算精通骑射,眼下也就按捺不住,都准备好大展身手。众人仗着有武艺在身,不惧林中危险,两三人作一组,分头行动,各选了一个方位去追寻猎物。

待周围人跑远,陆暗生骑马与岑伤并排走着,一时无话。

陆暗生知道是近来月泉淮要自己参与双修,每每还是三人同时在场,惹得岑伤颇为不自在。陆暗生向来是个没羞没躁的,倒从不觉得尴尬,这数次双修的间隙里看到岑伤极力掩饰的别扭模样,只感颇为可爱,于是有心借此次冬猎的机会逗一逗他。

半晌,还是陆暗生打破了这份安静,轻笑道:“岑兄今日可定要猎些像样的猎物才是。我观岑兄手上那犀角韘不错,不如添个彩头,若我今日狩猎所得胜过岑兄,就将它赠与我如何?”

“若是我赢了呢?”岑伤拿起挂在马侧的墨黑长弓,轻轻摩挲着弓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前时从义父那里讨了一对青釉镇纸,若是这次岑兄所得猎物胜过我,就将它们赠予岑兄罢。”

“一言为定。”岑伤拈了支黑翎箭,挽弓搭箭。

陆暗生听到远处有兽爪踩雪的轻微声响,心道岑伤灵觉倒也敏锐,怕是因那对镇纸的缘故,眼下就开始较上劲,还真是很在意义父。

箭矢携带着劲风从陆暗生身侧呼啸而过,左前方的深林中传来一声野兽嘶鸣,没两息便戛然而止。

两人循着方位来到近前,发现了树下倒着一头膘肥体壮的雄鹿,一支长箭钉穿颅骨,箭尾处刻有一个小小的弯月标记,正是方才岑伤射出的那支。

“岑兄好身手!”陆暗生赞叹一声,“既如此,我也要追一追了。”

直到临近申时,一行人方才收弓,又将上午打的猎物凑到一处,一番查点过后,岑伤所得比陆暗生多出两只兔子。

“待回去后,就拿给岑兄。”陆暗生虽然输掉这一场,却没有半点气恼,倒像是打心底为对方高兴。

而岑伤隐隐感觉对方白日里有意让着自己,并没有使出全力,但一时也猜不透对方这么做的理由,就将此事揭过了。

大概是爱屋及乌的缘故,陆暗生对月泉淮身边这个最宠爱的义子也起了三分兴趣。此时的岑伤绝对想不到,日后三人关系的走向竟是那般奇妙。

眼看天色渐暗,众人将猎物挂在马上,满载而归。傍晚时分,就回到宁晚镇的江左大院,打算明日再回映月楼。有留守的月泉宗弟子,见众人携猎物归来,机灵地溜到后厨翻出几口铜锅,在厅里支起来。

铜锅里是鲜味四溢的菌菇汤底,白日里猎得的鹿肉与羊肉切成均匀薄片,整齐码在瓷盘里,冬钓来的鱼肉打成泥,团作丸子。肥美鹿尾煲了汤,此时还在后厨炖着。又取出几坛蛤蚧参茸酒,众人纷纷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年轻人分几桌围坐,有说有笑。

席间不知道是谁嘟囔了一句:“今天这一顿是不是有些补过头了……”但很快就被众人谈笑声盖过去,没了后续。

当天夜里,陆暗生如往常一样在黑暗中打坐,却分神留心着隔壁岑伤那边的动静,发现岑伤房间的窗子没关,冷风灌进室内,怕是要着凉的。陆暗生站起身,打算帮对方将窗关上。他在这人界时为保留趣味甚少使用透视之术,但此时即使不透墙去看,也能想到是怎么一回事,就轻手轻脚走进屋内。

待他进门才看到,岑伤此时果然还没睡。略作停留,终于还是轻声唤了声“岑兄”。

“别过来……”岑伤面上浮出一层淡淡红晕,躲在床帐后面急声阻止。而后才觉不妥,刚想故作镇定,已经被陆暗生发现端倪。

陆暗生心中觉得有趣,但也不说破,只道:“看你这里开着窗,怕要着凉。”而后故作惊讶:“方才听岑兄声音不稳,可是身体有恙?”

“没什么,你回房吧。”岑伤闷闷道。

陆暗生反手关了房门与窗子,并没有依言离开,反而缓缓走近对方床前,轻撩起帘帐。

就见对方脸色微红,蜷在床内一角。

全怪那鹿惹得祸。大概是岑伤体质敏感,晚间躺在床上直觉浑身燥热,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兴奋至极,怎么也压不下去。所以才打开窗子,猛灌冷风,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不料被陆暗生发觉,逮个正着。

“岑兄,需要帮忙吗?”陆暗生在床边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仅着一层轻薄单衣的年轻人,试探着去摸对方藏在被子里的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岑伤挥开了那只作怪的手,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意,“滚出去。”

出于魔族本性的恶劣心思作祟,陆暗生一时兴起,低声道:“岑兄的身子还有哪处是我没见过的么,何必这样遮遮掩掩?我也能……让你快乐……”那尾音拖长,用上了些许法术,藏着说不尽的蛊惑之感:“何况,岑兄与义父有过那么多次,难道就从没想过去做上面的那一个吗?”

魔音摄心。

一瞬间,岑伤的身子就失了力,任由他贴到自己身边,腿间躁动不安的那物被对方手掌握住。不一时,室内只剩下岑伤抑制不住的喘息声。

“岑兄,你说,如果义父知道你我私下里做这种勾当,他会怎么想呢?或者,义父根本不会在意?”

岑伤隐隐有种背叛了月泉淮的羞耻之感,咬住下唇,身体轻颤,不做回答。只是看着陆暗生伏下身,张口含住那勃发的硬物,在自己腿间起伏,一阵阵快感袭来,本想推开对方的手抬起又放下。

待欲念堆积到一处,即将临界之时,对方的动作却突然止住了,岑伤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急促道:“别停……”

陆暗生闻言,得逞一般舔了舔那物顶端的小孔,继而重新低头将那处含进口中。他毕竟有着修士淬炼千年的宝体,不仅无尘无垢,更重要的是这肉身结实无比,完全无视了那凶物对柔软之处的伤害,加之体内自有一套灵力循环,不需要呼吸换气,直将那长而硬挺的肉棒抵进喉咙深处。

岑伤被吸得头皮发麻,他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新奇的体验,因而当下身一股热流蓬勃而出时,脑内瞬间一片空白,视线里唯剩陆暗生仰起头,喉咙微动,将他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咽了下去,继而四目相对,陆暗生的翠绿眼瞳反射出异样光彩。

待岑伤平静下来,褪去燥热,才终于拿回了思维的掌控权,但身体仍是软的。

陆暗生还伏在他腿间,状似天真地软着声音说:“大哥哥,舒服吗?”仿佛刚才做出那等淫邪之事的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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