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怯(1 / 2)

('阿从一直是有些怕他师尊的。

作为人妖混血,打心眼里,他对于排斥异己的人类修者就有着畏惧。更别提他还是那样一个带咒畸劣之身,就连父母亲人都唾嫌他、遗弃他,最能包容半妖的妖族都不愿接受他。于是,他虽然跟着仙尊燕崖飞捡回一条命,还不知怎的有幸得了姓、得了名、得了徒弟的身份;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依旧控制不住地害怕他的师尊,仿佛是某种源于小动物的本能,让他悲观地认为自己只是猎物、储备粮,或是别的什么祭品之类的东西,很快就会被抛弃、被杀死,被给予希望然后再破灭希望那样更为残忍地对待。

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预感。无论他的师尊捡他回来是为了什么,无论师尊在将他养至成年的数年间给予过他多少教导和庇护,无论男人冷肃如霜的眉眼曾多少次为他舒展为一片若有似无的温柔……这一切都在他被逐出山门的那一刻结束了。

而他的孺慕、他的爱欲、他那一抔无望而又痴望的情……也全部仿佛回锋一剑,斩碎了他的道心与生念。

师尊原来竟是知道的。

当他终于奔逃到一个没有人迹的角落,终于将自己整个儿藏进用妖身仓促刨出的窝里之后,他木然僵硬的思绪才开始些微地运转。

师尊原来……竟是知道他的心思的。

那样肮脏的、下贱的心思……根本就是……

过度的绝望使他甚至无法流泪。他的眼睛干干的。他知道什么画面会让他痛苦,于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这反而使那画面如骤笞在神魂上的一鞭般痛得清晰:模糊了面孔的修者宣读着他的罪状,控诉着半妖对门派的歹意与威胁;厌恶他已久的门徒殷切地呈上使他显形的枷锁;尚算公正的司刑官倒是持来了可自证道心清白的法器,可他……

他抬起头,望向座首的师尊。然后,他对上了男人冷淡的双眼。

他固然对门派毫无不轨之意。——但是,他真的毫无不轨之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颤抖了一下。

那一刻的对视,让顿悟如电光一般劈开了他的心野——

原来,师尊已经知道了。

***

于是,燕从沉默地低下了头。

法器空悬在他面前,而他垂首站着,并不去接。

满室哗然。

自此,仙尊座下少了一位亲传大弟子,唯余一道涂痕、一渍污点、一抹流言;而世上复又多了一只野种,没有亲友,无人在乎。

他甚至愧于再用师尊赐予的姓。

***

按理说,经此大变,他若是直接堕魔、变成屠戮人世的邪修,或是彻底化妖、再不受人族道德所束,也都是非常自然、顺理成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他也确实为阴暗恶意的情绪所掌控过一段时间,变为掩于黑雾中的梦妖原形四处横行,试图将路人吓得惊叫奔逃,或是将他们拉入噩梦……

然而,燕崖飞实在将他教养得太好了,对他的积威也太重;以至于他连一点点杀人泄愤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反而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就担心男人提剑瞬至、将他斩草除根。他固然是不怕死的,可是一想到要再见师尊——那冰冷的目光——且要与师尊为敌,他便感到浑身痛颤,生出一种绝望的泣意来。

——死。这样说来,想到死,他并无丝毫抗拒。他惑然迷茫地想了一会儿这个结局,而后竟于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麻木中升起些许欣慰、快活来。

这……这实在是个好选择啊。

——当然,这是大逆不道的思想。修士与天争命,怎可轻易言败?自绝岂非耻辱?仙途漫漫,什么坎过不去?离了谁不能活?

然而,这规训的声音、世俗的痛斥只如蟹蚁爬过沙面般留下一道浅痕,风一吹便散去了。

相较之下,再也难以生出积极情感的荒芜、再也无人与他相关的孤独、世间最后一个可能爱他之人也不会爱他的了悟……更似横亘心间的巨大裂谷,消解掉了未来的意义,徒留一片失去期冀的空白。

半妖蜷在自己的巢穴里,呆呆地望了一会儿眼前的黑暗,缓慢地闭上了双眼。

***

当死念是出自自身所愿,且生机是一点一点消散时,魂灯是很难显示出异样的。

因此,忙于铲除仙门内叛徒的燕崖飞并第一时间未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某一刻,他私留在自己暗室内的魂灯骤暗,而他放在燕从身上的一缕神识以消散为代价示警。

***

最开始,男人甚至没能立刻找到燕从。

决心已定的半妖为了让自己死在没有人能打扰、也不会打扰到别人——尤其是脏扰到师尊的地方,将自己的墓穴刨得极深,甚至借助了特殊的矿床和血脉阵法作遮掩。

这也是一切信号起初未能传达的原因。

而当仙尊终于寻到他丢失的徒弟,却发现青年只余一息尚存了。

控制不住化形、兽态露了一半的半妖毛发暗淡、消瘦嶙峋,蜷成小小的一团,正如男人刚捡到他时的模样。然而彼时小兽望向他的眼中仍有着小心翼翼的光;可现在,青年双眸紧闭,呼吸微不可闻。明明生机之火已然渺弱如尘,但他的神色竟无比平静,甚至隐带笑意,似乎陷于美梦。

而他也确然是陷在自己钩织的美梦之中——亦或者,是于濒死之际得到了某个真实未来的馈赠。

***

在这个足够幸运的未来中,燕从与他的师尊终究破除了尘世的重重阻障,互通了心意、结为了伴侣。

然而,过往的阴霾固然能够淡化,却无法彻底消失。所以,面对着如松如剑、如玉如崖的师尊,燕从总是禁不住地暗暗自卑,越来越耻于显示自己半妖的身份;不仅耳朵和尾巴总是藏得好好的不愿意露出来,连妖族最喜欢的月华都不去吸收了,努力压抑一切属于妖的本能,一心一意修炼道法,希望能用进步换得师尊展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当他遭遇妖族成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慌失措、躲藏遮掩。

“师、师尊……”

假借出任务之名,实则仓促躲入山下一间偏僻的旅店里,燕从只觉难捱的热度飞涨,渐渐淹没了他,使他由内而外地空虚不适。

长久的压抑、月华的缺乏、糟糕的心态,让这本就延迟了许多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比惯常的发情期厉害数倍不止。更何况,他不仅是初次发情,还、还……

“呃哦……”

刚跌跪在旅馆的床铺上,燕从便下意识地微微塌腰,将臀儿撅耸起来一些;又很快回过神来,羞愧地蜷成一团。

……还破了元阳。

思绪只是稍稍触及那些欢爱、那些多而大到难以承受的感觉,燕从便感到浑身一阵热麻,下腹阵阵紧缩,阴穴微搐、阴茎抬头。

他实在不该这样敏感,敏感到乃至显得饥渴的地步;可不讲道理的发情期着实使他泥足深陷。更别提难以孕育子嗣的半妖无一不生来性淫,享过交欢之乐后更是如通了淫窍一般;若还吃过人修的阳精,那真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燕从不仅吃过,还吃的是如仙尊这般法力至刚至纯之人的阳精,于是情动起来竟一时如犯了瘾症般痒馋。

“呜……”

青年双目迷蒙、脸颊潮红,满面浑然不自知的春色,可双眉却苦闷地蹙着。这房间实在太空……太冷,丝毫没有他渴求的那人的气息,教他的妖族本能倍感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需要一个巢穴,一个私密的、可以与心慕之人水乳相融的地方,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

所以,当他再一次从情热中短暂地恢复神智之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捺不住地偷溜回了仙山之上,正蜷在师尊卧房宽大的衣柜里,在被他扯得散作一堆的衣服里扭蹭。

这……!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瞬间,他的心骤然一凉,慌得大脑发晕、手脚沁出冷汗。

师尊最是爱洁好净,床铺、书籍乃至茶具永远归置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仙袍哪怕只是溅上一滴血点也不会再穿;衣柜更是有仆从勤加整理,永远一尘不染。

可现在,他不仅把柜子里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还漏了、漏了……污浊的液体在其上……

又是一阵强烈的热潮自小腹涌遍他的全身。青年面红耳赤,微微痉挛着弓起身体。他的阴茎硬得发痛,兴奋得从松散滑下的裤带上方探出头来;腺液一股股地泌着,把身子底下枕着的洁白衣袍染得更脏。惊慌和羞愧让他没办法将全部心神沉浸在情热里,然而他的四肢俱是发软,为这方小小空间里淡淡的男性气息所彻底俘获。

师尊……

一不留神,思绪又发痴了一瞬。这一瞬的空白让他的耳朵和尾巴溜了出来,且倔强地收不回去。

这下可糟透了……他彷徨失措地想着,心如擂鼓,又是害怕又是沉迷。只是还没等他昏乱的脑袋想出该怎么办,得不到舒缓的欲望便如涨潮般汹涌再至,一个浪头将他打得神智逸失。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无意识地、似求饶又似委屈一般地喃喃地唤,身体不适地动来动去,忍了又忍,终是憋抑不住,自暴自弃似的将脸扎入男人的亵衣里深深地吸嗅。

“嗯……!呃、呃哦……”

只是这一下,就让他的阳根漏精了。

青年为这片刻甘美的巅峰诱惑,情不自禁地扭腰送胯,让硬邦邦的勃起在师尊的衣服上顶蹭。不巧的是,他的臀下恰巧垫着一件冬氅,柔软的绒毛如绵绵的细针般扎裹着他的男根,让溢精后加倍敏感的器官受了过分的刺激,被快感冲击得都在发抖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舍不得挪开师尊的衣服,甚至想要卷来更多。天性里作为兽类的那部分欲求在久久的憋抑后爆炸式地放大,让他迫切地堆筑着属于自己的小窝。师尊的衣服充满着令他渴望又安心的味道,师尊的气息又在他的身体内部深深地打下了烙印,师尊是伴侣。用伴侣的毛毛筑巢,又有什么错呢?

所以,当燕崖飞打开衣柜时,暴露在男人眼中的就是一副混乱不堪的景象。

所有的衣服——所有的——都没有乖乖挂在衣架上,而是铺满了衣柜,并在角落处团成了一个——巨大的——衣服窝。能看出青年甚至想要刨出一个能完全包裹住自己的“茧”,但受材质所限而不成,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身体大部分和脸都蜷进去,唯余一双毛茸茸的尖耳露在外面,随声音和情绪微微抖动。衣服变得如何褶皱凌乱自不必说了,更过分的是随着衣柜的打开,还有阵阵温热潮暖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是精液夹杂腥臊的雌性淫水的味道;若不是知道窝里的欲兽阴阳俱生,恐怕还要教人以为他在里面偷了情。

如此一来,控制不住自己发情的半妖要受罚一事,恐怕是板上钉钉了。

按燕从那谨小慎微、内敛压抑的脾性,若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出这样羞耻的事,还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心慕的师尊眼前,恐怕当即便要赧颜无地,恨不得立刻自请最重的罚才好。然而,此时的青年竟完全忘却了那些束缚他的规矩与礼仪,随心而动;不仅不避不逃,还因为察知到爱侣的靠近,而兴奋地一下子竖起耳朵、摇起尾巴,扑腾扑腾地把衣服窝都打乱了。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妖的眼睛因为突然的光亮而眯着,脑袋已经按捺不住地要往男人的怀里埋;喘息里夹着近乎埋怨的小小呜咽,看上去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弄脏衣服的过错,反而在责怪雄兽没有及时满足他了。

于是,惩罚的事情只好无奈地后延了。

当两根手指抚上燕从的雌穴口时,青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努着臀儿往下坐,想要将男人的体温深深地含进穴里。

“师尊、师尊……”

半妖极其含含糊糊地念着对男人的称呼,意识不到其中的意义,唤出只因本能——却为这情事增添了许多淫靡的禁忌。

“噗嗤”,手指终于莽莽撞撞地吃进去了,一下子就撑开窄窄的穴道,顶到充血淫鼓的敏感软肉——让燕从呜呜噢噢地低叫着,大腿笨拙地夹绞着男人的胳膊,一下子就哆嗦着小去了一次。

他喘息着,大抵是想要稍稍休息一下的,可男人并不惯他:手指一下子又加了一根——对半妖还没有被肏过太多次的嫩屄来说实在是很粗一根——将穴道撑得更松,而拇指则按上了青年的阴蒂。

“咿呀……!”

于是喘息声变成哀叫了。阴蒂本就是这处多余雌阜最敏感的部位,还不幸与青年最脆弱最碰不得的功法命门重叠;在那不堪回首的过去,甚至被师尊在正正中打入过钳制他的内劲,防止他逃跑。固然他们的关系最终破镜重圆,可燕从的阴蒂却再也恢复不过来了:哪怕不动情时也圆鼓肿勃如黄豆,完全突起在包皮外面,连阴唇都包不住,不穿着特制的内衬根本没办法行走;发情时更是胀得如小鸡巴一般,一丁点儿都碰不得,更别提似男人这般按揉碾转、甚至一寸寸推挤过去去寻那内里的硬籽。

过分的爆炸般的酸软压力沉积在燕从的小腹,让他禁不住地摇着脑袋哭吟起来;身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只是太软弱,反而催得拇指将阴蒂按得更紧。他终于忍不住了,最后那点朦胧的心理防线也被这严厉的淫虐所揉破,雌性尿眼越来越剧烈地抽搐,马上就要、就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熟悉的法力拂过。他尿不出来了。

即将汹涌喷出的尿液被外力压回的感觉几乎让青年崩溃了。滚烫的尿液逆流着奸过他自己的尿道、环口、膀胱,让他浑身都止不住地打着尿颤,眼泪哭了一脸,穴里的淫水也淌了男人一手。

“尿……尿……”

燕从急切又笨拙无措地去摸自己的下腹,甚至为了能尿出来而忍着胀意去压自己微鼓的膀胱,可这只是让他连带被压到的子宫喷出更多的淫水。又憋抑又酥胀,青年难受得汪了两泡眼泪,然而还没有等到他转动懵懂的思绪想到求饶的方式,男人的性器却在他全然猝不及防之间肏了进来。

“呜——”

无论第多少次,师尊的阴茎对燕从来说都太粗太大了。青年哆嗦着瘫软在床上,垮下的细腰又被男人炙热的大掌捞起来,又烫又满地,迎接着那属于雄性的侵略。明明是发情的雌兽渴求已久的东西,可真正吃到时,他却又胆怯地想跑,为每一次孕腔口受到的顶弄而剧烈地颤抖,口水和眼泪都在臣服的呜咽中流出来,难堪的满足。

“呜、尿……”

青年的舌头因为体腔内部的冲力而坠了一点在外面,带着滑落的淫涎;可他仍用含混不清的声音执着地哀求,几乎要像翻出肚皮的母犬一般向雄兽求饶了。

终于,他得到了许可——却是在他的子宫被肏开之时。半妖仿佛被提着后脖颈抓起来的毛崽儿般微弱地挣扎着,为着下腹子宫处异常的凸起而抽搐。淫水阵阵喷涌着从他垂下的大腿间淌下,尿水也同样,只是因为尿道受挤压而挤得更细、更难。于是,当男人的龟头肏开宫颈,进入他的子宫中时,他的尿水便断续得只能流下几滴;而当那重屌不顾宫口紧紧的挽留,从孕袋里猛抽而出时,尿水便会像失禁的小孩一样淅淅沥沥地漏下,不见任何能够收束的迹象——于是这便比小孩子还要更加悲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王也终于摆脱小明星拙劣的痴缠,让自己的房间恢复清净之时,夜色已深。

为了避开联姻,选择在家族宴会上营造这般轻浮爱玩的形象,实属无奈之举,却也有效。长辈的训斥早已是陈词滥调,翻来覆去骂不出什么新鲜话来,王也轻易便抛在脑后;许久未见的弟弟倒是吸引了他的些许注意。只是这小家伙对外的姿态向来骄矜自持,听着长辈捧高踩低的夸奖和一褒一贬的比较,连眼皮子都没往他的方向抬一抬,倒是显出些私底下少见的高冷来,颇为有趣。

或许,不只是明面上的保持距离,私底下小狐狸也不会再像以往那样……?

王也微牵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然而这笑却带了些莫名的意味,令人瞧了心里一空。

他不再多想,将这不经意间缠绕在弟弟身上的思绪当作沐浴时的暖雾,推开门让其散去。疲惫的身躯躺倒在床上,坠入黑梦前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再度闪过少年时的诸葛青悄悄将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手臂上、青涩又紧张的样子——他甩甩头,将回忆赶到脑后。

麻烦。他慵懒的意识喃喃自语。

他代替回忆中的自己再一次自然而然地抽出手臂,翻了个身,终于陷入沉眠。

然而,今晚的他或许注定摆脱不了麻烦。

床铺轻微的下陷让他警觉地睁眼。

于是借着朦胧的月色,一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景展现在他的眼前:

白日里衣着华贵、风采过人的青年,此刻竟只着一件衬衫、一条内裤,光溜溜地单膝跪上他的床铺,一副正要偷偷上来的模样。衬衫甚至敞开着,从王也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莹莹的肌肤,连那两团微鼓发颤的小奶包都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私底下喝了多少,惯常不怎么上头的青年已是面若红霞、双眸水亮;迟钝地没有发现他醒了,还在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膝盖也跪到床上,然后摇摇晃晃地往他这里爬。动作比之先前没经验的小明星还要笨拙得多,意图却如出一辙——于是这便坐实了青年的罪名。

王也早已过了会认为这是“弟弟睡不着来找哥哥谈心”的单纯年纪,更何况诸葛青在他这里可谓是“劣迹斑斑”,只因那薄脸皮、好家教和放不下来的少爷架子才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而就连这点界限今日也在酒精的唆使下被打破了。穿成这样、穿成这样——光着身子——爬上床勾引男人!王也只觉一阵巨大的怒意在胸中升腾:他纵着、护着、拦在身后不让别人伤一丝毫毛的弟弟,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自怜自爱!他没有点破和拒绝所出自的那份善意,难道竟被对方当作是默许吗?那作为家族继承人从不放下的骄傲和自尊呢?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其他人发现了诸葛青的秘密会怎么样。

男人坐起身,一把伸出手钳住青年的脸颊,逼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疼痛终于让晕乎乎的青年惊醒了些,他瞪大了眼睛望向自己充满怒意的哥哥,一瞬间脸上闪过近乎泫然的羞耻和胆怯,然而几乎是瞬间就镇定了下来,挣开王也的手,微抬起下巴,露出那种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虚张声势的轻蔑表情,拉长了语调说:“喂——你不会是,不行吧?”

酒精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甚至有些缠绵;却也吞吃了他的理智,给了他莫大的、不该有的勇气:昏头挑衅的同时,青年竟然还顶着王也愈来愈沉的凝视,坚强地伸手,颤抖着摸上了男人的胯间。

夏夜不寒,因而他的手与那沉睡的雄物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诸葛青的脸一下子就更红了,红得快要蔓到白皙的锁骨上;脑袋剧烈地发晕,说不出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擂鼓的心跳和微微抽搐起来的腿心。

他甚至感觉到他的阴蒂鼓起来了。

因着性经验的极度匮乏,醉了的青年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然而那种悲伤、那种自己倾慕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自己的巨大痛苦仍贯穿着他的心间,让他口不择言,仍说着故作不屑的话:

“是不是被那个、那个——”

他想学着别人说些侮辱人的称呼,但大家族的教养让他潜意识里说不出口,又记不住那人名字,只好哽了一下,硬邦邦地继续,“被——被榨干了吧?一看你就是、那种、呃……不行的人。”

——毕竟,如果不是不行,为什么从来都不要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这才是小少爷的从心之语。因为比起承认是心慕的哥哥讨厌他、瞧不上他、嫌弃他怪异的身体,倒还是认为对方“不行”来得更容易接受一些。

他一边无意识地、像是在紧张害怕时扯东西一样地扯着男人的内裤,一边极尽嘲讽地嘴硬道:“你其实是——肾、虚、吧?”

如果诸葛青没有醉得昏了头,那他就会知道什么话是即便对着如王也这般随性洒脱的人也绝不能说出口。如果他没有在愤愤中把脑子全喝进了肚子里头去,那他就会明白现在这种寒毛倒竖、心虚气短的战栗感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他或许就会及时认错、在事情发展到让他害怕的地步之前飞快地逃走。

可是没有如果。

怒火燎原至一定程度时,一种虚假的平静反而笼罩了王也。他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青年,盯着对方醺然朦胧的双眼,脸色因褪去了平日的懒散无谓而显得近乎可怖。那一瞬间,他的心中不知掀过了多少滔天巨浪般的想法,而小少爷却未能抓住男人片刻的迟疑开溜,反而用浑不理智的动作为自己接下来的结局一锤定音——

晕乎乎的诸葛青非但没读懂王也的神情,还以为这沉默意味着哥哥的退步和自己难得的胜利,于是飘飘然间将方才的胆怯一举抛之脑后,转而胆大包天地一把将王也推倒,得意洋洋地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胯间!

砰。

这是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好吧。王也想。

既然小少爷这么想知道被男人发现秘密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让他知道一下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粗暴按倒的动作让诸葛青稍微清醒了一点儿,可刚回来的警惕心又在看到是王也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哥哥……”

俯趴的姿势让酒意更加上头。青年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一不小心就将心里默念许久的称呼含含糊糊地唤了出来。他的声音很小,很柔软,与平常清亮张扬的样子大相径庭;几乎像是小孩子,或是那个总是追在王也身后的小少年。可是比起少年时单纯为了实力差距而产生的别扭和失落,现在的青年却不自禁地从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异样,异样的……伤心,与渴求。

这声音让王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而喝多了的小少爷总有办法让逃脱的机会从指缝间溜走:他好像后知后觉自己“露了馅”,于是立刻与自己、与王也生起气来,一边笨拙地扭动、没有章法地试图挣开男人按着自己的手,一边仿佛要用力驳倒刚刚软弱的自己一般醉醺醺地嚷嚷:“不要!肾虚、哥哥。”

王也:“……”

为了让小少爷闭嘴,并且清楚地认识到脱光了爬床勾引男人会有什么后果,“肾虚哥哥”只好继续强奸他了。

男人没有脱下青年的内裤,而是像一个真正的、赶时间办事的登徒子一样,只将那一窄条濡湿的裆部拨到一边,伸出修长的两指,抚上那处多出来的阴阜。

明明还未碰过,可不知为何、不知何时,这里的淫水已经相当泛滥了;亮晶晶地在两瓣青涩的阴唇上糊满了滑溜溜的一层,甚至从阴缝里吐出些半透明的淫泡。男人俯视着青年的小屄,微微蹙眉,竟似乎因这处过分娴熟而谄媚的反应而感到不悦;指尖草草润过淫水,便严厉地按上屄口,施力压入。

噗。

是指节插入的水声。

应该死死藏好的秘密裸露在外,还被手指抚摸探入的感觉终于如一脚踩空,把诸葛青吓醒了。他的心如擂鼓般加速,整个人又愣又懵地趴在那里,本能地要挣扎,可勃起已久的阴蒂恰在此时忽地被王也摁住,让他浑身哆嗦一下,竟于质问前先泄出一声喘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嗯……”

这实在是比面对哥哥的怒火还要让他惊慌了。青年窘迫又茫然,先是仓促地试图用手背掩回这羞耻的声音,接着后知后觉地弹起腰要反抗:“王也!你……呃唔……”

男人只是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鼓起的阴蒂上慢条斯理地揉了一揉,就轻而易举地让他的腰又软塌了回去,酥得阵阵打颤。

“我怎么了?”

王也问,声音很平静,甚至慢得仿佛一声漫不经心的问候,半分听不出来方才慑人的怒气。可他按在青年阴蒂上打转儿的手指却越揉越狠,越揉越快,甚至灵巧地推开那层青涩的包皮去刮里面嫩嫩的蒂珠;另有两根手指还插了一截在那湿漉漉的屄洞里头,强硬地扩张着那窄小的口。

光是这里面的任何一点儿刺激就够还是个处子的青年受的了,更别提如此粗暴地一齐施加。小少爷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先被玩得惊喘哀哼不已,虚软的胳膊往前伸,还没能成功爬出一步去,就先瘫跪在那里极快地丢了一回。

“喔……”

先前勾引男人时抛去不要的颜面和自尊现在全都不合时宜地回来了。诸葛青忍得银牙差点咬碎,却还是没忍住,在高潮时痴怔颤抖着叫出了声。

水都喷到他手上了。

王也垂眸,看着月光下因为高潮而有节奏地一搐一搐吮着他手指的女屄,不顾那处现下过分的敏感,无情地将两指向内推入了一个指节,分而合着扩张。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若刚刚只是在屄口打招呼似的浅浅探入,此时则确然是将双指插了大半在穴道内了:更粗,更深,并且更完整地压迫了青年离穴口不远的敏感点,将那处充血微鼓、触感不同的软肉彻底掌控在指下。

“王、王也……!你!”

才刚刚高潮过的小少爷四肢失力、脸颊潮红,浑身还残余着酥麻的电流;隐秘的女屄又被插入,还似胁迫似亵玩地挲着敏感点不撒手。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小穴正紧紧地含着人家的手指,他也还是强作镇定地转过头去瞪王也,努力用怒气掩盖慌张:“你、你在做什么?!”

失败了。他的声音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看上去当真对这样的事情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王也冷静地与他对视,一边用插在青年穴里的指腹摸了摸那层刚刚寻到的处子瓣膜。

“……别……!”

诸葛青脆弱的面具一下子就破裂了。本来,每每看向自己暗暗痴慕着的哥哥,他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若无其事,保证那层家族继承人的外壳完美无瑕。可是现在,他衣衫不整、私处半露地趴在哥哥的床上,不知怎的就被压着吃进了男人的手指,潮吹在了男人掌心,甚至、甚至还被极度狎昵地摸着处子膜玩儿……

青年彻底堕入了六神无主的状态。他不明白往常对他的引诱和暗示总是漠然处之的王也为何这一次会如此强硬;而他对此却毫无准备,根本没想过哥哥真的会要他……

心神一乱,他的女屄便惶然地把内里的手指绞得更紧,以至于无法容纳更多。男人神色不变,只淡淡地看了诸葛青一眼,双指却悍然如铁一般对那徒劳的收夹无动于衷,甚至分得更开,势要将这嫩嫩的处子屄洞揉出一条能容鸡巴的通路才好。

往日运筹帷幄、执棋握玉的大手,此刻却插着他的小屄、揉着他的阴蒂、被他的淫水淌得一塌糊涂……诸葛青惶惑又茫然,脸上的热气几乎蒸得他连脑袋也一团晕眩,又痴又爽地愣在那了一会儿,直到穴口突然挨上巨大而火热的硬物才遽然惊醒,如被兜头浇了盆凉水般惊恐地挣扎,哑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我、我是第一次……哥……!”

这可不是什么理智的谈判,全然是青年心慌意乱下走投无路的求饶,却反而点燃了进犯者心中的烈焰。对于王也来说,自己费心护在身后的弟弟还没破处就已经学会爬床这个事实只会让他更加怒火中烧。如果诸葛青终究要将本该好好藏起来的屄送到男人的鸡巴上去,那由他这个哥哥来教给弟弟“第一次”要怎么来,岂不正是应有之义吗?

于是,铁掌按住青年的腰,滚烫而坚硬的雄刃猛然没入。

“……咳呃!”

充分的扩张让女屄虽然被撑大得凄惨,却没有受伤,而是抽搐着裹在男人的雄茎上,想闭合而不能,只好一缩一缩地徒劳地吮。诸葛青痛得脸都失了血色,眼睛紧紧地闭着,牙也紧紧地咬着,只从喉咙深处冒出无助似哭般的小小呜咽声来。

王也的东西粗得可怕,动作也充满着平常并不轻易展露在外的侵略性,更因沉怒而缺少怜惜,比青年在许多暧昧的春梦中想象过的还要骇人得多。男人没给他太多缓冲的时间,摸到没有伤口,便沉而缓地动起了腰,让插进去小半根的性器小幅地在紧窄的处女屄里开拓。

“哼、呼……”

最开始,那感觉几乎像是在伤口处来回撕扯。诸葛青一度以为自己的下体已经撕裂了,光是忍痛就已经花费了全部精力,一时反倒安静下来,连呜咽声也勉强吞了下去,只发出一点点急促的喘。他压抑的喘息,浸着冷汗的脸庞,疼痛无助之中却又不自觉地露出的隐忍驯顺的神情,这一切本应能激起男人的柔情,却令王也皱了皱眉。或许是诸葛青先前的表现真的太欠收拾,或许是王也心中久蓄的怒火太盛,作为兄长的那部分心理让他微妙地对弟弟如此快的屈服感到不满。于是,他并没有放轻动作,只是粗暴而敷衍地将诸葛青的阴蒂挖出来揪捏了一会儿,便将雄屌毫不留情地抽出,又猛地插入到了更深的地方去。

“——!”

这一下可是真真正正将三分之二的阴茎都肏进了青年的屄里头去,冲力大到甚至顶上了子宫口。诸葛青尚且因着处女阴蒂被粗暴揪撸的巨大快感浑身战栗、小腹搐颤、险些哀鸣出声,此刻穴心又被这样极突然极凶狠地一撞,顿时连叫也叫不出来,刚刚为了逃跑而努力支起来的腰一下子就塌软了下去,小穴夹着王也的阴茎,穴心吮着王也的龟头,一缩、一缩、又是一缩,哆嗦着滑出好多阴精来,是真真正正嗦着男人的鸡巴潮吹了。

可即便这样,王也都没有放过他:受了小穴殷殷讨好的粗屌毫不顾忌穴肉陷在高潮中的过敏感和抽搐,开始随心所欲地高速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嗯、嗬……!”

这一下子,细碎的、狼狈丢人的声音再也搂不住了,随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而回荡在空气里,让青年再也无法掩耳盗铃地藏起挨肏的事实。

子宫口当然是不容易被撞开的,实际上也根本不应该在一个处子的小穴中被撞开,可惩罚弟弟的兄长根本不管这些:硕大坚硬的龟头近乎无情地一次又一次精准击中那一圈娇嫩的杏口,势大力沉,野性十足,好似执着要为雌畜授精的雄兽。这样的王也是诸葛青根本未曾见过,甚至难以想象的。在滔天巨浪一般尖锐汹涌的痛爽之中,青年心中的害怕终于堆积到了一个界限。他在高潮后又紧接着挨肏的快感中晕头转向地喘息了一会儿,哆嗦着勉强捱过又一个小小的潮搐,才急促地开口:

“哥、哥……我、对不、呃……!”

不知是王也有意无意,诸葛青穴里的敏感点又被狠狠地碾过了一次,让他紧攥着男人的枕头,神情空白地喷了一会儿,才一边瘫撅着臀、夹着男人的鸡巴,一边颠三倒四地求饶:

“不……哥,我、呜、我错……了呃……”

就像任何一个不近人情的哥哥对待屡教不改的弟弟,王也并没有立刻搭理诸葛青的求饶,而是又沉着脸狠狠地干了他片刻,把青年干得浑身发红、连连打颤、子宫口都屈服地豁开一小半,整个人都带着哭腔在挣扎了,才就着这个深插了一点在对方的子宫口里的姿势,缓声开口:

“再爬男人的床,就把你关起来,训成站不起来的母狗。听到没有?”

性欲让他的声音比平常更加低沉而沙哑,带着灼热的气息,威慑在诸葛青的耳侧,让他沉浸在情事中的身体一阵发抖。然而,不知是因着姿势,酒精,或是完全被王也第一次就要干穿他子宫的大鸡巴给肏懵了,青年竟没有立刻乖乖点头顺从,而是呆怔怔地夹了一会儿穴里的屌,然后在子宫口过强的快感中噤战了一下,晕乎乎地摇了摇头:

“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王也沉下脸,继续教训他,诸葛青又若有所感似的急急忙忙地接着说:

“不要……关起来……呃……”

子宫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无法凝聚思绪,只能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喃喃着潜意识里的只言片语:

“帮哥哥……要帮哥哥……”

帮哥哥承担对方所厌倦的责任,帮哥哥做这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帮哥哥挡下那些需要苦心钻营的凡尘俗事,帮哥哥做他不愿做的一切,帮哥哥自由……

这一切,诸葛青心甘情愿,却从未言之于口。只是此刻,在这昏昏沉沉的欲海情涛中,在这汗水交融的亲密时刻,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了些许真心,是痴恋的、臣服的,也是无望的真心。

王也愣住了。很难说这含糊不清的片段究竟能传达多少信息,然而这寥寥数语中所蕴含的浓烈的情感,却让所有隐藏在水面下的东西昭然若揭;以王也的敏锐程度,更是无法对这喃喃背后的未竟之语置若罔闻。

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柔和了下来。

在真正插入青年柔嫩的子宫,将二人都送上极乐的那一刻,他将诸葛青拥在怀中,一手抚着他的脊背、平复他高潮中的颤抖和呜咽,一手摸着他的脑袋,终是哑着嗓子低低地叹了一声:“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钱德勒,是在第一次遇到钱德勒时就已被路德莫斯预见过的事。

或许,他只是不愿承认。

如果说在副本中满怀算计地背刺对方时,路德莫斯还无法看清——或强行按捺——自己的心绪;那么当他们之间不容辩驳的亲缘关系意外显露,而他却依然会因这位“生物学父亲”的靠近呼吸加速、手足无措,不得不想尽办法掩饰自己狼狈充血的耳颊时,他就应该知道,他竟可耻地走上了自己母亲曾走过的路,成为了这个风流玩家的又一个俘虏。

或许,他只是不愿相信。

他曾以为他们旗鼓相当。他杀过钱德勒,对不对?……即使是傀儡。他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与自己相似的伤痕。他们很像,他们有着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他们……他们……

他无法再想下去了。他只是不愿绝望。然而事实上,他从未被钱德勒放在眼里。他从不是个合格的子嗣,因为他心存妄念而这妄念还被允许施行。——可他也不是个合格的情人!怎样的情人才会只得到如安抚猫狗般毫无情欲的轻吻?诚然那喘息的交错,那恍若宠溺的怀抱与亲昵已超出了血脉应有的范畴,是他不敢奢望却竟得到的恩赐,他们甚至夜夜共眠——

但这又如何呢?他不是唯一的儿子,也绝不会是唯一的情人——自然,自然,因为父亲并不想肏一个儿子的屁股,至少对他这个冷血的、凭借猎杀他人而活的异端提不起兴致。

所以,他离开了,因为他在钱德勒面前摇摇欲坠的自尊仍让他难以忍受只做一个玩物,至少在他终于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之后。然而,这个足够可悲的理由已是他自我美化过后的结果,真正的原因更如心瓣上之溃疡让他痛苦难言:意识深处,他知道自己甚至甘愿做一个玩物,只为占据父亲身边的一席之地;只是对方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嫉妒、他的怨毒,以及他那些为了独占男人而使出的拙劣伎俩了。

或许正是受这些层叠幽深的意障所困,当他在副本中一如既往地扮演角色时,他罕见地受了诅咒的影响,混淆了自己的性别。

没能坚守意识的防线,这实属游戏世界中的大忌;可路德莫斯已来不及后悔。即便最终将那枚险些在腹中扎根的胎珠吐出,诅咒的威力也已森然显现:在捱过极端折磨的疼痛与高热后,他惊愕——或许亦非那样惊愕地发现,他的生理构造发生了变化。他拥有了那些父亲的情人们才会有的、女性的耻丘。

他是否变得更像父亲的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当然,他可以将这归咎于诅咒的残余,是恶魔让他的大脑变得混沌而放肆,失去理智,重燃愚蠢的幻念。但他的心里有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大声宣告着他的自欺欺人,正如他过去刻薄地嘲弄世界那样嘲弄着自己。他很快变得无法忍受,于是只得闭耳塞听,佯装没有察知到自己的渺小与可笑,唯紧护着内心那一豆诡异而淫邪的希望火苗,遵从着本能,摇摇晃晃地向记忆中“家”的所在行去。

拥有女性器官的感觉很怪。他开始疑惑,进而敬佩起那些冠绝群雄的女性强者。为什么她们能够时时刻刻带着这种……这种负担行走,却不表露出异样?

新生的阴阜,只是与自己原本穿的男性内裤轻微摩擦,便弄得他两腿发软。几乎才走出十几步远,他就感到阵阵眩晕,两颊窜上粉红,内裤湿得让他险些以为自己失禁,不得不难堪地停下脚步,可又一筹莫展。他甚至没办法靠并紧大腿来阻止女穴流水,因为这个动作只会让他站也站不直,被酥麻袭击得差点跪到地上。而这已经是他强行传送到离栖所最近的地方,只需几分钟的步行便能进入的结果。

望着那暌别许久的熟悉门扉,路德莫斯的心不由些许冷却了。离开前,钱德勒是那样漠然地抛下了他。在黑暗中久久等待并逐渐被绝望淹没的滋味是那样不堪回首,以至于他的喉咙仿佛还能感到阵阵窒息,似乎与父亲位置相同的陈伤仍隐隐作痛。

是颈链,还是思念,勒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没有任何在这里停留的理由。可这是路德莫斯唯一知道的家。

带着灰烬般的心情,青年解开禁制,走入房屋。

果然,屋内寂然无人,似乎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仿佛搭伙住宿的陌生人分道扬镳之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旅店。

明明没有闻到尘埃的味道,路德莫斯还是不禁感到呼吸困难;昏暗的暮光好像也能刺伤他的眼睛,让他的视野模糊一瞬,又随着眨眼压抑而慢慢清晰。

这时,他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片缓缓流动的花纹,或者说,一丛如花纹般蔓生而来的触肢。

许是因为没有感知到任何威胁,触肢懒洋洋的,只如刚睡醒的猫儿打招呼一样拉伸着自己的身体。于是那片原本静止的黑暗倏然扩大,膨胀着占据了房屋的一角;其中一根手腕粗的家伙探向路德莫斯,熟稔而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青年没有躲,因为他知道,这是钱德勒的一部分,并且只是那片无垠黑雾中毫不起眼的一小缕罢了。

可究竟为何,为何父亲异能凝成的实体还会余留在这里?

是匆忙时的遗忘?舍弃?就像舍弃……

不知怎的,那根轻拍他脸颊的触手让他更加恍惚了。他情不自禁地偏头,又靠近,想要嗅闻这造物上若有若无的、熟悉的——

那熟悉的气息甫一进入鼻腔,就好像环抱着他、抚摸着他,让他从气道到胃管到小腹都燃烧起来,让他的大脑黏膜也好像受到唤起——

不,不。路德莫斯摇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然而,他微小的抗拒动作似乎让黑雾感到不满。狡猾的触肢察觉了他的弱点,并未蜂拥而上地强迫他,而是一根拽住他的长发、另一根故意缠住他的口鼻——

“呃……呜呃!”

路德莫斯的双瞳随着被迫仰头的动作轻微上翻。随着呼吸,他的腿间一阵隐秘的抽搐,竟就这样用女穴小小地去了一回,而他自己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两腿绵软宛如娃娃;恼人的高热好像又卷土重来,烧得他神智痴恍,陷入似真似幻的海市氤氲中。他涣散的目光盯着面前的黑暗,又仿佛穿透了黑暗仰望更高远的存在;黑暗蒙罩他的双唇,而他亦将双唇送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钱德勒匆匆赶回家中时,他好不容易捕获的儿子正将他们的家变成淫窝。

触肢确实在他的命令下缠住了路德莫斯,没错;可再一看,难道不是青年自己更不愿意放触手离开么?明明未经人事、连怎么跟女人做爱都不知道,可现下竟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玩自己的屄。衣服倒是欲盖弥彰地还没脱下来,可那幅把触肢紧紧坐在、绞进腿心的劲儿,那一大片深色的湿渍和亮晶晶的痕迹,总不会是真的像小孩儿一样尿裤裆了吧?更不必说那拥着主干痴然舔舐的动作,专门受过口舌调教的熟妓恐怕都没这么淫荡!——他这个半道捡回来的儿子,该不会早已有了口交的瘾癖,难不成是条天生的母狗么?

高大的男人眼神暗沉,缓步逼近青年,心念一动,正与青年痴缠一处的触手便猛然抽离,转而如严厉的教鞭一般狠狠笞在了路德莫斯湿出形状的耻丘处。

“啊啊啊——!”

青年猝不及防之间惨叫出声,细腰猛然弓蜷下去,大腿内侧丰满的股肉能看出明显的紧绷和痉挛,又似乎有一长道湿痕喷涌一般地滑向他的裤脚,说不出是痛得吹了还是尿了。他大抵是很想把自己新生的弱点紧紧藏起来的,可钱德勒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腿,一脚踏住了自己儿子的女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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