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前些时日看到舒儿帮他处理奏章,杀伐决断,能力丝毫不比他差。
不得不说,牧景泽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帝王,这样的思想真的是十分的前卫了。
江秋白知道是自己想岔了,神色柔和了几分,我不是专业的,而且现在宝宝的角度也不太好,看不到那个位置,等下次有机会再看吧。
最好还是别看,出生的时候才能有惊喜。
牧景泽也不急,反正男孩儿女孩儿都是他们自己的孩子。
擦掉肚子上的耦合剂,牧景泽穿好衣服,麻烦你们了,江老板,还有可可和江喵,今天辛苦你们了。
江秋白:不麻烦。
江喵乐呵呵的,喵也觉得不麻烦。
只有余可可没吭声,他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事情了,就算他们人鱼世界里没有双胞胎,他也该问清楚再说话的。
他真的太笨了,差点把人都吓坏了。
江秋白揉了揉余可可被自己拍过的肩膀,抱歉,可可,是小白哥哥没问清楚,刚刚对你发脾气了。
余可可摇摇头,小白哥哥不用道歉的,我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皇后娘娘和牧景泽虽然确实被吓到了,但幸好是虚惊一场。
这里是酒馆,不是医馆,为了他们夫妻俩,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专业的医护人士,能用心替他们专研机器,就该是他们欠对方的恩情了。
怎么可能会责怪这么可爱的小人鱼呢?
可可不用在意。皇后娘娘温声道:谢谢你这么辛苦的研究机器,要不然我们还没法看到宝宝。
对不起呀,皇后娘娘和牧大哥,抱歉,吓到你们了。余可可委屈巴巴的,以后我肯定不乱来了。
我们没有怪你。牧景泽也帮腔,可可不用自责,你再自责下去,该轮到我们自责了。
对呀,可可。江秋白又把另外一个机器递给他,要不你来帮他们检测胎心,让他们听一听宝宝的心跳吧,这次你一定能行的。
我真的可以吗?余可可眼睛亮闪闪的。
江秋白笑了笑,果然还是个孩子,让江喵跟你一起操作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东西去了。
孕夫餐是准备好了,但大家的晚饭还没准备好呢。
也不知道许若轻今天什么时候能到,昨天说好了今天要早点过来的。
按照酒馆的规矩,天黑透之后就能过来了,这个时间点了,许若轻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许若轻确实被一点小事情绊住了。
也没什么大事情,现在许家的生意都交给了许诺风打理。
他和诺风姐的之间关系和对彼此信任,自家人自然不必多说。
但外人就不清楚了。
前段时间有些不长眼的,偷摸的传许若轻还是个以前那个脓包,就算是成了侯爷,也还是个男儿家,说不定许诺风这个管家又要走那白眼狼的老路。
说什么许诺风迟早要把许家的家产拿到手什么的。
这都是那些嘴碎的女人家私底下传的,不乐意让男人爬到他们头上去了。
因为他们觉得许若轻这个爵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肯定是靠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毕竟那两种传言有亩产几千斤的粮种,大多数人都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所以才有了这些传言。
原本是传不到许若轻耳朵里来的,毕竟许若轻现在可是大婴唯一的男爵,也不是什么人都敢往他面前凑的。
而他自己也不爱出门,自然听不到外面的风言风语。
但前些时日,许诺风却突然把自己的卖身契交给了许若轻。
许若轻拿诺风姐当家人,自然不可能收他什么卖身契了,但许诺风却十分执着,一定要许若轻收下。
许若轻当时也是生气了,到最后几乎是在他强硬的逼问之下,许诺风才说了实情。
阿轻。许诺风当时说,卖身契对我来说不重要,但能堵住外人的悠悠众口,不能让别人再乱传谣言了。
由家奴管家打理家里的生意,这算是名正言顺的,也是许多大户人家常用的手段。
毕竟卖身契在家主手里,那家仆就翻不起浪花来。
许若轻得知了外面的谣言之后,更是生气了,当即就要拉着许诺风结拜成姐弟。
这样许家的生意交给许诺风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许诺风心里有阿轻,如何能答应结拜成姐弟的事情?
一旦成了姐弟,那可就更没机会了。
许诺风拒绝,但不肯说原因,许若轻为这件事情也是烦恼几天了。
天下悠悠众口,他堵不住,虽然他现在是爵爷,但也没有实权,人家表面畏惧你,背地里骂你,你也不可能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总不能把传谣言的人都杀了吧?
尽管许若轻没有收下许诺风的卖身契,但许诺风还是对外宣称的自己是许家家奴,是代为打理许家的生意。
但家奴的地位始终是不一样的。
这不,今天有一桩生意要谈,当然是许诺风出面,女人嘛,谈生意总要喝几杯的。
而许诺风又是个家奴的身份,那些人表面恭维,但灌酒啊可丝毫没让步。
这会儿许诺风是醉着被人抬回来的。
许若轻正在照顾她。
照顾人这种事情,原本也轮不到许若轻这个爵爷来管的,家里多的是小侍和奴仆。
许若轻听说诺风姐醉了,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结果就被许诺风拉住了衣角,不肯让他离开。
他虽然有点无奈,但还是留下了,时不时跟这醉鬼聊几句。
阿轻。许诺风醉言醉语,我!@#%
许若轻是一句也没听清,但也会回应:嗯嗯,对,对。
阿轻。酒馆!@#你去
嗯呢,晚点要过去。许若轻好不容易听清楚酒馆两个字,他道:今天皇后娘娘要带牧大哥去酒馆检查胎儿,昨日说好了,我要去看看的,晚点过去吧,等你睡熟了再去。
阿轻..
我在。
阿轻。
我在。
许诺风喊一声,许若轻就答一声。
幼稚得有趣。
有醉鬼要照顾,许若轻也只能在心里跟皇后娘娘他们是说一声抱歉了,他得晚点过去,不能把他诺风姐一个人丢下。
渐渐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许若轻就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睡之前,许若轻刚好想到江秋白。
再一睁眼,就已经到酒馆里了。
阿轻。江秋白先看到他,你怎么才来啊?我们等你好久了。
他们一行人正吃得火热呢,哪怕是牧景泽的清淡的孕夫餐,他都吃得津津有味。
还有几乎从来没开过的酒馆大屏幕,今天也打开了,正在播放华夏历史纪录片。
许若轻笑笑,今天诺风姐喝醉了,刚照顾她来着,来晚了。
余可可赶紧拿出干净的碗筷,阿轻,来我这里坐,咱们再吃点儿,今天的菜真好吃。
许若轻从善如流的坐下了,他看着大屏幕,今天怎么想起开这个屏幕了?不是说很耗电吗?
江秋白尴尬地笑了一声。
刚开酒馆那段时间,他穷啊,还欠了巨额外债,自然是能省就省了,就连酒馆里的灯,他都只开一小部分,更别说耗电最大的大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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