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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鸡排可乐(32)(1 / 2)

语毕,长剑复又出鞘,宋宜之来不及阻止,伶俐的剑光一闪,已经有什么从宗三嘴里滚了出来。

陈锦墨这回是真下了狠手,也是真的动了怒。跟在人后面许久,一直没敢起的杀心也动了起来。只是取人性命的这一剑被宋宜之及时拦下。

守正司近日来人查案,此时不能行凶!这话还是不能平息陈锦墨的怒气,宋宜之只得道,这人活不长,别脏了自己的手。

陈锦墨怕有的后患,他自然不会留,更何况这宗三动到了不该动的人头上。他早做好打算,给人下了毒,等出了安济坊不需多久便会毒发身亡。

不需要她多此一举砍出这一剑,可总归就是不解气。手腕被宋宜之用力握着挥不了剑,僵持了一会儿,她才听话松了力气。

你很在意他说的?

没察觉宋宜之话里别的意思,陈锦墨下意识回答:当然在意,他骂你。

宗三已经疼得躺在地上昏厥过去,宋宜之过去将他怀里的瓶子拿出来,确认过后收了起来。

见他这举动,陈锦墨恍然大悟:你没换?

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

出来的事情解决了,宗三这会儿就算不被毒死,没人救也会死于失血过多。也不及去想宋宜之何时发现她恢复视力的,先回去再说。

只是并没走多远,前面便有一锦衣男子横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在下守正司管治,请两位随我走一趟。

第46章 属鳖

管制?管制什么?

陈锦墨抛出了疑问:你受正司管制?关我何事?

四周没人回答, 她才隐约明白,可能是自己听错了。这人的意思可能是要管制他们。如此她更不服了。

我犯什么罪了,凭什么管制我?陈锦墨很理直气壮, 仿佛地上宗三的惨状与她无关。

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举剑的人脸色不是很好, 噎了半天, 憋出一句话来:吾名管治!

原来是名字叫管治,那就方便多了。回头看了宋宜之一眼, 虽然对方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赞同。可陈锦墨怕麻烦,一切走为上计。

既然是守正司的,你后面那人涉险投毒, 就由你带回去吧。

管治往后看了一眼,目光有些不屑:公主误会了,我查的是贺府失窃案。

他话说完,回头时,陈锦墨早跑的没影了,独留宋宜之在原地, 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无声叹了口气。她方才那眼神的意思大约是让他分头跑,可陈锦墨忘了,以他的武功压根跑不过守正司的人, 而对方的目标也不是他。

果然,管治看都没看他,就朝着陈锦墨跑的方向追出去了。

宋宜之原地思索了片刻,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起先他便觉得奇怪, 一个贺家开的药铺失窃, 怎会需要守正司来查, 如今倒是明白过来。

不慌不忙地走着, 到了回安济坊的路上,便原地等待。没一会儿,就见陈锦墨脚下带风地往这跑来。

今夜月明星稀,月光尚能将四周景物照的清楚,陈锦墨一下就注意到站在路中间等她的宋宜之,来了个急刹车才勉强在他面前站定。

你怎么不跑?那人属鳖的咬上就不撒嘴,就跟着我,我绕了好久都甩不开。

宋宜之不言语,拉着她往另一边走。

见他走的方向并不是回安济坊,陈锦墨有些着急: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怎么往回走?

若不想被他找到,今夜便不能回去。

那人既然知道陈锦墨是公主,别的地方找不到人自然也会去安济坊。宋宜之是想拉着她回镇上躲。

而陈锦墨理清这些的同时,只是大脑抽空地开了个小差,想着两人又要在外留宿了?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不过留宿是不可能的,大半夜的后面被人追着,这么两个行色匆匆的人,客栈是不会接待的。更何况找客栈,容易暴露行踪。这一夜,两人可能是要露宿街头的了。

在镇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终于找了处有遮挡的长廊坐下,此处也算隐蔽,易于观察。一切安顿好,看着坐在身边的宋宜之,陈锦墨有些愧疚。

抱歉,害你陪我露宿街头。

这么久了还能被守正司查过来她是没想到的,肯定是自己漏了什么,要是当时偷药的事做的隐蔽些,也不至于被守正司查。

在羌国,守正司类似于锦衣卫镇抚司,独立于三司,能探情报查官员,专管天子诏狱,只听命于皇帝。要是被守正司缠上,那真就是个麻烦。

可又有些不对劲,陈锦墨反应过来:不是,守正司现在还管民间盗窃了?贺家私抬药价做假账,他不去查贺家来查我?

是贺府失窃案。宋宜之纠正完,问她,账本你带在身上的?

陈锦墨点了点头,拍拍肚子,示意账本所在:我不敢留在行宫,就带出来了。可贺府失窃也不该守正司管啊。

怕是贺家想借守正司查到盗窃账本的人。甚至想借守正司的手灭口。

后面半句怕陈锦墨害怕,宋宜之没说出来,不过她也明白了。

也是陈锦墨当时做的干净,无论是衙门还是贺家刑部的势力查了许久,都没查出来,也不太可能查到公主的头上。这才冒险请动了守正司,偏偏这管治有这本事,花了十天守在安济坊外愣是查到了出来的陈锦墨。

三年前,诏狱里贺家的人早被调换。如今能让守正司出面肯定还是陈泰的意思,而贺家也一定有让陈泰忌惮的东西。

忌惮什么都不会忌惮贺家的一本假账,接下来就算今夜躲过了,可她是公主躲不开守正司的,到时贺均就知道是她偷的账本。那她装了这么些年也都成泡影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宋宜之。

要不就把这账本给那人?只要说明她只偷了一个药铺,皇帝那应该就不碍事了。

他是不是贺首辅的人,我们并不确定。

宋宜之说的,也是陈锦墨怕的。万一这管治是贺均手下的人,把账本交出去,不就等于还给了贺家,她不甘心!

见她愁眉苦脸的,宋宜之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可想到二人身份的悬殊,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想收回,陈锦墨却自己蹭了过来。

脑袋都快炸了,求安慰。

这语气有些委屈,把猫撒娇卖乖的那套学了十成。宋宜之顺着她的话,将右手也伸出,给她揉起了太阳穴。揉了会儿后,轻声问道:好点儿了吗?

陈锦墨只觉得这手指怕是酒做的,要不然就按那么几下,也不会让她这么醉醺醺的。

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睛,呢喃道:还是有好事发生的。

从瘟疫爆发至今,没了四周围绕着的那些人,他们之间倒是亲近了不少。虽然有些不应该,但陈锦墨私心里总想这样的时间长一些。否则,一切步入正轨,两人还是得隔的远远的。哪怕站在一起,她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像现在这样主动撩拨宋宜之,有时候看一眼都是忌讳。

或许是太困了,没一会儿陈锦墨便歪着头靠在他肩上睡去。四下寂静,唯有虫鸣声不时传来。宋宜之偏头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伸手轻抚上她的鬓角,将触到肌肤时停下,在虚空中描摹着她的侧脸。

这对你来说,或许并不是好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深埋在心里的疑问终究得不到回答,他无声笑了,笑声随着心里的问题消散于须弥中。有些事,或许他不提,真的能骗过一辈子。

本来睡着的陈锦墨突然睁眼,坐立起来瞪向街角某个方向,恨声道:这孙子真属鳖的,都能追到这来。

宋宜之快速将手收了回来,对这即将过来的人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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