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乐眼神期待地盯着他。
顶着那火热视线,安杰动作间颇有点铁石心肠的气势,一抓一握,将安长乐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卸下来,很正经地、一板一眼地试图向安长乐解释:“你现在是成年的人类了,我们不能一起睡。”
为什么不能一起睡?
安长乐眨眨眼睛表示他听不懂,双手固执地重新抱上去,小猫护食一样环着不肯撒手。
“你自己睡卧室,我在沙发上休息就好了。”
安杰耐心地再卸、再拆,安长乐缠了又缠,两人在沙发上闹得有来有回。
被多次阻挠,最终驱赶下沙发的安长乐不高兴地拧起眉,扭头气鼓鼓地独自回卧室。
忽然灵机一动,想起方才在电视上看到的男男爱情连续剧里的情节,掉头趁人不背,一把将正准备躺下的安杰抱起。
而且还是公主抱。
屁股下的沙发忽然一空,全身悬空、无依无靠,安杰吓了一跳。
他是真没想到,安长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居然能一口气将自己抱起来,表情还那么的轻松自然,抱他简直就像在抱一床松软被子一样不费力。
alpha恐怖如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失去拐杖、被架在空中,即便是经受训练、身手矫捷的安杰,伤了一条腿后也不敢轻举妄动,还得蜷起身子搂紧安长乐来避免自己摔下去,只能做口头上的抵抗,“乐乐,你快放我下来!”
他堂堂一个身高一米八五、腿长肩宽的大男人被公主抱,安杰羞愤不已,可他嘴里声音喊得再大、气势再足,也无法掩盖被安长乐牢牢控住命门、无法反抗的事实。
安杰第一次觉得家里客厅到卧室的路程竟这么短,一屏息,便被安长乐抱着穿过过道,动作轻柔珍重地放到卧室床上。
重获人身自由,来不及平衡身体,安杰手肘撑在床褥上,腰身用力想翻身逃下床去,被安长乐敏捷迅速地欺身抓住,扣着两只手腕压在床上。
“乐乐!你要做什……”
安杰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一条毛茸茸的东西缠在自己腰间。
低头一看,是一条又长又粗的尾巴儿。
那尾巴修长而粗壮,毛发浓密得近乎奢侈,间布棕黑色的椭圆斑点,每一根毛发都像是工匠精心雕琢过的银丝,泛着莹润的光泽,细看之下根根分明又彼此交织,一同钩织出一片柔顺厚实的毛绒海洋,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摸上去的手感,想必会如最上等的天鹅绒,触感细腻柔软。
而圈在腰间的尾梢尖处微微翘起,带着一点俏皮的弧度,浓密蓬松地散开,扫过腰侧敏感的肌肤,惹起一片瘙痒。
抬头,安杰看到安长乐灯光下打上一圈光晕,显得金灿灿的脑瓜子上还冒出两只三角形的耳朵、正QQ弹弹地晃着,不由恍神愣住。
——小猫,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走。”
安长乐尾巴紧紧缠着他,一双蓝眼睛里浸渗出可怜兮兮的湿意,瘪着嘴巴,小声的:“我,害怕……有——坏人。”
一天时间内经历被混混注射迷药,绑架抽血卖身,还亲眼目睹安杰倒在地上,差点被混混杀死,让安长乐患上了很严重的分离恐惧症,陷入明显的焦虑、恐惧,出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颤抖、头晕等症状,本能地黏着安杰不肯离开。
拳头砸进棉花堆里,安杰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我不走。”
小猫太可怜了。他还那么小,那么柔弱,就被迫经历重伤失忆、迷晕绑架,吓得瑟瑟发抖,可能余生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
这么想着,安杰无比爱怜地摸摸安长乐的头发。
不走就不走吧,安长乐刚变成人,心里没有安全感,正是最需要他的时候。睡一个晚上没事的,他们都是男的,安长乐又不谙世事,在一张床上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就算是alpha又怎样?他养的小猫乖巧可爱,天真懵懂,撒娇粘人,还会帮他抢位置坐,和外面那些臭脸坏脾气、一身毛病的alpha完全不一样!
安杰看了又看压着自己撒娇的漂亮毛孩子,越看越满意,止不住地带上滤镜溺爱起来。
捏捏热乎乎的猫耳朵
揉着揉着,安杰的手不知何时转移到了下面,掌心覆盖在缠住自己腰间的尾巴上,眼神飘忽,装作不小心地在上面薅了一把,瞬间被尾巴毛茸茸的手感给征服,没忍住又摸起来,最后变成光明正大的摸来摸去,像一只控制不住色心的咸鱼手。
猫科动物的尾巴很是敏感,轻易不让外人触碰,五感敏锐的哨兵更是严重。
但安长乐被摸得心情很好,爽到喉咙发痒,嘴角差点克制不下地弯起来,还是意志力坚定才继续将楚楚可怜的情态演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杰脸色有点红,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回过神收起那只不老实地在尾巴上作乱的手,藏到身后。
视线心虚地瞄了又瞄,见安长乐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胆子又大了起来,抽出手,指了指安长乐头顶的耳朵:“这个,我可以摸吗?”
安长乐点头,当然可以。
他就是故意与精神体同化,将耳朵和尾巴露出来勾引安杰的——他知道黑发人类对他的毛茸茸形态没有丁点抵抗力。
他还是猫咪时,安杰就喜欢埋在他毛乎乎的肚子里狂吸,捏他的两只软软的肉垫,低头亲他湿润润的鼻子。虽然变成人后关系生分了些,但没关系,他会让安杰重新迷上自己的新身体!
安杰摸到了安长乐的耳朵,毛茸茸、暖呼呼的,摸起来真舒服啊,要是他每天睡觉都能摸到,那可太幸福了。
少年alpha乖顺地、甚至到渴望的地步地垂下自己的头颅,任由安杰疯狂地rua起自己的猫咪耳朵,还仗着安杰不知道,很心机地用藏在耳朵下的气味腺体蹭上去,将自己的气味蹭到安杰手上,霸道又占有欲十足地打下自己的兽类标记,以此威慑警示其他任何想靠近安杰的动物:这是我的,不许碰。
等安杰过够瘾,放过快要被他撸秃毛的两只耳朵,时间也就很晚了。
他意犹未尽地收回手,也不再想下床的事情,主动挪进床的右侧躺下,然后拍拍身旁的位置,热情地招呼安长乐:“乐乐来这。”
安长乐越过安杰给他指定的位置,自顾自地凑过来,折下耳朵,脑袋趴到安杰胸上,像以前当小猫那样手脚并用地往安杰身上爬。
安长乐的头发扫过他赤裸的胸前,丝丝痒痒的,怪异极了,安杰喊了一句,“不是让你睡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蛋下面枕着的大胸肌触感又弹又软,体温温暖,虽然贴近乳头的地方有块微微内凹的陈年伤疤,但安长乐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很喜欢这处略有不同的触感,一找到最心爱的位置,便舒服地喉咙里发出呼噜声。
安杰被安长乐贴在左边胸前,两人肌肤相亲,不属于自己的偏低的体温熨过来,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而属于自己的心跳则隔着皮肉蹦了出去,在对方耳边一下一下的跃动着。
人类脑袋和猫咪脑袋的大小毕竟是不同,才捡到时小奶猫不过巴掌大,窝在心口也没什么重量,存在感完全比不上现在。
安杰不适应地推推,“太热了,乐乐你别这样。”
其实安长乐体温偏凉,抱起来一点也不热,还有点舒服。
安杰的身上只围了条白浴巾,怪自己洗澡心切,忘了拿换洗的衣服,他本想着等安长乐睡着后自己再偷摸进来找衣服穿。
说是睡衣,其实最近天气炎热,安杰出汗多,都是穿条四角内裤了事,在家里也不用顾忌什么地敞露出身体——那时的安长乐还只是只小猫咪。现在的安杰可不会在安长乐面前赤身裸体地乱走了,对什么都不懂的安长乐影响不好,得穿上短衫外裤。
安长乐变成了人后的缺点远不止那一个,除了扑逗猫棒外无能为力的小肉垫现在变成了一对无恶不作的人爪,此刻正不知羞耻地抓在安杰那对没有遮挡的右胸乳上。
先是捏了捏,试试手感,很满意,然后张开掌心,往下摁了摁,似乎是在踩奶。
浓蜜色的饱满大奶在他手掌下凹陷出一个色情十足的巴掌印,胸肉贴着他的掌心与指缝,亲亲热热地彼此吻着彼此,还因为乳太肥软有种手被裹住的错觉。
安杰心底大呼不妙,他怎么就忘了安长乐睡前喜欢踩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身就想跑,被安长乐压着腰胯继续摁在身下。
“嗯~”
那双触感微凉、细腻柔软的坏手在他的右胸上肆意游走,刚在卫生间里熄下去的火又被点了起来,奇怪的酥麻电感从安杰被揉弄的胸部升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电得理智防线颤颤巍巍崩溃。
“乐乐,不可以……”
安杰抖着声线,将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情急下没控制好力度,安长乐被他甩到床下,砸出闷响。
估计真疼到了,安长乐抬起头,用一副委屈受伤的神情看着安杰,紧咬下唇,眼尾发红,眼中闪烁着稀碎而破裂的水光。
他肩膀微微颤抖,漆黑的眼睫一扑,几颗清亮硕大的泪珠瞬间从漂亮如宝石的蓝眼睛里滴下来,砸在地板上。
少年哭得无声,胸膛抽搭起伏,只是伸手要安杰抱,“疼……”
“乐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弄疼你了吗?”
安杰愧疚地向他道歉,闭上眼又有点无奈,默许了安长乐又一次抱上来,这一回他没有再反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长乐端得柔弱无骨地爬上床,睁着两泡泪汪汪的蓝眼,再次靠到安杰身上。
因羞耻而心跳加速、体温升高,胸膛皮肉变得火热滚滚的,倏地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激起片敏感到微微发抖的鸡皮疙瘩。
头枕在男人的心口上,安长乐用自己的那根手指寻到安杰乳头边上绕着圈圈,逗得右边上的乳晕颜色由浅淡羞涩的水粉变为被碾烂的玫瑰花瓣似的深红。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乳晕传遍身体各处,安杰表情很是无措,抿得发白的嘴唇死死紧闭,克制隐忍地皱起两边眉头。他从未被人触碰过此处,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过于新奇、诡异。
安杰的身材堪称一绝,四肢颀长,比例精妙绝伦,仿佛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过一般。他的周身,恰到好处地覆着一层紧实且富有弹性的肌肉,既不过分壮硕突兀,又绝非纤弱无力。
那肌肉的纹理顺着身体的轮廓蜿蜒而下,每一道线条都像是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而出,流畅得近乎梦幻,叫人忍不住惊叹造物的神奇。浑身紧绷时肌肉线条起伏鲜明流畅,身上还有数道从前上战场时留下的伤疤。
尤其是他胸前那一对奶子,丰腴得快赶上妇人,两颗乳果像熟透的樱桃缀在巧克力奶油上面,香甜诱人。那乳晕淫媚而又色情,甚至透出股淡淡樱粉,从乳肉上微微胀起一轮弯月般的圆润弧度。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beta,且性取向为女性omega,他不应该因为胸部被玩弄而有感觉。
为了不被安长乐看出端倪,安杰作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强行压下胸膛凌乱的起伏,屏住呼吸,即使在他看不见的角度,他的面上早已染上一大片的嫣红。
安杰不停地吞咽口腔里分泌过度的唾液,喉结繁忙地滚动运输着,徒劳地来缓解由他人带来的陌生的愉悦。但即便如此,他的上半身仍旧因为过量到大脑承受不住的快感而逐渐开始细微的抖动起来,特别是被安长乐玩弄着的大奶子,正不断地摇晃出一阵阵浪荡的奶波。
眼看安长乐的手指玩腻了,离开他的右边胸部,安杰偷偷地松了口气,拼命地呼吸起来。可惜,这只是短暂结束的前戏,他想不到,后面的内容会更加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他右边粉嫩弹软的奶头因充血而显得愈发硕大殷红。安长乐挪动头部,低头努着嘴,殷红的唇瓣一张,迫不及待含咬住那对他早就馋得不行的丰软胸乳,“啊呜。”
安杰浑身一抖,腰身紧绷,并拢的脚趾在床单上打滑,“呃——!”
胸乳被包裹进一个湿润密闭的地方,一只绵软的舌头在他敏感的乳晕上缓慢滑动,似乎在品尝beta奶子的味道。
那微凉的湿痕一路从乳晕舔至乳尖,对着那垂涎已久的奶头又嘬又吸,饥渴地吮吸着,用力到要从里面吸出乳汁一样。
健康诱人的麦色肌肤在安长乐的吸吮下逐渐染上情欲的薄红,眉头蹙得很紧,唇间的喘息也很粗,配上不忍垂视而羞耻半阖的眼皮,隐忍压抑的面庞,整个人都透出难以言喻的成熟男人的性感。
安杰声线变得嘶哑,“乐乐……别吸……我,我、呃啊,没有奶水给你,喝……啊!”
全身肌肉来回紧绷收缩,他手掌用力攥着底下的床单,将铺得整齐的床铺弄得一团乱,手背上本就明显的几根青筋因主人的用力鼓起,下巴高高扬起,凸起的喉结吃露露地展露出来,“嗯嗯!”
毫无防备的,信任放纵的模样,只要安长乐抵住那儿,锋利的牙齿轻易划开肌肤,将男人扼杀在唇间。
这种能将黑发人类死死掌控在身下的错觉,很大的满足了他变态极端的占有欲。
安长乐的瞳色渐深,从清纯貌美的猫少年变成嗜血残忍的猎食者,咬着自己的猎物死不放口。
——喜欢,黑发人类,大奶子,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尖轻压着安杰的右边乳头来回打转,仿佛在弹琴一样将他的乳头推来拽去的。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满足地用力张大嘴巴,贪婪地含进更多的乳肉,叼着那柔韧的奶头,继续像婴儿吮吸母亲奶水一般大力嘬吸,口轮匝肌收缩使口唇紧闭,防止奶头从嘴里逃开,同时持续地收缩颊肌嘬起安杰的乳头,黏连的嘴唇和乳头之间不断发出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
其实,和小猫形态牙尖锐利,寻找食物的动物本能不同,安长乐人类形态的动作温柔许多,吸不出奶水来也没有像小猫时那样气急败坏地啃咬。
吃奶的行为也不是因为肚子饿了,只是单纯的依恋与不舍,将那能安抚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更应该描述为婴幼儿在渴求着母亲的关注与疼爱。
虽然人类形态的身体已经成年,但按小猫变成人类的时间来看,他只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孩子。眼神懵懂,对世事一概不通,话都不会讲,也没有生活常识,能够依赖的人只有自己。
会做出如此举动,一定是被绑架后心里很没有安全感吧。
安杰见过的携带三四月婴孩的妇人,怀里的小孩每几个钟就哭喊着要喝奶,和这是一样的道理。安杰如此安慰说服自己,逐渐接受被安长乐嘬住乳头吸奶的羞耻状况。
大不了,以后再给安长乐断奶嘛。让他今晚吸吸,应该没事的吧?安杰不太确定地想到。
殊不知,这一决定让后来的他万分懊恼。
乳头渐渐被玩弄得硬挺,被舌头舔舐又被牙齿叼住,远远地扯成一条长肉才弹了回去。
“啊啊,痛!--乐乐,嘶,你快住、住口,别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乳头被咬,安杰吃痛,手抵住安长乐的脑袋,将人推离。
安长乐被安杰拽着后脑勺的长发从吃的很香大奶上拔起来,舔得用力,猝不及防牵出一条淫乱的半透明的粘稠唾液拉丝,挂在安杰乳尖和他的嘴唇之间。
那粒乳头被安长乐含得又红又肿,像一颗被拔苗助长的可怜树苗,被舌头玩弄的余劲仍在,颤巍巍地左右晃动,弹软的如同新鲜出炉的巧克力奶味布丁。
上面涂满了安长乐的口水,变得湿润又晶亮,在灯光下折射出水淋淋的光芒,色极了。
安长乐盯得眼眶发红,喉咙里干渴,“我饿……”
还想,继续吃,奶。
安长乐刚低下头,被猫崽子饿狠狠啃了口奶尖的安杰终于忍不住怒了,擦了擦胸前的口水,骂他:“还看?”
与此同时,安长乐被黑发人类凶巴巴地呼了一巴掌,后脑壳发出邦的闷响,猛地一顿,脑袋被那力度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去。
“吃什么吃?”安杰把他推到一旁,自己扯过被子盖住胸部,“几点了,睡觉!”
他下意识地捂住被打的地方,紧接着,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眼眶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珠子灵动地仿佛在质问安杰:为什么要打自己,为什么不给自己吃奶?
还想再撒撒娇讨点可怜,刚凝好眼泪看向安杰,人已经不理他了,大夏天裹着张薄被子,只露出个肩头,冷漠拒绝地背对着他,紧紧闭上眼睛真的睡觉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空气,安长乐没戏可演,眼眶里的泪收缩自如地眨掉,忍着吃不到奶子还被打的怒气和滔天怨气紧巴巴挨着安杰躺下。
没闭眼多久,就又忍不住闻着香气粘过去抱抱,见安杰生气了也不反抗,心里顿时又变得喜滋滋的,也不记仇刚才被打的事情了。
次日清晨,阳光洒进房间,窗外鸟鸣聒噪。
安杰率先睡醒,缓慢的睁开眼,首当其冲被迫直面alpha的恬淡可爱的睡颜冲击。
昨夜还背对着睡呢,早上起来发现安长乐不知何时窝在他肩窝里,现在睡得香甜。
眼睛闭着,两排睫毛又长又密,呼吸匀称,鼻头透出点淡淡的粉色。
安杰被美貌击中,愣住两三秒,回神后不由感叹,这长得真是个美人胚子,以后长开了又要迷倒不少omega吧。
抓起通讯器看时间,才早上七点,还没到小猫的起床时间。他们昨晚在床上弄到很晚才睡,今天安长乐肯定会赖床好一会的。
安杰小心翼翼地将安长乐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挪下去,自己手般挪腿地翻下床,扶着墙,弯曲膝盖,尽量减小动静地单脚跳出卧室,到客厅里拿回自己的拐杖,恢复行动力。
他到阳台收了件短衫套自己身上,衣服布料剐蹭到胸前破皮的地方,引起一阵胀痛,“嘶。”
安杰撩开胸口衣襟,低头一看,自己右边的乳头被安长乐吃的比另一边肥大一圈,又红又艳的,还有一圈深深的牙印,挺立起来缩不回去,难怪碰到衣服就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安杰心底骂了安长乐一句——没用上脏话已经是他对安长乐最大程度的爱了,再翻出医药箱。
上次用到医药箱里的东西,还是刚捡到安长乐的那天晚上,安杰给重伤濒死的小奶猫处理包扎伤口。谁曾想,不过半年,痊愈后恢复活力的小奶猫变成个不要了的alpha,一晚上将他的胸咬到破皮,让安杰不得不打开箱子,给自己包扎破皮的伤口。
他坐在沙发上,掀起衣服下摆用牙齿咬住,腹部还缠着几圈绷带。熹微的橙色太阳光俏皮地落在他身上,给蜜色的肌肤打上层食物滤镜,线条劲瘦、烙入几道勋章伤疤的身体显得那么迷人。
垂着眼调整视角,勉勉强强地给自己右边胸口的乳头贴上一枚创口贴,免得穿衣服被磨到伤口恶化。
安杰不爽地啧了一声,这小崽子吃奶也太用力了,牙齿也不收着点,下次得好好教训教训,光打一巴掌都便宜他了。
看时间差不多,肚子空空作响,安杰进到厨房准备做早餐。
虽然腿部受伤后拄着拐不方便,但洗干净厨锅装水热一热速冻水饺这种简单的事情,他现在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中餐晚餐得吃好点,安杰估摸安长乐的年龄也就十八九岁左右,还在长身体呢,可不能缺了营养。他不方便下厨,便继续订快餐店的外卖,加钱备注多放肉少调料。
将熟透的水饺装盘,时间也差不多到安长乐给起床的时候了。
安杰一边端早餐上桌,一边思索着,当下最要紧之事,还是教安长乐认字,看他能不能想起些原来的名字、家在哪里等身份线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上八点半,太阳晒屁股。
安长乐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他显然是刚睡醒没多久,头发和兔子睡衣都乱糟糟的,光脚跑过来,仰着头伸手就要安杰抱。
少年骨龄还小,据伊桑判断应该是16岁出头,刚好达到帝国成年的法律定义。虽然是等级不低的alpha,但似乎受刚从精神体完全同化形态恢复到人类形态的影响,个子还没开始发育,安杰身高一米八二,他才到安杰胸口。
脸蛋还有点婴儿肥,衬着刚睡醒的浅粉色腮红,加上一对和小猫同款的漂亮水灵蓝色大眼,让安杰完全抵抗不了诱惑。
隔着短衫薄薄的布料,安长乐在暖洋洋又软绵绵的大胸里埋了好一会,才舍得松开搂着安杰后腰的手。
即便两人身上气味一模一样,都是家里白菊松木的洗衣粉味,但安长乐闻着就觉得安杰身上格外的香。
两人吃过早饭,转移到客厅沙发,安杰开始着手教安长乐认字和发音。
安杰盘腿坐地,微微弯腰,匍着身子在白纸上写了个算得上标准的字,拿给安长乐看,嘴巴开合地念到:“安。”
西缘座与联邦相邻,是帝国最外层的防线,由第九军团驻守,外太空域时常爆发星舰冲突。
九号星在星座中位置偏远又资源匮乏,冬季低温环境恶劣而人口稀少,得益于此鲜少被波及。但这也意味着,九号星能获得的各类工农业、教育资源倾斜远小于有军团驻地的一号星,而九号星上拥有一技之长、或挣到足够移民其他星球的财富的人,往往都会选择搬离九号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幼被亲生父母抛弃,长于弗兰东林小镇孤儿院的安杰没能接受到多少教育。孤儿院请不起或者不愿意花钱请老师,是由几个护工代为上课,简单教孩子们基础拼写。也许安杰就不是读书的料,练了几天,写的还是跟鸡爪耙过一样。
上学要很多钱。安杰小时候翻墙到外面违法打童工,比如擦鞋送报、端菜洗碗,挣来的钱基本用来买吃的,所剩无几——他是黑发黑瞳的亚裔,生来带着体弱瘦小的病根,在院里被其他大孩子欺负、抢饭,根本填不饱肚子。
有话说,读书改变命运。安杰曾经很羡慕那些被领养离开孤儿院、能背起书包上学的孩子,他们分化成了alpha,资质高点的被贵族或富人家看上挑走当养子,就算是最低等的d级也有家庭愿意要。但安杰分化成了beta。
后来他通过参军选拔进了第九军团,当医疗兵时,下铺的安德鲁*是个和蔼耐心的老好人,主动教安杰读书认字,才让他的字勉强能看。
安长乐看了又看纸上略有些潦草的字,用手指描,模仿安杰,照本宣科,但发出的却是嘹亮的“啊”音。
“你昨天不是会说话么?不是‘啊’。”安杰挠了挠头,他也不懂要怎么形容,“是an,‘安’。”
安长乐憋着劲努力,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安杰抓起安长乐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上,让他感受自己的发音,“安。”
教完“安”,再教“杰”,安杰指着纸上连在一起的两个字,教他:“安杰。”
又指了指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长乐懂了他的意思,盯着他,笨着舌头,一边描一边磕磕绊绊地念,“安……杰……”
“安…杰…安杰,安杰,安杰……”
很简单的两个字,安长乐含在嘴里反反复复地念,越念越快,越念越熟练,越念越高兴,神采飞扬,蓝眼睛亮闪闪的像是在发光,清澈的眼底则专一地倒映出安杰的身影:
“安杰!”
安杰脸上也不由被笑意感染,抬手揉了揉情绪兴奋激动的少年的脑袋,夸赞,“乐乐真聪明,学的好快。”
作为奖励,他开了包肉干给安长乐拿着当零嘴吃。
这是他以前给小猫买的,配料健康安全,人也可以吃。
但安杰高估了小猫的耐心。过了这两个字,安长乐明显对后面的字兴致缺缺,端坐的身子从沙发上歪下来,学着安杰的姿势大大咧咧地盘腿坐着,紧贴在安杰身旁,黏黏糊糊的。
几次抓到安长乐走神、不听讲,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当幼师的安杰升起股火气,收回吃一半的肉干,拍桌威胁道,“乐乐,你再不专心学,就别想吃零食了!”
砰的一声,兽性未脱、本能地被夺食激怒的安长乐,从人形变回了完全的兽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着毛茸茸的白兔子睡衣的金发美少年瞬间消失在客厅里,取而代之,一只皮毛威风凛凛,大尾巴长而粗壮,几乎与身体等长,四肢粗壮有力,高达安杰腰间的“大猫”骤然出现。
耳尖微微前倾,它往前一扑,猛地一把扑倒手里拿着肉干的安杰。
“大猫”的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锋利如匕首的爪子小心翼翼地缩在肉垫里,前爪踩着安杰的两只手腕将他牢牢控制。
怎么体型突然变得这么大,这还是他捡到时才巴掌大的小奶猫吗?
被突然出现的“大猫”吓了一跳,安杰讶异不已,奋力挣扎,“安长乐,你要做什么?!”
可体型相差太大,根本无从抵抗,那点力气连挠痒都算不上。
兽形态的安长乐,一双眼睛宛如两颗璀璨的蓝宝石,深邃而迷人,张开大口“嗷呜!”回应安杰。
它带着细软倒刺的大舌头卷起掉落在安杰胸口上的肉干,塞进嘴里一口吃掉。
吃完小肉干后还意犹未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舌尖换个方向,卷起安杰的短衫,拽到胸口上面,露出一对诱人蜜色、横亘着几道淡色伤疤的饱满挺翘大胸。衣服下摆被卷起时,勾住肥大的下乳,上方的布料边缘紧贴着肌肤擦过,过于丰腴的乳肉蹦着被释放出来,果冻布丁一样地在上下乱颤,晃出弧度不小的奶波,似乎内里的奶水十分充足。
这淫乱的模样,像极了被捕获后强迫产奶的乳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杰的右胸被奇怪的长条东西贴着,盖住乳头,舌头撕不下来,吃不到。
安长乐就低头用湿漉漉的舌面,在安杰另一边的胸乳上舔来舔去,嘴里同时发出轻柔的“呜呜”声。
它吸取了昨夜被斥责的经验,完全不敢用力,锋利的牙齿全都收起来。在它卖力的舔弄下,那粒可爱的乳果逐渐挺立,被它粗糙的兽舌卷动着碾来碾去。
“乐乐!”
安杰被它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胸膛却在舌头下不住地乱扭,双腿肌肉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半是痛苦半是舒愉地低哑哼唧,“嗯啊,别舔……嘶……”
听到他的声音,雪豹兴奋得瞳孔放大,舔得更起劲了,尾巴左右摆动,抽在身后的桌子和沙发上啪嗒啪嗒的响,在敲鼓似的。
“啊——!痒、好舒服……”
舌面上的倒刺软硬适中,密密麻麻,一会刺着乳头,一会扎入乳孔,舔弄时难以避免地蹭到大胸上的奶晕,原先还是浅粉色的奶晕在安长乐兽形舌头的奸污下变得红艳艳、湿哒哒的,一看就是被人吃了又吃的模样。
甚至,安长乐的兽舌还蹭到安杰旧伤留下的疤痕上。那处靠近心口,曾经让安杰命悬一线,如今愈合后,是新长出来的嫩肉,特别的敏感,每舔一下安杰就浑身抖得厉害,唇缝间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左胸又圆又大的奶子被安长乐舔了个遍,软刺刮得胸肉上大片地泛起嫣红,还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乳尖也被刺激得又肿又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用头颅蹭安杰,粉色鼻头湿润,呼吸时喷出的热息撒在安杰扬起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来表达兴奋与喜爱。同时,也是一种动物标记领地的行为。
一人一豹玩闹半刻,安长乐精疲力竭地变回人形,被安杰抓住时机掀翻在地。
衣衫还卷着堆在安杰的锁骨上,没落下来遮住。那对蜜色的水光的大奶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随着安杰突然暴起的动作,在安长乐的眼前勾引似的弹来晃去。那上面,还有几缕半透明的唾液,正拉着丝,从那粒被他用舌头一点点舔肿的骚红色的乳尖往下坠扯。
一天时间内两边胸部都被安长乐吃的又肿又麻,安杰既是恼火又是羞耻,硬着心肠,巴掌高高扬起来,揍了安长乐两下屁股才解气。
alpha又怎么样?做错事也得被他打屁股!
安长乐被罚跪在一边,双手高高举着,再酸痛也不敢放下来。
安杰给左边胸部也贴上了创口贴,在安长乐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将衣摆拉下来。
见安杰望过来,安长乐立刻眨出几滴眼泪,眼巴巴地对视,撒娇地喊,“安杰。”
叹了口气,安杰问他,“你真不记得你被我捡到前的记忆了?”
安长乐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家在哪里?是九号星吗?”
安长乐还是摇头。
再问,“名字呢,自己叫什么名字也忘了吗?”
安长乐这回没有摇头,他忆着昨天听到的那三个字的发音,用刚学会的音节拼凑,“我叫、安……长……乐。”
安杰忍俊不禁,抬手弹他额头,“人家问,我就随便乱起的,你叫个屁的安长乐。你一个alpha,总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肯定有名有姓。别闹了,你家人朋友还等着你回去呢。”
安长乐委屈地捂住被弹痛的地方,摇头,有些固执地重复,“我叫,安、长、乐!”
终究是心软了,安杰幽幽叹气,起身给安长乐膝盖下加垫一个软枕头。
要不,还是等自己腿伤好了,再送安长乐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s:帝国法律16岁成年。攻是变小失忆,并非未成年。禁止炼铜,禁止炼铜,禁止炼铜。
一周时间飞快,因身体觉醒过,安杰恢复力比常人强上几倍,受伤骨折的右腿顺利愈合,那副拐杖沦落到无用武之地,被收进一楼的杂物间里。
安杰接有一单报酬丰厚的上门维修,结束回家时见到街边在卖糖葫芦串。这是一种源自古老母星的小吃,又称糖墩儿,将水果、蔬菜用竹签串成串,蘸上糖糊变硬。
山楂这种水果早已灭绝,替代的是一种耐旱耐寒、山林里很常见的星浆果,果型圆润饱满,红得夺目,紧密地排列在竹签之上,泛着诱人光泽。
安杰停下脚步,他记得前几天出门散步时,安长乐偷偷瞄了那些红艳艳果串好几次。
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安杰向摊主买了几串不同的品种。刚走没几米远,又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幽深的巷子里飘出来,是一家老店刚出锅的白温菘牦筋汤,嗅之鲜甜。白温菘形似萝卜,肉质脆嫩,汁多味甜;牦筋则是黑角独眼牦的四蹄上段最鲜嫩的肉。
和专门养殖作为平民肉类的棘豚兽、巨疣鸟不同,黑角独眼牦这种异形野兽因长相丑陋、肉腥浓重,很少有人会食用,猎人只割下它们的皮毛卖钱。
安杰曾听一位老饕顾客对这家汤品店赞不绝口,说店里厨师处理黑角独眼牦肉的方式特别,肉煮出来没有丁点腥味,只有他们家能吃到这口美味。想着安长乐没尝过,安杰进店打包了一份。
安长乐还是小猫的时忌口不少,怕肠胃脆弱受不了,烹煮猫食特意少油少盐,变成人后没了顾忌,可以大快朵颐品尝各种美食。也不知道他失忆前有没有吃过如此简陋食物,高等级alpha的家庭出身基本不差,应是只许山珍海味入口吧。
到家时,安长乐在后院打理花草,听到开门声立即放下园艺壶迎上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看电视,学会不少发音,词汇量和七八岁的儿童差不多,虽然还有些结巴和咬字不清。
“安杰,安杰!”安长乐绕着安杰转,看到他提在手中的两个袋子,“这个,好香,是,什么?”
“别碰,刚出锅的,小心烫手。”安杰举高装有热汤的打包袋,免得被安长乐摸到,“饿了没?上楼去,开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一碗香气腾腾的白温菘牦筋汤端上桌,奶白色的汤汁在瓷碗里轻轻荡漾,像是被牛乳浸透,又似山间晨雾凝聚。薄如蝉翼的牦筋肉片乖巧地躺在汤中,纹理清晰可见,嫩红的色泽散发着诱人光泽。
轻舀一勺汤送入口中,那浓郁鲜香瞬间在安长乐的舌尖绽放,一路滑至喉咙,汤底咸淡恰到好处,鲜香中带着微微的香料辛香,暖意顺着食道蔓延至全身。
刚开始,安长乐不会用筷子,只能用勺子和叉子吃东西,被亚裔出身、基因里天生带着筷子熟练度的安杰嘲笑了一番,憋着气苦苦练习几天,现在熟练了一些,能成功夹起肉片放进嘴里。
牦筋肉处理得鲜嫩爽滑,紧实又不失弹性,轻轻一嚼,肉香四溢,与汤底完美交融,每一丝纤维都饱含着汤汁的精华,口感丰富得让人陶醉。
安杰看弟弟吃得高兴,两腮高高鼓起,感到心满意足,分了大半碗过去,“乐乐,你多吃点。”
现在的他,很珍惜还能与安长乐相处的时间。
考虑到安长乐也有可能来自和帝国针锋相对的联邦合众国,昨晚,他已经拜托拥有能够联通星网的智脑的伊桑,和关系较好、稍有人脉的老顾客,帮忙发布走失信息给安长乐寻亲。
以星网讯息的流通广度,应该过段时间就能找到线索。和满大街走、身份不值钱的beta不同,走丢一个alpha没有哪个家庭会不重视。
饭后,安杰从冰箱里拿出糖葫芦,让安长乐当餐后点心吃,自己下到一楼工作间继续处理剩下的几个维修单子。
一边看电视上热播的AO爱情剧,安长乐一边咬下一颗糖葫芦,“咔嚓”一声脆响,糖衣应声而裂,酸甜交织的滋味在口腔中瞬间绽放,不由一颗接一颗啃得津津有味,吃到最后一串,糖壳略微粘牙,安长乐起身倒杯水喝。
几分钟后,他小腹隐痛,肚子下面涨涨酸酸的,想要小便。晚饭时,他觉得新鲜喝了好几大碗的汤,再加上这杯水,尿意攀升到极致。
连忙控制身形,变回小猫身体,快步踱到客厅角落、尺寸略小的猫砂盆旁,瞪大猫瞳诧异地发现,盆里干净的猫砂都用光了。洁癖发作,让他没有办法踏进去一步,可体内的尿意越来越汹涌。安长乐变回人,憋红了脸,夹着腿急急忙忙下楼找安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杰,安杰!”
安杰摘下焊工防护罩,“怎么突然下来了?”
安长乐抱住他的手臂,“我想,想小便。”
安杰疑惑,“卫生间不是在二楼吗?”
“我,我不会用,这副身体,排泄……”
安杰这才意识到,他没有教小猫怎么以人类形态上厕所,是他粗心疏忽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二楼卫生间,为了方便教学,安杰让安长乐站在自己前面。以安长乐刚到他胸口的高度,这个姿势,简直就像安杰将安长乐环抱在怀里一样。
安杰双手从安长乐的臂下绕过去,拉下裤子拉链,“乐乐,男性人类衣服的这里都会有一处方便小解的设计,不用脱下裤子。”
“这个拉链,只能在厕所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拉下来,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拉开,很不礼貌。”
“然后,把这个拿出来。”
紧接着,安杰从安长乐的裤裆里掏出那根即便在疲软状态下,各方各面都显得可怖的阴茎。虽然已经不是初次看到,但安杰还是止不住地在内心感叹:这真的是人类能拥有的型号和形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太大了,他的手握上去,勉强能环住三分之二!虽然安杰已经尽量忽视手部传来触感,但那种入手后笔直微凉、软绵温润的手感还是强硬、不容拒绝地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要是情况允许,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手握住alpha的鸡巴,这简直、简直是太奇怪了。
可安长乐表情懵懂,丝毫没有接手的意思,双手垂在身侧,很放松地任由亲密地贴着他后背、源源不断将体温传递过来的beta,握住他的性器,温暖的掌心贴着那处极为敏感的肌肤,自然得就像刀应该放在刀鞘里那般感到理所应当。
“正常状态下,这个,呃……”
安杰卡顿,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称呼比较合适。他想着,人类的16岁早就接受过性教育,小猫的身体也过了发情期,两方两面都算是已经成年,所以他直白地说出来不算是教坏乐乐吧?
安杰脸有些红,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这个生殖器……一般状态下都是软下去的,你得用手扶着,头部对准便器,不要撒出来,会很不卫生。”
安杰握着手里那根狰狞的鸡巴对准便池,“乐乐,收腹用力,试试能不能出来。”
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刚才还尿意汹涌的安长乐突然无法找到排泄的感觉,也可能是人类的身体和小猫的身体差别实在太大,短时间难以掌控窍门。
安长乐有点可怜兮兮的,“我,不会……胀,那里,好胀……难受,安杰,帮帮我……”
安杰想到个办法,他将嘴唇微微嘟起,舌尖轻抵下齿背,在安长乐耳边轻声地呼气:“嘘——嘘——”
安长乐被那扑进耳道里的暧昧气流电得浑身一抖,四肢都软麻掉了,只有腰身拉紧的弓弦似的紧绷住,那根粗大的性器在安杰手中轻微晃动,鸡蛋大的龟头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从马眼洞里挤出一滴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就是这一滴不起眼的尿液,瞬间打开身体的阀门,大股尿液争先恐后地挤进尿道,“滋滋”的一声,从肉棒里射出一道极为强筋的水柱,甚至射出一条高高的抛物线,有力地打在洁白的便器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响亮水声!
排泄的快感涌入全身,安长乐难耐扬起下巴,闭上生理性湿润的蓝色眼睛,下意识挺腰,“呜啊。”
水声响起的那一刻,安杰猛地抬头,眼珠子牢牢盯着天花板看,宁心静气不去听那些声音。
而随着安长乐挺腰的动作,他被安杰圈着的性器意外地摩擦起安杰的掌心,敏感的柱身不小心蹭到安杰掌心上的陈年粗茧、凹凸不平略刺肤的旧疤,虽触感粗糙,却给予安长乐一阵爆炸般的陌生快感。
alpha从未品尝过情欲的身体并不能承受这般新鲜、强烈的快感,在那只粗糙的手掌上稍微激烈些的蹭动,都会让安长乐排出尿液中的性器频频涌出另一种射意。是和如今的小便不一样的,一种更为炙热、滚烫的奇怪冲动。
张开的马眼还在咻咻地射尿,被那只有着奇怪魅力的手圈住的茎身,却兀自胀大、青筋暴起,那模样万分狰狞,和粉白色泽、无毛光滑的外表反差强烈极了。
安长乐紧紧抿着粉色的薄唇,眸色渐沉,璀璨绚丽的瞳孔蒙上初尝欲望的雾气。他后缩、再猛地挺腰,控制着那根肉棒在安杰掌心里狠狠一撞,柱身飞快地擦过厚茧和指尖。
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几乎要将脑子劈开,alpha伽蓝麝香气味的信息素霸道而不受控制地疯狂溢出,瞬间充满整个卫生间,哨兵血脉在冲破禁锢,一阵发痒的犬牙瞬间兽化,锐利的齿峰刺破腔肉,嘴里漫起血腥味。
“呃啊!”
安长乐的肉棒在安杰的手里滋啵滋啵地喷射出一大股精液,力度比先前射出的尿液更为强劲,直接将便器里积蓄起的尿液冲至两侧,再慢慢融合,调色盘似的,黄白混杂。
全程抬头、直到最后才发现安长乐在用自己的手射精的安杰脸色很黑,嘴唇微动,差点直接爆粗口,但对着安长乐那张懵懂又委屈、不知世事的脸,心里又不舍得训骂,全闷在自己心窝里,都快瘪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长乐!”烫到手似的,安杰一把甩开手里的巨根,洗干净黏在指缝里、属于alpha的腥臭白浊,“你自己把你那根东西甩干净或者擦干净,收回去,拉上拉链,给便器冲水,最后记得洗手!”
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话,他冲门离去,不一会,楼梯间响起哒哒哒的快速下楼声。
解决完小便问题,安长乐灵魂飘飘然地坐回到沙发上,眼睛直视前方,脑子却在反复回忆方才在卫生间里那种奇妙又沉醉的感觉。他的心思,已然不在他最爱看的AO狗血爱情电视剧上了。
忽然,安杰落在客厅桌上的通讯器一阵震动。那上面没有设密码锁,安长乐好奇地凑过去,手指一滑便解开了锁屏,弹窗出一个消息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努力辨认上面的内容。
伊桑:[图片]
哦,这是他的照片,昨天早上安杰给他拍的。
伊桑:[语音]
手指点击播放,伊桑辨识度很高的冷淡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名字不详,A级男性alpha,精神体雪豹,金发蓝眼,年龄16岁,身高175,银河纪元三千七百八十二年冬失踪,急切寻找家人。安杰你看看有没有要补充的,没有我就发星网上了。”
播放到第三遍,慢慢理解完上面的内容后,轰的一声,宛如天塌,安长乐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冰冷。
——安杰这是,不要他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楼,安杰还因为安长乐在自己手里射精的事情闷气,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动静很大的哭声,心生疑惑折返回去,见安长乐望着电视掉眼泪,他眼神在电视机和安长乐之间转了转。
这是看剧看哭了吗?不懂,两个硬邦邦的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有什么好哭的?
安杰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安长乐不肯说,几步扑过来,手臂圈住安杰的腰,埋头进他怀里,又湿又热的眼泪都抹到白汗衫上,在胸前洇出一片片深色的印记。
“安长乐,你一个alpha哭什么哭?”
他身上的衣服脏,蹭了会弄花脸,安杰扣住安长乐的肩头想把人推开,结果安长乐被他一推,哭得更大声了,通红的眼眶里蓄满流不尽的水,活像安杰狠狠欺负他了。
安杰叹气,谁才是被占便宜、该感到委屈的那个啊?他好声好气地捏起安长乐婴儿肥脸蛋,“问你呢,说话,哭什么?还是我哪里又惹你了,小祖宗?”摸起来软软的,跟海绵蛋糕一样,手感很好。
唔,再拽一拽。像年糕。
安长乐脸被他扯得变形,肩膀微微颤抖,忽然啪地拍开安杰的手,绕过他跑下楼。
“喂!”
兔子逼急踹人了,安杰懊恼着迈步追去,“我逗逗而已,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安长乐看起来瘦弱,但alpha基因优异,爆发起来不容小觑,等安杰追上,两人已经从二楼客厅转移到一楼后院。
安长乐背对着他,踮脚去够围墙边结满沉甸花蕾、长长垂落的花藤,迫不及待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五指微张,却不是冲着那一朵朵娇艳盛开的蔷薇花,而是直直朝着底下那些密布尖刺的翠绿藤蔓着急地伸去。
细小的花刺扎破他柔软娇弱的肌肤,指尖霎时渗出几粒血珠来,划过指肚,滚落掉进草地里。
尖锐刺痛猛染袭来,安长乐猝不及防地“嘶”了一声,精致的五官因疼痛挤作一团,却抑制着将手抽回的本能拽下那截柔韧的茎身。
带着淡淡香气的花瓣雨一般窸窸窣窣落了一地,几片粉紫捻在他的发顶与肩侧,无暇顾及,安长乐将花藤握在手里。
“安长乐,你是傻子吗,看到有刺还碰?!”
追上来的安杰看见这一幕,瞳孔一缩,生气地大步上前,一把抢过那株染血的花藤丢开,不由分说地抓起安长乐受伤的右手手腕,用力往屋里拽去,“别弄了,回去,我给你包扎。”
身后没拽动,回头一看,安长乐含着两泡眼泪钉在原地,调皮的熊孩子似的,梗着脖子,固执又大声地冲他喊叫:“我,不要,回去。”
闻言,安杰直接气笑了,“安长乐,我又是花钱又是费力地把你救回来养好,不是让你站在院子里摘花摘到把自己弄出血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长乐深深看了安杰一眼,捡起被丢到一边的花藤,垂着头认真地将上面的花刺一颗颗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手上又不小心弄出好几道伤口,他紧咬下唇,嘴唇都泛了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鬓角滚落。
在他笨拙到时不时撞在一起的手指努力下,翠绿纤细的花藤逐渐被编织成一枚小巧的圆环,几枚椭圆叶片与花瓣皱巴巴地插在其中。
“送,你的。”
安长乐小心翼翼地牵起安杰的右手,柔软的指腹摁在腕间的伤疤上,粗粝而存在感十足地膈着他。看安杰没反抗,安长乐才敢捏着那枚丑陋的圆环戴上去。
那是一枚结婚戒指。
安长乐低下头,蓝眼睛眨着,还带有点委屈巴巴的哭腔,嘴里嗫嚅着哀求男人:“不要,丢掉我……我可以,给你,当老婆……”
这是安长乐从最近一直在看的ao爱情片里学的。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是求婚、什么是老婆,但他知道送了戒指就可以在一起。他没有戒指,所以,他想到用他天天浇水施肥的蔷薇花藤做一枚。
希望安杰不会嫌弃。
“我还会,努力打猎,养活你的……别,不要,我……”
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小猫时期,直白、单纯又炙热地承诺出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尽管并不一定能打动人类,又像一只开屏求偶、努力展示出自己强大的竞争力的公孔雀。
那枚藤蔓做成的绿戒指勾织得很紧,尺寸太小,卡在安杰无名指中间关节处,戴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同性执住右手套上婚戒,如若是别人,安杰早就冷笑着,将人狠狠暴打一顿赶出去。但对象是什么都不懂的安长乐,安杰只会哭笑不得。
他终于明白安长乐刚才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不是因为电视剧,是安长乐知道了自己要被安杰送走。
在安长乐眼里,自己是他作为雏鸟出壳后碰到的第一个活动物,便把他当成了可以依赖的妈妈。而现在,妈妈突然说不要自己了,他会惊慌恐惧到哭泣也是合情合理。怪他,没提前给安长乐做心理准备,猝不及防让安长乐知晓这件事。
用另一只手轻轻替安长乐扫掉落在身上的花瓣,安杰把道理揉碎了,一点点给安长乐解释,“你有自己的家人朋友,你只是失忆不记得他们了,可他们还在焦急地等你回去,你也不希望他们伤心的,对不对?”
“我和你只是偶然相遇的陌生人,才相处半年多,感情不深,不可能会一直在一起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一个男性alpha给我做老婆。相信我,等你回复记忆也不会愿意自己突然多出个男性beta伴侣,到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安长乐摇头,抓着那只戴着戒指的手不放开,眼神认真,“安杰,不是,陌生人。想,一起。”
“你年纪小。”
无名指被那枚戒指勒得微微作痛,安杰既没有脱下来,也没有抽开右手,任由安长乐握住,继续耐心道:“变回人后没有记忆,只认识我一个人,会产生依赖是正常的,等你回家之后就会慢慢忘了我。”
听到回家就会忘记安杰,安长乐的反应更激烈了,他瞪着眼睛,音量骤然拔高,万分抗拒,“我,不要,回家!我,哪也,不去!”
“你,丢掉,我,我就,自己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长乐!”
道理反反复复地解释也说不通安长乐的固执与任性,安杰脾气也上来了,“你搞明白,我们无缘无故的,你一个alpha,又不是我的谁,就算你受过重伤失去记忆,我也没有义务要养着你一辈子。你现在已经身体痊愈,有自主能力,本就该回到你自己的家里、你父母的身旁,而不是靠哭硬赖着待在我这个陌生beta的家里!”
一出口,看到安长乐瞬白的脸色,安杰就后悔了,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要是可以,他宁愿他没有火气上头说出那番伤人的话。可刀子捅出去,哪还有再收回来的机会。
安长乐被他凶哭,原本还高高昂起的头颅渐渐低垂,晶透的泪珠子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他雪白沾灰的脸颊簌簌滑落,啪嗒啪嗒往下掉。
紧抿的双唇和红透的抽动的鼻尖一齐发出极力压抑的啜泣声,像是瑟缩着,连哭都怕惹安杰的不快,仿佛是受伤小动物无助的哀鸣。
单薄的胸膛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牢牢攥住、压迫着,快要被无尽的酸涩与委屈挤得满满当当,疼得要炸掉。
安杰抽出被安长乐一直握着的手,指腹在裤腿上来回擦了擦,双手并用地,生疏地给安长乐擦掉溢出眼角的眼泪,“对不起,我……你,你别哭了……怪我说错了,我没那个意思的,你别上心……”
见那些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安杰索性将安长乐摁进自己怀里,让他哭到自己衣服上算了。
安长乐抱着他,埋头哭累了,大概是情绪波动太大,片刻后眼睛红肿着黏在安杰怀里,身体渐渐软下去,头枕着对方的两块弹软的大胸睡着了。
安杰将他拦腰抱起,抱到二楼主卧,放回床上,掖好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身正准备离开,汗衫被扯变形,另一头是一只从被窝里探出来的手臂,拽住他不给走。
安杰站在原地犹豫几秒,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让安长乐死心,可感情上又不忍心。看着被子下高高鼓起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地蜷缩着的少年轮廓,安杰举旗认输。
他脱了灰尘、铁屑与泪水混合后变得脏兮兮的汗衫,赤裸着上身上床,隔着被子,抱住里面还在抽噎发抖的安长乐。
“睡吧,我不走。”
许久被窝里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回应。
“嗯。”
安杰悠悠转醒,看到窗外天快亮了。他撤开身子下床,轻手轻脚出卧室,掩上门。
戒烟许久,安杰从客厅角落里翻出许久没用的打火机和只剩一根的烟盒,下楼沐浴在熹微的晨光站在后院里,咬住烟嘴,卡擦一声火光晃动,低头凑近,点燃香烟。
他狠狠吸了一口,眯着眼睛感受尼古丁熏入肺部、灵魂跟着上升的麻痹感,意乱心烦的脑子获得片刻的宁静。
现在,他真不知道要拿安长乐怎么办才好。把失忆的、什么都不懂的人留下,让一个无辜的家庭崩解破碎,在良心上实在过不去。强行把人送走,看他哭成小花猫不撒手,心里又挺不是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烟时,眼睛扫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昨天忘了摘下来,竟一直戴在手上了,勒习惯肉都不疼,没感觉它的存在了。
相较于昨夜翠能滴墨的嫩绿状态,失去养分供给的藤蔓蔫了不少,几片潦草地塞进戒身里的叶子花瓣更是惨不忍睹,或绿或紫的汁水混杂着渗出来染到手指肌肤上。
盯了好一会,才嗤笑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不懂,他当什么真。一边抽着烟,一边褪下来,勾着边缘给扯松了、又不至于散架,再重新戴上,这回套牢了指根,才像模像样。
安杰张开五指,对着太阳照了照,仔细打量。
唔,也不算难看,第一次做手艺不错嘛,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