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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姜堰词低咒,“老子又疼了。”
想想都疼,可见他俩这次的缠绵森*晚*整*理有多狠,多深入。
吃完晚饭,江玺乖乖的去洗碗,把一楼的大客厅留给两位半年来才见面,见面后一天一夜全在床上,还没有时间唠唠嗑的情侣。
姜堰词舒服的靠坐在沙发上。
沙发是软布工艺的,江翊买的品质好,买了几年没有塌陷的感觉,这个柔软度很适合现在的姜堰词。
他懒洋洋的抬了抬手:“要喝水。”
江老板任劳任怨,去倒了一杯温水,还拿了一盘果切,还有两盘小零食,全放在姜堰词面前。
姜堰词先喝了口水,再拆了颗糖放嘴巴里:“很甜啊,是小昭准备的吧。”
“恩,如果不喜欢这个口味,明天我们再去买点其他的。”江玺看着他,腻歪的坐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手指挤进指缝,十指相扣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姜堰词浑身充斥着欲望发泄后的慵懒随性。
闻言轻应:“好呀,明天出去逛逛。”
而后,余光瞥到江翊眸色一深:“怎么了?”
江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现在天气热,明天或许还会下雨,其实不太适合出门。”
姜堰词:“?”
天气热,或许还会下雨?
所以不适合出门。
那不适合出门适合干什么?
自然是适合待在屋内啊。
待在屋内又能干什么。
姜堰词:“……”
当然是适合干他啊!
他扯了扯唇角,假模假样挣脱江翊:“你欲望这么大?”
“半年不见,看不见摸不着睡不着,现在看到我,你没欲望?”
江翊轻而易举的把问题反抛了回来。
看着他危险的眼神,姜堰词下意识用舌尖抵了下腮帮子,忙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真是爱死江老板了呢,恨不得天天和江老板绑床上啊。”
“好。”江老板拍了拍手,起身。
身边的沙发回弹。
姜堰词抬起头:“干嘛去 ?”
“把你绑床上。”江翊面不改色,端着一个非常震惊的脸色,说出最无赖暧昧的话,“你都这么要求了,我自然得满足你的要求。”
姜堰词死赖着不走,哪怕手腕已经被捉住,江翊的指尖在他手腕那处伤口来回抚摸,他还耍赖:“其实不用这么顺从我的。”
江翊依然一本正经:“那可不行。”
姜堰词:“……”
江翊微微俯身,在他唇角轻轻一碰:“我打算做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说着,在姜堰词不设防的时候,长臂一揽,搂着他的腰把人带起来,半推半就下把人往楼上带。
江玺正好洗完碗,抬头看见两人和连体婴一样,吓得大外甥猛的转头躲进厨房,生怕打扰了舅舅的好事,一句话让他洗一整个月的碗。
等到身后的声音消失在楼梯口,他才敢出去。
二楼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江玺撇了撇嘴,关掉一楼的灯,锁好门,三两步上了二楼,迅速钻进客房,关门锁门一套动作十分流畅。
确定隔着两道门和一个大走廊隔音还行,他才放下心。
后来一想,还是不够保险。
万一他舅舅准备在走廊玩点刺激的,那不还是有可能听到?
江玺摸出自己的降噪耳机,塞上,播放适合睡眠的轻音乐,这才觉得万无一失。
其实……
走廊对面的主卧内,两人没真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
只是肩并着肩靠坐着,说说话而已。
姜堰词好奇半年前的事情:“我走那天……你后来做了什么?”
江翊缓缓降下唇角:“我不确定。”
姜堰词扬眉:“那时觉得我只把你当炮友,正好也厌烦了你,想离开你,所以拿你爸当了回工具人?”
江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不是。”
他转头,盯着姜堰词道:“我以为你只把我当炮友,你把一切都表现的非常纯熟,什么都拿捏的很稳。但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爸的几句话,轻而易举离开我。”
这倒是实话。
他是可以跟家里断绝关系的人,怎么可能因为江父的几句话就和江翊分开?
也就是他现在脾气好了不少,早几年,他能跟着江父去找姜堰词,三个人当面对质,把话拆开了揉碎了说清楚。
姜堰词低笑:“还是江老板了解我啊。”
江翊现在的胸腔是满的,心脏也是满的。
久违了的充盈感再次回来,他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宝贝:“你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联系不到你,电话不通,微信没回复。江玺给你发的消息,你也没回。”
姜堰词摸了摸鼻子:“我没登过微信了。”
江翊沉默片刻:“猜到了。你能把手机号都换了,不登个微信也正常。”
姜堰词忍不住抱了抱江老板:“抱歉,下的药太猛了。”
江翊眉心微蹙。
而后……他蓦地扬眉。
眼睛发亮,透露出让姜堰词招架不住的占有欲。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这一句话,他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
江翊手指微颤,他压着嗓音,此刻的嗓子无比干涩,干涩的他启唇困难。
“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把我当炮友?”
姜堰词忍不住轻啧:“江老板,我可是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追你的。”
看到江翊又惊喜又懊悔的样子,他忍不住怀疑自己:
“那天我显得这么轻浮不正经?”
“看上去很像个玩419的渣男?”
当时的场景……湿漉漉披着浴巾,敞着胸口,把人堵着说要追人。
姜堰词诡异的沉默了。
他妈的的确挺像。
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戏谑人生,流连花丛还片叶不沾山。
姜堰词唇角僵硬,自我放弃:“的确很像。”
江翊看他变幻不定的脸色,出言安慰:“后来想想,我挺后悔的。”
姜堰词挑眉:“后悔什么?”
江翊:“遇到你太晚,当时不够了解你。”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姜堰词听他说完,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
“都说了,房东乐意被你拖累,愿意包.养你啊!”
说完这些,姜堰词又问:“你妈妈怎么样?”
江翊已经淡然了不少:“新一代靶向药上了,效果还不错,能控制住。”
姜堰词:“那就好。”
只要有药能用,就有机会和癌共存生活。
“江芳安分了不少,也不怎么出去赌,估计是不想把江玺给我们吧。”江翊又说。
姜堰词轻笑,“那又怎么样?现在知道晚了?江玺早记事了,有自己的判断,我还等着他给我们养老送终呢。”
江翊跟着他笑:“自然,要是不乐意,房东现在就能把人赶出去。”
时间不早,姜堰词催江翊去洗澡,他现在有些困了。
江翊也看出他困了,便先让他去洗。
最后,两人一起洗了,等他们洗好,已经十一点多,两人躺在床上,灯一关,困意延绵不绝的涌来,挨着靠着搂着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睡了懒觉。
小昭来时,江玺打着哈欠下楼,看到他这副模样:“你昨晚做贼去啦?头发全翘起来了。”
江玺耷拉着肩膀:“别提了,我戴了一晚上耳机睡得。”
小昭:“啊?这么吵吗?可老板睡觉也没坏习惯啊。”
江玺:“以前是没有,这不房东回来了么。”
小昭:“哦……等等,你说谁回来了?!”
她就请假了一天,竟然漏过了这么劲爆的消息?!
“是我想的那个房东吗?”
江玺被她激动的声音一闹,瞬间清醒:“对啊。”
小昭捂着心口,一整个激动坏了,差点喘不过气了,她面色红润的拽着江玺的手:“什么时候回来的?老板和姜哥还没起呢?那昨天的客户和今天的客户怎么办啊,还排吗?都联系过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