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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堰词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滚烫的侵入让他无法思考,喝过酒的脑子跟随着身体本能走。
江翊在亲他,疯狂的,炽热的。。
他仰起头承受,舌尖共舞,跟他密不可分。
直到他气喘吁吁,胸口越来越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推开一点:“江翊……”
江翊停下凶猛的动作,变得很温柔,轻轻的啄着他的唇,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姜堰词颈肩,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个对你勾肩搭背的男人是谁?”
姜堰词饶有兴致,黑暗中,江翊的眼神亮的出奇:“哪一个?年纪小的那个?”
江翊笑了,只是勾起弧度,眼神暗含着锋芒,虎口卡着姜堰词的下颌线:“房东这么喜新厌旧的?”
“江老板只能算个新吧,或许他们才算旧?”姜堰词也笑,说出事实。
相比较之下,怎么都是以前那伙是旧人,认识没几个月的江翊才算新人。
江翊呼吸微顿,偏头,下巴压在姜堰词颈窝,宽厚的大手轻柔抚摸着他的右手:“今天拿掉的?”
他问的是石膏。
两人耳鬓厮磨。
姜堰词点头:“恩,碍事。”
江翊轻笑:“会不会哪天房东觉得我碍事,也拿掉了?”
姜堰词眉心微动,眼尾一挑,他笑的没心没肺:“江老板,说什么呢!别忘了,可是我主动找上你的。”
是啊,你主动找上的我。
找上我做了你的pao友。
江翊没说出这话。
他拉着姜堰词往身后的酒店走。
“干什么去啊?”姜堰词跟在他身边问。
江翊:“感受一下小别胜新婚。”
姜堰词:“我来沪市故地重游见老朋友,江老板行行好,手下留情……”
“求饶的话留在床上说效果会更好,你确定要在这里说?”
江翊定的酒店和这家会所很近,估计是避孕套总裁秦兆选了离他酒店近的会所吃饭,然后就这么巧的碰上了被芮筠勾肩搭背的姜堰词。
姜堰词不吃这套:“我不是纯情男大学生。”
“恩?”江翊轻挑了下眼尾:“你想扮演纯情男大?”
姜堰词震惊,“江翊……你玩的挺花啊!”
“你愿意,我能有什么不愿意的?”
进了电梯,江翊刷卡,按下目标楼层,他两指夹着房卡:“我现在出去给你买身大学生校服?喜欢什么颜色的?”
姜堰词笑着的唇角微僵:“老子的意思是……在床上求饶你可不会放过我,只会变本加厉!”
他想起前几次的场景:“江老板,你对这方面有其他的癖好?”
江翊抚摸着他受伤的手腕,言不由衷:“没有。”
姜堰词嗤笑,不信。
出了电梯,姜堰词几乎没自己走,电梯门一开,他就被拉着快步往房间走。
滴——
房卡刷开房门,姜堰词是背贴着房门被推进去的。
房间里昏暗一片,没插房卡,江翊也压根没想插,把房卡随意扔在进门的洗手台上。
他们喜欢在昏暗的环境中纠缠。
压着姜堰词,反手关上房门。
两人之间的纠缠很疯狂。
衣服,裤子,从房门处一路散乱到床边,床垫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深深陷进去一块。
紧接着,稳当的床开始颤动。
隐隐有闷哼声响起。
两种不同的闷哼声,一种是暂且无法承受炙热滚烫的难耐,一种是满足于身体与精神的喟叹。
江翊故意的不亮灯。
但沪市是国际大都市,窗外高楼大厦的霓虹灯非常亮,闪过的霓虹灯光,方便了江翊在黑暗中抚摸姜堰词白皙的脊背。
小别胜新婚,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他们只小别了几个小时!
江翊做的像是好几个月没见,一身的力气全往他身上使。
做完一次后,姜堰词明显感觉身上的人不愿意离开,还略带暗示的摸着他的手腕。
“我……”姜堰词张嘴说话,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干的,叫的。
江翊摸过床头柜上没拆封的矿泉水,拧开,递到姜堰词身边:“喝点儿水。”
姜堰词仰头喝了好几口,湿润了嗓子后,警告:“你想拿东西绑我的手?”
江翊略显意外的笑了声:“被你察觉了?”
姜堰词:“……”
“你今天一直在摸我的手腕,一开始以为是心疼我受伤的右手,但回房间后你摸的更频繁的是左手。”
姜堰词轻嘶了口气,语带调侃:“你玩的是真挺花的。”
“我在想一个场面。”江翊离开姜堰词。
姜堰词难耐的闷哼了一声:“什么?”
“纯情男大学生被领带绑着双手压在床上的场面。”江翊说。
姜堰词:“……!!!”
妈的。
“秦兆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开窍开这么快?”
无辜的秦兆受了无妄之灾,在二三十公里外的家中频打喷嚏。
江翊的目光透过灯光,落在姜堰词满是痕迹的脖子和胸口,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滚烫。
姜堰词看着陡然压下的高大身躯,什么都没说,放任自己攀上他宽厚的肩膀,沉溺其中。
“等我手好了……”
闻言,江翊停了下,似是没料到有意外收获:“好啊。”
应下后,动作越来越强烈,把姜堰词深深嵌在床上。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有新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后来还有几个电话。
但手机调了静音,沉迷中的两人谁都没看到,也没时间看。
但之后,姜堰词能明显感受到某几个时刻,江翊是发了狠的在折腾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当晚最后一次,江翊贴着他的耳鬓:“真喜欢年轻的?”
姜堰词:“……”
他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和江老板争论了。
江翊:“年轻的能给你这么好的体验?”
姜堰词:“……老子又没试过其他人,怎么知道?”
江老板心情好了,就放过了房东。
第二天,两人谁都没能起得来。
还是秦兆夺命连环call,把江翊从床上call了起来。
“江翊!你看看几点了,你还不来店里指导指导?”
秦兆声音很大,大的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就吵到了姜堰词。
姜堰词皱着眉哼了一声。
电话那边的声音立刻小了:“卧槽!江翊,你背着你房东在外面搞小情人啊。”
秦兆:“……那我昨天送你的新品避孕套尝试了吗?效果怎么样?大小如何,感觉如何?小情人使用后的感觉如何?给我个反馈啊,我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
江翊捏着眉心,半句话都没说,全是秦兆在叭叭叭。
姜堰词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夺过手机开了免提:“很一般,直接从市场淘汰吧。”
这声音听着有点儿熟悉,秦兆回想了一会儿,马上改口:“原来是房东啊!失敬失敬,你这是千里迢迢赶来沪市抓江翊的?还是你本来就陪着江翊一起出差的?”
然后,秦总认真的问:“真的一般吗?真的需要淘汰吗?”
再然后:“昨天江翊没把你伺候舒服?有没有可能是江翊他的技术不行,而不是我公司避孕套不行?”
姜堰词忍俊不禁,打趣的看着江翊。
江翊揉眉心的动作更狠了:“开了免提,我都听得到。”
秦兆:“……那你快点来店里。”
“很着急?”秦兆是着急,但江翊非常不着急,他重新躺回床上。
秦兆:“来补个图,说是在纹身行业做了十几年的老手,今天第一个图直接毁了,我跟客人说好了,他这个图你来,人家才肯罢休的。”
原来是要去救场。
江翊:“知道了。”
挂了电话,姜堰词还趴在床上,身边的人没动静,他睁开眼睛:“怎么了?”
江翊面色如常,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从他尾椎骨一路往上,激起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最后落在耳垂上:“起来吧,跟我一起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