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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皂- 免费阅读(119)(2 / 2)

卓应闲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他是二十年前独峪人派来大曜的细作,但他当时叛逃了,现在想最后为国尽忠一次,还要我劝你收手,别跟哈沁作对。我真笨,师父与我朝夕相处十年,我竟然连那人是真是假都辨不出。

聂云汉垂下头,吻了吻他的眼角:这不能怪你,林子里本来就暗,对方应该也是刻意模仿,易容术不在左哥之下,况且你思念师父心切,认错很正常。就方才那种环境,要是义父站在我跟前,我都会信他是死而复生了。

你别因为疼我就满口胡说,死者与生人又怎会一样。卓应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很受用,微微勾了勾唇角。

疼你是疼你,可我真没胡说,人受情绪牵绊,免不了关心则乱,降低警惕,说到底还是你太挂念你师父了。

哦那方才有个人说我巴巴地从文州到棠舟府找他,被甩了不甘心,又从棠舟府一路追到文州,赖在身边,赶都赶不走。卓应闲意味不明地看着聂云汉,这般胡言乱语混淆是非,也是因为关心则乱吗?

聂云汉怔了怔,坏笑一声,挑眉道:事实不就是这样么?想赖账?

卓应闲盯着他,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是我追着你,赖着你,爱惨了你。他仰头轻轻咬了咬聂云汉的下巴,这笔账,我认了。

卓应闲尖尖的犬牙轻轻滑过聂云汉的皮肤,轻易地就点燃了他心里的火。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这人眼睛蕴着浓情蜜意,挑着眼尾,半是挑衅半是撩人地看了聂云汉一眼,聂千户心里的小鹿登时就撒了欢,撞得他失去了自控力,捏着对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轻吻过后,他抵着卓应闲的额头,低声道:你可真是个妖孽!

卓应闲得意地笑,忽然想到什么,促狭道:哎,你说,这某甲,算不算我们的媒人?若不是他用九尾狐音摆布我,我可未必有那么大胆子假扮铁鹤卫,到棠舟府去找你。到时候若知道他是谁,少不得要拜他一拜。

拜个屁!这藏头露尾的人也配!聂云汉翻了个白眼,似乎要把这荒谬的想法翻出九霄云外去,接着便冷哼一声,狂妄道,我俩的媒人,那可是老天!

卓应闲看他这混不吝的模样不禁笑了,然后便听到不远处戴雁声干咳了一声道:打扰二位了,方不方便过来聊两句?

聂云汉低头看卓应闲一眼:你好些了么?

我又不是纸糊的,没事。卓应闲满不在乎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身,聂云汉却又非要把他打横抱着起来,再将他轻轻放在地上。

卓应闲:

聂云汉面对他质疑的眼神,理直气壮道:怕你起猛了头晕。

两人回到方才打斗处,见所有尸体被并排摆成一字型,都衣衫不整的,看来是被扒过衣服检验过了。

每具尸体前都放着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物件,卓应闲搭眼一看,大多都是些小玉佩、平安符,看来这些刀头舔血的人,也并非全然都是亡命徒。

左横秋蹲在一边抽着烟斗,戴雁声正在用消毒的药油擦手,扭头看了聂云汉一眼,面无表情道:这些人身上没有统一的记号,只有个别人有刺青,比如中间那个。

他指了指躺在正中间的尸体,卓应闲过去一看,立刻认出了那人眉尾的痣:这人是领头的!

聂云汉到尸体跟前看了看:刺青在哪儿?

右上臂外侧,像是一只燕子。

卓应闲用剑挑开了盖在头领身上的衣服,果然见他结实的右上臂外纹了一只鸟,倒也未必一定是燕子,看这纹样也说不好是什么。

从牙齿磨损程度及其他生活特征来看,这些人是大曜人。戴雁声好整以暇道,他们虽都使剑,但所用的功夫都不太一样,且水平良莠不齐,应该不是出自某一江湖门派,或许是群乌合之众,被哈沁或隐藏在我们身后的另外两伙人收买了。

左横秋站起身,喷出一口烟雾,用下巴一指那躺在地上的假道士:这人易容水平很高,面皮还有手指都有轻微被腐蚀的痕迹,应该是长期假扮他人,皮肤被药水烧了。身体上没有明显特征,我推断应该也是江湖人士。

聂云汉点点头,看向卓应闲:你与这假道士聊得比较多,现在怎么看?

回想他与我的谈话,确实有些漏洞。卓应闲细细回忆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他几乎没有提我与他过往的细节,所提到的一些事都是很容易查到的,比如知道我与师父共同生活十年,知道我剑术比师父好,但师父轻功强过我但这些事,哈沁应该都清楚,如果这假道士是哈沁找来,故意给我放饵用的,他知道这些并不稀奇。

除此之外,这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自己是独峪人,要同我决裂,以及让我劝你收手,现在想来,也太过于急切了,怪我当时被情绪左右,没能及时察觉。

左横秋在一旁道:阿闲,这事儿你别往心里去,换了我们都一样。

卓应闲冲他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对聂云汉补充道:对了,黑衣人杀死假道士的时候,我听见假道士难以置信地说了句他竟敢杀我,所以我觉得假道士和黑衣人是同一个人派来的,只不过黑衣人除了杀我,还要杀假道士灭口。

沧海楼的伙计说你收到了一块玉佩,真是云虚子的么?聂云汉问。

卓应闲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眼圈又有些发红,修长白皙的手指反复摩挲了几下,才递到聂云汉面前,是他的,千真万确。以前这玉佩都是我为他清理,不会认错。

聂云汉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你师父是被哈沁掳走的,所以你更倾向于认为这次的事是哈沁幕后指使,对么?

虽然不能这么武断,但毕竟我们并不清楚某甲与某乙跟哈沁目前是怎么合作的,所以也很难硬往他们身上联想。卓应闲道。

左横秋在一旁树上敲了敲烟袋锅:那个什么某乙已经出过手了吧,他既然直接派人来暗杀,必不会再拐弯抹角做这种下饵的事儿。

戴雁声也道:某甲不是暗中帮着你、引着你么?他何以会单独把阿闲诱骗出来杀?排除这两拨人,剩下的只有哈沁了。

聂云汉拉过卓应闲的手,把玉佩塞回他手心里:今晚这事儿实在古怪,我不敢妄下判断。

他眉心微蹙,似乎确实很困扰。

你是不是觉得,若是哈沁的话,似乎不该如此大费周章?卓应闲看着他,又看看左横秋和戴雁声,以往哈沁行事方式是这样么?

左横秋笑了笑:这其实无从推断,有时候他会单刀直入,但有时候也会故布疑阵。其实我们两方交手,故布疑阵的时候比较多,谁也不比谁缺心眼,太过直来直去,会很容易被对方猜到目的。

但那是窃取情报或者排兵布阵。戴雁声不太赞同,现在情况很简单,他想弄死我们,直接派人来杀就行,就算要放饵引阿闲上钩,只需要把云虚子那块玉佩丢过来,何必还找人乔装这么麻烦呢?这简直是画蛇添足!

卓应闲见聂云汉一直沉吟不语,拉了拉他的手腕:你也是这样想的么?

嗯,戴爷说得有理。聂云汉点点头,哈沁没道理做这么多无用功,他做得越多,可能暴露给我们的线索就越多,更容易被我们抓住先机反杀。况且我们之前推断,某乙和哈沁结盟,是出于私人情谊才私下阻止我们追查,现在他已经决定对我们下杀手,极有可能之后哈沁不会再派人出现,追杀我们的任务全都会落在某乙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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