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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皂- 免费阅读(111)(2 / 2)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聂云汉走到他俩身边,睡一觉就好了,啊!

说罢,他一掌劈在两人后颈,将他俩打晕。

卓应闲看着地上四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老规矩。聂云汉沉着脸,扒衣服。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儿,把四人检查了一遍,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刺青纹样,衣衫发髻里也没有身份特征,乍一看,就是几个江湖浪客而已。

还要割去头发么?卓应闲想起在文州时他们审问独峪细作时的做法,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独峪人。

他们确实不是,就算是,也没有在头顶纹人面三足乌的资格。聂云汉蹲在一旁,端详四人,口音服饰都可以伪装,但功夫须是从小练的,一交手就会露馅,这几个都是大曜功夫,不会是独峪人。虽说阿格楞也曾把年幼的孩子送到大曜来从小培养,但花那样心思养大的细作,不会被安排来执行这样的暗杀任务,这太浪费了。

卓应闲动手帮脚边这人穿上衣服:若不是独峪人,那便应该是那某乙派来阻止我们的。你之前的猜测不错,他先礼后兵,现在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能下杀手,想必这某乙与我交情也不深。聂云汉想起方才领头那人晕倒前说的话,兀自冷笑,我现在倒是好奇,那个会让我后悔、令我承受不起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卓应闲抬头看他,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我与你一起面对。

聂云汉弯起眼角:现在就算是你想跑,我也不会放手的。

两人将四人衣服穿好,把他们整整齐齐排在一边,便匆忙离去。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盯上,聂云汉和卓应闲都担心其他同伴遇险,于是他们没有回万家客栈,而是顺路先去了折柳居,见万里风与戴雁声无恙,叮嘱了他们几句,又去了云来客栈。

向羽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张着嘴流着口水一副傻样儿,就连聂云汉与卓应闲从窗中爬进来都没知觉。

聂云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走到床前,突然出手绞住向羽书的一条胳膊,少年此刻才惊醒,立刻要弹坐起身,聂云汉便顺势将他翻了个身,抓着他另外一只手臂别到背后,屈膝压上他的后心。

向羽书惊恐大叫:你是谁?!报上名来!

后背那人并没有出声,他听见桌边还有个人发出呼的一声,似乎正在吹什么东西。

大半夜里屋里竟然闯进来两人,少年慌了神,吭哧吭哧剧烈挣扎,可背上那人按得他死紧,他挣出满身大汗竟无一丝松动。

向羽书突地想起左横秋,便大声道:左哥?!左哥!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左哥怎么了?!

桌上蜡烛突然被点亮,向羽书蹭着枕头艰难扭过头去,看见那处站了个熟悉的身影,恍然间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带着哭腔道:闲哥哥,你们做什么这样戏弄我?压着我的是不是汉哥?汉哥,求求你,松开我吧!我知道错了!

卓应闲无奈地看着他,也不好开口劝,连自己这个江湖人都觉得这孩子警惕性太差了,着实得给他上一课。

聂云汉不仅没松手,反而更使劲儿往下一压,厉声道: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睡这么死,我不够警觉向羽书被压得呼吸困难,脸涨得通红。

还有呢?!

还有?还有啊对,我不该不等左哥回来就睡觉,是我太大意了向羽书连连哀求,放开我吧汉哥,我真的真的喘不上气了

聂云汉眉头紧皱,扭紧了他的手,疼得向羽书嗷嗷叫个不停。

认错都认不全,以前教你的都就饭吃了?怎么光长个儿不长脑子?!聂云汉怒道,左哥没回来你就敢睡这么死,窗口门口连个陷阱都不设,你心倒是挺大啊!发觉被人擒住了,不是立即想办法挣脱,而是问对方姓名?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傻,暗杀的时候还先自报家门?!还有你刀呢?!刀呢?!放了八丈远,真遇上敌袭你拿什么跟人打?!枕戈待旦这个词你没学过吗?!

第105章 相让

卓应闲在旁边看着, 有些不落忍,但他也是第一次见聂云汉真动了肝火,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若是向羽书真出了什么事, 聂云汉不仅后悔死, 定也会心疼死。

向羽书被聂云汉一连串的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 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道:汉哥, 你、你弄死我吧,我没脸活了。

聂云汉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急也没用, 无奈松开了手,到桌边拖了凳子坐下。

卓应闲及时递上一杯茶:喝点水,消消气。

向羽书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到聂云汉跟前, 背对着他跪下,把后背衣裳一撩,垂头丧气道:汉哥, 我知错了,你打我吧, 这次我一定记住!

聂云汉抬脚就踹了过去:打个屁!给自己弄个伤员当累赘?我脑子有病?起来说话!

向羽书被他踹得向前一趔趄,听了这话又讪讪地爬了起来,把衣服裹好, 战战兢兢坐在聂云汉旁边。

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发现聂云汉和卓应闲衣衫均有破损的痕迹, 便道:汉哥,闲哥哥, 你们跟人交过手了?

卓应闲见聂云汉正强行压制怒火不愿开口,便道:方才回来的时候被人堵了,汉哥担心你们有危险,这才过来看看。

是谁堵你们的?哈沁吗?向羽书一听就急了,嚯地站起身,风姐和戴爷那边去了吗?他们有没有事?左哥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

卓应闲安抚道:不是哈沁的人,或许是那一直想阻我们追查的某乙,风姐那边我们去过了,无碍,至于左哥

他一时也拿不出左横秋是否出了事,便看向聂云汉,聂云汉会意道:左哥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才被绊住,等明日酉时看他来不来小吃摊与我们会合吧。

向羽书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便反应过来聂云汉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原来是担心自己,他心里更加内疚,不知道怎么道歉才好,便提了茶壶往聂云汉杯子里添水。

汉哥,我真的知错了,绝不会再有下次,你别气了。向羽书放下茶壶,怯生生地说。

聂云汉冷冷瞥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一大堆骂人的话想说,但又堪堪忍住了,最终他只是哑着嗓子,语重心长道:有些错可以知错就改,有些错,犯了就再没有办法补救,你给我好自为之!

向羽书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讨好地笑了笑:我记住了,绝不再犯!对了汉哥,有个好消息,剑器舞的演出场地我已经找好了,就在沧海楼。

沧海楼?还挺气派的,你跟他们掌柜的谈好了?聂云汉的脸色稍微转好了一些,他没要求多么繁华的场地,只要能把云闲公子演出的消息散播出去即可,没想到向羽书竟能找到沧海楼。

嗯!谈好了,时间可以再详谈。向羽书见卓应闲神色有些迷茫,便主动解释道,闲哥哥,沧海楼虽然比不上五陵渡的鹳雀楼,但在这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明日我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卓应闲点点头:没关系,到时候你演出,你满意就行。

提起这茬,向羽书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都呆滞了。他很想说能不能不让自己去,但看着聂云汉仍旧阴沉的脸,也不敢开口。

这事儿办得不错,有长进。聂云汉觉得方才发脾气有些太过,得给颗甜枣哄哄,夸了他一句,又问,你都怎么跟人说的?

向羽书突然心虚,没提秦落羽,垂下头避开聂云汉的眼神:就就跟人家软磨硬泡呗,又吹了两句牛。想来也是归梁府这边还没有人表演过剑器舞,那掌柜的觉得新鲜,能吸引顾客,就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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