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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绯尘免费-(52)(1 / 2)

何道凡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小凤凰说什么他都点头:嗯!

而这边,司命惩罚完小凤凰就苦恼地在桌边坐下了。是非从经书里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将视线放回书里,嘴上问到:很苦恼?

对,我感觉我管不住凤凰,我怕将来他出去闯祸,到时候我护不住他。

能闯什么祸?不过一个孩子。

花顾容变成小凤凰后模样不可能还跟从前一样,所以是非没有认出他,甚至花顾容跟神界开战的时候他都没关住,一心只想找到白温其的魂魄,哪怕所有人都在告诉他找不回来了,他也不愿放弃。

白温其的肉身,至今还躺在那副冰棺里。

司命也以为他是个普通的道士,不好和盘托出,只好叹气:你不懂,他若是没有管教好,将来长大了能把天捅出个窟窿。

是非显然不信:不会吧,他一个假凤凰能有这么厉害?

司命自然不敢说这是真的上古神兽,所以之前就骗他说是假的,所幸是非也不在意真假。

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顽吧。是非想起白天的事,犹豫着说,他经常跟人打架,我估摸着应该是为了何道凡,那些小孩子不是经常欺负他吗?你也不要把人想的太好,尤其是小孩子,他们的言行有时候反而更伤人。

这话让司命醍醐灌顶,他察觉到之前是有点太忽略这事了。

于是点点头,表示记下来,随后看了看天色,又问:快亥时了,道长今日可要留下一道用膳。

是非摇头,起身道:夜深了,那贫道今日就不叨扰了,告辞。

随即拜别送他出门的司命,回了自己的屋子。

是非替人算卦挺赚钱,他又不喜欢人打扰,所以买的房子就挺大,周围除他之外都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样的好处是清净,坏处就是遇到点什么事容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比如现在,是非回到自己屋子,就看见床上坐着个陌生的白衣青年。

是非面色冰冷,正准备阿斥哪里来的妖怪不长眼,就听见青年莞尔笑道:道袓,让你给我留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外头太黑我只好自己进来了,道袓莫怪啊。

刚准备发飙的是非一听这话,直接当场僵住。

他没想到,那人的话竟不是调戏,而是当真的。

是非下意识后退,神色警惕: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后退,青年便起身,一挥手,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了,是非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来不及回头看,青年已经到了跟前,正低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强忍怒意的脸,笑道:怎么?不开心见到我?道长,你白曰里刚见面那会儿好凶的,我当时可害怕了。

是非别过脸,冷硬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不必这样来取笑我。

没有啊。青年伸手温柔地抚上他鬓角,是非想要躲开,却见他忽然用力,扯下了自己头上的偃月冠,一袭墨似的长发倾泻而下,被他把在手里,笑道:美人,怎可束缚在这身丑陋的衣衫之下?

是非终于恼了,用力推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寻仇,我请你光明正大较量!别跟我玩这一套!

青年不解:我玩哪一套了?道长误会了,我就是看你寂寞,来找你玩的罢了。

随即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问:生的这般模样,那些找你来算卦的,当真是求卦来的?

不是,是非能感觉出他们是来看他的,卦象有时候甚至都不重要,他们等的只是被他摸骨那瞬间的肌肤之亲。

但既然有钱,是非没道理会往外推,左右摸一下少不了他一块肉。

青年显然明白他这心思,脸上的笑容愈盛,说出的话更加过分:道长欲求三清长生之道,怎么却还贪图红尘,不忘这解佩荐枕之欢呢?你这道,可是白修了呀。

是非用力将他推开,神色冰冷地瞪着他: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青年挑眉:看来我猜对了?道长不光给他们看手相,还看了些别的?

是非晈牙:你到底想怎样?

我嘛。青年温和地笑笑,一脸的无害,手却堂而皇之搭上他衣襟,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这道袍之下究竟藏着何种风景,怎会引得那么多道士引火**自断仙途。不知道长,可愿满足在下的好奇心?

是非抓着衣服,愤怒道:滚!别逼我杀人!

青年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却,忽而一把扯过他头发,逼着他抬起头。迎着他凶狠的目光,白温其忽然怔了下,脑海中晃过许多年前这人温柔的眉眼,那时候的是非软的像水,从不待人疾言厉色。

白温其跟他闹了这半天,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可就在刚刚,他忽然好像就想到了。

我看见你隔壁房间放了口棺材,里面有个人,道长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办法救他的话,你还会对我这么凶吗?

是非瞳孔骤然放大,随即拧眉:你想要什么?

没被骗过的人不一定是聪明,也有可能是他从没体会过真正的绝望,那种连骗都没人骗你的绝望。

白温其掐着他的腰,轻轻揉了一把,理所当然道:我说了啊,我想看你这道袍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美好的风景,道长不会这么小气吧?

是非闭眼,咬牙:好,我脱。

作者有话说:好想写车啊,渣攻跟肉真的是太配了!可惜书耽已经没有我的停车场了,唉,这让我这种Isp可怎么办啊,忍着吧

第八十一章 心魔

三十三重天,思过崖。

崖上瀑布如倾,飞流直下。

楼观雪一身白袍坐在崖底,水面如镜,倒映出他苍白的面容,双眸紧闭。

在他身后站着一袭白衣的少年,少年纯洁似雪,姣若月光。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柔柔地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低笑:神尊,怎么不睁眼看看我呢,怕我吃了你不成?

楼观雪没有说话,额上浸出细汗。

少年伸手勾住他脖子,娇笑道: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怕我呢?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说着,另一只手探进他层层衣衫之下,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了,少年单薄的胸膛紧紧贴着他滚烫的后背,将下巴靠在他肩膀上。

突然,作乱的手被握住,头顶响起男人隐忍的声音:别动了。

少年笑起来:终于肯理我了,神尊?

楼观雪握着他腕子,似乎叹了口气,说:不要扰我清修,你回去吧。

我怎么就扰你清修了?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吗?少年故作不解地歪头,忽然从身后绕到他跟前,恍然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样子?那我变成这样呢?

楼观雪知道自己不该睁眼,可身体仿佛被下了咒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一张美丽的面孔就那么猝不及防地闯入眼帘。他的心狠狠地颤了下,随即就是地动山摇。

眼前这人,跟之前的纯洁少年完全不同,他成了妖冶的青年模样,举手投足都是摄人心魄的力量。

那是他师尊,花葬烈的模样。

此刻青年衣衫半露,一只白生生的肩膀晃在眼前,连呼吸都是颤抖的、滚烫的,看着他的眼神浓烈又蛊惑,低低地喊他:阿雪,看看我,好不好?就一眼?

只这一眼,楼观雪几百年的经就都白念了。

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也不想动。他看着眼前的人,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那本该拿着佛珠念经的手,此时已轻轻抚摸上了青年的脸,低声呢喃:师尊,我在。

青年挂在肩膀的衣裳忽然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膛,原本被握住手腕的手不动声色地挣脱出来,渐渐往他衣衫里钻去,勾着他,疼着他。

楼观雪贴着他脸颊的手猛然顿住,眉心蹙起,神色难耐又愉悦地望着眼前人,看着他往我地动作,看着他媚眼如丝。

最终,他一把推开青年,晈牙道:别这样!

青年却不依,眉眼间突然现出几分狠厉,甚至动的更加厉害,更加凶狠,笑着问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嗯?不是你心心念念渴求的吗?你在佛前跪经那些年,想的难道不是这些?你看着我日日在你面前晃动,想的难道不是怎样将我衣裳扒掉然后再扔到魔宫大殿那把宝座上肆意侵犯吗?

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肖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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