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僻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小羊的耳朵尾巴才重新翘起来。
看得江僻恨不得走哪里都揣上小羊。
而且小羊还处在发情期,如果江僻在他身边,他必要钻进江僻的怀里,要江僻牢牢抱着他。
然后小家伙就会把脸埋在他胸前,两只眼睛注视着江僻,闷声闷气地说:贴贴~
江僻就会抚摸小羊的头发、脸,然后一直抚摸到小羊的背脊、尾巴根部。
当然还会亲亲小羊。
不过小羊最喜欢的还是让江僻摸他的尾巴。
小羊这段时间敏感得不行,江僻的手只要轻挨一下他的尾巴根部,小家伙的腰就会塌下去,不自觉翘起一片浑圆,还会糯叽叽地哼哼。
可是江僻多摸两下,小羊又会受不了,他只能挣扎着咬江僻的脖子,拱江僻的火,在江僻一时疏忽的时候躲开。
江僻被撩得硬得发疼的时候,小家伙就躲到一边去了,一副用完就丢的小渣男模样。可是等不了十分钟,小家伙又会趁江僻不注意跑回来,然后老大不高兴地把尾巴往江僻手里塞。
江僻当然受不了这个磨人精,他必须好好惩治一下小家伙。所以这次小羊无论怎么去拨江僻的手,怎么翘屁股,江僻都没有反应。
小羊一头雾水地抬脸,就发现江僻盯着手里的文件,好像小羊还没有一踏白纸魅力大似的。
小羊越来越不舒服,他几乎坐在了江僻的左手上,自己用尾巴来来回回在江僻手上磨,可却一直得不了趣。
小团子力气都用完了,只能趴在江僻身上喘气。
他累呼呼地看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又气又想哭,急得揪江僻的头发。
老公~老公~咩~
小羊连声音都变得更加甜媚,只为了让男人疼一疼他。
江僻捏住小羊不停作乱的手,低头看了一眼熟透了的糖团子,才不紧不慢地捏住了小羊的尾巴。
江僻那么轻轻刮一下,小羊就全身蜷缩起来,他迷茫地望向男人:
咩~不要再捏咩咩了~
小笨羊只管自己舒服,不管老公舒服,老公要生你的气了。
小羊正要撒娇耍赖,江僻就吻了下来,他揉弄着小羊的尾巴,死死将小羊禁锢怀。就算小羊怎么求饶,怎么躲,都没有用。
小羊惹的火,就要由小羊负责。
说罢,江僻就抱着小羊,越来越靠近,越来越深入。
等江僻满意了,小羊基本上就废掉了。
小羊软软躺着,看着自己软肉上被捏出来的红痕,委屈巴巴地告状:
咩咩要坏掉啦~尾巴也黏糊糊的~难受~
江僻看了看小羊被打湿的尾巴,把小羊抱起来去清理。
他一边细心地洗着小羊毛毛上打结的部分,一边问:难受?那刚才一直在哼哼的是哪只小羊?
小羊气得鼓起了腮帮子,那也只有一小会儿啊,之后就是酸酸胀胀的了,而且还很撑,江僻一直都不停下来,小羊都以为自己流血了,身上也被咬得有点疼。
他才没有好受呢!都怪江僻!
江僻看着小羊,低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以后都不碰咩咩了。
他说着,手上还在摸着小羊的腰窝,小羊被弄得痒痒的,只能抱着江僻的手臂屈服:
不要~老公要和咩咩贴贴~
江僻继续说:那以后咩咩难受就只能怪咩咩的尾巴了,都是咩咩尾巴的错,我们把尾巴毛剃掉好不好?
不要辣!!
小羊揪着江僻的头发叫得超凶:咩咩不要变成秃秃~
江僻没动,小羊就哭唧唧地主动往江僻怀里送:贴贴,贴贴,别把咩咩变秃。
江僻露出一个腹黑的微笑,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家伙又来了一次。
事后,江僻抱着已经累得迷迷糊糊的小羊问:咩咩不变秃,那我们去把陆渡变秃好不好?
小羊已经听不懂江僻讲话了,他呆呆看着江僻张嘴,努力分析出了重要的话:咩咩不变秃@hj%¥好不好?
小羊脆生生回答:好~
就这样,在咩咩睡着的时候,一个陆渡失去了他的头发。
江僻也活动了一下筋骨,他给陆渡拍了照片之后,才连忙赶回家,睡到小羊身边。
小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本能地往江僻怀里钻了钻。
江僻对现在的生活就已经满意极了。
一个星期之后。
医生收起给小羊体检的仪器,对江僻说:咩咩的发情期已经顺利过去了,他恢复得很好,也很稳定。
这也是因为江僻在发情期从来没有短过小羊的想要的东西,现在小羊看起来精神焕发,身上的甜腻气味越来越浓烈了,而且整只羊都给人一种被催熟的样子感觉。加上他依旧不谙世事的天真,看起来就是单纯和欲望的结合。
江僻将小羊保护得很好,也照顾得很好。
现在的小羊依旧黏在江僻身上,他在被检查的时候都要一只手揪着江僻的袖口才会安心。
医生摸了摸小羊的脑袋,对江僻行了个礼就离开了。不过这次江僻叫住了他,给了他一点赏赐。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江僻现在的心情很好,不烦躁,也不强忍,看谁都顺眼了很多。
原来吃饱了的貔貅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在心里疯狂感谢着小羊。
虽然他们已经习惯在江僻的低气压里生活,但是谁不希望能活得轻松一点?
小羊突然接受到了其他人了投来的话感激的目光,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其他人都就算了,为什么连领了赏赐的医生都在感谢他啊?
小羊疑惑地看向江僻,却被江僻抓住机会狠狠吸了一口:
因为小羊是大家的小福星啊。
好,好叭。
但是小羊还是忍不住反抗:不要咬咩咩的肚肚肉辣!
最后小羊还是拗不过江僻,被江僻揪着吸得毛毛都炸开了才作数。
江僻看着什么都和自己的心意,每一处都被调教得乖顺异常的小羊,一股热意涌上心头,可是这一次,小羊没有同意。
小棉花团子嘣地变成原形,顶着蓬松的毛毛奶声奶气对江僻说:色色哒咩!
小心小羊警官抓你哦!
江僻一愣,没有停下抱着小羊回房间的脚步,他把小团子往床上一丢,小团子就变成人形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第40章 江总是妻管严?
江僻照旧去捏小家伙的尾巴,但是这次小家伙没有软下来,打个滚,又变成了原形。
他一溜烟跑到了床底下,亮晶晶的小眼睛警惕地看着江僻。
江僻愣住了。
小家伙发情期这段时间黏他黏得很紧,根本不会躲开他,江僻也习惯了这样撩死人不偿命的小羊,现在小羊突然躲开他,让他也十分意外,连火都降了下去。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医生的话,小羊已经顺利度过了发情期。
所以现在是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吗?
江僻也是第一次接触发情的伴侣,他回味起小羊主动邀请他的模样,顿时感到了一阵失落。
不过他也没有再强求小羊,而是蹲下来哄小家伙出来。
小羊察觉到江僻的气息变了,才慢慢从床底爬出来,抖了抖被压扁的毛毛。
江僻看了一眼圆乎乎软绵绵的糖团子,报复性地摁住了他狂吸了一通。
小羊都习惯了,他的小眼睛里露出一点无奈,任由江僻把他肚子上的毛毛弄乱,露出一点浅浅的肉色。
江僻揉了揉小羊的肚子,动作顿了下:好像有点秃了?
小羊的耳朵一下子立起来,他迅速起身,低下头看自己肚子上的毛毛,又舔了舔。
然后小羊的毛就被舔得满天飞舞。
小羊呆呆看着自己的毛飘得到处都是,尤其是江僻身上的最多之后,他又钻回了床底。
这下是一指头都不让江僻碰了。
江僻趴在床边哄了大半天,小羊都不肯出来,无奈之下他叫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