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转凉,半夜房间里的空调都没开,但睡梦中的沈随却紧紧捂着胸口的衣服,指甲隐隐泛白,苍白的面孔多了一丝病恹。
抱着他睡觉的黎郁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滚烫,匆忙打开暖黄色的台灯,低着眼睑看向沉睡不醒的人,下意识地摸他的额头。
“小随,你发烧了?”
黎郁低沉的嗓音像是砂石在耳朵碾磨而过,透露出一种成熟的稳重感。
只见昏睡的人原本白净如雪的脸蛋衬出秣红,颤动着浓密的眼睫,掀起眼帘模模糊糊地看他,艰涩地开口:“别碰我,我难受……”
“乖宝,我带你去医院。”黎郁的脸色慌乱,掀开被子就要去抱他。
“不去,我不要去。”
他从小就排斥去医院,一听到这两个字立马挣扎,不经意间扇到对方的脸,吓得他伶仃的手猛地缩回来。
黎郁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知道对方也不是故意的,伸手把人紧紧搂住,防止他再乱动。
少年的身体纤瘦,肩背单薄,腰上搭着薄褥,被搂在温暖的胸膛里让他放下了警惕,拍了拍背,又摸了摸头。光溜溜的小腿就这么贴着黎郁的大腿外侧,让人找不着东南西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奈地叹息一下,湿热的唇贴着沈随的耳朵,若有若无地亲吻,清懒的声音像哄小孩:“老婆,不去医院,我下楼给你去买发烧的药,乖乖等我。”
沈随听到满意的回答后,这才没有胡闹,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红润的嘴唇猝不及防地亲了对方的唇瓣。
接着又软软地说了一句:“早点回来好不好?我一个人害怕。”
黎郁低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给人一种压抑和紧张,给人盖好被子后,穿着整套睡衣和一件蓝灰色外套跑了出去。
一整夜很快过去,沈随瘦削的后背浸出湿凉黏腻的汗水,他睁开疲倦的眼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清澈透明的眼珠恍然看见握着他手腕的黎郁,眼神带着雀跃和激动,但嗓音却懒沉沉的。
“老婆,身体还难受吗?”黎郁说。
“有点。”他话刚说出来,眼皮子有些黑眼圈的黎郁凑过来和他贴近。两人的额头相碰,脑袋昏沉的沈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低声咕哝道:“别离我那么近,难受。”
黎郁像条狗狗贴紧他,手臂环着他清瘦的腰,缓缓道:“宝宝昨晚不乖,喂你的药全都吐出来了,还得吃糖才乖乖吃药。”
吃糖?
他昨晚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自己热的要死,还被抱那么紧,伶仃瘦窄的腕骨推男人的胸膛,不料被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挣脱。莹润的脚趾在空中荡漾,他白嫩的脸蛋此刻像一颗熟透的大草莓,让人想狠狠咬上一口解解馋。
“别动,老婆乖。你后背全是汗,我抱你先去洗澡再吃药。”
沈随被伺候得不想动,洗完澡后擦上身体乳,身上只穿了一件遮住屁股的白衬衫,肤白如雪,瘦而不柴,一双长腿更是韧劲有力。
喝了药后的他脸色痛苦,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味,又被一颗颗蜜桃软糖给哄好了。
黎郁俯下身吻他的额头,柔声道:“我去做点香菇鸡肉粥,乖乖的。”
沈随却躲开他的吻,抬起微湿的眼睑看他,刻意咬着字音,声音更稠黏:“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不用照顾我,我没事。现在好好休息,晚上还有晚自习呢。”
黎郁抓着他的手,黝黑的眼珠紧紧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庞,自己的老婆生病依然那么可爱,他的心一下子被融化,清凉的嗓音灌入耳畔:
“我想照顾你,待会儿请个假就好了。”
把学习看得很重要的沈同学立马不乐意了。
他侧着脸,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有晶莹剔透的水渍覆在上面,漂亮的唇珠微微嘟起,轻轻碰一下还会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甜又好亲。
“不行,我的病没那么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还有,今晚上有物理测验,好好复习,下次我一定会超过你。”
“可是……”
“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听。”黎郁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漆黑宁静的潭水,哑着低沉的声线说:“我一直都听。那我现在去给你做早餐,别生气啊老婆。”
泡芙这时候也睡醒了,从窝里跌跌撞撞跑过来,看到自己的主人高兴地汪汪两声,眼睛又圆又大,迫不及待地想让沈随抱它。
他弯下腰把泡芙抱在怀里,白皙的锁骨就被舔了好几下,小狗埋在他的颈窝嗷呜着,湿润的眼睛一直在晃动。
沈随被舔的受不了,知道它这是饿了,于是站起身去给它冲羊奶粉。
泡芙像小跟班一样,他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
两人吃完早餐后,陪泡芙去了一趟宠物店,给它买了几件合身的漂亮小裙子,给小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戴着蝴蝶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样?泡芙可爱吧?”沈随喜气洋洋地对黎郁说。
黎郁点头:“嗯,可爱。”
泡芙似乎也很喜欢,将小脑袋挨着沈随白净细瘦的腕骨贴贴,眯着眼睛享受。
从宠物店出来后,逛了一个小时,口干舌燥的沈随想要吃西瓜解解馋,被黎郁一口否决,说他高烧还没好,不能吃凉的。
沈随颤动着漂亮的眼睫,红润的脸蛋有些生气,撇着嘴抱着泡芙往前走,也不牵他的手了。
手中的温度一下子消散许多,黎郁跨步凑上去,左手提着几包袋子,右手迅速揽着他的腰,垂着眼睑,低声下气:“好好好,我给你买。”
去了超市一趟,接下来不仅买西瓜,还买了一堆沈随想吃的水果和小零食。
下了出租车,沈随到家后懒洋洋地换上拖鞋,一头扎进沙发的枕头里。把泡芙安顿好的黎郁洗了点草莓,不紧不慢地给他揉肩捶背,倾身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翻身晃着脑袋,脸上荡漾着春色撩人的稠红。
只见他跨坐在黎郁的大腿上,拿起一颗嫣红饱满的草莓叼在牙齿中间,露出尖尖,唇瓣水嫩嫩的覆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
黎郁的声线明显低沉,掺和着耐人的情欲,用胳膊嵌紧他的腰,严严实实将人圈在怀里,丧失理智般地咬了一口草莓。
就在要碰到那诱人的嘴唇时,对方却往后挪了挪,松开他的脖子,仿佛被水氤氲柔情的眸子上下盯着他,把半颗草莓渡到对方那湿润的口腔反复碾。
“你会一直喜欢我吗?”他嗫嚅道。
“会啊宝宝,我不仅喜欢你,我还爱你,我爱你的所有。”
“骗人。”沈随舔他的唇瓣,尝到了草莓留下的汁水,嘴唇微微泛红,“人都是骗子,善于伪装,说点花言巧语就能把人骗走。”
“可是宝宝,我是你的小狗。”
黎郁漆黑的眼珠沉沉地凝视他,两人身形差距不小,修长的手臂稳稳搂住那截纤细的腰,痴迷地舔舐对方漂亮的脖颈,惹得沈随轻唔叫出了声,泛红的眼尾和睫毛湿漉漉的。
他闪避似的往后挪开,又被深深舔了好几下,黏腻潮湿的唾液顺着脖颈流下。两具炽热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近,高大的身躯就这么笼罩着沈随,毫无动弹。
男人强有劲的胳膊圈住他,喉结轻微滚动,“小狗是不会骗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下了一场大雨。
睡了几个小时的沈随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动静被吵醒,他下意识地想要往黎郁身边钻,没想到摸到的地方是冰凉的。这才想起他让黎郁回学校上晚自习了。
滑动屏幕准备看时间,界面上有十几个视频通话和99+消息。
他手机开了静音。全是黎郁去学校之之后给他发的消息,每隔十分钟就发几条消息。
LY:[我亲爱的宝宝呢?歪头.jpg]
LY:[老婆,我已经乖乖去学校上课啦,看到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晚上回来给你带小蛋糕~]
LY:[我可爱的宝宝不会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吧?呜呜呜老婆,我好想你,你都不接我电话,我的脸很丑吗?]
LY:[我不吵老婆睡觉,记得盖好被子,空调别开太低,药我给你放在床柜上,醒了记得吃哦。]
LY:[老婆,试卷太简单了,我很快就做完了。我棒不棒?]
LY:[宝宝怎么还没睡醒呀,我好想你,醒了回个电话给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LY:[老婆是不是嫌我烦了……我就是太想你了嘛,可不可以理理我,不然小狗会难过的。]
LY:[微信转账10000]
LY:[微信转账8888]
LY:[尊敬的老婆大人,可以陪小狗聊聊天嘛,不想打字发句语音也可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不好?]
……
沈随被烦的不行。
差点把他拉黑。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下晚自习,他收拾洗漱好就拨打司机的电话,准备去接黎郁。
雨势磅礴,人潮拥挤。沈随下车后,打着一把透明的伞站在校门口,卷翘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翳,一双长腿笔直匀称,露出纤细的脚踝。路过的人都要看两眼,他的手臂上摆着一件黑色冲锋衣。
留给黎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须臾,沈随收到一条好久没收到的熟悉短信。
林女士:小随,好久不见,我是妈妈。现在有空吗?我好想你,能不能见你一面……
林女士:我在XX医院。
生病了吗?
难道那个男的没有照顾好她?
他的脸色倏地苍白,心脏猛地怔愣,手指捏着衣服,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
雨水越下越大,他瞟了一眼即将出校门口的那道熟悉高大的身影,犹豫不决后还是嘱托司机安全把黎郁送回家。司机一脸懵然,察觉后面前的人早已经打车走了。
黎郁迈步走出校门口,第一时间查看微信,却发现消息是在半分钟前,对方平淡地回复他两个字: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的房门被推开以后,是那股让沈随脸色苍白和压抑感,清澈的眸子看着床上虚弱无力的母亲,明明上次见到她时和幼年没太多变化。
可现在瞳孔变黄,嘴唇泛白,一脸焦黄枯燥的脸有了几分心酸。
林阮安身边还站着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戴着一副银丝眼镜,黑色的西装外套衬托出他挺拔高大的身材,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坚毅与悲伤。
男人旁边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生,散发出的矜贵和清冷气息和男人如出一辙。
“你就是小随吧?我是你妈妈现在的丈夫梁闽尧,这是我儿子梁砚。”男人迈步上前打招呼,声音温和。
沈随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沉默了几秒钟。垂眼看向躺在床上的母亲跪了下来,慌乱抓着那只柔韧苍黄的手,眼泪在眼眶边缘徘徊,沙哑地说:“……妈妈,你怎么了?”
“小随,妈妈两个月前被诊断为胰腺癌晚期。我本来想向你隐瞒的,可是这几天住院我要被折磨疯了,再加上身体免疫力逐渐下降,接下来会安排一场手术治疗。”
“妈妈想着上次好好看看你,把你接回来一起住的,可是妈妈想要征求你的意见。现在妈妈的病情恶化,我怕我再也见不到我亲爱的宝贝了。”
林阮安的眼眶湿润通红,嗓音也哑的不行,喉咙像是被扼住似的,轻轻唤他:“小随,以前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你怪妈妈吗?”
“手术成功的话,你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沈随握紧拳头,低声呢喃,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哭得稀里哗啦:“怪,当然怪。你要是想要弥补过失,那就给我好好治疗。”他颤抖着手,“到时候我跟你走,我们母子俩好好生活。”
听到这番话的林阮安激动地笑了笑,又猛地咳嗽道:“好,妈妈会好好接受治疗,你等等妈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整夜都没有沈随的消息。
和当初沈随失踪那晚一样,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消息也石沉大海。
黎郁深沉漆黑的眼瞳盯着墙上的钟表,眼睁睁看着一分一秒过去。期间他不断拨打着沈随的电话,但都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无法拨通。
于是去警察局报案,对方也说人没有消失二十四小时是无法报案的。
他开始调查昨晚学校门口的监控,雨幕太大,监控画面模糊不清,只见熟悉纤瘦的少年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他把监控逐渐放大,在清晰看见出租车车牌号后,找人联系车牌号的车主,紧接着疯了般地跑出保安室。
他的老婆,无论如何。
可千万不能出事!!!
等待了漫长的一夜后,打开手术室的男医生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摘下口罩,就被几人围堵询问手术成功与否,但是他却摇了摇头。
男医生摘下口罩,缓缓舔唇,惋惜地说:“抱歉,我们没能救好病人。节哀顺变。”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沈随喘不过气,他的眼神盯着一处,有些失神。从小到大的唯一血亲眼睁睁死在他面前,看着从病房内推出来的那具尸体。
用手去碰那只苍皇枯瘦的手,依旧是有淡淡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疼得浑身痉挛,无法呼吸,想哭也哭不出。
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离他而去。脑海里浮现出沈之洋从小到大对他说的话,你他妈这辈子就是个灾星、野种,丑陋的畸形怪物,永远不配拥有爱的下等者。
自从黎郁那天在医院找到心爱的人,竭力地安慰关怀,但是沈随眸如死灰的眼神盯着他,藏匿着绝望与痛楚,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触,一直到梁闽尧和他儿子带他去参加葬礼。
看到墓碑上那张温和漂亮的脸庞,他带着妈妈最喜欢的红玫瑰,哑着嗓音呢喃:“妈妈,我永远爱你。”
黎郁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老婆落泪,他的心狠狠揪紧,深深呼吸,朝着墓碑鞠躬:“林阿姨,我和父母已经把小随当成了家人,我们允诺您,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随的。”
梁闽尧本来想劝劝沈随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但看到这一幕,也没提这事。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拍了拍沈随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小随,这是你妈妈在宁城买的一套房,当时是想叫你搬过去的。我每个星期都会派保姆打扫,你有空去看看,那里面有你妈妈留给你的东西。”
少年抽噎了一声,伸手接过钥匙。
“谢谢梁叔叔。”
梁闽尧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嘱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毕竟,我们也是一家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月初的冬天寒冷潮湿,天上飘着漫天白雪,穿着黑白羽绒服的两人打着一把黑伞在街上。个子比沈随高一个头的黎郁把伞挪向沈随那方,尽量不让白雪淋湿老婆的肩膀。
低头垂着薄窄的眼皮,看向那张漂亮干净的娃娃脸,浓密的睫毛遮挡着乌黑圆润的眼珠,像挥舞的精灵,耀眼极了。
害怕老婆走路滑倒,又让沈随拿着伞,紧接着把他轻松背起来。
沈随看了眼周围经过的人,耳朵都红了,小声拒绝:“不要,我都多大了,你还背我。”
“别想下来。”
黎郁没打算放他,哄小孩似的语气,“听话,搂好我的脖子。”
两人到家的时候,还没换拖鞋的沈随就被按在玄关处抱着亲,白色的羽绒服脱落一半,宽松的衣领露出偏白的肩膀。红润的嘴唇被含在嘴里吮,两根舌头亲密交缠,口水直流。
对方粗糙的手摸着他白嫩的脸颊,膝盖一动不动地顶在他的大腿根部磨。他的脖子本来就生的漂亮,修长分明的手指掐着他的喉结,不得不仰着头,湿漉漉的眼睛泛着模糊的泪光。
男人松开流水的唇瓣,把两根手指缓缓探入湿润的口腔里,轻轻抚弄每一颗牙齿,漆黑的眼瞳直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下面那么湿,我去给你洗洗。”黎郁的喉结上下滑动,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把全身赤裸的男生抱进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还特意拿了一瓶红酒。
沈随就这么坐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里,后背上的温度和他紧紧熨帖,两具体型差较大的身体格外刺眼。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抖了抖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怕,老婆。”男人平稳的身体带着莫名的亢奋。
他给自己粗硕的鸡巴上套了一对带有链子的银圈,然后抹了点润滑油。沈随雪白的身体被水汽蒸发氲红,蒙着眼罩的他露出下半张漂亮的嘴,对方握着他的手朝磅礴的性器摸。
湿黏的触感让沈随缩了缩手指,只听见对方缓缓开口,仿佛被蒸汽机碾过一样,沙哑的不行:“你给我口好不好?太涨了射不出来。”
像委屈的小狗,低声祈求。
少年看不见他漆冷幽深的眼底像是浸泡在情欲的深海里,久久不能平复。一双好看的手笨拙地抚摸滚烫肿胀的肉棒,拇指搔弄马眼都没有弄出来。
他只好张开嘴巴,伸出软软的舌头开始舔吮,嘴里被包裹得毫无缝隙,每颗牙齿仿佛都在叫嚣,他便舔得更加卖力。白色的精液很快从嘴里射出来,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下意识咳嗽。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