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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别人提起这事儿打趣他,他一脸得意的说道:“我这是虚了自己,富了国家。如果有机会,我宁愿多来几次。”
就在阎解成划水划的最快乐,等着下班回家过年的时候。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阎解成有些诧异的接起电话。
原来是对外商贸的部门,给他打来了电话。
“阎总工,是我啊,对外贸易的老范。”
阎解成一听就知道是对外贸易部门的领导范伟国,俩人这些年在研究所器械进出口上,以及羊城红星家用电器厂的问题上,有很多的合作。
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很是熟。
“原来是范大领导,这会不准备下班收拾收拾回家过年。
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不会是想提前给我拜年吧。
这我怎么好意思?就算是拜年也是我给您拜年。”
电话对面的范伟国,听见阎解成这话。笑着说道:“阎总工,这次可真要我给你拜年了。
咱不提前几天那批电饭煲,让我们部里今年这个年好过了不少。
这次,你这是又立了大功啊。”
阎解成听了老范这样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两天一直在办公室坐着,又立什么大功啊?
这个老范想骗他钱,也不直说。
还学别人,读起了兵法。
简直是忽悠人没边儿了,跑他这里来忽悠了。
“范大领导,咱俩都是实诚人。有事你打招呼,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个不字。
你就不要让我猜谜语了。”
老范笑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小日子那边传的消息,那高木文雄代表他们铁路会社,正式向我国进口800吨靖远羊羔肉。
你说,你这次是不是立功了?”
阎解成听了范伟国的话,也是一愣。
他没想到,高木文雄这家伙回去之后,对靖远羊羔肉还念念不忘,最后还搞了这么大,一单子生意。
只不过阎解成转头一想,这高木文雄怎么了对这个羊羔肉念念不忘。
难道不应该是对猪腰子念念不忘吗?
不想了,反正是只要能增加出口,那都是好事情。
“我说范大领导,你要知道靖远羊羔肉,那可是羊肉中的极品。
跟普通羊肉不一样,应该把它当做羊肉中的精品去卖。价格上至少要翻个两到三翻。
你可千万不能当做普通羊肉给贱卖了。
你要知道,这小日子呀,根本差的不是钱。
他们买东西呀,就追求一个字,那就是贵。”
“阎总工,放心好了。
这次小日子开出的价格,还是不错的。
西北那边的农村、牧场,可以过个肥年了。可怜我啊这大过年的,还要为这事儿操心。”
俩人闲聊几句,便挂了电话。
对于这件事情,阎解成也没有在意。
毕竟,这800吨羊肉,说到底也卖不到多少钱,利润更是没有多少。
毕竟农牧产品的附加价值,实在是太低了。
下班点一到,阎解成便收拾东西好东西。
对戴茂愉快的说道:“你慢慢值班吧,咱们鸡年再见。”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其实,别看阎解成下班走的快。
其实,他对今年这个春节毫无期待。
由于经济形势不好,去年他刚刚制定的铁路改造升级十年计划,也就是他们部门出台的1980-1990近期十年规划,受挫严重。整个计划,基本都是停止状态。
所以他对这个春节,也没啥好期待的。
他知道接下来一两年,上面对于铁路的投资会继续收紧的。甚至是按照他原来计划的复线改造,都不能有序的进行。
本来在计划,是要在今年全面开始进行复线化工程的,即在原有铁路基础上增设第二条轨道?
使得原来只能单向行驶的铁路线路能够双向行驶。
复线化可以极大地提高铁路的运输能力,保证了经济建设和民生事业的需要。
只是由于经济受挫除了个别已经开工的,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经停了下来。
今年衡广线的复线工程,还是阎解成他们极力保下来的项目。
阎解成估计这个项目,可能是这两年部门唯一的大项目了。
阎解成回家后,发展阎埠贵老俩口都不在,觉得有些好奇。
安安告诉阎解成,中午的时候有人慌慌张张的来找他爷爷说了话。他爷爷奶奶就去四合院那边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阎解成觉得有些好奇,这自从发生棒梗那件事后。老俩口可是很少去四合院那边。
更何况是去了一下午,这都快饭点了。
平时,都是阎母做饭,以她平时的做法,这会早就回来了。
阎解成见常可欣还没有下班,几个孩子都在家待着。
自己索性没有事,便溜达着往四合院去了。去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以至于老俩口都不回家。
四合院离这边不远,阎解成也就当做遛弯,没一会便到了。
“大伯。”
阎解成刚到了,前院的时候,就组建老二家的大小子。
“诚诚啊,看到你爷爷奶奶了吗?”
“大伯,爷爷奶奶在中院。”这小子然后一脸神秘的说道:“中院死了人,贾家这会跟街道上闹呢。”
阎解成听了这话也是一头雾水。这死了人,死的是谁?
怎么这贾家还闹起来了?这跟死人怎么联系起来的?
不等阎解成说话,这小子便说了起来。
“是一大爷,一大爷死了。听说是被贾家给活活饿死的,发现的时候已经被冻的硬邦邦的了。
爷爷这会正在跟二大爷主持一大爷后事呢。”
阎解成听了这小子的话,心里有些发懵。怎么,这易中海居然挂了?
要不要这么惨?
被人活活饿死,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冻硬了。
阎解成顿时有些感叹。
这易中海为了养老,算计了一辈子,结果没想到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阎解成来到中院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那种院里邻居大家都忙前忙后的场景。
而是各家都紧关着房门,除了易中海家门大开着,偶尔还有几声人说话的声音。
整个中院显得格外的沉寂。
如此场景,让阎解成不得不感叹世态炎凉。
这易中海生前虽然算计颇多。可是那些年,对院里一些日子过得紧张的人家,还是真的救济过几次的。
可没想到这会儿,这些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刚才阎解成看了几眼的那几家。都是以前接受过易中海恩惠的人家。
如今,这些人一家人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真特么应验了那句话,四合院里没好人。
阎解成抬腿走向易中海家,虽然是大冬天的这房间里的味道,确实不好闻。
“你怎么来了?”阎埠贵看到阎解成问道。
“爸,我这不回家见您跟我妈都不在。安安他们说您来到这边,所以过来看看。
没想到刚进门就听说,这易中海……”
阎解成说着,便看向这已经停在地下。在一张草席上面躺着的易中海尸体,上面还盖着一张白布。
傻柱跪在地上一言不发,正往面前的一个炭盘里扔着纸钱。
房间里除了阎埠贵、傻柱就还有刘海中再没有其他人,显得格外冷清。
阎埠贵对阎解成说道:“你妈在后院,跟你二大妈在一起。”
接着阎埠贵有些苦涩的说道:“我跟二大爷俩人在这里,商量着怎么将老易的后事给安排了。”
阎解成有些奇怪的问道:“这灵堂他也不布置一下吗?还有这易中海怎么说也要找副棺材入殓一下吧。”
这里除了傻柱在往炭盆里扔纸钱,别的任何地方都没有一丝灵堂的感觉。
听了阎解成这话,刘海中愤愤不平的说道:“还不是这傻柱跟贾家他们舍不得掏钱给老易买棺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