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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就要有固定期限,每两年或者五年颁发一次。

只针对对我们铁路建设有积极贡献的个人或团体。”

领导想了一下,说道:“意思是第一种我们随机的,只要大家做出贡献,都可以颁发。

第二种就要对奖章数量进行严格把控,只有做出大贡献,才可以颁发。

是这个意思吧。”

阎解成点了点头,说道:“领导,我也就是这么一说。

嗯,至于合不合适,还需要您跟其他领导决定。”

领导听了,点了点头,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些奖章叫什么名字,比较合适呢?”

阎解成笑了笑说道:“领导,其实名字无所谓,这只是一种荣誉。

不过要让我起名字的话,我可能会叫火车头奖章、金火车奖章,甚至我们也可以叫詹天佑奖。”

领导听完,嘴里将这三个奖章的名字念叨了一遍。

说道:“不错,不错。这些名字都挺好的。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想法啊,这脑子就是活。”

领导抬头看了一眼阎解成,笑着说道:“詹天佑毕竟是我们国家史上铁路第一人,以他的名字命名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你小子,不会是存了私心吧?

我可是听人说过的,你小子原来是大有来头,事出名门啊。

居然还是那位詹天佑的徒孙。”

阎解成赶紧咳嗽两声,说道:“领导,这我还真不是太清楚。

毕竟,我当年跟着已故的学部委员罗老,学习了不少时间。后来又在交通大学跟着茅老学习了几年。

罗老当年,也没有跟我说过她跟詹总师之间的关系。”

阎解成心里也有点无语,当年罗老也只是说自己跟随詹大人修过几年铁路。

没想这些年过去,大家居然认为他阎解成是詹天佑的第三代传人了。

说实话,阎解成对于罗老当年的说法,也有些怀疑。

就所谓的,追随詹大人修过几年铁路,这话里面的信息太。

具体情况也不好分析。

可不管怎么样,按照罗老的意思。当年詹天佑是真的在专业领域方面对他有过指导。

俩人到底是不是师徒关系,已经无从考察了。

突然,阎解成想起罗老当年交给自己的一箱东西。

那里面可全都是,詹天佑的手稿、设计草图以及一些施工的心得笔记。

这可都是詹天佑在铁路建设领域的毕生所学了。

根据这一点来说,罗老显然是继承了詹天佑的学术衣钵。

如今,这些东西传到自己手里,这就是传承。

这么算起来,自己还真是那位徒孙。

毕竟有这些东西在手里。拿出去以后谁都反驳不了这个。

想到这里,阎解成摇摇头笑了,这些年原来大家都是这么看自己的。

自己做了那么多,那么努力的学习。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正常的。

人家心里一想,这阎解成师出名门,有能耐这不是正常的嘛。

领导也阎解成这个样子,便些好奇的问道:“你小子,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还把你突然乐笑了?”

阎解成不好意思说道:“领导,我刚想了一下。我应该还真是这位詹天佑的徒孙。”

领导一脸诧异的看着阎解成,心里想着,这不明摆着嘛,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小子不会是现在才知道的吧?

其实这件事儿,阎解成想岔了。对于罗老的来历,罗老以前的经历。罗老虽然没有跟阎解成详细说过,所以他不知道。

可罗老曾经作为学部委员,对于他的经历,组织能不知道,领导们能不知道。

所以,至始至终这件事,就他阎解成不知道。

第267章 小心思都不少

工程的建设一如既往的,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工程进度也是如预期一般。

到九月时。

桥墩的修建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最多再有一个月,全线的桥墩儿将会全部完成施工。

这些桥蹲,虽然已经建好,可不能立马开始铺桥。

还要对桥墩的沉降进行检测,等到成降稳定。才可以进行桥面的铺设工作,也就是架设箱梁。

桥梁建设工作,最麻烦的就是沉降。不管地基如何处理,沉降是不可避免的。

毕竟桥墩本身的自重在哪里,只要它存在,便永远有一个向下的力。

只有等到它沉降到一定位置,向下的重力跟地基的支撑力达到平衡,它才会停止沉降。

可地表的情况比较复杂。

地下的水流,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所以这会导致桥墩的沉降充满不确定性。

这个问题,不要说这个时代,就是阎解成那会,也没见到谁彻底解决。

只能在运营的时候加强监测,对沉降异常的地区,进行注浆处理。

阎解成对于这个问题很重视,毕竟这是这次工程最核心的。

要是桥墩除了问题,一切都是白搭。

可以想一下,高铁要是桥塌了,那得多恐怖。

对于这些桥段,阎解成要求对每一个桥墩,都要做监测数据档案。

这不仅是他们工程需要,在后期铁路运营的时候,这些数据也是需要参考的依据。

这天,阎解成在指挥部看着这些监控数据。突然,有一位干部找他来请假。

是质检部的一位副部长。

这人四十多不到五十,是从部里工程局抽调过来的干部。

老家是西北的,今天从老家发来了一份电报。

电报的内容只有五个字:母病危速归。

对这种情况,阎解成也痛痛快快的给人家批了假。

说实话,对这些工程人阎解成也是打心里面敬佩的。

有好些人,三四年都没有回过家。在工地上,一年到头从不休息。

也只有在大年夜的时候,工地上才会有一些娱乐活动,会给大家放两天假。

平日里,都在反复的重复着,一件一件枯燥的工作。

大部分人都是一人出门在外,老婆孩子留在家热炕头。

每个月挣的钱都得往家里打,自己不敢有花头,因为不能陪在她们身边,总感觉愧疚。

万一家里出了事,老人住院,只能自己扛。

老人病情和工作上的杂务,就像两块石头压在他们心里。

难受,疲于应付。

这年头,别说视频,就是电话很多地方都没有通上。

大家平日里跟家里沟通,就只有指望邮递员了。

有的急事儿,才会发电报。

这年头,交通又不便利。

工地上,也没有后世那么人性化,孩子们放假也不可能来工地看望。

所以,很多人走的时候孩子还不会说话。回家的时候,孩子已经三四岁了。

可是他根本不认识自己,见了自己就一个劲儿的往爷爷奶奶,妈妈身后躲。

亲生父亲就像陌生人一样。

前段时间,桥梁团的团长跟阎解成喝酒。

喝醉的哭着说,他儿子今年16了。他这16年加起来,陪伴儿子的日子,不超过一个月。

他儿子就是他最亲的陌生人。

还好,这个年代对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够挣钱养家。

男人们出去,天南海北的去跟大山跟河流去战斗,女人在家照顾好一家老小。

大家也许心里觉得苦,但是也不会抱怨这种生活,大家都能互相体谅。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年代,人的感情都是相同的。对于父母。妻儿的愧疚,都是不能避免的。

对这种情况,阎解成也没有办法。毕竟,有些工作需要有人来做。有些苦,需要有人帮来扛。

他们不仅是在建设国家,也是为了养家糊口。

想到这些,阎解成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五六天没回家了。

说实话,他如今在城南郊区上班。按照他对项目部的规定,项目负责人是不能轻易离开工地现场的。

所以,他也没有利用职务之便,晚上回家去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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