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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这辈子也没个亲人,这人都走了,治丧的时候没有亲属,也太过凄惨了。
所以阎解成才想着以徒弟的身份,作为亲属参与治丧。
三天后,在部里礼堂举报罗工的吊丧活动。
社会各界来了不少人。
老常也代表组织出席了仪式,同时也代表组织对罗工的一生做了总结。
罗工一生的经历,简直就是一部国家铁路史了。
当然了,组织给的吊唁词都是褒赞之言。
这就相当于古的谥号了。
毕竟国人热衷一个青史留名,在意的就是身后名了。
吊唁当天,阎解成想起了詹总师说的那句话。
生命有长短,命运有沉升。
初建路网的梦想破灭令我抱恨终天。
所幸我的生命能化成匍匐在华夏大地上的一根铁轨。
罗工,这一生也是跟詹总师一样,为了铁路奉献了一生。
罗工下葬后,阎解成好些天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
还好家里有可欣跟两个孩子的陪伴,这才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十月,阎解成他们局通过明察暗访,终于完成了这两年各个机务段的事故汇总。
阎解成看了结果,可谓是触目惊心啊。
下面的这些局居然学会了瞒报事故。
竟然有三分之一事故被瞒报了。
胆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这些事故除了机车故障,最多的就是盲目作业。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啊。
可见整个系统内如今是人浮于事,大家都是很浮躁的。
所以,阎解成准备由他们局发起一次整顿。
这次整顿的范围,当然是他们局跟下面的机务段以及相关岗位。
整顿的内容主要有三个:
首先是作风整顿,其次是技术提升,最后是健全规章。
目的,当然很明确,就是为了提升安全生产。
下面的各个路局当然叫苦连天的,找各种理由推脱。
阎解成也不惯着这些人,按照机务段整顿情况对这些单位进行考核。
除了考核,当然还设置了一些奖励。
虽然,阎解成在全力推行这个事情,进展确实很不理想。
人啊,在舒适区待习惯了,很难走出来。
天然的就有了对抗情绪。
只不过,阎解成对此是很坚决的。
下面的那些机务段想来是坚持不了多久。
毕竟,他们司代表的可是部里,天生的正义,所以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去反抗。
阎解成明白,人一旦不反抗,那妥协也就随之而来了。
十二月,阎解成作为陪同人员跟着木易副主任,一同前往了渡口市,也就是PZH地区。
他们俩作为铁路代表主要是陪大领导视察PZH的三线建设情况。
阎解成虽然是第三次近距离的接触大领导,却还是很激动。
大领导在PZH停留了一周,见这里的厂房、设备、电力、公路、铁路等进度都很快,所以很高兴的离开了。
阎解成他们在杭城与大领导他们分开了。
阎解成自己是直接返京了,木易则还在陪同大领导视察。
至于大领导去哪里,阎解成是不知道了。
不想,也不敢知道。
回来后,见整顿的事有了很大进展。
阎解成一想便明白了。
下面这些单位是看报纸知道自己陪同大领导视察。
所以,墙头草般的示好。
阎解成见这个结果,也是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想想,这个结果还是好的。
虽说,有些狐假虎威。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职场上应该说是借势,这是智慧的体现。
回家的这些日子,阎埠贵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跟坏消息。
四合院聋老太太死了。
这当然是让人愉悦的事情了,这家伙不事生产,倚老卖老,简直就是蛀虫。
可恶心人的是,易中海居然托阎埠贵给阎解成带了一句话。
让他来参加聋老太太的吊唁。
这着实把阎解成恶心坏了。
这老东西,有什么值得别人怀念的?
大家都是弹冠相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怎么想的?
阎解成真想打开他那个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构。
这种事,没有十年脑血栓是根本干不出来的。
后来,阎解成听阎埠贵说,老东西死后将后院的房子就给了傻柱,说是傻柱是她亲孙子。
这傻柱得了房子,一直觉得挺内疚。
毕竟,这聋老太太一直以来都是易中海夫妇在照顾。
按照道理来讲,这个绝户应该人家易中海来吃。
所以,傻柱拿了本应该属于易中海的房子。内存愧疚,对易中海夫妇是更加尊敬了。
阎解成知道这些以后,只得感叹一句易中海这家伙还真有一套。
拿着本就不属于他们,也对他们没有什么用处的房子,将傻柱给牢牢的绑死了。
阎解成笑了一下,心里想着,这会秦淮茹应该是着急了吧。
见傻柱跟易中海关系越发的亲近,她能不急吗?
粮票要被人抢走了,到秦寡妇拼命的时候了。
这几日,怕是秦淮茹会对傻柱表白。
傻柱一个三十多的老光棍,遇到秦淮茹这个茶艺大师,估计跟上一世一个样,一辈子都要掉进去了。
不过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阎解成只想静静的吃瓜。
果然,没几天三大妈在吃饭的时候说道:“你们都知道吗?傻柱跟秦淮茹搞到一块了。”
家里吃饭的就这么几个人,常可欣是一个八卦绝缘体。
翠花是根本不知道四合院的情况。
阎埠贵早就知道消息,所以……
见此,阎解成只好捧哏说道:“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了?”
第186章 长江大桥
阎埠贵说道:“傻柱前些日子一直在相亲,傻柱那条件放在咱们院算是真不错了。
所以,人家相亲的姑娘都对傻柱挺有兴趣的。
要不是秦淮茹跟易中海俩人悄悄搅局,早就结婚了。
可一直这样下去不行啊,迟早是要被傻柱发现的。
所以,我估摸着秦淮茹是想一劳永逸,直接让傻柱给她家拉帮套。”
阎解成一想,这傻柱虽说挣得没多少,可人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关键还是个厨子,天天往自个家里带饭盒,自己基本不在家吃饭,这就又省了一个人的饭。
平日里还可以出去接私活,虽说前两年没人敢办酒席,可这两年大家又偷偷开始搞了起来。
再加上四合院里的那间大屋子,妥妥的经济适用男啊。
可阎解成没想到的是,这傻柱还是走了上一辈子的老路。
入赘了寡妇家!
有人肯定说不是入赘,呵呵!
说起来,连入赘都比不上,就是秦淮茹给家里找了一个拉磨的驴而已,草料还得自己出。
只不过,晚上可以叫一嗓子而已。
不过这种事,只要当事人傻柱乐意就好。
不提四合院的破事,阎解放这两年真的是劳碌命。
9月初他又被出差了。
这次他是作为部里专家组成员,前往南京的。
这次带队的是茅老,以及部里各个设计、研究院所的专家。
这些人都大多数都是留学博士,阎解成这个水硕在旁边就是个渣渣站如啰喽。
当然了,大家也不会嘲笑他了,做技术的,大家还是比较务实的,你有技术在身,就能赢的大家的尊重。
再者说了,毕竟身份在这里放着呢。
别以为这些人不懂官场的人情世故,都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人家只不过是不屑去搞蝇营狗苟的事,凭着实力直接莽的。
人家真要去搞这些人情世故的套路,有几个能防的住人家的套路。
别以为人家真的是书呆子。
这些人,可都是至少指挥组织几万人施工的。
组织这么多人,协商沟通那么多部门,谁把人家当成书呆子,自己才是傻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