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生看上去比原来大了六七岁。
所以,他也没有解释自己的年龄,笑着说道:“还没呢。”
“哦,要俄说还是早点找一个婆姨的好。
你看俄们这里女娃子都咋样?有没有看上的?”
见阎解成一脸尴尬,老谢这会已经憋的难受。
还好他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在院子玩,应该就是田润叶了。
阎解成这才想起,赶紧从包里拿出一包糖,递给田福堂婆姨。
“嫂子,这是我们给准备的一点糖果。前段时间在黄原遇见福军哥,听说你家有岁娃娃,便带了一些。”
“唉。你这是做甚?”润叶妈难为道。
接着看向田福堂。
田福堂看了一眼她,说道:“收下吧,都是两位兄弟的情谊。”
一包糖而已,他田福堂又不是买不起。
再说了这两位的情况他兄弟早就给带话说过了。
人家那身份,一包糖根本不在乎的。
这份人情人家也是看在福军的面子上的。
自己又不白拿,完了好好招待就是了。
阎解成:别乱说,我在乎的。
再说这还真不是看在田福军的面子上。
而是看在西域佟的面上。
“润叶,润叶,快过来,你叔叔给你带的糖果,快谢谢叔叔。”润叶妈,拿着糖果喊道。
小润叶,接过糖果,甜甜的喊道:“谢谢叔叔。”
田福堂见此,一脸疼爱的笑道:“咦,你们这些岁女子,都是生在了蜜窝窝窝里,没吃过苦,还有糖吃。”
老谢看着田润叶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也是想起了京城的家。
神情有些低沉,阎解成见了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老谢你这是想女儿了。放心年后肯定叫你回去一趟的。”
见老谢一脸的不相信,仿佛自己是周扒皮一般,阎解成没好气道:“真的。”
老谢这才高兴起来,笑道:“那我就提前谢谢主任了。”
几人说着话,润叶妈去准备饭了。
一阵话语从院子里传了过来:“俄说田大支书,这上边来了领导。俄这个副支书就没有权利知道吗?”
几人朝院子看去,一个脸上写满故事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田福堂也没有搭话。
阎解成他们就更不会了。
那中年人进了窑洞,田福堂这才说道:“你这金家湾掌门人,今怎么到了俄屋里来了?”
那人气冲冲的说道:“俄说田支书,你这招待领导也不通知俄。俄只好自己来了。”
田福堂抽着烟,也没招待他,说道:“俄说俊山啊,这都是俄家福军的朋友,不是上面来的领导,你又听那个胡球瞎扯的?”
阎解成一听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双水村金俊山,也是副支书。
金俊山不好意思的说道:“俄这不是听孙玉亭说,咱们村来了两个大领导,这不才赶了过来。”
原来孙玉亭出了田福堂家门,并没有帮他哥去糊墙。
而是到处宣扬阎解成跟老谢的事。
吹嘘着自己与领导说了多少话。
田福堂没好气道:“咦,你啊。也敢听孙玉亭那胡球的话。”
金俊山见阎解成与老谢俩人穿着确实不一般,比他们公社的干部穿的好多了,一看就是大领导。
虽然,听了田福堂的话他有些将信将疑,但是这会金俊山下定决心不走了,谁知道田福堂又在干什么名堂。
说不定又在出什么坏主意,准备坑金家人呢。
第102章 喜事
双水村看似和谐团结的风光表面下,充满了金家与田家的勾心斗角。
金家以前是双水村的地主,虽然金老太爷当年办义学也算仁义。
可毕竟是地主啊,这年头不算好出身。
当年金老先生没有嫌弃他田福堂收了干儿子,长大后的放牛娃带着人分了他家的地。
后来放牛娃的田福堂不仅当了这村里的话事人,还出了一个干部弟弟。
这反转,太魔幻。
让金家人心里不好受。
金俊武是金老太爷的大儿子,金家湾的领袖人物,也是双水村的强人。
精明能干,为人谨慎,常常靠智谋做事,三十来岁正是壮年。
他对田福堂的一直严防死守。
所以一直对田福堂采用不信任的态度。
直到晚饭时间,润叶妈端着两个大碗进来,放到桌子上。
看见金俊山说道:“俊山也在,刚好一起吃着。”
金俊山这才起身说道:“不咧不咧。家里做哈饭着呢。”
田福堂见了,说道:“来都来了,不吃一口还说俄不给你吃。”
润叶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金俊山,便出去又端饭了。
田福堂将炕桌上的旱烟等东西收拾了,招呼阎解成跟老谢以及金俊山上炕吃饭。
原西人喜欢炕上吃饭。
所谓炕桌就是桌腿只有二三十公分的桌子,一般都放在炕上。
几人脱了鞋上炕后,盘腿坐下。
润叶妈今天做的是扯面,通红的辣子被热油一浇,香味扑鼻。
装面的碗跟盆一样,老大了,原西人叫大海碗。
很是形象。
润叶妈跟两个孩子没有上桌,估计在别的屋吃饭。
这年头,农村大多数地方都是这个习俗。
有客人时女人小孩不上桌。
老陋习了。
几人吃着饭,田福堂说道:“咦,俊山你就是个犟驴,一天到晚的想七想八的。
人家两位领导是京城来的,是来修铁路的,顺道来家里坐坐。”
金俊山闻言,说道:“哼,俄能不多想,这些年哪次有事不是俄金家湾人吃亏。
再说了修铁路,那还不是要出劳力,要占土地,谁知道是不是又要坑俄们。”
阎解成见此便说道:“这位金副支书不要担心,我们只是修铁路的,来你们这里主要是看看现场情况。
至于劳力肯定是要出的,不过是有补助的,好好干还会有转正机会的。”
阎解成剥了一颗大蒜,咬了一口,接着道:“至于占地的事情,这个是按照我们设计的路线情况定的,这个我们个人都是决定不了的。”
说完又是一口大蒜一口面的吃了起来。
也不在管金俊山,毕竟自己又跟这人不熟。
阎解成这边饭吃的正香,但是此时京城四合院内却是鸡飞狗跳。
中院,许大茂捂着肚子骂道:“傻柱你给老子等着。”
见傻柱又走上前来,许大茂赶紧跑了。
许大茂回家后,越想越气便将事情给刘海中说了。
不到半小时,四合院又开起了全院大会。
家家户户的人到齐了之后,三位大爷往中间那么一坐。
易中海将手里的茶缸,往桌子上一放。
这才说道:“今天召集大伙来,是为了调节许大茂跟何雨柱俩人的矛盾。”
许大茂听到这不高兴的说道:“哎,不是。我说一大爷,都知道您偏心,可不能这么偏心吧。
我被傻柱打了,什么叫我们俩的矛盾。
不应该处理傻柱打人的问题吗?”
刘海中抓住机会,立马说道:“是的,老易你这样不行的。
还是我来主持吧。”
阎埠贵也说道:“老易,你休息一会,叫老刘主持吧。”
易中海见了,没有办法,便道:“行,那就你来吧。”
刘海中见此一阵得意,说道:“许大茂,你将事情的经过跟大伙说一下。”
许大茂见此,便站了起来,对着四周邻居街坊们抱拳。
接着说道:“大伙都知道,我家娥子前几天不舒服,老是想吐。
这不,我们今天便去医院看去了。
结果人家医生说娥子是有了。
我们两口子这不是高兴嘛,想着这也是咱们院里的一件喜事。
便买了一些糖果,给家家发几个意思意思。”
许大茂说到这里,大伙都笑着感谢他的糖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