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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还出去做饭,所以收入并不低。
俩人到了第二食堂,明显感觉人比平时多了一些。
看来这会傻柱的厨艺已经被一些人传播出去了,有人认可他。
打饭窗口处,拐角的墙上是一面黑板,上面写着,今日供应的菜:白菜烧粉条,土豆炖豆腐,葱拌猪耳朵。
第二食堂共有五个打饭窗口,其中一个就是傻柱。
傻柱现在还不是班长,所以还需要他在窗口打菜。
阎解成随便找了个队伍,便排了起来。
刚站下四处一打量,王师傅挤了过来,排在了一起。
“小阎,记住在厂里宁愿和厂长拍桌子,也不要得罪食堂的鬼。”
“食堂打饭打菜的人,勺子长眼镜。对普通工人和干部不一样,对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更不一样。”
“看得见他给你颠勺。看不见你一勺子都是稀碎,别人都是干货。”
王师傅说的这些阎解成都懂,毕竟后世食堂大妈的手也是出名的抖。
排队的时候,阎解成听着周围人对傻柱厨艺的夸赞声不断。
关键是以前的厨子老刘被大家又拉出来鞭尸了好几遍。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待到阎解成打饭。
前面队伍蜿蜒曲折,老远没看出自己排的这是傻柱窗口。
“劳您,一份猪耳朵,一份土豆炖豆腐,三个二和面馒头。”
说着阎解成将票和饭盒递了过去。
只见傻柱将勺子伸入桶内,往出拿的时候,手臂很自然的抖了两下。
阎解成惊呆了,这泥马。傻柱犯什么病?老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看着一勺子所谓的葱拌猪耳朵,孤零零的只有一片肉。跟前面的人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阎解成眯着眼睛看着傻柱,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给老子颠勺是吧?”
阎解成真的有些方,这傻柱不知道犯什么病。自己可是从没得罪过他。
毕竟傻柱大自己八九岁呢,自己和雨水一般大小,怎么可能得罪傻柱。
关键是不敢呀,现在也才十六岁多一点,更别说以前了,小胳膊小腿的打不过傻柱呀。
再说就傻柱这混不吝的性子,自己一家人都是敬而远之,或者厌而远之。
前期的傻柱妥妥属于需要帮扶人员序列呀,还不是后面每天网兜带饭盒的大款。
按照自己那老抠性子的爹,肯定离得远远的。
所以,这自己家也没有得罪他傻柱呀!
傻柱用勺子敲着饭桶,说到:“就这样,爱吃吃,不吃拉倒,赶紧滚开,不要影响大伙时间?”
第10章 他急了
“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和许大茂一起能学好?你阎解成也是一个坏种。”
原来阎解成那晚和许大茂喝酒,被傻柱瞧见了。
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傻柱平日里在院内仗着能打,横行霸道,牛皮哄哄的。
其实大家都是敬而远之,家里大人都是这样告诫孩子的:别一天到晚的和那傻柱一样,没娘教,没爹养的,什么德行。
所以院内除了一大爷,其实再没有什么人与傻柱亲近。
傻柱喝酒都是一个人,一瓶酒,一盘花生米。
用傻柱自己的话,是兴致。其实大家都明白是寂寞。
所以,这厮对许大茂是嫉妒羡慕恨呀。
这才把气撒在阎解成身上。
按照院内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易中海的理论,傻柱是好人,许大茂是个坏种,跟许大茂一起玩的一定是坏种。
反正就是各种孤立许大茂。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为了养老。
许大茂这人典型的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一句话,自己的爹妈自己养,谁特么的去给别人养老。
这不有病吗?
这不是戳了两个绝户的心窝子嘛!
所以,许大茂必须是坏人!
阎解成深深地看了一眼傻柱,道:“傻柱,你踏马的还真是个人才。”
“还有一份土豆炖豆腐。”
傻柱又是一顿操作,打上来的只有一团糊糊,看不出食材的样式。
阎解成并没有生气,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边阎解成小心的给饭盒盖上盖子,向着食堂中间走去。
后面的王师傅看阎解成这样子是要搞事,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追上阎解成道:“小阎,有把握吗?”
不等阎解成回,便接着说:“不用怕,我来处理,就算我不行还有科长。”
“科长行伍出身,最护犊子了。玛德,一个小小厨子也敢这样欺负咱们工人。”
“谢了,王叔。”
几句话的功夫,到了食堂中间的位置。
“解成,等一下。”
阎解成刚要说话,便听见有人喊。
回头看去,原来是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四十出头的样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虽然看着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但是眼神里总有一股子狠辣劲。
让人着实喜欢不起来。
“一大爷,这是有事?”
“解成,这件事是柱子不对。他和你开玩笑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你们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经常开玩笑。”
阎解成不可置否的看着易中海的表演。
“柱子你知道的,一直是个好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他没有坏心眼,就是爱玩,喜欢开玩笑。你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算了,晚上我让柱子给你道歉。”
易中海说完又对着王师傅道:“王班长,我是轧辊二车间的易中海,两个孩子胡闹,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去批评教育。这这件事就算了,不要在厂子里打扰大家,您给我一面。”
王师傅细细打量了一番易中海,目的就是看看他有没有病。
一番打量过后,王师傅开口道:“我知道你,二车间的技术骨干,跟老大哥学过几年手艺,现在是六级钳工。”
“但是,这特么关我屁事,还给你一面?我们熟吗?”
易中海脸色一阵发白,心下对傻柱有些埋怨。
他清楚铁路车间这些货色的根底,这些人要么是以前铁道游击队的,要么是光头时期的老铁路。
别以为这些老铁路好说话,那会多乱呀!当时的铁路人为了保护线路跟土匪干仗,跟帮派对枪,甚至还跟那些小军阀火拼。
都不是文明人,霸道的很。
“解成,俗话说冤家宜结不宜解,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和柱子一般见识。”
阎解成没说话,一副将事情交给王师傅处理的模样。
易中海见此,不死心道:“解成,做人要讲良心。柱子以前可是经常帮你的呀。”
此时,几人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王师傅见此,向阎解成问道:“这傻柱真帮过你?”
阎解成仔细想了想前身的记忆,说到:“班长,估计是易师傅梦里吧。”
此话一出,周围人一阵哄笑。
易中海多爱面子的一人,此事让他如此难堪,心里对阎解成恨意滔天。
但他还是强自提起一口老气,语气温和的对阎解成道:“解成,毕竟都是一个院的,有事院内处理。”
在阎解成听来,这话意味深长。
都是老江湖了,王师傅哪能听不出来。
立马道:“易师傅是吧?四合院一大爷是吧?你这是在威胁小阎了!”
接着,阎解成便大声的对周围人说起了事情经过。
“各位师傅,我是咱们厂铁路车间的阎解成。初中毕业,去哪里不行,为什么来咱们厂当线路工?是因为我打心里佩服咱们工人阶级,建设新国家,靠的不就是咱们的双手嘛!”
阎解成不仅挑动工人情绪,还不忘给自己吹一波。
他决不会说自己之所以来轧钢厂,一是为了避免后来的风波,二是好单位都被走后门了。
“可是,就是有人在我们工人头上拉屎拉尿,作福作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