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B级雌虫,除了有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虫生便再无与众不同。
忽而被战家的小少爷选为引导雌侍,他除了震惊就是不解,只能木讷地说着:我我之前做过雌奴还被扫地出门过
战珹,A级雄虫,除了一身雄虫壳子之外,命中全是与众不同。
战争、灭族、穿越、消亡战珹的人生跌宕起伏。重来一世,为了扭转结局,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前世暗恋的雌虫娶回家,先谈场甜甜的恋爱再说。
战珹:什么世界毁灭?不清楚不晓得不了解,越还在等我,我该回家吃饭了。
穿越重生人类芯子攻自卑木讷雌虫受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机甲 星际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战珹,越 ┃ 配角:战赫钦,埃文 ┃ 其它:虫族
一句话简介:他是我亲手修复的完美作品
立意:总有人为你而来
第1章
其他虫散会,越,你留下来。
越刚从战场结束任务回来,带着副手和督察员在埃文中将办公室做完任务汇报后,被留了下来。
是。
越立刻应声。一向硬朗的雌虫站得笔挺,军装下渗血的伤口也没影响分毫。
你今天下午放假,带上证件和我一起去婚姻处登记。
埃文中将平静地说着,仿佛是在布置战地任务一般的严肃口吻,听得越下意识就要应声,却在大脑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将是咽了回去。
去哪?
婚姻处?
和谁?
和埃文中将?
他看了一眼埃文中将严肃的表情,酝酿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道:中将,我记得您已经结过婚了
由于雌多雄少的虫口状况,为了中央星的繁荣稳定,政府不久前才颁布了雌雌婚姻法。越也是这两天回中央星后才知道的,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去享受这条法律了?
虽然埃文中将一直对自己十分信任看重,但两虫在工作之外几乎没有交集,更何况埃文中将也不是单身,与战家掌权虫战赫钦结婚多年,近期也没传出婚姻破裂的消息。
越一头雾水,实在不清楚现下到底什么状况。
埃文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越的表情十分复杂,挥了挥手道:不是和我,是和战珹,珹少爷。他要到第三分化期了。
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战珹,A级雄虫,战家的小少爷,战赫钦同一个雌父的弟弟。
战家作为一个家世显赫的贵族世家,对血脉非常看中。掌权虫战赫钦的雌君雌侍皆来自世家,在军部都是将级以上将领。作为现下家族中唯二的雄虫,战珹小少爷即便是选择雌奴也不会是毫无背景的普通雌虫,更何况是负责引导第三分化期的引导雌侍呢?
虫族的一生会经历三次分化期,在这三次分化期中,雌虫的体魄会逐渐趋于强健,而雄虫的精神力会逐渐成长壮大。
第三分化期标志着成年期的开始,对于虫族,尤其是雄虫来说非常重要,这是雄虫虫生中最后一次精神力大/跃/进的机会。雄虫的第三次分化伴随性/成/熟,有雄虫的家族往往会早早安排好第三分化期的引导雌虫。而战珹作为难得一见的A级雄虫,他的家族理应为他安排S级雌虫来助他冲刺S级才对。
战家权大势大,但凡放出需要S级引导雌侍的消息,毛遂自荐的虫都能坐满一整个会议厅,说不定还得举行一场擂台赛决出最后的胜者来引导战珹小少爷的分化。
越的心中充满问号,他甚至愿意相信这是不苟言笑的长官心血来潮开的玩笑,否则他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
为什么是我?
长官,我我之前做过雌奴还被扫地出门了。
越是一只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雌虫,他知道自己作为一只B级雌虫,除了有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虫生便再无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他连进战家做雌奴都不配,更何况去引导战珹小少爷的分化呢?若是不能顺利地协助小少爷突破等级,那等待他的是
你确定你没找错
确定。
埃文十分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打断了越的话:你直接回宿舍拿好证件来这找我吧,我们马上就去办。
为什么是越?
埃文比越更想知道。
一向沉默内敛的小少爷,突然有一天回到家跟战赫钦说想要亲自挑选自己第三分化期的引导雌侍,甚至兴冲冲地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雌虫资料。
埃文记得那天雄主只看了一眼资料上的雌虫就皱起了眉头否决了小少爷的提议,而一向对战赫钦唯唯诺诺的小少爷头一次反驳了不容置疑的哥哥。
战争一触即发。
埃文从来没见过珹小少爷生气,更别说和战赫钦吵架。两虫激烈地争执起来,战珹笃定地说着非这只雌虫不娶,不然就吃药推迟分化。
叱咤风云惯了的战赫钦已经很多年没被虫威胁过了,气得抬手就要打战珹。这次战珹没有躲,高昂着头,看着战赫钦的手,眼睛一眨不眨。
其他的事我都可以让着你,但唯独这一件事,我绝不会退步的。
从未被弟弟顶撞过的战赫钦气得当场精神力就炸开了。
后续的激烈交锋,争吵绝食,埃文已经不想再回忆了,昨日雄主松口妥协时,埃文只想立刻把越带回去结束这场战争。
越是他非常信任的下属,埃文认可越的工作能力,但他也非常清楚越作为一只单身雌虫并不适合做战家的雌侍。
他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珹小少爷会选择越,他能举出一百条越不合适的理由。但当他看见珹小少爷日渐憔悴的脸庞,终是一句劝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份申请书我拿回去给珹少爷签字,你今晚收拾好东西,明天我带你回战家,准备好引导小少爷分化。
从婚姻处出来,埃文简单嘱咐了越几句便离开了。
收娶雌侍的手续非常简单,甚至都不需要雄虫在场,只需要雌虫去婚姻处办好手续后拿去给雄虫签字就好了。
越除了最开始的疑问外没再多问一句,从头到尾都十分配合。能进战家做雌侍是什么天大的福气,任何雌虫都该偷着乐了,没有雌虫会想拒绝的。
也没有雌虫有资格拒绝。
越不介意登记地如此仓促,不介意没有婚礼,不介意新雄主是一个自己完全没有见过面的陌生雄虫。
反正他也没有任何表达意见的权利。
即便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越也只会感觉头脑一痛,不会想去尝尝其中的味道。
毕竟他知道,他是没有资格去奢望什么美好的,他对他的新婚生活没有期待,只是随着命运的安排前进,是走是跪是爬,都不由他。
越看着天空叹了口气,心想:不错了,不管这位小少爷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至少这次不是被按在街上使用完打断腿带回去的,算是个好开头了。
第二天一早,越就收拾好了背包站在军部门口等待埃文来带他去战家。越的行李很少,一个包都没装满,埃文来时还以为他忘记带行李了。毕竟这一去,他大概再也不会回军部了。
已婚的雌虫能否再踏出家门都仰仗雄主的脸色,很多雄虫是不希望自己的雌虫再回去工作的,他们希望雌虫们能乖顺地在家照顾伺候他们,随叫随到,任由摆布,而不是凶相毕露地在战场上打打杀杀。
越坐上埃文开来的市区穿梭舰,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数年的地方便收回了视线,什么也没有说。
越被埃文带回战家后,家庭医生便围了上来,给他抽血拍片,从头到脚做了仔细的检查,在埃文点头后,他又被带去了浴室,被里里外外清理干净。
忙碌了一个上午的雌虫没吃上一口营养剂就被带去学习引导分化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