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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文
话说农历春节前一个月,由老公有人口中得知某家航空公司(本人一向爱用国货)往返美西的经济舱票价,一如往昔,并未因春节而有所调涨的消息。
于是,原本已因经济不景气因素而取消今年旅游计划的辛琪夫妇立刻如获至宝,并在一番仔细合计下,决定推翻前议,并委托老公友人口那家旅行社代为订票。
原本以为订好票就没事了,而我老公也开始研究这回赴美旅游该租个什么型式的车子来开,以及该住那家旅馆之类的事。
春节前半个月,我老公询问旅行社开票事宜,得到的回答是:时间尚早,不用急着开票。于是又等了一个星期,再问的结果是每人票价需多付伍千元方可开票!我老公一气之下取消订票。
后来我和老公绝得是有蹊跷,于是向另一家熟识的旅行社查询并询问是否可以代订。(因计算机作业,不可同时委请不同旅行社重复订位)
后来结果十分「劲爆」,原来先为我们订票的旅行社因疏忽而错过开票日期,所以才骗我们票价以涨,好顺利逼我们自动取消开票,而第二家旅行社坦白告知在计算机上清楚看到辛琪夫妇的姓名因逾期未开票而被其它后补乘客所取代的记录。
至此,真相大白,而辛琪夫妇俩人真是气爆了,顺便也发起了「牛」脾气来。(辛琪属牛,老公是金牛座)
当时一切皆备,偏生机票出了问题,而询问别家航空公司的机票,皆因春节期间价钱涨得非常离谱。想想搭经济舱那种不舒坦的舱等,竟然因春节期间要花上双倍的价钱,实在令人太不爽了。
后来,旅行社告知马来西亚航空公司举办商务舱买一送一的活动,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于是辛琪夫妇便在牛皮器的催使之下,就这么给它订了票了。
结果啊结果,辛琪夫妇就用比经济舱多一咪咪的价钱,搭乘那与经济舱完全不同待遇的商务舱赴美了,哈哈……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好爽!
欲知赴美「用力」游玩的辛琪夫妇,沿途所发生的趣闻,请期待下回分解。
染 妍 1
爱一个人
好难
但却难以抵抗
第一章
金玉奢华、浮夸的大厅里有两名男子,一立一坐。
立着的人是身着上好锦袍,肥凸的腹上还系着金织腰带的单明富。他不断地在大厅里踱来踱去,逐年发福的脸庞上,一脸的烦恼着急,口中兀自喃喃。
“……好不容易才和文家搭上线……如果再加把劲,或许日后……日后还可借‘皇商’之便结交上—些皇亲贵胄也不无可能……那到时……可……可该怎么做才好呢……”
“送礼嘛!”
有气无力的插嘴声出自坐主旁椅上,一脸神情委靡、精神不济的年轻男子,似是纵欲过度而显得青黄的脸上充满着不耐烦的神情。
他是单明富的长子单金堂,一大早就被叫到大厅来,心中正感不悦哩!
“你说什么?”单明富猛地旋过身。
“我说爹既然怕好不容易才搭上文家的合作关系维持不久,那就送礼嘛!三不五时送上些礼,只要对方收下了礼,届时总该会不好意思随便中止与单家的合作关系了吧!”
单明富听完儿子的话,微皱的眉头更加紧蹙。
“你说得倒容易,送礼?送什么礼人家才看得上眼啊!你也不想想,凭文家与皇朝的关系,认识的皇亲国戚不知凡几,什么珍奇宝物没见过,我们要怎么送啊?如真要送,那又得花多少钱?”
“差的您送不出手,好的您又舍不得,那我又能想出什么办法?”单金堂耸耸肩,打了—个不雅的大哈欠,—脸的无谓,彷若事不关己。
“我特别找你来商量,可不是要听你这混小子的推托之言,你也不想想,我这么努力汲汲经营单家的生意,日后还不是全数交给你来继承。而你成日只晓得和那群侍妾厮混,连替我——”忧虑教单明富气不打—处来地开始骂起儿子。
“行了,行了,别再念了。”单金堂拧起眉,骤然打断他的话语,“我这就替你想想法子,总可以了吧!”他只手托着头,语带不甘地道。
看来为免他的小妾在他的床上等太久,他还是快点帮他爹想着法子好了,不然他爹还不知要将他留在这里多久呢!
“好。”
不由自主又踱起步来的单明富,在听到儿子的话后,立时定住身形,朝单金堂的脸上看去。
单金堂不耐的回看,心中暗自嘀咕着,脸中胡乱转着念头。
突然,他脑中浮现一个主意,“我想到了。”他的眼中透出狡狯的神色,“既然难以决定送什么礼,不如就送给文仲雅一个女人好了!”
让单金堂想起这个主意,是因为他身旁的一名小妾即是他人所赠予的。
“女人?”单明富不解。
“对,女人。”单金堂露出得意的笑容,“想那文仲雅身为‘皇商’之一,根本什么都不缺,想要送一份入他眼的礼恐怕是很难,可送女人就不同,对男人而言,女人可是多多益善,再多也不嫌的。只要咱们送的女人合了他的意……那可不是比送什么礼都来得管用许多。”他振振有词,愈说愈觉得自己的主意很适当。
“我倒是从不曾往这方面想过。”单明富眼露疑惑,
“可真送女人,文仲雅肯收吗?”
“爹,你胡涂啦!你忘了大家都在说,文仲雅府里侍妾成群,几可媲美皇朝后宫,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单金堂嗤声道。
“好吧,好吧!就算你说的有理,那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个女人给他?到花楼或偏远小镇买一个吗?”单明富算是同意了儿子的提议,可下一个问题马上又浮现。
“不好吧!”单金堂反对,“买来的女人不见得好指使,并不妥当。”
“那……”单明富拧眉,心中亦有同感。
单金堂想了下,眼中忽露阴狠神色,“不如爹就在家里的妹子们中选—个姿色出色的送给文仲雅好了。”
“那怎么行?!”单明富立刻反对,“送给文仲雅的女人只是妾,我单明富的女儿怎能毫无名分地随便送人。”
虽说他极端重男轻女,可将女儿送人作妾的事若传出去,岂不是大失单家的面子。
“哎!爹,就算只是文仲雅的妾,也胜过当其它人的正室许多,您会不明白这层道理吗?”单金堂不耐的反驳,“如果您还是觉得不安,那不会挑一个您最不喜欢的送出去就得了。”
“最不喜欢的……”
“对啊!例如那个一直住在后园的单筑儿,我记得她的模样可是长得不错哟!”单金堂犹记得前不久曾惊鸿一瞥的面孔,若非询问下人,他还不知单府后园那个半荒废的院落里,还住了一个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呢!
“后园?”单明富想了半天,才终于寻到些许记忆,“是旻玉生的那个女儿。”旻玉是他第三个小妾,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大概是吧!”单金堂点点头。管她是谁生的,只要符合要求就行了。
“那她长得如何?”单明富问道。他连有这个女儿都不记得了,更遑论知道她的长相。
“爹何不把她叫来,自己瞧上一瞧。”单金堂眼—瞟地回道。
单明富想想也是,于是立刻要下人至后园将那位他根本就不记得的“女儿”带来大厅。
※ ※ ※
单筑儿低垂着头颅,战战兢兢地随着下人走进多年不曾踏进的前厅,心中仍是充满着惊讶诧异的感觉。
十几年来对她不闻不问的父亲竟然会突然记起她并且找她前来,害得她之前还开口再三确认,才终于相信到后园找人的下人没有弄错对象。
“……爹,大哥……”她忐忑不安地向前,对眼前坐在椅上的两人福了福身子,语气嗫嚅低微。
对面前两人该是与她有着密切血缘关系的人,她是满心惶惑,因为她对他们的印象也仅止于曾在府里庭园中偷窥过的几眼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