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穴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穴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淫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穴口,使紧致的穴肉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穴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淫色。
淫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肉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穴肉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操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穴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穴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肉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穴肉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穴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肉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穴肉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还会惹怒品尝祭品中的爱神。
“啪!”
笔杆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臀肉上,顿时将白皙的软肉抽出一道红痕,但少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打着,让饱满紧致的臀肉肉浪一般色情地荡出波纹来。
“唔!不要……”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睁开眼抓紧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他低声抽泣着,却不敢再有所违抗,微微侧眸往镜中看去。
少年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抽打,此时深黑的笔杆顶端被他白皙的手紧握着,一寸寸往穴里送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早已被先前的入侵磨的艳红微肿,笔尖一戳上去就会缩紧,像是长在雪地之上的红艳花朵。
红白黑三色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却不再是那么纯粹的美感,而是在淫乱的行为下添了几分放荡的色情感。
以宣行琮的视角,并不能看到毛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挺翘的臀肉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嗯……”
粗粝的短毛将缠绕上来的穴肉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痒,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穴肉长久的抚慰,以至于软肉只能绞紧了毛笔渴求最后一点快慰。
“唔啊啊——!”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身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太、太刺激了…呜……”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头,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吟着乞求怜惜:“别……”
穴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穴肉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淫荡又下贱,论妓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潮时猛然把毛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呜……”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淫乱的液体,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肉欲的盛宴即将举行。
“啊嗯、唔……”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头里委屈地呜咽着。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头,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含着明显的欲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股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肉,但他弧度优美的长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露在镜中。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裤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自是比养尊处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腿肉顶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股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软肉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而又咧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唇正准备再次摇头,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欲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含着生理性泪水,眼波流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娇花。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头已经滑落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身早已滑落到腰侧,衣襟大开露出一只嫣红的奶子。
似乎是缺少抚慰,奶头红艳艳地硬挺着,在雪白的皮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嫩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那只瑟瑟的奶子,指尖在极富弹性的小家伙上打着转捏玩。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裤一边往镜前走。
冰凉的死物触上皮肤,冰冷开始侵蚀情欲,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看着。”
爱欲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身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肉棒一寸寸顶开紧致的穴道,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道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饱满的臀肉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却依旧不计前嫌地吞吃下那根粗长的肉具。
深色的狰狞鸡巴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肉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龟头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龟头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穴内的软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甬道里被穴肉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
“唔——!”
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所带来的刺激和饱胀感无与伦比,空虚的穴肉瞬间得到满足,但它娇贵的主人缺一抵抗不住地哭吟出声:“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花鹤之却没再折磨他,而是意外顺从地浅浅抽插起来,近乎温柔地在穴道内轻轻地厮磨,瞅着是格外缠绵。
最深处被疼爱过了的软肉却又不甚满足,舒缓的频率难以抚慰已经被操开的雏妓,穴肉逐渐贪心不足,蠕动着讨好肉棒。
而在少年微微低垂注视的视线中,随着相同频率律动的可并非只有贪心的穴肉,棕发的美人不自知地开始小幅度轻晃着渴求粗暴的疼爱,摇晃的白色肉波堪称放浪形骸,简直欠操极了。
似乎有低低如磬音的笑音落地,宣行琮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的笑点在哪,就被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打翻了理智。
“嗯哈、呃啊啊啊啊啊……”
原本缓慢温柔到有些折磨人的节奏变得迅猛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飞快进出抽插着,专抓着先前毛笔探到的那一点狠命碾磨,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捣的穴肉软烂着瑟缩。
长久厮磨后的穴肉敏感又饥渴,这突然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弄几乎是带来了成倍增长的快感,更何况对方还无情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一点。
又是一次深且狠的撞击,花鹤之俯身咬住怀中人后颈处的软肉,又猛又重地挺腰反复将身下人深深的贯穿。
“呜…哈啊……”
雄兽的绝对压制对雌兽而言总是毙命的,宣行琮恍惚觉得自己本就是少年专属的雌兽,就该乖顺地雌伏在对方身下承受疼爱。
“……小荷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本就是第一次开荤,初尝性欲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种汹涌的快感,他低喃着,穴肉很快就收紧抽搐着将它的主人送上那迟来的第一轮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不用去看,也知道男人身下此时是何等的淫乱,他性器中泄出的浓精尽数喷射在原本干净的镜面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它们在撞上镜子后又四溅开。
不论是男人身下的艳红长摆还是他自己修长的双腿,此时都溅到了一些污浊的精液,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恩客射了一腿,淫靡的惊人,任何人来看都会觉着……
——黄玫瑰已经深深地堕入了尘土中。
先前被撩起的湿发又垂落下来,这次花鹤之没有再去管它,他体贴地等待着爱人从高潮中缓过来,轻轻舔玩着男人挂有金色耳坠的那只耳垂。
男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失神的金眸开始聚焦,他低低抽泣着,疯狂的快感余韵仍在席卷着宣行琮,让他难以抑制地喘息。
但显然花鹤之并不知道他的难处,在此刻耐心也并没有那么好,见爱人稍稍缓过来了他便复又渐渐抽动起来。
“唔嗯……”
可他这次却又换了一个策略,不再是抵着敏感点九浅一深地狠撞,而是仿佛要把剩下小截鸡巴连同囊袋也一起撞进去一般的狠命冲撞。
穴肉的缠紧给肉棒的进出带来了困难,但这并不能阻挡龟头的进出,反而让少年更加使劲,一次次顶在那最深的一处软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泌出的淫水混着润滑一同被肉棒挤带出穴口,又一次次被凶狠的顶撞打得四溅,污浊的液体不断彰显着这场盛宴的淫乱与荒诞。
“哈啊、啊呜嗯……”
最深的那块软肉根本承受不住这等的蹂躏,已然瑟缩着想要逃离,穴肉层层紧缩阻止鸡巴的深入,可它的主人却不怎么争气,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挨操。
“唔…呜哈、哈啊嗯……”
花鹤之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明明自己才是不请自来的家伙,却像是不满阻挡一般更深更重地肏起来,直将可怜的穴肉顶的发软糜烂。
极致的贯穿总是致命的,剧烈的快感裹挟着先前高潮未退的余韵,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的忍耐与抗拒,顷刻间夺走了宣行琮尽数的抵抗力。
“嗯哈、太…太深了……啊啊啊——”
不久前才聚焦起来的金眸又再次涣散,结肠口被凶猛破开时的快感汹涌着将他席卷,让此刻抵抗力为零的男人再次泄了身。
盛宴中最重要的祭品已经摇摇欲坠,可这还只是晚宴高潮的开始。
这次花鹤之没有再怜香惜玉,他将人紧紧压在镜面上,不顾对方还陷在高潮中,便再次凶猛地肏弄起来,一次比一次重地凿进最深处微张的那个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哈嗯啊……”
少年的持久力好的惊人,在数十次猛烈的皮肉相磨后,他才眯起眼,犬齿紧紧咬住男人后颈肉在对方结肠口内射了出来。
那处娇嫩的地方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淫暴的对待,炙热滚烫的精液冲击在肉壁上,灭顶的快感能够浸没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可偏偏这股子刺激却像是忽然缺失了一个宣泄的通道,越聚越多的恐怖快感堆积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已经射无可射的小家伙顶端却只是吐出几滴清液,反倒让射精的欲望更加凶猛。
“呜…射、射不出来了……坏掉了……”
原本漂亮好看的玉眸无助地上翻,美人高高地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那都是他痛苦的象征,却莫名地显出一种惊心的蛊惑。
花鹤之有些意外,他也没想过男人会射的这么频繁,便没有过多节制。
思至此,他低头吻了吻男人侧颈,一手下探抚上那个挺立着的小家伙。
可不料就是这么一摸,小宣行琮硬挺着抖了几下,在又吐出几滴清液后猛地喷出一大股淡黄微腥的液体。
“哼…呜、呜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污浊的尿液冲击力显然比射精时更加猛烈,四溅开的液体与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一同点缀着这个高贵的郡王,把他染的像是某种欲望的载体。
——最下贱的婊子。
连白皙圆润的脚趾都痉挛着蜷缩,穴肉拼了命地缩紧裹着鸡巴,宣行琮死死地扒住镜子试图逃离被内射和排泄同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双眼上翻好似再也不会聚焦回神。
“呜…太多了……”
——黄玫瑰彻底地陷入欲望深渊。
可欲神怎么会放过到手的猎物,花鹤之紧紧地将人摁住,直到对方小腹被射的有些微鼓才抽出鸡巴把男人抱回床上。
极致的高潮终于结束。
年轻的家主总是会对一些事物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明显的偏爱,此时他便给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是最开始跪趴的姿态,让他背上的玫瑰、下塌的腰线和肥硕饱满的臀部展露无遗。
致命的软肉又被雄兽叼住,后颈处凶兽磨牙一般的危机感宣行琮这次却无神再去挂念,因为他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已经被身后再次的插入尽数夺取。
高潮的结束并不代表着整场宴会的落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不要了…太深……啊——”
纯白的帘帐再次与艳红的长摆勾连在一块,可这次却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精美与瑰丽,互相沾染的淫秽液体足以让任何人清楚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深粉的轻纱落在美人不断翕张着试图挣扎逃离这恐怖性爱快感的半边蝴蝶骨上,墨色的玫瑰斜斜画着一道盈透的艳色,另一边上和男人脸侧的红痣一般染着情色带来的酡红。
艳欲几近横流,赤色快要染血。
“啊…小荷君……”
金玉般的眸子涣散失神,却回头紧紧地盯住一个方向,不偏不倚地好似正在深情的注视着少年讨要一个温柔的亲吻。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动情的美人艳极了,那股子被操透后的风情怎么也挡不住,明明羞涩极了也还要乖巧地去讨吻。
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乞求,更何况花鹤之不仅不是铁石心肠的机器,讨吻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他如何也不可能说出推拒的话语。
两人再次相吻,热切又动情的在口腔间携手同舞,花鹤之如入无人之境,舌尖勾着对方闲适又迅猛地扫荡过上颚。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极速升温,蒸的沐安郡王脸颊越发泛红。
即使他再如何的羞窘,宣行琮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脏早已在身体极致的占有中浸润满了沉醉迷恋。
但无论是温柔的厮磨还是粗暴的疼爱,都抵不过爱欲美神的轻唤:“行琮……”
那是世上最醉人的佳酿,是最上瘾的毒药。
“虽然送黄玫瑰看着是不大吉利,但它其实还有一个意思。”
阿佛洛狄忒喘息着轻笑:“我还在等你。”
“待事终了。”
“我们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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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低语轻落,一路相引的白鸽随之振翅而起,独属于大自然造物的优美身躯在海天相接之处划过,驰向远方。
流畅的线条是它最纯洁的色彩,即使从蔚蓝的海面飞到华贵的蜃楼之上,也无损它的那抹安宁与洁白,只增优雅。
造价高昂的布料微陷,白鸽轻轻抖着身子收起翅膀,微微歪头正准备邀功,就被人笑着轻抚了一下脑袋。
那只手一触即分,夸奖性的一个抚摸后便稍稍抬起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劣弧,半指手套中袒露的纤长手指微曲,前伸着做出欢迎的姿态。
“你来了。”
仿若一场盛大的焰火庆典,橘红余烬弥漫在天际,波光粼粼海面之上,宛如蜃楼的华舟静静地浮在那一色的相接处。
而华舟的甲板上,储藏了一个来自外邦美酒的邀约。
纯洁的白鸽,是这场邀约的引路者。
“还记得那抹落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鸽之下,蜃楼之上,足以醉天人的锦衣男子像是一瓶上好的美酒,他上身微低,右手前伸,微长发在落日余晖下随海风轻轻浮动,浮光跃金。
重复是唤醒回忆的最好方式,那天生辰之时落日下的焰火相邀与此时情景再叠,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刻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迷幻人心的海上蜃楼。
仿佛流逝暂停,幻影突现。
那抹华贵的身影,似乎也成了虚无之一。
可当丹色轻启,镜面破碎。
“阿之。”
——一切都将回归真实。
“商舟。”
毫不吝啬的,少年回馈以呼唤,他的双眼同时微微弯起,没有任何掩饰的表达出欣喜:“今日可不是你的生辰了。”
“怎么,”将手中的信随手一扬,花鹤之轻拢了下外衣迈上华舟,他笑着,亲昵地打趣对方,“还要再来看一场日落么?”
“唔……这倒还得问问阿之了。”绀镜微抬,一双含笑的眸便展露无遗,他径直与少年对视,维持着那个谦逊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小白鸽可是早上就出发了。”
花鹤之却没有面露丝毫的歉疚,他无所谓地摊开手轻笑,挤眉做出一个略有些滑稽的戏谑表情:“那就是另有所求咯?”
商舟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站直,将白鸽放飞后才缓缓开口:“阿之不妨猜一下?”
“才不要猜呢。”
当机立断的拒绝,花鹤之撇了下嘴,可转眸却又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便只得夸张地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摇摇头:“好吧好吧,我猜猜。”
“是……”少年俏皮地眨眨眼,故作思索状将尾音长拖,半晌才仿佛酝酿好了什么一般吐出话语,“送我的礼物?”
“似是而非。”
熟悉的四个字蹦入耳中,花鹤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像是个淘气的孩童一般耍赖地叫起来:“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你快说,到底是什么!”
这幅模样似乎逗笑了华舟的主人,他也学着少年眨眨眼,抬起一指轻置唇上,故作神秘:“嘘——”
“跟我来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去神秘的收藏室,也没有去放满美酒的酿造房,两人并肩在这座崭新的华舟中漫步,谁也没说话却有种无言的默契与温馨。
待到步入奢华的大厅,一切昭然若揭,中央放置的一个大型方盘在顷刻间便会吸引走人的目光,无需过多的引导就能说明所有。
“这是外邦的一个小游戏。”商舟上前几步站在棋盘上按下一个按键,方盘便缓缓旋转而起,像是个华贵而美丽的皇冠一般伫立在大厅中央的桌子上。
而它下方随着升起而渐渐露出真实面貌的柱体竟是个镂空的设计,正对着商舟的部分有个造型精美的小门,此时正被男人轻轻打开。
“它可以通过扔掷骰子、操纵人物模拟经商,”商舟从小门中取出两个牵连着细丝的小玩意,他低头给花鹤之轻声解释着,手下动作不停,“它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游玩时也很有趣。”
“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
锦衣男人稍稍抬起手将那两个小东西展示给少年看,他冶色的双眼微弯,眼尾便显得更加纤长,为他染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蛊惑气息,像是一杯正在引诱人品尝的醇酒:“所以……”
“来试试吗?”
“好啊。”来的目的本就是为此,又有什么不接受的理由,花鹤之欣然应允,视线微移落到他手中的物品上。
那是两个用纸叠成的小人,立体又Q版的形象呆萌可爱,四肢和脑袋都穿连了一根细丝,蜿蜒着缠绕在男人的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没有去拿造型酷似自己的那个小人,他只是挑了下眉,低下身子歪头去看另一个锦衣华服的小人:“唔…没有帽子,没有眼镜,头发也是散着的……”
“嗯……”少年双手撑着膝盖上身微倾,他歪着头抬眸直视商舟,一双透亮的黑眸轻弯成新月,含着笑意戏谑打趣对方,“还是我?”
“当然……”
缠绕的细丝很快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分开,商舟慢条斯理地将花鹤之盯着的那个小人缠在自己手指上,随后抬眸轻笑:“不是。”
“是我。”
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是这个造型,只是伸出手将花鹤之的那个小人递给他。
花鹤之挑挑眉接过小人,也学着他的做法将细丝缠绕在指间。
小人的每个关节处都很灵活,只消少年手指一抬便会灵动地摇晃起来,胡乱地摆出一个又一个滑稽可爱的姿势。
花鹤之还仍然处在一个易于对新奇事物产生好奇的年龄段,小人刚拿到手就欢快地把玩了起来,完全把刚才的问话抛到了脑后去,一双纯彻的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与喜爱:“哇哦~”
与他相比,商舟明显就沉稳多了,他一手绑着小人,另一手不紧不慢地在方盘上操纵着,只偶尔抬眼笑着看少年玩耍,绀镜上流光反复闪动,无声无息地彰显出他内心的渴盼与不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盘在他的手下不断的变换着,圆柱体时降时升,只是每次形状都略有异同,总能被男人从其中掏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
直到最后一个东西被拿出,商舟才抬起眼镜,轻轻按下一个按键,莹润的指尖前方那个金镂的柱体缓慢下降,仿若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开幕,方盘重新落于桌子中央,严丝合缝。
轰隆隆的摩擦声响惊醒了耽于玩乐的少年,花鹤之将小人维持着站立在桌上的姿势后微微侧眸朝男人看去,正准备不满发声时面前情景却悄然落目,几乎是瞬息便扼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原本造型精美的方盘一寸寸地分裂出许多小方格,其中一部分的小方格缓缓上升,像是割裂开的空间阶梯,一阶一阶呈出两个相连的环形。
商舟微微抬眸,便见先前正玩着小人的少年不知何时凑了近来,惊奇地盯着两人面前的方盘,那张脸上灵动的表情带的他内心也欢快起来,便耐心地俯身指着为花鹤之开始了科普:“这种图形是我云游四海时在某个外邦看见的。”
他拉起少年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尖在对方温热的手心画出一个少见的环状形,但他没有就此放开,而是执起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手抬起指向方盘:“外邦称之为莫比斯环,是一种很奇特的图形。”
“不过,由于受到阶梯本身性质的限制,我并不能将这个图形完全复刻出来。”
“所以,我只要求工匠在正面看来是类似莫比斯环的形状,在上面就看着仍然是方盘原本的形状。”
他轻轻地笑起来,空闲的那只手冲花鹤之做了个双指伸长余指微收的奇怪手势后便转而摸向方盘:“毕竟,我要的只是那一个含义。”
“咔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压陷按键,小方格上登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进行提拉一般,紧贴着方格表面的纸片渐渐立起,搭成一个个立体的房屋形状,仅有右方最高处的那个阶梯上是宝箱的模样。
宝箱中间应当是空心的,纸片相接之处的缝隙有灿色的光芒自其间透出,映衬得它当真仿若一个华丽又珍贵的宝箱。
金色的光辉映入眼底,任谁也无法不对它的精巧与细致发出慨叹,花鹤之也不顾相连的手,又凑近了几分,满脸兴味地观摩着商舟将一张张字体隽秀的纸片放到对应的方格上:“莫比斯环……倒是个很新奇的事物,这就是你说的外邦游戏?”
“非也,”商舟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张纸片放好,他闻言微微侧眸看向花鹤之,纤长食指轻置丹唇,冶丽的双眼含满笑意,是颜色微深的绀镜也挡不住的戏谑与调笑,“它的名字可不叫莫比斯环。”
“不过这也确是我邀请你玩的游戏。”
花鹤之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嘴上说着感慨的话语,手上却一点不见外地摸上了方盘,还火上浇油一般歪头笑嘻嘻地看着男人:“这么精巧的设计,造价……恐怕是不菲吧。”
“正如我先前所说,为自己喜欢的,不计付出,也无不可。”
“它原本只是依凭钱财而缔造出来的一介俗物,”琉璃材质的骰子被轻轻置于标有“起始点”的方格之上,人造水晶与金属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锦衣男人就在这声响的遮掩下,微微偏头看向与自己十指交扣的少年,双眼含笑。
他手下有条不紊地将小人再次缠好,视线却径直地与少年相撞,那眸子像是微漾的酒光,浮动出醉人的流彩绮色:“但有了阿之的称赞,现在它就是这行舟上最贵的一物了。”
“竟然还有比这更贵的……”花鹤之是一点也不乐意接下他这个直球,重点完全偏移,他趴在方盘前低声喃喃,一副受到极大震撼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顶级的木头饶是开放如商舟也招架不住,他微微失笑,只得顺着少年的话打趣道:“最贵的现在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那这位……贵人先生,”花鹤之抬起手轻点了点方盘,眼角带笑,他没有使用过多的赘词,只是低语,“开始我们的游戏吗?”
“当然。”
琉璃骰子再次敲击方盘,它莹润的边角在方盘之上滚动了几圈,其上不断滑过顶部灯光的幻影,只留下最后一寸静止在几颗赤红的朱点旁。
——六点。
“如此,先手毫无疑问了。”
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拿起琉璃骰子,商舟矜傲地笑着,扬手将骰子潇洒掷出:“唔……三点啊,中规中矩。”
投资落下,刻有数额的游戏代币便少去一百。
“那就来看看吧,”骰子仿佛有意识一般恰好滚落到花鹤之面前不远处,他挑挑眉,意识到这是方盘暗中的设计使然,便也学着对方随意一掷,“嚯,五点。”
古玩店被换成了蓝底的标签,蓝方的资产同样也减去了一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
琉璃再次停下轻滚,刺目的红映入眼帘,其上醒目的六个红点昭示着差距的再次拉大。
红底显现,资产减八十。
“先手终究还是有点优势在的。”商舟捏着骰子轻轻晃了晃,他笑着,将琉璃骰子递予花鹤之。
“事情还未成定局,”少年也不将他刻意的激将放在心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书坊”,指间勾着的小人也似作沉思状微微歪着头,“谁输谁赢可不只凭你一面之词。”
“那么……”
——两点。
“真不巧,我的运气似乎更好一点。”
获得一次行动次数,花鹤之心情登时愉悦起来,最具体的体现应当便是那双微弯的眸与手舞足蹈的Q版小人。
不过他的运气或许就止步于此了,多了一次行动次数也并不能够让他移动多少,一点数额的迈进仍然落后一格于商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可惜,”商舟顺势拿起骰子轻笑,他稍稍推了下鼻上的眼镜,偏头不温不火地评价了一句,“不过若是扔到两点,你可还得贴给我八十。”
“不幸中的万幸?”
“那就得看阿之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显然,花鹤之不幸的成分还是居多的,随着回合的减少,投资店铺的增加,少年不断地给自己的对手交着过路费,眼看着两人的资产之间就要产生不小的差距。
可这么多次了,两个环节顶部的格子却依旧没有人到达,右边的宝箱还闪着金色的光,似乎就在等着人来打开它,而另一侧的最高点标有“钱庄”的纸片房子虽然低调许多,却始终有种难以言喻的神秘在其中。
还剩六个回合,好胜心极强的少年双眼紧盯着相距八格的宝箱,一言不发地等待着运气的爆发与时机的到来。
三点,蓝方资产减八十。
两点,红方放弃投资。
四点,蓝方获得一条风向标消息,香烛铺收益增加百分之二十。
六点,红方获得一次行动次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点,红方资产减一百。
投掷机会再次来到花鹤之手中,只要他再掷出三点便可获得宝箱,填补上两人资产之间小小的却又难以逾越的横沟。
琉璃骰子在方盘上滚动的声音还是很动听的,不过此时他们谁也没有兴趣去细细聆听品味,全都在屏息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两点悄然滑过,五点泯然生息,骰子像是永不会停止一样,数字屡屡变换着一点点拔高两人的期待。
但运动的能量终会转化殆尽,骰子也不可能一直滚动下去,真正的结果还是要被展示,等待他人来揭开面纱。
“啊……”
不幸还是缠绕在今日的少年身上,骰子并没有如期望的那样掷出三点,而是一个此时最不合时宜的数字——六点。
花鹤之不满地撇了下嘴,可即使他再不乐意也无法,骰子的数值又不是他所能够操控的。
小人一步步地迈到“酒肆”,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放弃投资的按键。
蓝方放弃投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后了几步商舟也不介意,他微笑着掷出骰子,没有丝毫波澜地看着骰子上的朱点。
三点,“茶肆”已被红方投资,无事件发生。
五点,蓝方减少过路费一百。
四点,红方放弃投资。
仅剩两回合,结局似乎已然可以窥见一角,毫无疑问的差距让整场游戏都变得极易预测起来。
方盘上的焦点便是轻滚的琉璃,两个小人偕同它们的操纵者此刻都安静地盯着它,一个在等待着迟来的时机,一个在不动声色地筹营着什么。
“咕噜噜……”
“啪嗒。”
三颗朱红的点径直正对着船顶,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赫然在目,此刻却昭示着一个神秘面纱的揭开。
小人刚迈上“钱庄”,它的规则卡便被翻开,花鹤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着卡牌,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最大数额的投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赌狗了。
商舟倒也不诧异于他的选择,毕竟有才节上对方就有种莫名的“叛逆”,总爱与赔率相向而行,最后却又偏偏赚的盆满钵满。
这次……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呢。
四点,红方资产减少八十。
两点,蓝方放弃投资。
一点,红方放弃投资。
三点,蓝方……放弃投资。
游戏结束。
结局即将揭晓,商舟抬手按下一个按纽,没有任何含糊地将“钱庄”中随之弹出的一张卡片递给花鹤之:“恭喜。”
卡片上面赫然是四个字——投资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花鹤之轻笑起来,手指灵活地把玩着卡片,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下颌微扬眼尾上挑,满溢出几分流转的自得,“看来,这波是赌狗的大胜利。”
“阿之很有胆识,”商舟看起来完全没有输了游戏的不悦,他只是笑着,用从一至始的谦逊态度轻声夸赞,“有的时候,运气的作用往往会大于技巧。”
“因为那是独属于你的机缘。”
“那么,激动人心的游戏告一段落了,要一起去放松放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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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氤氲,葡萄香甜的气味无声无息地飘荡在这处小空间内,仿若最溺人的轻饮,只是稍稍吸入一口便会开始沉浸昏乱。
甜蜜的浓香之下,独有两人浸于水浴之中,缠绵旖旎,耳鬓厮磨。
“是啊……这只行舟,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我曾、哈……曾说过的,我的下一艘华舟就以你之名来命名。”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就叫做……鹤归之阴。”
“知音?嗯……什么知音。”
“等——别塞了……”
被指尖无意掐破的葡萄会被视为劣品置于一侧,但所栽种的葡萄众多,即使减去几颗,也无损它庞大的数量,不断的塞入只会让一切都难以忍耐起来。
“不过是…哈啊……喜爱把玩俗物的一介俗人罢了。”
趴伏在池边的男人赤裸着全身,他灰棕色的微长发半浸入葡萄汁中,浅色与深色交叠,更衬出其慵懒又色情的模样。
但他对自己的惑人似乎毫无自觉,仍在半垂着眸子继续引诱误入蜃楼的孤鹤,轻声发出动人的邀约:“要猜猜看吗?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后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再塞不进更多的葡萄,花鹤之却仍是不厌其烦地用葡萄戳弄穴口,敲门一样地轻点着,反倒弄的商舟有些痒的紧:“好了好了,别再玩了。”
闻言,花鹤之只得遗憾地放下手,他微微摇头,刻意地显出几分不满与怨念,又拿起一颗葡萄一口吞下,尾音长拖,似抱怨似愠怒:“怎么这么小啊。”
“唔……”商舟转头去看他,微微挑起眉,他那对绀镜已然被摘下,此时他冶丽的长眸便伴着眼尾酡红毫无遮挡地显露出来,含着满溢的情涌与戏谑,“那就只好拜托阿之帮帮它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那么快呢。”花鹤之压根不理会他的话中意,明显不打算让对方那么早快活,低着头轻轻戳弄了几下那口匿于水下的小小穴眼。
“诶——”又想到什么,花鹤之忽而收回手笑起来,他抬手推了推商舟后背以示其往岸上再趴趴,佯作焦急地催促着,“快,趴到那边去。”
“嗯…做什么……”低声嘟囔了几声,商舟还是顺从地爬起往前方不远处趴了几步,让花鹤之能够看到他身后的全貌。
兴许是因为常年下海游历在外,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优美矫健的肌肉线条从他后颈一路漫延到小腿,没有一分一毫的赘肉,匀称异常。
散落开的半长灰发末端因沾了水的缘故紧贴在他的肩胛骨上,绛紫色的液珠顺着肌肤下淌而过两个精致的腰窝直至没入臀瓣,微润的水渍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莹亮的痕迹,于灯光下反射出难以言喻的亮色。
但若去看男人的微表情,原先对于美丽事物的欣赏或许会在顷刻间尽数化作因诱惑而滋生的欲望。
他的双眸本就狭长勾人,失去了眼镜的遮挡后那对绀色的冶丽便一览无余,眼尾的酡红与眸中的水雾相得益彰,在男人昏昏欲睡半睁不睁的慵懒姿态下更显风情。
而他身后便是最为直观也最为易见的放荡,本不是用来行风月之事的后穴不断翕张,现出几抹紫红的印记,吞吃绞咬着数颗圆润香甜的葡萄。
它生涩又可怜地瑟缩绞弄,像是初次品尝到珍贵的美食一般小心翼翼地啜咬,似乎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吐出又似乎是在贪得无厌地渴求更多。
“——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啦!”
浓香猛然袭来,温热的液体自杯中洒落冲击裸露的肌肤,馨香缭绕,一杯醇酒唤醒了昏沉的大脑,商舟本能地想要回头看去,身后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
“趴好了。”花鹤之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沾满酒液的美人,对方本就流畅好看的线条染满酒色,像是镀上了月光的一具贡品,圣洁中又藏着一只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
真好看啊——少年笑着又拍了一下那对半撅的浑圆,纨绔一般地调笑起来:“把它们排出来吧。”
“不然我可就这么进去了。
欲望与热气的浸润下,商舟也不再维持先前的谦逊姿态,他略带埋怨地斜睨了一眼少年,却并没有说什么,手上发力将身体撑起来,半眯着眼侧翻了下身子,调整出一个易于发力的姿势。
原本瑟缩着害羞的穴口在主人亲自的迫使下不得不微微张开,微粉的甬道蠕动着将异物一点点排出,紫色的圆润逐渐显露踪迹。
“啪嗒。”
葡萄落地发出声响,它们像是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一般,挂着盈盈的水色,但要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水色纤长,直连着一朵粉嫩的小花儿。
那哪是什么待人采撷的青果,分明是熟透了的糜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异常。
在他人面前做出类似排泄的行为其实相当考验人的脸皮功夫,即使面上看着从容,男人也难以掩盖住耳鬓与两颊飞上的薄红。
更何况身后的情况他自己心知肚明,原先只让他觉着发胀难捱的葡萄却在排出时留下了它的礼物,那抹难以察觉的浅薄的空虚在时间逐渐的推移下滋长壮大,一时竟让穴口收缩着生出了几抹不舍。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