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带小爷我来这里干嘛?”
花鹤之看了看眼前朝气蓬勃的少年,轻轻勾起唇角:“投壶。”
季元启微怔,随后哥俩好样地拍了拍他的肩道:“要比赛吗?小爷我可是箭无虚发!”
“试试?”
闻声,他抬手随意地挑了几支箭矢,皆是尾端细长,手感轻便,应当是为投壶而特制的。
季元启找好位置,忽而转头咧开嘴,冲花鹤一笑:“看好了。”
少年的棕色长发在晨曦下透着浅浅的柔和光泽,像是上好的美玉,昂贵而耀眼。
恣睢不羁的笑容在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上洋晕开,映出一种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
风流倜傥少年郎,不外如是。
“季小公子,话可别说的太满,”花鹤之瞥他一眼,也跟着笑开,眸中却仍是如那秋池般平静,“小心翻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元启挥了挥手,姿态悠闲又自信:“小爷我虽是没报投壶课,但在家中,可没少练过~”
“拭目以待。”
季公子确实没吹,虽不至于是次次中颈,却也箭无虚发。
瓶上的贯耳里卡着三支箭矢,花鹤之上前几步将其拿下,在手中掂了掂。
他没去看右边的季元启,而是抬手对着远处的一只瓶子掷了出去。
箭一支支地冲入瓶颈,花鹤之信手拾起一根季元启先前落在地上的矢,对对方挑了挑眉:“承让。”
季元启瘪瘪了嘴,却也没太将胜负放在心上,一蹦一跳地溜到一边去继续玩。
花鹤之见他又扔中几发,玩心大起,拾起一颗石子就往他瓶中抛。
不过到底是石头,和箭矢重量不同,没能丢多远就砸在了季元启脚边。
季元启闻声动作一顿,低头瞄了瞄石子,回头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站在不远处,笑的流里流气,他一手还搭在脑后,颇像个不讲理的流氓。
又是一颗石子落在脚边,季元启刚开口准备调侃几句,就突然被那人扑在了地上。
“喂喂,你重死了,”他推了推身上的人,忍着把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喊道,“起来,压着小爷想干什么。”
“干你。”
少年一怔,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对方堵住了嘴。
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季元启下意识张开嘴,一只柔软的舌头就闯了进来,在口腔中肆意侵占。
涎水从无法合拢唇边蜿蜒而下,水声暧昧又缱绻,花鹤之在他窒息之前松开了手,满脸戏谑:“季小公子吻技很生疏啊,怎么,没练过?”
麻麻痒痒的感觉在舌尖弥漫开,季元启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指,故作恼怒道:“谁跟你一样啊!一看就经验丰富。”
“是是是,季小公子冰心玉洁、蕙兰纨质,是性情中人。”花鹤之也不气,笑吟吟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些歉意,手却不老实地在乱摸。
“做什么呢,”季元启“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到边上,神情有些扭曲,“那些是形容女子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正好?”花鹤之在对方凝滞的眼神中收了声,不再瞎扯淡,直接翻身将人压住。
发冠和发带一同掉在地上,沾上尘灰,两人发丝如瀑般轻泻而下,交缠在一起,恍惚间看去,好似一对情投意合的道侣。
花鹤之见少年还在发愣,眼捷手快地卸下腰带,在对方手腕处打了道死结。
“等等等等……”
下袍忽然被掀开,季元启本能地伸手去抵御,却被他擒住按在地上。
花鹤之快速地将人翻了个身,并使其双手反剪在后,摆出一个丝毫威胁不到自己的姿势。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向起,季元启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凭感觉,这种未知使他有些慌乱:“鹤之……你……”
冰凉的物体抵上穴口,季元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想逃,身体却没法动弹。
花鹤之将箭矢往里推了推,好在它足够细长,也足够坚固,不然即使是抹上了润滑液,也会在一开始就被紧致的穴道卡住无法再深入。
“放松。”低低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意味,季元启却仍是紧绷着情绪,“这里会有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也知道不能把人惹急眼,一边轻轻抽送着,一边轻声道:“不会的,投壶课一向最为冷清。”
“而且,今天的课程上也没有投壶课。”
季元启闻言,忍下体内的异物感,转头去瞪他。
果然是蓄谋已久!!!
投壶场地光滑,不会磨损皮肤,花鹤之给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细心地为对方扩张着。
“啊……”
细碎的呻吟自口中吐出,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情欲的色彩渐渐浮上脸颊,花鹤之见他得了趣,便开始往里加手指。
季元启下意识挤压穴肉,企图将异物排出去,却不料反倒将手指吃得更深:“好胀……哈啊……”
穴道里缓缓分泌出肠液,花鹤之勾了勾唇角,将手指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季元启好似不堪重负般,红着脸低头,不愿再去听。
花鹤之按着他后颈,迫使他将腰线下塌,从这个角度看,能看到优美的背部曲线和一对可爱的腰窝。
“真美。”由衷的赞叹声响起,季元启动了动耳朵,刚准备有什么动作,身后人便像长了眼睛般用箭矢往前列腺上一顶。
快感猝不及防地倾袭而来,细细密密的酥麻感攀上脊背,季元启张大嘴,无声地吐出一道呻吟,“啊……”
箭矢被人迅速拔出,未等穴口闭合上便又换了根更为粗大的硬物。
“嗯啊……”
肉棒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在最深处,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季元启头皮发麻。
埋在体内的阳具未停歇多久便开始了撞击,一下一下地往穴心里凿。
“哈嗯……啊、别……”
花鹤之狂烈地抽插起来,不断将层层媚肉劈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嗯哈、嗯……轻点……”
肠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随着穴肉一起被肏翻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股缝间,又在下一秒溅射开来。
花鹤之挑了挑眉,丝毫没放慢速度:“轻点?求我啊。”
这个体位入得极深,季元启双眼有些失神。
“啊……求、求你……嗯啊……”
“求我什么?”花鹤之坏心眼地往他前列腺上撞,九浅一深折磨得季小公子几乎快要发疯,“大声点,说。”
肉块被反复撞击着,忽重忽轻的力度让骚痒感得不到遏止,一波一波如浪潮般刺激着他。
季元启高仰着头,断断续续的语句从大张的口中吐出:“求你……用力、啊嗯……操我……”
“季小公子果真冰心玉洁、蕙兰纨质……”花鹤之满意地笑了,双眼弯起,澄澈得仿若得到糖果的孩童一般,可口中的话语却格外蛊惑勾人,“……甚得我心。”
季元启有一瞬间被那干净纯粹的笑容迷了眼,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什么,又不知晓该如何道来,只能放任感情自流,渐渐沉入不明深渊,愈发难以自拔。
他向来是个随性之人,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那么他就用行动来表达。
在肉棒凿进来的时候,他生涩地抬腰,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花鹤之眸色微暗,他伸手紧紧压住季元启,随后抽出性器些许再狠狠往里一撞。
“呜嗯……不、太……啊……”
季元启浑身抽搐着泄了,身体早已无法承受这般灭顶的刺激。
他张大嘴,唇瓣翕动,无声地呻吟:“啊呜……太深了、啊啊啊……”
快感来的过于强烈,将之前的痒胀感尽数驱灭,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被那根巨物捅穿肚皮。
甬道像是温泉一样包裹着肉棒,花鹤之感受着穴壁的蠕动,肏得越发用力。
“季小公子流了好多水。”他低喘着,声音深沉又沙哑,伴着温热的呼吸打在季元启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腹落到半吐的舌尖上打着旋儿,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边舌尖袭向全身,他竟是一下没察觉,便被刺激得又泄了。
“啊……”
白浊四射,季元启软在地上,无意识地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呻吟,清亮的声音早已染上情欲的气息。
花鹤之垂眸,见他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欲望又胀大一层。
“什、嗯……哈呜……啊啊啊啊!”
肉棒在小穴中反复突刺,一下一下地撞到泛着酸麻的最深处,动作猛烈得好似没有间隔。
“啊嗯……不、慢点……哈……”
龟头死死抵在最深处,享受着穴肉层层叠叠细致的服侍,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季元启瞬间明白了什么,在快感余韵中忍着令人颤抖的酸软感想要爬起,穴肉却翕张被他动作带的绞紧。
“啊啊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浓精灌满穴心,季元启双眼涣散趴在地上,一股股淫水冲击在未拔出的肉棒上。
他竟是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花鹤之神色餍足地贴着他身子,伸手将粘在他耳侧的发丝撩开,低笑道:“季小公子,明日投壶竞赛,记得来找我……”
“……如果明天你还有精力的话。”
“你……”闻言,季元启极为恼怒地转头去瞪他,声音还带着些嘶哑,“还不都是你……”
花鹤之挑眉,不仅没反驳,还更为嚣张了:“季小公子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什……啊啊啊!”
空旷的投壶场地上,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与正式而整洁的场地格格不入,不时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与低喘声。
“放心,我不会让你明早起得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光悠悠打着转从窗棂处投下阴影,色泽清亮却怎么也驱不走房内的旖旎。
罗帐垂落间,隐约透出两个交叠的身影,在满室朦胧中显得格外缠绵。
书案边上置着的熏香早已遮不住那愈演愈烈的石楠花味,在闷热的空气里混合出更为催情的异香。
凌晏如双手攀在男人肩上起伏,散落的白发底下依稀能窥见一角黑色布条。
视线被封闭,交合处的快感便尤为明显,龟头次次碾过敏感点,激起一阵一阵的浪潮。
剧烈的酸软感从腰腹处漫上来,他近乎竭力,可身下的男人却还在恶意地将他顶起再掐腰按下。
“别……”
沙哑而甜腻的嗓音响起,尾音绵长好似带着些撒娇意味,凌晏如像是没料到自己能发出这般声音,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捂嘴,却被人压住强行掰开牙关。
“……唔。”
指腹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侵占,抽插时还牵引出丝丝涎水。
身下也同时泛滥着,被肏开的甬道反复将巨物吞入,吐出嫩红的穴肉,饥渴地蠕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朦胧的情感在隐秘地发酵直至胀大,胸口闷涩的感觉正不断提醒着自己这个人的魅力之大。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此刻溃不成军。
身下人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凌晏如感觉自己几乎要化作一滩春水软在床上。
“云心先生……”
低低的呢喃随着喷涌而出的液体一同落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撞得好似失了神志。
黑布条从眼前滑落下来,那双紫眸像是被渡上了一层秋雨,透着柔和的光泽。
感觉到视觉的恢复,凌晏如下意识抬头向身下人看去——
月光与灯光的交汇处,映出了一张空白的脸。
“什么……”
巨大的恐慌感伴着无法忽视的眩晕感将他包围,凌晏如猛地睁开眼,直接与一双充斥着餍足的黑眸对上。
对方像是毫不惊讶他的忽然苏醒,笑容恣睢又随意:“首辅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称呼让他清醒了些,凌晏如忍着心中的落差感,故作镇定道:“夜中潜入他人府邸——”
“首辅大人,”花鹤之抬手打断他的话,语气中颇有些许无奈,“上次是学生不对,但现下……”
“已是巳时了。”
“未经允许私闯,性质等同。”
凌晏如欲起身宽衣,刚有所动作,却又忽然僵住。
他转头看向花鹤之,面色如常:“回去吧,本官不会追究。”
花鹤之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忽略他的话,大步上前将人捞入怀中。
温热的掌心附上额头,呵斥的话不知怎的堵在喉间没能出口。
“这么烫。”
“首辅大人日理万机,但也须知劳逸结合。”
凌晏如沉默地窝在少年怀里,听着对方关心的话语,不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中阵阵袭来的眩晕感让他遏止不住地闭上眼,再没有余力也不愿去推开身旁的人。
“首辅大人……”少年又凑近了些,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他。
天翻地覆的感觉并不好受,凌晏如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只是一手揉着眉心,神色中透出几分倦怠。
“云心先生~”
“先生~”
“云心~”
少年不厌其烦地呼喊着他,同时也在缓缓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绝密领地被触犯的危机感瞬间附上脊背,凌晏如半睁开眼,下意识想逃,却被人禁锢在双臂间无法动弹。
太近了——
双眼前忽然覆上一片温热的唇,凌晏如不禁阖上眼,却听到对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心先生的眼睛,真是好看极了。”
好看吗……?
头晕目眩的感觉已褪去些许,不再那么不容忽视。
正是这样,他才发现自己余下四感所充斥着的,皆是身上男人强势的气息。
那个旖旎又荒谬的梦,在此刻浮现至脑海里,与现下的情景交叠,挥之不去。
恍惚间,“病源”处被人握住,凌晏如瞬间清醒过来,伸手想要去推开花鹤之:“放肆!唔……”
呵斥声在对方不停歇的动作下渐渐消音,花鹤之一手环抱着他,一手在底下不安分地乱揉着。
知道他性子,花鹤之便没在嘴上继续挑逗,低头含住男人胸前的乳首。
手掌缓缓下滑,摸到了一处湿软的褶皱,他没有一丝意外,将手指戳了进去。
“云心先生恐怕不是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吐出嘴里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凑到凌晏如耳边无声道:“是发骚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湿呢?”少年恢复了音量,明明听着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胡话,凌晏如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明白对方的意思。
首辅大人似是被调戏得有些恼了,那双泛着凌厉锋芒的紫眸顿时看了过去,他喝道:“下去!”
“别啊,”花鹤之一脸无所谓地举起手置于耳边,语气极其真挚,态度却是看不到一丁点的认真,“首辅大人这般不解风情,可是讨不了美人欢心的。”
“下去!”凌晏如闻言,面色越发冷硬,他紧紧盯着花鹤之,企图在对方脸上看到什么。
但很遗憾,少年的面色丝毫没有改变,他松开手,轻哂了一声:“云心先生真是绝情。”
“你难道不想要吗?”
“出去!”
花鹤之忽然就笑开了,清眸中泛起浅浅的水波,又瞬息而止。
少年歪头盯了会凌晏如,随后狠掐一把大腿根,神情平静地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抚平褶皱,花鹤之调整回平日里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没再去看床上神色狼狈的凌晏如,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凌晏如垂着眸坐在床上,眸里含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他不就是不解风情吗?
后穴还在瑟缩,他沉默着收拾床,动作机械而麻木。
走了也好。
省得……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极度痛苦的事,凌晏如弓起身子,将头深深抵入那张还存留着少年气息的床里。
省得……
省得他一边看着自己的脸,一边念着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壁宿,北方玄武第七宿,居星宿之外,形如室宿围墙……”
房内只有一盏即将燃尽的烛火在摇曳,却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火光星星点点洒在男人的脸上,隐约间仿佛与某个已然模糊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花鹤之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悠悠道:“先生真可谓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壁宿是夜空中最渊博的星,你若能潜心钻研天文,必有所成,”文司宥话锋一转,“可你偏生是个懒惰的性子。”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嘛。”
文司宥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你这次的天文学若是达不到标准,可就别想要学分了……”
他还打算再说点什么,少年却是猛然压了过来,将他扑倒在床上,一张笑意吟吟的面孔就这么直直映入眼底。
“所以,文大商人以为……我约您来此是为何?”
文司宥有些不适地蹙了一下眉,但并没有推开花鹤之,反而枕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我可是个清廉正直的商人。”
“是吗?”花鹤之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掐住他的腰往里深入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文大商人……您穴里含的是什么。”
文司宥闷哼一声,似乎被顶得有些不舒服,脾气不是很好地堵了花鹤之一句:“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花鹤之低低地笑了一声,也不恼:“那就麻烦先生为学子开个小灶了。”
文司宥知道他一肚子坏水,闻眼瞥他一眼,却没多说什么,还真就开始讲了起来:“斗宿,物华天宝,龙光射斗牛之墟,宝剑之光,可动星辰……”
少年将头埋在他颈窝处一动不动,似乎正在认真地倾听着。
“房宿……!”
深藏在甬道里的肉棒忽然往上一顶,竟是直接全根没入,将那口穴堵得满满当当。
“嗯……”
文司宥刚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身上人就又有了动作,所有到了喉口的话都被迫咽了回去。
“先生怎么不讲了?”偏偏花鹤之还“很没有眼力见”地道,“学子可是很期待先生的小灶呢。”
“房星为本星……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九浅一深细细顶弄着的肉棒加大了幅度,在他往外吐字时狠狠捣到了最深处,将文司宥的话语撞的支离破碎。
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被花鹤之这一下整的恼了,直接翻身骑在了上面。
烛火被掀得一晃,随即又落了回去,幽幽地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文司宥翻身的动作带了些惯性,下落得偏重,恰巧花鹤之又抬腰往上顶了顶,那根粗大的肉棒凿得极深,几乎将他肚皮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刺激太大了,文司宥腰身微软,险些化作一片春水瘫在花鹤之身上。
身下的少年眨巴着眼,以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望向他:“原来先生喜欢这种姿势。”
文司宥懒得搭理他,渐渐抬高腰身企图缓一缓那扑涌而来的快感。
浅棕色的发披散开落在花鹤之腿间,它们末梢微卷,软软地挠着少年细嫩的肌肤。
花鹤之眸色微深,一双浓黑的眼紧紧盯着文司宥的动作。
滑腻的淫液使抽出的动作更为便利,湿软的穴壁颇有些不舍地吮吸着即将退出的肉棒。
酸软感一丝丝褪去,文司宥撑着花鹤之的胸膛,感受着肉棒的离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微微仰起头,狠了狠心又重新坐下去,将其吞吃到底。
“花学子,今晚的小灶……看来是开不成了。”落在耳侧的喘息声中略带了点笑意,似乎含了几分撩人的色彩。
烛焰剧烈地摇晃着,危险的意味越来越深。
少年额前的发丝已被汗液打湿,他眯着黑眸,仿佛下一刻就将如豹般扑倒猎物。
到底是经商之人,文司宥没体验多久在上位掌控快感的感觉就已经丧失了全部的体力。
他往后倒回床上,随意地捋了一把长发:“来……”
火光骤然消散,室内立刻陷入了一种死寂的黑暗,而花鹤之眼前的色彩却未随着光亮消散,久久封存。
棕色长发的男人衣裳凌乱,一手枕于脑后,一手掰开自己的双腿,笑意盎然地望着自己。
那双浅色的唇只需开开合合几下,便将他的心搅乱。
他说:“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压在他身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藏匿于黑暗中,其中的灼热却仿佛能够将人焚烧。
他回:“好。”
两颗尖牙叼着文司宥颈边的软肉,花鹤之把控着度不会伤害到他,同时轻轻地将肉棒一点点埋入穴道。
花鹤之腰间力道越来越大,“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漆黑的室内飘荡着,唱出一首淫靡的歌曲。
“先生,收了我的贿赂。”
“就是我的人了。”
在忽如其来的狂风骤雨中,少年的声音格外浅淡,却依旧被对方捕捉到,深深地封入心底:“嗯,我是你的了。”
“你也是我的了。”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嘎吱——
随着木门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其间还有些不知何种材质相摩擦所产生的刺耳声响。
快将人焚烧殆尽的热浪阵阵袭来,灼得他思绪模糊。
是谁……
前线战事如何了……
小腹处忽然泛起一阵冰凉的触感,稍稍纾解了一丝难忍的情欲。
但当肌肤的主人退去后,再此腾升起的灼烧感变得更加难耐。
不行……
他强迫着自己清醒。
血腥味逐渐弥漫开,彰显着少年的决心。
军不可一日无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待在这。
浅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也未曾褪去丝毫光芒,宣望钧发狠地挣扎着,企图挣开四肢间的锁链。
“这么狠啊。”
熟悉的嗓音在耳边骤然炸开,宣望钧一时晃神,卸了几分挣扎的力道。
鹤之?
桂花的清甜香味隐隐间竟将血腥味盖过,面前的人抓住他已然泛红的手腕揉搓着,语气中似是含着些许疼惜:“殿下自小锦衣玉食,这些疼痛想必难以忍受吧。”
“鹤……?!”
宣望钧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脊背,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双腕已经疼到麻木,宣望钧借着锁链支撑住身体,没有去管刚刚那股怪异的感觉,而是抓住对方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战事?”
他只听少年低低的笑了一声,其中似乎还藏了些讥讽之意,正欲看过去,便被对方大力地捏着下巴强迫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宣望钧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那双时常含着笑意的眸子已然染上了他所看不懂的意味。
“您已经是我的俘虏了。”
许久未被人呼唤过的称呼从对面的少年口中吐出,宣望钧瞳孔骤缩,在一片忽起的光亮中看见了那个身着甲胄的人。
“望之。”
“是你……”
原来。
和他斗了那么久的敌国少年将军,就是那个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花家世子。
“是我,”花鹤之应得很大方,“一直都是我。”
“宣京……如何了。”
宣望钧凝视着对方,没有问任何一些对于现下来说所多余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桂花林间的那次是他唯一袒露脆弱的一次,他分得清轻重。
分得清儿女情长和家国。
“殿下请放心。”
花鹤之撩开他耳边已经被汗打湿了的碎发,低声道:“那毕竟也是我的第二个故乡。”
“望之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少年忽然笑了开来,面上是掩不住的雀跃。
“想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是我技不如人。”宣望钧冷静地盯着他,像是妥协了什么,不再挣扎。
“你动手吧。”
花鹤之知道他误解了什么,却也没纠正,只是脱下身上的盔甲上前几步。
少年温驯地低下头颅,单膝跪地状似体贴地为宣望钧解开脚腕上的锁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垂落的长睫遮住了眼中漫开的痴恋,花鹤之盯着那双布满伤痕的足,低声喃喃:“我怎么会呢,殿下。”
宣望钧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金眸望着花鹤之,其中溢开丝丝不明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伤得有多么严重,也知道少年将军留了多少手,更知道自己的状态有多么不好。
但是……
少年猛地发力,挣断腕间锁链撞开门逃了出去。
他得亲自去看看他的家。
仅有这点。
容不得丝毫欺骗。
桂花香一点点散去,药物的作用再次翻涌上来。
还是不行么……
宣望钧身上逐渐脱力,他一时不察,竟是直接软倒在了草丛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嫩的草擦过某个陌生的部位,宣望钧尽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了那根柔软蓬松的尾巴。
什么……
“殿下。”花鹤之缓缓走了过来,他斜睨了一眼地上狼狈的人儿,笑容不变。
“您跑得太急了。”
他蹲下身,将人抱在怀中,脚步沉稳,一点点往回走。
“跟我回去吧,殿下。”
哗啦啦——
锁链剧烈的摇晃着,宣望钧在一片朦胧中望向大门。
木门已经被谨慎的男人锁住了,他因逃跑失败被加了一道锁链,还……
“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的闷哼声从喉间溢出,宣望钧后仰着脖颈,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抓住了正细细揉捏着。
少年将军的阳物就同他征战沙场时用的枪棍一般坚硬如铁,次次捣到最深处,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又迷恋。
他垂着眼睫,轻轻吮吸着宣望钧的肌肤,想着那个人阳光下的意气风发,想着那个人清贵下藏的温情,想着那个人让他心动的所有片刻。
想着……想着。
花鹤之微微眯起双眸,咧开嘴,流露出来一丝独属于少年的幼稚气。
殿下。
您是我的了。
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穴内的肉棒突然开始大力捣干起来,宣望钧承受不住这般疯狂的欲望,抓着锁链的手指逐渐泛白。
尾根被少年捏在了手里,宣望钧焦躁地摆动着尾巴尖,尽力忍受几处间传来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将下颌抵在少年发间,一手揉搓着他的尾根,一手握住他腰间猛烈顶弄着。
柔软的猫耳随着撞击的节奏不安地乱晃着,少年觉着有趣,伸舌舔了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宣望钧折腾到失去理智,他沉重地喘息着,企图阻止花鹤之:“别舔……”
少年又伸舌舔了一下,神情天真又无辜,仿佛真的只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促使他做出这般孟浪的行为。
“鹤之……”
宣望钧微微侧眸,蕴满情欲水汽的双眼直直望着对方。
花鹤之松开自己放在尾根的手,重新握上宣望钧的腰身。
他在对方发间蹭了蹭,笑道:“殿下可真是把我拿捏的死死的。”
宣望钧正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逃离情欲折磨时,少年又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
“那就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之。”
肉棒不断地凿到最深处,他像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般袭来的欲望中摇摇欲坠。
股间的小穴已然被操开,合不拢般任由出入。
“啊……鹤之……”
宣望钧骤然抓紧了锁链,他高仰着头,剧烈喘息着,一双耀眼的金眸在此刻含满了情欲。
腿间不住地痉挛着,少年乌发半散,在身后人不停的动作间登上巅峰。
花鹤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不顾高潮中的人儿有多么敏感难耐,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敢跑,就要敢承担后果。
那个不大的小穴几乎被撑开到最大,抽出间露出里面沾着水光的嫩肉。
它们打着颤儿,在幅度不变的捣干间被反复碾开抹平,给它们的主人带来极度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茸毛细细软软的,落了点粘稠的液体,不时轻划过两人结合处。
“安分些。”那种密密的像是猫儿在轻挠的感觉着实烧心,花鹤之捏了捏尾根,将它丢远了些继续操弄。
宣望钧也被弄得不好受,但他仍不习惯操控这个陌生的部位,只能任由它晃动。
细碎的呻吟与喘息像是一场沾满世俗欲望的乐曲,少年人精力旺盛,又皆为习武之人,不知倦怠为何物。
数十个时辰后,花鹤之倚在墙边,餍足地亲了亲宣望钧。
他望着对方身上缓缓褪去的猫耳和猫尾,眼中盈满笑意。
“殿下。”
“你护着江山。”
“我护着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风水面琉璃滑,在重峦叠嶂中,一叶扁舟肆意穿梭,勾点出片片涟漪。
身着华丽蓝袍的男人斜倚在舟身上,手指随着小舟缓缓的移动在水面牵引起几丝疏密相间的波纹。
花鹤之立于船侧,在双手无休止的划动中微微侧眼,将这画面尽收眼底。
高山流水,舟上美人,二者相得益彰,勾勒出一幅闲适安宁的画卷。
“星河团长。”
“嗯?怎么了殿下。”星河闻声转头,兜帽因着他的动作微微滑落,半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
花鹤之丝毫不为美色所迷惑,停下划船的动作,张口道:“我累了。”
“那就歇一会吧,”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抬手甩了甩指尖的水珠,朝他伸去,“来,陪我。”
花鹤之顺着力盘腿坐下,一手撑住下巴盯着星河,没吭声。
“在想什么?”
花鹤之压根没有脸红的意味,理直且气壮地回答他:“在想你是不是觊觎我美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河微微抬眸,知晓他是在说趣,但仍是没忍住:“那你愿意让我觊觎吗?”
一个直球打过来,使人猝不及防,花鹤之却忽而笑开了,一种不明的戏谑神色在少年脸上绽开。
星河眸光倏地一顿,正准备说什么,下一秒就听到对方依然平静无起伏的声音:“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你随便说,我随便听。但最好是实话。”
空气寂静下来,原本安闲的气氛像是被什么突兀地破开,在点点滴滴的时光流逝中越发诡谲。
“……是我冒犯了。”
花鹤之重新挂上笑意,一张还显稚嫩的脸上满是足以刺伤人的无所谓:“我也是随便说说,星河团长可别往心里去。”
可我不是随便说说。
黑长的睫羽垂下,星河没有回应他,只是低着头拨弄着湖水。
试图将水面挑起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忧郁的画面无论在何时都是惹人怜爱的,花鹤之眨巴眨巴眼,弯腰凑了上去:“当真了?”
他不喜欢过于直白的感情,那太过浓烈。
处理起来很麻烦。
但不代表他对主动取悦的美人无感。
少年双手背在身后,双眼弯弯,一副乖巧的模样:“别难过啦,美人团长。”
在触上对方微弯的笑意黑眸的那一刻,心间所有不甘瞬间消失殆尽。
但同时,他也没错过少年脱口而出的称呼,微微挑眉问:“美人团长?”
糟糕,说漏嘴了。
花鹤之摸了摸鼻尖,讪笑着道:“哎呀,你听错了。”
“是吗?夸我的话可以胆大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前的话题就在两个人插诨打科间被轻易揭过,星河轻哼一声,提议道:“我知道你喜欢有意思的,来场绝顶刺激的奇术秀怎么样。”
见美人重新恢复活力,花鹤之便想起白日他为自己演示的奇术“枯木生花”。
蓝色的蔷薇娇贵又惹人怜,腐朽过后的艳丽更是使人难忘。
“美人相邀,岂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盛宴开始了。
小舟猛烈地一晃,星河踩着船尾跃起,修长匀称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指尖轻点,娇艳的蓝色花瓣倏然在空中飘散开,铺落在水面上,细细密密宛如一张华贵的毛毯缓缓展开。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共同踩着花瓣在水面上疾行,衣诀翩飞间,有两只手在身侧紧紧交叠。
在他们身后,花瓣零落成点点星光,却并未下沉,而是渐渐上升,在浅墨山水间点缀出一种别样的瑰丽。
“有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没有回答他,而是缓缓转头,一双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星河心尖微动,似有所感地伸出另一手,却捞了个空。
少年脚底的花瓣忽然炸开,水面被激得一颤,将人吞入湖底。
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寒气无孔不入般往骨子里钻,星河的手被对方攥得死紧无法挣开。
而花鹤之却没有任何求生的意思,牵着他越沉越深。
那双黑眸似乎正沉淀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物,少年突然发力将人拽入怀中,含着笑意的声音在水中格外突兀:“有美人舍身相陪,自然是有趣的。”
“走吧,随我上去。”
花鹤之抱着人破水而出,发间的饰品经水润后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星光,与星河的耳饰相称,耀眼异常。
整个过程中,蓝袍美人都很顺从,随着他一点点沉底。
好似蓝蔷薇褪去尖刺,从茎到蕊都让他欢喜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像,有意了。”
“什么?”星河正揪着花鹤之不知从哪掏出的毛巾擦发,闻声微微侧目。
浅蓝色的发丝被揉得微翘,还往下淌着水珠的发梢柔顺地搭在肩头,一点点顺着胸前沟壑没入衣襟。
安静无人的山间、美人、独处。
酣畅淋漓的玩乐后,这些关键词一个个地在花鹤之脑海中浮现,提醒着他如今的处境。
星河似乎没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淡蓝的眸光透着点点不解。
“过来。”
美人撇了撇嘴,不满他的语气,但还是乖巧地挪了过来,微微仰头看着少年:“刚刚真的太危险了。”
“冬日的水很冷的。”
“下次再鲁莽行事,我可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喋喋不休的责备声在耳侧响起,花鹤之也不恼,自顾自地将其理解为撒娇般的抱怨:“不会再有下次了。”
“来,给你暖暖。”
美人根本没有感受到危险的靠近,一点点挪到少年怀中。
真乖。
湿软的发丝在颈侧轻恍而过,花鹤之低头咬住他锁骨处一块嫩肉,在齿间轻轻厮磨着。
细微的疼痛传入脑中,不仅不怎么疼反倒还有点痒,星河后知后觉地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危险气息,下意识挣扎往后躲。
“啧。”
腰间的手猛然束紧,花鹤之将人重新纳入怀中,柔软的发丝随着他歪头的动作微晃。
“跑什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怕什么。”
“那就别跑。”
那只手越发放肆,只一挑一勾就将他衣物尽数褪下。
星河忽然想起那双黑色的眸子,也仅是简单的勾挑,便能将自己完全掌控住。
胸前覆上了一只手,正好能将这对小小的奶子拢住揉捏搓圆。
花鹤之一本满足地玩弄着,眼中是盛不住的愉悦。
馋了好久了呢。
两颗樱果被人恶意的挑逗,胯间的小家伙也被快速的套弄,酥麻的陌生感觉顺着尾椎骨往上爬,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星河窝在花鹤之怀中,胸前和胯间的快感一点点冲击着他,浅蓝色的双眼微微迷离。
享受、迷茫、舒适……众多不明来历的陌生情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美人一副被自己牢牢掌控住的模样,花鹤之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额角,松开手让他尽情释放快感。
脑中闪过阵阵白光,带着温柔意味的吻落在额间,星河几乎要被他彻底蛊惑住,在朦胧情欲中勾住了对方的脖子:“陪我。”
“不要只把它当作一场游戏。”
星河紧紧盯着他,罕见地从口中吐出的几句生硬的请求反而将花鹤之愉悦到了。
“好,陪你。”
寒风轻拂,微动涟漪。
娇贵的小蓝蔷薇在山水间晃着自己柔软的瓣芯,花茎被人紧紧握在手心。
好烫……
“殿下……”
最深处的花心在反复碾压下变得湿软,它打着颤将巨物纳入再吐出,展开自己柔嫩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尖随着身后人撞击的力道在掌心蹭着,肉穴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极为清晰。
隐秘的水声响起,将感观放大,蜜肉吮吸着体内蛰伏的鸡巴,贴着上面的沟壑纹路起伏。
花鹤之握住小蓝蔷薇的腰身缓缓抽动,动作缓慢又温柔,对美人来说却是钝刀子般极致的折磨。
快感沉沉浮浮不得解脱,在欲河中漫着火燎般的难耐。
“别……”
彻底沉沦了。
他却无比享受。
“啊……快点……”
话音刚落,少年便低头叼着了他胸前两颗樱桃般手感极好的奶尖,下身开始狠狠地撞击起来。
肉穴似是极为喜爱这个入侵者,在对方凿入最深处时紧紧地吸附上来,将鸡巴裹住,柔湿得宛如泡在温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出间,能看见媚肉被操翻出来,裹着鸡巴,黏腻地勾住不放。
“啊……”星河承受不住这忽然剧烈起来的快感,脚趾微蜷,整个人无力地趴在草地上受着他打桩机一样的撞击。
鸡巴搅动中带出丝丝淫水,挂在穴肉上欲掉不掉,下一秒又被狠力地捣成白沫糊在穴口。
露天野合的快感刺激着他,星河很快在对方愈演愈烈的操干中高潮。
身体泛起点点红潮,他抖着身体,脑中像是有烟花炸裂般,将这个美人逗弄得神魂颠倒。
“唔啊……殿下。”
奇术师的双指修长有力,是如玉般的色泽,此刻却正扒着地面,浑身赤裸地受着身后人衣冠楚楚的侵犯。
乳尖处传来的酥麻感刺激得后穴水流的越发多,花鹤之坏心眼地用牙碾了碾,触电般的感觉顷刻便冲来将他彻底席卷。
“……小坏蛋。”星河微微喘息着,浓墨淡彩的山峦映得他的浅蓝眸子更加光彩照人。
“还有力气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朝他甜甜一笑,压着人操得越发用力,一次重过一次地破开穴肉碾入最深处。
那力气之大,像是恨不得将他操死在这。
冷风完全盖不住身体里腾升的热浪,小蓝蔷薇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体内含着的鸡巴上不规则的凸起重重压过那个敏感的点。
他与少年的黑眸对视上,皆在瞬间看清了对方眼中的情欲。
——新一轮的鞭挞开始了。
少年人精力旺盛,星河被他压着干了许久,最后的时刻他几乎是哑着嗓子听对方道。
“奇术秀很好看。”
“美人团长,再会。”
“下次可别再随便觊觎他人美色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鹿蜀!!!”
“鹿~蜀~~!!!”
“鹿……”
“嘿!!!!!!!!接住我!!!!”
山间飘着的细雪被坠落带来的风搅动得翻涌,一个模糊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向花鹤之砸去,声势异常浩大。
花鹤之:“?!!”
时间过于短暂,花鹤之迅速判断了当下情形后便立刻闪身躲开。
死俩不如死一。
更何况那人还是罪魁祸首,死不了。
“呼!!!”
地面上积蓄了一层薄薄的白雪,最表层的顺着劲风四散,随后却又是陷入了一阵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瞳孔放大一瞬又缩小,眼前花白一片让人分辨不清虚实,但大脑却在不断提醒他危险的逼近。
就在鹿蜀准备采取行动卸力时,一个人影从侧边跃下捞住了他。
“嘭!”鹿蜀的下落速度终究还是更快一些,力量的冲击将两人滚作一团砸在侧边的树上。
疼痛的余韵仍在,花鹤之捂着撞到的额角,低下头去检查怀中人是否受伤。
哎,他真是太容易心软了。
鹿蜀有些怔愣地盯着他,手中失了力道,先前攥着的东西便滑落在衣裳上。
花鹤之见他似乎并无大碍,便放开额间的手,一边护着怀中的人,一边屈肘撑着身体带人一并站起。
但也就是这么一起身,他才发现对方手中攥的是个什么了。
那把鸳鸯钺经过他的一番动作,悄然勾绕上了两人的衣角,只消再一动,便会直接撕毁布料。
“看看,你干的好事。”花鹤之用空余的那只手勾了勾衣角,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一阵细微的撕裂声。
但他心底也很明白,对方既然热衷于在树间睡觉,应对类似的情况的经验想必不会少。这个鸳鸯钺应当就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
花鹤之看着鹿蜀瞪大的眼睛,起了些逗玩的心思:“你说怎么办呢?”
见少年微微露出苦恼的表情,唇角下撇,鹿蜀指尖一蜷,下意识去摸索那把鸳鸯钺。
“若是解不开的话……”
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从指尖逐渐攀升,却没唤醒他被少年一句话砸得昏沉的大脑。
“就跟我绑一辈子如何?”
笑颜在眼前放大,鹿蜀不自在地扭头,一边努力让自己萌动的心思平复下来,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闲聊了起来:“你怎么来蜀中了?”
“想来就来了,”花鹤之一脸理所当然,他瞥了眼鹿蜀,话锋一转,“某人让我牵肠挂肚魂牵梦萦,好不容易见着面了却换了副面孔骗我。”
“信上说得那么甜蜜动人,还说送我个惊喜,谁知道呢~我来了你竟然这么冷漠!”
他做出一个手捧心碎的动作,表情浮夸:“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什么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炸毛了呢。
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被少年随意挑起,鹿蜀咬了咬牙,语气生硬地道:“才不是骗你的!过来!”
啊。
好冷酷。
我好喜欢。
花鹤之跟在他身后,同时得寸进尺地勾住了对方的手指,强硬地插入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这还不算完,他抬起臂膀,将两人相扣的手放到鹿蜀眼前,笑的得意,颇像一个要到了糖果的小孩:“这么生气啊。”
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是!我很生气!”
那还和我牵手。
花鹤之唇角微翘,憋了憋才没把欠揍的话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无形的气氛在两人间酝酿,闲适安宁却又仿佛旁人无法参与进去。
鸳鸯钺勾着两人衣角,同他们牵连着的双手一般添加了丝丝隐秘的甜蜜。
布料摩擦间生出些奇异的触感,却没人主动开口提起。
像是在任由什么发酵胀大。
“诶。”
花鹤之闲不住似的,一开口就把鹿蜀激得要暴走:“怎么把我约来这?深山老林的……难道你?!!”
怀疑的目光在鹿蜀的凝视下渐渐消散,花鹤之咂吧了下嘴,怂怂地转头状若无事。
鹿蜀牵着他走在前方,偌大的森林里偶尔响起鸟鸣声,有种别样的情调。
鹿蜀不时回头扫视树林,余光频频掠过花鹤之,不知到底是在寻路还是在满足心底更深的欲望。
花鹤之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双紧实衣裤包裹着的长腿在此刻迈着小碎步,显得有些委屈。
鹿蜀莫名有点说不出来的好笑,他张了张口,主动提到了之前的话题:“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眼眸微动,转头看向鹿蜀,眼神期盼。
可惜对方只给他留了一个后脑勺,他只能被动地听着鹿蜀絮絮叨叨。
“这里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前方的景致越来越熟悉,鹿蜀步伐不自觉轻快起来,微微翘起唇角,“我想带你看看我的秘密基地。”
花鹤之不动声色地拦了拦腰间,防止衣料被冷兵器勾破,没有反抗地跟着他加快脚步。
“看啊。”
“我的零号成员。”
层层包绕着的巨大叶片被拨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着的秘密。
举目四望,皆是幽绿的翠色,树木和低丛交织在一起,叶隙间偶尔动荡出几分独属于生命的活力。
清风徐来,悠然的湖面便掀起阵阵波澜,秋千的倒影也随之变得斑驳。
眼前画面安宁而动人,大自然的神奇与美妙在这个小天地内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就是我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欣的清脆声线倏然响起,树丛中躲藏的小动物们皆闻声探头。
鹿蜀转身,站在这个令人动容的惊喜前,双眸紧紧盯着花鹤之。
他澄澈的目光里含着几分热烈,几乎要灼得人心烧脸红。
花鹤之脸皮厚极,压根不知道什么叫脸红,他不顾挂在衣角上的鸳鸯钺,笑着上前将鹿蜀拥入怀。
肌肤相触,气氛暧昧。
少年唇角抵在鹿蜀发顶,低沉的笑声顺着两人触碰在一起的地方传入鹿蜀心口,引起阵阵酥麻。
花鹤之俯身亲了亲鹿蜀的唇角,双眼弯弯,俨然是被对方的热情愉悦到了。
鹿蜀被他看得有些心口发烫,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后退一步,却在一下秒又落入了那个宽敞的怀抱。
“叮——”
鸳鸯钺脱落,落入了柔软的草丛中,清新的气息洗去了上面的冰冷。
花鹤之换了个姿势抱他,他一手勾住鹿蜀腿弯,迈着大步往小湖边走去,语气戏谑:“鹿蜀喜欢玩秋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鹿蜀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喜欢啊。”
“这样啊。”
鹿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神情欢快地同花鹤之分享着:“这个秋千可大了,能荡好~高呢,特别有意思!”
花鹤之撩起两人衣服的下摆,抱着鹿蜀坐在秋千上,让他面对着自己和湖面。
他低头笑了,语气诱哄:“那鹿蜀可要看好了。”
鹿蜀:“?”
下一秒,少年的一只手就从衣摆闯了进来,肆意地亵玩这具年轻诱人的身体。
“唔。”胸前传来酥麻的触感,温热的手指在身上点起了片片欲望。
花鹤之一手包住了鹿蜀的奶子轻轻揉捻抹搓,一手慢慢下移,探向更隐秘的深处。
似是察觉到什么,娇嫩的后穴开始细微地收缩着,褶皱粉红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毫不客气地戳开了穴口,碾按着甬道缓缓深入。
“啊……”鹿蜀微眯着双眼,趴在少年身上,身体细细打着颤,不安地扭动。
忽然,那根修长的手指按到了一处凸起,致命的快感瞬间将他席卷吞噬,鹿蜀发出了一丝难耐呻吟,一口咬在了花鹤之的肩膀上。
待思绪渐渐回归,他松开牙齿,小心地舔舐着那个咬痕。
花鹤之偏头吻住了他,手上加快进攻,断断续续的呻吟被堵在缠绵的唇齿间。
“哈……啊啊啊啊嗯!”刺激铺天盖地地入侵,鹿蜀大脑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是在花鹤之手里泄了身。
花鹤之感受到穴道自发的蠕动和逐渐分泌的淫液,便抽出了手指。
“啵”的一声在暧昧的气氛里格外淫靡,鹿蜀还没来得及脸红,身上的衣物便被人尽数褪去。
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身体被人摆正,双腿大开,一个滚烫的物体抵在穴口,似乎下一秒便会长驱直入,破开紧闭的甬道埋在最深处。
坚硬的龟头一寸寸顶开缠绕上来的软肉,慢慢被填满的感觉让鹿蜀头皮发麻,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呻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放松。”阻力越来越大,花鹤之伸手按住了鹿蜀后脑勺亲吻,舌尖在对方口腔里凶猛地攻城略地,强势地留下他那不容忽视的气息。
鹿蜀被吻得头昏脑胀,不自觉放松了几分。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
于是,柔嫩的穴道就被狠狠地破开,每一寸褶皱都被肉柱抹平了,穴口几乎撑得发白。
“啊啊……不要…呜……”
花鹤之轻笑,声线暗哑又带着几丝属于少年的清澈,像是在宣布一场盛大的开幕:“开始了。”
秋千猛然一颤,似是不堪重负,却又越荡越高,摇晃着将刺激加大。
花鹤之松开了鹿蜀腰间支撑着他身体的手,他无力地软倒,粉嫩的肉穴被迫吞下整根鸡巴。
“啊……全…全部进去了……”不待他缓神,秋千又荡了起来,与花鹤之抽送的频率相契合,使肉棒重重地凿进那腔淫穴。
“嗯,全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凶狠的操干将肠道分泌的淫液插得四溅,鹿蜀提不起一丝气力,软在花鹤之怀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
“啊啊啊!太深了……混、混蛋啊……”鸡巴在后穴内疯狂驰骋,反复碾磨过敏感点,鹿蜀浑身痉挛,高仰着脖颈呻吟。
龟头再次挤压过前列腺,鹿蜀实在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紧紧夹住花鹤之的腰,翻着白眼登上了顶峰:“……啊啊啊啊啊!”
一波淫水冲击到花鹤之深埋在穴道里的肉柱上,不多但却足够淫荡,堵在窄小的肉穴里不上不下。
花鹤之微微勾唇,用力蹬了蹬地面,加快了秋千摇晃的速度与高度。
加剧的刺激将鹿蜀从昏沉的思绪里拽出,他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目光没有落处。
“你看,”花鹤之抱着他换了个姿势,示意他看向前方的湖面,“看看你自己。”
湖水清澈见底,仿佛能洗净一切的污浊,鹿蜀平日便喜爱坐在这个秋千轻轻晃荡,纯洁可爱的小动物们在湖岸边肆意玩耍嬉戏。
而此刻,湖面宛如一个透亮的镜子,映照着秋千上交合的两人。
他坐在少年的腿上,被狠狠疼爱到红艳艳的肉穴正饥渴地吞吐着粗大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么淫荡。”
迷离的眼神,淫乱的神情,无一不在宣泄自己的淫荡。
小动物们聚做一团,或蹲或趴地围在岸边,十几双干净的眸子好奇地盯着他。
“看,它们在看你。”
“啊…哼嗯……闭嘴!”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脑海将他吞没,少年的火热随同秋千的起伏狠插在穴道内。
快感和羞耻一同袭来,鹿蜀将头深深地埋在花鹤之怀里,再次进入高潮,他几乎丢了魂,放声地淫叫:“…混蛋……太、太过分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了。”花鹤之伸手轻拍他的脊背,动作带着安抚意味。
待鹿蜀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出来后,少年又轻轻蹬了蹬秋千,在鹿蜀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笑了。
他可还没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咴~~”
众人翘首以盼的休沐日终于到来,少年少女们所洋溢着的青春色彩在马场内肆意挥扬。
遍地是枣红色的高大骏马,它们柔顺的鬃毛与飘逸的长尾无一不在彰显着动人的活力。
而花鹤之牵着他的老伙计,在其中显得尤为突出。
身侧的驴子不安地踢了踢后腿,花鹤之倒是显得很闲适,在马场里四处闲逛。
“嗨,楚师兄。”
远处的楚禺听闻呼唤,转头朝花鹤之看来,视线在触及对方身侧的驴子时一顿。
花鹤之见他视线停顿,本以为终于能被搭理一次,楚禺却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花鹤之:“?”
这么冷酷的嘛?!
“楚师兄?师兄?楚禺?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吵。”
楚禺抖了抖手中的缰绳,骑着马又离花鹤之远了几步。
少年不明所以,将套着驴子的缰绳随意往旁边一挂,就大步追上楚禺。
“哎,楚师兄,别不说话嘛。”
他像一个顽劣又充满好奇心的孩童,楚禺越是不愿搭理他,花鹤之就越欠揍地想凑上去,逼迫这个人露出些不一样的色彩。
“做什么。”楚禺垂眸看着这个拦在马前的人,心想,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见他终于纡尊降贵地开口,花鹤之咧嘴笑了,乐得眉眼弯弯:“楚师兄,我想和你一起骑马。”
仿佛是被少年身上散发出的青春阳光感染到,楚禺有些忍不住嘴角上翘的弧度,他压了压笑意,朗声道:“世子才华横溢,想必马场内有不少人愿意同世子相伴,世子大可去寻他人,不必纠缠于我。”
啊,好残忍。
花鹤之不高兴了,就见不得别人高兴,他摆出一副流氓姿态,手肘搭在马背上吊儿郎当地冲楚禺笑:“我就要楚师兄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耍赖谁不会,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花鹤之自认这是强盗行为,可殊不知他这幅模样落在马背上的人眼里活像在闹脾气,盯上了心爱的宝物就不愿撒手。
少年强行拦在马侧不让楚禺离开,扬着下巴看他,幼稚中又有让人想要发笑的固执。
宝物楚禺没有动,花鹤之见他沉默便笑得更灿烂了,挪着小步靠近。
他拍了拍马背,在楚禺诧异的目光下一跃而上,动作灵活矫健,衣诀翻飞间透着股别样的意气风发:“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下去。”楚禺皱了皱眉,他并不习惯与人同骑一匹马。
“楚师兄~这么冷淡可是要没朋友的。”
“不过没有关系,”花鹤之手心覆上楚禺握着缰绳的手背,将男人宽厚的手包裹住。
他微微俯身靠近楚禺,贴上对方僵硬的脊背,低声在他耳边呢喃:“我可以做师兄唯一的朋友。”
花鹤之像是害怕被揍似的一触即分,他欠揍地举起另一只手作投降状,笑容张扬:“反正不过一会儿的事,师兄就同意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是这个分离的动作,使他错过了楚禺眼中微微漾起的动容,男人闻言,转头的动作一顿,他默默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大景人的沉默啊~
“芜湖!”花鹤之自我感觉良好,抓住缰绳就驱使马儿开始在马场内驰骋,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牙痒痒。
少年体格健壮有型,此刻的姿态如同拥抱,将楚禺笼罩在身前,周身都是他令人安心的气息。
鬼使神差的,楚禺没有将花鹤之赶下马,被少年紧握的手背像是点了把火,炙热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爬向大脑。
也就是这样,使他忽略了一切的不对劲,少年眯着眼骑在枣红色骏马上,神态安宁享受,眼中闪烁的热烈光芒却使他看起来如同一只苏醒的雄狮,性感又危险,仅是扬鞭转眸的简单动作便无比耀眼,举手投足间皆爆发出猛烈的荷尔蒙气息。
当楚禺意识到什么时,马儿已经奔离了马场,义无反顾地向荒郊野岭跑去。
他气极,一向正直没有表情的脸庞竟是浮出了点点薄红,楚禺面色愠恼,将花鹤之的手抖落下去,却仍是没舍得大力。
他抓紧了缰绳正准备夺取主导权时,忽感下身一凉。
“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亵裤不知何时被身后人扒下,不同于其他部位的白净臀肉暴露出来,在温凉空气的亲吻下颤抖着。
花鹤之握住了一边臀瓣揉搓着,毫不客气地将其抓出充满肉感又十足淫荡的形状,他看着楚禺微愠的脸庞,一把捋过额前散落的碎发,双眼弯弯,动作却是野性十足,浑身散发的气息强势从容又不容置喙:“干你啊。”
少年的话语真挚却又令人羞耻,楚禺有些避让地躲开了他的视线,脸上的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不可……”与花鹤之的没脸没皮不同,楚禺为人正直,别说现在是在马背上了,就是露天野合也能将他逼急。
“那可不是由楚师兄说了算的,”花鹤之伸手探到了楚禺前胸,一手继续揉捏手感极好的臀肉,一手开始玩弄他微硬的乳首,双眼深邃迷人暗含愉悦,“可要抓紧了,楚师兄。”
“不然我若是掉下马了,”他侧头叼住楚禺上下滚动的喉结,却不使力,而是用牙尖慢慢厮磨,刺激得人忍不住闷哼出声,“楚师兄就来为我陪葬如何?”
霸道又强势的言语砸在心头,沉闷闷的,楚禺偏头企图躲开,却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奶尖。
快感迅速弥漫开,楚禺瞬间软了腰,几乎要抓不住缰绳,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这个少年真的是有毒。
花鹤之手法娴熟地玩弄着男人,轻易就将对方的欲望挑起,他漫不经心地想,这么一个正直的人被操到崩溃大哭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松开齿间的禁锢,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楚禺脖间,动作狎昵又不带一丝杂质。
“嗯……”呻吟声从唇间无意溢出,楚禺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不愿让自己的真实反应泄露出来。
“堵着做什么。”花鹤之揉了几下楚禺臀缝间的娇花便直接戳了进去,在狭窄的甬道内肆意抠挖。
他偏了偏身子,舌尖在楚禺唇边舔了一下,温热的呼吸打在耳边,激起对方一阵阵的战栗:“叫出来,我想听。”
“啊…”
待花鹤之摆正姿势,楚禺才从心悸中回过神来,随后便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得心脏都漏了一拍:“这也太危险了!”
“担心我啊?”花鹤之得寸进尺,“那就多叫几声让我满意。”
“唔……”
娇嫩的肉壁受不住刺激,收缩着想将异物排出,却被更为强硬地破开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颠簸的马背让抽插变得磨人,明明好似狂风暴雨般狂热,却怎么也不满足。
“啊…嗯哈……”
得偿所愿地听到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可花鹤之又莫名感觉有些诡异的安静,他继续在后穴内抽送着手指,同时偏头去看楚禺。
男人紧紧抿着唇,不时吐出细碎的呻吟,依旧是一脸正直的模样,眼尾却泛着一抹红。
真吓到了?
花鹤之自觉理亏,想了想,低头安抚性地去亲吻楚禺后颈,放柔了声音:“好啦好啦,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少年声音温柔,认真的保证仿佛一阵清风拂过,搔扰着心口,楚禺对他压根没办法,只得叹了口气:“信你一回。”
先前的波澜一揭而过,好似什么动静也没掀起,两人间的气氛却变得更加甜蜜,外人无法插入。
柔嫩的肠道开始自发地分泌液体润滑,似是在彰显主人的情动,花鹤之故意绕着楚禺的前列腺戳,在他气恼的呻吟中笑得愉悦。
太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禺闷哼一声,几乎快要脱力,手中的马鞭像是化作了一条细软的小蛇,怎么也抓不住。
花鹤之迅速地注意到了,他将楚禺前胸的衣物掀起,探出来攥住了对方的手腕:“当心。”
周遭的风景迅速变幻,楚禺双眼迷离,被人肆意捣弄着的穴口糊满了淫液,翕张着渴求什么,他脑袋昏沉,身子无意间渐渐后靠,直到触到一个温热的胸膛。
怀中人像只慵懒享受的大猫,眯着双眼枕在花鹤之身上,他抓着楚禺的手腕指挥着马匹减速。
空旷宁静的平野一望无际,只有一匹枣红色骏马驮着对甜蜜得好似小情侣般的两人,头颅高昂,神态悠然地踩过青草往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危险降低,花鹤之放心地低下头,他抽出手指,一手强硬地托起楚禺臀瓣,低笑:“我进去了~”
耳边含着笑意的声音低沉好听,明明是请求的话语,却莫名变得令人羞耻。
楚禺忍不住蜷了蜷手指,细细密密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耳际漫开,羞耻到了极点。
这个人真的恶劣极了!
花鹤之挺腰,滚烫的性器便如破开蚌肉一般,将层层叠叠绕上来的软肉顶开,狠狠贯穿了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撞进去的瞬间,两人皆松开牙关低喘了一声,快感一点点升腾漫向全身。
淫腔内湿湿滑滑,溢满了淫液,穴肉颤抖着包裹住鸡巴,讨好似的吮吸粗大圆润的顶部。
陌生又强烈的欢愉漫延,楚禺倚在花鹤之身上以支撑着身体,体内的肉柱炙热又坚硬,他几乎能临摹出上面虬枝一般的筋络纹样,它们弹跳着给甬道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软肉在主人浑沌的思绪中收缩着,软乎的淫腔好似一汪温泉,即便只是泡在里面也不感到寂寞。
旷野上的小溪悄悄流淌,穴内深埋的肉棒被动地随着马匹的走动撞击肉壁,世界安静得仿佛下一秒便会有人出现撞破这场荒谬又淫荡的交合。
楚禺受不了这种温情的挑弄,他忍着心底的羞耻小声开口:“动一动…啊……鹤之你动一动……”
“这可是你说的。”花鹤之被美人实诚的请求逗笑了,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震动间是说不出的心悸。
少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落地,便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来袭,楚禺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无力地承受着侵犯。
他所请求的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性器涨大,将原本紧致丝滑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花鹤之凶狠地操干着大开的穴洞,他抓住从楚禺手中滑落的马鞭一扬,望着对方瞬间瞪大的双眼笑得开心:“楚师兄原来这么淫荡,被操得马鞭都握不住了呢。”
听到少年难得的荤话,楚禺微微发抖,喘着气正准备说什么,臀下的马儿却是受了惊开始疯狂地往森林奔去。
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后仰,后穴便将少年的火热彻底吃了进去,前面挺立着的阴茎在粗粝的马鞍上摩擦得生疼,飞扬的鬃毛不时拂过顶端,使他在疼痛中又生出了些无法言说的瘙痒感。
“啊…太、太……”
“太什么?”少年总是有着令人又爱又恨的恶劣,他逼迫着性子正直的男人吐出淫乱的言语,企图打破对方所有的冷淡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啊……呜…”粗大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肉壁被肆无忌惮地捣弄,楚禺胡乱地呻吟着,却怎么也不愿随同少年的话叫出来。
花鹤之俯身死死压住他,双手紧攥着马鞭,猛烈地挺胯律动,肉棒操得小穴汁水四溢,淫液顺着马背矫勇的肌肉滴落在草地上,压得小草们弯了腰。
骄马越跑越快,形态优美的四肢展出富有力量的弧度,楚禺在花鹤之怀中剧烈地上下颠簸,小穴像无比舒适的肉套一般热情地吞吐着鸡巴。
“呜…不……”他被迫在无休止的快感中起伏,心头几乎产生了一丝后悔——良马未必就是好的,他现在就被折磨得快疯了!
花鹤之在身后飞快地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操着嫩穴,肠道分泌的淫液在红肿靡艳的穴口处被捣弄成白沫,淫乱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太淫乱了啊啊!”马上的交合激烈又动情,楚禺无力地摇着头,双腿颤抖,根本夹不住马肚,小腿上滑腻腻的不知沾满的是汗水还是淫水。
“是师兄太贪吃了。”花鹤之调笑他,身下动作不停。
挺立的性器在马背上下摩擦,好似要磨出火来,楚禺承受不住着前后的刺激夹击,声音高昂地放浪淫叫:“啊啊啊啊啊啊!”
密密麻麻难以忍受的快感迸发,脑中似有烟火炸裂,楚禺彻底脱力泄了身,额前的发丝黏在眼前,遮住了迷蒙的双眼。
在他陷入欲望深渊时,一片翠绿倏然包围了两人,树林间乱木横生,马匹不得不放慢速度,在其间迷茫地乱逛。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树丛响起,像是什么小型动物制造出的声响。
良久寂静后,树丛里又传来低声寻找的耳语声,使楚禺的神经瞬间紧绷,刺激得他再次高潮。
“嘘,有人来了。”
花鹤之抱住不断痉挛的男人跃下马,他身姿轻盈矫健,落在柔软的土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性器从小穴滑落出来,少年面色平静毫不在意,他垂下宽大的袖摆挡住怀中人一丝不挂的下身,步伐平稳地走进一侧草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将楚禺放下靠在一颗粗壮的大树上,食指轻轻抵在对方唇边,贴近了低声道:“楚师兄可要忍住了别叫。”
男人无力地歪着头喘息,脖颈微湿要命的招人,他脑中昏沉不已,压根无法分辨出花鹤之话语中的恶意与动机。
猝不及防地,不断翕张着吐出淫液的小穴被狠狠贯穿,楚禺不加思考身子就跳了起来,仰头挺起小腹企图逃离操干,却被花鹤之死死摁住,被动地承受那疯狂的撞击。
他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眼角泛红被操得不住流泪。
“嗯…呜……”
唇上的手指离开,花鹤之便低头吻住了他,将呻吟声尽数堵在唇齿间。
口中的氧气被人疯狂地掠夺,大脑飘飘浮浮像是没有着落电,楚禺已然判断不了当下的处境,只知道这场荒淫的交合即将被人撞破,叫他在羞耻的同时更加欲望难耐。
花鹤之给他留出喘息的机会,反正男人就是叫得再大声自己也能保证不被人发现,但他肯定是不会对楚禺说的,美人被肏得丢了神志还不得不压抑着呻吟的隐忍模样极大的愉悦了他。
待楚禺回过些神来,他便压着声音在对方溢着汗的颈边耳语道:“师兄,爽吗?”
“师兄”两个字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楚禺忽然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淫穴疯狂的收缩差点让花鹤之精关失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花鹤之不怒反笑,气息危险深沉,他迅速折身,就以性器相连的姿势将楚禺翻了个面按在树上。
他抽出男人的腰带,给对方的双手打了个结缠绕在两根树枝上,禁锢住他的动作。
一番折腾后,只剩最粗大的龟头堵在穴口处,花鹤之慢条斯理地抽插了几下后便抬高楚禺的一条腿,直直地撞到底。
“啊……”
木头粗糙的纹路摩挲着敏感娇嫩的乳头,楚禺被身后力道撞得难受,又疼又痒的感觉将欲望放大,更加火热。
“爽吗?”
后入的姿势格外难耐,鸡巴总能重重磨过敏感点操入甬道,捣得淫液四溅,平坦的小腹上也顶起了一个狰狞的弧度。
激烈性爱产生的咕叽咕叽水声与低低的交谈声仿佛就响彻在耳边,楚禺眼前水雾弥漫,恍惚间竟生出了一丝错觉——难得的休沐日,本该是最能作证一个学子是否认真对待学业的日子,他却勾引自己的师弟在露天的树林里交合,随时会被人发现,小穴不知羞耻地吞吐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啊啊……好、好爽……我好爽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忽闪忽闪,男人被肏得昏了头,嘶哑着声音在令人疯狂的快感中尖声浪叫。
前端的性器抖动着,马眼处滴落下几滴粘稠的液体,楚禺仰起头张大嘴,双眼失神,肠道深处却分泌出了一股淫液打在花鹤之阳具顶部。
他竟是直接被操到了干性高潮。
浅发男人双手被缚,奶头在树上磨得红艳艳的,熟透了般挂在胸前,腹部突起一个嶙峋的小丘,顺着被抬高的腿划出淫荡的弧度,他光滑的脊背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腰间的手仿佛将他折了翼,禁锢住承受侵犯。
像是被人无情地凌虐了一般,他浑身泛着红潮,满是凌虐的美感。
花鹤之享受着软肉殷勤的服务,挺胯狠狠撞进去,剧烈的动作牵引得他额角汗水滴落,一丝透明的液体离开棱角分明的脸庞,掠过他微乱的衣襟打在锁骨上,暧昧的气息四散,性感招人:“师兄这么浪啊……”
“别啊……呜…要坏、坏了。”
穴口边的软肉被肏得外翻,挂着晶莹的液体,狰狞的性器将它们重新捣入穴道,淫水泛滥,楚禺羞耻地想并起双腿,却被人更加野蛮地掰开贯穿,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被少年毫不怜惜地使用贯穿,他低低啜泣着,开始害怕自己娇矜的小穴被操坏。
“放心,师兄的小穴天赋异鼎,”穴肉绞紧了在甬道内抽插的肉柱,花鹤之唇角含笑,反复地鞭挞肠道,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娇嫩的淫腔融化烫坏,“怎么操都操不坏。”
“不…你、你快住嘴,不许……啊…说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清润如松玉的少年音在情欲浸染下性感撩人,楚禺被他说的面红心跳,羞恼不止,心底却被那悦耳的声音勾得隐隐发痒难耐,他在不自觉的动情中开始无意迎合那根让他又爽又恼的火热,精健有力的细腰扭动出优美又野性的起伏弧度,裸露的皮肤光滑柔嫩,线条流畅,散发着无声的诱惑,视觉冲击性爆棚。
肠肉疯了似的死命绞住了鸡巴,楚禺攥紧手指扣住了地面,泥土一点点挤入指甲缝中,留下两人放肆的痕迹,他绷直了身子皱紧眉头,挺立的性器小幅度地抖着。
“不许射,”花鹤之微微侧目,一双深黑如墨的眸子流转起深邃的光辉,他察觉到了对方蓬勃胀大的欲望,伸手强硬地堵住了射精的马眼,胯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对身体不好。”
“啊……让我射…”
欲望在身体里打转,不上不下地逼得人快发疯,楚禺浑身抽搐,后穴在这种情况下被无限地放大刺激。
“不行。”
花鹤之解开了他腕间的绑带,一手抓住他双腕,一手抱着他翻了个身。
肉棒上的筋络狰狞,磨着穴道狠狠顶在敏感点上,楚禺绷直了双腿,后穴止不住地痉挛收缩。
花鹤之掰开他合不拢的双腿,下巴微扬,神态强硬不容置喙。
他托着楚禺的屁股,抬高了对方不住颤抖的身体,用力往小穴里捣弄研磨:“和我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
抽送了百来下,楚禺憋得面色发红,他泪眼朦胧,恨极了似的去咬花鹤之:“放开……”
细微的疼痛从肩部传来,花鹤之低喘一声,握着对方的细腰猛地往里一操,将鸡巴死死钉在穴道的最深处,迅速涨大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抖着灼热的性器灌入浓稠的白浆。
“啊啊啊啊!”
禁锢解开,楚禺紧紧地蜷起脚趾,情难自禁地抱住少年释放欲望。
“师兄乖。”花鹤之抽出性器,从身上摸出一张帕子塞进粉嫩的小穴,堵住了里面翻涌的白灼。
先前那波人什么也没寻到早已离开,花鹤之巡视了一圈后抱着人重新骑上马,材质上好的锦帕被拽离温柔乡,硬挺硕大的鸡巴再次贯穿了肠道。
骏马在少年的指挥下冲出森林肆意驰骋,少年人不懂休止,疯狂又热烈的性爱再次开始,只余温情残留:“不会放的。”
“师兄,我们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偌大的谷间雾气氤氲,温泉半露天式远望可见满天星光,温热的泉水流淌着洗涤疲倦,格外惬意。
花鹤之半披着浴袍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他身形颀长,外露的肌肤舒展出优美的弧度,又暗藏力量。
在这种朦胧的环境下,似乎人也变得懒散懈怠起来,花鹤之微微下瞥晲着汤泉前笑容谦和的男人,语调拖长:“大理寺少卿约我来这作何?我可怕了某位江户川柯夜——”
自从那个同今日一般星光灿烂的夜晚过后,他与步夜间的关系便发生了悄无声息的转变。
人生导师不好当。倒是事情结束后,对方态度显而易见地温和了起来,他更是借着“学习”的名义一同处理过不少案件,很长时间内两人信件来往繁多。
不过这“繁多”,还是建立在初相识淡如水之上的,毕竟大理寺少卿日理万机,想必这次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腾出这么一夜的空闲。
虽然……
淡淡扫了一眼某狐狸,花鹤之放松身子倚在了木墙上,看着他脸上仿佛亘古留存的温和笑容。
还是那么小心眼。
步夜神色不变,怡然自嘲:“在下身为打工人,自然要有遇事解事的自觉。”
“上次没浴成,补偿你的。”他随即又转去了第一个问题,尾音上扬透出些许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久前的事了。
花鹤之眨了眨眼,视线悠悠在步夜身上打了个转:“那你还留在这作甚?”
“鹤之还真是有意思。”
步夜没忍住似的笑开了,走近几步冲着他缓缓眨了下眼。
“每当在下误以为世子年幼尚不懂人情世故之时,世子总有种异于同龄人的聪慧。”他本就高步夜些许,此时又正站在台阶上方,步夜只得微仰起头看着花鹤之,眼中颇有些遗憾的意味,“而当在下期盼着世子当解铃人时,世子又意外地显得有些迟钝。”
画面重叠,花鹤之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怎么?想陪我?”
这人还真是,一心情不好就喊得特别疏离,看起来像是一个将情绪浮于表面的年幼懵懂小狐狸,就是……
他看着步夜微怔后恍然失笑,异色的双瞳含满无奈,嘴角也随着某狐狸的话而轻勾:“还真是……若是鹤之的话,在下自当奉陪。”
不知是毫无防备的信任,还是刻意做给他看的了。
总之也于他无害,花鹤之迈开腿走近男人,对方侧脸处那颗惑人的墨痣便顷刻间变得明显起来。
见少年一步步靠近,步夜笑意也逐渐加深。他上前些许想要去迎,花鹤之却是冲他挥挥手一跃入池,水花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得好听,倒是下来陪我玩啊大外甥。”
花鹤之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粗暴的入水直接砸起了不少浪,猝然打向了站在池边的人,淋了满身。
步夜还没醒过神来,难得露出了几分痴态,那头柔发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半遮住那双眼,他一手稍举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侧着头怔愣地望着花鹤之再次潜入水中。
被浪花打迷糊的了大脑很快重新清醒过来,步夜脸色微沉,笑容却是异样的灿烂,一字一顿道:“好、啊。”
“既然同意了,”花鹤之倏然从另一侧池边破水而出,握住男人的脚踝发力向下一拽,笑得肆意妄为,“那就来吧。”
连老狐狸都被逗弄地不动声色炸毛什么的……真是有趣极了。
身体失去平衡,步夜却没做出任何自救的举动,径直往池中倒去。
温泉不是很深,但这般落下势必会呛入一大口水,浑身湿透更是避免不了的了。
瞬息间池面便近在咫尺,他不动声色地勾了一下岸边,稍稍调整了姿势,下一秒就安稳地落入了一个怀抱。
“啊……”花鹤之从他颈侧探出头来,略微有些郁闷,“你压根就算计好了吧?”
真不愧是老狐狸,可偏偏他还是下意识地去把人接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计划失败,花鹤之报复性地用湿漉漉的手去揉步夜那头柔顺的发,看着发丝凌乱仍模样不减的美人,心情微微顺畅了些。
步夜也没生气,唇边若有若无地噙着抹笑意:“什么算计?我自然是真心以待,信任鹤之罢了。”
文绉绉的,花鹤之又蹂躏了一把,口中却是与动作截然不同的嫌弃意味:“得了吧,跟我装什么?”
“没有。”
谁知,步夜忽然侧眸凑近了几分,温和的眉目间满满认真:“我没有。”
花鹤之:“?”
“没有什么?”
步夜紧盯着他,伸手攀上了少年双肩,转换了了姿势趴在对方怀中,含着异样光彩的双眸也因此更加贴近:“没有装,我是真心的。”
两人肌肤隔着几层布料紧贴,温热的水像是沾上了他们缠绕的气息,浸染得滚烫又暧昧。
美人在怀,勾魂摄魄,花鹤之微微眯着眼凝视着他,半晌后粲然一笑,与步夜额间相触,低声道:“怎么?迷上二舅了?”
“是啊,成瘾了,”步夜掀起眼皮同他对视,没去计较花鹤之的嘴贫,眼中充斥着和他温和面容不符的极其强烈的势在必得,“戒不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解不掉了。”
“解不掉?也对。”
“毕竟我可不是你所谓的系铃人。”
少年满脸无所谓的模样落入眼中,步夜忍不住使上劲擒住他的双肩,面色不虞:“此生首个也是唯一的瘾,世子以为躲得掉?”
大理寺少卿少有的失态,花鹤之便顺着他的力道上身大半没入水中。
温热的水流洗刷而过,他微微偏头靠在池边,下一瞬步夜便覆了上来,去追逐那片在此刻略显薄情的唇。
即使再热情,大理寺少卿格外青涩的动作还是被花鹤之捕捉到了,他很快便主导了这场追逐战,按着步夜的后脑勺不断深入。
朦胧的雾气柔化了两人的眉眼,男人紧压着少年,却被吻得面色泛红,喘息声压抑在喉间,彼此醉色弥漫。
口中的空气顷刻间掠夺一空,步夜都快喘不过气来,还是不愿放开身下人,花鹤之只得无奈地抬手掐住了他后颈处的软肉将对方拎开:“做什么?我何时说过要躲?”
步夜轻轻抽着气,仍紧盯住他,像是完全释放了狼性般,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扑食殆尽:“是、么?世子这话……在下、可真是……”
看着对方似乎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花鹤之不自觉放松了几分力道,步夜却在脱离禁锢的瞬息凑了上来,迅速出手企图擒住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信。”
他们在不大的小池里纠缠起来,偏偏步夜怎么也碰不到花鹤之,少年招式看着花里胡哨尽是一堆花架子,实则刁钻且多变,他在骄傲的同时又颇为头疼。
“哎。”
“大理寺少卿不是说。”花鹤之披着一身简单的浴袍轻巧跃上池边一颗老树,他半蹲在蜿蜒盘旋的虬枝上,冲着步夜勾了勾手指作挑衅状,“在缉拿方面,你还是很有经验的么?”
少年半隐在乱生的枝桠间,一双明眸半弯好不灿烂,他笑意肆然,浑身是勾人的魅力和耀眼:“来。”
花鹤之向步夜伸出手,如同邀请又好似引领。
“制服我。”
仿佛是命令落了地,步夜在几息的怔楞后也跃上了树,异色双瞳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愉悦,寸寸逼近不远处仰躺着的人:“鹤之……”
花鹤之不躲也不避,包容顺从地揽住了他,眼皮半掀瞅着步夜:“大外甥怎么总喜欢凑在一起?也不嫌黏糊。”
“不会嫌的。”步夜横跨着骑在他身上,现在两人的重量皆依托在那枝看起来就易折的枝干上,男人却极信任般回抱住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还想说些什么,步夜不安分的手却顺着他的腰侧探了下去,意味不言而喻。
他把唇边的话咽了下去,神色莫名又稍有些好笑地看着男人笨拙的动作,没忍住从唇边漏出了一道轻笑。
美人暂且还未意识到什么,闻声抬头和花鹤之略显深沉的目光撞上,里面陌生的情绪让他产生些许不对劲之感。
——向来作为玩弄人的那方的大理寺少卿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大脑稀奇地短路了。
发丝从鬓边滑落,花鹤之一手压着步夜,一手捋起散落的头发,微眯的双眼失去遮挡裸露出来,锐利的锋芒便再也藏不住。
仿佛蛰伏的雄狮再次步入阳光,欣赏着主动落网的猎物。
丝毫没有悬念,步夜甚至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少年反压住。
直到异物入侵了柔嫩隐秘的后穴处,他才迟钝地回过神来,细微的从未体会过的疼感顷刻漫上脊背。
“大外甥不会是第一次吧?”
花鹤之在狭窄温热的甬道内挑逗着,他俯下身贴近步夜,看着他迷茫的模样,心情很好般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对方颈间细细密密地舔吻吮吸着留下显眼的痕迹,花鹤之仍不忘手中动作,扩张的同时也在挑起美人的情欲。
和他的吻技一般,步夜很快被少年高超的技术弄得起了反应,更何况他无论哪方面都是第一次,敏感得不行。
但他听着对方的话,同样意识到一件事——“世子很有经验?”
“啊。”
花鹤之照顾他是第一次,握住了昂扬的小步夜替他揉捏着肉冠,美人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快感,没多时就喘着气泄了身,见他再无心关注,也就回答得很不走心:“你就当天赋吧。”
虽然他确实还是第一次。
步夜压根不信,但阴阳怪气的话还没出口他就被再度袭来的快感浪潮打翻。
怎么找了个醋王,花鹤之慢慢想着也不再忍耐,势要让对方彻底忘记这件事。
“大外甥还记得,之前让你少做了一件事?”
昏昏沉沉间步夜仍留有几分心思,但较平日终究还是迟钝许多,只是顺着他的话胡乱点了几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想到了,”花鹤之压了压唇角,抬起步夜因刺激而不住颤抖的臀瓣,圆润硕大的龟头即刻抵上了穴口,“我要你——”
“接纳我。”
硬物抵开括约肌深入,层层软肉被破开弥漫疼痛,步夜猛地抱住了花鹤之,大脑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嘶…等……”
“太……”说不出口,步夜又皱着眉抱紧了他,肉壁不自觉收缩,绞得肉棒进入更加艰难。
“放松。”
偏偏男人就是学不会放松,鸡巴在不断的挤压中插入得极慢,可这种缓慢的摩擦反而使甬道内的火层层点起。
花鹤之被他夹得恼了,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怀中人白嫩的臀瓣:“报复我呢?大外甥不挺聪明的么?”
“怎么爱玩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伎俩?”他低头擒住了男人的唇角轻轻吮吸,温柔的动作引诱着对方摇摇欲坠的神志,使步夜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感觉到身下人的追逐与迷恋,花鹤之眼中笑意更甚,趁机挺腰撞进那个已软透了的肉穴。
坚硬的肉棒碾过穴内每一寸软肉重重顶到最深,整个过程中它们乖顺地退让开又青涩地缠上来讨好,一会就适应了入侵的感觉,但那物的粗长一时半会儿还是顶得步夜难受:“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充耳不闻,掰开他的双腿使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鸡巴在甬道内浅浅地抽动着,却捣得又重又深,别样的快感弥漫。
“嗯…啊、等……”
老树剧烈地摇晃着,不堪重负般发出吱呀声响,花鹤之抽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它也就晃的幅度越大。
后腰处紧紧环着的双手逐渐脱力,花鹤之便抱着他跃下树,肉棒顺势撞到未被拓开的更深处。
“啊……”
步夜被这下顶得眼前一黑,快要迸裂开的快感迅速侵袭理智,双手下了死力地抱住花鹤之,眼角微微漫开湿润。
见人都被欺负得流泪了,花鹤之低头安抚性地蹭了蹭他颈侧:“怎么哭了?”
步夜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爽哭的,嗫喏了会才哑着嗓子道:“没、我没事……”
“真的……?”花鹤之看他这样忽然回过味来,想到什么似的笑开了,如春日暖阳般动人心弦,身下却是狠狠地一顶。
“步夜,”他嗓音微低,富含青春特色,好听的音色与自己名字交叠的事实当即就把整颗心都挂在少年身上的步夜蛊惑住了,“可你哭了呢,我想送个小礼物给你当作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补偿我了。”
“好不好嘛?”
“嗯……?”步夜微睁开双眸,直觉告诉他对方有什么企图,但这时已然昏乱的大脑压根禁不住少年撒娇般的话语,“好……”
没经过又或许其实经过大脑思考的字被吐出后,花鹤之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步夜走近温泉。
“啊…嗯唔……”
颠簸中步夜身子不断起伏,他环得死紧,胸前挺立的两粒茱萸也就在花鹤之身上反复摩擦过,带起阵阵酥麻和痒疼感。
而比这更加刺激的则是身下因走动而自发的顶弄,肉穴早已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变得湿润,一吞一吐蠕动着好似在饥渴地主动吃下看起来比它不知道大多少的肉棒。
快感一点点侵蚀迷乱的大脑,混沌的思绪根本抵抗不住进攻,刹那间便溃不成军,当温热的水流缓缓轻抚过脊背时累积的刺激也达到了临界值,步夜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颤抖着泄了出来:“呜啊——”
难耐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他高高地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泛着水色,在白蒙蒙的水雾中闪闪发光。
粘稠的白浊混着暖流漂浮在水面,花鹤之轻轻拨开水流,低头看着失神的步夜,对方脸上弥漫的红潮与颊侧一点墨色相衬,诱人极了,于是他就这么压着男人在温泉里干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流一点点挤入已然被撑大到发白的穴口,温温滑滑的触感让花鹤之忍不住眯起眼来,肉棒再三碾过穴内最为刺激的那个突起。
“啊、唔啊……”
高潮余韵未了,身下又传来阵阵剧烈快感,步夜几乎要承受不住,用劲抱住那个正在侵犯着自己隐秘处的人,他背部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浑身肌肉紧绷着好似下一秒就将爆发处惊人的力量,满含力量的味道。
花鹤之狠狠捣弄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面软肉热情又坦诚,缠着肉棒深入。
他在抵到最深处时忽然抬手将步夜翻了个身,按着男人后颈迫使他腰线下塌撅起臀部,上身伏趴在岸边,全然是一副雌伏的姿态,可他即使臣服也仅有一人,温驯的皮囊下满是傲骨与漠意,整个人此刻性感又野性得一塌糊涂。
“啊…等……”
滚烫坚硬的鸡巴碾着穴肉在甬道内转了半圈,虬枝般狰狞遍布的筋络刮过每一寸嫩肉,没有丝毫疼痛反倒是足以让人丧失理智丢盔弃甲的快感。
步夜腰肢一软彻底失去气力,趴在岸边任由水流冲刷以及身后人冲撞,被动地承受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
“嗯?”身下人的皮肤是不见光的白皙与武者的结实,掐着的手感极好,花鹤之闻言俯身咬住了步夜后颈处的软肉用牙轻轻摩挲,勾起点点不明的酥麻感,“等什么?”
绝对的掌控和身后的顶撞交叠吞噬着神志,步夜近乎要以为自己真的成了少年的雌兽,双目迷离着情动般抬臀去迎合花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穴肉缠得越发热烈,将花鹤之绞得倒吸一口凉气,回过神来见他这副模样,被勾得差点缴械。
看来“补偿”得赶紧了呢。
他眯着眼磨了磨牙,龟头抵住身下人的敏感点开始又重又急地研磨,大开大合的动作捣得淫水四溢,步夜很快承受不住地再次泄了身。
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很久,步夜快失去意识花鹤之才发泄出来,即便已经被快感折腾到麻木他还是因为穴内白灼的冲击而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啊……”
意识逐渐模糊,当步夜在昏迷的边缘浮沉时,他忽感自己被抱在了岸边的一座假山上,粗粝的质感碾磨在敏感的身子上,后穴同时也抵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被人猝然往里一推,刺激得他猛的清醒过来:“什么……”
花鹤之抓着他的手放在那根毛茸茸的大尾巴上,笑得开怀,还透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看得步夜一个激灵。
为了让他看的更加直观清楚,花鹤之一手压着他掰开两腿,一手将那根大尾巴撸到身前来,揪着尾巴尖晃了晃:“补偿啊~”
靛色的狐尾看起来毛色富有光泽,很是逼真,揪起来的手感也软软的和步夜的风格极其不符,却又意外地讨人欢喜。
而他的动作扯动了原本深埋在甬道里的肛塞,堵在穴口不上不下的,刚被灌满的小腹中酸软与饱胀感弥漫堵得快感也不上不下的。
步夜压抑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不安地动了动,饶是他,想到自己身后忽然多出一个狐尾也不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身后的人恶劣极了,不仅不让他躲开还抓着尾根开始抽动。
“唔嗯……”
质地柔软的肛塞摩擦过红肿的穴肉,步夜被这猝不及防地一下逼出了呻吟,承受着早已超出后穴承受范围的快感:“够了……停、停下…啊……”
肛塞上的狐尾好似与他神经相连,花鹤之仅仅只是捏着尾根打转把玩,步夜就在心理作用下产生了莫名的酥麻快感。
“含它一天哦~”少年垂眸看着他,手上几个加速步夜就再次瘫软了身体泄了出来,他笑着拨弄了几下对方额前凌乱的发,“毕竟二舅这么卖力。”
花鹤之微微倾身,色气地舔了一下步夜脸侧的痣,耳语道:“大外甥可要受好了。”
“否则。”
“你的余生都将为我服务。”
步夜伸手攀上少年双肩与他对视,笑容谦逊又势在必得,风度与傲慢意外地融合:“求之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色连波,月疏影绰,此夜本该是象征着团圆的喜庆日子,天地间却偏偏荡着一片昏意,不见星辉,不见月明。
“闲吟秋景外,万事觉悠悠。”
不见那一年前芙蓉池中轻轻随波摇曳的小舟,可满心回忆却没有同星同月一样散去。
散不去的——
粉面玉衣的青年卧在秋日的寒水中,思绪就像这天地之景一般笼着不遇光亮的沉寂,无边的思念被清流裹挟着漫上四肢。
“咚。”
又是酒壶被随意掷开落在岸边的闷响,在无人问津的湖边格外突兀。
今夜比以往都更加无趣,玉泽动了动被枕的发麻的左手手臂,还是没有选择从脑下抽出来,只是握着另一壶醇酒的壶口,望着无际的天涯。
纵使他的面颊上已浮上绯色,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心却依旧空荡孤寂,一片清明。
没有哪天能比今天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他的小学子。
酒液再次入喉,却是食之无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青年在人前总是优雅从容的,只有在戏弄人时才会露出一丝狡黠,何时这般大口牛饮以发泄郁气。
倒是罕见。
“哗……”
未着鞋袜的足踏入水中,带起的轻微动静没有引起那个陷入了梦魇的男人的注意。
直到他身周那片早已无人打理的密集的荷叶被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视野,玉泽才迟钝地投来注意。
“鹤之?!”
这一下,仿佛是给了他当头一棒,让青年瞬间又惊又喜又惧。
大脑失去了判断端倪的能力,思念尽数化作触碰的欲望,玉泽像是抛却了所有的镇静,极度地渴望着什么。
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撑着岸沿就要起身,却忽视了麻木的左臂,臂弯一软重新栽倒了回去,湖水溅起打湿了他全身。
“唔!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雀骤起入云,处于一片荷影沆荡叶萧婆娑的少年身姿影绰,不甚真切,他闻声侧眸望来,整个人清浅若云好似与天地浑然一体。
——像是个令人渴盼的美梦,飘渺又易散。
右手紧蜷着颤抖,心却如同身体一般乏力,逝去的判断力随着逐渐脱离混沌的思绪一同回归,清晰地告诉他这不可能是一场真实。
可是……
青年不顾自己正狼狈地倒在湖水中,目光紧盯着面前那个眼神清澈又充斥疑惑的少年,哑着声音唤出他以往绝不愿说的话,带着浅浅的祈求:“鹤之、阿之,抱我……我想你抱我。”
他想要自己这辈子最喜爱的、最信任的人,证实所有的一切。
——给他一场真实。
“啊……?”
花鹤之没明白这是怎么了,但还是遵循着对方的话上前几步将人拥入怀中:“先生怎么还忽然撒起娇来了。”
温热的胸膛驱去了秋水的冰凉,覆上来的身躯健瘦有力,两颗心脏跳动频率不同,明明隔着衣物仍旧真实得让青年难以抵抗。
但更让他难以抵抗的是少年那双仿佛没经历过任何背叛,没见过任何污浊的澄澈双眼,干净到他一与之对视就不禁细细地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先生你这是……”花鹤之无措地轻拍着怀中人微颤的身躯,动作中是这个岁数的少年人所大多没有的妥帖,也是往后岁月所不会再展露的温柔。
“阿之……你回来了……”
“是的先生,弟子回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秒刚和季老二、楚禺他们一同迈出码头,下一秒就到了这,还顺带捡了个颓废美人,但花鹤之还是顺着美人的话继续安抚,“想先生了,就回来看先生了。”
“那先生想弟子么?”花鹤之正经不过三秒,又嘴欠了起来,双眼弯弯地在对方耳侧轻啄了一下。
意料之中的沉默,少年也没在意,站起身想将人抱离寒冷的湖水,衣料却倏然被拽住了。
他疑惑地看了过去,但只能在暗沉的天色下隐约望见先生的半边脸。
玉泽的面色绷得很紧,耳边也漫上了层薄红,花鹤之只以为他是被惹的恼了,忙想去哄,结果袖子又被拽了拽。
不甚明朗的荷花池中,粉面青衣依然俊俏的青年趴在干净如云间松的少年怀里,孩子气地拉着对方的袖子,像是惧怕被再次抛弃而耐着性子讨人欢心。
可同时他又异常认真,直直地望进花鹤之眼里,看起来固执的紧,启唇轻吐:“想。”
本没想过内敛的美人会做出回应,花鹤之一怔,随即乐了,信手将人抱起就低头往下轻啄:“这么坦诚啊。”
“对了先生,这么冷的晚上你怎么在湖里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人的乐趣总是来的快也去得快,他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结,转头就抛到脑后,引的美人无奈又失落,“那扁小舟呢?”
“……今夜忘了乘。”
将头深深埋入少年怀里掩去眼底情绪,玉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
忘了?当然不是。
自从少年的确凿的死讯传来,他每夜都在两人书院初遇的荷花池亦或者南塘旧府一个人几壶酒安安静静地待着。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厌恶乘舟。
晃荡不止的小舟只会让他觉得无处可依,渺小又无力地随着波浪起伏摇动,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现在孤寂无依的处境。
可这都没必要跟少年说。
他不需要知道这些。
只要陪伴在自己身侧就好。
花鹤之不是很满意他这个不怎么走心的回答,撇着嘴继续教训:“那也不能躺在水里啊,太冷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先生错了。”
“没有下次?”
“没有。”只要你不走。
花鹤之终于心满意足,玉先生这么乖巧的样子可不多见:“那弟子就勉强原谅先生了。”
“那愿意陪先生一起走走吗?”
“自然。”
花鹤之强迫美人褪下湿漉漉的衣服,披上自己的外衫后两人就紧扣着手步到侧旁的偏廊上。
这一片的菡萏与之前那丛蔫蔫的花叶迥乎不同,明明是微凉的秋日偏开的异常绚烂,在鲜翠欲滴的宽阔叶间尽力伸展花蕊。
“阿之,你会走吗?”问这话的时候,他没有去看花鹤之,只是垂着眸拨弄耳间那朵先前爱人摘给他的小荷花,沉默半晌才鼓起勇气般抬眼望去。
而少年就这么立于盛绽的朝月泽芝中,微微歪头浅笑,在他视线荡去的刹那成了暮色中唯一的光亮,醉人得好似他们正身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会一直想着学子么?”
被蛊惑一般,青年想着,若这真是梦,他怕是这辈子都不愿再醒来了。
“会,”他低声回应,“往后余生。”
他都会永远地念着他的真实。
少年闻言,笑意盈盈:“那么,弟子便……”
“不负相思意。”
————————————
绕于身侧的菡萏香与酒香成了燃情的道具,偏僻的偏廊从不会有人来打扰,数日不见的思念都唤起了两人心中的欲念。
“先生……”花鹤之低低地唤着,将自己的手心与青年相贴,紧紧相扣,“接纳我好吗?”
炙热的物体抵在敏感的穴口,空虚的后穴已经自发地翕张着小口亲吻顶端渴望将其整根吞下,玉泽难以忍耐地哑着嗓子低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未开拓的甬道奇窄无比,紧紧地箍住入侵物蠕动着,像是抗拒又像是要吞的更深。
“嗯……”
听着身下人似痛似爽的呻吟,花鹤之没忍住暴露一点禽兽本性,低头噙住对方微张的唇,手上也擒着青年的双手开始顶弄,但并不猛烈,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挑逗。
爱人温柔的包容总是最让人动情的,尤其是对于一对重逢的小情侣来说。
不多时,黏腻的水声便闷闷地响起,穴肉被一下一下缓慢的顶弄玩的软烂,含着春水一般紧紧贴合着肉棒。
“我开动了,”花鹤之一如既往的坏心眼,存心要看美人羞耻的模样,“嗯……先生怎么这么黏人。”
“唔……”玉泽连伸手挡住双眼以来逃避都做不到,只能抖着身子任由少年玩弄侵犯,“别玩了……快……”
“快什么?”
美人眼尾红了一片,身子和嗓子一般软,底下还夹着一小截阳具,却轻轻哑哑地唤着少年祈求对方的持续侵犯,这副场景简直色到了极致:“阿、阿之……快进来,我、为师想……想要阿之……”
这般就是圣人也抵不住,而花鹤之从来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什么要忍着欲望的奇怪癖好,他只是短暂地讶异了一下美人的热情后就直接顺着对方的话深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狠狠破开缠上来的穴肉深凿进去,即使碾过肉壁上敏感的凸起也没有丝毫停顿,直直捣到最深处的花心。
“啊……”
太深了……
玉泽浑身都颤栗着,太久没被疼爱过的甬道根本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入侵。
胀的发疼,却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没多久深埋在后穴处的巨物又动了起来,每次都几乎是整根抽出只余顶部堵在穴口,而后又使劲顶撞进去,捣得淫液四溅。
耳间夹着的娇艳小芙蓉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摇晃起伏,粉嫩的花瓣上不知沾到了罪恶的液体,染的其仿佛也一同坠入了欲望的世界中。
玉泽被反复顶得上窜又被少年攥着双手拽回来重新沉入欲海,像是一只被雄鹰擒住逃不开的猎物,被迫地展露所有脆弱。
可其实,猎物未必就不是自愿投入其双爪之间的。
“唔哼……阿之、抱……抱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花鹤之松开桎梏揽着青年后倚在走廊的沿柱上,依着自身强劲的腰力向上深深地顶干。
还没从变换中缓过神来便又是一连串的狠顶,爱人的体力好的简直不像话,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算坏了。
“啊……”
在这个姿势下的玉泽自然是格外不好受,他总被高高顶起后又被少年揽着身子轻而易举地按在鸡巴上,深且重,刺激得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顶穿了一般。
脆弱的花心不断被顶撞,那块软肉似乎都被磨的没了脾气,温驯地服务着反复闯进来的硬物。
冲着迷蒙的美人笑了笑,花鹤之空出一只手来取下那朵摇摇欲坠的小花,他先前看中这枝就是因其娇小尺寸与笔直光滑的花茎,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他轻轻弹了下小荷花的花瓣就捏着花萼抵在了小玉泽上。
小家伙和他的色泽截然不同,不甚狰狞,看着倒还算是可爱。
花鹤之如法炮制地轻弹了一下随着自己顶弄节奏晃荡的小玉泽,引的身上美人骤然紧绷身子弓着背低吟:“哈……”
美人柔弱的姿态并没有引起某畜生的怜惜,细长的花梗破开脆弱的尿道口深入,逐渐磨得小肉棒充血胀大,细密的疼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和爽利不知哪个更胜一筹,玉泽扭动着身子妄图摆脱这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折磨,少年却是一个使力将花插到底。
“啊嗯、呜……不、不要弄了……”
“疼吗?”花鹤之欣赏着仿佛绽放在美人可爱玉柱上的小荷花,拈着花萼同胯下动作一般节奏快速抽动起来,“小荷花精。”
他低笑:“很快就不疼了。”
前后无休止传来的阵阵酥麻令人根本无法忽视,青年无力地软着身子承受身前的玩弄与身后的侵犯,心灵却在极致的情事越来越沉溺。
“嗯唔哼……哈、啊嗯……”
“阿之……阿之……”
已经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深渊,美人只一心念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明明双眼迷离什么也看不清,但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轮廓。
毫不遮掩的深情的呼唤令人轻易动容,花鹤之低头吻上几乎要软成一滩水的男人,蜷着舌尖轻轻刮过对方口腔内每一丝内壁,动作温情又柔和:“我在。”
抽出花梗的同时又是一记深顶,就这么在爱人温柔的亲吻与无限快感带来的痉挛间,玉泽呜咽着泄出了数日来的第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浓啊,我走后没自慰过?”花鹤之戏谑地笑望着男人,嘴上说着粗俗下流的垃圾话,偏偏双眸中是柔和的浅光,混着情爱的欲色,如梦如幻。
“唔……”
高潮中也没有获得停歇的机会,反而身上人擒着恶劣地狠顶前列腺,不间歇的快感浪花打的玉泽快要昏厥过去:“嗯哈、呜……啊啊啊啊啊——没、没有……!!!”
“先生好乖啊,”好似恶意玩弄美人的人不是他一般,花鹤之笑吟吟地夸奖着青年,看起来干净又纯情,胯下却是猛的一个深顶,将与其面貌全然不符的狰狞肉具贯穿可怜的穴道,“真是令学子喜爱极了。”
同时,他手上狠狠一摁!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穴道内的剧烈快感伴着阳具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感尽数向青年袭来,刺激得美人脚趾紧紧蜷缩,双臂将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少年抱得紧紧的:“呜……阿之……”
“嗯。”少年倾身吻上他。
“浅山,我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寒冬,细雪撞破苍穹,浅淡的色彩从天边一路蔓延到屋檐,最后安静的挨挤在一块,压的檐角不堪重负。
一小捧雪落在肩上,檐下正处于少年与青年衔接处的青衣人微微一怔,他习惯性地抬手捏了捏眉心后就睁开了双眼。
沉寂的黑眸淀着无边的寒冷与稳当,深处又像是藏起了什么,一荡便叫人失了踪迹。
满目的白映入眼中,与纯黑的眸子对比鲜明,可两者其中所蕴含的冷意却是相差无几。
拂去肩上落雪,青衣人浅扫一眼四周后就收回了视线,双手轻拢了下怀中制作精良的汤婆。
轻盈的身躯、清醒的大脑、陌生的环境……
好久没做梦了……
不过这刺骨寒风,倒是真实的很。
轻轻舒出一口气,他看着逐渐消散的白雾,没有再多想,只是受了什么指引般抬步往某个一直隐隐传来动静的地方走去。
换了往日,他是绝对不会去瞎参合这些事的,但或许是知道自己现下正身处梦境夜有所想,才会放出点压抑良久的性子来多管闲事。
毕竟……他曾经也是个喜爱热闹的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进一条小道,入目的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但令青衣人意料不及的是,战争中心那个处于阴郁天色之下,身披斗篷执剑破雪的男人。
男人宽大的斗篷将身形和脸庞遮去了大半,但隐约还能窥见一分颀长的姿态,他面临十数人的围攻却始终从容不迫,腕间灵巧一转,手中的剑便流转着寒芒顷刻间夺去两人的性命。
他的动作不见丝毫犹豫,一抹青影行云如流水般穿梭在十数人之中,收割众人性命的同时往一个轿子疾掠而去。
途中遇到阻拦的家丁他也没有分去半点眼神,手腕微抬,长剑舞动间带起死亡预警般的破空声,剑身上却从头至尾不见半丝污浊。
他携一抹莲色,独立尸海,目及之处皆是……
——血色浸天。
无人问津的小径正上演着一场局势一边倒的屠杀,隐藏在树侧的青衣人抱着汤婆的手紧了紧,最后也只是悄然卸了气力。
……哥哥。
——我该拿你怎么办。
……
眼见着男人越来越近,轿子里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眉眼阴翳的官员掀开了帘子敛下慌乱之色皱着眉开口:“阁下截堵魏某的轿子是所为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男人没有任何停顿,衣角翩跹,漂亮的一个旋身就径直站立在了轿前马背上,他无视受惊的马儿,襟边微勾的唇角上仿佛还染着先前的尸海血色。
从帽檐微微露出的双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流转的色彩中好似怒极又好似漫不经心:“我来杀你。”
那位姓魏的官员神色一变,似乎猛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剪径也不是普通的寻仇。
可男人并不打算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骨节分明的素手紧握剑柄直接一挥而下,仅抬手时颈边忽而露出一抹与唇色相差无几的红。
——和鲜血一般的红。
“吾弟,由我护着。”
轿侧薄雪因男人收刀入鞘的动作被拂起,下一秒又飘转着落向地面,一圈、一圈再一圈地打着旋儿挨近大地,随着一道闷响而陷落,最终毫无防备地被血色吞噬。
生命终结——
没去管剩下群龙无首的家丁们,男人转身就欲走,余光却忽而瞥见一抹被两名死士围住的青影,离开的脚步瞬间就止在了原地。
那是……
“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不得多想,花忱猛地甩袖拂开周身几人,紧绷的矫健身躯满含力量,身影化作一支利箭便直接冲了出去。
斗篷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割的人耳膜生疼,男人却像是没有五感般,理智尽数丧失,仅双眸中燃起无边惶恐与怒意,似一只被激怒到了极致的猛狮。
青衣人却好似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只是似有所觉的微微抬头,与花忱的视线对上。
然后……他歪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哥哥。
好久不见。
想着,他看了眼男人焦急的神色,又默默补了一句。
梦里也是。
劲风像是片有声而无息的荆棘丛,危险的气息无尽蔓延,两名死士中有一人躲闪不及被拦腰扇飞受到重创。
花忱面色冷峻地护在青衣人身前,他“铮”地一声拔剑,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横在胸前,双眸紧紧盯着围攻上来的众人。
男人一向不如何宽阔的脊背正挺直着,斗篷上的帽子在先前便已悄然滑落在肩头,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和耳侧一个红色的耳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而又陌生。
他依然是同先前一般的游刃有余,可不再从容甚至有些慌乱的态度却注定了他接下来的节节败退。
对面像是发觉了他的软肋,愈战愈勇,屡次向他身后的青衣人攻去,逼迫男人不得不收回剑势去强行挡下攻击。
但花忱没有发现,他所护着的人,正以一种奇异的神色偏执地盯着他的背影。
果然,只有在梦里。
哥哥才会像幼时一样,直白又固执地护在自己身前。
刀剑相接的声响不绝于耳,花忱顾不上拭去脸边滑落的鲜血,身形狼狈却将身后的人护的极好。
可长时间的消耗总会导致纰漏,他仅是喘了口气,一道不甚尖锐的破空声却好似雷鸣般骤然在他耳侧炸响。
根本来不及去挡,他几乎要停止了呼吸。
“……小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陷入昏迷的人儿被人抱着轻轻放在叶片铺成的“榻”上,脸侧的鲜血已然被拭去,仅留下一处细长的伤口昭示着不久前激烈的战斗。
原本就隐蔽的洞穴此刻被遮盖得更加难寻,不过这或许就是制造者所需要的效果,单调又狭窄的洞穴内只有状态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嗯……”
带着些薄茧的手轻抚上男人脸侧,拇指指腹含了丝安抚意味地轻蹭着伤口,却勾起一片麻麻痒痒的颤栗感,引的毫无防备的男人不适地轻哼了一声。
顿时,暧昧的气息溢满洞穴。
游走的手一顿,花鹤之眸色骤深,仿佛下一秒衣料下所暗藏的力量就会爆发出去将男人撕碎,可胸膛起伏一下,他最后还是仅捏了下男人脸侧手感极佳的软肉便收回了手。
不急……慢慢来。
梦才开始。
他们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耗。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砸在穴壁上又荡回,给狭窄的洞穴更添一丝令人遐想的暧昧,花鹤之恶意地没有将男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只是托着他的臀将裤子拽下扔在一旁。
站直了身体,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而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看啊,哥哥。
视线轻点,翠绿的叶片上是昏迷了的美人兄长,他的头没了手的支撑半歪着,只留着显眼的红色耳坠抓取他人目光。
但显然罪魁祸首更喜爱那处为他染上一抹淡粉艳色的伤口,将指腹上微微有些干涸了的鲜血抹在他脸侧。
宽大的斗篷还穿在他身上,上面却多了数十处裂口与划痕,配上美人微蹙的眉心很有威慑力。
可斗篷之下却是被人扒了个精光,侧边欲盖弥彰地遮住两只因受凉而瑟缩着的奶子。
再往后看,他身下也是未着一物,光滑笔直的雪白长腿细腻透亮,有些害羞地并在一起,却使得腿心处的粉嫩之色若隐若现。
男人身上是连妓院女子都不会去尝试的穿着,身下娇艳欲滴的翠丽把他整个人染得更加诱惑,抗拒的轻咛也因此变得像是勾引一般,下贱地恳求着恩客在他身上发泄符合报酬的欲望。
花鹤之挑了下眉,冷色的双眼微抬,嗤笑一声:“婊子。”
这份昏聩到极致的靡艳足以让圣人也为之动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气不断升温,狭窄的洞穴中逐渐被情欲所带来的燥热蒸腾,给内里交叠的两人染上糜堕的暧昧与欲色。
思绪还在一团乱麻中昏沉的挣扎,身上几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好似浓度极高的烈酒,在体内翻涌碰撞,裹挟着他越陷越深。
“不…啊,是、是什么……”
男人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在无法躲避的玩弄中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可仅剩下的本能似乎是分辨出了熟悉的气息,促使他去讨好身上人以来换取一丝喘息。
于是,本就难耐久矣的花鹤之就这么看着他扭动着挺起胸脯,浅褐色的乳晕上两颗粉红的奶子骚浪地蹭着自己的手,仿佛半是邀请半是勾引的,对他做任何事情都会对方被包容。
“哥哥真是……”
骚死了。
“啊…疼……”
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送上门来的左侧朱果,花鹤之惩罚性地咬了下口中泛红的耳垂,眯着眼看它们一块儿从薄薄的淡粉一点点转向糜烂到极致的艳色。
明明是个婊子,偏偏爱装纯。
没去管另一颗可怜巴巴颤栗着的骚奶子,他揉弄着怀中人韧性极佳的左胸,另一只手不断在一处打着漫不经心的旋儿。
一场违背世俗常理的乱伦正在进行,当事者却是一个昏迷一个毫不在意,好似背德所带来的,仅是作为情欲催化剂的刺激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件无人知晓的罪行。
或许是因为不久前的疼痛,翻滚奔腾的波涛巨海中意识反而渐渐从分崩离析变得聚合,在一点点清醒过来的过程中花忱甚至好像听见了他最疼爱的小花的声音。
但他没有料到,下意识睁开眼睛后,他看到的不是一如既往的死寂暗斋,而是一片石质的冰冷感。
“什……”
陌生的环境让花忱茫然了一刻,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积聚许久的快感便吼啸着将他打翻,瞬间侵占他不甚清醒的意识,海浪般紧紧裹缠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再次拖入海底。
“嗯啊啊啊啊……哈…不、不哼……”
耳垂深深地陷落在一处湿热中,微藏了些麻痒的奇异触感迫使得他不住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压的死紧,甚至耳上的坠饰都跟着被带入了一部分在那处温热里。
花忱迷蒙着双眼想要看过去,但由于视角的缘故,他只能看到对方精致的下半张脸,可就是这么一眼,却震得他心神一荡。
他看不见自己的耳垂是怎么被那张唇吞吐的,但却能看见一片丝质的艳红被舌尖勾缠着,在唇舌间翻动,偶尔它从唇边脱出得寸喘息,也是沾满了淫秽的晶莹之色。
太色情了……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美人何曾见过这副场面,下腹一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条件反射地转开了脸,这副害羞一般的模样却引的身上人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硬~”
温热的气息极富节奏感的击打着他的耳壁,心口也像是随着对面的震颤在跳动,激烈又狂热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展露无遗。
现在,任何声响都被他的心跳冲散了个彻底,什么都落不进他耳内。
他几乎空白的大脑只知道:
——自己发誓要护一生的人此时正玩弄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干着他们最不应该干的事,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与快感。
“小……”
乳首又被揉弄了起来,但花忱已经不如何顾得上了,他浑身一颤,还未出口的呼唤就这么被身上人极好的技术堵在了喉口:“太…不、啊哈……”
花鹤之满意地看了眼两颗红肿的奶子,浅褐色乳晕上原本的纯情不复,糜艳的好似久经风月。
他变着花样搓揉兄长性器的动作不停,却放过了两只可怜的奶头,手探上男人身那处更加隐蔽贞纯的幽地。
趁着他沉溺在海浪中不知世事,花鹤之尝试着往里戳弄一指。
干涩的穴道被强硬破开,巨大的阻力迫使花鹤之不得不停下往里深入的动作,他细心地开拓着,手下也因此放缓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微的疼痛感挡不住汹涌的刺激,自然也就挡不住磨人的快感,偶尔想起来就给个甜头的玩弄将美人折腾得眼尾都难耐的泛了红。
“不…嗯哈、嗯…啊……难受…”
他自发地蹭弄着身上人的手心,一顶一顶的似是把对方的手掌当作了性玩具发泄。
“嗯哼……”
淫荡又纯情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花鹤之的眼睛,他勾了下唇角,意识到男人前身受了冷落一般开始花样百出地抚慰。
但他偏偏就是不给对方一个痛苦,总是挑逗到某个峰值便又降下速度轻捻微拢,舌尖也随着手上动作开始模仿性交般在男人敏感的耳廓缓慢舔弄抽插。
这种折磨一般的僵持直到男人身后已然不知不觉被开拓到了四指,花鹤之笑着轻按了一下温顺的肠壁便抽出了手指,双手握住兄长硬挺的家伙上下快速套弄。
红舌的舞动也越发激烈,把他整只耳朵连同耳坠都染得晶莹还不够,还要在他耳中点起阵阵火般的灼热感。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纯洁的处男根本抵挡不住这毫无保留的快感,腰腹绷得死紧,没多时就无力地蹬着腿,双眼迷离地泄了身。
双手盛不住的部分白浊飞溅出去,贴的离他极近的花鹤之直接被他糟蹋了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他本来也没有要躲的想法,一手扣住男人的腰将脸凑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
和两人初相见时所差无几的弧度,同样的戏谑此时却莫名盈满了欲色。
他就这么对着兄长迷茫的眼神,垂眸抬起手,微微张唇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一翻将手上精液淫液混合物全部卷入口中。
“哥哥啊……”
唇边弧度越发扩大,象征着淫浪的液体在牙间隐隐能窥见一丝踪迹,他合上双唇,轻笑着扬了扬下巴,喉结一滚将口里腥膻的液体尽数咽下。
英俊好看的脸上明明已然沾满白浊,他却好似不知厌一般要把所有淫物都吞噬殆尽。
——像是一只勾人的艳鬼。
花忱刚因发泄而清醒几分的大脑瞬间卡机,那红白相交的画面好似定格在眼前,淫秽到极致的堕艳糜烂之色快将男人砸到昏聩。
只不过这只艳鬼,吸阳气的方法截然不同。
下身快要胀裂的性器悄无声息地抵上被玩的软红的穴口,花鹤之略一歪头,将唇边残余的白浊也舔尽后便双手扣住男人腰际,趁着对方毫无防备,又狠又重地往里一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鹤之这畜牲一向对自己胯下那玩意没有点数,怜香惜玉吧……有,但不多,即使扩张过了,他这般莽撞还是让人刺激不小。
疼痛重新唤醒迷蒙的意识,花忱蹙着眉微微张唇喘息着试图缓解痛感,先前还挂着红潮,现下回归的理智却让他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小花……”
“嗯?怎么了哥哥~”以他的角度,可以将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花鹤之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眨着眼随口回了一句。
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花忱凝视着花鹤之脏乱又熟悉的脸庞,艰难地吞咽嗓子,他神色晦明变化几次,半晌才涩着声音开口:“我们……”
“我们怎么了?”又是一记重顶,花鹤之笑着看对方颤栗着夹紧肉穴,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冷得彻底。
“啊……小花,这、是不、不对的呜……”
“哥哥~”没忍住笑了出来,花鹤之亲昵地蹭了一下哥哥侧颈,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下笑容却是骤然一收,眼神黑沉的似蒙上了一层云雾。
他手上力道极大,扣着花忱的腰际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味,没多说什么,花鹤之垂眸对上兄长期盼的视线,下身缓缓往外抽。
真是……
男人下身还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偏顶着一脸红潮企图劝他“回归正轨”,放不下学了近半生的礼义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一点点脱离肉穴,沾着淫光的大家伙冷酷地挥退缠上来的软肉,最后仅余龟头还卡在穴口。
“嗯……”
似是不经意地磨了一下穴口,花鹤之听着耳边男人没压抑住的一抹呻吟,眯起了眼,感受着穴肉不舍的挽留。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噗嗤。”
粗壮的狰狞鸡巴重新闯入穴内,撞的比先前还要深上许多,龟头抵着极深处重重碾磨。
不用看也知道男人的双眼中是如何的震惊与失望,花鹤之柔若无骨一般贴上男人的身体,薄唇凑在他唇边低声:“小花想要。”
“哥哥疼疼小花,好不好?”
似是看出来男人些许的挣扎,花鹤之再度压低身子,一下一下暧昧地舔对方的下颌线,沾着白浊的脸也不断蹭着兄长白净的脸庞。
没等对方回应,花鹤之就自顾自地抽动起来,鸡巴强硬地破开穴肉,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钻凿。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抵到了什么,身下人一个猛地震颤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花鹤之这么一撒娇,花忱整个人早就软了半分,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此时这么一顶更是让他酥软了身子,只能掰着大腿任肏。
“小花…唔……”
迷蒙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花笑了一下,笑的特别好看,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
美丽却危险。
下一秒,他没能多想就被欲海吞噬,那处要人命的敏感点被人反复顶弄,用着一股要凿穿他的力道,翻涌起无尽的快感。
美人身上仅着一个凌乱破烂的斗篷,压根遮不住什么,春光外泄,被迫抬起的雪白腿心处隐约能窥见一丝被狰狞阳具不断侵占的粉嫩穴口。
似乎极易折断的腰被花鹤之用力擒住,作为侵犯它主人的一个助力。
他脸上染满一片淫乱的白浊,覆在脸侧红霞上,整个人都欲遮又掩的,风情无限。
俯身亲了亲兄长,花鹤之一把掀开碍事的斗篷,单手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以极其羞耻的狗趴姿势撅起臀。
“哈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狠狠地肏进去,花鹤之舒出一口气,低头蹭了蹭男人后颈,被穴肉夹的极其舒爽,哼哼着道:“哥哥,小花想听哥哥叫。”
“哥哥叫给小花听嘛……”
花忱难耐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或许是这个姿势又唤起了他的羞耻心,男人喘了几下还是紧咬着牙关。
高撅着臀瓣的姿势让原本被遮盖起来的优美弧线一览无余,形状饱满姣好的雪臀反复吞下可怖的粗壮鸡巴,这种反差刺激得花鹤之想要更加粗暴对待对方。
但最终他也只是微微侧头含住了兄长坠着挂饰的耳垂,发泄情绪一样的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哈……”
但花忱却根本受不了这种磨弄,穴肉绞紧,唇边没忍住溢出一丝喘息。
“不要……”
花鹤之被他绞的一麻,磨了磨口中的软肉便抬腰抵上先前找到的敏感点。
“啊啊嗯…哈啊、呜……”
下一秒是毫不停歇的撞弄,最脆弱的一点被硬物狠狠地凿击,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人快昏头,花忱蹬直了双腿脚背紧躬想要缓解过度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唔…”
花鹤之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鸡巴在软穴内横冲直撞,像是刻意要逼迫男人叫出来一般,干得穴肉软烂红艳,只能瑟瑟发抖地在鸡巴退出时裹缠上来。
“啊…要、要死了……小花啊嗯……”
腹部被顶干出鸡巴的形状,花忱眼尾通红,高昂着头,全身颤栗快要被快感拍打的昏死过去。
“哥哥…要被、被小花操…死了啊……”
像是冷凝的冰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那黑眸中的冷意骤失,欲望与失态顷刻间取而代之。
“哥哥,您叫的跟徐家那只陇客鸟儿似的。”
动听又勾人
咬了下牙,花鹤之狠狠一撞到底,然后随手抓了一条布蒙在了男人双眼上。
即使以对方的姿势并不容易看见自己,即使这只是一场梦……
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他宠爱的小花已经在官场的浸淫和长年的等待中变得疯狂而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花鹤之一手轻抚上兄长的小腹,凑在他耳边故作正常地低笑:“哥哥的耳朵好红呀,是感受到小花了吗……”
色气地绕着凸起画了一个“8”字,他舔了舔唇,示意性极强地按了按小腹,又引起身下人一阵震颤。
视觉被剥夺,即便睁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红,花忱因快感紧蜷着脚趾,撅着臀摇头哭吟不断:“别说了……”
男人矫健又白皙的身体以羞耻的姿势趴伏着,在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下婉转承欢。
他眼前甚至被人用自己的腰带蒙住,红色的爱心满是褶皱与湿痕,与他身后勾人的艳红穴口一般染着淫乱的艳俗。
“呜啊…唔……”
“小、小花,好喜欢……”
情色的邀约一般。
——无限风情。
深黑的瞳孔猛然一震,花鹤之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死死握住花忱的腰,抵住男人的敏感点就发了疯地开始猛肏,宛如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穴经受不住地痉挛着,麻麻痒痒的极致快感勾的花忱难以承受。
他双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叶片,扬头颓靡无力地张着嘴,近乎无声的呻吟着。
腰带不堪重任地滑落到肩头,点缀着两个翕张着欲飞的蝴蝶骨。
男人先前执剑破雪的双手骨节此时攥的发白,他蜷紧脚趾,双眼翻白,赤裸白皙的酮体上蒸腾着红潮,整个人脆弱又艳气。
穴肉吞吃着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进犯中持续绞紧,几百下之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再一次被隐隐带出的艳红软肉缠紧了肉棒,在又一次的深顶中死命地痉挛起来。
肉棒被绞的一抖,却在穴内寸步难行,只能盲目又无措地小幅度戳弄着肉壁。
“哥哥~哥哥~哥哥~~~”
花鹤之不断地蹭着男人后颈,压根没想着男人还在高潮中,只是撒娇般的呼唤着,黑眸弯弯似乎要刺到花忱心底去。
余韵渐渐散去大半,花忱抬手轻抚了小腹,脑袋放空了会儿后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鸡巴硬挺骁勇,他清楚亲爱的弟弟这是要射了,射在他体内……他应该抗拒、拒绝他的。
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实在是难以抵御小花的撒娇攻势,对方太懂得怎么把自己吃透了。
于是男人叹出口气,微微侧过身子抱住花鹤之,忍住羞耻张大腿,将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喘着气:“射吧。”
带着情色的纵容,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羞耻下是种别样的诱惑。
白灼抵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击打,花忱收紧了搭在花鹤之肩上的手,却刻意地收敛着力气不会伤到他,只是抖动着身体。
一身矫勇的力量都成了身上人的玩物。
“小花…也好喜欢哥哥……”
啊……
简直要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沙沙……"
缥缈金影在绿林中浮沉,昂贵的布料摩挲过摇曳的树枝,带出一串独属于自然的脆响,茂密的树木间不时掠过一个戴着帷帽的颀长身影。
他步伐轻快却不显得忙乱,有目的地一直在往一个方向前进,向后翻飞的皂纱此时稍微露出了些它主人的面容,像是罩在一朵黄玫瑰上的轻纱,半遮半掩生出几抹虚幻感。
让人窥不见它的美好,也窥不见它茎上的尖刺。
而他手中则是紧攥着一封斜角绘有荷花的信,没有家徽也没有署名,似乎是个只有当事二人才知晓的隐秘的邀约。
华丽却扎手的黄玫瑰在绿意中寻找它的小荷花。
不出多时,那抹金影停了下来,他立在一处岸边,以眺望的姿态扫视周围,专门换上的以便行走的长靴踩在浅草上距河水仅有一步之遥。
“唔……”尊贵的锦衣男人下意识地在手腕上轻抚了一圈,他微仰起头侧眸,凝视着枝叶间透出的几缕阳光轻声低喃。
前方是绿意盎然的生机,后面是蔚蓝盈透的旷远,而这其间的交界处,独有一个仰头迎着日光而望的金影伴着沉木香静立。
“还是太急了……”
玫瑰花香一般的低缓醇厚嗓音在林间倾泻。
美好的本身在低语:“似乎来的早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日理万机却偏生提早了近一个时辰来赴约的人丝毫没有一点自觉,意识到自己来早了的男人思索一秒后便复又打开信封,似乎就打算这么看信来等待。
但就在他视线刚落到信上第一个字时,忽觉腕间一麻,信直接脱手随微风携走远去。
可这一刻他却不是先行躲避,而是伸出一只手去抓信,试图将其挽留。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石子击中打偏,宣行琮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染绿的莹白被一只从湖水中伸出的手抓住。
“哎呀。”湖中又伸出一只戴着佛串的手来,它悠闲地伸展开撑在湖岸边助其主人从水中探出身子。
撑着湖岸仰头望着黄玫瑰的少年像是只水鬼又像是只艳鬼,湿漉漉的额发下墨色微弯,纯粹又灿烂的笑意几乎要将人灼伤:“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分明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他的笑容却坦然极了,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恶劣与得意。
年轻的家主顽劣得像个小孩,调皮异常,可当他从下往上仰视着人的时候,那双眼的魅力就会被最大化,圆润的黑眸里一望便能看到底,透彻又明亮含着笑意径直注视一个人的时候看起来颇为专注,像是在对着此生的挚爱撒娇。
更何况他此时睫毛、眼睑上都挂着水珠,那双墨玉便跟洗涤过了似的泛着莹莹水光。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下保持怒火。
有的人生来就值得被爱,年轻的家主更是爱的象征,破水而出的美神。
——阿佛洛狄忒的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地察觉到岸上人的情绪变化,花鹤之眨了下眼,不知从哪掏出两样东西,笑吟吟地在对方面前晃着,某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故作严肃:“诚实的孩子啊。”
恃宠而骄的小猫笑着,先前掉落的信封晃了一下:“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小花呢?”
他又冲着宣行琮晃了晃刚掏出来的一串造型略有些粗糙的佛串:“还是这个银小花呢?”
“又或许……"花鹤之故意懒懒地拖长了调子,见宣行琮的注意被吸引过来才炫耀似的打开手心,”是这个木小花呢?“
少年半趴在水里,劲瘦的腰身在紧贴的衣料间隐约可见,他掌心朝上,上面赫然盛着一粒种子。
——希望的种子。
花鹤之笑着等待尊贵的沐安郡王露出纠结的模样,可不料对方的视线在他腰周游荡了一圈后忽然掺上了点不明的意味。
花鹤之:?
宣行琮依旧神色自若,好像先前一瞬的古怪与他无关似的,他只是脱下身上的外衣,蹲下身朝湖中的少年伸出手,眉眼柔和:“湖里太冷了,先上来再说。”
“哦……”花鹤之乖巧地点了下头,顺从地抓住他的手从湖里爬出来,可对方将他拽起后却并未松手,而是抱着少年把外衣给他披上。
传言中沉稳和善的沐安郡王忽而弯起了那双灿金的玉眸,他攥住花鹤之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闷闷地笑起来:“我丢的,是这个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花鹤之拽着肩上的外衣衣襟夸张地瞪大眼睛叫了一下,他颇为懊恼的样子,有些不满地嗔道,“太狡猾了吧!这样不全都是你的了吗!”
宣行琮失笑,他宽和地点头,玉眸中似含着动情的秋水,仿佛融化后的冻土,包容少年的一切幼稚与恶劣。
“不过……”
少年倏地拽住了他的衣襟,动作灵活地从帷纱底下钻进去,毫无阻隔地与对方径直对视。
墨玉与秋水相撞,两者皆笑意殷然。
年轻的家主笑着说:“不看看你的口袋吗?”
“嗯?”宣行琮挑起眉,似乎毫不意外地样子,并没有立刻去察看,“你放了什么?”
花鹤之随口就来:“炸药。”
宣行琮:……?
“骗你的。”少年又笑起来,抬手先对方一步将那个他在湖中起身时偷放的东西拿出。
“太不谨慎了吧,都没有发现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去防备你呢。
但这位哑巴郡王依旧没有将其宣之于口,他只是笑,视线落在少年手心。
——那是一朵黄玫瑰。
艳而柔软的玫瑰华美极了,它的瓣叶绽的很大,阳光可以撒在它的每一处表皮上,那也使得它明亮异常,每一片花瓣都仿佛镀了层金,点着浅浅的光晕。
玫瑰茎上的刺并没有被拔去,但它却长的并不密,只是每根都大而尖利。
可少年所握着的地方却是有一小部分没有生长刺,好似天生就是留有这么一块柔软来供少年把玩。
顺着茎身看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指节被透亮的绿意染得越发白皙,而握着玫瑰的少年正朝着男人浅笑,他的笑容温暖真挚,一如往昔。
美好刺痛双眼,又化作更深的暖,宣行琮恍然又回到了那个雪日,小小的少年抱着他,笑着和他说。
——回家。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独身站在陌生而又偌大的雪城之中,寒冷遍布他的四肢百骸,要将他拖入最深的深渊,让他摔的粉身碎骨。
可菡萏香徐来,他重回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老天也没想到,他能凭此活下去。
之后他又无意遇到那位妇人,听她谈起她曾经服侍过的一位南塘小公子。
记忆是会美化一切的。
而他又不能去触碰他的太阳。
大雪变成了最深的念想,妇人的描绘又为思念添上了鲜活的想象。
他想象他的每一个笑容,想象他的每一次奔跑,想象……
想象会给记忆镀上虚幻的淬金。
可——
宣行琮微微垂下眸子,注视着少年,接过了那朵黄玫瑰。
比想象更美好的存在,是他爱欲的美神。
看着他接过玫瑰,花鹤之才满意地点了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是他忽然在路边看到的,但能给久别的故人送个礼,还是相当值得高兴的。
“走吧。”
将花妥帖地放好后,宣行琮朝少年伸出手做邀约状,花鹤之却是毫不犹豫地反握住对方的手腕,拽着尊贵的沐安郡王开始在林中奔跑起来,完美地演绎了一场什么叫做“反客为主。”
宣行琮也顺着他的意,温驯地任他拽着往林外跑,轻纱比之前翻飞的更加剧烈,使得阳光毫无阻挡地落在男人的大半张脸上。
黄玫瑰被久违的阳光拥抱了。
绿荫斑驳,树影交叠,两位身份尊贵的人携手在绿林中一前一后地奔跑。
一切都在他们的身后飞逝、扭曲、最后消失。
只有他们相携着奔跑。
没有回头,没有停留,仅是向前。
——因为他们即将迎来曙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跑出林子后,就上了宣行琮准备好的马车回了沐安郡王的府邸。
坐着马车花鹤之还不消停,待到了地点后宣行琮的帷帽已经被掀乱了,他也不恼,只是将其摘下单手抱在怀里,无奈地跟在少年身后下车。
可没走多久,少年倏忽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不远处低低地笑了一下:“看来嘛,倒是我这礼送的多余了?”
宣行琮:唔……?
听出来少年并不是懊恼或生气,只是且纯粹即兴的慨叹,宣行琮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填的有些狼藉随意的坑,而就在它的边上,却有一株新生的小苗。
“那是那颗老树留下的苗。”
砍掉老树后,他也离开了少年,但他不甘心就这么只能一直看着,于是他开始在暗中实施各种措施。
在行动看到成效的那天,他从寝室迈步而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株新生的苗。
——新生。
置之死地方可后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那株苗,告诉自己:
很快,
很快了。
很快他就能和少年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了。
但或许是最近动静大了些,被年轻的家主察觉到,才会有这么一出幽会,用种子象征即将到来的希望。
不过。
宣行琮从他手中摸出种子,捏在指尖笑着晃了一下:“怎么会多余?”
你送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多余的。
花鹤之瞥了一眼那颗种子就收回了目光,他掏出那串自己亲手磨制的佛串,弯腰放在了小苗旁边的躺椅上。
总得有什么伴着,成长才不会孤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吧。”
“嗯。”
进了书房,就有侍从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花鹤之端起茶杯正欲品尝,却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想到什么似的眼珠转了一圈:“我亲爱的未婚妻……”
刚准备喝茶结果险些被呛到的宣行琮:“……?”
他颇为无奈地抬起眼,正想去看对方又作什么妖,却被沉木混着菡萏香扑了一脸。
自精美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下,青衣少年撑着桌子附身朝对面的男人探去,薄唇覆上其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瓣。
温热与冰凉相触,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了相同的战栗。
灼热的茶水就这么渡到了另一人口中,清香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可花鹤之偏要搅乱这水,探着舌尖潜入更深的腹地,坏心眼地勾着尊贵的沐安郡王无措的软舌,在对方敏感的上颚顶了一圈,逼的其不住地吞咽。
口中的空气在被掠夺,滚烫的茶水不断地灌入,其中还有一个灵活的舌头越来越深入,集结在一起唤醒两人相连的心。
欲望的美神在享受信徒虔诚的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点燃情欲与渴望的源头。
“唔……”
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宣行琮半晌才被放开,他鼻翼翕张几下,剧烈地喘着气,再不复一直的沉稳从容。
“等——”他咳嗽几下,平复一会后从身侧掏出出一个小东西,“我也有东西要赠予你。”
花鹤之接过来一看,是一只精心雕琢过的小木雕,制作人的手艺肉眼可见的不如何娴熟,但胜在用心,形象灵动鲜活,大约是个头顶荷叶趴在榻上酣睡的小少年。
年轻的家主挑了下眉,有些促狭的意味:“定情信物?还是嫁妆?”
尊贵的沐安郡王很淡定,但如果不看他有点泛红的耳尖的话,那他的表情还是很有欺骗性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也不知道少年又歪曲理解成了什么,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打趣道:“那未婚妻……哦不,娘子,合卺酒都喝过了,该什么时候洞房呢?”
“什……”一向沉稳的男人罕见的露出了惊诧的神情,精致的玉眸瞪大几分,那其中金色的光晕像是活了过来般荡漾出明显的情绪,登时将他拱卫的从一朵遗世独立的矜贵黄玫瑰成了一只受惊的迷途小鹿。
似乎是觉着他这副模样很值得人稀罕,花鹤之笑着凑过去在宣行琮朱红的小痣上印了个极轻的吻,像是蜻蜓点水又像是小鸡啄食,透着满满的纯情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极具反差感的是,他的手却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尊贵的郡王的腰带,从下摆探了进去。
“行琮……”
阿佛洛狄忒笑吟吟地望着他:“洞房吗?”
在下一个吻落下来之前,棕发的金眸男人握住对方的手腕,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足下雷池一步也。
————————————————
装饰典雅低调的书房内点着暗沉的油灯,如微茫萤火又如此刻窗外舒展开的昏黄晚霞,在室内陈物点缀下闪着多色的绮丽。
但不管是油灯、萤火、还是晚霞,或许在现下要论起绮丽与绚烂,都比不得美神亲手装点的祭品。
“等…停、停一下——!”
布料被人轻掀起一角,沾上了湿润水色的玉石便因此展露无遗,它光泽的质地是最好的修饰,将无声的乞求衬托得越发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拥有着金色玉石般眸子的男人以一种四肢大开但又意外柔和有弧度而显得诱惑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修长白皙的双手上都缚有深粉至有些偏红的轻盈纱带,这种色调让轻纱看起来有种轻薄过头的盈透,稍一牵扯便有抹细微的流动感。
那种极易扯断、把玩的感觉让男人展现出无力又无措的脆弱,好似一具易碎的玩偶,需要细心又妥帖的对待。
可当被束缚的人是尊贵的沐安郡王时,那两条丝带的桎梏就成了滋生欲望的载体。
高贵湮落尘埃,是世俗最喜爱的颜色。
矜贵的黄玫瑰染上了红尘,只会使看客施虐的欲望腾升。
想看他再脏下去,
再脏一点。
脏到……
——我能够触碰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料掀开的角度又大了几分,男人大半张脸都裸露了出来,可他却不因到来的光亮而欣喜,反而有些暗藏羞窘的抗拒与惊慌。
但如果在鲜红的盖头上扫视一圈,或许便能明白他拒绝的原因。
有着精美绣花的红盖头坠了不少小装饰,流苏与宝石吊坠交错着环绕,却也并不显得杂乱,倒有种奢华的美。
可盖头的后方连着几根丝绸材质的细绳,除了两条予以束缚缠绕在男人下颌来固定以外,全都牵扯着男人的衣服。
他身着同样鲜艳的绣金红衣,似裙又似袍的款式长而华丽,像是婚服却半透半遮,质感轻薄而腿部开叉,衣摆绵延至床脚,与周遭垂下的纯白帘帐交缠,强烈的反差色彩冲击出别样的风情。
大面积地使用正红色往往会让人油然而生一丝艳俗的感觉,可若是设计得当,纯粹的红反而会因它的醒目格外抓人眼球,勾拽出别样的魅力。
这种魅力又在布料的欲遮又掩下滋长壮大。
而只消年轻的家主一个随意的扯弄,他身上的衣服便会因为过轻而被细绳牵扯着大开,露出成片的春色,这如何不叫尊贵的沐安郡王羞迫。
“不要。”
美神总是像个幼稚的孩童,固执又顽劣地喜欢故意与人对着干,花鹤之又把盖头扯开了点,撇撇嘴强硬地拒绝男人:“行琮这样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也没有撒谎,猩目的红确实将这个稳重冰凉的男人衬得鲜活起来,像是凝固的鲜血开始流动,无处不透出一股勾人的劲儿。
“好了,你翻个身,趴在床上……”
“啊对,就是这样,很好——”
指挥着男人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卧到床上后,花鹤之看着床上的美人,满意地笑起来。
只有在男人这样的姿势下,才会惊觉原来他的背后是一直大开到臀部的深V镂空款型,整个流畅的背部线条暗藏力量,比之前的半露不露是更为直观的诱惑感。
少年贴心地把盖头一角给宣行琮打了个结,以便他能够看清前方,随后便转身拿了个东西过来。
一个白色的长条物被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在宣行琮眼前晃了下:“我很喜欢行琮画的这个呢。”
那是宣行琮私藏在书房,曾被花鹤之无意间看到的白扇。
它现在已经被主人细心地装裱过了,低调清淡的墨色和精致优美的裁边相得益彰,融合出更为生动的画面。
是小荷君身份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面之缘后诞生的产物足以让人明白绘者在午夜梦醒时分是如何细致反复地去描绘某个身影,以至于每个细节都分毫不差。
——只因那是成百上千次在辗转反侧中临摹出的成果。
但这并不是他们此生的终点,宣行琮幼时的念想正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地拿着他的念想望着他。
他其实从来都不遥远。
反而,
——近在咫尺。
被美神所蛊惑的男人终于不顾了颜面,他主动用脸蹭上少年的手,甚至盖头牵扯的衣襟大开也不在乎。
这种讨好的行为在他做来并不显得掉价,反倒像是一只矜傲的小猫主动去亲近它的饲养主,有种小动物一般的纯情与可爱。
宣行琮压抑着翻涌的情绪,低低哑哑地压出几个音:“我也……很喜欢。”
而爱神的引诱还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行琮也很喜欢啊,”年轻的家主毫不吝啬他丰沛的情感,笑容绚烂极了,或许比之婚服也是当仁不让,“那么……”
他将右手收回,与左手上的物品相换,再次递到男人面前:“给行琮回个礼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困惑,花鹤之收回手好心地解释到:“我也给行琮画幅画啊。”
男人显然更加疑惑了,可花鹤之却没有继续解释下去,而是窸窣一阵后将扇子放在一旁展开。
好奇心是许多人都无法抵挡的东西,宣行琮也不例外,他想回头去看身后的情景,却被人轻轻地抵住了后颈,隔着层布料以一种轻柔但不容置疑的力道:“趴好。”
男人又乖顺地重新趴了回去,下一秒便得到了少年满意的安抚,但令人迷恋的温热触感还未散去时,一丝冰凉感猛地蹿上脊背。
“!”
“别动,是墨。”
除此之外,花鹤之再没了多余的解释,他提笔轻绘,以男人的身体为纸,缓缓铺陈开一副精美的长卷。
勾花,点染,皴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绘画时似乎格外专注,整个偌大的寝室仅余两人的呼吸声,唯二的鲜活给这片寂静添上了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
花鹤之所使用的应当是狼毫,粗粝的笔尖落在光裸的脊背上格外磨人,起初宣行琮还有精力去猜测毛笔的材质,直到疼痛剧烈漫上来后他才抵抗不住地软下了身子。
夕日微斜,最主要的部分似乎渐渐画完了,少年再次蘸墨提笔,冰凉的尖利从肩胛骨一路滑向尾椎。
男人已经彻底忘却了时间的推移,半睁着玉眸趴在床上,在难捱的疼痛冰冷中沉浮的不知今夕何夕。
接着是几下快速的回转,划出几道尖利的侧锋,墨色浓重,极韵的色彩勾勒出别样的锐利。
身后人似乎才想起来上色,换了支笔后轻轻在男人右侧脊背上落下一笔。
可他却没有继续提笔描绘,而是以这一点味终结,将笔砚放在一旁。
“行琮,”洗净手后少年又凑到男人面前,他双手负在背后,笑嘻嘻地轻吻了下男人脸侧的红痣,“要看看吗?”
宣行琮稍稍回过神来,只忽觉大半的疼痛都被那个轻飘飘的吻抚平了,他清咳几下,半哑着嗓子问:“是什么?”
“行琮看了就知道啦。”没等宣行琮想明白是个怎么看法,花鹤之转身去推开寝室门,将他刚吩咐人去准备的东西拽进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意盈盈地把其摆正后就扶起了美人,给他调整了一个能够看清身后情景的姿势。
正对着大床的是一个巨大的落地镜,宽大的镜面中一袭红衣的长发美人整个后背因设计而裸露在外,只有深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做了些许遮掩,底下两只蝴蝶骨由于他跪坐着回头的姿势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要跪坐的直还能够看见自己背后事物的全景其实并非是件易事,宣行琮就保持着这样不易的姿势回头去看身后。
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禁呼吸骤然一窒。
正红的布料中间是大片白皙的皮肤,可这还不是最勾人的,美人肌肤上单以墨色为佐调绘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被细长的墨色藤蔓缠绕着,活在男人身躯之上。
而最妙的是,少年在玫瑰最大的一瓣花瓣尖部上点了一粒朱红,恰恰好落到男人呼之欲出的蝴蝶骨上,红、白、黑三色交汇出一种奇异的艺术美感。
“怎么样?”似乎很满意于男人的反应,花鹤之得意地笑起来,炫技一般灵活地转了转手中新拿的一支毛笔,“好看吧。”
“嗯,”宣行琮轻轻应声,他担心少年不信,又补了一句,“很好看,我很喜欢。”
“哦~”
微卷着顶弄上颚的鼻音被拖长,哼出了一串黏腻的音,少年将手上的东西递到男人面前,笑着问他:“那行琮喜欢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行琮拽了把衣襟,终究没舍得把玫瑰遮起来,他松开手顺着少年手腕看上去,目光定在他手上,思索一会后中规中矩地评价道:“此支紫毫,质地上乘,锋颖锐利,宜书宜画,是为极佳。”
“唔……”沐安郡王所使用的笔砚,自当是上品,可他要的答案可不是这个,“行琮要说的只有这些吗?”
望着男人疑惑的神情,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那我就当行琮很喜欢它喽。”
不得不说,少年家主还是相当有魅力的,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他做来似纯粹的欢愉又似不怀好意的恶劣,让其看起来像某种矛盾的结合体,天使与恶魔寄生在同一个身躯内。
是复杂与反差所对撞出的惑人。
黄玫瑰再次被蛊惑,甘愿踏入爱神的祭台。
就这么一个恍神,宣行琮又被摁趴在床上,侧脸埋入柔软的枕芯,温驯地半趴半跪着。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半开叉的长摆因积重过多而坠在一侧,男人的半截大腿和整对小腿便展露无遗。
他白皙修长的双腿由于姿势原因微微分开,腘窝处微绷的大腿和小腿挤压出极具力量感的肉欲弧度,像是一张微抿着的薄色肉唇,引诱着人附身吻上去。
年轻的家主伸出手,轻点着缓缓地从男人脚踝处摸上去,这种色情的抚摸在欲神的手下却并不显得下流轻浮,反倒有几分把玩自己心爱的珍品般的欣赏与喜爱,是珍之重之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一种极含挑逗意味的手法在男人腿部自下而上地游走着,美丽的爱神从不吝啬于自己情感的表露,似最真挚的轻语,欢愉地夸赞着男人:“行琮真的很美呢。”
似乎没打算得到男人的回应,他只是抚摸着,那种色情感随着他一步步的动作越发明显。
少年虎口压着布料往上轻推,精美的绣花层层叠绕起来,金灿的颜色仿佛就闪在少年手上。
而在金光赤焰之下,浑圆的白肉一点点显露踪迹,少年把衣服推至腰窝上方,半露出男人下塌的腰线,只将剩下所有的遐想都藏进了其下。
清凉的空气吻上裸露的皮肤,感受着身后轻柔的抚摸,男人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生怕余光一扫瞥到自己身后淫乱的样子。
而花鹤之偏偏不让他如愿,少年坏极了,将落地镜踢至男人侧面后还俯下身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手下的挺翘,威胁意味明显:“抬头,睁开眼。”
尽管再如何觉着羞窘,宣行琮还是顺从地抬起头睁眼,他尽力去忽视一侧的镜子,哑着嗓子渴求猎人不再玩弄,给予他几分怜惜:“别玩了……”
花鹤之这回倒没有再得寸进尺地使坏,他只是满意又怜爱地笑起来,一手在男人腰窝处打着转安抚,另一手微微探长弄来了些什么东西。
“那就开始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穴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穴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淫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穴口,使紧致的穴肉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穴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淫色。
淫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肉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穴肉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操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穴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穴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肉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穴肉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穴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肉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穴肉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还会惹怒品尝祭品中的爱神。
“啪!”
笔杆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臀肉上,顿时将白皙的软肉抽出一道红痕,但少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打着,让饱满紧致的臀肉肉浪一般色情地荡出波纹来。
“唔!不要……”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睁开眼抓紧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他低声抽泣着,却不敢再有所违抗,微微侧眸往镜中看去。
少年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抽打,此时深黑的笔杆顶端被他白皙的手紧握着,一寸寸往穴里送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早已被先前的入侵磨的艳红微肿,笔尖一戳上去就会缩紧,像是长在雪地之上的红艳花朵。
红白黑三色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却不再是那么纯粹的美感,而是在淫乱的行为下添了几分放荡的色情感。
以宣行琮的视角,并不能看到毛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挺翘的臀肉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嗯……”
粗粝的短毛将缠绕上来的穴肉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痒,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穴肉长久的抚慰,以至于软肉只能绞紧了毛笔渴求最后一点快慰。
“唔啊啊——!”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身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太、太刺激了…呜……”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头,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吟着乞求怜惜:“别……”
穴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穴肉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淫荡又下贱,论妓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潮时猛然把毛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呜……”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淫乱的液体,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肉欲的盛宴即将举行。
“啊嗯、唔……”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头里委屈地呜咽着。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头,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含着明显的欲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股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肉,但他弧度优美的长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露在镜中。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裤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自是比养尊处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腿肉顶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股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软肉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而又咧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唇正准备再次摇头,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欲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含着生理性泪水,眼波流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娇花。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头已经滑落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身早已滑落到腰侧,衣襟大开露出一只嫣红的奶子。
似乎是缺少抚慰,奶头红艳艳地硬挺着,在雪白的皮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嫩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那只瑟瑟的奶子,指尖在极富弹性的小家伙上打着转捏玩。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裤一边往镜前走。
冰凉的死物触上皮肤,冰冷开始侵蚀情欲,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看着。”
爱欲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身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肉棒一寸寸顶开紧致的穴道,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道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饱满的臀肉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却依旧不计前嫌地吞吃下那根粗长的肉具。
深色的狰狞鸡巴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肉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龟头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龟头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穴内的软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甬道里被穴肉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
“唔——!”
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所带来的刺激和饱胀感无与伦比,空虚的穴肉瞬间得到满足,但它娇贵的主人缺一抵抗不住地哭吟出声:“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花鹤之却没再折磨他,而是意外顺从地浅浅抽插起来,近乎温柔地在穴道内轻轻地厮磨,瞅着是格外缠绵。
最深处被疼爱过了的软肉却又不甚满足,舒缓的频率难以抚慰已经被操开的雏妓,穴肉逐渐贪心不足,蠕动着讨好肉棒。
而在少年微微低垂注视的视线中,随着相同频率律动的可并非只有贪心的穴肉,棕发的美人不自知地开始小幅度轻晃着渴求粗暴的疼爱,摇晃的白色肉波堪称放浪形骸,简直欠操极了。
似乎有低低如磬音的笑音落地,宣行琮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的笑点在哪,就被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打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