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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熟太子-马背深耕,露天野合,含精回宫(1 / 2)

('“说起来,表哥和太子殿下呢?”

“他们两个怎么老是不见踪影?难得父皇大发慈悲,给咱们放了几天假,本来说好兄弟们一同玩乐,难道是他们俩又抛下我们,自己找乐子去了?真不够意思的。”

“少说两句,别让人以为你对太子殿下心怀芥蒂。”

“他们做得,我说不得?”但声音还是低了下来,只剩下愤愤不平的嘟囔。

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太子的乌云踏雪和云尘的小白马头并着头在林中缓步徐行,虽然驾了两匹马出来,马的两位主人却非要挤在乌云踏雪的背上共乘一骑。

“尘儿,别在这儿……呃啊……”太子控制两马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无暇阻止身后少年不安分的手。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阻止?

云尘对太子绵软无力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撩起身前这青年的衣摆,剥下丝绸的亵裤,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被迫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形状如蜜桃,色泽如荔枝,腻白里透着粉,比绸缎还要滑,是钟鸣鼎食养出来的金尊玉贵,在春风里羞怯地瑟缩。

与清瘦纤长如鹤的身躯不同,这里堆满了因为久坐而积累的下流软肉,肥嘟嘟、鼓囊囊,肉感十足,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晃出白腻的臀波,嫣红色的股缝夹在其中若隐若现。

云尘的手覆上软腻浑圆的臀瓣,两手却根本抓不住,又软又肥的臀肉从指缝之间都溢了出来,一用力揉捏,就让可怜的臀瓣被玩得变了形状,双手用力往外掰,就能看到臀缝间,微肿的菊穴嘟出一个脂红油亮的肉环。

几天来,这口穴饱受男人的疼爱,从青涩羞怯的淡粉,逐渐变成了艳丽又放荡的熟红,比女孩子的馒头逼还要淫荡漂亮。熟妇般肥厚的肉瓣柔软多汁,春日的凉风吹过,就怕羞似的翕合起来,愈发诱人。

云尘被勾得急不可耐,却还是顾及了几分,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捣进了这张水淋淋的肉嘴,破开滑腻热情的肉壁,直直戳上了那浅处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块软肉这两天早被操肿了,敏感到受不住任何触碰,却被少年无情的狠狠玩弄。

太子抖着身体,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清俊的脸上媚色横生,只不过两根手指在肚子里作怪,前面的肉茎就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浑身的薄汗把轻衣湿透。

云尘的手指抵抗着抽搐的肉壁,如剪刀一般张合夹弄那可怜的敏感肉突,止不住的酥麻快感从这一处流至全身,不一会儿,甬道深处就痉挛着吹出一股潮水,顺着云尘的手流下来,把黝黑的皮质马鞍都打的一片湿亮。

云尘也不等了,抽出手半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就将狰狞的阳物捣进了太子哥哥高潮中的肉穴。

“呜——”太子一手握着两根缰绳,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还是写出动听的吟叫。这声音让云尘的阳具涨得更大了。

被玩熟了的肉穴乖巧可人,一寸寸吞下少年了尺寸可怖的肉棒,穴口的括约肌像一个松紧恰好的皮套子,顺顺当当就套到了鸡巴的最底下,穴里面的嫩肉如海葵一般,柔媚地包夹裹吮,最深处的结肠口更是如一张嫩嘴,柔柔的嗦着怒张的龟头,这实在是一处温柔乡、销魂地,紧致又会吸,不论操多少次,都能让云尘欲罢不能。

还没等他开始动,两人交合时散发的发情气味,让嗅觉灵敏的马儿们也不由兴奋起来,就开始加速小跑,将马背上的两人一颠一颠。

云尘都不用使劲,鸡巴就随着颠簸在肉穴最深处操弄起来,烙铁般的龟头随着重力的作用,猛捣逼眼深处,肥嫩脆弱的结肠口难以抵抗,几下就被贯了进去。

太子无法控制的高喊了一声,双目失神,喃喃道,“好大……”

即使这两天被翻来覆去操了许多遍,这尺寸恐怖的阳具,对于太子殿下依然有些难以承受,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操破了,恐怖的饱胀感之中,却又有锋利的酸麻切割神经,把他逼上官能的高峰。

此时的太子更无力去控制缰绳,让马儿们慢下来,嘴上连呼带喘,叫马停下,却因为云尘暗地里使坏,马反而跑得更快了,肚子里阴茎的碾磨也更狠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脱无路、求告无门的太子殿下,只能软下腰无力酥倒在少年怀里,乖乖承受这淫荡的刑罚。

“桐哥哥下面这张小嘴,好嫩、好紧、好会夹,把我魂都快吸出来了,好想把桐哥哥操死,操烂,操得离不开我……”

“轻点……啊,尘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尘儿操死了……”太子修长的双腿垂在黑马肚边,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绷得过紧了还痉挛着颤抖起来。

“桐哥哥,呼,我想听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太子嘴里的呻吟喘息一下顿住了。

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张金尊玉贵的嘴里,能吐出一个“操”字,就已经是云尘这些天苦心调教的成果了。

云尘见他不从,给眼前肥软的屁股狠狠来了两下,故意羞辱,“快叫夫君!”

太子嘴唇都快咬破了,却还是不肯出声。

他不听话,云尘自然要想法子来治他。少年上手直接从太子手里拽过缰绳,在马儿屁股上狠狠一拍,乌云踏雪就撒欢一样在原野上奔腾起来,鸡巴也随着马的起伏,进得又深又猛,在脂红肉窍里左突右冲,太子只感觉五脏都要被顶得移位了。

少年两手控着缰绳,不再紧搂着他,浑身无力的太子殿下被肏得东倒西歪,只得无助地抱住马脖子,隔着被自己精液湿透的前襟,他的性器磨蹭着马的鬃毛,铃口没东西可射,只能哭泣一般泌出透明的腺液,这个姿势又恰好撅着柔腻的屁股,方便身后小坏蛋的动作。

云尘挺动腰身,把鸡巴往太子最受不了的地方怼,“叫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性器在最脆弱敏感处来回搅动,柔嫩的小嘴无处可躲,艰难地吞吐着云尘的硬物,被操得红艳艳、水淋淋,穴口的媚肉被蹂躏到外翻,腿心就像绽了一朵娇滴滴的红牡丹。

过激的快感,让太子殿下乌黑的鬓发都被汗水打得湿漉,海藻一般黏在白皙的脸侧,半吐着红舌缠绵地吟叫,“不,啊啊啊,呜呜,不行了……尘儿,受不住,呃啊,轻,轻些……”

少年故意又猛入了几下,把一腔湿黏的红肉捅得服服帖帖,“叫夫君,我就轻。”

恰好此时,湿红的穴眼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晶莹的热液,一腔软腻的红肉,绞着其中的硬物狂乱地抽搐。奈何云尘还不肯放过他,嫩尻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每一次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的擦过时,含泪的凤眸都会涣散一瞬,自面颊上生出一层隐忍的晕红,“呜啊啊啊啊……夫,夫君,呃,饶了我……呃啊啊啊啊!夫君……”

闻言,云尘心满意足,一手搂过他的腰,把鸡巴抵到最深处,放松了精关。

肚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却开始激射出一股股的滚烫浊精,水枪一样打在最里面的敏感软肉上,太子受不住地高声淫叫,过激的快感让他在高潮上下不来,也跟着又潮吹了,衣冠楚楚的身子软如烂泥,瘫在云尘怀里。

射完之后,云尘也不抽出来,软下也很可观的阳具半点都没露在外面,享受着小穴柔嫩温存的包夹。

他勒住缰绳,让两匹撒了欢的马一点点慢下来,从极速前进成了优雅的小步慢行。

没有主动顶胯,只让两人的连接处随着马背的起伏而轻轻磨蹭。如此温存,让高潮失神的太子也一点点回神,然后,清醒过来的太子殿下就忽然拧身,狠狠杵了身后人一肘。

“呃!”云尘怪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桐哥哥,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活该吗?”虽然生气,但看云尘嘴里叫疼,又捂着肚子装出来一副惨样,太子到底还是心疼的,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尘儿,真的很痛吗?”

“真的好痛好痛,要娘子揉一揉才会好……”

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太子红着脸又给了他一下,只是这回力道轻了很多,“乱叫什么?”

云尘也不装疼了,搂着腰靠上去,嘴巴贴着太子哥哥的耳朵,一边舔吻,一边“哥哥”“娘子”“卿卿”的一通乱叫,下身也不老实起来,逐渐复苏的庞然硬物在脂红孔窍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把太子也磨出了些感觉,两人眼见着就要开始下一轮水乳交融了,却不想这时——

“太子哥哥。”却恰好是那一直看云尘不顺眼的八皇子,与他们在此处狭路相逢,“云尘,你怎么骑在太子哥哥的马上?多大人了,还让太子哥哥带你,不知尊卑,不知廉耻!”

因为衣袂宽大,从外面看来,只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匹马上,稍古怪了些。八皇子想不到别处,只能猜是云尘马术不佳,又想亲近太子,才央太子带着他。

却无人会联想到,两人的衣摆之下,是怎样一副淫靡春色,云尘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就埋在太子殿下湿红软腻的后穴里,齐根没入,而且到了这种地步也不肯安分,还在极小幅度地轻轻捣弄。

肚子里作怪的凶器让太子殿下浑身紧绷,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弟弟发现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身体更紧绷了几分。

但敏感处又被来回碾磨,酸麻胀痛,小腹都因这种剧烈的快感不住收缩痉挛。他还不能张嘴,因为一张嘴就会泄露出缠绵的呻吟,保管让人发现不对。

所以只有云尘挑眉,老神在在地开口回话,“太子哥哥愿不愿意让我骑,是我们二人的事,哪里轮得着你来多嘴?”

这话挑衅又暗藏深意,八皇子却只听到挑衅了,一下像个被点炸了的炮仗,气炸了,伸手就想把云尘拽下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却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手腕。

“哥你还护着他!”八皇子控诉完就理智了回笼,心中却更加愤郁,但他知道,这里是太子当面,他不能拿起弓射云尘一百个窟窿眼,也不能拔出剑把云尘砍成一千段。

狠狠瞪了云尘一眼,他又实在见不得两人这个亲密的样子,只得扯着缰绳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和八皇子分道扬镳之后,远远看不见人影了,太子才放松了神经,又咬着牙狠锤了云尘一下,骂道,“小混蛋!刚说过你,你就又作怪,呜呃,看你,你干的什么好事!”

云尘笑语轻浮暧昧,胯下用力顶弄起来,“我干的自然是让桐哥哥舒服的好事。”

“呜啊啊啊,被,被撞见是意外,那你为什么还”顶来撞去……说到这里,太子说不出口了,红着脸接着道,“以后不准再这样,知道了吗?”

云尘拖着长腔,“知道啦——”但我以后还敢。

随着云尘放肆的动作,两人就又忍不住情欲升腾,耳鬓厮磨起来,云尘的阳具还坚硬如铁呢,自然不能再忍着。

虽然在别人眼皮底下玩弄太子哥哥非常爽,但没法大开大合的动作,到底有几分不美。

云尘纵马奔驰,在树林山崖间找了一处幽静地,从自己马背上的包裹中取出一块披风,一甩就平铺在了地上。

高贵矜持的太子殿下于是被拉下马,按倒在地上,像只发了情的母狗,在男人胯下撅着屁股,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乖乖挨操受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姿势实在羞耻,又是荒郊野地,太子挣扎埋怨了一会儿,却被操得软了身子、软了心,只能随云尘去。

他浑身皮肉绷紧伸直,身体上流淌着汗水与红潮,脚趾因为过载的快感而蜷缩成一团,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的翻出来,发着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潮吹。

白嫩滑腻的屁股也被云尘的胯拍打到嫣红,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狼藉。

春天的野地生了层茸茸的春草,土地的气味柔软芬芳,却随着两个人的不停交媾,逐渐弥散起了一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腥骚气。

这到底是地上,虽然垫了一层白狐毛披风,还是比起软塌生硬许多。没操一会儿,太子这两天饱经磋磨的膝盖就有些跪不住了。

太子哥哥都含着哭腔说痛了,云尘自然是心疼的,鸡巴也没抽出来,就给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躺倒在披风上。穴里肿胀敏感的媚肉被阳具上的青筋狠刮了一圈,又紧绞着吹了一回。

慕天席地之中,两人就如发情期的一对野兽,全凭本能的疯狂交合。

云尘大开大合,尽情驰骋,将胯下血脉相连的美人儿操得神魂颠倒,把肚子里面每一寸媚肉都奸的软烂肥熟,紧致的结肠口被干的烫热糜红,被奸到根本合不住,龟头又抵在其中狠狠出了几回精,还不肯罢休。

太子修长的双腿艰难挂在少年腰上,打着颤的大腿根中间,烂熟的肉穴肿热糜红一片、汁液淋漓,下体与小腹都想被大鸡巴搅拌融化了,强烈的电流自逼心流窜至全身,被操得水怎么流也流不尽,湿滑软烂,像是一只肉做成的精壶,被腥臭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呃啊!要死了……”

“尘儿,救救我……呜啊啊啊,尘儿……”一双凤眸失神,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来。这生理性的泪珠,又被云尘细细舔吻掉了。向罪魁祸首祈求救赎,太子哥哥实在是可爱,云尘心中愈发软,胯下愈发硬,征伐捣干更加猛烈,如狂风暴雨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欲浸透了的太子殿下露出淫靡痴态,乖乖巧巧的捧着肚子,躺在云尘胯下轻轻发抖,忍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无情灌精。

雪白的小腹被男人的精水撑得隆起,像是怀胎三四月似的,常年骑马射猎练出的肌肉纹路,都被肚子里的东西撑平了。

皇帝恩赐的沐修时间是短暂的,没几日,温泉别宫之行就告一段落。

太子殿下前脚回宫,后脚就有太监来抱,皇后召见。母后召见,不能让对方久等,回宫前最后一刻,还与云尘在马车上缠绵的太子殿下,根本来不及梳洗,只好用烂熟的小穴夹着一屁股浓精,简单整理了仪容,就去拜见皇后。

却不曾想,在坤宁宫中,他却意外见到了一位先来一步的客人,那就是云尘的母亲,忠顺王妃萧氏。

在与云尘不再是单纯的兄弟之后,又刚和云尘在马车上放肆交媾,忽然就见到了云尘的母亲,太子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一时紧张尴尬难言,温润如玉的脸都有点发红。

忠顺王妃是兰陵萧氏的嫡出贵女,三十多岁,容貌却保养的很好,只如二十出头,清冷绝俗,文采风雅。

五姓七望之间,姻亲错综复杂,皇后出身太原王氏,和忠顺王妃本就是表姐妹,两人未出阁之时,就是闺中密友,婚后都嫁到京城,更是时常来往走动。

太子前段时间刚见过这位婶母,此次一瞥过去,只觉得她举止间清冷之中,多了一种风韵妩媚,大不同于以往。

虽然疑惑又羞窘,但这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尘儿的母亲,他也不好也不敢盯着细看。

向两位长辈道了万安、寒暄了几句之后,他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因太子一贯不多话,状似没人察觉到异样,皇后与忠顺王妃自然就扯起了家常,太子默默听着,原来萧王妃此次来是向皇后谢恩,谢将薛氏赐给云尘的事。

这几日与云尘共沉沦在爱欲情海之中,几乎忘却俗尘,听两位长辈这样一提,朱君桐才想起这个人来。到头来,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情敌,如今想起来,真是悔不当初。

不等他心底醋意生腾几分,皇后与萧王妃的话题自然又转到了给云尘选世子妃的事。

“桐儿,平日里我看呀,你对你表弟操的心,都快赶上忠顺王爷了,”皇后目光看来,笑得开怀,眉眼间调侃之意甚浓,“这回你表弟挑世子妃,你怎么不出声了?来帮着参谋参谋呀。”

萧雪隐约看出太子面色不大好,解围道,“太子殿下年纪尚轻,还没到在这种事上帮忙的时候呢,再说,男子们也大都不爱听这种姑婆间事。”

“你是不知,那个薛氏就是桐儿挑的。我看了,也觉得年纪品貌都还不错,桐儿对此可关心的很呢。”

萧雪目露疑惑,“妾身不曾听闻……殿下他修过保媒牵姻这样的功德。”

“那是自然,桐儿他既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空闲,但对你家云尘可不一样,那可是时时留心着的,明明是弟弟,可比对儿子还要上心呢。”

皇后是开玩笑,萧雪可不能当做玩笑,她起身向太子微微一福,“那就替我家犬子,多谢太子殿下厚爱了。”

朱君桐忙起身回礼,“不敢,婶母您多礼。”

按祖制,亲王世子可娶一正妃,二侧妃,夫人侍妾不限。小选后不久就是大选了,姑娘们必须经过大选,才可以被赐婚或者自行嫁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相看人选,好姑娘就都被人定走了。其实就是现在,也有些晚了,阿雪你呀,早一两个月就该说这事的。”皇后笑着嗔了半句。

萧雪只笑笑,没有说话。

皇后也没在意,接着往下说,“咱们可也要抓紧时间,桐儿,正好你也来帮着看看。”

太子心中却五味杂陈,又不能露半丝在外边,只能强打起精神,和两位长辈一同看起适龄贵女的名册画像。

左看觉得这个气质庸俗,右看觉得那个样貌丑陋,往前翻觉得这个年纪太小,往后翻觉得那个年纪太大,这个教养不好,那个身份不够,这个太高,那个太矮,这个太胖,那个太瘦。

翻来覆去,好几本册子,几十个名门贵女,哪里有一个配得上尘儿呢?

尘儿那么好,就应该,应该……

耳边听着母亲与忠顺王妃交头接耳,说什么“史家这个姑娘我瞧着不错”、“林家这个也好”、“陈家的女儿看着就娴静”、“石家姑娘飒爽,保管能管住那个小魔星”……

太子越发气闷,心中难受,肚子里面满当当的浊液又晃晃荡荡的,只能拼命夹紧屁股才不至于流出来,身上更是难受。

可熬到忠顺王妃告辞离去,还不算完,皇后又把他叫住,问起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今日是怎么了?一直神思不属的,给你弟弟挑人你还不上心?”

“母后,儿臣……就是车马劳顿,有些疲累。”

皇后语带深意,“桐儿啊,你再累,也不该在这时候表现出来,让忠顺王妃看了怎么想?这些年都让云尘最亲近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她又狐疑地打量他的神情,“莫不是,这册子里面有你看上的人?”

太子手一下揪紧了衣襟,面上却不露声色,“不曾有过。”

知子莫若母,皇后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跟母后还遮掩什么,你侧妃的位置不还空着一个吗,喜欢谁,母后指给你不就好了?就算你想要我们刚挑中那几个也没事,你是太子。虽说本宫是想拉拢忠顺王府,但你绝不必为拉拢别人委屈自己。”

“真的没有,母后莫要再言此事。”还不等皇后回话,太子就匆匆告退,虽然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但又走两三步就没了影子。

“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皇后心中又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担忧,但却实在想不出答案,也不可能想到答案。

谁又能想到,霁月光风的太子殿下,竟然会与表弟生出不伦之恋,还心甘情愿雌伏在对方身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云尘获得神眷,已经有三月了,换言之,自云彰、萧雪夫妇落入儿子的魔掌,受尽凌辱亵玩,也已经三月了。

这三月以来,云尘每一得了空闲,就回到自己天赋的无限水晶宫,尽心竭力孝敬父亲母亲。

用胯下的大肉棒日夜鞭笞、用浓精浇灌这对璧人身上的每一个淫窍,再加之各种本土道具、系统出售的触手机器等。

长久淫虐,直到如今。

云彰十数年宦海沉浮,心智坚韧,还有几分不屈之心;萧雪享久了清福,自然不堪承受,没受得住多少花样,就乖顺了下来。

云尘又花了段时日,用电击、鞭笞等手段,把母亲萧雪又从满脑子鸡巴的荡妇,调教回了高贵威严的忠顺王妃。即使浑身带满淫具、敏感的熟妇尻里含着肆虐的触手,萧雪依然能言语自如,行走间袅娜如弱柳扶风,只不过本来气质脱俗超拔之外,似熟透的果子难免裂开缝隙,多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云尘这才满意,把萧雪从水晶宫里放出来。没想到亲手替母亲沐浴之时,还得到了一个意外之喜。萧雪白皙的小腹微隆起弧度,用系统一检查,竟然是老蚌含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起日子,大概就是第一次违逆人伦的夜怀上的。

但他又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就从系统兑了一个万能检测器,一测,果然是自己的种,一举中第。

从淫神系统里得到许多常识灌输的云尘,又买了一个防止胎儿缺陷的丹药,这就喂了辛苦孕育孙儿的娘亲服下。

当天晚上,水晶宫里,拔步床上,在父亲身上奋力耕耘的云尘忽然想起此事来,漂亮的脸笑得开怀,“爹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娘亲肚子里有你的孙子啦,你高不高兴?”

他身下的云彰,赤裸着一身白里透红的滑腻美肉,被精液从头浇灌到脚,浑身狼藉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芒内敛、书卷气十足的双眸被操得水润润的,一片波光粼粼,睫毛上都挂着儿子浇灌的精液。脸上依稀可见几分沉静坚毅、不怒自威的影子,实际上已经成为被男精和鸡巴浇灌熟透了的,一碰就无意识的露出满脸荡漾春情的淫妇。

天鹅般的脖颈上扣着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上面挂着几个银环,既是装饰,也方便云尘拴绳“遛狗”。项圈勒得很紧,维持在让人轻微窒息的状态,这轻微的窒息感将时刻伴随着他,无论多么轻微的挪动或吞咽,都会加强这种感受。这感受将时刻提醒云彰,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忠顺亲王、内阁次辅,而只是儿子的淫奴,云尘胯下的一条骚母狗。

双手被红绸捆在背后,被迫着挺起胸膛,任人玩弄。

遍布指痕和咬痕的胸前本来没什么肌肉,此时却微鼓起两个青涩的弧度,都是云尘这些日子时时揉弄的成果,两点红梅哺乳期一般红肿鼓起,两个素银环穿在乳头上,细细的银链子挂在乳环上,又连着铃口处的一根银簪,往下再连着箍住滚圆发紫的囊袋根部的银环,这些淫器浑然一套,上下牵扯,行动间叮铃作响。

莹润修长的双腿间架着一个铁质横杆,连接到双膝处两个拷紧的皮质护膝,这分腿器比肩略宽三寸,拷着此物,云彰甚至无法站立行走。

一双白皙如玉、骨骼分明的美足也被暂时阻断了神经传导,就算能站起来,也是颤颤巍巍,半步路都走不了的。

曾经傲骨清隽的君子,如今只能如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一般,四肢着地,高撅着屁股,或跪或爬,两腿怎么也不可能合拢,永远只能大敞着腿心,露出水淋淋的密地,方便男人玩弄。

两瓣屁股被迫高高撅起,红肿的股间,软烂熟红的逼眼已经被调教成了非常合格的鸡巴套子,穴口湿红如花瓣一般嘟出,这张小嘴水液丰沛,松紧适度,不用扩张,随时想操了就能一操到底。

操进去之后,越往里就夹得越紧,又如鱼嘴一般,会主动吞吸,穴里面到处都是淫药注射养出的敏感点,本就碰不得的前列腺更是被玩大了两倍,娇滴滴地鼓出来,随便顶弄都会抖着高潮喷水,实在是个销魂窟。

被这些淫具和亲生儿子的操弄折磨,云彰的理智本就摇摇欲坠,艰苦维持,一听这话,睁大了一双凤目,半晌,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错乱近乎癫狂,“啊——你,你杀了我吧!呜嗯,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云尘胯下动作不停,温柔笑语,嘴里吐出的话却一字一顿,令人不寒而栗,“爹爹啊,我可是要操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摸了摸云彰被他鸡巴顶的一凸一凸的小腹,语气暧昧狎昵,“儿子给您肚子里打了这么多种了,够您连着怀个几十回了,怎么如今,这儿一点动静也不见?”

“孽障!呜啊,我,唔嗯,我是男子呜……”

“不下蛋的母鸡,嘴还这么硬,”云尘神色忽冷,照着父亲红肿的屁股又“啪啪”来了两巴掌,“今天爹不如向娘好好学学,给我怀个娃娃,生出来也管你叫娘亲!”

边说,边把怒张的孽根抽了出来,闭目聚神。

在自己的水晶宫中,云尘就如神只一般,几乎无所不能。

他话音刚落,胯下的云彰就觉得肚子里面不对劲,渐渐似有硫酸烧灼一般,火热酸痛难当。

男人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凄厉的尖叫,身子软倒,无助地在锦褥上磨蹭小腹,平坦白皙的小腹好像被什么东西缓缓撑开了一样,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云彰的小穴距离甬道入口两指处,是这两天被操得红肿烫熟的前列腺,这一处本来是最难耐、最敏感之地,轻轻碰一下就会让男人痉挛着潮吹出水。

此时此刻,在云尘高高在上的意志之下,云彰这浑身最柔软处,无声无息就绽开一个湿红的肉缝,胭脂般柔腻,又嫩又小,紧紧瑟缩着,如一朵娇软鲜嫩的花苞,含羞带怯,却又因为生长自被操熟了的腺体,又靡艳地红肿着,让人分不清,这一处孔窍究竟是纯洁的处子,还是淫荡的婊子。

云尘神识洞彻,云彰体内的妙处纤毫毕现,每一处红润的褶皱肉凸都看得分明,此时,他紧盯着这个新生的穴口,看它脂红娇嫩地微微鼓出,像鱼嘴一般懵懂地翕合着,不时吐出小股蜜水。

此情此景,如何不勾得人兽性大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彰肚子里苦痛刚去,依旧酸涩难当之际,就又被云尘拽起来撅着屁股跪好,股间捅进儿子的孽根。

少年鼓胀的龟头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烙铁一般滚烫的硬物就捣进烂熟的小穴,但却不像平常那样,直直往肠道深处去,而是只进了一个硕大滚烫的龟头,在穴道口往里半截缓缓磨蹭。

怒张的鸡巴正好顶住前列腺,栗子大小的腺体微微鼓起、稚嫩软糯,被鸡巴烫得发疼,本来这个部位就敏感,就算只肉贴着肉都会酸涩抽搐,几乎承受不了任何触碰,此时却被龟头肆意地顶磨玩弄,像熟透饱胀的果子,被儿子胯下孽根残忍地蹂躏,随便一碰就榨出鲜嫩的汁水。

“不,啊!不要,受不住呜呜呜,呃,停下……”

云彰只感觉自己像团蜜糖、像团冰雪,被火热的阳具融化在儿子的胯下,化成一股湿漉漉的蜜汁,浇在蓄势待发的龟头上。

改造后的器官传导激烈的快感,电流一般直冲天灵盖,太超过的痛苦和快乐都是折磨,他已经不太清醒,无力去分辨,腺体处传来的快感与往常有什么不同。

虽然精神还没屈服,但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位了,跪姿标准漂亮,高高的撅起肥腻的屁股,迎接儿子疾风骤雨般的撞击,正好方便云尘反复顶撞,如同在蚌肉中挖掘珍珠般,一点点撬开软嫩的肉唇。

云尘感觉自己龟头顶着的那张小嘴,随着反复的研磨,一点点软化下来,紧绷的肉瓣逐渐被磨开了一个小口。

机不可失,他握着父亲云彰劲瘦的腰肢,把胯下的巨物狠狠往前一送——

噗嗤一声,鸡巴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热刀破开黄油,娇嫩的腺体被从当中贯穿,撑开成了环状的鸡巴套子,新生的生殖腔细窄娇嫩,神经遍布,敏感异常,被如此夸张的性器粗暴地挤进去,一下就被抻得几乎见了血,几乎痛到了极致。

可剧痛中又隐藏了难以忽略的酸涩快感,如同用砂纸打磨神经,红嫩软腻的媚肉死命绞着云尘的性器,被逼出了新一轮的潮吹,淫水失禁一般往外淌。

身下的男人抻着脖子微翻白眼儿,正常人被这样激烈的官能折磨,早就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昏迷,可是因为云尘的控制,云彰昏又昏不过去,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咯咯”声,实在没力气了,叫也叫不出来。无力的膝盖也跪不住了,在绸缎的床褥上打滑,整个人像滩水般软在床上。

云尘顺势更往深处一顶,牢牢骑着这匹“烈马”。

云尘自然不会体谅云彰的痛苦,毕竟不管他把人玩坏到什么程度,修复如初也不过是念头一转的事,自然要怎么尽兴怎么来。甚至因为他的恶趣味,会故意把父亲弄得破破烂烂,以逞心底的暗黑欲望。

密合的腔体随着外物的入侵迸发出滚烫的艳丽,柔软细腻的稚嫩肉道把男人的性器箍得紧紧的,前列腺分化成的肉壁,脆弱敏感到不可思议,云尘来回轻轻磨了几下,就为了自我保护,又喷出大股甜滋滋的蜜水来。

滑溜溜的汁水让男人孽根不再那么泥足深陷,寸步难行,一腔湿黏的红肉不多时就被肏得服帖,谄媚地吸附缠绞着儿子的鸡巴。

云尘腰胯猛顶,将这生殖腔反复贯穿,龟头突进到深处,不时顶到腔体的尽头,那个软嫩肥厚的蕊心。

这里面就是纯稚含苞的新生子宫了,和尿泡紧紧贴在一起,挤占云彰腹内本就不多的空间,就算肚子里没有任何外物,云彰本来平坦的小腹也会因为这个器官,永远鼓起一个软绵绵的弧度。

云尘顶着这一处,马眼与密和的子宫口热烈激吻,鸡巴故意往外使劲,手掌又放在云彰肚子处,往里使劲揉按。可怜的娇软胞宫就这样被两面夹击,一面是择人欲噬的粗大性器,一面是不容拒绝的玩弄揉捏,无处可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知道这是什么吗?”云尘一边把娇小的新生子宫捏在手心,像使用无生命的鸡巴套子一般肆意猛顶,一般贴在父亲的耳边,轻声慢语地提问。

云彰被肏得眼都翻了白,喘息哭叫着,根本分不出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云尘也不在意,自顾自自问自答,带着一种夸张的、淫亵意味的,戏剧性的语调,“这儿是爹爹的子宫呢,肏起来又湿又软,呼,很好生养的样子……”

云彰的神志被堪堪唤回,他的身体虽然没有枷锁,却已经被这些时日的调教牢牢捆束,失去了挣扎求生的本能,只有敏慧的大脑仍在坚强维持运转,知书识礼的唇舌吐不出更难听的话,只能在呻吟哭喘之间,骂一两句“逆子”“孽障”。

此时,欲海沉沦的神志骤然清醒,却也只能嘶吼着,“放开我,别碰我!”身体却乖乖软伏在儿子胯下,承受着猛烈的冲撞。

云尘只当作耳旁风,转又将胯下的美人抱起,把云彰整个人贯在阴茎上,就着重力一记又一记的顶弄,因为这姿势的改变,鸡巴进得更深,不多时,新生的孕囊终于打开了骚缝,被男人的鸡巴一举攻入沦陷。

窄小的胞宫和尿泡紧紧挤在一起,又挤进一根硕大的阳具,汹涌的尿意冲击着云彰脆弱的神经,但铃口又被淫具堵得严严实实,混做一团的激烈快感只能从后面抒发,新生的器官喷涌出丰沛的汁水,把床榻用带着骚味的透明蜜液打湿。

和以往被操后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只感觉身体里某处窄小的位置被对方的硕大完全撑开了,几乎要被撑破了、顶穿了,仿佛五脏六腑都成了儿子的胯下玩物,小腹都因这种剧烈的快感不住收缩痉挛。

“呜,救救我,谁,呃,救救我!”云彰分外无助,崩溃大哭起来。

云尘侧头盯着父亲云彰狼狈崩溃的脸,细细地欣赏品味那张脸上的每一丝神情。自己终于弯折了父亲的脊背,摧残了他的精神,彻彻底底地得到了他。可是心里,为什么还有一丝余地,在叫嚣着不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不通他也就不想了,将这些有的没的暂且搁置,攥着云彰的腰发力肏干起来。

龟头被那团柔腻湿软的胞宫死死箍住,宫口附近的软肉尤其肥厚,湿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

这一对娇嫩的肉唇,刚长出来就被开了苞彻底奸淫,稚嫩的宫口被操得外翻,连带着它的主人,也被操成了吐着红舌翻白眼的母狗脸。

这团软肉实在销魂,进出了数百次,把这嫩生生的器官使用到烂熟,云尘才抵住最深处的肥厚宫壁,放松了精关,滚烫的精种子弹一般突突乱喷,直直射了一分多钟,将胞宫打得收缩痉挛不止,也跟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所有的液体都被鸡巴堵着流不出去,娇小的胞宫被撑开到了极限。

怀里的身体虽然难受到几乎晕厥,却还是偶人傀儡一般,乖乖坐在鸡巴上面,承受着儿子赐予的一切。

云尘仍觉不足,半软的孽根在宫口磨蹭了几下,又一股股撒起尿来,将这新生的胞宫,用精尿灌了个满满当当,洗礼成了彻底的精尿盆。

这才用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头,舒舒服服地拔出来。乱七八糟的浊液被密合的子宫口牢牢锁住,一滴不露。

他低头一看,父亲白皙肚皮上内陷的肚脐,都被这一肚子浊液撑得微微凸起,淡粉色泽,又一口肉穴一样。

云尘伸手轻轻摸了摸,又激起怀里身躯一阵尿颤,“可含好了啊爹爹,漏出一滴,儿子就再肏你十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是春日迟迟,飞花自在,烟柳招摇之时。

林黛玉披一件藕色外裳,侧倚在窗下榻上懒懒读书,日色曛曛,竹影猗猗,映得她骨秀神清,姑射仙人一般。

半晌,她书也没翻过一页,细看她眉目间,是一片愁绪不绝,眼波流转之间,春潮暗涌,神思不属,旁人一看便知,她此刻心思全不在读书上。

这几日,宝玉和姊妹们叫她去玩耍,她也只推脱自己卧病在床,都没有出过门。

要说真正的原因,那实在难以启齿。

只因为腿心还残留着梦中那股熟热,像在娇嫩的阴瓣之间,时刻夹了块热炭似的。

初潮还未有过的子宫不时收缩着,吐出丝丝缕缕的晶亮蜜汁。

女子的穴道从生理构造而言,本就控制不了液体流出,娇小紧致的穴道口尽管使劲收缩,但也憋不住这些蜜水。

这几天,黛玉若是逼不得已下地行走,不知不觉就会把亵裤打湿,实在是羞得没法见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个怪梦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在一点一点地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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