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祖母是大长公主,父亲是忠顺亲王,自己是亲王世子,自小便常出入宫闱。
因他长得漂亮嘴又甜,兼之掺和不进政事,最受太上皇的宠爱,今上、太子及诸皇子也大都极亲近他。在宫里,云尘到处是靠山,横着走都没问题。
这一日,太上皇又召云尘伴驾,他想起皇帝表舅和诸位表兄的龙章凤姿,后宫嫔妃女史也是环肥燕瘦,美不胜收,实在是个猎艳佳处,故而乘兴而行,亲身前往。
太上皇已近古稀之年70岁,与云尘说了半晌话,被逗得喜笑颜开,之后便精力不济,有些困顿。
太子朱君桐恰好此时来请安,太上皇考教了太子几句课业政事,说罢便要休息,云尘就和太子一同告辞。
出了太上皇住的洪庆宫,太子拉云尘上了他的金辇[niǎn],笑言,“咱们打小玩在一处,如今年纪渐大,你入宫虽勤,我却不常有空了。今日赶巧遇上,可不能白白浪费了光阴,不如你我二人再叫上诸位兄弟,一同去北山狩猎可好?”
云尘看着太子表哥君子如玉的面庞,心中喜爱,自然他说什么都点头应是。
两人乘太子金辇徐徐行至御花园,云尘远远看到一群女子列队而行,婷婷袅袅,群芳争艳。
其中一人略出挑些,容色丰润,有杨妃之美,与他所读到《红楼》中薛宝钗形神兼似,心下略有神往,于是便问道:“那些女子是?”
“近因父皇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送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
太子说了一通官话,眯了眯眼,又附在云尘耳边悄声说,“这些姑娘,虽说是来选陪读、女官的,可女官做着做着成了妃嫔的,可不在少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我便听闻,母后身边有一贾氏女史,就得了父皇几分青眼。可笑可叹,国公府的长女,本该入大选,配个宗室亲王也是能的,可偏被送进小选的路子,入这宫闱来,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贾家只图一个眼前到手的富贵,何其不智,荣宁二公的英风,眼见的要败落了。”
太子高情远致,关心的并非这些妇人项庄舞剑、意在他父皇,反而对这些女子的拼搏颇有同情钦佩之意。他关心的是,贾家此类公侯门第,先祖都是何等的雄才伟略,可如今,家中男子们却都只享富贵、无利国家,于朝中无功无名,反净想着利用深宫女子攀扯裙带关系。
太子恨铁不成钢,早早积了一肚子气,方和云尘说了这许多。
《红楼》的情节,云尘都记在心上,自然明白太子说的都是事实,但他心思不在这上面,话语间,被耳边这阵濡湿热风吹得心旌摇曳,一时不知该看那似乎是宝钗的女子,还是看他太子哥哥了。
云尘比太子小了七岁,两人本来玩不到一处,可云尘这小子,打小就知好色而慕少艾,当时,诸表兄中只有太子殿下长开了,好一个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云尘最喜欢他不过。
太子年少时就被云尘这漂亮的雪玉团子追着叫哥哥,从小看他到大,说是弟弟,却也有几分当儿子来养,故而宠溺非常。
此刻一看眼神,就知道了几分他的小心思,却还想不到这乖乖巧巧的弟弟正在肖想自己,只以为他看上了哪位秀女。
太子一向心思周密、博闻强识,顺着云尘的目光,看那秀女一眼,便回想起了她的来历出身:
金陵薛氏女,年十六,紫薇舍人薛公之后,薛家本来是天子心腹,可惜门楣衰败,做了皇商,仅凭旧时结下的几门显贵亲戚支应体面,家中虽有百万之富,但富而不贵,岌岌可危。此女来应选,也算为家中奋力一搏了,倒是可堪敬佩。
可惜,依照惯例,她总是要被赐宫花刷下去的。
倒不是因为她家是商贾门第。天下之贵莫过于皇家,在皇家来看,不论王公商贾,门第都低,故而皇家选秀并不在乎门第不过除皇家外的其他人家,结亲是最看重人品门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因为薛家情况和贾家肖似,家中的男丁实在不成器,这姑娘样貌资质虽都是上乘,可有那么一个荒唐哥哥,若成了外戚,祸害定大,这姑娘也就不可能入选了。
太子转念又一想,尘儿对这女子似有几分钟意,如此品貌,虽是商贾之女,做辰儿的世子妃做不得,做个没封号的妾室还是够得上的。
尘儿年纪虽小,可也到了该知人事的岁数了,自己倒是不曾听闻萧王妃给他安排通房侍妾的消息,这薛氏女大他一岁,教此女去同他学习人事,岂不正好。
至于她那个哥哥,自己想个法子辖制住他就好了,不必让尘儿费心这些。
转念间,太子就打定了主意,要把这薛氏女安排给云尘做妾室。
待选伴读、女官的,除贾氏那种特例,身份地位皆不高,处置也随意些,只由皇后自己管理。小选要持续两三天,此事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太子计划着,和云尘狩猎回来后与母后打个招呼,也就能成事了,无需多费什么周折。
却不曾想,金辇还不到御花园门口,就有一小太监急走过来,言陛下召太子觐见。
父皇召见,不容得他不去,太子对云尘就有了几分歉意,“本看着今天有闲,能陪你好好玩玩,却不曾想又有事了,为兄实在是对不住你。”
云尘笑着,仗着自己年少可爱,还如小时一般腻缠,“桐哥哥说什么对不住呢,好像和我生分了一般,可不许再说了。”
“是,是,我不说了,”太子调转话头,“我虽有急事,可你其他兄弟今日都沐休,恰好有空,不如你先别管我了,和他们一起玩去。”
“你不在,我玩什么都好没意思。何况他们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去拉他们玩,也是讨人嫌,就叫他们懒着吧,我一个人逛逛这园子,也不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这醉翁之意不在酒,谁都能听得出来,可太子向来宠他,此时又急着去见今上,就只叮嘱了云尘几句,让他不要做过头、学着自己把事处理周全,就乘辇走了。
没了太子在一旁看着,云尘心下有几分失落,但又自在起来。虽然经历了水晶宫中漫长时间的锤炼,云尘已心性大变,但在儿时的亲友面前,云尘下意识还是做出以前的姿态,故有几分拘束。
挥退随从,他更是自由自在,展开水晶宫,在御花园中寻索起那疑似宝钗的女子来。
这也是选秀固有的一个节目了,让待选女子在御花园中自由行走坐落,高处的亭阁上,有皇后、女官、嬷嬷等,观察女子们的言行举止,品评出三六九等,以此划定此轮的去留。
却也有一些王子皇孙,喜欢在这一环节亲自观察秀女,挑选自己未来的妃嫔。更有甚者,亲入花园来个偶遇,成就一段风月佳话。
水晶宫的领域一扫,云尘就找到了那少女所在,就直奔着她去了。
没有一并享用其他女子,并非这园中这些秀女不貌美,只是云尘出身诗礼簪缨之族、钟鸣鼎食之家,打小见过的美人多了,口味极挑剔,一般的美人都看不上,这也是他拒绝母亲给他安排通房的原因。又加之先前仙境淫游,眼光更是被拔得极高。
也就是薛宝钗与黛玉并为金陵十二钗之首,身具气运,能带来大量淫欲值,云尘这才有几分兴致。
宝钗沿着一条花径徐步游览,转过弯来,眼前却是一个男子。
她心下一跳,面上却波澜不惊,脚跟站定,轻轻用眼一扫,就低下头行礼,只在心中回想刚瞥到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山云霭,朗月枝头,天下三分风流,二分是他眼波横秀。
宝钗只觉,自己此前所见过的男子当中,是没有比眼前这人更好看的了。
再者,这少年穿着雅致不凡,所佩戴的一应物什更是华贵暗藏,加之能在御内随意行走。
一想便知,此人身份贵重非常。
云尘此时也在细细打量眼前人,果如书上所描述,“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确是一个肌骨莹润的美人,心下确定。
“不知姑娘是谁家的女儿?”
“请问尊驾如何称呼?”
两问竟撞到一起去了。
云尘一愣,不由得笑起来,也起了玩才子佳人故事的意,先说到,“我是忠顺亲王世子,姑娘呢?”
宝钗微抬眼睛看云尘,轻笑道,“我是金陵薛氏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低下眼去,红了脸颊,声音细而柔,却恰好能叫云尘听清,“乳名‘宝钗’二字。”
果然是她,“不知姑娘芳龄几何?”
“虚度了16年岁月罢了。”
“我15岁,想来该叫你一声姐姐了。”云尘沉吟道,“宝钗,宝钗,可是典出李义山‘宝钗无日不生尘’?”
薛宝钗垂首摇了摇头,“只是父母爱惜我,我又是个女孩,所以起了此名。”
云尘也摇了摇头,“可惜啊可惜,在下恰好姓云名尘,风云的云,尘世的尘,本以为能和姐姐连入一句里呢,真是可惜。”
薛宝钗又作含羞之态,云尘来拉她的手,少女推拒了两下,便也由着他了。
这御花园是云尘早逛熟了的,他牵着宝钗七弯八拐地走。
宝钗边走边问道,“云尘,是‘孤云尘外飞’一句吗?”
“不不不,是‘宝钗何日不生尘’的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肤如凝脂的脸上又泛了热度,宝钗嗔道,“世子爷怎么如此促狭。”
“这就促狭了?我还有更促狭的呢。”
没几步,又穿过一藤蔓做帘的假山洞,两人就到了一处僻静所在,各色牡丹花簇锦一般,秾华艳丽。
此处偏僻无人,又有花树掩映,外面高楼上的人也看不见此处发生了什么,隐蔽非常,实在是个作奸犯科的好地方。
“此处风景……啊!你,你做什么!”宝钗本以为云尘带她是来看花的,刚想夸赞几句,就见云尘伸手来解她领子上的排扣,不由捂住领子惊叫出声。
“我早听闻,你有一个金锁,就藏在外衫底下,我今儿倒要瞧瞧。”
宝钗红了眼眶,面露羞愤之色,“我从不曾有什么金锁,世子是何处听来?就算真有这锁,世子也不该,不该……”
不曾有金锁?
书上还能错了不成,云尘大惑不解,可记载的别的都没错处啊,怎么到了这“金玉良缘”的关键信物,反而对不上了?
云尘又用水晶宫停止时间,让系统调出红楼的文字版,反复看了几遍,才发现些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合上书,他感叹,书是死的,人是活的,际遇不同,人事物自然都有变化,有了他这个变量,这个世界与《红楼》不尽相同,才是应该啊。
于是不再纠结于此,解开时间停止。
“好姐姐,是我错了,听信了谎话,实在对不住。”
宝钗扭过身去系上排扣,并不言语。
云尘凑上前去,嗅到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好姐姐,是我孟浪了,轻薄了你,我给你赔不是了。”
“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却教你……”宝钗的话又止住,眼角恰落下一滴泪,“我今后可怎么做人呀。”
“姐姐何必担忧,我还能叫你落到别处去不成。”说着说着,云尘的手又搂上了宝钗的肩膀,“待我禀明了皇后娘娘,叫她将你赐给我,可好?”
宝钗垂头不语,云尘再解她的盘扣,她还是不肯。
少女攥紧领子,声音又低又细,“等成了亲再……行吗?”
云尘霸道惯了的性子,宝钗还不听话,这出才子佳人的戏就演不下去了。怎么,他好话都说尽了,还不识时务,看来是想听歹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骤然换了一副面孔,声色俱厉,“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做个侍妾都勉强,和爷成亲,你配吗?真是给你脸了!”
薛宝钗如遭雷击一般,少女俏红的脸一下子转为苍白,“金风玉露一相逢”的美梦,被云尘冰冷的呵斥击得粉碎。
商贾之家出身就把她卡死了,虽然先祖是五品紫薇舍人,又家财万贯,兼有几家权门贵戚,可她欲嫁高门还是艰难,只能在皇家,这最看重门第,也最不看重门第地方,来博一个前程。
她不为自己,只为能替薛家寻得一强有力的臂助,舅舅家要外任多年,又是武官,难以依靠,姨母嫁的贾家是拐了弯的亲戚,更加靠不住,哥哥薛蟠又是那么个不成器的。只有她嫁得权贵,甚至入了皇家,反过来给薛家撑腰,才能长久地让家里孤儿寡母保住安稳。
方才得知云尘是亲王世子,要是能嫁给他为正妻,可比入宫好了百倍,宝钗虽然心思缜密,但毕竟年岁不大,仍有少女的天真,自矜德才兼备、贤淑过人,若非家世扯后腿,那是什么天潢贵胄都配得上的。这一见云尘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难免勾起了情丝,做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美梦。
当云尘撕开这层邂逅相遇的幻象,宝钗骤然清醒。忍着伤心难过,她转念间就想清楚了,在亲王世子面前,她无依无靠,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给亲王世子做个侍妾,要护薛家也是够的,足够了。
“是我忘乎所以了,还请世子恕罪。”宝钗含泪盈盈望来,素手颤抖着轻解罗衫,“求君……怜惜奴家。”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这具柔媚俏丽的少女身躯,被自己从正经端庄的衣衫中剥了出来,怯生生立在花簇草丛之间,骨肉匀亭,肌理丰腻,赏心悦目。
虽然年岁不大,她却已如一只熟到八分的果子,圆润的溜肩,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双肥嫩丰腴的玉兔,坠着两粒樱桃般的红肉,腰肢细细地瘦下来,紧实软弹的臀肉又鼓起,玉手含羞遮住腿心那处桃源,隐约可见初生芳草萋萋,暂无流水潺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天席地之处,又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春风吹得这具女体微微颤抖,雪堆做的肌肤白腻得泛光,层层泛起羞赧的牡丹秾华色,教人食指大动。
云尘也不脱衣衫,撩起下摆,解开裤带,雄赳赳气昂昂的巨龙就腾地探出头来。
宝钗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毫无经验的纯洁少女还是被这男人的紫红凶器吓了一跳。下一刻,男人按着她跪倒在他胯下,这凶器就凑到了她微张的红唇边上,热腾腾,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
“会吹箫吗?”
宝钗红着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点头吧,未免太不矜持;摇头吧,她又真懂一些。她是打小看过许多杂书禁书的,杂学旁收,何况这一趟奔着入宫而来,母亲、嬷嬷都对她有些教导。
看她盯着肉棒呆呆的不反应,云尘只当她不懂,“不会就听爷教你,张嘴,把爷的鸡巴含进去。”
听这毫无遮掩的淫词秽语,少女更是含羞带臊,心脏怦怦,跳的越来越快,脊背上冒出一层带香薄汗。
一双脂白细腻的手乖乖搭上了紫黑色的肉棒,黑白对比,鲜明刺眼。不点而红的丰润嘴唇小心翼翼地张开,试图把眼前这个婴儿手臂粗的大家伙吞进去。
可嘴小鸡巴大,这实在有些艰难,宝钗努力张开嘴,下颌都酸痛了,才把硕大的龟头勉强含进了嘴里,嘴角隐隐有裂痛之感。
这张美人面被自己的阳具撑到变形,实在是赏心悦目的淫靡美景,“嘴唇把牙包住,要是磕了爷哪里,有你好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钗乖乖听话照做,之后又按照云尘的指示,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舐,舌尖还自发习得了在马眼处钻动碾磨,满嘴都是男人前列腺液的腥味。
云尘被这一点就透、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勾得很是吃不消,按住她的头就起劲肏弄起来,挺翘的鼻子几乎被埋在男子胯下,吸进去的空气都是浓烈的腥臊气,灵活软嫩的小舌反应不过来,只能软着挨肏。
不一会,小半根阴茎都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着细嫩的嗓子眼。呼吸之所被粗暴地奸污揉弄,引起宝钗的剧烈咳嗽,可因此嗓子的抽搐抖颤,把敏感的龟头又裹又夹,带来更上一层的享受,更猛一筹的顶撞。
这一顿不由分说的狠入,少女嗓子岔气,甚至逼近窒息,被操出了满眼泪花,如同牡丹含露欲滴。
云尘却是不怜惜她的,只当她的嘴做一个不错的鸡巴套子,也有几分发泄方才没看到金锁的不满之意。
如此把宝钗折磨了个半死,眼珠都上翻,云尘才稍有出精之意,龟头突破了嗓子眼,突突跳动着喷射大量热液浊精,部分液体直接呛入呼吸道,甚至从鼻孔里溢出来,挂在云尘的阴毛上;女孩肚子里娇小空荡的肉袋被又热又腥的液体注满、撑大,沉甸甸地撑胀,肚皮都有些微鼓。
等到云尘的肉棒抽出,松开刚才拽着的头发,宝钗的身体顿时失去了支撑,软伏在云尘脚边,娇俏的面容半埋在草丛间。
少女失去了大半神智,只生理性地死命咳喘,肚子里过量的液体也逆呕些出来,迟来地吃到了满嘴腥臭男精。宝钗满脸白精的模样,活像一只淫贱的母猪。
这些男女没一个耐操,都没玩几下就不行了,云尘早就习惯,也善于‘自得其乐’。不过,以他经水晶宫改造过的性能力,天底下也没几个能耐住他操。
有杨妃之美的娇腻身子被放平在草地花丛之间,依旧咳颤不止,一身脂白玉腻的软肉,肉波晃荡间越发诱人,尤其是那双丰腴的肥奶,勾得云尘附上手去,两手都握不住,肥嫩的乳肉从指缝间鼓出漂亮的弧度,揉起来如同云团水囊,凝脂般的肌肤好像有吸力,陷进去就出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白嫩的乳肉就布满了紫红的指痕,石榴子般的娇小奶蒂被夹在手指中间揉搓,很快就硬挺起来。
回过神的宝钗羞臊不堪,却也只能任他揉捏,只用雪白一段酥臂挡住盈盈泪眼、耀耀天光,只装看不见,忍忍就过去了。
少年滚烫的手顺着微凉的肌肤向下抚弄,分开紧夹着的一双玉腿。方才那一番调弄,早逗得宝钗露湿春池草,日映清淮流,美不胜收。
“这么骚?”云尘故意冷笑,“小贱蹄子,是不早给人操过了?”
宝钗羞红的俏脸又刷地白了,小屁股往后蹭,连连摇头,被肏到沙哑的嗓子艰难吐字,“咳咳,不,我不曾,不曾与他人有什么……苟且。”
云尘手握住她丰盈的腿根,“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晓得吗?”
“是,”宝钗双眼紧闭,嘴唇颤抖,豁出去了,吐出来的声音磕磕巴巴,又细又轻,“小,小贱蹄子早给人,给人操过了。”
这鹦鹉学舌着实聪慧,云尘听得心怀大畅,就赏了小屄一巴掌。这啪的一声下去,激得女儿娇声惊叫,蜜液溅出,内侧肥嫩的腿肉被打得一片濡湿盈亮。
“你这脏屄乱喷骚水,把爷手都弄脏了,你还不赶紧给我舔干净。”
宝钗又轻声应是,犹犹豫豫地捧了云尘的手在嘴边,伸出红腻软舌细细舔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十分满意,抽出手剥开少女腿心的软嫩娇花,露出紧缩在包皮里的小小蒂珠,粉红脂腻的尿孔和花口。
嫩粉色的阴蒂被从薄薄的包皮里剥出来,用粗糙的指腹随便揉捏两下,这块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软肉就勃发如豆,过激的酸涩爽快让宝钗又是战栗不止,娇声呜咽,生嫩的花穴也一股股地喷出清液。
云尘捏着小肉珠更加残虐地玩弄起来,指甲掐着蕊珠的根部,用上力气揪拽起来。
“嗯……世子,不……嗯啊……不……”宝钗发出雌兽般的尖叫,软着身子想要挣扎躲避,可最柔弱处被男人捏在手里,那真是躲不开也不敢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水喷的遍地都是。
豆大的娇嫩肉粒被玩弄到热胀硬挺,突突跳动,肿成两倍大的湿腻红肉遍布掐痕,甚至有些破皮,再也缩不回包皮的保护之中。蕊珠的主人也软似一滩水,翻着白眼,吐着红舌,无力瘫倒。
粗大的阳具不过片刻,又雄赳赳气昂昂起来,灼热的龟头顶着抽搐吐水不止的肉孔上下磨蹭,“你这给人玩儿烂了了贱逼,爷愿意用是你的福分,知道吗,还不道谢。”
云尘以势压人,以淫刑驯化,薛宝钗已经跌破底线、唯命是从了,甚至动用她那聪明的小脑瓜举一反三,“谢谢世子愿意操我的,我的,烂逼……”
宝钗话音刚落,云尘胯下的猛兽就狠狠掼进了少女的娇躯。
“啊——”随着一声惨艳的淫叫,薄薄的肉膜不堪一击,被硬挺的肉棒撕裂殆尽,少女最宝贵的贞洁被毫无怜惜地夺走,恰似一只半熟的红果,被利刃血淋淋地剖开,汁水四溅。
宝钗的体内濡湿高热,层叠的褶皱和肉突全方位地按摩吮吸着,肉棒就着丰沛的水液,破开黏合在一起的处女肉壁,隐秘的宫口如同紧紧闭合的蚌,阻挡了阳具勇猛的进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啾咕啾的泥泞水声中,湿淋淋的花道含进了大半的肉棒就到了底,高热的内壁翕合不止,脂腻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抻成箍在其上的一圈圈肉环。
密地最核心的脂红小口嘟起一个稚嫩的肉环,被左冲右突的伞状龟头来回顶弄,可怜兮兮地吐出蜜水,想要讨好狰狞的肉棒,却还是被肏得越发红肿,娇小的肉囊连带着被肏扁,被深深顶入少女的内腑。
“啊……太深了……唔,救命,呃,受不住了……放过我吧啊,求求,求求你……”
少女沙哑的哭泣哀鸣,云尘充耳不闻,双手紧紧把着宝钗的腰肢,力气大到在薛宝钗柔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紫青的指痕,粗壮的肉棒锲而不舍地鞭笞那个密合的宫口,柔软坚贞的肉孔逐渐软化,战栗着臣服在男人粗大性器的淫威之下。
狭小到手指都插不进去的脂红孔窍,却被儿臂粗的肉屌一点点扣开大门,细嫩的宫颈战栗哀鸣,被狰狞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进入了水液丰沛的敏感蜜宫。
肉体深处不可思议的刺激,直接让薛宝钗小死了一回,话也说不出来了,浑身的下流软肉都哆嗦了起来,抖着屁股,大股大股的蜜液喷涌而出,却又被肉棒死死堵在柔软的子宫里,“小器易盈”,娇小的肉袋子被不断撑大,白嫩的肚子被撑到鼓起一个小丘。
云尘被这处不断震动吮吸的窄小孕囊勾引得更猛狠肏,整根巨龙都贯进了少女火热的酮体,胯部不断撞击着宝钗的屁股,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体内的娇嫩软肉被来回磨扯,疼痛和瘙痒从肉体深处传出,不断进出的肉屌带来锤击内脏的可怕官能,少女却不敢躲也没力气躲,只能敞着肥嘟嘟的处女逼,被云尘随心所欲地肏弄娇嫩宫胞,被蹂躏神经的可怕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
随着云尘阳具残酷的鞭笞,宝钗的身体渐渐食髓知味,犯了热毒一般,从肚子里烧起一场熊熊烈火,烧得她脸泛红霞,头昏脑胀,口鼻间残留的精液腥臊气,更是助燃剂一般,让这把火越烧越旺。如同拿砂纸打磨神经末梢一般的快感激流,让她又爱又怕。
那微妙迎合起来的屁股,更加热情淫荡的肉孔,都被云尘察觉了,“这么一会儿,就被肏得发骚了?”云尘给了宝钗一巴掌,骂到,“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钗牡丹花般鲜妍的脸上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泪涟涟的双眼惊讶地睁大。这红印丝毫不损艳丽,反而更添一种凌虐的美感。
云尘不由手痒,一边骂了声“荡妇!”,一边给她又来了对称的一巴掌。
被这样一次次地侮辱,打破底线,宝钗真的如赤身裸体被拖到冰天雪地之中,刺骨的寒冷和诡异的灼热交织,浑身都逐渐麻木了,只当作自己死了,任他打,任他骂,任他肏。
少女的身躯比她的心火热诚实多了,在男人的胯下被干得高潮迭起,泥泞不堪,欲仙欲死了几回,云尘精关一松,滚烫的浓精就一股股地射出,强有力地冲击着花宫敏感到极致的肉壁,可怜的小孕囊被这一轮猛射击打得花枝乱颤,挛缩绞紧,却又被射完精依旧体积可观的阴茎堵紧了细嫩的宫口,满腔的淫水浊精一滴也流不出来,宫腔撑地越来越大,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精水球。
云尘的巨龙也不抽出,将她架着腿抱起来,抵在一旁的朱红廊柱上,赤裸白皙的娇躯上泛着情动的潮红,少女全身就支撑在顶弄她的性器上,害怕摔下去,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男人的腰。
云尘的身体毕竟经过了“水晶宫”的改造,体力和精力都是完全非人的,片刻,他胯下的巨龙就再次苏醒,把薛宝钗柔腻鼓胀的屁股被撞得一片殷红,淫水淋漓,啪啪作响。
少女胸前一对饱受折磨的奶球,也随着男人的猛顶狠撞摇来晃去,在亮晃晃的阳光下,荡起白腻娇红的晃眼乳波。饱满欲滴的骚红乳头硬挺如珠,两只嫩生生的小果随着乳波摇荡,就如同挂在枝头被狂风吹拂,随着云尘留下的指痕,在空气中划出一片红影。
漫长的蹂躏让宝钗渐渐不堪承受,魂魄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嗓子哑到只能细细地哼哼,屁股麻木,刚被开苞的小穴红肿一片,大小花唇都被磨得肿胀不堪,脂红欲滴,花尖那个凄艳的骚蒂子更是每被操一下就要被男人的粗黑阴毛狠狠扎磨一回,成了一粒不停抽搐的软红烂肉,花穴浑如一个烂熟的果子,已经被云尘朵颐殆尽。
云尘自然是没什么体恤的,自顾自又操了几百下,才又抵到少女的最深处出了一回精,娇小的宫胞被撑的几乎要裂开,白腻的肚子高高鼓起,仿若已经被授精而大了肚子,不过这处女子宫被灌了这么多精,或许已经暗结珠胎也说不定。
肉棒啵得一声拔出来,薛宝钗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大敞着漏风,甚至曾经紧紧闭合的宫口,此刻也肿烂地敞开一个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久积在宫腔里的过量浊液就要喷涌出来,云尘又变出一个复刻自己性器的玉势插了进去,噗呲一声,冰冷粗长的玉势直入宫胞,所有的液体都被堵了回去,刚歇下来的可怜软肉又被撑开到极限,已经被肏成云尘形状的小穴,又熟练地蠕动侍奉起这个冰冷的死物来。
只射了三回,云尘的欲火还未发泄完,任人摆布的女体又被他按到草地上,摆出双膝跪地,高高翘起雪臀的姿势,毫无遮挡地敞着腿心两朵蜜花。
宝钗股缝间褶皱细密的小花蕾,早被之前女穴里喷出的淫水打得湿腻,云尘用手指粗暴扩张了几下,就把又挺立起的肉棒干了进去。
这朵雏菊相比专用于交媾的雌花更加紧致非常,曲折柔腻的内里又是另一种享受了,云尘把着宝钗的纤腰,骑马一般猛抽狠送,不一会儿,这朵粉嫩雏菊也被肏成了殷红的牡丹,肥嘟嘟的媚肉外翻如花瓣。
除了一开始的胀痛难当,屁股里的快感反而温水一般,让宝钗渐渐被肏得回过神来。
正当这时,外面传来嬷嬷们的呼唤声,那是要召集秀女们了。
“唔……世子……外面,啊呃……在叫了!”
“她叫让她叫,你关心她作甚,好好服侍我才是正理。”
宝钗思绪被肚子里的物什顶的混乱不堪,吐着红嫩的舌,本来端庄的美人被操得淫贱如娼妇,浑身淫窍都被灌满了男人的腥臭浊精,丰腻的手脚在草地上挣扎着,想要脱身,却被云尘猛地拽回来,烙铁般的硬物狠狠一杵,快将娇嫩肥厚的肉壁顶破了。
她不由莺啼般哭叫出声,被肏哑的嗓子低声悲泣,“我的名声,名声……”声音又截断在了婉转呻吟之中,水声啪啪不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选结束,薛宝钗被送回家之后,宫中传旨,将她赐给忠顺亲王世子。看在薛宝钗的舅舅是九省统制、皇上正倚重他的份上,皇后下懿旨,封了宝钗一个“夫人”的位份,在正妃和侧妃之下,夫人之下就是云尘先前所说,没有名号的侍妾们了。
薛姨妈喜极而泣,本以为女儿很可能落选,没想到竟然有这般斩获。薛家孤儿寡母,风雨飘摇,这下靠上了忠顺亲王的大船,可算是安稳无忧了,也不需再退而求姐姐家的宝二爷了。
第二日,王子腾家中夫人就派管家前来接薛家去住,说什么,虽然老爷指王子腾出京巡边,但心里还时时惦记着姑奶奶指薛姨妈,之前不让薛家住过去,只因为老爷外任,府中忙乱,下仆们就擅作主张,如今和老爷通了消息,才听老爷的吩咐速速来迎姑奶奶,还请姑奶奶入府小住,那些刁奴已经被夫人通通打发了,保管姨奶奶住得舒心。
管家话头一转,又说到,贾府虽好,但着实不是久居之地,俗话说,“没说出的前半句:两姨亲不叫亲,死了姨姨断了根姑舅亲才是亲”,如此等等。
薛姨妈实在不忿王家之前的冷待,本来计划着去哥哥家住,却无奈之下住到贾家,既无通禀也没章程,整个乱做一团,平白让人家看了笑话。现在管家这说辞也妙的很,王子腾的夫人还在京中,怎么会被下仆们做了主,况且宝钗待选不是一日两日,王子腾夫人早该知道情况了,怎么毫无反应,王子腾的消息再慢也该传了十回了,怎么恰恰好就在宝钗被忠顺亲王世子选中之后才来请?
薛姨妈虽然不明了宝钗能做夫人的内情,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堂堂九省统制府里,愿意给你一个台阶下就不错了,你不感恩戴德地接受,还想怎么样呢。
隔了一日,薛姨妈就和王夫人道了别,执手相看泪眼一番,便带着行李去王家“暂”居了。
又没几日,宫中派来一个嬷嬷,教习宝钗礼仪等事。
再之后,便在一个良辰吉日,一顶水红小轿,将宝钗从侧门抬进了忠顺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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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河畔,尽是青年男女,皆着各色轻薄春装。下至平民百姓,徐步私语、结朋引伴,上至公子王孙,马踏春泥、前呼后拥,都在享受这大好春光。
太子朱君桐打马在前,骑一匹乌云踏雪宝马,着一身青紫色如意纹窄袖胡服,白色腰封束出一节体态风流的腰线,除芝兰玉树之外,又添一种飒爽英姿,风情极妙,教人移不开眼。
其余诸皇子也都纵马在后,三三两两各自游玩。
按常理来说,天子王公之门,踏春这种活动,都是在自家园林里进行的,一是自家的园子比外面的造景更佳,二是免得贵人们被些没眼见的冲撞了。
可今日恰赶上沐修,太子起头,说要兄弟们同去终南山踏青,不说皇子们私底下是作何想法,明面上都得给太子这个面子,再说,皇家的园林再好,一年年地去也看腻了,这回也算是与民同乐,不寒碜。至于那个满脸不情不愿,称则野趣、骂必贱民的,大伙只当没听见。
云尘驾一匹小白马溜溜达达跟在太子旁边,对八皇子朱君校“跟屁虫”之类的话充耳不闻,反倒是太子狠瞪了八皇子一眼,其他人也看不过,明褒暗贬了他几句,那张骂骂咧咧没停过的嘴才乖巧闭上了。
事实上,这回游冶,只是太子补给云尘的,其他人只不过是捎带罢了。皇族兄弟,表面上一团和气,到底有几分真情,谁也说不清。
反倒是在云尘这不涉政事的表亲身上,才能多出几分真心真意。更何况云尘生的好看,性子也讨喜。几个年长的还矜持些,排辈在十几、年纪小的那几个早就挤上来,叽叽喳喳,哥长哥短,聊得不亦乐乎。云尘也用水晶宫变了几个戏法逗他们开心。
“尘儿何时学了这些新奇戏法,我竟不曾看过。”太子殿下依然是那副如玉的风神,驾马的速度却不经意慢了几分,先前云尘的马被小弟弟们围着落后了几步,太子这一慢,两人又近乎并驾齐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皇子又管不住嘴了,“你这戏法,比新来那几个彩戏师都精妙,下次我设宴,不叫他们,就请你来,定能搏个满堂彩。”
这话可就过分了,拿云尘堂堂忠顺亲王世子和那些戏子小丑去作比,把云尘当什么了。
太子凤目一凛,冷声道,“朱君校。”
八皇子吓得鹌鹑般一缩脖子,转念又立刻愤愤不平起来,气鼓鼓像只河豚。他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和太子在兄弟中本该最亲近;而这个云尘,他的死对头,是表到太上皇那辈的亲戚。朱君校死活想不明白,他太子哥哥怎么就老是向着这个姓云的呢?
云尘看着八皇子气到绯红的双颊,眸色微暗,他舔了舔嘴唇,漂亮的脸却露出一种天真又狡黠的笑意,“你要是给我做助手,我上台表演又何妨?不过想来你这粗手笨脚,也做不来……”
死对头眼里那一丝轻蔑,成功把这个炮仗点着了,“来就来,谁怕谁?”答应完他才反应过来,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可反悔的话他又根本不可能说出口……难道,真要他堂堂皇子去表演什么杂技吗!
思来想去,八皇子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哈哈哈,”太子殿下这回是真真切切笑得开怀,“好啦好啦,过几日父皇万寿,你们俩正好搭个班子,排个节目,也算彩衣娱亲,表表孝心。”
一场尴尬闹剧几句化解于无形,两人都垂首领命,八皇子单方面的火药味也不好再冒火星了。
春天不是狩猎的季节,光看风景也没什么意思,恰好行到官道旁边,这一行年轻人就相约驰逐赛马。口令一下,骏马齐奔,最后是憋着一肚气的八皇子拔了头筹。太子和云尘都没有去争这个名头,慢悠悠落在了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点定在南郊一座温泉别宫,正好让各位跑马跑出一身汗的天潢贵胄洗洗风尘。
沐浴处“上无尺栋,下无环墙”,昂首可见星辰,被称为“星辰汤”,汉白玉砌成一丈见方的汤池,乳白色的温泉水微有药香,满撒了各色应季鲜花,可谓“气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隔帘有琴师鼓瑟,女乐清歌,好一世外温柔乡。
太子朱君桐褪了里衣,滑入池水之中,勾心斗角、案牍劳形的疲惫至此全消,凤眸微合,身形散漫,筋骨酥软,好不享受。
渟渟灵水养灵珠,籁定波生注玉壶。洗尽尘劳多少客,不知还解洗心无?
忽然,水里咕咚一声,太子惊得一睁眼,泉水里冒出一个红颜美少年,定睛一看,他不由惊道,“尘儿,你怎么在这儿?”
“我想和桐哥哥一起泡温泉嘛。”少年软着声音撒娇卖痴。
“你呀……”青年唇齿间一声轻叹,笑意却难掩。
云尘眨眨眼,故意换了敬称,故作肃然,“殿下别怪我逾越就好。”
凡王公已下至于庶人,汤泉馆有差,别其贵贱,而禁其逾越。这处汤池也叫“太子汤”,以云尘的身份,用这个浴池是僭越,真要是有人追究起来,这罪责可是不轻。
太子揉了揉他的发顶,“我要是不治你的罪,别人知道了怎么办?你不长记性,以后触怒了父皇、皇祖父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贴上来搂住太子的胳膊,声音放得轻又甜软,“我偷偷来的,没人知道。而且,我也只想和桐哥哥一起沐浴嘛。”
“这宫里何来秘密。”太子笑叹了口气,出声屏退了奏乐的人,也让侍奉的人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太子陪着云尘打了一会儿水仗,又并肩靠坐在台阶上谈天谈地漫聊了一会儿,不知为何,明明温泉水温没变,但他却感觉越来越热,口干舌燥,腰腹间似乎窜起一股烫意,神志也有些微模糊。
他摇了摇头,眨了眨眼,却毫无起色。这里有问题,不知道是泉水还是熏香的问题。他猛地拉起云尘,拽着他想出了这汤池,少年却忽然迷蒙着双眼靠上来,“桐哥哥,我好热……”
这一回软玉红香抱满怀,怀里少年色如春水,面若桃花,肌肤腻滑,触手生温,神迷意乱,销魂蚀骨。少年紧贴在他身上,早开始抽条的身段濯濯如春月柳,只比他略矮了半头。
朱君桐忽然意识到,他的小尘儿已经长大了。比发现云尘对薛氏女有意那一刻,要直观、深刻得多。
不知是因人还是因药,一时间,他只觉得心如擂鼓,身如焚火,神思恍惚,不知所措。
“尘儿……”他轻轻按住那颗在他脖颈间磨蹭的脑袋,少年灼热的呼吸激起皮肤上细小的疙瘩,空气里麝香、冰片等等的香气让人头昏脑胀,两人的皮肉紧紧相贴,情况越来越不妙。
朱君桐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些,他揽住云尘的腰,带着少年出了可能有问题的汤泉,把他放在一边的矮榻上,转身要出去,“我去给你找个宫人。”
“别走,桐哥哥,我不要别人……”也不知道云尘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一下就把太子殿下扯上了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本能地想要推开少年,但他的身体却听从着另一种声音,渴望着云尘的身体接触。他拼命地想要摆脱这股冲动,从这耳鬓厮磨中逃走,却被云尘紧紧地抓住手腕,“桐哥哥,我……我想要你。”
听到这话,太子的心火愈烧,脸上却不禁流露出纠结和不安,“尘儿,你我不该如此……”
所有的纠结拉扯的话语,湮灭在了迫切贴上来的唇舌之间,嘴唇上拥有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能清晰地感受到云尘的情热——软糯又火热的唇瓣来回磨蹭,柔腻湿滑的红舌迫切地探进口腔,舔舐敏感的黏膜,勾着年长者僵硬的舌头共舞,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太子殿下的妃妾都是些名门贵女,矜持端庄,在床上改个样都扭手扭脚的。这个热烈的吻堪称前所未有,勾起越发汹涌的情潮,让一向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也有些失了神智,沉迷其中,直到少年直起身,在两人间勾出一条暧昧缱绻的银丝,他还伸着软舌略微仰起头迎了上去,恋恋不舍似的。
少年一声轻笑,才回过神来的太子殿下顿时满脸羞红,继而恼羞成怒,想要开口斥责少年,但看着那张笑得率真肆意的脸,他的心又一下软和下来。
青年的手摸着少年滑嫩的脸颊,喘着气轻声问道,“尘儿,你喜欢我吗?”如果只是一时极情纵欲,那他们绝不应该再……但如果……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太子的手掐住云尘的下巴,“你喜欢谁?”
“桐哥哥,我喜欢桐哥哥,最喜欢桐哥哥。”少年笑意嫣然,又黏上来讨要亲吻。
向来被称颂不怒自威、冷静自持的太子殿下,只因他一笑、一吻,便溃不成军,任他施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的吻技熟练到过分,太子殿下也不是没有经验,却也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少年微带凉意的手也攀上青年的腰背,不安分地来回摩挲,略带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揉弄最受不住摸的敏感处,让这光风霁月的兄长浑身酸软。
太子一边压抑着喉咙里的颤声,一边又不由得又心生恼意:尘儿小小年纪,哪里学来这么多臊人的花样?
“哈……唔,谁,是谁不守本分,把你给带坏了?”难道是那个薛氏?想到这里,朱君桐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但惯于给云尘当爹的太子殿下,还是不由自主操起了闲心,“春日风寒,容易受凉,尘儿,呃啊,咱们,咱们别在这儿……”
云尘只当没听见,这幕天席地的多刺激啊。手上也不闲着,顺着往下滑到软滑的股间,就摸上了太子干净柔嫩的屁眼,这未经人事的小小菊穴惊恐地瑟缩,它的主人太子殿下,身体也一下僵住了。
“云尘!”想要挣扎的青年却被少年死死按住,两根修长的手指强硬地突破括约肌的束缚,刺入柔软的内里。
“呃啊——”太子如玉的面庞潮红弥漫,柔媚的吟哦怎么压都压不住。
少年不禁轻声嘟囔,“好浅……”
过浅的腺体随随便便就能够到,被指尖一戳就战栗起来,整个穴道都随之剧烈地收缩吸吮,柔嫩的媚肉紧绞着手指,足以想见性器操进去会被吃得多舒服。
“云尘,放开孤!”太子又羞又气,但他的教养又让他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子大小的腺体藏在肠肉底下,微微鼓起,软糯弹滑,被手指又轻轻揉按几下,太子眼前就光华乱闪,腰肢挣动,阳具因云尘体液转化的媚药所激挺立良久,在如此激烈地刺激之中,也一股股喷出了白浊。
云尘继续装作意乱神迷,在太子哥哥身上亲吻磨蹭,到处留下绯红糜丽的痕迹。
趁着青年高潮后的失神,他用膝盖顶开青年的双腿,就把自己埋了进去。
小穴未经过合适的扩张,就被这大到骇人的男根硬肏了进去,紧到让云尘爽极,却也让太子痛到发不出声,酡红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下来,身体僵硬如石头。
云尘陷在这温柔泥沼里,颇有些寸步难行,手摸上两人的结合处,摸到穴口绷得快要裂开,抽手一看,指尖一片淡粉色的血迹。
他这才有些后悔,桐哥哥过于诱人了,勾引得他急不可耐,没做足够的扩张就干了进去,让这张可怜的小嘴受了伤。但事已至此,总不能让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从这儿退出去。
他只好继续把自己的体液转化为春药,一边搂着太子哥哥辗转接吻,交换唾液,一边轻微地来回挺动肉棒,让铃口泌出的腺液一点点渗进肠壁,好让情热来盖过痛感。
不多时,在情药催逼之下,身下这具白玉一般的身子又泛起春潮。
回过神来,太子软绵绵的胳膊奋力推拒压在身上的少年,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少年看似单薄的身躯纹丝不动。
云尘知道对太子硬来不行,便故意软下声音,目光迷离,撒娇卖痴,“好难受,我好难受,救救我……桐哥哥,求求你了,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云尘涨红的漂亮面容,青年的手迟疑了半晌,还是放在了少年湿漉漉的鬓发上,轻轻摸了摸,任凭云尘不老实地埋首在他胸口,叼住那浅褐色的小豆轻吸猛吮。他的手轻扶住怀中少年的后脑勺,含羞带臊的情态,恰似初次哺育孩子的新母。
云尘得了默许,自然得寸进尺起来。把自己深深埋进太子哥哥的身体,在这温暖湿润的巢穴里深入浅出。
没一会儿,青涩的孔窍就被磨得抽搐吐水,紧紧瑟缩的嫩粉雏蕊被鞭笞至脂红欲滴。
紧缩的甬道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强硬破开,要命的敏感点因为生得太浅,根本不用使用什么技巧,随便就能碾到,干净贞洁的黏膜被铃口泌出的腥臊腺液来回涂抹,肚子深处的软肉结肠被怒张的龟头狠狠捣弄。长度惊人的男根进得过深,肏得过狠,如同所有柔软脏器都成了男根的玩物。
“尘儿,嗯,慢点儿……”
汗湿的鬓发散乱蜿蜒如墨画,清俊的面容若傅粉生霞,身子被顶得花枝乱颤。青年红了眼眶,紧咬着唇,勉力抑制着肚子里触电一般的酥麻酸软、饱胀难言,鼻腔却还是发出了难以自持的闷哼。
尽管如此,他还是轻搂着怀里埋头苦干的少年,用长者的温柔,容纳了少年的莽撞与轻狂。
云尘又一阵胡乱狠冲猛顶,装作毫无章法,只大进大出,却又悄悄用了巧力,将太子干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青年前面那根就又去了一次。云尘享受着嫩嘴高潮时抽搐的猛吸,将自己抵在最深处,也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浇灌充血发热的黏膜,直把太子殿下平坦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朱君桐从眼花缭乱的春潮里回过神来,不多时,忽然感觉到肚子里那根温存进出的巨物忽然停了下来,胸前紧吸着奶头不肯放开的嘴也突然狠咬了一口,又忙不迭将烂嚼的红茸吐了出来,这之后,少年整个人就僵在他身上,手也不敢动,头也不敢抬。
青年喘了几口气,伸手扶住云尘的面颊,抬起这张烫红的漂亮脸蛋,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分外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尘儿,你……醒了?”太子迟疑道。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眼神慌张躲闪,不敢直视太子的面容,呼吸的频率极快,声音都有些抖了,“是……臣,臣罪该万死。”
慌张小兽一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实在让人心生爱怜,让人想先摸摸他的头,再捏捏他的脸。太子自然顺着心意去做了,揉着少年脸颊上还未褪去的一点婴儿肥,轻声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尘儿,别怕。”
紧接着又自然开始殷勤叮嘱,“只是你回去必须筛查一遍周围的人,以后也要记得小心提防,千万别再着了奸人的道。”
听着少年喏喏应是,太子又喘了口气,冷静问道,“你还记得先前是怎么回事吗?”
“就记得我们两个聊着聊着,我突然觉得很热,然后……然后一晃神,就,就这样了……”少年说到最后,声音细如蚊蚋,结结巴巴说不下去了。
太子自然是相信云尘的,但心中也因此生出疑惑:如果药是下在池水或者熏香中,那尘儿的症状应该和他不差什么,但他虽然难耐,但还能保有神志,尘儿怎么就全然人事不知了?
也许,药本来就下在尘儿身上,自己只是意外中了招,毕竟也没人会预料到,尘儿会偷偷来找自己共浴。而这药效又强到能让人神智全失,那接下来,想做什么局都很容易。
反过来,只要查一查云尘本来要沐浴的那处水池,有什么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人,就能知道下药的人原本目的是什么,再根据查到的人和推测出的目的顺藤摸瓜,幕后黑手也就昭然若揭了。
转念间,心里就有了成算,太子也就松下一半的心。剩下一半的心,则悬在屁股里那根逐渐复苏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下来的性器并不如硬挺之时那样有存在感,云尘此前又一直忍着不动,这就让被撑大肏开过太子殿下,几乎忘记了屁股里还含着这么一个“坏东西”。
此时这根肉棒又抬起了头,敏感热烫的肠壁能够清晰地描摹星期上的每一条青筋和褶皱,让人回想起这根东西肆意驰骋时带来的酸麻爽快。
太子一时竟呵不出那句“拔出去”,他抬起头,只见得少年撑在他身上,额头生汗,涨红着脸,分外可怜,“我,我忍不住了。”
甬道里涨大的鸡巴耐不住似的微微挺动,肚子里的精水就随之晃荡着咕叽做响,这靡靡之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太子下意识按住云尘的肩膀,“停下!”
少年乖巧地停了动作,可怜巴巴地抬眼看着太子。
“尘儿,你听我说,”朱君桐平静下心绪,直视着云尘的双眼,“我们不能如此,如果你不曾心悦我,我们绝不能如此,不然,我们就做不回手足兄弟,做不回至爱亲朋了,如果你不曾心悦我……”
他凝视少年那双桃花眼,等着云尘给他一个答案,或许是一个他暗暗期待的答案,或许是一个本该如此的答案,但绝不能不明不白,因为再没有春药作为借口了。
“那桐哥哥你呢,你可曾心悦我?”
少年的反问出人意料,咄咄逼人的态度不像他平常,也让太子殿下不得不从那个控制局面的提问者位置退下来。面对眼前人,他没有办法用强硬的态度顶回去,他的骄傲又让他无法逃避,只得被迫与少年一同审视起自己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有牵绊人衣,稚子堪怜,又有打马春风,如花笑靥。
其实,答案本就藏在那个不像问题的问题之中,如果不曾心悦,直接抽身离去就是了,何必有此一问?
于是,他伸手遮住少年的灼灼目光,半撑起身在自己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如同吻在少年的眼睛。然后又放开手躺了回去,偏过头,望着一池泉水,不敢再回头看少年睁圆了的双眼。
云尘沉默,沉默了半晌。
静默的空气中,温泉流动的水声清晰可闻,不知哪里传来细微的鼓声,咚咚作响。
这沉默一点点延长,太子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了下去。当他无法再忍受这沉默,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羞耻和愤怒在心里决堤,他甚至开始妒忌起他送给云尘的那个薛氏,他没有办法再呆在这里,他推开云尘起身欲走——
“别走!”他被少年死死摁回怀里,刚吐出肉棒的菊穴还来不及感到空虚,就又被鸡巴插了进去,填得满满当当。
“桐哥哥,你别走,我只是,只是没反应过来。”云尘倾身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我心悦你,我从小就心悦你,我……”
少年茫然张合着嘴,一句话竟自顾自从地喉咙里跳了出来,“我最心悦你。”
不知哪里传来的鼓声越响越急,越急越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忽的,云尘喃喃道,“怎么哭了呢?”
太子哥哥之前被那般狠肏猛干,也没掉半滴眼泪,怎么忽然眼里就一颗一颗地落下泪珠?还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泪不停地往下流。
云尘情不自禁地舔吻去那泪水,舌头从苦涩微咸里,竟然品出一点甜味。
他顺着往下辗转亲吻,吻过高挺的鼻梁,吻到淡红的嘴唇,把青年重新压到在榻上。
当太子的手覆上云尘的心口,云尘才恍然惊觉,那鼓声竟然是他自己的心声。
这回不是强人所难,而是两心相悦。亲吻操干之中,快感连心,远胜过以往幻境御众女。
“桐哥哥,你真比我爹爹还要宠我,”他爹可不会如太子哥哥这般乖乖给肏,“好爹爹,让我尽尽孝心吧。”
正含着肉棒的狭小肉口被这话激得紧紧一吸,云尘倒吸一口凉气,差点被吮出了精,接着半调笑半嗔怪道:“这张嘴真是能吸会咬,爹爹,你好骚啊!”
“尘儿,你,唔——你哪儿学得这些淫辞秽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因为桐哥哥太惹人爱了,自然就会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猛入几下。
“啊呃,这还,这还成了我的错了?”
“桐哥哥风姿卓绝,总在勾引我,当然就是桐哥哥的错。”
太子睨了云尘一眼,埋怨道,“小坏蛋。”可他此时眼角飞红,连哼带喘,这一瞥一嗔,便有春潮涌动,媚色无边。
云尘自然受不住这勾引,双手握紧柔韧的劲腰,把太子殿下牢牢按在胯下,抵死冲杀,直杀了个片甲不留。
太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紧紧攀着少年的脊背,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干得一抖一抖,腿心可怜的逼眼儿被操得红腻腻、湿淋淋、软绵绵,成了一个乖乖巧巧的鸡巴套子,服服帖帖地裹住威武雄壮的肉屌,每一寸酸麻难耐的软肉都被捣弄得快美难言。
脑子都被大鸡巴搅成了一团浆糊,高贵俊美的面容露出痴迷的神态,瞳孔涣散着无法聚焦。像是一颗鲜嫩的的果实,被没顶的情欲催熟捣烂。
第二天,汤泉行宫的侍者无声无息没了几个。
这至尊至贵的宫廷中,本也就没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人皮底下,血天生如此冰冷,爪牙天生如此锋利。也只有面对心爱的幼崽与伴侣时,他才会露出柔软而致命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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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怎么老是不见踪影?难得父皇大发慈悲,给咱们放了几天假,本来说好兄弟们一同玩乐,难道是他们俩又抛下我们,自己找乐子去了?真不够意思的。”
“少说两句,别让人以为你对太子殿下心怀芥蒂。”
“他们做得,我说不得?”但声音还是低了下来,只剩下愤愤不平的嘟囔。
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山林里,太子的乌云踏雪和云尘的小白马头并着头在林中缓步徐行,虽然驾了两匹马出来,马的两位主人却非要挤在乌云踏雪的背上共乘一骑。
“尘儿,别在这儿……呃啊……”太子控制两马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无暇阻止身后少年不安分的手。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阻止?
云尘对太子绵软无力的拒绝充耳不闻,自顾自撩起身前这青年的衣摆,剥下丝绸的亵裤,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被迫露出两瓣圆润的屁股,形状如蜜桃,色泽如荔枝,腻白里透着粉,比绸缎还要滑,是钟鸣鼎食养出来的金尊玉贵,在春风里羞怯地瑟缩。
与清瘦纤长如鹤的身躯不同,这里堆满了因为久坐而积累的下流软肉,肥嘟嘟、鼓囊囊,肉感十足,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晃出白腻的臀波,嫣红色的股缝夹在其中若隐若现。
云尘的手覆上软腻浑圆的臀瓣,两手却根本抓不住,又软又肥的臀肉从指缝之间都溢了出来,一用力揉捏,就让可怜的臀瓣被玩得变了形状,双手用力往外掰,就能看到臀缝间,微肿的菊穴嘟出一个脂红油亮的肉环。
几天来,这口穴饱受男人的疼爱,从青涩羞怯的淡粉,逐渐变成了艳丽又放荡的熟红,比女孩子的馒头逼还要淫荡漂亮。熟妇般肥厚的肉瓣柔软多汁,春日的凉风吹过,就怕羞似的翕合起来,愈发诱人。
云尘被勾得急不可耐,却还是顾及了几分,噗嗤一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就捣进了这张水淋淋的肉嘴,破开滑腻热情的肉壁,直直戳上了那浅处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块软肉这两天早被操肿了,敏感到受不住任何触碰,却被少年无情的狠狠玩弄。
太子抖着身体,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清俊的脸上媚色横生,只不过两根手指在肚子里作怪,前面的肉茎就吐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浑身的薄汗把轻衣湿透。
云尘的手指抵抗着抽搐的肉壁,如剪刀一般张合夹弄那可怜的敏感肉突,止不住的酥麻快感从这一处流至全身,不一会儿,甬道深处就痉挛着吹出一股潮水,顺着云尘的手流下来,把黝黑的皮质马鞍都打的一片湿亮。
云尘也不等了,抽出手半解开腰带,撩起衣摆,就将狰狞的阳物捣进了太子哥哥高潮中的肉穴。
“呜——”太子一手握着两根缰绳,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指缝间却还是写出动听的吟叫。这声音让云尘的阳具涨得更大了。
被玩熟了的肉穴乖巧可人,一寸寸吞下少年了尺寸可怖的肉棒,穴口的括约肌像一个松紧恰好的皮套子,顺顺当当就套到了鸡巴的最底下,穴里面的嫩肉如海葵一般,柔媚地包夹裹吮,最深处的结肠口更是如一张嫩嘴,柔柔的嗦着怒张的龟头,这实在是一处温柔乡、销魂地,紧致又会吸,不论操多少次,都能让云尘欲罢不能。
还没等他开始动,两人交合时散发的发情气味,让嗅觉灵敏的马儿们也不由兴奋起来,就开始加速小跑,将马背上的两人一颠一颠。
云尘都不用使劲,鸡巴就随着颠簸在肉穴最深处操弄起来,烙铁般的龟头随着重力的作用,猛捣逼眼深处,肥嫩脆弱的结肠口难以抵抗,几下就被贯了进去。
太子无法控制的高喊了一声,双目失神,喃喃道,“好大……”
即使这两天被翻来覆去操了许多遍,这尺寸恐怖的阳具,对于太子殿下依然有些难以承受,只感觉肚子都快被操破了,恐怖的饱胀感之中,却又有锋利的酸麻切割神经,把他逼上官能的高峰。
此时的太子更无力去控制缰绳,让马儿们慢下来,嘴上连呼带喘,叫马停下,却因为云尘暗地里使坏,马反而跑得更快了,肚子里阴茎的碾磨也更狠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脱无路、求告无门的太子殿下,只能软下腰无力酥倒在少年怀里,乖乖承受这淫荡的刑罚。
“桐哥哥下面这张小嘴,好嫩、好紧、好会夹,把我魂都快吸出来了,好想把桐哥哥操死,操烂,操得离不开我……”
“轻点……啊,尘儿,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尘儿操死了……”太子修长的双腿垂在黑马肚边,一会儿蜷缩,一会儿绷直,绷得过紧了还痉挛着颤抖起来。
“桐哥哥,呼,我想听你叫我夫君,好不好?”
太子嘴里的呻吟喘息一下顿住了。
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这张金尊玉贵的嘴里,能吐出一个“操”字,就已经是云尘这些天苦心调教的成果了。
云尘见他不从,给眼前肥软的屁股狠狠来了两下,故意羞辱,“快叫夫君!”
太子嘴唇都快咬破了,却还是不肯出声。
他不听话,云尘自然要想法子来治他。少年上手直接从太子手里拽过缰绳,在马儿屁股上狠狠一拍,乌云踏雪就撒欢一样在原野上奔腾起来,鸡巴也随着马的起伏,进得又深又猛,在脂红肉窍里左突右冲,太子只感觉五脏都要被顶得移位了。
少年两手控着缰绳,不再紧搂着他,浑身无力的太子殿下被肏得东倒西歪,只得无助地抱住马脖子,隔着被自己精液湿透的前襟,他的性器磨蹭着马的鬃毛,铃口没东西可射,只能哭泣一般泌出透明的腺液,这个姿势又恰好撅着柔腻的屁股,方便身后小坏蛋的动作。
云尘挺动腰身,把鸡巴往太子最受不了的地方怼,“叫不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热的性器在最脆弱敏感处来回搅动,柔嫩的小嘴无处可躲,艰难地吞吐着云尘的硬物,被操得红艳艳、水淋淋,穴口的媚肉被蹂躏到外翻,腿心就像绽了一朵娇滴滴的红牡丹。
过激的快感,让太子殿下乌黑的鬓发都被汗水打得湿漉,海藻一般黏在白皙的脸侧,半吐着红舌缠绵地吟叫,“不,啊啊啊,呜呜,不行了……尘儿,受不住,呃啊,轻,轻些……”
少年故意又猛入了几下,把一腔湿黏的红肉捅得服服帖帖,“叫夫君,我就轻。”
恰好此时,湿红的穴眼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晶莹的热液,一腔软腻的红肉,绞着其中的硬物狂乱地抽搐。奈何云尘还不肯放过他,嫩尻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每一次深处的敏感点被狠狠的擦过时,含泪的凤眸都会涣散一瞬,自面颊上生出一层隐忍的晕红,“呜啊啊啊啊……夫,夫君,呃,饶了我……呃啊啊啊啊!夫君……”
闻言,云尘心满意足,一手搂过他的腰,把鸡巴抵到最深处,放松了精关。
肚子里面的东西确实不动了,却开始激射出一股股的滚烫浊精,水枪一样打在最里面的敏感软肉上,太子受不住地高声淫叫,过激的快感让他在高潮上下不来,也跟着又潮吹了,衣冠楚楚的身子软如烂泥,瘫在云尘怀里。
射完之后,云尘也不抽出来,软下也很可观的阳具半点都没露在外面,享受着小穴柔嫩温存的包夹。
他勒住缰绳,让两匹撒了欢的马一点点慢下来,从极速前进成了优雅的小步慢行。
没有主动顶胯,只让两人的连接处随着马背的起伏而轻轻磨蹭。如此温存,让高潮失神的太子也一点点回神,然后,清醒过来的太子殿下就忽然拧身,狠狠杵了身后人一肘。
“呃!”云尘怪叫了一声,可怜兮兮地捂着肚子,“桐哥哥,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活该吗?”虽然生气,但看云尘嘴里叫疼,又捂着肚子装出来一副惨样,太子到底还是心疼的,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尘儿,真的很痛吗?”
“真的好痛好痛,要娘子揉一揉才会好……”
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让太子红着脸又给了他一下,只是这回力道轻了很多,“乱叫什么?”
云尘也不装疼了,搂着腰靠上去,嘴巴贴着太子哥哥的耳朵,一边舔吻,一边“哥哥”“娘子”“卿卿”的一通乱叫,下身也不老实起来,逐渐复苏的庞然硬物在脂红孔窍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把太子也磨出了些感觉,两人眼见着就要开始下一轮水乳交融了,却不想这时——
“太子哥哥。”却恰好是那一直看云尘不顺眼的八皇子,与他们在此处狭路相逢,“云尘,你怎么骑在太子哥哥的马上?多大人了,还让太子哥哥带你,不知尊卑,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