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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元白双人醉酒(1 / 2)

('墨痕斋中植着不少枫树,随着秋意渐浓,几分寒凉与风霜裹挟袭来,给枫树披上了一层火红的秋衣。夕阳的余晖与燃烧的红枫相互争艳,一时竟有些刺目,分不清孰赢孰美。太阳缓缓坠下,与红枫重叠交映,又擦肩而过,这场斗艳才算落幕,夜幕渐升,一阵凉风掠过,枫树摇曳着娇媚的枝桠宣告胜利,在夜空中也依然红得炫目。元稹在院中坐得已然有些恍惚,兀自看着枫树出神,被突袭而来的风吹得回了神,扶了扶有些歪斜的外披,径直回到屋内。

门被风吹得有些摇曳,元稹与门做了一秒的斗争将门关好,微微叹了口气。

前几日突然降温,大家都在反映广厦里冷,想让兰台快点交取暖费,兰台耸耸肩很无奈表示:“之前重阳节买酒花销太大,斋里现在没有钱了,大家再坚持坚持吧,马上就供暖了!”

现在屋子里并没有比外面暖和多少,但至少不刮风进来,而且屋里还有一个小炉。元稹点燃小炉,没过一会便觉周围升起一股暖意。

这个小炉的来历不用猜就知道是白居易的,每到寒凉季节白居易都会把它搬出来,冬日在外面喝酒都不会觉得冷,几乎和白居易形影不离。

其实在兰台宣布延迟供暖的第二天,白居易就自费给每个广厦都买了一个现代化不锈钢小炉,只要像点煤气一样转动阀门就可以开火,关闭阀门就可以灭火,安全系数也相较传统的要高一些。等白居易把新的不锈钢炉搬进他和元稹的住处,看见元稹满脸不解,白居易简单展示了一下操作,“你看,微之,这样———啪!就开了!再这样——啪!就关了!怎么样!”元稹望了望不锈钢炉,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白居易,竖起大拇指点了点头。

但即使这样,元稹还是一直用着以前的那个旧炉,白居易问起,他也只是淡淡地说“习惯用这个了”。

天已经黑了,小炉的主人还未归来,料是和谁聊上兴头,已然不知年月了。元稹无奈地笑笑,解掉外袍,稍微扶了一下额头,略带昏沉地倒在了床上。这几日天气变化太过剧烈,虽然及时添衣也难免有些猝不及防,原本风寒并不严重,许是今天赏枫赏得出神,不慎令冷风有了可乘之机,让它诡谲地在头脑中作祟。

就如同一个夺人心魄的鬼魅,元稹阖眼后脑海里尽是那片光辉的血红色,在余晖镶嵌的金边里妖冶异常。元稹感觉自己似是来到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枫林,被鲜红刺地睁不开眼,只得用手挡在眼前。蓦地,枫林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元稹不明所以,试着向前走了两步,随即便听到阵阵的笑声,停下后又消失不见。再次迈出一步,“嘻嘻嘻……”的笑声浮现又消散;再次迈出一步,“奸佞之人!”的尾声回荡良久。元稹面色毫无波澜,一步一步地加快脚步前进,一声声咒骂也愈发刺耳:“狗贼!!!”“这都是…铲除异己!”“你这个狗官!!”“元微之————!!!”……似乎是发觉未起效用,这些声音提高了嗓门,最后竟然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叫,恨不得啖之骨血,仿佛这样就能凭声音将元稹撕成碎片。元稹却只是被震得略皱眉头,脚步从未停止,一直坚毅地走在这条没有尽头的路上。

最后一次凄厉的嚎叫中止,可怖的余音在漆黑的空间内阴魂不散。“嘻嘻嘻……郎君呀……”“嘻嘻嘻………”本以为这东西就此消失,突然脚下变成泥潭一般的水泽,元稹踩在上面止不住地下陷,正欲抬脚摆脱,泥潭中伸出一只只漆黑的手臂,狰狞地扣住元稹的脚踝死死往泥潭深处拖拽,那些声音得意地嗔笑着,不断伸出更多手抓住四肢与衣角。眼看着淤泥已经快没至下颌,元稹用尽浑身解数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突然,下沉停止,那些手不再拖拽元稹的身体,但随即从元稹面前弹出一只巨型的手,还未及回神,那只手直指咽喉部分,死死扼住元稹的脖颈,不断用力压缩着呼吸的路径。元稹避无可避,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使意识开始淡薄。

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他看到从巨型手臂上长出一株花,那株花的花苞爆裂开来,露出了獠牙一般的花蕊,与红得像血的花瓣,周围金光熠熠。红花好像做好了吞噬的准备,张着血盆大口迎面朝元稹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

元稹从床上弹起,大口大口地喘着,如同与氧气阔别许久一般贪婪地呼吸。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脖颈上并没有被掐的痕迹,挽起脚边的布料也没有拖拽的淤青。看来是一场梦,元稹暗暗想道。纵是他历经无数这种场面,但是这次的梦格外真实且令人胆寒,这种错觉让他数次摸上脖颈反复确认。他出了一些冷汗,旁边的小炉又烧得正旺,不免有些闷烦的口干舌燥,桌上的茶已经冷了多时,他便抄起旁边的酒壶,也不管是不是烈酒,一股脑地灌入干渴的喉咙浇灌疲惫的细胞。

他喝得太快,被浓烈的酒液呛得干咳不止,待稍微平复后尽数饮下剩余的酒。酒精像迅速在体内挥发又聚集一般直冲脑识,剧烈的酒气在头壳里汇合,把意识冲得浑浑沌沌。

“乐天……”

元稹如梦初醒一般呼唤着白居易,似乎是忘记了白居易还没回来的事实,焦躁地寻找着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身影。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是嘈杂,似乎离房间门越来越近,元稹正疑惑着,突然“啪——!”一声,房门好像是被撞开一样,刘禹锡像快转完的陀螺一样,破门而入后在原地打了三转,旁边还架了个白袍黑发的……白居易。

“床…床在哪………”“双舞……醉芙蓉…”白居易就像个长脑袋的白色大披风一样挂在刘禹锡肩头,两个人看起来都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元稹虽然喝酒有点上头,但总归清醒过这二位,赶紧接过白居易扶到床上,转头看着醉醺醺的刘禹锡:“我…扶你?”刘禹锡不知怎么听的,驴唇不对马嘴地应道:“醉?我没醉!我还能喝……”。

此时刘禹锡帅气地转身顺便打了个趔趄,还差点右脚踩左脚,赶紧扒住门框稳定一下摇晃的身体,冲元稹挥了挥手便哼歌走了。元稹想到了白居易之前玩的《人类一败涂地》,仿佛软体动物的小人双手挂在什么东西上,以手为半径在范围内晃晃悠悠地转,没想到竟然是写实艺术。

也不知是走得太快还是已经不知道拐去了哪里,元稹去关门的时候刘禹锡已经走没影了,重新把门关好,正要回身去照顾白居易,发现白居易正侧枕着左臂笑盈盈地望着他。白居易喝多了酒,脸上氤氲一层薄红,小炉微弱的火光映衬出眼里的点点水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元稹向前走了两步,发现白居易依旧还盯着刚才的那处看,像是神游一般一直痴痴地弯着唇角。

元稹拿他没办法,刚刚也喝了不少酒,现在还是半分清醒半分醉,已然分辨不清是白居易的眼底涟漪荡漾还是小炉燃烧火热作祟,本来怡人的室温逐渐蒸腾得愈发燥热,惹人心痒。白居易倚着倚着就毫无知觉般向前倒去,元稹生怕他摔得脸着地,捞起白居易就往床铺里面的位置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让他不再乱动,元稹为白居易解下外袍并祈祷他赶紧睡觉。白居易裹得很严实,里里外外像个竹笋一样穿了好几层,元稹一件件仔细取下叠好,好在白居易也没有再作妖,只是口齿不清地说一些胡话,元稹全都“嗯”“好”地哄着应了下来,手下叠衣服的活也一直没停。就在解最后一层时,白居易突然伸手按住元稹解他腰带的手,微张着唇轻轻唤道:“微之…”

声音极轻,但仍被元稹敏锐地捕捉,一挑眉答道:“怎么了?”

白居易攥着元稹的手微微抬起,整个人缓缓坐起,薄唇微张,眸中的水光不断闪烁,似乎是有话要说。也许是感觉距离不够,白居易抬手拽上元稹的衣袖,却什么都不说,元稹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得配合地靠近白居易并环住他的臂膀给他借力。白居易像个大树袋熊一样拽着元稹的衣角缓慢向上攀爬,元稹被他拽得一点点地不断向下弯腰。终于,仿佛完成了一段漫长的旅程,白居易环住了元稹的脖颈,眼神涣散地冲元稹笑笑,探出头去靠近元稹的脸,元稹眼看着白居易的脸越来越近,连眼角泪痣都流露着水一般的笑意,最终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元稹瞳孔微震,所有动作僵了片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觉心中的那根弦直接崩断,一股邪火从心底焚烧残余的清醒,把理智吞噬殆尽。未等元稹反应,白居易一个仰头径直向后栽倒了下去,元稹快速反应,赶紧搂过白居易观察一番。只是看了片刻后,元稹不知为何,肉眼可见地黑起了脸,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再看白居易———只见白居易呼吸均匀,神态安宁,在元稹怀里睡得正香。

此时元稹的脑内正在打架,放下白居易让他继续睡,或是做点什么来惩罚他的捉弄,此时那片血红就像心魔一般蒙蔽了元稹的双眼,目之所及是衣衫凌乱且面色微红的白居易,片段化作精魅一般,每根睫毛的颤动都在挑拨他躁动的欲望。元稹同白居易摔进榻中,缓缓覆上白居易的身体,将熟睡的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在纵欲和克制之间,元稹选择了前者。

白居易迎面倒在床上,微仰着头使他的嘴没有完全闭合,可以看见里面的舌尖。元稹手指摩挲着碾过白居易软嫩的唇,将淡粉的唇色压得胭红。也许是白居易睡梦中感觉到了异样的触感,抬手试图扫落唇上的异物,却被元稹抓住手腕扣在床上。元稹啄吻了白居易的下颌和唇角,随即就急不可耐地吻上诱人的双唇,不满足于浅尝,径直地将舌头深入白居易口腔内部,擒住他蛰伏的舌抵死缠绵,在激烈的共舞间掠夺着白居易残存的氧气,交换二人的气息。白居易呼吸开始紊乱,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上头脑,唤醒了沉睡的意识。

“唔……唔…”白居易醒来后一时无法理清凌乱的场面,只见元稹的双唇与自己紧贴,第一反应是扭头摆脱桎梏。“微之…?”元稹居高临下地盯着白居易,白居易看到他满布血丝的双眼瑟缩了一下,还没等作出反应,元稹扳过白居易的头再次吻了上去,尖利的牙齿啃咬着白居易的唇。白居易嘴上一阵阵的酥麻,痛意和痒意相结合,几分醉意与欲望的信号在二人唇齿间迅速混杂传递,犹如干柴烈火般席卷剩余的理智。

一段绵长而火热的吻结束,元稹缓缓撑起身体退出这场疯狂的掠夺,自二人的舌间扯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他们相对视着喘息片刻,白居易伸手抚上了元稹的面颊。

气氛如同烈火被平息一般,元稹握住白居易伸出的手十指交缠,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低头在手腕落下一吻,唇边依稀残留着脉搏的律动,熟悉的气息让他感到格外安心。

“微之,我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自梦中被折腾醒,虽然这一吻来得不明不白,但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无需过多言语。

元稹俯下身紧紧搂住白居易,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二人的躯体隔着数层衣物仍然火热,身下那蛰伏的欲望此时也开始愈发兴奋。元稹将头埋在白居易颈间贪婪地嗅闻,白居易的气息让他平静,也能让他心底的欲望显现。粗重的呼吸喷薄在白居易耳侧,激起白居易一阵阵颤抖,本就泛红的耳垂现在更是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乐天…乐天……”元稹在白居易耳边轻声耳语,亲昵又充满侵略性。他一口衔住娇羞柔软的耳垂,置于牙齿间轻轻啃咬,随即一口含住,略带粗糙的舌不断碾着脆弱娇嫩的耳垂,满意地感觉怀中人一阵更加剧烈的颤抖。

“嗯嗯……微之…微之……”白居易没有闪躲,在有限的空间里回抱住了元稹,仿佛做什么都可以一样听之任之的乖顺。元稹坏心地含住耳廓暧昧地舔舐,啃咬之余加重了力道,弄得白居易颤颤巍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看见布满轻微细密咬印的耳朵,仿佛得到什么艺术品一样让元稹感到十分满意,将耳垂舔舐地满布水光后方才罢休,而后顺势从耳根描摹到下颌,在白居易纤长白皙的脖颈落下一道道湿吻,火热的脉搏与啧啧的吮吸声交替,在脆弱的部位留下斑驳的红痕。

“微之…!别在这么高的位置留……会被看到的……唔…”白居易被迫仰面,方便的角度也让元稹的动作更加放肆,似是很不满意白居易那微不足道的“反抗”,衔住了他上下攒动的喉结,白居易一时失语,被这一番操作弄得脾气全无,除了大口喘息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居易上身本就被脱得只剩了里衣,现在倒是方便元稹行事,只手探进下摆轻轻一拨,里衣就从中间向外地门户大敞,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令白居易忍不住缩了一下,元稹顺着他的腰侧抚上羊脂般光滑的皮肤,掌下的肌肤自手覆盖的部分泛起羞赧的胭红,每掠过一个部分都会激起不同程度的颤抖,要命似的快感如电流般过遍白居易全身,元稹对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此时宽大的手掌不停在腰部打转,分明是故意戏弄他。

白居易抿唇带着几分怒意看向元稹,他敏锐捕捉到了元稹眼神里不易察觉的得意,于是瞪了他一眼,元稹不仅没有反应,还掐了一把在白居易胸前颤抖的乳首,白居易“啊!”地惊叫出声,若不是被元稹压着,定会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白居易怒视着元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元微之…你欺人太甚……”,元稹本想一笑置之,刚笑到一半,被突然翻起身的白居易一把推倒在床上,在元稹诧异之时,白居易理了把额前被汗湿的碎发径直压了上来,形势顿时逆转,白居易双手撑在元稹脑袋两边,凌乱的长发散布在两侧,满身青紫的吻痕坏笑地望着他,一副荡漾又顽皮的样子。

元稹感觉有些难耐,下身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白居易几乎与他相贴,二人距离极近,元稹微微一挺跨部,正好也碰到白居易的,于是紧挨着白居易上下来回刮蹭磨动,白居易大为震撼地下意识躲开,面上顷刻间覆上一层五彩斑斓的红,“好玩吗?”元稹胜利者一般地挑眉打趣他。白居易恼,报复性地咬上元稹的耳垂,元稹吃痛地一抽气,白居易起身后俩人耳朵上正好各有一个牙印,公平至极。白居易似乎是觉得不过瘾,扒开元稹的衣领,挑了脖颈的高处狠狠吮吸出了两个大红印,看了一眼位置,光靠衣领是绝对遮不住的,才善罢甘休。

元稹忍不住笑道:“满意了?”

“嗯…我是满意了,不过………”白居易眼睛滴溜转了一圈,转回来又重新盯着元稹,若有所思:“好像有人要不满意了。”话音未落,白居易便去解元稹的衣衫,故意一扣一顿慢条斯理地脱。对白居易而言无所谓,但此时元稹却难受得很,耐着性子等了良久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眼看着白居易依然不紧不慢,元稹哑着声音提醒:“好像要更不满意了。”

白居易听罢,深沉地看了一眼元稹,三下五除二解下元稹的亵裤,早就坚挺的阴茎直直弹了出来。白居易将脸颊两侧的碎发别到耳后,舔了舔唇缓缓俯身:“没关系,马上就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手抚上滚烫的肉刃,伸出舌尖从下至上浅尝,最后在柱头打转,片刻后张嘴含住了前端,口腔的温热潮湿包裹给元稹带来汹涌的快感,低声喘息数次,忍不住扣住白居易的头来让他吞得更加深入。白居易尽力地上下吞吐,同时翻卷舌头不断搅动,在吐出时挤压口腔轻轻包裹着吸吮阴茎,此时元稹如同置身火热的洋流,手掌不自觉将白居易的头扣紧,甚至将他瀑布般的长发都抓得凌乱。

口中的肉柱本就胀得硕大,被按住后脑后又被迫吞进了更多,白居易生理性瞪大双眼,还未全部吞入便已经快顶到最深,口腔被撑得太满,不时便感觉下颌一阵酸涩,只能发出“唔……唔…”的低声呜咽。元稹似是享受得有些忘乎所以,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甚至在感觉白居易减缓吞吐频率时挺动腰部强行将整根阴茎挤入白居易口中,“唔!!”被顶到了喉头引起强烈的不适感,过于挤压的空间使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喉部下意识通过吞咽来排除异物,却呛得更加难受,而这一动作极大程度取悦了元稹,沉溺于喉头紧缩的快感,竟然在白居易的喉中抽插了起来。白居易想咳,刚想在间隙咳出,却又被生生顶了回去,在高频的摩擦下咽喉又痛又痒,下颌僵硬得好像要脱臼一般。就在白居易以为自己要窒息时,元稹身体逐渐紧绷,胡乱拉扯起白居易的头发冲刺数下,在白居易的咽喉深处忘情地喷薄。感觉箍在后脑的手逐渐放松力道,白居易连忙吐出口中的阴茎,起身拨开元稹的手,在一旁连咳不止。元稹回过神,看见白居易唇角沾的白浊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径,白居易被呛得眼角泛红,头发被抓得仿佛经历过凌虐过般凌乱不堪。

“我…对不起,乐天…你怎么样?”元稹连忙用手抹掉白居易脸上残留的精液,不断拍背为他顺气。“我…没……咳咳!”未等白居易说完,嗓子的不适感又激起一阵阵咳嗽。“乐天,我…对不起,我刚刚实在是……”元稹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慌不择言地解释着。白居易看他这副样子一时觉得好笑,忍不住沙哑着嗓子笑了两声,扣住元稹的肩膀:“微之,你说什么胡话呢?”白居易探出头去主动吻上了元稹的唇,元稹揽过白居易的双肩加深了这个吻,白居易刚刚咳出了一部分精液,还有一部分被吞了下去,属于元稹的味道在两人搅动的唇舌间蔓延,如同迷情的信息素般吸引有情人在此纠缠。

元稹揽着白居易一同倒在床上,接吻的同时将白居易的亵裤褪下,二人终于彻底赤裸相见。元稹起身去摸行事用的脂膏,白居易在喘息间无意瞥见了元稹的胯部———在接吻的当口,那根肉柱竟然再次挺立了起来。“微之…!你怎么又………!”白居易一脸难以置信,竖起食指死死指着拿到脂膏的元稹。元稹回到床上不慌不忙地开盒子:“因为乐天勾引我。”“???????”白居易忍住了想把食指换成中指的冲动,气急败坏想起身走,还没等起身,元稹就抬起他的双腿将沾满冰凉脂膏的手指探进了身下的穴口,白居易一时失了力,重重倒在床上。高热的内壁很快融化了脂膏,缓慢地滋润穴中每一寸褶皱,元稹又挖出一大块脂膏,探入了两根手指更加深入地搅动,蜜穴深处依旧干涩,即使脂膏融化,在一段时间内也会带来异物感,白居易小声哼哼,也表达着对元稹的不满。元稹轻声笑,缓缓探入第三指,手指与充分润滑的内壁摩擦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白居易觉得有些羞耻,一边扭过头不和元稹对视,一边低声催促道“好了吗?”

元稹拍了拍白居易的臀部示意他翻身。按照以往,白居易会对拍屁股的行为表示不满,今天白居易却一反常态地坐了起来并没有任何表示,反而直勾勾盯着元稹:“微之,你躺下。”元稹不解,但是看白居易一脸郑重其事,还是乖乖躺了下去。元稹躺下后片刻,白居易红着脸双腿跨在元稹身体两侧坐了下来,扶着元稹的阴茎缓缓挺起腰杆,元稹立刻会意,握住白居易的胯部配合他。白居易的手有些颤抖,过了好一会才找到位置,将穴口对准身下的阴茎,慢慢向下坐去。相较于手指,阴茎的尺寸还是要更大更长一些,柱头的进入还算轻松,只是深入后在体内未被均匀润滑的部分仍是无比干涩,在半路遇到的阻碍让二人都感到很辛苦,白居易只得借着阴茎进出的挤压来润滑甬道深处。下身依然不完全适应入侵的粗长异物,愈加勃发的硕大撑在后庭里又酸又涩,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地蔓延到整个后脊。白居易短暂地停歇下来,穴中内壁却由于想排除异物而不自觉地收缩,元稹被突然一夹,“啧”了一声,在白居易的臀瓣掌了一掴:“别夹那么紧,放松些。”白居易本就有些臊得紧张,这一下差点让他直直坐下去,而且难以自持地夹得更紧了。

“元微之…你再……!嗯啊……”元稹有些急不可耐,见白居易迟迟不肯继续,便手臂一发力,直接让白居易一坐到底,两人不禁各自长叹一声。白居易本就紧紧夹着阴茎,被强行顶到最深处的结果就是又痛又爽,全身如同抖筛般撑在元稹身上,如果不是元稹扶着他,此时可能已经倒下。元稹此刻也是被绞得更紧,但是整根没入的快感包裹着四肢百骸,欲望满足的愉悦感仍然占据主导。白居易也被突如其来的深入爽得六神无主,一丝涎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角流出,元稹撑起白居易,扶着他的腰肢开始缓缓抽插,白居易逐渐回神,颤抖着双腿一次次摆动起腰部配合。最开始白居易能够自制地控制深入的幅度,然而由内壁传导而来的奇特快感冲击着大脑,连体力的流失也开始加快,逐渐需要依靠重力使自己下坠。因为体位的关系,每次进入都会插到深处,在较深的地方有一处极为敏感,只要稍微碾过都会激起身体巨大的反应,每一次的下坠白居易都会被狠狠触及敏感点,全身如同过电般不住颤抖,连脚趾都会舒爽得蜷缩。

“竟然这样舒服吗,乐天?”元稹托着白居易缓缓坐起,白居易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攀上元稹的脖颈:“微之……微之……”他下意识地呢喃着,元稹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白居易汗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元稹在他颊边落下一吻,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

白居易趴在床上,元稹再次挺入他的后穴,已经被贯穿地变柔软的甬道轻易接纳了肉刃,穴肉恰到好处的湿热,融化的脂膏尽数成为黏稠透明的汁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流淌在穴口周围,浓烈的花香与荷尔蒙结合的气息成为最好的催情剂。

白居易逐渐适应了这种有节律的快感,可以摇摆着腰肢迎合,与元稹一同渐入佳境。元稹抬高白居易的臀部,使动作更加深入,同时上身与白居易相贴。元稹粗重的呼吸喷在白居易耳廓,白居易偏过头,与他琥珀色的双眸对视,二人心照不宣地接吻,仿佛要与彼此相融一般紧紧相连。一吻作罢,元稹搂紧白居易,衔住他颈后的软肉,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配偶一般昭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下身也开始更加剧烈地冲刺。

“啊…嗯嗯嗯……”在数次抽插到一个角度后,白居易微微躬起背绵长地呻吟,元稹直捣那敏感的一点,深浅结合地交替进出,爱惜地舔舐后颈那属于自己的印记。“微之…我快要………”白居易脸上已然不知是汗湿还是泪湿,碎发凌乱地沾了一脸,也不再克制地呻吟,高昂脖颈微张着嘴等待高潮到来。“乐天…一起……”元稹将白居易的腰箍出了斑驳的指印,发狠一般地贯穿白居易的身体,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的花心,白居易的叫声由高亢变得无声,全身已经舒爽得失语,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随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白居易脱力地向下倒去,从阴茎喷射出白浊的精液,洇在床上濡湿了一片。同时,由于白居易到达高潮,后穴骤然夹紧,在最后几次猛烈的“啪啪”声过后,元稹顶进白居易身体最深处喷发了自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就这样叠在一起喘息了一阵,待白居易回神,元稹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动,白居易不断用手扒拉他:“好了,可以了,快下去,你怎么又射在里面……”

随后二人又窝在床上卿卿我我了一阵,白居易面对一片狼藉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便相继去洗了澡更换床单,整理好后躺在床上相拥。

元稹一直埋在白居易颈窝处,白居易还以为他在看那些吻痕,稍微表达了一些不满,过一会发现元稹竟然不断吸气,好像在嗅闻着什么。

白居易实在疑惑:“微之怎么还学起小狗了,在闻什么?”

元稹深吸一口气答道:“有我的味道。”

元白二人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点卯晚了些,料想点卯簿旁应已经没什么魂了,便一人戴了一个围巾来到斋里。

二人走到点卯簿附近,正好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兰台,相互打了个招呼,兰台上下打量了一番元稹,露出吃惊的神色,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瞥了好几眼。

元白二人:不会被发现了吧?早知道应该再戴一层的!这下糟了,一定是被看到了脖子上的红印!

兰台:卧槽,这是真的元稹吗?他怎么才来点卯?不会是被外星人调包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立冬如约而至,来自北方的风吹过墨痕斋后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不知是谁在寻踪探险时意外发现了一处温泉眼,由于近来资材颇有盈余,兰台大手一挥,将温泉水引到广厦附近,为每间房屋修缮出了一池清澈的温泉。

大雪在夜半时分才停下,此时魂们都早已各自出了温泉,窝在房间捧上一杯热茶赏雪。

唯独尽头的房内散发着旖旎的气息,在万籁俱寂的雪夜里显得尤为甜美。

满地的白雪衬得天幕微微发亮,照亮了一个不眠的长夜。

在尽头房间“不眠”的,是元稹和白居易。

若要一对经历长久岁月仍在热恋期的爱侣,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俱备的环境下不擦枪走火,那近乎是一种残忍的行径。

如果从房间的屋顶沿着房檐望去,远远便可见到露天的小型温泉池,如果声音大一点免不了要被人听去。

元稹和白居易在水中相拥,二人心有顾忌,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是克制地触碰唇瓣,蠕动双唇细密轻柔地啄吻对方。不知是水雾作祟,亦或是心底的欲望防线决堤,薄雾朦胧遮蔽着面庞,却让人一心只想交织得更加紧密。

一阵浅吻后二人相视,尽管水外仍是寒凉,池内的高热仍是将人蒸腾得全身微红,面部也布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红晕。

元稹在水中的手揽着白居易向池边靠去,将白居易困在身体与石壁间,俯身用唇轻羽般点在白居易微颤的眼睑上,睫毛如同蝶翅扑扇振了数下,在湿热的吻中逐渐乖顺地向下闭合。白居易稍仰起纤白的脖颈,在无间的默契里开启了不眠的夜。

元稹拨开白居易被水汽打湿的碎发,在光滑的额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一路向下延伸至鼻尖,拭走蒸腾中渗出的薄汗,有些急迫地擒住微张的唇,舌尖舔吻描摹着唇瓣的轮廓,夹杂了牙齿的剐蹭啃咬。

这个急促的吻让白居易呼吸一乱,慌忙喘了两下,转而积极熟稔地回应起来,在交叠的唇间含住元稹,不时伸出舌尖撩拨又不进行深入的动作,挑逗一般浅尝辄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稹停下动作深沉地盯着白居易,白居易的唇上留下一道亮晶的水渍,嘴唇也被啃得充血,透着胭脂般的红。白居易大方地对视回去,留恋地舔舐唇上的余韵,搂过元稹的脖颈,在他的嘴上也印了一道水迹。

白居易正欲后退欣赏自己的杰作,元稹已经率先一步捕捉了他的唇,本就开合的嘴轻易被撬开,强行挤入灵活的舌,带着元稹的气息扫掠口腔的每个角落,肆意攫取白居易的空气,在白居易错愕间占领深处,让舌头极尽压榨最后一点缝隙,让每一片领域都沾染气息。

白居易在窒息的边缘被吻得头晕目眩,过于深入的吻让他失去呼吸的余地。危险的信号在彼此的气息中传递,引诱昏头的人走向欲海更深处放纵。

这样深沉热烈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紊乱,在到达意乱的顶点时才抽身分开,舌尖残留的唾液在水光映衬下扯出一丝透明的线,唇齿间依稀仍温存着对方的气息。

已经无法分辨是水温升高还是情迷下的身体火热,元稹与白居易只觉得躯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每次接触都仿佛一触即发的战争,皆是剑拔弩张的态势,只需要一点火苗便可呈燎原之势焚烧人的理智。

二人胸膛起伏地喘息片刻,肌肤从上至下泛起薄红,面颊与耳根更是因为动情显得格外重色。白居易先一步攀上元稹双肩,趁他未回神径直吻了上去,这一吻凶狠异常,原始的入侵与啃咬昭示着勃发的情欲,元稹也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扶按上白居易的头迫不及待地回应,滚烫的舌相抵翻卷,在欲海中掀起轩然大波,由于进攻过于猛烈,两人不时地分开喘息,其中一方还未及喘息,另一方又急不可耐地重重吻上去。

满室都飘荡着元白二人唇齿的碰撞声与啧啧水声,间歇传来凌乱的喘息声。

元稹在喘息,白居易倾身吻回去,元稹不甘示弱地回应,在向前逼压之时,白居易处在水中,一时不及改换重心失了衡,向后仰去跌进水中。白居易一时糗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水中慌乱地扑腾,幸而温泉池水不深,一站定便可以立身。就在白居易几近站起时,一个力道将他重新压入水中,始料未及的变故让他再次跌得更深,料想是元稹使坏,非但不捞他,还火上浇了把油!

白居易正又懵又气,胡乱摸索之间,只觉一双熟悉的手托住了他下坠的身体,湿热温软的唇与他的相贴,本是各自的呼吸,却因为亲密的交接交织在一起,在水中将两个人呼吸的小气泡汇聚成一个个更大的气泡,仿佛两个人的全部都在水中交融如一一般。

半晌,在白居易脱力的最后一刻,元稹才一把捞起白居易,扶着他靠在池边站定,结束了这场有些疯狂的闹剧。

因为在池底多少呛了点水,白居易惊魂未定地咳了几下才缓过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之,你是不是有点疯得上头了?”白居易手指不停点着元稹的肩,无奈地看着湿漉漉的两人。

元稹执起白居易那只充满怨念的手,在分明的骨节上伸舌尖轻轻舔舐:“确实,想要得要疯了。”

白居易被背对着元稹压在池壁边,身后是那人胯间的硬物灼热地抵在他臀部的丘壑上,身上是火热的双掌在肆意逡巡,颈间不时被喷薄上粗重的吐息,头上是高悬如水的明月,正直直伫立在夜空观赏艳丽的风景。

好像被月亮偷窥似的,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居易皱皱眉,有点难为情地开口:“能不能...回房间做?”

“不,就在这里。”元稹故意将手游走到白居易的胸前,非常不满一样,狠狠拽了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还坏心眼地向外拉扯。满意感到面前的人紧紧瑟缩了一下肩膀,全身剧烈抽搐了一跳,才安慰性地抚摸数下被虐待得发红的可怜茱萸。

“啊…!”白居易刚想痛呼一声,猛然想到这是露天的温泉,如果声音太大定会被人听到,喊到一半连忙收了声,低声提醒元稹:“你轻一点,会被人听到的!”

元稹不以为意,手掌一路延伸下移,握住了白居易身下的那根:“那你小声一点,别被人听到了。”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掌包裹柱身开始上下套弄,白居易被抵在缝隙间瑟缩地挣扎,两手扒着元稹的手臂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反抗,只得欲拒还迎地挂着。“嗯啊…不行,快放……哈………”元稹抚上阴茎的顶端,手指不停打转,不时用指甲轻扣孔眼,尖锐的快感冲昏白居易的头,只能用仅存的理智发出支离破碎的拒绝,身体却颤抖地要融化在元稹的怀抱中。元稹挤在白居易的颈间嗅白居易略带潮湿的气息,从下颌处烙上细密的湿吻,衔着红透的耳垂打转吮吸。白居易耷拉着头倚靠元稹,双腿在水中打颤激起细微的涟漪,阴茎在爱抚下吐露出点点泪珠般的液体,随着撸动的节奏吞吐垂泪。元稹见状,蓦地加快了速度,只见白居易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空气,褪去了方才压抑的喘息,变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

“哈啊……嗯啊啊……”白居易只觉得身体一阵飘忽,元稹了然地帮助他冲刺,随着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白居易在元稹的手掌下达到了高潮,射出的液体尽喷在元稹手上。白居易脱力地喘息着,元稹分开两指,将指缝的白浊液体拉扯出丝,在白居易眼前晃了晃。此时的白居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无神地望着两指毫无感觉,元稹俯首在白居易肩头咬了一口,白居易回过神吃痛地倒吸口气,元稹才满意地舔舐了那道带着血痕的牙印。

白居易被肩头的疼痛唤醒神志,在看清那缕白浊后羞赧地扭头。他的嘴微张,元稹就将手上的液体胡乱涂在白居易唇上,然后两根手指插入他开合的口中,强行裹挟起蛰伏的软舌共舞。白居易被迫张大嘴巴承受杂乱无章的搅动,手指不时顶在腔壁上将面颊戳得变形。刚刚射出的液体与唾液融合在一起,特殊的麝香气味在口中蔓延,随着手指抽出,不及吞咽的唾液与精液混合在舌尖与指尖,在月光下发出淫靡的白色反光。

元稹另一只手扶起白居易的腰,将他臀部抬高,分开雪白的双壑,露出其中因为害羞而颤抖开合的蜜穴。就着手上黏稠的混合液体,将手指插入其中,紧致的穴壁下意识排斥异物入侵开始剧烈收缩,却反而将手指绞得更紧。元稹顺着白居易的脊背安慰性地爱抚,借着指尖抽插时挤入的泉水慢慢使人适应,泉水的浸润让甬道内部环境更加湿滑,适宜的温度使肌肉逐渐放松。随着阻力减小,体内的手指又再深入几寸,便在干涩处引入泉水,于穴中不断打转抽插,使每一处褶皱都充分被水浸透。不过片刻,白居易身下的蜜穴就将元稹的手指整根容纳,在抽出时还颇为留恋地夹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只是用手指就这样恋恋不舍吗?”

白居易喃喃:“你…我们还是回房间吧,在这里声音太大了……”显然,二人的脑电波并没有处在同一频道,白居易仍惦念着墙外是否有人经过,这让元稹有些不满。

“啊啊……!嗯……”白居易的担忧还未结束,便被元稹扶着腰肢从下面的穴口贯穿了身体,滚烫的肉刃似乎要将他的身体割裂,火热地将温度烙在脆弱的内壁上。

白居易被顶得直向前倾去,口中发出大声的惊呼,元稹眼疾手快一把箍住他的肩膀向后拉扯,白居易撞在元稹的胸膛,顺势被自后搂住脖颈,元稹灼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你要小声一点,别被人听见了。”说罢还故意耸动了几下,白居易被顶得一颤一颤,只能连忙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元稹一手搭在白居易胯间向后按,让二人的躯体自上而下牢牢贴和。穴壁的紧缚和湿滑给了阴茎最舒适的包裹,元稹停在其间静止片刻,将刚刚进入的迷乱舒爽感受个彻骨,才低喘一声在水的包裹下开始抽插。

二人的动作是在水面之下进行,但即使是被水吞没了些许声音,仍能听到闷闷作响的“啪啪”声,以及只有二人可闻的,来自穴内丰沛的水声,声音淹没在随律动掀起的水花中,但在二人耳中听得格外清晰,尤其令白居易感到羞耻非常。

“微之...你轻一点...轻一点...声音太大了......”白居易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泄露一点声响,每次即将叫出声时便大幅起伏胸膛,将呻吟变作无声的喘息。

元稹视若无睹,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更加大力度冲撞了起来,“嗯啊啊啊啊....!”白居易感到一阵酸软,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水花如波浪一般连续不断,随着勃发的欲望发出阵阵低吼。毫不节制的撞击尽数落在柔软的内壁,蜜穴仿佛很受用一般愈发夹紧体内的肉茎,不断放大的快感冲击着脑内的理智,令白居易放声浪叫了良久。

元稹突然在此时停止了攻势,他将白居易翻转过来面向他,白居易依然是刚刚那副耷拉脑袋惊叫着纵欲的模样,眼角微微泛红,六神无主地望着前方。

“乐天,刚刚声音太大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听到了,真拿你没办法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稹一边挤进白居易的胯间,一边抬起他的双腿盘在腰侧,故作苦恼状地将他的身躯微微折叠,将还没完全合拢的嫩穴门庭大敞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稹舔了舔唇,将硬挺的阴茎再次没入湿滑的穴中,体位的关系使得插入的距离更加深入,白居易舒爽得全身过电般一震,刚欲开口呻吟,却被早已俯下身的元稹含住唇瓣,硬生生将声音堵了回去。身下律动的水声与唇舌交缠的水声交织,在月色下蒙上一层隐晦却要命的暧昧。

白居易的双腿不自觉向身体两侧下坠,下身呈现了M字型,令进入更加方便。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进入穴内的泉水越来越多,阴茎不断冲击拍打内壁,使下身本就紧致的空间被越填越满,带来奇妙的饱胀一样的酸涩感。

“唔嗯....呜.....”每当元稹长驱直入时,白居易口中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咽声,由于双重快感的冲击,他并不能很好地集中精力,口腔完全被元稹支配,张着唇任由他吸吮啃咬。

而元稹在下半身血液的驱使下愈发疯狂,发狠顶撞着白居易身体的最深处,在那个凸起的敏感上抵死研磨,带着温热的水流冲击敏感点,仿佛要把它融化一般,暴雨似的将力道一次次碾压在上面,引得白居易昂首尖叫,元稹亦不再克制,啃咬白居易的喉结,抵着白居易的双腿将他扣在池边,任由白居易被插得放声哭叫,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不受抑制地滚落,顺着颌骨和脖颈的轮廓流下,元稹吻去这些欢愉的泪水,似乎要将身下的肉刃凿在白居易体内一般,如同原始的野兽低吼着在伴侣身上耸动。

在最后的时刻,元稹流连着白居易的脖颈,最终寻得一处心仪的位置舔吮,随着高潮的来临愈发用力,白居易在下身相交的快感与脖颈传来的些许窒息感交融之下,从性器中第二次喷薄了白浊,元稹也在数次冲刺下对着隐秘的深处射精,顺便在白居易颈侧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吻痕。

阴茎渐渐从体内抽离,积蓄在穴内的泉水混合着润滑液的白浊一股脑涌了出来,而后元稹方才射入的也随之流出,失禁一般的耻感让白居易不禁低头捂住了脸。

“微之,你说咱们是不是...肯定被听到了...?”

元稹望向高悬的月,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道:“应该是不会的。”

PS:黑心兰台难得良心发现了一回,咱的温泉池都是流动水,放心大胆搞!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乖宝们过年好啊~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最开始只是因为喜欢元白想随便写个肉,有人看就继续写没人看就自嗨,没想到真的有宝喜欢并且每一篇都在看,真的超级感动和高兴,真的非常感谢每个宝的认可。

这篇因为一些原因拖到了很晚,外面鞭炮声太响了我很害怕鞭炮,写这篇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但是这个梗应该会多写几篇出来,下次一定好好写x

预警:戒尺打屁股打到射+狐狸发情期,不要在肉文里找考究敲黑板x

本篇可以配合《红叶寺》食用,是一首很那啥的歌手动狗头

六月的江南,雨泠泠地下,洗尽竹枝上的白霜,噼啪作响打着绿叶,绿竹环抱着乡村的小屋,屋檐上水珠成串滑落,屋檐下孩童朗朗读书声。

教书先生在窗边看雨看得出神,背手拿着书卷,有些瘦削的面庞上一双眼睛熠熠有神,窗外的天光与翠竹交映在他眸中,被丝缕的雨点划碎,无声地闪动着。一名好动的小孩借着立起的书本挡住面庞,鬼鬼祟祟地望向毫无察觉的先生,眼神上下来回转动,一边打量窗边的动静,一边从桌下掏出一个刀削的小木马在手中把玩。小孩最开始还时不时探出头警惕着,随着对木马兴趣的加大,逐渐遗忘了先生的存在,手指捏着小木马忘情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

“大将军策马去,金色日光照耀他的银鞍,身后万马奔腾……”小孩正兀自沉醉着,便顿觉头上一痛,忍不住放下书本和小木马。“啊……!先…先生………!”戒尺蓦地砸下,将他从千军万马的幻境中抽离出来,四周尽是正在回头发笑看着他挨打的同窗,桌上是落掉的书和木马,身边是先生的蓝衫。

“刚刚是不是又没有认真读书?”先生上下挥动戒尺指着他。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雨水积在青石板上,微微泛着天的光色。屋内下学的口令被雨声掩盖得几乎不可闻,但学生们听得万分清晰,迫不及待地与先生道了别,三三两两地奔出房间。

学生顷刻间走尽,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教书先生,他稍微整理书本,望了望外面的大雨,拿起一把青色的油伞,在屋檐下撑开。

青色的伞与蓝色长衫衬得这位先生格外清冷,他在学生的口中也是一位严师,加上对学术的严谨,和他略带锋利的形象完美契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踏足激起的水波间,黏起了被雨水拍打落下的竹叶,荡出苍翠的波澜,平静后却是蓝衫先生寂寞的衣摆倒影,又转瞬而即逝。

赴试的失利,让他多少有些烦闷。在这个看重出身的世情下,如他这样的平民很难有出头之日,一切似乎在他落笔“元稹”的那刻起,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同乡的老儒欣赏他的才华,便介绍他去友人的学堂教书,家贫无业的元稹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接受提议来到了学堂。学堂也是由一位老先生管理,虽然教授的大多是村中的孩童,老先生也千叮咛万嘱咐后才放心交给元稹。

有才华的年轻人在气盛之时总会带着些狂气,元稹起初并不十分情愿给这群顽皮的孩子讲书,但经过老先生的开导以及与孩子的相处,元稹逐渐沉下心来,尽职尽责地为这群调皮又天真的孩童讲授那些对他们来说有些晦涩的学问,即使他们之中也许很少有人有机会能步入仕途。

一阵神游后他已不自觉地走到了竹林的尽头,雨势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大,在朦胧的水帘间隐约能够看到一座石桥,桥后宛若烟雨云海,透出淡抹的碧色。元稹踱步走上石桥,随着距离缩进云海逐渐拨开了面纱,那原是一泊大湖,周围苍松翠竹风景很是宜人,元稹平日心情烦闷时最喜欢来到这里散心。

湖上清风吹来几缕细密的雨丝,打在面颊上带来些许凉意,往常如玉的湖面此时被雨点打碎,伴着打叶声泠泠作响。元稹正兀自沉醉于美景中,忽闻远处传来阵阵人的呼喊声,寻声望去,原是对岸的一个人正在树下不断招手似是在呼喊他。

元稹疑惑地撑着伞走了过去,还未等元稹走近看了详细,那男子便已迫不及待地开口:“太好了,终于等到了……!这雨一直都不见小,我还以为要被困在这里了………”男子松了口气,似是真的很高兴一般喋喋不休地说着,走近一看,他虽然在树下避雨,但仍被一些散碎的雨点打湿了头发,脸上也落了不少雨水,虽然有些狼狈,但姣好的面容仍是引人注目,只是……

“这位公子,请问…你要前往何处?”男子好看的双眸微微弯下,连带着眼下的泪痣,竟显得有些妖冶。

“栎村。”元稹淡淡答道。

“啊,那我们是同路,能否与公子行个方便,我们共撑一伞?”

元稹刚想犹豫,那男子便已经抢先钻了进来,用那双明亮的眼望着他,元稹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带着个人同游在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伞能遮蔽的空间很有限,两个大男人几乎有一半的肩膀都露在伞外,被雨打湿后又下意识往伞里一缩,二人的双肩经常会撞到一起,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不是村中的人,也不像游人。”那男子刚思考着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元稹却率先开口。

“呃……我………是…………”男子似是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一时结巴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元稹突然站定,比男子略高的他目光略微向下,直视着男子的眼睛。

“你的耳朵…露出来了。”

“诶………!?”

原来男子名叫白居易,原本是山林里的白狐,在机缘巧合下来到这里修成了人形,但因为情况尚且不稳定,在元稹面前露了馅。白居易眼见瞒不住了,便干脆和盘托出,还请求元稹给自己一个住处。

见元稹不停揉着眉心的褶皱,白居易拍着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微之,你放心吧,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会赚钱。”

元稹面色有所缓和,上下打量了白居易一番:“狐狸…还会赚钱?”

白居易瞬间变得激动,连耳朵上的毛都向上炸了起来:“你…不要小看成精的狐狸啊,能修成人的都是有丰富阅历的!”

看着白居易咬牙跳脚的样子,元稹扯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轻声打了个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以后可要把耳朵藏好了。”

——俊俏的狐狸,要小心别被别有用心的人骗走啊。

自从当教书先生后,元稹便在村中一处僻静之地单独盖了一间屋,屋内东西其实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些柜子和厨具,却因为到处都是书而显得满满当当。

“家里地方不是很大,你在这凑合一下可以么?”元稹扒拉开桌上的书堆,勉强凑了一块枕头大小的地方出来。

“啊…?怎么睡?”白居易愣住。

“你变狐狸。”

白居易礼貌地微笑着,脸色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紫不断变化着,努力在脑内寻找委婉的措辞。

“这位——元……微之啊,我们的原型是不能说变就变的…”

元稹很尴尬,白居易也很尴尬。

好在元稹平时睡觉的床并不小,只是因为摞了很多书显得有些局促,白居易身材并不高大,两个人在上面稍微挤一挤也是富足的。

也许是刚化形再下雨受冷导致的身体不稳定,第二天白居易头上的狐耳已经消失,形貌与常人无异,元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的缘故,他总觉得白居易无论怎么看都像一只狐狸。白居易坐在屋门口手上编着什么,早晨的暖阳落在他柔顺的发上,看得人心里温暖又和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做什么?”

“我在编竹筐。”白居易举起编织了大半的筐在元稹面前晃了晃。

“编这个做什么?”

“上山采药,然后去附近行医。”

“你们狐狸还会这个?”

白居易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他:“这位公子,你要时刻记得,能成精的狐狸都是很有本事的。”

元稹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但发现白居易的认知和人几乎无异,便带上随身物件像往常一样去往学堂了。

白居易在山上采了半天的药,便赶往附近的村落行医,村民对这位陌生的人并不十分信任,但由于距离医馆较远,一些有沉疴不便行动的人还是决定尝试一番。白居易也并不介意他们的警惕,按照经验为他们一一配药,其中几个狂咳不止的人喝下药汤后立刻有所缓解,村民也逐渐对白居易放下成见,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求药。临近黄昏时分,竹筐里的药已经全部用完,白居易许诺次日还会到来,便提着满满一小包钱回到元稹的住处。

白居易一进门,看见元稹正在桌边看书,元稹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白居易咧嘴一笑,取下腰间别着的钱袋一把放在桌上,抱起双臂斜倚在门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元稹打开袋子。

元稹解开系袋,从里面露出白花花的钱币,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沉甸甸地堆成一摊。

“元公子,这些钱够不够买你帮我沏杯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家里多了一只狐狸公子,元稹漏出笑容的次数明显也增多了。以前他都是一个人独自做各种事情,现在虽然床变挤了,还需要多留一双筷子,但狐狸很能赚钱,每天都会带不少钱回来,狐狸还见过很多外面的事情,又读过一些不知出自谁手的书,其中不乏典籍古着,也有道听途说的野史,甚至有时还能在学术上给元稹不少灵感。

不知是不是天性的缘故,白居易喜欢蜷起身体睡觉,又惧怕在边缘掉下去,常常越睡越往榻里挤,搞得元稹苦不堪言,于是元稹将白居易换到床榻的内侧。白居易好像有讲不完的故事,每天临睡前都会喋喋不休地说很多东西,元稹对这个见多识广的狐狸越来越好奇,便问:“乐天,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是不是已经活很久了?”白居易摇摇头:“其实我也不记得了,最开始只是作为狐狸活着,突然有一天萌生了人一样的意识,才开始记事,其实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人活着,我……感到无比高兴。”

——也因为能遇到你感到无比高兴。

狐狸不记得自己出生的日子,但他知道这个时间对于人的意义很重大。

元稹生辰的那天,白居易早早进了山,元稹出门时便看见白居易在屋旁翻土种花。待他傍晚归来时,房子周围已经种满了开着紫色碎花的绿植,门上挂了一只竹编的蝴蝶,风一吹便像真蝴蝶一样翩翩起舞,时不时还会引来彩蝶在周围追逐。

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大概就是白居易到来的那天,原本冷清的屋宅突然有了家的气息,原本在荒原流浪的狐狸突然有了归宿,即使落在贫瘠的土上也能枝繁叶茂,让寂寥的夜晚不再孤单。

白居易环抱着身体缩在凳子上小憩,可能是睡熟了,对元稹的到来毫无察觉。果然还是很像狐狸,元稹心想。

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那光洁的面颊,夕阳的余光洒在狐狸身上,空中的浮尘都被照出金光,围绕着温暖的狐狸缓缓飘动。白居易蓦地睁开双眼,金光打在紫色的眸中像那镶金的彩云,元稹仿佛被那目光烫了一下,连忙拨起白居易面颊旁边的一缕发,装作若无其事地为他整理形象。

“啊,你回来了。”白居易稍微舒展了四肢,跳下椅子站在地上狠狠抻了个懒腰。

“怎么样,好看吗?”白居易比划着指了指窗外。

元稹痴痴望着他如水的眼眸,应了句“很好看,我很喜欢”,分不清楚是对着谁说的,或许都有吧。元稹自己大概都没有意识到他看向白居易的目光有多温柔,就如同要把那夕阳下的身影融化在眼里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居易说他看过天象,今晚会有明亮的月亮与星辰,二人仿佛村里的孩童一般,拿上木梯就爬到了屋顶,顺便带了佐景的酒盏,静候夜幕降临。

元稹的房屋建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上,从房顶向下望去便能俯瞰整个村落,星星点点的灯火将天幕映照得泛紫,如钩的新月高悬在夜空,万千星辰宝石一般地闪耀着。这种景色也许并不是世间的罕有,但却是二人生平第一次并肩举杯,星间月下,掬一盏载着月光的薄酒,美好之物并不是千金难求,难求的是与美好相遇的机缘。

元稹和白居易都看得痴了,又同时转头望向彼此,只觉得那远在天边的星辰远不如此刻对方眸中映出的耀眼。

“你当初非要跟我走,不怕被我骗去剥皮卖钱吗?”元稹笑道。

“那我就变成狐狸鬼,做鬼都不放过你。”白居易满脸写着无所谓,狡黠地咧嘴。

二人畅怀大笑,执起并不华美的盏一饮而尽。

“微之。”白居易满眼笑意地望着元稹。

“嗯?”

“你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白居易凑近元稹的脸,表情极为认真地说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元稹一手撑着身体,也向白居易靠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话的尾音还未落,双唇便已相接,将未吐出的字句尽数含下,在星穹之下拥吻。

后来白居易很不合时宜地醉倒了,元稹艰难地扶着白居易回了房间,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居易的酒量这么差,一杯下去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也不知白居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倚着元稹很不老实地蹭,然后顺理成章地擦枪走火。

白居易迷迷糊糊地被元稹按在塌上吻得天昏地暗,他差点以为嘴巴都要不属于自己了,元稹喜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印记,白居易意识混沌间还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只觉得元稹有时会弄痛他,弄痛一次他便哼哼着咬一下元稹的耳廓。二人身边并无他物,元稹只能拿起白居易平日用草药熬的脂膏,在干涩的甬道内用手指润滑充分。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不免有些生涩,元稹操之过急差点让白居易受伤,白居易数次试图逃跑,最终都被元稹按住,直到顶上了那极乐的一点,二人都是一声餍足的呻吟,之后便在旖旎与枕边爱语里度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居易满身都是紫红的吻痕,元稹左耳遍布牙印,只好各自告了一天的病假安心“养病”。

白居易最近很焦躁,准确的说是这个季节的所有狐狸都很焦躁,白居易也没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会受影响,也许是化形时间还不够长,总之他现在整天心神不宁,恨不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虽然心里猫抓一般地痒,但好歹是成精的狐狸,在表面上影响不大,可以照常行医煮药。

大概是心有灵犀,元稹已经觉察白居易的不对劲,但在具体行为上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便没多加理会,只觉得自己多思多虑了。元稹通常回来得较早,在等待白居易的这段时间便会看一些书籍。而现在已经是临近天黑,白居易仍迟迟未归,元稹一边觉得可能是路上耽搁,一边烦躁地翻书,事实上根本没看进去几行字。

眼看着夜幕降临,元稹彻底坐不住了,一连向窗外望去好几眼无果,便铁下心决定去附近看看。元稹刚将门打开,迎面便有一团毛茸茸的扑进怀里,站定一看竟是双耳和尾巴都露出来的白居易。

“乐天!?你怎么……”

白居易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才断断续续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突然受什么影响……我怕被人看到,就沿着山路一直躲躲藏藏,刚刚趁着夜色赶紧跑了回来……”说罢转过身摇了摇身后的巨大狐尾。

“这个…没办法,藏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狐狸尾。

白居易先是疑惑,随即便迅速看穿了他的意图。

“这个不能摸…!会难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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