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漆黑的类人生物站在天台边,举起它锋利的,带有金属质感的手臂,像是骑士盔甲的手铠。
它将手臂向上高举,在漆黑的面甲下发出难以让人听清的低语。
“神说,要有光。”
如同在迎合这道声音,有数十层高的楼房边出现一棵古树,盘根错节,根须就有数人合抱之大,从地底生长而出,人造的水泥地寸寸崩碎,大楼轰然塌陷,自然的奇迹从之中生长——或者,从一直躲藏的地方爬出来。
不同以往的变异植物,古树充满美感,历史的存在好像就是它的代名词,树叶由嫩绿到枯败,将古树的外表大体分成四部分,一棵正常树木会在一年中经历的状态组合在一起。
树根错综复杂的盘结在那栋楼上,由无数生命供养出的巨树仿佛对生命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连该隐都几次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
那棵树发出了温和的光。
那棵“神树”的根须缓缓向楼下废墟中的他伸过来,可它已经不想跑了,马上,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他不可能活下来,就是不知道这棵树能不能继续存活下来了。
“就有了光。”
这是神树在回应,它平等的爱着所有存在着意识的物体,不论那是不是生物,有没有智慧。
该隐和神树离的太近了,它感觉自己即使是无法二次感染的感染者,也要被神树致幻了,不然一棵树怎么会说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所谓了,它不在乎。
现在该隐·伯特莱姆只能躺在废墟上,看着天边的黄昏发呆,那栋楼上多了一株青翠欲滴的树木,和那栋楼相比,显的极其高大。
该隐·伯特莱姆在生命最后的几分钟,扔下了它的武器,身边传来风的声音,再就是沉闷的东西落地的声音,它感觉到开裂的石头,尖锐的玻璃,带着腥气的土地,还有让洁癖的人难以忍受的,像血一样的粘液。
那是神树,神树的感知比它要强,它们只是短暂的通感,它同时感受到了神树的悲悯,神树赋予它叛逆暴躁的子民宁静与幸福。
“吱嘎吱嘎……”
神树子民的骨骼被揉乱碾碎,有助根系同化,在这一过程,该隐没有任何痛感,绿叶覆上它脱不下的面甲,在脸上投下棱形的倒影。
平静,安宁,他听到昆虫,鸟雀的叫声夹在树叶沙沙的声音中,他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
神树也不是除了学人类当神棍外一无是处,至少安乐死很在行。
“咚咚咚。”
木质的门板传来敲击声,让人恶心的声音从隔音较好的门缝里窜出来。
“该隐,出来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证明,神树除了当神棍外真的一无是处,甚至连简单的安乐死都搞不定。
该隐突然感知不到周围了,并不是指五感,而是类似于天眼一般的,感染者用来“看”的“眼”,变得像近视度数一千的人一样,模糊不清。
而神棍神树是做不到这样的事的。
他猛得从床上弹起身,在睁眼时微愣了下,这是他自己7年前的房间,摆设装修一模一样,该隐冲到电脑前,和桌上的闹钟仔细对照时间。
所以这是7年前,而该隐就像个被神明大发慈悲的,没用又无能的,落魄的失败者一样重生了,同时还有一周时间,怪物就会出现,而他早已经感染了病毒。
有什么用呢?
“砰!”
闹钟被狠狠摔在床上又弹起,所有感染者前期的症状在该隐身上得到了体现——暴躁,冲动,易怒,情绪化。
该隐心里窝火又生气,最后选择——生窝囊气,他甚至连闹钟都不敢砸地上,就怕门外亚伯进来……嗯?
他猛冲去拉来门,仇恨与怒火爬上心头,但看到站在他门前的亚伯,他心里的火当即被冷水泼灭了。
末日前后的亚伯其实变化并不大,没什么部位莫名变色,还是金发蓝眼,和大多无症状感染者一样,只在情绪激动时眼球整个会变成纯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亚伯没有那种感染后让人觉得危险的气质,整个人写满了和善,用该隐曾经的评价就是:学校话剧演天使的角色都不用找,拿个光圈放亚伯后面就行。
他用少见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贯穿他人生始终的家伙,丧良心的病毒在体内叫嚣着让背叛者付出代价,未被病毒感染的感情怒斥着过去与现在的不同,复仇没有任何意义——无数观点拉扯着该隐的理智。
亚伯·伯特莱姆被该隐看的发毛,浑身不自在,却又非常开心,之前该隐总是有一点社恐,只爱在阴暗的小角落躺着,甚至不敢与任何人对视,虽然现在转变的方向有些吓人,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或许代表该隐愿意从父母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看起来还有些愤怒,是起床气吗?
“呃,该隐,吃早饭吗?”亚伯·伯特莱姆向兄弟和善一笑,体贴的说:“或许你想再睡一会?”
“……吃饭。”该隐仔细盯着亚伯,用刚起床的沙哑声回答。
父母死亡后,亚伯总是和该隐一起吃饭,哪怕该隐不常讲话,亚伯也总是极力在饭桌上试图寻找话题,或是朋友的趣事,或是室外的玩乐,或是电影与书籍,他总是试图花时间把能让人快乐的东西送到自己的兄弟面前,好像让该隐开心比让自己开心更重要。
亚伯也总是很有分寸,会在该隐不耐烦时止住话题,而当他的兄弟生闷气时,他也总会任由该隐把负能量送给他,即使这一顿饭吃的并不会让他舒心。
与感染者亚伯截然不同的是,现在的亚伯好的不真实,如同阳光下吹出来的泡泡,流光溢彩,又一定会在空气中破碎。
对这么一个老好人生气,就如同在对着棉花打拳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想揍的是末日后背叛他的那个出生,而不是现在这个纯良的亚伯,或者他可以把那个感染者亚伯在现在掐灭,只要让亚伯不接触感染者的体液就好,最简单的方法——关在家里。
该隐吃饭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让亚伯觉得对方像在看一只跳踢踏舞的猴子,欣赏什么怪异的东西,让亚伯这个常年陪着他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嗯……最近天气不错,周末打算去到处玩玩,呼吸下新鲜空气,你要不一起来?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我车正好被莱恩还回了,能来和你一起去玩。”亚伯等了许久,见自己的兄弟还是不说话,勾起一个略显安抚的笑容,放缓语气说,“就我们两个。”
原先低头吃饭一言不发的该隐似乎回了神,他的眼底带上了不明的色彩,似乎是亚伯温和的语气起了作用,他只简短的回了一句:“不去……”
也许是吃人嘴软,也许是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过晒坏了他的脑子,看着许久不见的亲人,让该隐的话头突然转了一个弯,“……太热闹的。”
能说服总是在家里宅的兄弟出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特别是这个兄弟跟你关系很好时。
两人吃完饭随便收拾了一把就出了门,他们走路去停车场,亚伯·伯特莱姆穿着休闲的白卫衣和运动鞋,看着像一个阳光的大学生,该隐则整个人藏在黑卫衣里,一幅阴郁的样子。
噗嗤,其实黑卫衣非常吸光,每次午后大太阳的时候,穿出去都会像刚从热熨斗下走了一遭,热的人浑身发汗,即使如此,该隐也绝对不会换下那件黑卫衣,也因为这种幼稚的举动,让亚伯感到哭笑不得——就像一个想把自己藏在阴暗地方的蘑菇,穿了这件衣服,亚伯就不能把他从阴影里拉出来了,除非他想热死他可怜的蘑菇兄弟。
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袖子抹了把该隐额头的薄汗,扯着该隐的胳膊,半拖半拽地往停车场边的冷饮店走去。“走,老艾尔家又上新品了,他之前还说想给你尝尝呢。”
老艾尔是他们的老邻居,与他们的父亲是老友,他家里的小儿子以前为了课业辅导,经常给他们送冷饮喝,他也一直瞒着老伯特莱姆两个孩子喝冷饮的事。
在他的小儿子失踪后,亚伯也经常去和他串门,伯特莱姆死后,老艾尔还充当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监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饮店很小,没几个座位,大多都是熟人,一进店,凉气扑面而来,该隐快要热到晕眩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了些,亚伯要了两杯冰镇的海盐冰糖柠檬水,把其中一杯推到该隐面前。
该隐握着冰镇的饮料,与自己的兄弟并肩行走,看着亚伯和其他人打招呼,老伯特莱姆是个很好的人,亚伯继承了他的这点特质,还多了母亲的健谈,至少在这条街上,人人都认识伯特莱姆兄弟,当然该隐是因为宅出名的。
该隐的目光在亚伯和与他打招呼的人中穿梭,心里记录着没有感染的亚伯,又因为抵触这种社交场合,没有说话,他默默抿了口饮料,试图让那凉意驱散心底的暖意。
还有一周,还有……
“你想去博物馆吗?”亚伯如同背后长了眼睛,猛的回头,第一时间在树木的阴影下定位到和背景接近融为一体的兄弟。
该隐:“……”
不,人太多了,更不用说今天是周日……
“或者滑雪场,我看你很热,难得出来一趟,去玩一玩?”亚伯打开车门,两人都坐上车,他打开了车载空调,试图驱散车内的燥热,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该隐的表情,自然的推翻自己定下的地点,“哦,人太多了,你应该不喜欢人挤人的。”
“……去超市吧。”该隐长时间未说话的声音带一点沙哑。
亚伯愣了一瞬,随即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意,“行啊,去超市逛逛也不错,正好家里的零食也快见底了。”说着,他发动车子,朝着超市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车载广播播放着轻松的音乐,可该隐却望着窗外,思绪飘远,今天是周日,如果他没记错,今天应该是亚伯难得的空闲时间,上辈子因为自己不想出门,所以亚伯陪朋友去看演唱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感染后的亚伯相处太久了,末日后的记忆虽不比现在和平的日子更多,却更深刻,深刻到他已经忘了没有感染的亚伯是什么样了,他只能依凭着曾经的记忆来与亚伯相处。
或许亚伯正在心里怪自己这个没用的家伙占用了他难得的空闲时间。
车子缓缓前行,进入市区,大超市的轮廓在视线里逐渐清晰。亚伯把车停稳,率先下车,绕到另一侧做了一个搞怪的“请”的姿势——帮该隐打开车门,同时行云流水的把饮料杯子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到啦,二少爷,进去看看有没有你想吃的零食。”
该隐被亚伯这突如其来的搞怪动作打断了复杂的思绪,嘴角忍不住上扬,又被强压下去,故作严肃的抓住亚伯的手,“你再乱搞这些动作,我就把你绑起来。”刚说出以往习惯性的针对话语,就让他猛的一下沉默了。
病毒让他的自控力变得糟透了,甚至忘了这个亚伯并没有感染,他也没有经历以前的一切。
亚伯听到这话,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哎哟,我好害怕,二少爷饶命啊。”试图用这轻松的调侃打破该隐突然的沉默。
该隐看着亚伯装出来的搞怪模样,他感觉自己像又变回了完全的感染者,天边的太阳烧的他浑身发烫,感染后的亚伯不会这么做,完全不会。
他松开了亚伯的手,有些局促地低下头,眼睫微闭,不敢直视亚伯的眼睛,黑衣兜帽的阴影遮盖住他的脸庞,像是生怕被对方看穿自己满心无能的怒火与恐惧。
两人走进超市,周围热闹喧嚣的环境与他们之间略显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亚伯推着购物车,在货架间穿梭,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俏皮话,试图让气氛回暖:“你看这果冻,五颜六色的,像你玩的游戏的史莱姆。”可该隐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回应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
该隐的手还紧紧攥着亚伯的手腕,力度大得让亚伯微微皱眉,可瞧见该隐那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亚伯所有的不适都被担忧取代,他能感觉到该隐的手在微微颤抖,掌心一片冰凉。
“该隐,”亚伯轻声唤道,语气里满是对他的关切,“你要是累了,咱们就先找个地方坐会儿。”亚伯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紧抓着的手背,试图传递一些温暖与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想买的?那可太多了,粮食、药品、武器、发电机……哦,受到先前的启发,他要买一根绳子。
该隐在心里默默罗列着这些物品,可目光触及超市里摆放整齐的货架,那些色彩鲜艳的零食、生活用品,才恍然惊觉,即使还有七天,如今也并非末日。
他微微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混乱的想法,轻声对亚伯说:“我想买根绳子。”
亚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顺着该隐的视线落到家居用品区的绳子上,想到刚才该隐说的话,笑着打趣他道:“那你这是打算回去绑什么?难不成想把我绑起来,好让我乖乖听你指挥?”亚伯一边说着,一边推着购物车朝绳子所在的货架走去。
到了货架前,亚伯仔细挑选起来,嘴里还念叨着:“这绳子得选结实点的,万一你真要绑我,可别一使劲就断了,那多没面子。”
导购员:“……”
你很难想象在超市里看到两个相貌俊美的男士互相牵着手,在生活用品区选绳子的画面,呃……你们英国人。
“先生,情趣用品店在3楼。”
亚伯和该隐听到导购员这话,瞬间愣住了,亚伯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急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这绳子我们有用,就是普通家用。”
或许是冲击太大,让他在这时失去了以往的健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也一脸尴尬,平日的冷静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呃,嗯……”
事实证明,在末日不用说话,会把一个社恐变得更加社恐。
导购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眼神里的怀疑并未完全消散,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哦,这样啊,那您二位继续挑。”说完,便转身离开,不过那略带深意的眼神还是让亚伯和该隐有些不自在。
两人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亚伯率先打破沉默,压低声音苦笑着说:“这误会闹得,早知道就不这么开玩笑了。”
“这里的绳子太细了,要不去3楼吧?”该隐突然出声。
亚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该隐,“你……没开玩笑吧?还真去三楼?”他以为该隐会迫不及待地逃离这个尴尬现场,没想到该隐竟提出这样的建议。
该隐一脸认真地点点头,他已经看过了这里的绳子,晾衣绳完全不能支撑一整个人的重量,更不用说感染病毒之后变得力大无穷的感染者,还十分粗糙,不管是为了将来绑感染后的亚伯,还是为了刚才自己的话语,都不能用晾衣绳,容易伤着人。
绝对不是因为觉得看自己的哥哥露出这样的神情很好玩,绝对不是。
亚伯看着该隐饱含笑意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那就去三楼看看,希望别再闹出什么误会了。”
两人推着购物车,朝电梯走去,因为导购的原因,让亚伯有一种周围人的目光如芒在背的错觉,可该隐又一直不松手,亚伯不想让今天状态明显不对的该隐伤心,就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来到三楼,角落里的情趣用品店藏的很好,暧昧的灯光和奇特的造型让亚伯瞬间涨红了脸,该隐倒是显得相对镇定,走上前向老板询问购买绳子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该隐的气质太吓人了,平日就一副阴沉的样子,今天更是穿一身黑,黑着一张脸,他的颧骨高,常年不出门的肌肤苍白到有些病态,放在电影里就如同一只吸血鬼反派,更衬托的他不怀好意。
老板看到该隐这副模样,先是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毕竟在这样一个面色阴沉、身着黑衣的人询问绳子,难免让人觉得有些怪异,即使这是成人情趣用品店。
“你要绳子做什么?”老板试探性地问道,目光在该隐和不远处同样一脸尴尬的亚伯之间来回游移。
该隐察觉到了老板的警惕,依旧专注于自己的需求,“我需要一根结实的绳子,能承受重物,最好是粗一点,尼龙材质的。”他的声音低沉,在这暧昧的氛围里,无端增添了几分压迫感。
老板听着该隐低沉的声音,心里的警钟愈发响亮,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小半步,眼神不住地在该隐身上打转,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
这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形形色色,这种需求并不奇怪,但像该隐这样气场诡异,让人不住害怕的,还真是头一遭见。
“你要这绳子,具体是打算用在什么地方啊?”老板再次追问,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谨慎,他心想,虽然绳子都是用来玩捆绑的,但……问个合理的说法,就当心里这一关过去了,只要别说是杀人抛尸。
该隐微微眯起眼睛,他从老板的眼神里读出了深深的戒备,他已经不耐烦了,自末日养成的直性子让他许久没有再和人交流了,刚才的经历让他直接就脱口而出:“绑我哥。”
死嘴,说点正常话啊!
话一出口,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老板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该隐,又迅速将目光转向亚伯,那眼神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该隐会说出这么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努力冷静下来,试图挽回自己的风评,“别……别误会,老板!”亚伯急忙站在该隐身前,把他弟挡在身后,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开始拯救自家兄弟无可救药的社交能力。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说:“我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我们闹着玩呢。其实是这样,我最近在学摄影,想拍一组……杂志风格的照片,需要一些道具,绳子就是道具之一,用来营造那种特定的氛围,真的,没别的意思!”
今天在出门之前,亚伯从来没想过他弟的社交能力居然这么……怪不得平日总是一言不发的,虽然活泼了些是好事,但这玩笑实在是……他真不是同性恋啊!
老板狐疑的目光在亚伯和该隐身上来回扫动,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柜台边缘,仿佛随时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杂志风格的照片啊。”老板重复着亚伯的话,语气中满是质疑,不过他只负责卖东西,既然客人口头承诺不用再奇怪的用途上,那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毕竟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平日真的不会对客人追根究底的,实在是那位阴沉的客人压迫感太强了。
老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信了,以后玩扮演游戏可别再随机吓人了。”
老板本想带两人去里间挑绳子,结果那个阴沉的客人直直的站在柜台前,示意他身前的那个阳光小伙子去挑。
“哥不是拍杂志要用吗?”该隐不再像个反派一样阴沉着脸,眼底的笑意和暧昧的灯光像沉入湖水的棉花糖,纠缠又溶解成一池黏黏糊糊的糖水,“你挑的肯定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的脸对一切都特攻,虽然亚伯天天看的已经对他弟的脸祛魅了,但特定的氛围还是会给人一个暴击。
好吧,好吧。
他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捉弄他,虽然气氛不太对,但又没什么实质的伤害,该隐开心了就好。
毕竟他今天一天空闲都是留给该隐的。
亚伯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跟着老板去里间挑选绳子,老板一边走一边还在感慨年轻人玩的花:“你弟真有意思,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刚他可真吓人。”亚伯只能尴尬地附和着:“是啊,他有时候就爱开这种玩笑。”
亚伯心里却还在想着该隐刚刚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在挑选过程中,他格外认真,想着一定要挑根让该隐满意的绳子,倒不是真为了那子虚乌有的杂志拍摄,而是不想让难得出来一次的该隐失望。
终于挑好了一根粗细、材质应该都符合该隐要求的绳子,亚伯拿着它回到柜台前,该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商品,想着它们的用途,见亚伯回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哥真会选……”该隐接过绳子,在手中绕了几圈,像是在感受它的质感,十分结实的黑色绳子与冷白的皮肤对比鲜明,不用暧昧的灯光点缀,也能平添几分色情,他几乎能想到把绳子绑在亚伯身上的样子,不管亚伯将来会不会感染,他都想把这根绳子捆在对方身上。
不谈感情,既然对方迟早会背叛他,那他为什么不先做点惩罚,该隐任由病毒疯狂的想法发酵,反正,反正是对方欠他的……打一顿有什么意思?
他们感染者互相殴打,啃食,发泄都是常态,可现在病毒没摧毁那个一直照顾他的亚伯,那该隐也没必要向这个正常的亚伯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哥有那么好,他被我捉弄也不会生我的气,还会一直想着我……
该隐觉得这绳子买的太好了,但光是能绑人的绳子不了,血缘的绳子太细,系不住两只各自飞向不同方向的鸟,他要把这条细绳加粗,换成钢铁,两只鸟只能栓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只是单纯的照顾兄弟情谊还是有些少,他需要更复杂的情绪,让亚伯一直离不开他。
反正……他是我哥。
亚伯付完钱,尴尬的拉着该隐走出了情趣用品店,一到外面,亚伯就佯装生气地说:“下次你可真要学学说话了,刚刚在里面多尴尬。”
“嗯……”该隐乖乖点头,含糊的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随后又自然的挽住亚伯的胳膊,几乎贴在一起“哥,接下来咱们干嘛呀?”
亚伯感受着该隐久违的亲密动作,无奈地笑了笑,刚刚佯装的生气也彻底消失不见,虽然他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推开对方,亚伯的胳膊被他紧紧挽着,两人并肩朝着电梯走去。
“难得出来,要不你挑点想吃的买?我回去做。”
该隐说了许多肉类,但也说没必要买太多。
毕竟他有专门的“进货”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电梯里,亚伯看着镜子中并排站立的两人,突然觉得今天的经历虽然有些波折,但也让他和该隐之间的关系似乎更亲近了些,比先前不冷不热的感觉好太多了,虽然该隐有自己的事瞒着他,但适当的距离也是维持良好关系的重要条件。
只要该隐从过去走出来了就好。
他侧头看向该隐,只见该隐正好奇地盯着电梯楼层的数字变化,脸上没有早上开门时阴沉的要杀人的郁气,久违的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亚伯希望现在的生活能一直过下去,哪怕再尴尬一点也无所谓了,嗯……反正他脸皮厚。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到那根绳子,眼神里也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还是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结了账,两人来到商场外,夏日的凉风扑面而来,轻柔地拂过脸颊,带着丝丝惬意,驱散了刚刚在商场内的暧昧和尴尬。
亚伯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风的轻抚,转头看向身旁的该隐,因为没有阳光,于是他放下了兜帽,嘴角微微上扬,那模样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阵风吹散了,亚伯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该隐的肩膀,“走吧,去停车场开车。”
该隐点头,两人并肩朝着停车场走去,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一黑一白的身影在光影中穿梭在落日的余晖,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
一路上,亚伯说着一些近日以来的趣事,该隐面无表情的听着,亚伯眼中的社恐蘑菇时不时像个NPC一样“嗯”几声,他们的对话在夏日的凉风中吹散。
来到停车场,亚伯打开车门,两人坐进车内。
该隐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的火烧云,橙红色的余晖包裹他,平静的眼底刻着火红的景象,好像在怀念,同时也为他平添几分神秘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兀的说:“哥,今天真开心,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亚伯从后视镜看向该隐,那红色的余晖洒在该隐身上,勾勒出他的轮廓,和那一身黑融在一起,让他平日里熟悉的面容此刻竟多了几分陌生的深邃感。
还会耍帅了。
“是啊,看你开心,哥也高兴。”亚伯说着,又将目光移回前方的道路,可思绪却忍不住飘远,今天的休假用来陪该隐实在是他觉得最正确的决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行进,他一向相信积极的态度会换来更好的明日,就如同他和该隐的关系。
车子在落日的大道上缓缓前行,城市的喧嚣渐渐都被这如诗如画的晚霞所掩盖,虫鸣与鸟叫取代这一切,他们快到自己的家了。
该隐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他的眼神渐渐迷离,仿佛透过这绚烂的晚霞,想着只能在自己记忆中才存在的,那些与亚伯共度的,或美好或艰难的时光。
他想着他们的名字,该隐和亚伯。
亚伯并不是教徒,也不信这个,只是父亲曾经是教徒,而那本《圣经》是唯一没有陪葬的遗物,他们兄弟名字就来源于此。
尽管该隐经常向亚伯吐槽,伯特莱姆起的这名不太吉利,一听,兄弟相残的名,但他们也始终没有改名。
他想着他们的仇恨,背叛的河水流淌在他们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日开始半年,或许更早一点,从他刚成为感染者的时候,亚伯就好像举检过他。
当着他的面打的电话。
这是他哥和他没商量过的,但这通电话之后,亚伯给他看了一张传单。
那上面红底黑字写的话太多,都是类似检举未变成怪物的无症状者,可以在确认自身安全的情况下,由军方送到安全地区,无症状感染者可以自愿是否参与治疗,保障人权这类的话。
但好像是变成怪物的东西太多了,电话打完后一周多,都没人来。
现在想想,或许亚伯早就看不惯他,平时的一些恶劣的玩笑也许是讽刺?
不!不!不!该隐抬手用小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与红色极相近的东西,漂亮的火烧云被漆黑覆盖,他努力平复着被病毒引导着偏激的思维。
或许他只是被蒙骗了,毕竟他哥一直对他好,又或者亚伯当时也感染了。
亚伯之前费心费力救他,如果是为了提早进安全区的话,亚伯自己也成为无症状感染者后,依然和他一起走……
可惜,如今想这么多没意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可以将那些想象的刑罚尽数施展在这个亚伯身上……反正是亚伯欠他的。
他欠我的。
该隐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臂下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在与内心的恶魔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亚伯察觉到了该隐的异样,从后视镜中看到他这般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担忧,“该隐,你怎么了?”亚伯焦急地问道,脚下也不自觉地放慢了车速。
该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有点头晕,可能是我晕车。”
他缓缓放下小臂,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未消散的痛苦与挣扎,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看向亚伯只剩下阴沉压抑的神情。
亚伯并不相信该隐的话,但他知道此刻该隐可能并不想多说,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轻声说道:“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会儿,马上就到家了。”
车子继续缓缓前行,气氛却变得有些压抑,该隐的思绪依旧在过去与现在之间徘徊,过往的记忆如同一部老旧的胶卷一样投放在他的脑海。
他想起末日里那些食不果腹、担惊受怕的日子,亚伯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们一起寻找食物,一起躲避怪物,可那通举报电话,始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原谅我吧,我只是个普通人。”亚伯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神色,他看上去更加神圣了,“我帮了你那么多了,你也救一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的异能者按压着他,他和亚伯一起被带进了基地。
“我不想死,我知道你也不想。”亚伯的手摸着他的头,亚伯作为感染者化成的黑甲将他拦腰斩断,而他作为感染者强大的自愈力让他一直存活,“听我的话,我们都能活下去。”
“是‘我们’还是‘我’?”
“我。”亚伯平静的说,他勾勒出一个略显疯狂的笑“如果你有点运气的话,或许也能活下来,不过……”
黑色的刀刃在该隐体内来回穿刺,亚伯手很生,他的异能不像该隐的异能一样,吃肉获得对方的异能,所以他要剖出心脏,需要费功夫找一番。
“你是个漂亮又强大的小拖油瓶,我不介意带着你。”亚伯百无聊赖的说:“可现在你妨碍我太多了,仕途,地位,异能……我没你那么厉害,我只想活着。”
“嗯……以后给伯特莱姆祭奠的时候,我会给你也带一份的。”
他眼中闪烁着痛苦与愤怒交织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亚伯那句冰冷的“我”。曾经在末日中相互扶持的兄弟情,在那一瞬间如泡沫般破碎,只留下无尽的背叛与伤痛。
早晚会有的,那么极端的环境,大家都会选自己,他自己也会,所以别气了,除了感染病发的更快,没什么用。
别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飘零的残叶,他死死咬着牙,努力压抑着内心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与痛苦,回忆里亚伯那疯狂又冷漠的模样,和此刻身边焦急关切的亚伯不断重叠、交错,让他的思维陷入混乱。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现在的亚伯关心的发问。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过去的亚伯戏谑的发问。
恶心极了,感染者在初期控制不住情绪都是这种感觉,只是以前他看到的是伯特莱姆,现在是亚伯。
“够了!”该隐突然大喊一声,双手抱头,仿佛这样就能将脑海中那两个重叠的声音驱散,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此刻的亚伯被该隐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停车靠边,下意识地想要安抚该隐,却又怕进一步刺激到他。“该隐,你冷静点,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亚伯焦急地说道,声音中满是担忧。
“嗯……”该隐猛的一躺,修长的身躯像一只猫一样占据了后座的全部位置,他背过身装作自己睡着了,不再理会亚伯。
亚伯看着该隐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后座,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他沉默地坐了一会儿,试图让车内紧张的气氛缓和一些。
“该隐,如果你不想说,就先休息会儿吧。”亚伯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微风般轻柔,生怕再惊扰到该隐,他重新发动车子,缓缓驶向家的方向,一路上,只有汽车行驶时的轻微声响。
到家后,亚伯把车停好,回头看向该隐,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似乎睡着了,又或许只是在逃避,亚伯轻轻推了推该隐,“该隐,到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动了动,缓缓坐起身来,他的眼神有些可怕。
他看了看车外熟悉的家,又看了看亚伯,没有说话,亚伯打开车门走下车,绕到后座为该隐打开车门,“走吧,先回家。”
该隐默默地跟着亚伯走进家门,屋内的灯光依旧温暖而柔和,可此刻在该隐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他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就像是往日常做的那样,“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亚伯站在客厅,看着该隐紧闭的房门,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他知道,父亲伯特莱姆的去世带来的创伤远比他想象的要深,他需要给该隐一些时间和空间,让他先冷静下来。
亚伯走进厨房,烧了一壶水,为自己泡了一杯红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全是该隐今天高兴和生气的模样。
明明他们死水一样的关系,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变化。
过了许久,亚伯起身走到该隐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该隐,你饿不饿?我可以做点吃的。”房间里没有回应,亚伯又说道:“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别一个人扛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依旧没有声音,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到客厅,他知道,这场由家人去世引发的风暴,需要时间去平息,而他所能做的,就是一直守在该隐身边,等待他愿意倾诉的那一刻。
“哥,我想绑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亚伯刚转过身,听到该隐这句话,脚步瞬间顿住。他缓缓回头,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还沉浸在担忧与无奈中的他,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惊得有些回不过神。
“该隐,你……你说什么?”亚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该隐此刻情绪太过混乱,说出了一些胡话。
“哥,我想绑你。”该隐的声音再次从房间里传出,这一次更加清晰,却依旧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亚伯沉默了片刻,思考着该隐这话背后的含义。他不确定这是该隐在混乱情绪下的无心之言,还是另有深意,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就这样忽视自己需要照顾的兄弟。
“该隐,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聊聊。”亚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镇定,试图安抚该隐那可能已经混乱不堪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该隐站在门口,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亚伯,他手中还拿着在情趣用品店买的那根绳子,在暖色的灯光下,漆黑的绳子显得有些诡异。
亚伯看着该隐手中的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安抚的问道:“该隐,你为什么想绑我?是有什么心事,还是……”
该隐没有回答亚伯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缓缓开口:“哥,我只是想试试,试试这绳子够不够结实。”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亚伯看着该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他知道,该隐的理由并不充分,但此刻他不想再刺激该隐了,“……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试,那就试试吧。但你要答应我,别做什么危险的事。”
该隐微微点头,然后示意亚伯走进房间,亚伯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房间,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决定相信该隐。
亚伯垂眸,敛下些许的眼中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愤怒,不管是练手、泄愤还是别的什么……无所谓了,如果是想打他一顿的话,不下重手也没关系,毕竟,父亲伯特莱姆的死有他的一份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房间后,该隐指了指电脑旁边的椅子,“哥,你坐那儿。”亚伯依言坐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该隐走上前,开始用绳子捆绑亚伯的手脚,动作缓慢而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亚伯坐到椅子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又有些奇怪,但好在目前看来该隐想尝试的不是什么性对象实验。
该隐的表情严肃且专注,他先从亚伯的手腕开始捆绑,绳子与皮肤接触,带来微微的勒感。
亚伯感受着该隐的动作,试图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可该隐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表露。
很快,亚伯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该隐,如果你心里有气,就冲我撒出来吧,别憋在心里。”亚伯轻声说道,他有意打破他们关系的冰点,打破这压抑又诡异的氛围。
该隐却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绕着亚伯的手臂一圈又一圈,又将绳子系得紧实。
亚伯苦涩的想,这应该是为了确认他无法还手,所以绳子才会捆的那么紧,或许等会儿他要挨一顿毒打了。
接着,该隐蹲下身子,开始捆绑亚伯的双脚。亚伯看着该隐低垂的头,那熟悉的轮廓此刻却透着一种陌生感,他不知道这一场“捆绑”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只是隐隐觉得,这或许是该隐解决心中纠结的一种方式。
当该隐完成对双脚的捆绑后,他站起身,静静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亚伯,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亚伯仰头与该隐对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挣扎与痛苦。
该隐的房间一直都是拉着遮光窗帘的,唯一的光源只有顶灯,现在顶灯的光线无比明亮,再结合他现在被绑着的姿势,让亚伯有一种自己是被审问的嫌疑人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在这明亮却又透着压抑的灯光下,被绑在椅子上,那种被审视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动了动身子,试图缓解一下因捆绑而产生的不适,同时也想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该隐,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该隐依旧沉默着,只是绕着亚伯缓缓踱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呼吸中挖掘出深藏的秘密,每一步踏在地上的声音,都像是敲在亚伯的心上,让他愈发忐忑。
他在用一种过分的心理审问技巧去压迫他的兄长。
终于,该隐停在亚伯身前,弯下腰,与他近距离对视,问出了第一句话。
“哥,在末日里,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兄弟情吗?”该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力量,亚伯看着该隐不似作伪的,充满痛苦与疑惑的眼睛,心中一阵刺痛。
什么……末日?
这个问题大大超出了亚伯的预料,他以为该隐是来向他责怪父亲的死。
“该隐,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末日是怎么回事,但我发誓,我对你的兄弟情从未改变过。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事,那一定不是我本意。”亚伯急切地解释着,希望能从自己真诚的眼神中让该隐感受到他的真心。
该隐冷笑一声,直起身子,继续踱步,“你总是这么说,可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向绝境,看着我痛苦挣扎,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他的声音逐渐提高,发音越来越流畅,情绪也越发激动起来,像一只哈气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该隐,我理解你现在的愤怒和痛苦,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些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帮你。”
伯特莱姆死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愤怒,不甘,但一味的愤怒并没有用处。
该隐像是被亚伯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停下脚步,眼神直直地盯着亚伯,仿佛要将他看穿,记忆里悲天悯人的亚伯也正坐在椅子上,像现在一样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没有能力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好,哥,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末日刚开始的时候,到处都是混乱和死亡,我们相依为命,一起寻找生存的机会,那时候,我们说好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对方。”该隐的目光有些迷离,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末日世界。
亚伯想要仔细询问,可该隐完全没有理会他,没有再说任何细节,只是自顾自的质问着他,好像这里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亚伯一样。
该隐走到亚伯面前,弯下腰,脸几乎贴到亚伯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我!”
“凭什么!?”
该隐直起身子,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解,“就凭你那自私的欲望?你为了获得权力、地位,还有所谓更强的异能,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当作垫脚石!没了我你能做到什么?你凭什么扔下我?”
他转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在基地里,我一次次被你重伤,又凭借自愈能力死里逃生,你反而变本加厉!每次你对我动手,我都在想,你有苦衷,你过得太难了,你已经照顾了那么多,我只是付出一点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隐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想骂什么,可对一着亚伯,火药又都变成了哑炮,病毒让他的情绪极端不稳定,瞬间由怒到悲,他一条腿挤在亚伯两腿之间,低伏下头埋在亚伯的脖颈里,牙齿磨着亚伯的脖颈,像一只随时择人噬之的猛兽。
亚伯感受着该隐喷在脖颈处的滚烫呼吸,以及那微微用力的牙齿,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不管那经历是真是假,是未来还是瘾君子的幻觉,他都能感觉到该隐此刻内心的极度痛苦与挣扎,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所有的情绪都在压抑中积蓄。
该隐现在极端的情绪极其不正常。
“该隐……”亚伯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安抚,“别这样,把心里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吧,我在这,不会躲开。”他想伸手抱该隐,像老伯特莱姆死时那样轻拍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慰,却无奈被绳子束缚着一切的动作。
“哥,我好累……”该隐的声音虚弱而疲惫,刚刚的情绪爆发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知道,该隐,你受苦了。”亚伯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心疼,“先休息一下吧,等你缓过来,我们再慢慢说。”
一个经常不说话的人一下子吼了这么多话,亚伯不禁担心起来该隐的嗓子。
“还好气。”
亚伯愣了愣,随即明白该隐虽然情绪宣泄了一阵,但心中依旧怒意未消。
他虽然看不到该隐的脸,无法让他与自己对视,都无比认真地说道:“那个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一句话让该隐大脑空白了一瞬,“换做是我,经历了这些,可能比你还生气,但你放心,哥不会做这种事。”
该隐听到亚伯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心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他没想到亚伯会如此直白地指责那个记忆中的“自己”。
一时间,该隐心中的愤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态冲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动与迷茫交织的情绪。
“哥……”该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想表达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亚伯感受到了该隐情绪的变化,继续说道:“该隐,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那样的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我,但我向你发誓,现在的我,以后的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这是我作为哥哥的承诺。”
亚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穿透该隐心中那层厚厚的防备,该隐静静地听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对亚伯话语的渴望相信。
极端愤怒后,他的交感神经十分兴奋,导致呼吸频率急剧增加,现在他没有完全转化,身体素质没有增强,于是手足麻木的靠在他哥身上,头晕眼花的现实不断冲击着发麻的思想,如同一刻不停的告诉该隐,他刚刚做了什么蠢事。
亚伯察觉到该隐靠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足传来的麻木感似乎也透过接触传递到了他的心里,他怕该隐又生气,于是轻声说道:“该隐,别想那么多,你刚刚情绪太激动了,这都是正常反应。先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别想。”
亚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该隐靠得更舒服些,同时轻轻转头蹭着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安慰做噩梦的该隐那样。
该隐头晕目眩,耳边亚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那熟悉的温柔与安抚,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冲动了,但现在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故作虚弱地说道:“哥,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怎么会呢,该隐。”亚伯立刻回应道,声音轻柔且充满安慰,“就像我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的错。”
是他的错,不论是老伯特莱姆之死,还是他们兄弟之间愈发疏远的关系,很多东西,只要他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早些发觉,就都不会出现了。
亚伯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该隐的状态,眼中满是担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去医院看看。”
去开一点药,顺便做个药检,并不是亚伯不相信该隐的话,但突然情绪大起大落,一定是不正常的。
该隐微微摇头,继续装作虚弱地说:“不用……哥,我休息一下就好……”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是个试探亚伯的好时机,看看这个亚伯是否真的与记忆中的那个截然不同。
亚伯看着该隐坚持不去医院,心中虽有担忧,但也不好强迫他,只好说:“那好吧,该隐,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现在亚伯只在乎他一个,该隐搂着对方想。
他可以趁现在加深一下关系,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的,不可共享给那些所谓朋友的……关系。
“哥……你张开嘴。”该隐突然放开对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该隐,不明白他突然这样要求的意图,但看到该隐那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认真的眼神,他没有多问,缓缓张开了嘴。
该隐微微凑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亚伯的脸庞,带着一种暧昧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亚伯张开的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片刻后,该隐伸出手,轻轻搓捻亚伯的嘴唇,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哥,你知道吗?在末日里,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有些东西,我一直想保留。”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亚伯诉说着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该隐,你……”亚伯刚想问什么,却被该隐打断。
“哥,别说话。”该隐轻声说道,他的手依旧停留在亚伯的嘴唇上,“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现在的你,真实的你。在末日里,我无数次怀念我们曾经的亲密,那种没有隔阂、彼此信任的感觉。”
等等,等等等等,你这个没有隔阂是指……
该隐吻了下去。
亚伯瞪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住,完全没料到该隐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该隐的嘴唇带着一丝温热与急切,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末日里积攒的所有情感、思念与渴望,都传递给亚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的心中五味杂陈,震惊、疑惑、心疼交织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该隐在这个吻中倾注的复杂情感,那是对过往亲密关系的怀念,也是对当下不确定性的一种宣泄。
过了许久,该隐缓缓松开亚伯,两人间津液拉出透明的丝线,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羞涩,“哥,我……”该隐张了张嘴,却又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亚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他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该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亚伯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实在难以理解该隐这一行为背后的真实意图。
该隐低下头,好像不敢直视亚伯的眼睛,“哥,我……我只是太害怕再次失去你。在末日里,我失去了太多,我不想连你也失去,而且,那之后我们就是恋人了……”
该隐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亚伯听到该隐这番话,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紧绷,他怎么也没想到,该隐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末日的经历中,他们之间竟然还发展出了恋人关系。
恋!人!关!系!
畜生啊!这一刻亚伯彻底相信该隐讲的是真的了,因为该隐真的从前从没有同性恋的倾向,更没有在老伯特莱姆死后对亚伯有过一丝一毫的亲昵,甚至从该隐的讲述里,他经常对自己弟弟PUA。
坏消息,自己是个人渣。
更坏的消息,是骗身骗心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呆坐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怎么也无法将现在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纯粹的兄弟关系,和该隐口中的恋人关系联系起来。
“该隐……”亚伯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还是无法想象……我们怎么会……”他说不下去了,满心的震惊与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如果该隐所言属实,那自己在末日里对他的伤害,岂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对这份特殊感情的践踏。
该隐微微颤抖着,酝酿了一会儿感情,从亚伯怀里抬起头,双眼通红,“哥,我知道这很难置信。但在末日里,死亡如影随形,我们彼此慰藉,感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变了。可后来你……”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该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真的对那些事毫无印象,但我相信你不会编造这些。”亚伯满心懊悔,痛恨着另一个自己。
“哥,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做出什么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再安慰安慰我吧。”
该隐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个笑,一点点解开亚伯的上衣衬衫,露出里面麦色的健康肌肤。
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该隐,你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是加深和你的关系,免得将来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新朋友,老朋友,女朋友。
该隐抬起头,望向亚伯的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渴望,“哥,在末日里,我们有过很多亲密的时刻,我只是想找回那种感觉,让我知道你还在我身边,不会再离开我。”
亚伯被该隐看的心中一阵纠结,一方面他能感受到该隐内心的痛苦与不安,想要安抚他;另一方面,该隐的行为涉及到超越兄弟界限的亲密,这让他本能地抗拒。
“该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们不能……我们是兄弟,这种事……”亚伯试图向该隐解释,可最终声音在该隐的眼神注视下越来越小。
不是,明明他什么都没干,为什么有一种自己渣了人的感觉?
“哥,为什么不行?在末日里你都可以接受,现在为什么不行?难道那些感情对你来说,真的一文不值吗?”该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失望,他一手用力拉下亚伯的裤子拉裢,同时另一手继续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亚伯有些着急了。
“该隐,那是末日,一切都混乱了。可现在不一样,我们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些界限不能跨越。我不想让你因为一时的情绪,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不做的话才会让我更后悔。”
衣服都解开了,该隐轻轻捧起亚伯的脸,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在想着‘修复’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这是错误的,你在想,我们是兄弟,这是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也是恋人,这是无法更改的,刻在我回忆里的关系。”
亚伯看着该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末日让对方养成了偏激固执的性格,在这一刻,多年的育儿经验,让亚伯知道了想要引导该隐走出这段执念,他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淡化对方的迷茫和填补缺失的安全感。
这很困难,尤其是其中一大部分的糟糕关系都是由自己造成的情况下。
而该隐告诉他哥这段虚假的关系,显然不是为了让亚伯一直沉浸在自责里面的。
“我知道哥一下子很难接受,所以——”该隐故意眨了眨眼,手上握住亚伯疲软的阴茎,剥开上面的包皮,四指和掌心包住茎身撸动、收紧,拇指搓弄着收缩的马眼,另一只手坏心眼的伸指进温润的口腔,捏住那不安分的舌头,“——今天不上本垒。”
他的良心在末日几乎扔了个干净,在亚伯背叛时更是彻彻底底的失踪,所谓的恋人关系还是兄弟关系都无所谓,该隐只要亚伯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亚伯离不开他。
我在被你抛弃了之后也时刻惦记着你,那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也要一直想着我。
恋人这个位置太独特了,以亚伯的爱情观是肯定不会共享的,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全给他占好了。
“唔!啊嗯……”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震,他猛地想抓住该隐的手,可他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衫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玉茎从马眼上吐出代表罪恶与淫乱的白浊,无助的被自己的兄弟抹平在龟头上,弄脏对方白皙的的手指。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焦急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该隐会做出这样的事,蓝色的湖水倒映着的色彩只有该隐一人,云雾遮盖上受刑的圣人,不忍让他看见恶魔的嘴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的神情,眼中带着的些许乞求,怕伤到他所以任他玩弄唇舌的纵容,和对他的关心爱意混在一起,是最好的晚餐。
只属于他的。
该隐从亚伯嘴中抽出那两根手指,把那只手放在对方因为快感紧绷的小腹上,他能从手下感受到亚伯在一次不自觉的挺腰后瞬间僵住,试图放缓呼吸来减轻快感,可忍不了多久又只能遵循本能一样把腰上挺。
他们还接过吻了,深吻,拉丝的呢,该隐有些好笑的想,既然一定会感染,那就一起提前,走入同生共死的局面。
他俯下身亲昵的蹭了蹭亚伯的脸颊,感受到亚伯的脸涨得通红,闭口不言,也许是因为刚才手指在他口腔如同羞辱一般的玩弄,于是该隐开囗,声音带着刚才发怒后的沙哑和哭腔,他说:“在末日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怕你哪天就抛下我,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已经抛下了,但没关系,成年人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该隐在感受到手下小腹一阵阵放松和绷紧,确认自己示弱的声音让亚伯硬的更厉害后,恶劣地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或许病毒在影响着他,但无所谓情绪极不极端了,他只要这一次套牢这层关系就好。
“哥想射吗?”该隐捏了捏硬挺的阴茎,亚伯浑身一哆嗦,脸上满是恍惚,轻声哀求道:“哈啊……该隐,住手……已经,够了……”
可怜的亚伯或许更想去洗手间自己解决,而不是在自己照顾了许久的兄弟面前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流露给被自己保护的人,此刻却只能希望自己的兄弟在面对这个“人渣”时,可以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自尊。
该隐听到亚伯这般哀求,自己身体的阴茎也勃起了,眼神中那股疯狂的劲儿和愧疚混杂在一起,让亚伯看不真切。
他细细亲吻亚伯的脸颊,亚伯也没有偏头避开该隐的动作,亚伯静静的呼吸,聆听着该隐在自己耳边的细语。
“不是羞辱。”该隐郑重的说,“我喜欢哥,所以我知道你想我建立的是健康、相互尊重的关系。”
“‘我对你的爱是纯粹的,无关愧疚和责任。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们之间的感情,无论以何种形式存在,都无比珍贵。’这是哥自己对我说的,承诺过的。”
这是老伯特伯特莱姆下葬后,亚伯安慰该隐的话,他不会让自己的兄弟与自己分离,走进福利院去。
与亚伯全然的爱不同,该隐清楚自己的“爱”里混着多大水分,利己是他能从亚伯的背叛中活下来的重要原因。
但当亚伯不去背叛他的时候,该隐也丝毫不介意为自己唯一的血缘兄弟献上最纯粹的爱意。
他是个实打实的家人至上主义。
“你说我之前的世界太极端,今天我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机会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该隐笑了,不同于之前嘴角上勾的仿佛冷笑的表情,现在他的眼睛里也透出笑意,许久未活动的面部肌肉生涩的作出一个正常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是,我依然爱你,哥。”该隐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只不过,我愿意试着用你希望的方式,来守护这份爱。”
如果不想,就不做。
亚伯:“……”
本来模糊界限的填空题,瞬间变成了只剩下了二选一的选择题。
成为恋人,或者继续当兄弟。
但在该隐明确爱意的情况下,继续做兄弟,不主动不负责,还试图挑散理顺这关系着实是太……
今晚已经发生了太多,混乱到所有大事仅发生在进门后短短一个小时之内。
亚伯陷入了两难的困境,该隐直白的表态让局势变得更加棘手,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我答应你,该隐。”
就这样吧,一辈子和一个永远会在乎着自己并且知根知底的人一起也没那么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怀着心底的愧疚看着该隐,同时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欣慰的是该隐似乎愿意尝试改变,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他们的关系;担忧的是,他不确定该隐是否真的能彻底放下那些极端的想法和执念。
他没想到该隐会对自己当初的安慰之语记得如此清晰,那些话本是出于真心,可如今却被该隐以这样一种形式曲解和依赖。
该隐像怕他反悔,紧了紧手掌问道:“哥还想要射吗?”没等亚伯发话,他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包住阴茎,亲吻对方的耳垂。
“哥,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笑容灿烂,好像一棵初见日出的小蘑菇,像是报复,手头裹着纸巾捏着敏感的龟头磨擦几乎是一种折磨人的淫刑,另一只手快速摩擦亚伯的阴茎,快感一阵阵袭来,流入小腹。
“啊啊啊啊啊!”猛地接受过量快感的亚伯根本受不住,可被捆缚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动接受,精液从阴茎射出到纸巾上,沾湿一大片纸巾,可该隐丝毫没没有停的意思,依旧折磨着不应期的阴茎。
“不!啊呃,放开我……该隐……该隐……”亚伯沙哑着嗓子低声哀求,不断叫着该隐的名字。
这时候该隐好像又回归了以往的沉默寡言,只是手上不停的动作着。
亚伯的头忍不住后仰,四肢徒劳的挣扎被尼龙绳阻止,漂亮的蓝眼睛看着头顶的圆灯,好像圆月坠入湖泊,镜花水月一场,不够真切。
“求你……啊啊啊!该隐……我不会再啊啊啊……”出于对自己兄弟的了解,他顿时明白了该隐在生什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答应了,但太晚了。
亚伯只能不断的哀求对方,希望能结束这场快感折磨,“求你嗯……哈啊……该隐……该隐……”他一开始还在求,到最后也快不记得在说什么了,只一遍一遍念着对方的名字。
不应期被强制射精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在阴茎没法短时间内硬起来的时候接受大量快感,阴茎敏感至极的同时只能感受囊袋的精液从疲软的阴茎里像尿液一样流出,对于被强制的人来说是极其羞耻的,更不用说还被别人围观了。
精液慢慢流出,纸巾却被该隐收走,被囚禁在椅子上的男人只能上精液顺着阴茎淌在大腿根,白浊浸湿那一处黑色的尼龙绳,和麦色的肌肤混成一杯小麦拿铁,让人一饱眼福。
“哈啊……哈啊……”
亚伯无力的放松,他现在骤然获得自由,射精后又一次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他看向声音的源头,看到一个面色微红的该隐,对方双手撑在扶手上,硬挺的阴茎抵着他的小腹,牛奶巧克力和拿铁的对比十分鲜明,和他不相上下的尺寸也……十分醒目。
亚伯已经受不了了,先不说他从没用过后面,已经射过两轮的阴茎看到该隐又幻觉般的让他小腹一紧,条件反射般的在脑子里想着刚才的快感。
“脏了。”该隐的手细细揉着亚伯的大腿根部,放松对方紧绷的肌肉和神经,在看到亚伯一瞬的抗拒和紧随的妥协之后,没有选择再为难对方,“不上本垒的。”
他拍了拍亚伯的小腹,把亚伯疲软的阴茎和自己的阴茎一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操弄,亚伯的阴茎没用过几次,操弄的时候能感觉到那块地方的细嫩,擦过龟头和马眼,或者下方的囊袋与阴茎相连的地方,亚伯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哥的阴茎在强制高潮后已经敏感至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弄到茎身带精液的部分,该隐的阴茎就会猛的擦过被那些白浊,一次从两个囊袋中穿过,直接摩擦到他哥的龟头和顶端的马眼,那些极少被照顾的皮肤娇嫩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硬挺磨擦,这时候亚伯就会叫的大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