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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48)(1 / 2)

一番话,又哀又重,安垂神色松缓:我何时想过要置你于死地?

那你想过我们崔家吗?崔家世受皇恩,为朝廷办事,可我们府里收纳的人质竟然绑走了摄政王的妻子!传出去难道不是通敌卖国?安垂!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在崔府待了这么多年,通敌卖国,这个帽子我们担不起!

崔朗说话时,浑身都在颤抖。

作为旁观者的孟欢,有点儿迷惑,感觉崔朗还是一身正气,年轻活力,不太像一个实打实的奸佞。

安垂沉默了一会儿:我绑我的,与你们何干?这顶帽子不会落到你头上,后果都由我承担。

错!我眼睁睁看着你绑杀王妃,而不阻止,就已经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崔朗往孟欢跟前跑,立刻把人松开!

但他说完这句话,却被安垂扣住肩膀,猛地拽了回去,肩膀重重地撞上门板。

安垂眉眼阴郁,杀气腾腾:我告诉你,人我已经绑了,要我放了他,绝无可能!

说着,他大步近前,一把将锁着孟欢的链子拽起:大不了现在就走,再也不拖累你们崔家!

崔朗站在原地,满脸凄然。

他背后安垂的族人走上前来,带孟欢出了门。

崔朗在他背后怒喊:摄政王的铁骑马上就要过来了!你能跑到什么地方!

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孟欢扭头看了他一眼,但手腕的绳索收紧,被安垂猛地拽上前,脚步轻轻打晃。

院子里下着瓢泼大雨,他们急着赶路,没有雨具,听凭暴雨狂乱地砸落到脸上,将衣裳打湿,沿着耳颈流到衣服里,又将打湿的衣裳紧紧黏在皮肤。

安垂目光斜回崔朗身上:我在崔府待了三年,这三年承蒙你照顾,不过我永远不屈从于汉人,时机一到,我会飞回自己的家乡,伸展开被你们掰断的翅膀,做天上飞旋的雄鹰。

他声音顿了一顿,下次再见面,也许是我的铁骑攻破京师,但,我会留你一条性命。

安垂拽着孟欢,踏入了暴雨之中:再见。

他们的话题终于结束。

雨水打湿了头发,孟欢的靴子踩入了泥泞的水坑中,听到这句话,知道安垂下定了入侵大宗的决心。

那他现在要干的事,显然是离开京城,回到辽东以北的朱里真散部。

暴雨冲刷着全身,寒意入侵骨髓,孟欢牙齿微微打战。他现在浑身的寒意,比不过对接下来的恐惧。

要是真的带他离开了京城,蔺泊舟还怎么找他?

他还有机会再回来吗?

事情越往后迁延,就会增加更多的变数。

绝对不能离开京城。

可孟欢稍微走的慢一点,便又被拽紧了绳索,鞋子在水中溅起泥点,脚背变得黏湿不堪离不离开可由不得他选择。

走了崔府后孟欢才意识到,原来他们躲藏的地方是崔府一座自建的寺庙,崔阁老妻子向佛,以前修建的,可自从去世以后,那个庙宇便日渐荒废。

崔府不再给他们庇佑,他们需要换个地方躲藏。

但大街上随处都是巡逻的守备,穿戴着重甲,即使在暴雨中也没有丝毫松懈,紧锣密鼓地搜寻者。

安垂嗤声:娘的,还真绑了个王妃啊?来京城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兵。

他的目光转向了阴冷湿雨中的孟欢。暴雨中,孟欢的乌发贴着白皙的小脸,唇色苍白,可一双眼睛还是亮的,收敛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黑如鸦羽,垂头静悄悄的不说话。

安垂不知道升起了什么心思,开始说话:我非常讨厌蔺泊舟。

孟欢调整着呼吸,依然垂眼,雨水落到了眼睛里。

谁不讨厌蔺泊舟呢?

我的讨厌和汉人的讨厌不一样,崔朗也讨厌蔺泊舟,不过讨厌的是他挟持皇帝,独揽大权;我讨厌蔺泊舟,是因为他有本事,这几年你们朝廷的烂摊子都让他收拾了,国库充足,竟然有闲钱拨出了给辽东的军饷。

他往旁边啐了一口,他妈的!

这就相当于给他们攻入辽东制造了阻碍。

多说多错,孟欢选择保持沉默。

可此时,却碍不住安垂问他:他拨出这么多人来找你,看来很在乎你啊,你怎么想?

孟欢怎么也清楚,在他面前说蔺泊舟的好话等于自讨苦吃,咳嗽了声,含糊地说:我是他大街上抢进王府的人。

我知道,安垂诡异地盯着他,一笑,所以,等于我救你出火坑了?

孟欢默了默。没有说话。

看他找不到你,真是爽。安垂扫视了一圈大街,脚步轻快地躲到一旁的墙壁后。他虽然喜欢口嗨,但观察力极其敏锐。

冒着暴雨,他们终于走到一户人家里,一个老头似乎等了很久了,打开门:快进来。

孟欢后背被重重一推,进了门内,湿哒哒的鞋子掉落在地,后背泛起一阵刺痛感。他站在简陋的房屋里四下打量,安垂等人终于轻松下来,脱下了身上那层湿漉漉的皮,在炉子旁烤起衣服来。

暂时能休息了。

孟欢浑身的力气早已耗尽,他清楚自己的位置,便抱着湿淋淋的双臂,到墙角自觉地蹲坐下,默默地用手指拧着衣服上的水,试图让它干燥得更快,同时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们在说话。

老头对孟欢的存在很不解:王子打算怎么逃出内城?伪装成百姓和客商是可行的,但还得带着他。各处有人盘查,只要他一呼救马上会被发现。不如把他杀了吧?

孟欢手指一顿。

安垂的身影挤在一张破旧的椅子里,他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半截雄健的后背,漆黑的影子随着火光而摇动,他面露思索

不行,他的用处比你们几条人命重要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你们死,而不是他死。

随从的人神色有点索然。

有人大胆地问起,那我们要仿的到底是一封什么信?

安垂依然冷酷: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过他说完这句话,从狭窄的椅子里站起了身。

孟欢意识到不妙,停下了拧干衣裳水的动作,将手手指收回袖子里,把头垂着,一副什么话都不敢说的样子。

头顶。

衣裳夹层里取出的干燥的信纸和墨水,哐当!,伴随着刀磕到桌面的脆响,砸在桌面,安垂森然地俯视着他:你还没摹会印章?

孟欢已经感觉到自己再说还没学会,大可能被他砍掉手指,点头,会是会了,但

那就现在画!

安垂双手掌上了那把刀,骨骼攥紧,一股狰狞的压迫感涌了上来。

孟欢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坐到桌子旁,因为冷,他的手在不停地打哆嗦,手指刚拿起毛笔,笔杆颤抖,将混着水的印泥沾染得到处都是。

蔺泊舟印章用来防伪的裂纹太过特殊,重新刻制绝无可能,因此他们想到了把印章画出来的方式,但这是一场精细活儿,看到孟欢这颤颤巍巍的手时安垂就知道这印章今天大概率又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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