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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山海经成为万妖之主(44)(1 / 2)

伤官收起银钞,面上笑意更胜,看得路清安都心神荡漾,怪不得那些男人都纷纷沦陷呢。

光球一抖,华光满室。

阮敬咕噜噜滚到墙角,目光呆滞地盯着房顶,身子僵直,一动不动。

路清安看向伤官。

伤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啜一口,中了我的虎狼药,就是这副样子,身子不能动,但嘴巴还能动。你问吧。

路清安想着阮敬的所作所为,只觉得他罪有应得,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说!你们玄羽门跟十巫有什么关系?

阮敬呆滞的眸光忽然动了动,不发一言。

路清安冷笑一声:不说是么?

她召唤出十方杀境,看了一眼里面涌动的兽潮,慢条斯理道:这里面的妖兽没有上千也有大几百。你猜,我把这药挨个试过去,你能承受几只?还是说你喜欢一起上?

路清安声音极轻,每一个字都透着威胁的意味。

阮敬瞳孔剧烈震动,灰白的面色转为死灰,无尽的恐惧让他僵死的身体猛然抽动了一下。

怎么害怕了?路清安挥了挥手,幻境中立刻蹦出一只身长一丈、凶悍无比的斑斓猛虎。

她喃喃自语道:只能先召这么大的虎妖,再大的话,房子装不下了,得换地方。

阮敬闻言,全身肌肉剧烈抽动。

三清道祖,诸天神佛,救救弟子吧!这两个姑奶奶怎么比我这个坏人更恶毒啊!

路清安拿着黑色瓷瓶,走到虎妖面前,张嘴。

前一刻还在张牙舞爪的巨虎,乖巧如猫,伸出了舌头。

辛苦你了。说罢,路清安打开药瓶,作势要将药粉撒上去。

阮敬精神完全崩溃了,平日高高在上的玄门大能、一品大员,哭喊着连声求饶:我说,我说!让它滚开,求求你们了,让我死吧。

伤官在一旁看得直鼓掌,这丫头也是个妙人啊,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阮敬满脸鼻涕眼泪:十巫乃是神祇。平日都是由圣尊传达他们的圣谕,我是级别太低,轻易无法接触。

路清安秀眉一凝,正要发作。

阮敬立刻抢着说:当真不是我推诿。我只是有几次听到,他们交谈,说什么要回归。

回归?难道十巫跟我一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或许是他们本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却因为某些原因被迫失去了掌控权。

一种莫名的疑惑肆意爬满路清安的心,让她一阵阵发寒。

路清安略带惋惜地说着,往黑瓷瓶里瞄了一眼,你的话对我没有半点价值。只能拿你去喂虎妖了。

虎妖两眼放光,盯着眼前的阮敬,长舌舔过獠牙,滴下一串串口水,看样子似乎是饥饿了很久。

阮敬只觉得这目光好似在他身上舔过一般,先前经历的一幕幕又充满了他的脑海,恐惧的巨潮将他吞没,窒息的感觉扼住他的咽喉。

等等!玄羽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用活人祭祀十巫,恰巧是今夜。

如何祭祀?

我实在不知,这些都是由圣尊亲自主持,不假我手。但今夜是乞巧节,街上人多,方便动手。

圣尊是谁,这个你总知道吧?路清安眯着眼睛,显出几分不耐。

薛,薛真人。

这京城里,能被称为薛真人的,除了玄羽门掌门薛长安,再无第二人了。

伤官走到窗边,窗外正是南临江内河,河中飘着无数盏花灯,都是出门过节的年轻男女所放,在摇曳的水波中,好似星汉灿烂落入凡间。

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车马盈市,罗绮满街。

伤官轻蔑地笑道,这些正派可比我们这些邪门妖孽心狠多了。

路清安收起虎妖,对它说道:就不辛苦你了。这人太脏了,怕污了你的身子。

她朝伤官一拱手,今夜的事谢谢你。

伤官奇道:你知道去哪里找七杀了?

路清安:不知道。但是我进城的时候听说,今夜,皇帝在前门大街设了鹊桥花灯,寓意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故事。那里人最多,玄羽门的局应该也布在那里。

她摇了摇手中的瓷瓶,谢谢你的药。

伤官慵懒地挥了挥扇子,你倒是难得有趣的人,记住,别死了。

路清安:借你吉言。

作者有话说:

配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第69章 鹊桥花灯

街面上的人太多, 路清安只好沿着内河沿岸的石板小道,往前门大街的方向走。

花灯载着美好的愿望,在江中摇曳滑过,河边多是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 让路清安一个孤家寡人, 在这甜蜜的节日气氛显得中异常突兀。

卖花灯的小童都不上前来,向她兜售, 可见十分凄凉。

路清安在心里咒骂, 若是被她抓到祁然, 定将他扒光了衣服丢进南临江, 说好了陪他一起复仇,这小子居然一个人跑了,留她一个人过乞巧节!

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了好一段,石板路到了尽头,前方被吊脚的店铺截断。

路清安只好穿过小巷,走回到主街。

小巷里还有一对年轻夫妇与她同行。两人三十出头, 穿着粗布麻衣。汉子肩头骑着一个圆圆乎乎的小女孩,梳着两个可爱的小髻, 看样子只有五六岁。

汉子一脸憨厚, 随口问道:姑娘也是去前门大街看鹊桥花灯?

路清安点点头,嗯,听说很是稀奇, 去瞧个热闹。

小女孩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 嘴里鼓成一团,含含糊糊道:爹爹说鹊桥施有灵法, 那些鹊儿真会飞, 也要带我去看。

路清安初到京城, 不甚识路,便跟着他们一家,一起往前门大街走去。

从谈话间,路清安得知,汉子叫铁柱,是做铁匠的,成亲以后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闺女,宝贝得很。取名叫小珠,意思是视作掌上明珠。

小珠性子也好,肉乎乎的小手硬塞给路清安一把散糖粒。

穿过三个坊,又转过一个十字路口,便来到前门大街。街面上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再往前已经走不动了。

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观看,因为一座巨大拱形竹桥,横跨在十丈宽的御街上方,连接着两侧的角楼,即使隔得再远也能看见。

竹桥上方,用绢纸扎了成百上千只喜鹊,在夜风中轻轻扇动着翅膀,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此刻鹊桥花灯还没有点火,若是点上灯火,再施以灵法,真是一派奇景了。

小珠他们离鹊桥还有百来丈的距离,隔得委实有些远。小珠撒娇让她爹再往前挤一挤,只是前面也是人挨着人,一点缝隙都没有实在挤不进去了。

路清安站在他们身侧,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形。

前方是皇城,今日皇上亲临正阳门,带着后宫、皇女们观灯,与民同乐。羽林卫在鹊桥前方设了岗和栏梢,带尖刺的拒马路障。身穿盔甲的卫兵,手持□□立在道路两旁,连成排,维持秩序。

百姓若是要后退,只有往正南方向一条路。全城万人空巷,现场少说也有上万人,这若是乱起来,发生踩踏事件,只怕要死伤惨重。

路清安又望了望鹊桥,一群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的黑鸦,密密麻麻落满了两座角楼的顶层瓦片,像是来凑热闹共建鹊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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