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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28)(1 / 2)

就算真的可以,味道肯定也不怎么样,他一个看上去从没碰过厨房的小少年又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独独摄政王眼里饱含兴味。

南愿第一次并未做太多,有些调料差了点,但都能找到替代品,就连酿出来的酒都要香一些。

但出锅装盆的时候,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仿佛飘散了整条街。

接着,她把能找到的大闸蟹和皮皮虾都做了一份。

却都敌不过小龙虾的美味。

尝尝?

南愿把小龙虾端到闲乘月面前。

闲乘月扬眉,不上当:怎么吃?

他仅是莫名地相信南愿,尽管他也好奇这身厨艺是如何得来的。

南愿撇撇嘴,拿出一只整体通红的小龙虾,红油汤汁溅在手心,她先是掰开虾头,露出白嫩鲜美的虾肉,令人垂涎的香味在此刻攀登巅峰。

一旁的厨师们伸长了脖子。

好特么香!!

虾头她暂且没管,剥掉虾尾后,拿出肥美鲜嫩的虾肉,再将其送到闲乘月唇边。

闲乘月没动。

南愿不耐烦了:怕什么,吃死了我负责。

周围人倒吸一口冷气。

天底下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的,恐怕只有当今天子了难不成这少年是?!

陛下给臣吹吹吧,臣担心烫。闲乘月漫不经心地笑道。

南愿:啧,矫情。

她依言吹了两下,很想就这么吐两口口水上去,再递过去。

这下闲乘月吃了。

脑海中却呈现出方才唇红齿白的少年为他吹虾的模样,皮肤那么白,纤长睫毛低下来如振翅欲飞的凤尾蝶。

让他倏生出一股渴望。

口干舌燥。

怎么样?南愿问了感觉自己白问,算了,能让你们早上这么多年吃上小龙虾已经是恩赐,就泛滥的那么点,还不够吃的。

若是最初南愿说这句话,大家肯定是不信的。

但在闻到小龙虾的美味后,强烈的信念充斥着他们胸腔,咽口水的动作他们都做腻了。

好想吃啊啊啊啊!

王爷您给他们留点!

孩子也想尝尝!!

闲乘月对口腹之欲从来没有什么要求,但这小龙虾却十足合他胃口,没多久便挽起袖子自给自足。

只是吃起来,都没有第一只香。

南愿将做小龙虾大闸蟹的方法教给了这些厨师,包括怎么处理,以及怎么把酒加在各种菜肴中调味。

民间很快掀起一股小龙虾热潮。

刚开始,百姓们并不相信这种虫子真的能吃,依旧弃之如履。

但皇城中全部客栈都推出了小龙虾作为特色菜,架不住有好奇的去尝鲜,最后尽数被俘获。

民间还流传出这样一句话。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顿小龙虾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原本泛滥的小龙虾很快遭到人们的大量捕捉,大晚上的都有人打着灯找,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出不了一个月,皇城里已经在地上看不到几只小龙虾了。

有的想到商机,甚至还开始培育起小龙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116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0)

闲乘月自是没想到南愿真的可以解决这场虫灾,连带着他自己都沦陷在虫子的美味中。

这个世道,不会做小龙虾的厨师,都不是好厨师。

王爷

贺芊见近日府内餐食几乎全是小龙虾,没忍住道:陛下是如何得知此物可食用的?

闲乘月:许是梦到的?对了,你进宫吧。

贺芊立即道:需要属下做什么?监视陛下的一举一动吗?

闲乘月懒洋洋地说:不是,本王答应陛下将你送入后宫。

贺芊瞳孔微微一缩。

她重重跪下。

不知属下有哪里做得不好,还请王爷明示!

闲乘月暂未答话,手里把玩着一串檀木佛珠,透过日光,佛珠外表宛若滚动着一层淋漓鲜血。

时间凝固得可怕。

贺芊知道,只要闲乘月无声把玩佛珠,定是生气了。

她强压下心底的心酸,磕头:属下,遵命。

在听到闲乘月要送自己入宫时,贺芊暗自期待过,或许王爷心里并非没有自己,送她入宫只是权宜之计。

可在宫人将她带走,闲乘月半点眼角都未施舍给她后,她才知晓自己错了。

王爷心里,从未有过任何人。

御书房。

朕让摄政王忍痛割爱,摄政王该不会记恨朕吧?

自从上次虫灾后,清闲的南愿被针对上了,原本不用批奏折的她,得每天埋头于御书房。

批阅后还要送到摄政王府给闲乘月过目。

让她极度怀疑到底谁才是皇帝。

闲乘月踱步到书桌边,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陛下若是喜欢,摄政王府送您又何妨?

南愿真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乱臣贼子说的。

那摄政王本人呢?

闲乘月将视线从奏折上移开,落在南愿身上,笑起来时眼角的泪痣极为妖娆。

陛下若真想,不如先验验货?

他搁下奏折,缓缓朝南愿走去。

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等等等。

南愿将狼毫笔指向对方,一滴黑墨滴下,月白长衫被浓墨渲染。

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认真就没意思了。

闲乘月果真停下脚步:玩笑?

他状似可惜。

陛下可要知道,君无戏言。

南愿摆出你说的都对万能表情。

闲乘月心觉颇为好玩,比从前玩起来更有意思:陛下衣裳脏了,交给臣吧。

南愿正想说你难道还要给她洗衣服,闲乘月便撩开衣摆半蹲在她面前,拿过她手中的狼毫笔。

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散漫微磁的嗓音抨击心尖。

陛下可要注意着别乱动,免得破坏了整幅画。

南愿懂他的意思了。

这是要在她衣服上作画的意思?!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羞耻,关键闲乘月的指腹还要时不时在她腿根摩一下,让她咬了咬牙。

不必了,岂敢劳烦摄政王。

话语间,狼毫笔尖已然落在了她的衣摆。

闲乘月作画时甚为认真,与他平时的倦怠尤其不符,可没把南愿的话当话这毛病大概是改不了的。

陛下要对臣的画技有信心。

第117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1)

闲乘月,你大逆不道!

南愿察觉大腿处的手隐隐有朝内滑的趋势,但又真的不敢乱动,耳根都气红了。

她是真的怕闲乘月一时兴起摸上去,被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不就惨了。

陛下若是再乱动,臣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

听闲乘月的语气,他心情似乎挺好。

南愿恍惚间想起来,闲乘月尚未成为摄政王时乃皇城有名的才子,风花雪月不在话下,旁征博引谈古论今,哪儿有上阵杀敌的狠辣。

如今世人却只记得了,他一柄长剑如虹,带兵破废太子逼宫,拥她上位,自封摄政王。

你好了没有。

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是很难的,尤其闲乘月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手指换位时总蹭着她的大腿游过,酥酥麻麻的。

她腿都开始细微地颤栗起来。

闲乘月垂首严谨,不轻不重地在她腿根捏了一下。

陛下抖什么,让臣差点画错。

南愿:你可以选择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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