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自己的身体,不管抚摸多少次都不会带给他太过强烈的刺激感受,可是身后男人只是单单把手搭在他的腰上,程晏的身体就兴奋到发颤,肾上腺素也是急剧飙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腿内侧被鸡巴蹭到发麻,火辣辣得疼,性器每抽插一次,都会带给程晏一种又痛又爽的快感。
宽大的双人床不停摇晃,肉体碰撞和暧昧喘息也从来没有停止过,程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一次,也可能是两次?下身一片狼藉,精液湿乎乎地黏在身上。
在程晏大腿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之前,靳亦行才终于射了出来。
粘稠浊液瞬间沾满了他的腿侧和股间,臀肉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精液好像都被湿软穴口吃进去了一两滴。
程晏只觉得更加羞耻了。
虽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但这场在两人都处于清醒之下的性爱,过于刺激,实在是考验他心脏的承受能力。
程晏一开始是想要表明身份的,但靳亦行动作太快了,而且十分超出他的预料,所以这就导致他最后说出口的话到全都变成了破碎呻吟。
靳亦行数着他腹肌块来回摸的时候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压着他大腿肏的时候更不是什么开口的好机会。
一拖再拖下去,就演变成了现在这种无法收场的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阳光洒进宽敞明亮的卧室,在这个静谧氛围下,床榻上急促的喘息声格外引人注意。
一大清早的,脑子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呢,就先经历了一场无比酣畅的性爱,这种感觉对程晏来说十分新鲜。
但越是濒临高潮的时刻,程晏神智就变得越发清明。他咬着牙,不想泄出多余的呻吟,也不想让自己露出太多怪异神色。只可惜程晏的身体并没有遵循他本人的意愿,让人压着大腿根肏,他的身子也爽到发抖,睫毛轻颤,眼角发红,藏在内里的眸子都泛着水色。
嘴巴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像强硬的外壳被撬开来,露出了内里鲜活的柔软。
炙热而又滚烫的,不单单是他的肉体。
程晏享受这种温情的时刻,但现实总是要面对的。
他睫毛颤了颤,眸色逐渐变得清明。
他被人搞得一身狼藉,大腿根到现在都还疼到发麻,一整副饱受欺凌的样,但程晏现在心里却内疚得不像话。
靳亦行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没有。
他滴酒未沾,所作所为完全是凭借着内心深处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晏没办法骗自己。
他在渴望着靳亦行,渴望着能够和他发生一段畸形的关系。
横在腰间的那只手臂挪开了,身体落了空,冷空气随着身后人起身的动作钻进了被子里,程晏呼吸沉了一下,心脏也跟着坠了下去。
布料蹭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靳亦行揉着发胀的脑袋起身,他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视线不经意一瞥,随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真真切切的那种愣住了。
像是时间突然暂停了一样,靳亦行的动作一整个都僵了下来。
他抬手按着额头,皱着眉,表情都有些扭曲。
他的动作卡顿了一下,画面自此暂停,模样看上去有点滑稽。
不过靳亦行已经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他现在心里一整个被“卧槽”刷屏了,本来还有些困顿的脑子现在彻底清醒了。
但他宁可自己不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在床上的时候,都是靳亦行去搞别人,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他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更爽。
不过有时候喝多了懒得弄,看着别人在他身上自己动也挺好玩的。昏昏沉沉的,对于外物的一切感知都很飘,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有一种和清醒时截然不同的快感。
他晕晕乎乎的不认人,只能全靠着身体本能做事。
靳亦行眼神飘着,视线若无若无地滑向男人腿间,粘腻的体液糊在白皙皮肤上面,一片狼藉,充满了淫靡的痕迹。靳亦行轻嘶了口气,发昏的大脑在此刻终于开始运转了,一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浮现,他想起自己昨晚强迫着压住男人脑袋给自己口交,大清早的又拽着人来了一发。
靳亦行一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没认出来程晏,毕竟你不能指望他单靠着一个后脑勺认人。
他把谁拉到自己床上都好,就算是睡了昨晚那个来搭讪的陌生女人都行。
谁都可以,反正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程晏。
他名义上的好哥哥。
靳亦行垂着眼皮,目光在程晏身上不断游移。
一片泥泞的大腿根,浑圆挺翘的臀,裸露的脊背,后颈处白皙的皮肤现在泛了点红。
在四目相对的一霎那,靳亦行收敛了外露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靳亦行只能听到一点几不可察的呼吸声,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角,眼神闪了闪,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就酝酿好了说辞,“对不起,昨天晚上喝多了,脑子不太清楚。”
程晏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靳亦行会和他说这种话。
他在靳亦行神志不清的时候蓄意引诱,肉体上得到满足,但程晏的内心却满是忐忑。
除却一开始的激情,余下时间便只剩下惶恐了。
程晏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他起身的动作,被子也滑落到腰际,大片白皙的胸膛顷刻间暴露在空气当中,靳亦行只扫了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般垂下了眼皮。
程晏不想从靳亦行脸上看到厌烦的神色,但对方这种过于淡然的神色也人感到无所适从。程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嗓音莫名带了些喑哑,“昨天我……”
在他把这句话说完之前,靳亦行就开口打断了他。
“程晏。”靳亦行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更是平静到让人心底生寒,“我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昨天晚上是我神志不清,昏了头了,你想怎么怪我都行。”
漆黑又深邃的瞳孔,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
程晏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已经尽数铺到了阳光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靳亦行想让他藏起来。
程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蠢货,靳亦行更不是。
他昨天晚上都喝成那样了,醉成一滩烂泥,累到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不觉得自己能强迫得了谁。
他道个歉,程晏要是懂他的意思,随便说句什么,这事就算翻篇了。
昨晚是个意外,他们两个人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醉酒可以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昨天就是个意外,你懂吗。谁都不是故意的……”靳亦行斟酌着措辞,小心地觑了程晏一眼后又叹了口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谁的过错都无所谓了,靳亦行只想赶紧把这事翻篇,他不想跟程晏有太多牵扯。
为了一晌贪欢,给自己招惹上了这么个大麻烦,怎么看都不划算。
就算绕开他和程晏的对外关系不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草。
根本绕不开。
靳亦行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程晏可真能给他找事。
靳亦行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方式,但程晏显然没有想要顺着这个台阶下的意思。
紧张的心绪在此刻静止。
程晏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鼓擂的心跳声,也听到自己无比平和地开口说,“不是意外。”
他抬起身子,小心地挪到靳亦行身前。伸出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手指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又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昨晚不是意外。”
听到这话,靳亦行眉心不由得跳了跳,心脏在那一瞬间骤停。
他要被程晏吓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到你电话可能是个意外,但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程晏话音一顿,“关于昨晚,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多少…”
靳亦行扯了扯嘴角打断他,“你也喝多了是吧?”
“没有。”程晏说,“我很清醒。”
他亲自开车去接的人,当然清醒得很。
清醒地看着自己做那些有违伦常的错事。
程晏的眼睛很亮,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将自己的心意尽数剖白出来,“我能感觉到,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他也喜欢和靳亦行做那些事。
他把手掌贴在靳亦行的脸上,手指划过脸颊,最后落在唇角。
程晏看到靳亦行皱着眉,抿紧嘴唇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好笑。
看到有人比自己还要紧张,很好地抚平了他刚刚内心的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亦行现在脑子都是木的,听到程晏这话也只是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呵呵。”
“可能是你感觉错了。”
辩驳得毫无底气。
程晏轻笑了一声,“我还不至于那么蠢吧。”
靳亦行叹了口气,抓住程晏的手腕,定定地看他,语气略显无奈,“程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程晏没去管自己被钳制住的手,他俯下身子,又逼近了一些距离。
他现在和靳亦行挨得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急促呼吸,可以听到他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心跳声,“我想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程晏斟酌着说,“既然你能接受他们,要不要也考虑一下我。”
“别开玩笑了成吗?”
程晏故作轻松地笑笑,“我觉得我长得还算是不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止。
靳亦行看着程晏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冒出了一点芽尖,不过很快就被身体的主人强行压了回去。
他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不管怎么说,程晏,按辈分我都还得叫你一声哥。”
其实他和程晏的关系算不上有多熟稔。
要是他和程晏从小一起长大,彼此都知根知底了,程晏再来跟自己说这话,那靳亦行心里多少都会有点膈应的。
现在靳亦行不觉得膈应,他只是单纯觉得尴尬,而且还很麻烦。
“恩…”程晏状似沉吟了一下,“你好像也没怎么叫过。”
“这不是叫不叫的问题…”靳亦行话说到一半就被程晏打断了。
“这点血缘关系很重要吗?”
他语气诚挚,很单纯地表达着自己的困惑,“我又不会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在,靳亦行也不想和程晏这种人搞到一起。
他和其他人在一起,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可以占据到一个主导地位。
和程晏嘛,靳亦行不敢保证。
“伦理道德什么的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靳亦行这话像是戳中了程晏什么笑点一样,让他嘴角的弧度就没降下来过。
“我不觉得你会有多强烈的…”
他斟酌着说出这三个字,话语中都带着笑音,“道德感?”
程晏这话成功让靳亦行噎了一下。
这东西他确实是没多少。
靳亦行根本就不在乎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在乎归不在乎,但这话从程晏嘴里说出来,就怪让人不爽的了。
靳亦行嗤了声,“你这未免也太自恋了吧,长得好看我就必须得喜欢你?”
“不喜欢吗?”程晏话音很轻地开口问,“有多不喜欢?”
他反手压制住了靳亦行的手腕,轻轻一推,便把人压到了床上。
程晏不顾腿间的狼藉,赤条条地从床上站了起来。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在靳亦行眼睛里出现了半秒,随后他便感觉到身上一沉。
程晏分开双腿,跨坐到了靳亦行身上。
没有布料遮挡,皮肉都紧紧地贴合着。
程晏俯下身子去吻着靳亦行的嘴唇,话音从唇缝间细碎地溢了出来。
“你有多不喜欢我?”
靳亦行没有挣扎,沉着眸子让他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程晏应该问,他有多让人喜欢。
程晏勾引人的手段真的很差劲,他连接吻都不会。
青涩又腼腆的引诱,不会勾起人多大兴趣的。
但对靳亦行来说,程老板最迷人的地方从来就不是他那张脸。
他见过程晏发号施令的样子,见过他所有的从容不迫,一个合格的上位者该是什么模样,靳亦行都在程晏身上看见过。
靳亦行从来就没想到过有一天程晏会光着屁股趴在自己身上努力讨好。
这点微妙反差是个正常人类都抵挡不住。
只是有一点小麻烦而已,靳亦行觉得自己应该能解决掉的。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程晏的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炮友多一个少一个的,对靳亦行来说根本无所谓。
他跟人上床,说白了就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靳亦行觉得做爱也是真挺爽的。
不过靳亦行不想担什么责任,也没有想要把自己和谁的关系曝光到明面上。
他不喜欢被人指点生活,更不想要接受什么莫须有的道德审判。
靳亦行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没节操的。
他一切的情事都是在私下进行。
所以这个上床对象的可选择性就很高。
身份,地位,甚至于和自己的社会关系,靳亦行都不在乎,反正能让他看得顺眼就好。
一开始靳亦行对外立了个单身人设。
他对自我评价挺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其实这个身份拿到外面去看,妥妥的一个黄金单身汉。
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就算再乖戾的性格都得被磨平了,更何况靳亦行这性子原本就不算太差。那点富家公子哥的通病,靳亦行觉得也怪不了自己。从小就一帆风顺的,被人这么骄纵养着,惯也得惯出点毛病。
不过在不熟的人面前,他从来没暴露过自己那点本性。
如此种种加在一起,异性缘好点也很正常。
那些明里暗里的示好,靳亦行都装傻糊弄过去了。不过对于一些态度过于热切的直球,他实在是装不下去。
其实要是互相看对眼了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靳亦行也不会拒绝。
但对方那架势摆明了不是。
这就很让人头疼了。
靳亦行自己身上已经有一堆烂账了,他不想把正常人牵扯进来。
不过最近新认识的那小姑娘是真挺轴的,让靳亦行拒了两次,还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
后来靳亦行实在没办法,在当众出柜和胡编乱造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硬着头皮说自己其实已经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一脸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的表情,靳亦行都不想再提。
他这个单身人设立不稳,靳亦行干脆就顺势虚构了个莫须有的伴侣出来。
只不过有人好奇打探的时候,都让他打着哈哈随便糊弄过去了。
每次谈论到这种话题时,靳亦行都是含糊其辞的,问得深了,他也只是笑笑不回答。不过他越是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其他人对此就越是讳莫如深,猜测他这位不知名的“伴侣”可能是有什么特殊身份。
就连靳亦行脸上那抹敷衍的笑,都被他们脑补出了无数个高深莫测的理由。
……
听到那些传闻的时候,靳亦行自己都觉得好笑。
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就这么让人误会下去也挺好。
具体缘由怎么样,自己知道就好了。
他生活又不是演给别人看的。
距离上次发生的那场意外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不对。
可能不是意外。
毕竟程老板自己都承认了,他就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靳亦行总算是知道先前程晏时不时看向自己的那抹微妙目光是什么意思了。
回想起那满是混乱的清晨,靳亦行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其实那天早上他和程晏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程晏当时心血来潮把人带到家里,原本没想做什么的,后来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他预料之内。程老板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家里干净的连个套都没有,更别提其他东西了。
不过这只是一小方面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当时靳亦行头脑恍惚,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没有什么真实感。心神过于激荡,对睡人也提不起多大兴趣。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该干的不该干的,靳亦行都在程晏身上试了个遍。
浑浑噩噩过完了那一天,等到他彻底清醒过来,在公司看到程晏的时候,靳亦行心情十分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老板很忙,他在A市落脚没几天就又得天南海北地到处跑。倒是让靳亦行松了口气,也更能好好思考他和程晏的关系了。
靳亦行的道德感低,所以在接受程晏这份示好的时候,他只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就点头应了。
程老板心血来潮想搞点禁忌恋玩玩。
考虑了一下利害关系,靳亦行觉得这事吃亏的完全不会是自己。
退一万步讲,就算以后程晏玩厌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得担心一下自己落在靳亦行手里的把柄。
同性,血亲,错综复杂的多角关系。
单拎出来哪一项都有够劲爆的了。
这种天大的丑闻,传出去了,面上挂不住的只会是程老板一个人。
越是站在高处的人,他需要顾虑的东西就越多。
一个季度过去,公司照旧开例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还没到,大型会议室里只零星坐着几个人。靳亦行早早就去了,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时不时偏头跟旁边人说上几句话。
他低头跟人说话的这阵功夫,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小拨人走进来。
靳亦行抬眼望过去,只把自己的注意力搁在为首那人身上了。
他倒是没想到程晏能过来。
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沟通算不上多。程晏不是什么太热络的性子,靳亦行也不喜欢上赶着找人聊。除却交接工作之外,偶尔在聊天软件上的一点寒暄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
靳亦行无声地轻笑了一下。
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的。
就像之前,靳亦行不会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冒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
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把那具完美的好身材都完整地勾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挺细的,屁股也翘。
靳亦行知道程晏长得好,单单站在那里就挺养眼的。
不过他之前看的时候纯就是欣赏眼光了,毕竟就算靳亦行再色胆包天,他也不敢对程老板有什么特殊想法。
不过现在放眼看过去,靳亦行满脑子都是那具肉体不着寸缕的模样,动作间,布料每一寸细微褶皱好像都在引人犯罪。
程晏和靳亦行长得一点都不像。
程晏的眉眼深邃,鼻梁挺直,显得五官十分立体。眉尾向下压着,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就很凶。其实程晏性格挺不错的,和凶半点沾不上边,不过周身气质使然,让他有一种超脱常人的距离感。
对上位者来说,这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靳亦行见识过程晏在自己面前反差的样子,再去看程晏的时候,这就让他有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也让他觉得十分新鲜。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类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有征服欲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不值得靳亦行花费太多精力。
还没等他征服明白呢,先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那就有够可笑的了。
对于自己搞不定的人,靳亦行一般不会在上面花太多心思。就算哪天侥幸搞到手了,他可能也把握不住。
可是程晏不一样。
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程晏踏进这间会议室的时候,他就看见靳亦行了。也许是心里有鬼,在外面的时候他不敢把太多注意力搁在对方身上。
不过扫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过于放肆了,让他想忽视都难。
程晏看了靳亦行一眼。
靳亦行没躲,反而朝他笑了一下,动作也变得更加光明正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晏当然看出来对方眼含深意,他逃避似的垂下眼皮,呼吸不由得沉了沉。
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几秒内。
站在程晏身边的高管,也顺着程晏的视线看过去。
什么都没看出来。
任他脑洞再怎么大开,都猜不透这俩人之间的那点眉眼官司是什么意思。
他只在心里默默嘀咕着,看来这俩兄弟的感情不错。
开会的时候,负责人在上面讲话,靳亦行一个字都没往耳朵里听,他托着下巴在发呆。
他在想程晏为什么会过来。
公司没什么要紧事,自己也没捅出什么娄子要他来收拾。
会议结束后,人群散去,靳亦行跟着起身,他转头看了程晏一眼,发现对方没什么要跟自己交流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转身随着人群一起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靳亦行就在自己办公室里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对方十分不客气地坐在自己的位置。
靳亦行有些诧异地看他,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顺口问了一句,“找我有事?”
可能是程老板劳模般的敬业精神在靳亦行心底扎根了,他根本没想要对方会因为什么闲事费力跑过来一趟。
“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这倒是新鲜了。”靳亦行说着话,顺势抬脚走到了程晏身边。
他身体随意倚在办公桌边,看向程晏的眼神充满玩味。
“就只是看看?”靳亦行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到了程晏的身上。
不过他也没做什么,只是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划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几层布料,按理来说程晏不该有什么特殊感觉的,但他现在只觉得胸口那块皮肤痒得厉害。
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下意识伸手掐住了靳亦行的手腕。
视线下移,程晏的目光落到了靳亦行手上。
靳亦行的手倒是很好看。
手指微微蜷起,骨节都分明地凸了出来。
不过程晏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节无名指上。
准确的说,是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一个银色的素圈,上面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
他微微眯了下眼,语气莫名,“最近公司里关于你的传言倒是不少。”
靳亦行没反应过来,还下意识问了一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晏伸手摸了下靳亦行手上那枚戒指,“你装备倒是配得挺齐全。”
靳亦行这才明白过来程晏在说什么。
不过和程晏想的倒不一样。那戒指纯就是装饰品,他觉得好看,随便带着玩的。
靳亦行想了下,自己前两天在商场买的时候,这玩意好像还是一对的。
他晃了晃被钳制住的手腕,程晏顺势松开了。
靳亦行打开抽屉里翻了翻,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另一枚。
程晏没出声,只是看着他动作,在靳亦行把那东西搁到自己手上时,程晏挑了挑眉。
“干嘛?”
“送你的定情信物。”靳亦行说话时候也笑吟吟的。
他这个过于随意的态度让程晏觉得好笑,程晏把玩着那枚戒指,也没往手上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靳亦行,“你送出去多少个了?”
“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四处留情一样。”
还送出去多少个了,他搞批发的啊?
程晏沉吟了一下,而后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靳亦行啧了声,“程总,你这话我就没法接了啊。”
程晏笑了下没应声。
几秒钟后,他才等到靳亦行的回答。
“没送过别人,你这独一份。”
程晏对此不置可否。
“说实话你又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亦行为数不多的好习惯之一就是,他不太爱说谎。
“没不信。”程晏好奇地问他,“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
靳亦行不明白程晏这话的意思,于是他虚心求教,“我哪样了?”
程晏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最后还是没把那枚戒指带到手上,而是随手揣进了口袋里。
真带出去?
他又不是疯了。
这份关系并不清白,所以更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露出来。
“程晏,我好奇一件事。”
“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句自恋点的话,你应该是挺喜欢我的吧。”
程晏含糊地应了下,“唔。”
靳亦行也不在意,他只好奇,“你喜欢我什么?”
程晏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很诚实的答案。
他说他不知道。
“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靳亦行嘁了一声,“你这算什么回答,有意思的人多了去了。”
“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短暂的沉默,程晏照旧给出了相同的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
“…啧。”
靳亦行俯身凑到程晏身前,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轻轻捏了两下,故作深沉地开口说道:“我这算是吸引到你注意力了是吧。”
程晏眼里带了点笑,“应该是的。”
他没有挣扎,而是顺着这个姿势抬头去看靳亦行,淡声问道:“我也很好奇一件事。”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的那些个小情人…看起来很喜欢你。”
想起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程晏语气变得更加微妙了。
喜欢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含义听起来颇深。
那种犹如飞蛾扑火般的行为,他很难用语言描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亦行倒是没想到程晏会跟他谈这个话题。
他收回手,倚在桌边,姿态放松且随意。
感情对靳亦行来说就只是生活的调剂品罢了,一切享乐的行为对他来说都是。
没人会把这种调剂品当正餐吃。
他喜欢,但却不会过多沉溺。
靳亦行不想过多置喙其他人的生活,但他也很难理解怎么会有人把情爱之事看得那么重。
就算对象是自己,他也很难理解。
他用闲聊似的口吻说出这些话,程晏闻言挑了挑眉,“你这话说的有够薄情的了。”
靳亦行很夸张地“哇”了一声,他笑着问道:“我这哪算薄情了?”
这种事情当然双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承受着那些爱意,也相应地背负着属于此的责任。
就像他把方恕留在身边。
受益最大的不是靳亦行自己。
一个程序,你需要给它指令,它才会运行。
方恕就是这样。
靳亦行有些时候怀疑方恕那个大脑就是空的。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敢做。
就一切造成结果来看,这个收益者应该也不是方恕本人。
谁都落不了好,但始终纠缠着谁都跑不开。
他也可以不用去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生是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主要是吧,要是真不管了,靳亦行自己都过不去心里那个坎。
好歹相处了这么久,他又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看到那些人因为自己而失魂落魄,他不见得会有多开心。
“不过话都说到这了,”靳亦行话音一顿,他转头看了眼程晏,“你也别对我太上心。”
程晏扯扯嘴角,“我尽量吧。”
他现在对靳亦行倒是没有多上心,不过未来的事他也很难把握。
就像程晏之前不懂,靳亦行身上有什么值得人趋之若鹜的地方。
虽然程晏现在依旧不懂,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会被对方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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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他站在一个不会被人轻易察觉到的角落里,看着眼前那个被众人簇拥在中心的少年。
离得太远,方恕很难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对方脸上恣意的笑。
靳先生说,那就是他以后要保护的目标。
那年方恕刚好十六。
方恕听到之后只是不以为意地点头应了一声,“恩。”
待在靳先生身边也好,还是保护小少爷也好,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方恕那时候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都会折在靳亦行身上。
白手起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那个总是好脾气笑着的靳先生,背地里手段不见得比自己干净多少。不过那都和他没关系,毕竟他们一家子都在给组织卖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方恕心里都门清。
一开始方恕觉得这个任务十分简单。
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而已,他能掀起来多大风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恕已经做好了承受对方纨绔习性的准备,毕竟受点刁难总比过那些朝不保夕的日子要好。
但小少爷比方恕先前想象的,要好得多。
好得很多。
好到让他忍不住把所有目光都投过去。
对方恕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靳亦行总说自己长得很漂亮,方恕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不过既然小少爷喜欢,那应该也是好的吧。
方恕知道,对于靳亦行来说,自己只是他偶尔心血来潮才会想起来的存在。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靳亦行想要什么,自己都不会拒绝他的。
方恕沉溺在这段关系里无法自拔,不过他知道,这事早晚都得有东窗事发的时候。
他爬床这事没过多久就传到了靳先生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叫过去的时候,其实方恕心里很慌,但他还是强装着,摆出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跪在靳先生面前,看着对方挑剔的眼神和紧蹙的眉,觉得今天这场对话一定不能善终了。
靳先生目光搁在方恕身上打量着,沉默地抽完了一整只烟,在他开口说话之前,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
这种电子产品其实很不安全的。
他们之间交流,一般都使用些特殊的通讯设备。
方恕没有社交,更没有朋友,所以他那个没什么用处的手机里只存进去了一个人的号码。
在铃响的那一瞬间,他心脏整个都跟着提了起来。
电话被靳先生搁在手里把玩着,方恕视线一直凝在上面,半秒都没有移开过。
伴随着铃声一起,方恕还听到了一声不屑的嗤音。
铃声响了十几秒,在停止的那一刻,方恕终于肯把注意力挪到其他地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下眼皮,如鼓擂般的心跳声消失了,心中所感受的,就只有一片安静的死寂。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炸响在耳边,方恕看着被扔到自己面前的手机,有些错愕地抬眼。
靳先生朝他颔了颔首,声线一如既往的冷漠,“打回去。”
方恕小心地捡起地上的手机,再一次地拨弄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懒洋洋的声音顺着听筒传了过来。
“干嘛呢,宝贝。我在玫瑰园,快来。”
来做什么,彼此间都心照不宣。
但这次方恕却犹豫着,半晌没有给出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看见靳先生捏了捏眉心,露出了一副很头疼的表情,方恕才慢吞吞地说了句,“好。”
方恕知道,靳先生算是默许了两人之间的这段关系。
他有些时候真的很庆幸靳亦行有这么一个轻佻的性格。
靳先生可以容忍方恕和靳亦行搞在一起,但他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和方恕在一起。
这两者之间的含义天差地别。
方恕也知道。
大少爷嘛。
他就应该光鲜亮丽的活着,不应该和自己一起被卷入世俗的漩涡里。
没有人会想要把宝贝交到他们这种人手上。
靳先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恕更是。
不过好在,靳亦行处事浪荡惯了,床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只是一个玩物罢了,靳先生懒得去管。
方恕其实刚从外面回来,使用过度的酸胀肌肉紧绷着,难受得要死。
他先去找地方洗了把脸。
站在洗手台前面,垂着眼皮,专心致志地搓洗着手指。
靳亦行又给他打了个电话催,方恕说好,他马上就过去。
他从外面回来就是满身的狼狈,在靳先生那又耗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沾染到皮肤上的血液已经干涸了大半。
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清澈水液很快便被染红了一大片。
但是指甲缝里那些已经干透了的血痕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搓了好久,才终于搓下去一点。
等到方恕终于收拾完了自己,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赶到玫瑰园去的时候,靳亦行等得都已经快睡着了。
靳亦行倚在沙发上打哈欠,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小声抱怨着,“慢死了。”
他把人扯到怀里,触手摸到的皮肤都是冰凉的。
靳亦行摸了下方恕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身体,全都是凉的。
“干嘛去了?”
方恕没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
方恕不太会说谎,但他也很少会摆出这么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靳亦行有点诧异地挑了下眉,没有继续深问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恕急匆匆地赶过来,连头发都没干,碎发打成一缕一缕地落在额前,他眉眼垂着,看起来倒是可怜兮兮的。
靳亦行那天晚上等得挺困的,也怪累的,他也没肏方恕,就把人搂在怀里特单纯地睡了一觉。
晚上没睡,早上起来的时候,靳亦行没忍住还是把怀里人给肏了一顿。
不管靳亦行对他做什么,方恕始终都是一副乖顺的样子。
安安静静,予取予求。
靳亦行做爱的时候喜欢内射,每次都把人肚子射得满满的,鸡巴堵在里面,也懒得拔出来,把肚皮顶得都鼓起来了一点。
他伸手摸了摸方恕肚子上凸起的弧度,忍不住调笑道:“我都射进去这么多了,能不能给我生个小宝宝呀。”
方恕神情恍惚着,只能愣愣地点了个头,“好。”
“好什么呀,笨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罗是个边陲小城,虽隶属于大夏,但因地势偏远,民风剽悍,朝廷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这片地区。
大夏正逢多事之秋。宫闱内乱,叛军四起,外敌虎视眈眈,故而西罗自成一派这件小事,也没有引起多大关注。
西罗城的城主年近六旬,身体依旧十分硬朗。
他老来得子,对这个来之不易的爱子无限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溺爱十多年,最终养成了个乖张跋扈的性子,欺男霸女,是西罗城口中的混世魔王。
这位被众人时刻忌惮着的大魔头刚刚过完十七岁生辰,脸上稚气未脱,活生生一个飒爽少年郎。
已经巳时了,可少城主的房间里依旧是一派安静,被子鼓起一团包,窝在被窝里的人正睡得香甜。
江越星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五个时辰,等到他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累得不行,又倦又乏,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主角不是他,是一位长相俊朗武功高强的少年将军。
小将军年少征战沙场,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凯旋时却被奸人所害,诬告他通敌叛国。当朝皇帝昏庸无道,听信佞臣谗言,竟真打算判了小将军的罪。
小将军对沉疴难治的皇室彻底失望,打算掀了这个腐朽的朝廷,自立为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年少成名,在军中自有威信,手下人劫狱把小将军救了出来。
朝廷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连夜派人追杀小将军。
小将军从中原一路逃亡到西北边境,在此蛰伏一段时日后重返边关,集结旧部,彻底拉上这面造反的大旗。
最后小将军成了小皇帝,尊王攘夷,一统天下。
一个不错的千古一帝剧本。
江越星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瞪着死鱼眼睛,大骂了一声“靠”。
如果他不是里面那个死相凄惨的反派角色就更好了。
嗯,没错,整个西罗都是小皇帝灭的那个“夷”。
江越星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穿越,但没想到,他还挺赶潮流,穿书了。
不过他现在知道剧情好像也没什么用了,因为他已经把未来的皇帝陛下给得罪了个彻底。
屋里响起一点细微动静,候在外间的侍女顿时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问道:“少爷,可需要奴婢进来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少年嗓音略带沙哑,漫不经心道,“把我的小狗带过来。”
侍女神色丝毫不变,她应了声“是”,匆忙离去,给少爷找狗。
片刻后,里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身形壮硕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
侍女关好房门,静静退去。
江越星朝男人招了招手,“来。”
男子十分顺从地走到江越星身前,低眉顺目,沉声叫了一句,“主子。”
江越星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肆意在他脸上扫视。
未来注定会掀起一番波澜的男主角,现在看起来很朴素。他穿了一身粗糙的棉麻布衣,丝毫不掩其身上的凛然气势。一块布条当做腰带系在腰间,肩宽背挺,衬得腰很细,好身段都完整的勾勒了出来。
江越星知道,对方这身衣服下面的皮肉更带劲。
书里的少将军出身世家,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孟长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越星捡到孟长策的时候,他浑身灰扑扑的,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肌肉紧绷,警惕看着周围一切,瞳仁锐利得像是一把出鞘的刀。
那一瞬间,江越星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是找到新乐子的兴奋。
他曾经有过一只很凶的狼犬,但是太凶了,养不熟。
在有一次被它咬伤了之后,江越星冷着脸,直接把那小畜牲给杀了。
他现在,抓到了一只新的小狗。
这只新小狗很好养,江越星花了几天时间教他,他就会乖乖叫主人了。
书里称帝后的孟长策对自己在西北那段时间的遭遇三缄其口,始终不肯提及。
是啊。
这种只要喂一顿饭吃就会乖乖撅起屁股给肏的事,怎么好意思提起来呢。
江越星笑了一下,加重手上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长策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乖顺俯着身子。
皮糙肉厚,捏得他手疼。
江越星松了手,懒洋洋挪了下身子。
孟长策抿抿嘴唇,他用手掌撑住地面,先是单膝,随后双膝跟着一起跪了下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很熟练。
好听话啊。
江越星弯着眼睛,把腿搭了上去。
小少爷被养得娇贵,皮肉细嫩,一双脚也是生得格外好看。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分外白皙,踝骨到脚背的弧度十分优美,圆润的脚趾泛着点粉,此时正弯着足弓,不安分动着。
一只颜色稍深的手搭上去,微糙、带着薄茧的指腹磨得他脚背有点痒。
江越星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谁让你摸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长策挺直的脊背弯下去一点,他双手垂在身侧,兀自忍耐着。
那只好看的脚在他胸口处游移,一路上滑,最后踩到他裸露的颈侧。
敏感的喉结被脚趾不轻不重碾压过去,这种将致命处全然交到旁人手中的不安感,让孟长策恐惧,却又深深为其感到着迷。
他垂下眼皮,掩盖心绪,深邃瞳仁里满满的痴迷。
他的小少爷。
脚背碰了碰下颌,江越星不满的声音响起,“喂,看我啊。”
孟长策眨了眨眼,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底空无一物,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乖顺。
泛着粉的圆润脚趾已经滑到了唇边。
孟长策喉结滚动一下,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湿滑舌头舔舐上皮肤的那一刻,江越星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他没好气地又踹了一下孟长策的脸,声音充满嫌恶,“草,你恶不恶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他没有收敛力道,孟长策脸上直接被他踹出来一道红印。
“去,给我倒杯水。”江越星倚在床边,不想动弹。
孟长策挺直膝盖,刚准备起身,就听到身后人不耐烦地训斥他,“谁家小狗会站起来走路?爬过去,叼过来,用我教你吗?”
男人沉默地重新弯起脊背。
挺好。
江越星笑了一下。
目前正处于失忆状态的男主角十分好欺负。
至于以后?
管他呢。
让他先爽了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孟长策的性子直,学不会低头,更不会服软。当初也是因此得罪了那个小人,被奸佞陷害,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就算是失忆了,孟长策的骨子里都是带着一点执拗。
他被朝廷的走狗追杀,前往北疆的路上被设立了层层关卡,孟长策就只好反其道而行之,一路逃亡到了西北。
脱离大夏管辖的西罗是孟长策计划着前去的窝藏点之一。在朝廷看不到的地方躲上一阵子,待对方松懈了防备了之后再另行谋划。无论是前往边关集结旧部也好,还是回到由世家管辖的封地,孟长策最后都能找到一条活路。
孟长策的计划十分完美,但他却遗漏了一个问题。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他自己都不曾想到,他居然会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孟长策被人追杀,自然是不敢堂而皇之的走官道,他就只能挑着走一些僻静的山野小路。
只不过愈临近西北,山林便愈加的繁茂。
走有可能暴露行踪的平坦官路,还是绕过重峦叠嶂,雾气弥漫的群山。孟长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他自诩武艺高超,轻功卓绝,翻一座山而已,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在话下。
但他却错估了此处群山的险峻,也没有料到深山中的豺狼虎豹居然如此之多。
夜幕降临后除了“噼里啪啦”燃烧着的一堆篝火,还是藏在暗处的那些不知名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光明亮,照射出了暗丛里的一双双冒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狼一般是群居动物,出现一只就代表附近有不下于十数只的狼群。
就算孟长策再厉害,一手银龙刀法超绝。但从那么一帮烈性的畜牲爪下逃出生天,孟长策身上也负了不少伤。
加上此处地势陡峭,清晨雾气笼罩,他又失血过多。一阵恍惚之下,便从山崖间掉了下去。
可能是摔到了脑子,清醒之后的孟长策脑中全无记忆。除了一身破烂的衣服,身边就只有一把卷刃的刀,没有一点可以提醒他身份的东西。
不过孟长策这些年在军营里打下了底子,受伤多了,也就练就的皮糙肉厚的,身上一些细小的伤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就这样昏昏沉沉,一瘸一拐的,进了西罗城里。
一副邋遢的模样混在乞丐堆里,谁也不曾认出他就是那个传闻中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
直到后来,他被江越星捡了回去。
谁也想不到孟长策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身形壮硕的男人,脊背如山间青松般挺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现在却跪在别人身前,塌着腰,四肢撑着地面,一步步地向前膝行着。样子看起来真的好像一条小狗。
江越星笑了一下。
他养的这条小狗可比当初那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牲乖多了。
江越星不让他站起来,孟长策的身子就一直没有直起来过。他一路膝行爬到了桌边,但却遇到了另一个问题,他弯着腰,用嘴根本就叼不到桌上的东西。
但是江越星就只是坐在床边,晃着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快点啊,你是废物吗?怎么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啊。”分明是斥责的话,但江越星却是笑吟吟的,语调里都充满了调侃。
孟长策就只能用身子一下下的拱着桌子,用牙齿咬着桌布,一点点的杯子挪到桌沿的位置。但他显然掌握不好分寸,第一只杯子落下来的时候没有叼住,瓷片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上好的永窑白瓷,价值千两,现在就只变成了一地的碎渣。
但江越星依旧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用手指轻扣着床沿,一声声的,显然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地上的小狗又继续叼着桌布往下咬,很快第二只杯子就落了下来。
这次他倒是眼疾手快的张口叼住了,杯子里还有小半杯水,可能是之前剩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越星看到孟长策的动作,微微眯了眯眼。
啧。
要是男主角恢复记忆了以后打他怎么办?他好像根本打不过欸。
男人身上十分有力量感的肌肉紧绷着,手臂,肩颈,后背,以及腰腹的线条都十分有力量感。因为不再僵持着,刚刚绷紧的身体也一点点的变得放松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浸着洒落的茶水,显得十分性感。
江越星脑子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他的小狗已经重新爬回到了他的脚边。
整齐的牙齿叼着杯沿,一看咬合力就十分的强劲。
因为嘴巴一直张着,来不得吞咽的涎液就滴落在了杯子里。
江越星伸手接过了那只小小的茶杯,拿在手里把玩着。手指摩挲到了杯壁处那点粘腻,漫不经心似的说了一句,“你想让我喝你的口水吗?”
江越星不想喝水,他就是想折腾人。
小半杯沁凉的茶水顺着孟长策的脑袋浇了下去。
江越星依旧不依不饶,“你故意的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脚踩在孟长策的大腿根,死死压着,感受到单薄布料下瞬间紧绷的肌肉,突然笑了一下。
“坏狗。”
隔着一层棉麻,江越星都能感受到脚心下接触到的皮肤滚烫。
孟长策小腿处的布料颜色洇深了一点,原本褐色的衣料都变成了暗红的深色。刚刚他爬过来的时候,蹭到了砸落到地上的那些细小瓷片。锋利的碎片划破布料,刺进了皮肤,把那块布料的颜色都染深了许多。
江越星的脚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孟长策大腿根上的软肉,用打着商量似的口吻问道:“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啊?”
头发沾了茶水,湿漉漉的。细软的发丝贴在额前,孟长策有些不舒服的眨了眨眼。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一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但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江越星愣了一下,随后又慢吞吞的说着,“撒娇也没用哦,做错事了当然要受罚的。”
他歪着头,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我怎么罚你啊?”
孟长策舔了下嘴唇,有些紧张,甚至隐隐还有点期待。
他跪在床边,又向前膝行了一步,俯下身子,用湿润带着潮气的头发轻轻蹭了下江越星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越星没出声,也没有拒绝。
孟长策就大着胆子,把脑袋又埋深了一点。他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少爷胯下的那团凸起。
江越星依旧没出声。
“主子用这个罚我吧。”他哑着嗓子,声音里都充满着蛊惑的意味。
之前都是这样的。
说他不乖,然后就被拉去床上肏了一顿。
但很快孟长策就只觉得头皮一疼。
小少爷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往外拉扯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突然轻笑了一声,“你觉得这是惩罚吗?”
江越星的声音很轻,但却又掷地有声般,传进了孟长策的耳朵里。
“这是奖励,只有乖狗狗才有的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越星一开始把孟长策捡回来的时候,根本没怎么把他当回事儿。
后院里有数不清的漂亮美人等着他去宠幸,江越星当然不会搭理那条脏兮兮的小狗了。
他浑身是伤,脸上都沾着尘土,看不清容色,只有那一双清冽冽的眼睛,勉强能称得上是好看。
城主府不会白白供养一个闲人,所以孟长策在伤好之后就被直接带去了小少爷的跟前。
江越星这才想起来自己前几天好像还捡回来了一个人。
布满脏污的脸被清洗干净,优越的五官都完整暴露了出来。
西罗城中有不少私下圈养娈宠的达官贵人。但那些男宠都是更偏向于身姿清秀,面若好女的模样。不像是孟长策这般凌厉的样貌,冷着脸的时候更是显出了几分凶煞。
孟长策身上穿的衣服有些不合身,布料紧绷着,好身段都完全的勾勒了出来。宽肩细腰长腿,屁股都是格外的挺翘。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挺直腰板站在那里,都带着股勾人的劲。
孟长策今早穿衣服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但他也没多想,只觉得是府里的人来不及给他准备衣裳。但他不知道,这套裁剪十分不合身的衣服,就是府中的人特意给他准备的,为的就是能让他们少爷到时候能多得几分趣儿。
侍奉的下人对江越星时不时就往城主府里领人的行径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这次都在私下暗暗腹诽,他们少爷看来是想要换换口味了。
江越星觉得那些软趴趴的男宠肏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脸长得还没他好看呢,身上瘦得没二两肉,摸起来都是硬邦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喜欢孟长策这种带劲的,胸大屁股翘,看着就好肏。
江越星觉得自己手底下的人真是懂他,改明儿就给他们多涨点月钱。
手中的折扇一合,一下下的轻敲着掌心,“知道我是谁吗?”
孟长策沉默的摇了摇头。
敲击折扇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江越星唇边的笑都敛去了一些,“这里是西罗城,你不知道我是谁?”
孟长策只是低声喃喃着,“西罗?”
他皱着眉思索着。
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名字。
但是脑子里全无印象。
江越星轻哼了一声,声音懒洋洋的,“算了,不知道也没关系。你记好了,我救了你一命,以后我就是你主子了。你就跟在我身边,要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听懂了吗?”
他靠坐在软榻上面,视线却一直在孟长策的身上游移着,端详着一会儿到底该从哪个地方下手比较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团鼓囊囊的胸肉看起来就好摸,可是屁股也挺翘的,他两个地方都想肏一肏。
那张淡粉的薄唇看起来也很适合吃鸡巴。
把精液都射到他的脸上,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滑,落到唇边,让他张嘴都吃下去。
一会儿干脆肏他三次好了。
江越星越想越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想到兴奋处下面甚至都隐隐抬起了头。他轻咳了一声,冲着孟长策招了招手,“过来。”
但是孟长策却不怎么卖他这个面子,依旧绷着个脸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凶。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越星脸上的那点笑意已经尽数消失殆尽了,他脸色变得很难看,显然是被孟长策气的。
“是要我请你吗?”
孟长策这次倒是终于肯给了点反应,但他却是依旧板着个脸,说话的语调都是干巴巴的,“救命之恩自然是无以为报,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委实不能在此地多做停留。”
虽然脑中全无记忆,但是一道潜意识还是在时刻告诫着孟长策,自己不能留在这儿。
他话音顿了顿,想起那些人对眼前人的称呼,“若是来日少爷有任何需要,修书一封,在下定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嗓音低沉,条理清晰,姿态摆得都是无比从容。
但是江越星直接被他气笑了。
留下这种不知所云,没有任何效力可言的屁话就想走?
他到底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啊。
江越星沉下声音,又说了一次,“我再说最后一遍,过来。”
小少爷宽宏大量,决定对他既往不咎一回。
孟长策虽有些不解,但这次倒没有违抗意愿。走到江越星身前,看着眼前突然直起身子的人,微微皱了下眉。
江越星伸手钳住了孟长策的下巴,不住上下打量着。
其实孟长策的五官分外昳丽,只是他身上的煞气太重,周身气质使然叫人不敢直视,便因此下意识的忽略了他优越的长相。
江越星显然是挺满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懒得听别人说的废话,一般不遂自己心意的话,江越星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没听见。
这次也是一样。
所以当孟长策被压倒在软榻上,衣服都被人扒下来了的时候,脑子还是懵的。
他当然有能力反抗,但是小少爷皮娇肉嫩的,孟长策根本不敢碰他。
怕把他碰坏了。
孟长策只是失忆了,他又不是傻子。江越星想干什么,他不是看不出来。
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有点过于突破他的底线了。
他有些略显狼狈的挣脱了束缚,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连里衣都被撕开了。
“少爷若是想做这种事,大可以去找旁人。”
话音中都夹着一点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次被拒绝的江越星显然也是有点不适应。
所以在孟长策抬脚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是孟长策也没走多远,就被府中的侍卫拦下了。
江越星看着那些人,没好气的说着,“看我干嘛啊?把他给我绑回来,不识好歹的东西。”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有眼色的人。
不出几息的时间,院内的那些侍卫就七零八落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孟长策手里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抢过来的刀,屏息凝神,肌肉都紧紧绷着,眉头越皱越紧。
城主府内的这些侍卫虽每天也勤学武艺,但到底也是安逸久了,对付那些山匪流氓之类的小混混绰绰有余,但对上了孟长策这个久经沙场,周身都带着凌厉杀气的人形兵器,到底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一群废物,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饭都白他妈吃了。”
江越星气得不行,干脆提刀自己上了。
他那个稀松平常的武功路数,平日里府中陪练的侍从也不敢真的和小少爷打,导致他学的不怎么样,自信心还是挺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长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少爷,周身的气势都敛了回去,第一次有了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毕竟小少爷真的是太娇了,孟长策都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直接失手给他打坏了。
“江……江少爷……”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完整。
他就这样退着退着,一路退到了墙角。手中染血的刀被人夺走了也不敢反抗。
手无白刃,但周围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小少爷一句恼怒的,“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点给我绑起来。”
地上的那些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显然是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有一旁颤巍巍的侍女提着一根厚实的粗麻绳走了过来。
孟长策这次倒是没有反抗,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江越星一眼。
看着地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人,江越星没好气的又踹了他两脚。
他没有收敛力道,踹的又是胸口这种致命的位置,饶是孟长策忍耐力再甚,也不可抑制的发出两声吃痛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给我关到水牢里去。”江越星咬牙切齿的,越想越生气。
妈的,这个狗东西。
潮湿又阴暗的逼仄环境显然很能磋磨一个人的意志,但孟长策却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他已经习惯了。
记忆中,他好像有经历过比这更残酷的刑罚。
但是待他认真思索的时候,那些过往就又变得模糊了起来,没什么印象。
肉体上的困苦好像折磨不了他。
孟长策皮不痛肉不痒的,饿了两天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关于怎么养出一条温顺小狗这件事。
江越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饿两顿,实在不行就打两顿。等他饿了渴了知道疼了再去赏个脸看看他。
这不得直接感激涕零。
但江越星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第一次惨痛的失败经历。
这两天江越星没有去看关在水牢里的孟长策,但是会有人时不时的来给他洗脑。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西罗城,这里的一切都由我们城主府说了算,连大夏的皇帝管不到这。我们少爷能看上你都是你上辈子修来的服气,你可别这么不知好歹。”
说完了城主府的赫赫威名,那嬷嬷就又开始对着孟长策挑挑拣拣。
他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合身,之前的一番挣扎下来早就是破破烂烂的了,只是勉强能蔽体,布料浸了水,紧贴在身上,一身蜜色的皮肉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谁家的男宠长成你这样,都找不到一个客人,也就是我们家少爷心善才看上你了。”
她说的这话倒是不假,旁人家的栾宠都是年轻鲜嫩,身姿如抽条的薄柳般纤细。哪像孟长策这样,身形壮硕,肌肉都鼓囊囊的。
“我们少爷是在烟翠楼捡到你的,看你这样子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身上这么些个伤,肯定是哪个客人玩得不尽兴了才打的,破破烂烂的,放到小倌馆里都卖不出个好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洁皮肉上突兀的留下不少疤,那些被刀剑刺伤遗留下的痕迹,被恶意曲解成了青楼楚馆里的恩客留下的。
真的是这样吗?
孟长策皱着眉,一点东西都想不起来。
模糊的一点浅薄印象最多的也是漫布黄沙的硝烟。混着血色的锈蚀味道,而不是对方口中那些声色场所里的脂粉气。
但是孟长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记不起来。
“不过我们少爷大度,不在意你之前的那些个事。你还不感恩戴德,在这里轴个什么劲呢。”
“外面可有大把的人想着和我们少爷春风一度呢,你可把握好这个机会,伺候好少爷,省得他厌弃了你,到时候都没地方去。”
春风一度?
想起少年精致的模样,孟长策的眼皮动了动,眼底都泛起了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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