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皇帝禁脔(gb/女攻/骨科) > 那个贱人最擅长玩弄人心

那个贱人最擅长玩弄人心(2 / 2)

谢寒摀住血流不止的脖颈,直到赵怀泽的身影消失无踪,他才别开视线:“陛下不抓他吗?”

“无所谓,让他趁现在多跑一些。”赵怀恩轻描淡写道,“反正他以後也没机会跑了。”

彷佛废了赵怀泽的双腿,於她而言与饮水无异,不过是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被玉足膏夺去行走能力的翌日,坐在床上的赵怀泽垂着脑袋,双眸睁得老大,死死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听见赵怀柔的声音後,他扭过头,木讷而呆板地说:“赵怀柔,我的脚没知觉了。”

赵怀柔敛去笑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赵怀泽。她知道赵怀恩从北境回来後就已性情大变,可她没想到,赵怀恩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赵怀泽又呆呆地重复一遍:“我的脚没知觉了。”

待赵怀柔来到床前,他轻轻拽了拽赵怀柔的袖子,彷佛快要哭泣出声,声音哑得可怕:“赵怀柔,你告诉我,为何我的脚没知觉了?”

“这七日,你的双腿都被抹了玉足膏。”赵怀柔仅仅是以平淡的口吻叙述残酷的事实,“你余生再无法如常人那般行走了,二哥。”

活该,你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要忤逆、背叛皇姐,谁叫你要伤害、利用我。

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是你活该。

赵怀柔看着神情呆愣的赵怀泽,没由来地感到了一丝心疼,这情感旋即又被她给亲手掐灭,她没必要怜悯赵怀泽,当初她将满腔真心全奉献给了赵怀泽,换来的是什麽?

“我不信,”赵怀泽将赵怀柔的袖子攥得更紧,抖着声音说,“赵怀恩最疼我,她、她不可能这样对我......我要她亲口跟我说......我要见她.......”

“二哥,你已经不是二皇子了。”赵怀柔拍开赵怀泽的手,“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个禁脔罢了,没资格求见皇姐。”

摔回床上的赵怀泽凝视着床顶雕花,视线逐渐氤氲模糊,泪水淌过脸庞。终於认清现实的他忍不住捂住脸,绝望地放声痛哭。

赵怀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嗤笑着,始终不曾出声安慰哭得撕心裂肺的赵怀泽,却也罕见地放弃了今日本应对赵怀泽进行的调教。

良久,她转身离去。步至主殿时却看见了绝不应出现在此处的两个男人。

坐在轮椅上与一旁的黑衣男人谈笑风生的漂亮青年察觉到赵怀柔的出现,笑盈盈地转过头,温声道:“三殿下,臣斗胆请问二殿下的情况如何?”

虽是说着敬称,但是谢寒与林晏见了赵怀柔都不曾对她行礼,明显不将她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心知肚明,也不敢与他们起冲突,下意识咽了咽津液,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在那之前,本宫想问问,谢大人与林大人是为何事而踏足承欢宫?”

林晏往後退开一步,摆摆手,示意此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三殿下无须警惕,臣并无恶意。”谢寒微笑道,“臣听闻二殿下双腿被废,因此特来关心二殿下。”

“二哥身体微恙,今日不宜见客。”赵怀柔弯起疏离而优雅的笑容,甜甜道,“二位大人请回吧,待二哥醒来,本宫会代为转达的。”

“无妨,臣今日无事,在这等候二殿下苏醒也不要紧,就不劳烦三殿下了。”

赵怀柔不悦地抿了抿唇:“何事如此重要,谢大人非得在今日同二哥谈起?”

“臣最初被人挑断脚筋时,无数次想过一死百了,只可惜当时连死都成了奢望。”谢寒略去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面不改色地道,“臣是来劝二殿下的,否则照二殿下那倔强性子,醒来後一时想不开也是有可能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想起什麽的赵怀柔面色骤变,再顾不得谢寒与林晏,当即提步奔回寝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幸最坏的情况并未发生,赶回寝室的赵怀柔看见背对着帘幕侧躺於床上的赵怀泽後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那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赵怀泽的注意。哭红双目的赵怀泽抹去眼角残余的泪珠,像只刺蝟似地重新支棱起尖锐的外衣,守护着那脆弱得已禁不起一丝打击的内心。

他吃力地坐起身子,用一种嘲讽的口吻说:“是嫌看我笑话不够,又急着赶回来继续欣赏?”

被刺了的赵怀柔脸色微变:“二哥,你一定要这般同我说话?”

“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我对你和颜悦色?”赵怀泽嗤笑着摇摇头,“赵怀柔,我的双腿被废,已是遂你心愿,其实你很开心吧?”

“我从未这样想过。”赵怀柔咬了咬牙,想到赵怀泽此刻的状态,只得压抑住怒气,“你就算迁怒於我,也无法改变事实。”

“你管这叫迁怒?”赵怀泽面上笑意更甚,话音却逐渐拔高,“你认为你很无辜,还委屈上了是吗!”

赵怀柔也怒了:“此事本就与我无关,你搞清楚,决意废你双腿的人是皇姊,不是我!”

“但你选择了袖手旁观。”赵怀泽一拂衣袖,恨恨道,“你本可以阻止的,可你没有,你只是眼睁睁由着赵怀恩废了我的双腿。”

“我凭什麽要帮你?今天你沦落到这般地步纯粹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话要逃跑!”赵怀柔气急败坏地怒吼,浑然没有查觉到赵怀泽受伤的表情,“如果你肯乖乖待在承欢宫里,皇姊又怎会废你双腿,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该!”

咆哮後,回过神的赵怀柔看见锦攥着被褥,低头不语的赵怀泽,心中暗道不妙,正欲上前安抚,就看见透明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赵怀泽的眼中坠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活该?”赵怀泽低低地笑着,声音充满混浊的绝望,“是啊,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

赵怀柔的唇瓣张了又张,想说些什麽挽回,但自手臂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收住了声音。她撇头望去,看见不知何时进入房间的谢寒轻轻朝她摇了摇头,无声地对她说这里交给他。

虽是半信半疑,但是此刻她也不好再继续与赵怀泽周旋,否则按她性子,继续与赵怀泽说话只会让状况恶化成辩战,更甚是刺激到赵怀泽的情绪。

赵怀柔向谢寒点头示意,迳行离去。回到主殿後看见了依然悠闲地坐在椅榻上喝茶的黑衣男子林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瞧见她的林晏反倒笑盈盈地向她招了招手:“三殿下,过来喝杯茶消消气如何?”

此言此举虽极不符礼数,但是论位阶,林晏比她这个毫无实权的三公主还要大上许多,之所以喊她一声三殿下,也全是看在赵怀恩的面子上。

林晏的事蹟赵怀柔以前全是当江湖传闻来听的,压根没料到赵怀恩去北境打仗一趟,竟然还顺便收服了这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不仅仅是林晏,就说赵怀恩那个影阁好了,里面也不乏一些江湖榜上有名的狠角色。

“三殿下不必过度烦忧。”林晏笑道,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既然有谢大人出面,二殿下的事已是十拿九稳。”

“林大人为何能如此确信?”

“就说谢大人那三寸不烂之舌,可是连陛下都会退避三舍的。”林晏深以为然,“至於个中原因嘛,由於这是谢大人的私事,在下就不便明言了,若是三殿下好奇,大可亲自自询问谢大人或是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但赵怀柔还是握紧茶杯,殷切期盼赵怀恩能够尽快来到此处。

“二殿下。”待赵怀柔离去,谢寒轻唤一声,直到赵怀泽望向他时又继续道,“臣是来与您谈谈,劝您想开一些的。”

“想开一些?你是让我接受事实,认命地当一个榻上脔宠?”赵怀泽呵了一声,“若是如此,你离开吧,我不想听。”

“不,此事并不在臣的职责范围,确切而言,臣只是来劝您莫要想不开寻死而已。”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与其这般苟活,还不如死了快活。”

“臣以前与您遭遇有点相似,臣战败被俘,沦为梁军公娼。”谢寒微笑道,“後来臣想方设法,终於逮着机会逃跑,奈何臣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抓了回去,挑断脚筋,虽是想过咬舌自尽,却不幸被人发现,此後臣就被日夜灌药,浑身乏力,意识从未有过一刻清醒,无论睁眼闭眼都是在男人怀中、身下雌伏。”

赵怀泽愣了下,未曾想到谢寒会将这些事情同他说起,也没料到谢寒以前在北境遭到了这些惨无人道的对待:“你这些话,说与我听可合适?”

“无所谓合适不合适,但臣想劝二殿下听臣一句,若是没十足把握,就别轻易自尽,否则惹怒陛下,也只是让殿下您的处境更加艰困罢了。”

赵怀泽想反驳谢寒,但谢寒却说了下去:“恕臣直言,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最不缺枕边人,想要脔宠侍臣伴其身旁,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您觉得您继续同陛下胡闹,陛下还能忍受您的任性多久?”

“任性......?”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怒不可遏地驳斥道,“你什麽都不懂,你凭什麽这样评判我!?”

“就像您不可能与臣感同身後,臣自然也不可能理解您。”谢寒依旧面带笑容,语气温和,“但臣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您应该也清楚,您不就是仗着陛下不会真的伤害您,所以才敢三番两次与她作对。若是换作常人,这脑袋恐怕早已与身体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如此,那你让她放我离开。”

闻言,谢寒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臣是能向陛下谏言,可二殿下,您觉得您离宫後还能去哪呢?”

“我可以──”

赵怀泽话未说完,又被谢寒打断:“就算您能够去边境投靠颜将军,可路途遥远,恕臣冒犯,您一介身无分文的......瘸子,当如何独自前往边境?”

“退而求其次好了,您不去往边境,而是选择在京城里生活,但是又有谁会愿意雇用一名被逐出宫的瘸子?您最终仍是只能和那些叫花子一样在路边乞讨。所以臣实在不懂,您为何宁愿放弃宫中的锦衣玉食,也非要过着餐风露宿的生活?”

见赵怀泽情绪濒临崩溃,谢寒又继续道:“当然,您也未必只能流落街头,二殿下生得天人之姿,貌若好女,兴许刚离开宫中,就会被人看上,卖作瘦马,或是直接沦落青楼,虽然吃穿不比皇宫,但应该也比您流浪街头要好上许多。”

“说够没有?”

谢寒一惊,忙转过轮椅,朝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赵怀恩行礼:“臣参见陛下。”

赵怀恩瞥了眼崩溃地掩面哭泣的赵怀泽,望向面前的谢寒,轻声问道:“朕准许你与泽儿见面了?”

谢寒沉吟片刻,遂僵硬地点点头:“陛下恕罪,是臣擅作主张,想替陛下分忧。”

“既是如此,下不为例。”赵怀恩弯下弯,双手搭在谢寒肩上,状似亲密地附在谢寒耳边道,“爱卿莫要让朕失望,否则,朕只能把爱卿的舌头给拔了,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谢寒按捺住窜上背脊的冷意,维持着声线的冷静,“那麽臣就不打扰陛下,先行告退。”

“嗯,去吧。”

谢寒临行前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恰恰望见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扑进赵怀恩怀中向她撒娇寻求慰藉。

回到主殿後,赵怀柔的身影已是不所踪,想来是被赵怀恩遣回宫里待着了,而主殿的地板上此刻仰躺着一个男人,毫无半分形象可言。

“林大人?”

“托福,死不了。”林晏摀着胸口爬起身,发现嘴角还淌着血丝,不甚在意地将其随手抹去,“陛下有对您说什麽吗?”

“被警告了呢,看来我这次是激怒陛下了。”谢寒无奈地露出微笑,耸耸肩,“咱们先离开吧,剩下的路上再说。”

不过有件事他倒是没想到。

赵怀泽真正爱着的不是颜如画,而是赵怀恩。

但这件事,本人或许并未意识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恩蹲下身子,手指探向秦曦的鼻前。秦曦的呼吸急促、很浅,断掉的肋骨正在折磨他,或许如今连单纯的换气对他而言都是种折磨。

不过一时半刻死不了。

赵怀恩轻轻拍了拍秦曦的脸颊。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青年眼皮颤动,依然没清醒的迹象。

该如何处置呢?

某个最简单粗暴的念头淌过赵怀恩的心间。同样都是秦无伤的孩子,秦曦是被选中的,而她与赵怀泽是被牺牲掉的。

秦无伤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秦曦的霸业铺路,换言之,只要她现在杀了秦曦,就能彻底摧毁秦无伤的野望,并且重创秦国。

她憎恨秦无伤是真,可秦曦待她好亦是真。这麽多年来,秦曦是除了赵怀泽之外唯一一个真正在乎她,关心她的人。

赵怀恩的神情始终毫无波澜,不复最初的内敛,不似之前的疯狂,仅仅是居高临下睥睨着这名最後的败者,眼中殊无半分情感,平静宛若大海,深邃得令人畏惧。

“别让他死了,将他完好无缺送回去。”

战火的硝烟味在空气中流动,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人肉烧焦的臭味,交织成一股呛鼻的味道。赵怀恩站起身,忽然又想起了赵怀泽。如果是赵怀泽闻到的话,是不是会直接跪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她又恍恍惚惚地感到困惑,为何她要浪费时间去想这些毫无意义,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她回去赵国後,天下早已归一,赵怀泽根本没机会踏上战场,更甭提离开京都一步。

赵怀泽太不乖了,她要是不看紧些,赵怀泽又会将自己给活活作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会用自己的方法保护赵怀泽,将那些妄图利用、伤害、背叛赵怀泽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小恩.......”被疼醒的秦曦勉强将眼帘撑开一丝罅隙,声音虚软,穿过滚滚尘烟钻入她的耳中,“为何留我一命......”

“你待我好,所以我不杀你。”赵怀恩撑起身子,淡然道,“这下我们两清了,秦曦,日後敢再妨碍我,我就宰了你。”

秦曦本以为那日在战场上是最後一次见到赵怀恩,未曾想过一年後的现在,他会以秦国使臣的身分去谒见七国皇帝赵怀恩。

半年前赵怀恩打败了秦军,成功夺下了北境。但北境毕竟是塞外之地,不是某国首都,也不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丢了就丢了,而北境盟约也不具备强制约束力,是否依约对赵国俯首称臣端看各国国主。

在赵怀恩回国不到一月,齐国就偕梁国带头撕毁北境盟约,将其作废,紧随其後翻脸不认人的就是燕、楚、魏国。秦国则选择主动臣服,成为赵国的附属。

秦曦是被赵怀恩亲手打败的,深刻知道赵怀恩的谋略与城府有多强,他输得心服口服,既不会愚蠢到再次跟赵怀恩为敌,也不愿与自己的同胞妹妹手足相残,更何况他本就无心称帝。这事他与秦王谈论过,秦王听闻後也只是长叹一声,承认是他小瞧了赵怀恩。

而不久後,远在秦国的他收到了梁国与楚国首都接连被赵国攻破的消息。齐国与楚国也算是真正地亡国了,其余诸国见状纷纷不战而降,再不敢萌生异心。

战争掀起的一波波涟漪彻底平息,天下归一。

抵达赵国京都後,秦曦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禁触景生情,回想起以前被秦王送至赵国当质子的那段时光。

以前秦曦被送来赵国当质子时是住在後宫之中,由太监负责管理,跟不受宠的赵怀恩赵怀泽他们住在同一个偏殿之中。秦曦在来赵国前曾听秦王提过这对双子的事情,知道他们体内流着与自己相同的血脉。因此秦曦在来到皇宫後就一直以兄长的身分关心着他们。

忆起赵怀泽,秦曦叹了口气。赵怀恩回到赵国後就铲除了他埋在赵国的所有眼线,他最後收到的消息断在了赵怀恩成功阻止了赵怀泽起兵叛乱,自己却在几天後自己弑君篡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之后就音讯全无,也不知赵怀泽如今在赵怀恩身边过得是否安好。

皇宫内禁行马车。秦曦在宏伟的宫门前下了车,徒步走向太极殿。

入了太极殿,秦曦一眼见到了身穿帝袍,正坐於龙椅上的赵怀恩。赵怀恩的肌肤比两年前在北境见到时要更白皙了些,神情却也更加清冷,勾勒出一丝冷艳的意味。

行完谒见之礼,秦曦跪在地上等待着赵怀恩的命令。

赵怀恩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一如当年在北境那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好久不见,秦曦。”

听见赵怀恩那毫无情绪起伏的嗓音,秦曦在心中苦笑了下,没有抬头:“劳烦陛下百忙之中挂念,微臣感激涕零。”

“弯弯绕绕就免了,卿像以前那般唤朕小名便可,无须有所忌讳。”赵怀恩坐回龙椅,“赐坐,给秦爱卿斟酒。”

寝宫中央的龙榻上,帐幔层叠,隐隐描绘出一名美人的轮廓。美人缱绻侧卧,双手并缚身後,双目为黑纱所蒙,只着白纱禅衣,衣料极好,却薄得几近透明,掩不住糜艳欲色。

甜腻的哭吟回荡在殿宇之中,如挠人心痒的猫叫。

赵怀柔朝站在一旁的宫女颔首,那名宫女似是早已司空见惯,只是鞠躬微一行礼,将床幔别起候便转身离开。

“二哥,我来探望你了。”赵怀柔摘下赵怀泽脸上的黑布,望着那张哭得泪流满面的艳丽容颜,浅笑道,“有没有想我?”

赵怀泽循声抬眸,眸子却如氤氲薄雾迷离失焦,眼尾勾红,面染春潮,正用双腿夹着被褥轻轻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慾磨钝的脑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赵怀泽咬住唇,躲开赵怀柔贴向他脸庞的柔荑:“......不想。”

“亏我带了些好消息要来同二哥分享。”赵怀柔面不改色,扳过赵怀泽的下颔,指尖以轻柔的力道和缓慢的频率在他的颊上摩娑,“不过现在看来,二哥似乎是觉得一杯媚吟春没意思,需得喝上一壶才过瘾。”

随後指尖游走,探入薄纱之中,以手掌裹住赵怀泽饱满浑圆的乳房揉捏,又捻住他硬挺的乳首揉弄。

“住手呜......”

赵怀泽本就已被体内剧颤的勉铃折腾得理智破碎,浑身乏力,加上双臂被绑在身後,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够像只乖顺的宠物承受主人的爱抚,等到主人尽兴後才能获得一丝解脱。

恍惚中,赵怀泽攀上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床,但赵怀柔的亵玩却彷佛没有尽头。

“二哥真可爱,刚才我都是逗你玩的。”当赵怀泽几乎失去意识时,赵怀柔笑意盈盈地收回手,朝殿门唤了声“都进来”。待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後,赵怀柔遂向神情恍惚的赵怀泽道,“二哥,皇姊让你前往太极殿一趟。”

“......太极殿?”赵怀泽勉强分出一丝神智去思考,却仍想不出赵怀恩让他出现在前朝正殿的理由。

“这就是我捎来的好消息。”赵怀柔扶起赵怀泽,却压根没有替他取出缅铃的打算,“秦国的使臣秦曦想见你,皇姊同意让你们一起用膳。”

“高兴吗?二哥,你又能见到秦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踏入承欢宫之时,颜如画回首,静静凝视铁灰色的苍穹,一如那日与赵怀泽初见,流云轻风,细雨飘花。

她撤回目光,收起伞,沉默地随大宫女进入囚着金雀的深宫。

在鬼门关前辗转走了一遭,醒後又闻父亲颜彧卿交出兵符,卸甲归乡,只为换自己一条命。颜如画哭得泪流满面,但若时光溯流,无论多少次,她都会为了赵怀泽刺杀皇帝,哪怕粉身碎骨。

後来赵怀柔奉皇帝之命来探视她,带了一碗药汤,给她指了两条路。

一条,是继续被监禁在冷宫之中;另一条,是喝下药汤,前去承欢宫当一名宫婢。

她还有得选吗?颜如画自嘲一笑。遂道:“妾斗胆询问三殿下,知善如今身在何处。”

“赵知善已送给贤太贵妃扶养。你日後若是想他,随时都可前去探望。”

颜如画颔首言谢,仰首饮尽药汤。

自此,她成了哑巴,再也说不出话。

身为粗使宫人,颜如画最初是负责浣洗内侍衣物,尚无资格进去承欢宫主殿,更别提见赵怀泽一面。颜如画本是将门嫡女,颜彧卿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是给人伺候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初次接触此等粗活,尚不熟练,与其他宫婢相形见绌,头几日总免不了挨一顿骂,但颜如画并未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将心中酸楚尽往腹中吞去,加倍努力干活。

未几,浣衣局局长与共事的宫婢们便知此哑女刻苦耐劳,做事勤勉,且为人谦逊有礼,温柔和善,心中难免对她萌生了几分好感。吃饭时都会刻意给她留些好菜,直言道她太瘦,比她们更需补补身子。

当她们完成差事,聚在一块闲聊时,见她在附近歇息,便招手唤她过去,让她坐在一旁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的谈资无非就是皇城一隅的日常琐事,朝政时局对她们太过遥远,坊间传闻又不比皇室秘辛刺激。虽然她们什麽都能聊,但话题最终都会绕回当今圣上。

提及九五至尊,她们中总会有人露出钦佩的神情,虽已刻意压低声音,却仍能听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颜如画静静聆听,随着时光流逝,也逐渐从她们的口中了解到赵怀恩更多的面貌,却与她认知中的大相迳庭。

那个发兵叛乱,弑父篡位的暴君,却是她们眼中除暴安良,拨乱反正的明君。

她们知她惩贪官、罚污吏、斩奸臣、除逆贼,却不知她丧尽天良、罔顾人伦、残杀皇嗣、折辱手足。

颜如画咬着颊内肉,赵怀泽虽与她成亲,诞下一子,却鲜少对她提及过往,聊至身处他乡的长姊时总是只以寥寥几句粗略带过。後来得知赵怀恩是在北境打仗後,赵怀泽砸碎了王府里的许多瓷器,急不可耐地入宫面圣,换来的却是殿前失仪,禁足一月的惩罚。

赵怀泽在她面前始终是温和谦逊,笑意盈盈的模样,那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赵怀泽如此失态,为了他生死不明的姊姊。

而後宫人又一转话锋,将话题聊到承欢宫那位身上,每一次的谈话都是如此。她们地位低微,没资格前往主殿,承欢宫那位也不曾踏出宫殿一步,她们大多数人自然是不曾亲眼见过那位的,就算有幸被传唤至殿内办事,也仅能远远一瞥,见到的不过是那位隐於帷幔後方的朦胧身影,以及垂在床畔的半截皓腕。

有人猜测那位是至尊自北境带回来的侍宠,至尊打仗时九死一生为其所救,至尊与之一见锺情,遂将其带回赵国养;有人揣测那位是至尊在青楼赎回来的花魁,至尊微服出巡行至青楼,被其倾城美貌,天籁歌声所吸引,心生情愫,遂掷千金替其赎身,领回後宫好生豢养,并时不时前往承欢宫听美人抚琴吟唱;也有人说那位是至尊从他国抢回来的皇子,少时两小无猜,互订终生,却为时局所迫不得不含泪分开,待至尊坐上帝位,欲待与之再续前缘时,却惊闻那人已与他人成亲生子,因此至尊怒而发兵,将其掳回宫中囚禁。

众说纷纭,众口难调,每个版本的故事都比前一个更加狗血,精彩程度堪比茶楼说书人讲述的章回。

但是无一例外,她们口中的那位,容颜永远都是俊美而昳丽的。毕竟她们也想像不出来,究竟要生得何等天人之姿,才能让至尊独排众议,一意孤行,让他住在金碧辉煌的承欢宫中。

颜如画始终都平静地听着,哪怕真相与她们想像中的天差地别,她终究没戳破她们的幻想,告诉她们鲜血淋漓的事实,因为她早就无法说话了。可转念一想,人活着总是要有希望,有梦想,这个浣衣局位处承欢宫角落,就跟个冷宫一样,她们这些人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宫,做着最不起眼的粗活,生活早已被无趣无望的无能给瓦解,如今也就只有畅聊真假参半的秘闻故事,才能聊以慰藉,排遣她们孤独的青春。

和众人一样绾发盘髻的颜如画也就随波逐流,同她们一起在这乏人问津的角落里洗涤了足足一个春天的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某日午後,局长偕一名衣着绣着暗纹的宫女从外走入,四下环顾,瞅见正在洗衣的她後便直直向她走来。

“颜如画?”那宫女问。

颜如画放下衣物,点点头,浣衣局的姊妹都喊她阿颜,并不知晓她的真名,想来这宫女定是......受某人嘱托,前来找她的。而一旁的局长更是腰都挺不直,可见这名宫女的身分地位绝非等闲。

那宫女又淡淡道:“如此,你随我来,给殿下送趟衣服。”

颜如画眼中闪过一丝愕然,连忙拭净双手,跟着局长前往领取衣物。从局长手中接过那匣已摺叠好的乾净衣物时,局长又叮嘱道:“那位姑娘名唤含霜,是陛下身边的人,你务必多加注意,莫要惹了她,若是见了殿下,眼睛也千万管好,莫要乱瞟,知道吗?”

颜如画颔首,回到原处後,便随含霜前往承欢宫主殿。

殿内焚着薰香,颜如画嗅了嗅,是以前赵怀泽最爱用的檀香。端着那匣衣衫步入寝室後,含霜先令她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则上前收拾垂落的床帷,将它们别於帐鈎上。

当床上的景象映入眸中时,颜如画诧异地瞪大双目,呼吸凝滞,险些拿不稳手中的衣衫。

床榻上躺着一名青年,似是熟睡着,双眸紧闭。就跟同僚们想像的一样,生得俊美无双,着实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然而他长得却比寻常男子更加精致,雌雄莫辨,面染春朝,恍若刚承欢後的娇奴。青年只櫂薄如蝉翼的黑纱抹胸,未着寸缕,颜如画视线僵硬地移转,最终落在美人的肚子上。她死死盯着,盯着那股起的,俨然已怀胎数月的轮廓。

与赵怀泽成亲後,赵怀泽曾同她说过他身体的异常之处,她知道赵怀泽是天生的阴阳同体,也明白赵怀泽极其排斥身上的另一套器官,哪怕过去多有床笫之欢,赵怀泽也鲜少会让她触碰到玉囊後方的那条隐密缝隙。

可如今,赵怀泽的子宫里却孕育着......他姊姊的孩子。

颜如画阖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哭泣的冲动。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够保持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睡着了。”正当她胡乱想着心事时,又听见含霜的声音传来,“颜如画,由你唤殿下起床梳洗。”

颜如画依言放下衣衫,踱至床前,看着与以前判若两人的赵怀泽,感到了一阵手足无措。她口不能言,势必只能伸手触摸赵怀泽,可她如今是个下仆,必须照规矩行事。

“殿下喜欢被亵玩阴蒂跟阴茎。”看出颜如画的踌躇,含霜又道,“陛下说视你表现,会决定是否让你在殿下身边服侍。”

“......”颜如画浑身僵硬,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泪眶。最後还是屈服地坐上床榻,伸手抚上赵怀泽的阴茎,开始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

赵怀泽抖了下,却仍没有苏醒的迹象,只不过是从喉咙里泻出一丝含糊的呻吟。

含霜似是不大满意颜如画的表现,又开口说:“陛下还说,时限就到她来承欢宫为止,你自己好好把握。”

颜如画心中更恨,赵怀恩摆明了就是要她认清现实,赵怀泽不再是她的夫君,而是皇帝的禁脔。可她势单力薄,只能退而求其次,屈辱地听从皇帝命令行事。於是她将另一只手探向赵怀泽的阴蒂,捻住那蕊小豆子用力揉捏,并时不时拉扯那浸在淫水中的银环。

赵怀泽的身体随着颜如画的动作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变了调,添了几分娇软的媚,如一只撒娇的猫。最终在阴蒂的剧烈刺激下泄了一床的汁液。同时颜如画重重一捋,那硬挺的肉棒也跟着射了出来。

“嗯啊......”赵怀泽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雾气朦胧,水光盈盈,更添几分初醒时的娇弱迷茫之态,“......赵怀恩?”

一看就是被人悉心调教过的。

颜如画抹去眼中的泪水,平静地对上赵怀泽逐渐瞪大的美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又哭了。

赵怀恩一踏入寝殿,听见的便是赵怀泽的哭声。

坐在床畔的颜如画正与赵怀泽相拥着,两人就如交颈的天鹅,以亲密无间的姿态呈现出至死不渝的鹣鲽情深。

赵怀恩静立在珠帘後方观察着赵怀泽,赵怀泽虽然在哭,却与过往截然不同。他哭得很惨,但声音中却盈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像是终於找回了遗失多年的珍宝。

而那珍宝此刻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

当年她从北境班师回朝,与赵怀泽重逢後,赵怀泽可曾似这般抱着她放声大哭?

──不曾。

赵怀恩感觉到一股情绪在心间徘徊,很苦,很涩,有什麽在叫嚣着摧毁。她理至而冷静地剖析着这情绪是为何物,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在嫉妒。不过她从不让情感凌驾於理智上,毕竟她必须在朝廷上还要与一群老奸巨猾的豺狼虎豹斡旋,愤怒、嫉妒......这些过於激烈的情感只会影响她的判断。

所以她只是放任嫉妒的火炎在心间安静燃烧,若是赵怀柔的话,兴许早已气得直跺脚,锐声命令宫人将颜如画给拖出去,再拿淫器将赵怀泽好好蹂躏一番。

“画儿......我真的好想念你,对不起,是我无能、拖累了你......”赵怀泽泣不成声地说,而後觉察出什麽不对劲的地方,抬起头注视着泪流满面的颜如画,“画儿,为何你都不说话?”

颜如画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染着几分苦涩,她牵起赵怀泽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下‘皇帝’二字,心领神会的赵怀泽顿时心如刀割,眼中满是愤怒:“她怎麽能这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不行?”

赵怀恩掀开珠帘,缓步踱至房内,居高临下地睨着脸色惨白的赵怀泽,轻声问道:“怎麽不继续说了?”

赵怀泽下意识伸手护住颜如画,明明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坚持地抬起脑袋,对上赵怀恩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画儿。”

“君无戏言,是啊,朕允过你。”赵怀恩的语调慵懒,尾音拉长,好似漫不经心,“所以朕给了她选择,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能够出现在这里?”

赵怀泽求证似地望向颜如画,颜如画点头默认,遂轻轻拨开他的手臂,自他的怀抱中滑出。赵怀泽想拽住她,指尖却只触碰到她的衣袖,扑了个空。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垂眸立於拔步床旁的颜如画,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俨然是宫女的打扮。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宫女,负责伺候你的寝居。”赵怀恩脱去暗金帝袍,单薄的墨色衬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高兴吗?泽儿。”

赵怀恩坐到床上,顺势将赵怀泽捞进怀中,剥荔枝般地剥去他那松松垮垮的亵衣,裸露出莹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遂而握住他的双乳熟练玩弄。

“画儿还在这里,你疯了吗?住手、停嗯啊啊啊......”

男子胸口紧实,并不似女子乳房浑圆垂坠,然则赵怀泽天生阴阳同体,被皇帝以各种秘药手段调教半年有余,如今怀了孕,女子性状被催熟至极致,那对奶子也就变得柔软细腻,如可爱的奶兔子,一首无法掌握,沉甸甸坠着,随喘息而摇晃,荡漾出淫艳的乳波,转眼间又被皇帝陛下勾住乳环拉扯,间或揉捏成各种淫糜勾人的形状。

“轻些、嗯啊......另一边唔......”

赵怀泽难耐地後仰脑袋,绷直腰脊,靠在赵怀恩怀中猫一般地呜咽抗拒,身体却又诚实地追逐快感,挺起胸部往前送,急不可耐地渴求赵怀恩的抚弄。赵怀泽的悲鸣逐渐变了调,染上情欲,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至,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淫水浸湿下身,受了刺激的乳首变得挺翘胀红,隐隐可见白色的汁液自乳孔中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回荡着赵怀泽柔软的哭吟,盛满欢愉,饱含媚意,颜如画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昔日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二皇子,她深爱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皇帝的禁脔,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堕落,早已不复往昔之姿,与过往判若二人。

她知道皇帝此举是为何意,先给予她希望,再粉碎她的希望,将她堕入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於此。

意乱情迷中,赵怀泽无意间对上颜如画的视线,妻子的眼神平静无波,可赵怀泽却彷佛在她眼中瞅见了失望。那股情感化作实质的尖针扎向了他,他忽然从情潮中惊醒过来,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赵怀泽别无他法,只能泣声哀求颜如画:“画儿,别看,别看我......”但这时赵怀恩吻上他的後颈,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根後,激起战栗,瞬间又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赵怀恩扳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唇舌纠缠起来,他微眯眼,本能地用抚慰阳根的技巧迎合,讨好着。泪水氤氲的双目逐渐迷蒙。

颜如画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她的视线不曾移开,将赵怀泽被迫绽放出的淫态深深烙在眼中。她的眼中似有一簇火苗在无声跳动。当赵怀泽浑身一僵,在赵怀恩的亵玩下颤抖着喷奶高潮时,那簇火苗化作了烈焰,燃烧着纯粹的恨。

赵怀恩若有所感地回过头,眸中闪过讽色,却仍朝脸色阴沉的颜如画绽出一抹艳丽浅笑,手掌托起赵怀泽那对奶汁滴淌的酥乳,状似邀请:“站在那边多无趣,过来。”

实则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颜如画脱去鞋袜上了床,未料又听见赵怀恩的声音悠悠响起:“全都脱了,碍事。”颜如画动作一僵,心中历经几轮挣扎,最终还是抖着手指解开衣裳,屈辱的眼泪终於决堤而出。

她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床上,手环抱着双臂,头垂得极低,神情皆掩於铺散而开的鸦发之下,泪水如断线珍珠似地不断坠落。她出生世家大族,从小养尊处优,後嫁亲王为妃,何曾受过此等屈辱。颜如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将赵怀恩千刀万剐。她不明白,她与赵怀恩无冤无仇,可赵怀恩为何却还要对她百般羞辱,将她的尊严残忍践踏。

当颜如画兀自饮泣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摩娑。这熟悉的感觉让颜如画想起了那一日,花前月下,烛影摇曳,身着喜袍的良人坐在她的身畔,轻轻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抚摸着她的脸庞,笑容温柔缱绻,眼中盛满纯粹爱意,而不似此刻笑得恍惚迷醉,眸中流淌淫糜情慾。他用软糯的,撒娇般的口吻轻声呼唤她:“画儿......泽儿骚逼好痒......你帮帮泽儿......”

颜如画怔怔地看着与昔日判若两人的赵怀泽,心里彷佛有什麽在龟裂,在破碎,鲜血淋漓,千刀万剐。

被慾望扼住神智的赵怀泽见她无动於衷,眨了眨眼睛,索性又背过身,想爬回赵怀恩的怀抱中继续索取饲主的疼爱。然而才刚转过身,一股过电般的快感猛然在他的下身炸开。他的骚阴蒂被人捏在手中粗暴拧转、搓揉,甚至捻住银环不断拉扯,疼痛与快感相继涌上。这剧烈而直切要害的抚慰直接就让赵怀泽失了力气,让他浪叫着迎来一波高潮。

高潮後的赵怀泽无力地塌下腰枝,上半身伏在床榻上,双目失神地吐着舌头喘息,凸起的肚腹沉沉坠着,屁股却被迫高高厥起。颜如画单手死扣着赵怀泽的胯,身体几乎贴在赵怀泽身上,另一手仍在掐着赵怀泽的阴蒂不停拧弄,比起互相取悦的交媾,更像是单方面的泄恨折磨。

即便赵怀泽又一次潮吹,淫水喷了满手,颜如画依然没有停止,反到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探入穴内搅和淫水抽插起来。赵怀泽呜咽着想逃,她便往赵怀泽的屁股连搧数个巴掌,每当赵怀泽乱动就打,将那圆挺饱满的臀瓣搧出艳丽红痕。

赵怀泽在哭,颜如画也在哭。

“要坏掉了呜......不要......受不了了呜呜呜......”赵怀泽被打得双腿发颤,淫水汩汩而淌,当颜如画搧向他的女穴时,他的哀鸣变得更加凄婉,望向赵怀恩的表情写满无助,却不敢开口求饶。

赵怀恩上前揉了揉他的发,声线清冷,“想要朕吗?”

赵怀泽想回答,探入後穴的手指不知往哪点用力一按,刺激的快感骤然袭上背脊,赵怀泽眼前一白,浊白的精液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嗯啊阿阿......”

“嗯,看来你被伺候得不错。”赵怀恩看了眼赵怀泽身下的一片狼藉,朝泪流满面的颜如画说,“你先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如画依言抽出埋在穴中的手指,湿漉漉地沾满淫液。颜如画将它随手抹去,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後,她看见皇帝将赵怀泽搂在怀中,交颈亲吻,握着胸乳轻轻揉捏着勃起肿胀的乳头。

赵怀泽面对着她,双目微眯,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接着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哼,想来是插了进去。

颜如画行了个礼,转过身时却感觉到袖子被人扯住,回过头,是神情痴迷,双唇微张,舌尖吐露着的赵怀泽,俨然真的被玩坏了。此刻他布满爱痕的身体正隋着赵怀恩的征伐而上下颠簸,肉体相撞水声淫糜。

“画儿......别走......”

颜如画感觉自己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她吸吸鼻子,用力眨了眨眼睛,随後以温柔,却又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赵怀泽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她朝一脸迷茫的赵怀泽绽放出一抹浅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轻轻摩娑。

──你不是他。

颜如画无声地说,眼泪滑落下来。

──我的怀泽,我的丈夫,不是这样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欢爱後的赵怀泽像只柔若无骨的猫,懒懒地瘫在床榻上,身上只松松地披了件华美的外衫。当赵怀恩弯腰抱起他时,他也没任何反抗,只是乖顺地伸手搂住赵怀恩的颈项,将脑袋埋入臂弯之中。

两名宫女掀开珠帘,在赵怀恩离去後步入寝室清理一片狼藉的卧榻。

赵怀恩抱着赵怀泽行至偏间,方一在软榻上入座,靠坐在她身上的赵怀泽便如小动物似地用脸颊磨蹭她的颈项,微痒。赵怀恩正想伸手抚摸赵怀泽的头,那股暧昧的痒意却在下一刻被刺痛取而代之。

赵怀泽咬住她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刺破肌肤。赵怀恩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赵怀泽咬得很狠,彷佛恨不得扯下她的一块肉,很疼,赵怀恩称帝之後就很久没感受到这种疼痛了。

赵怀恩没有挣扎,没有发怒,反倒抚上赵怀泽的头温柔摩娑,话音也是轻柔至极:“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会降罪於你,但总是要有人替你受罚的,你说对吗。”

赵怀泽颤抖了下,却依旧死死咬着赵怀恩的脖颈,他恨得痛心切骨,即便满嘴皆是血味,仍不足以发泄他的怨怼。然而他的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滚出泪眶。他凄惨地呜咽着,满腹委屈都梗在心间,哭得极其伤心。

他终究还是认命地松开赵怀恩,继而以舌头轻轻舔拭那道伤口,像只吮奶的幼猫,哭得一抽一噎:“求求你,别再伤害画儿了,画儿是无辜的......”

“这都是颜彧卿欠我的。”赵怀恩淡然道,“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眼泪凄怜地往下坠落:“岳父待我如亲生儿子,并不似你想像中那般不堪......”

既然赵怀泽是这般看待颜彧卿,赵怀恩也没打算将事实说出来刺激赵怀泽。於是她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赵怀泽的啜泣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赵怀恩其实也没想这般对待赵怀泽,但赵怀泽彷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一次犯事都能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点,激发出她的嗜虐慾。但是赵怀恩还是有个底线在,不会真的将赵怀泽凌辱到精神溃堤。

赵怀泽总觉得她对他比别人还要苛刻,但是赵怀泽并不知道,别人并不像他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犯错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能够在铸下大错後还安然无恙。

这一次让颜如画来伺候赵怀泽,她的本意是想给赵怀泽寻个伴,让赵怀泽不会那麽孤独。加之颜如画是赵怀泽的妻,对赵怀泽有情,照顾起怀孕的赵怀泽也会比较上心。然而看见赵怀泽跟颜如画相拥,她的内心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她知道自己在嫉妒。虽然她并未因为这份灼热的情感失去理智,但是她做出的事情还是跟初衷偏离了轨道。

但她也不会向赵怀泽道歉,承认错误,不是她拉不下脸,而是一旦这样做了,会节外生枝,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这句道歉也於事无补,既不能缓和她跟赵怀泽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让赵怀泽对她的憎恨减少。

赵怀恩知道赵怀泽怨恨自己,兴许比怨恨赵王更甚。毕竟站在赵怀泽的立场,她才是那个真正摧毁了赵怀泽人生的罪人。

虽然讽刺,不过也没错。赵怀恩想,但事到如今,过去的一切对赵怀泽来说早就毫无意义了。

赵怀泽如今不再是赵国尊贵的二皇子殿下,只不过是她的榻上禁脔罢了。

那个疼爱弟弟的姊姊已经永远地死在了北境的悬崖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她只是赵怀恩,权御天下的皇帝。

仅此而已。

赵怀恩对颜彧卿是发自内心的恨。不仅仅是颜彧卿,那日散朝後,在太极殿进谏的每一张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当初先提议要派皇嗣去北境定军心的人即是颜彧卿,举荐赵怀泽的人也是颜彧卿。

颜彧卿不是傻子,必然知道任何一名皇嗣去了环境险恶的北境都是死路一条;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件事的主导者就是坐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其他心腹重臣也不是傻子,颜彧卿开口时就明白他是得谁授意,於是开始一搭一唱,你一言我一语,派赵怀泽去北境率兵一事便水到渠成地拍板定案,赵怀泽毫无悬念地成了牺牲品。

赵怀恩当时只得跪伏於地,额头抵着太极殿冰冷的磁砖,以自己作交换,以最卑微的姿态恳求赵王收回成命。赵王更不是傻子,演这麽一出大戏就是为了逼她主动去北境送死。赵怀恩其实很怕疼,也很怕死。可是她更害怕赵怀泽会受伤,害怕赵怀泽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凄惨死去。

她不想要那种未来,所以她埋葬了自己的未来。

赵王允诺过她不会伤害赵怀泽,但那只是赵王为了让她心无罣碍赴死所编撰出的谎言。赵王最後还是算计了赵怀泽,而颜彧卿就是赵王棋盘上那至关重要的暗棋。

“既然你不想看见朕,在你平安诞下子嗣前,朕都不会来见你。”

赵怀泽闻言一怔,又听见赵怀恩淡声道。

“满意了吗?”说罢,赵怀恩站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赵怀恩......”赵怀泽反射性地想握住她的袖子,却抓了个空,映入眼帘的只有赵怀恩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有那麽一瞬间,他的心中浮现了不祥的预感,彷佛赵怀恩会从此一去不复返。

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几年前送别赵怀恩的时候。赵怀泽握紧拳头,试图压抑住这股不安,可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力感。

一名捧着水盆的宫婢来到他的面前,赵怀泽见了她,声音哽咽:“画儿......”

但颜如画只是垂下眼帘,错开他的眼神,像名真正的宫女一样毕恭毕敬,拧乾毛巾为他擦拭脸颊。

知道自己跟颜如画再也回不去的赵怀泽阖上眼,任由眼泪沉默淌下。

步出承欢宫时,天气明朗,晴空万里。赵怀恩眯起眼,抬臂遮挡那过於耀眼的阳光。

而後她终於压抑不住那阵翻腾的气血上涌的胀痛感,伸手摀嘴,猛地呕出一大口腥血。

鲜血循着指缝滴答坠落,在地上蜿蜒出艳丽的画卷。

她或许真的快死了,赵怀恩事不关己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临盆那天,赵怀恩就站在承欢宫的庭院中安静等待着消息。隔着门窗,她听见了赵怀泽的哀鸣声。赵怀泽是双性,阴道本就比寻常女子来得狭窄,生育自是要来得艰辛许多。

已经两个时辰了。

产婆与伺候的宫女们不断东奔西走,来回端送的一盆盆热水,孩子难产,赵怀泽的情况很不乐观。赵怀恩听了後仍然没什麽表情,唤住其中一名产婆:“传朕口喻,若是一个时辰内仍然如此,保住怀泽的命,皇嗣不要了。”

产婆闻言表情险些失去控制,皇室最重视血脉传承,她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当今圣上口中说出来的。

“还不快去?”

“老奴遵旨。”

产婆不敢疏忽,连忙走进屋子。门开的时候,赵怀泽那无力的呻吟声更加清晰,赵怀恩的眉亦蹙得愈紧。所幸半个时辰後,一道洪亮的哭啼声盖过了那阵呻吟。紧接着一名宫女忙跑出屋外报喜,赵怀泽成功诞下了龙胎,是名皇子。

赵怀恩走进屋内,扑鼻而来阵阵血腥气。掀开珠帘,果不其然看见一群人围着赵怀泽床畔忙前忙後。颜如画正伏下身拿沾湿的帕巾替赵怀泽擦拭脸上的汗水。

赵怀泽疲倦极了,却仍强撑起笑容,温柔地注视颜如画。

赵怀恩站在原地凝视片刻,转身离去。

赵怀泽余光瞥见一抹身影,好奇地转头望了过去,然而入眼只见微微摇曳的珠帘,那里没有任何人。

龙嗣是名皇子,本应是举国欢庆之事。但皇帝下了命令,当日在场之人皆须对此事严加保密,守口如瓶。若是消息走漏,抄家问斩。

一个月後,皇城中的兰亭水榭,谢寒与林晏正举杯对酌,桌案上摆置着几盘精致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获麟儿,不知谢大人对前瞻有何高见?”

“虽是皇子,但非正统所出,陛下不会将此事公诸於世。”

“在下以为陛下会藉此事顺势而为,立二殿下为后。”

“别看二殿下在陛下面前百般温驯,他脾气其实硬得很。”谢寒又给自己斟了杯热茶,“陛下一旦这麽做了,只怕二殿下会与陛下闹得不死不休。陛下心知肚明,所以至今都未曾立二殿下为妃嫔。更何况,此事也不妥。”

“谢大人此言何意?”

“若是让世人知道皇子的生母是前朝二殿下,林大人以为会发生何事?”

林晏思索片刻:“二皇子旧党会死灰复燃,随後流言蜚语会甚嚣尘上,近亲相奸、妖孽祸国......受伤最深的终究还是二殿下。”

“正因如此,陛下为了根绝此事,从最初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皇子诞生一事。”

林晏愣了愣:“陛下要杀了小皇子?”

“不。”谢寒摇摇头,“陛下已经决定,将皇子过继。”

“过继给谁?”

“右相御鹄。”

“这事二殿下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谢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反应大着呢。”

赵怀柔刚走进承欢宫,迎面就是一盏瓷杯砸在她的脚边。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惊得浑身一颤。下一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後,她以袖捂面,又重新挂起优雅的微笑:“二哥,久疏问候,何必冲我发这麽大脾气?”

“出去。”赵怀泽神情冰冷,身畔是一名襁褓中的婴孩,那婴孩睡得酣甜,哪怕是这声巨响也未能让他苏醒,“这是我的孩子,谁都别想带走他。”

“这是皇姐决定的事情,你有任何不满都同她说去。”赵怀柔走到他面前,搬了张矮凳子坐下,“我劝你一句,你这样闹脾气纯属是在自找苦头。”

“我要见赵怀恩,她在哪里?”

“现在这时候应该是在御书房跟官员们议政。”赵怀柔摊手一笑,“比起那个,我们现在来做些好玩的事情如何?”

赵怀泽警惕地绷起身体:“你想做什麽?”

“也没什麽,就是我好久碰二哥,我有点想念二哥的身子了。”赵怀柔笑得很是甜美,“二哥最近给皇姐生了孩子,应该有不少奶可以喝吧?我也想嚐嚐。”

“赵怀柔,你这疯女人......”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当然知道。”赵怀柔扭头往门口唤了声,“颜如画。”

话音落地的同时,一名身着鹅黄色宫装的婢女走了进来。她微微躬身,站在赵怀柔的身边等待着她的下一句命令。

赵怀柔站起身,视线扫过那酣睡的婴儿,玩味地摩娑下颔:“你要自己脱还是颜如画帮你脱,选一个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在一起,绑在头上。他的衣衫在挣扎中乱了,衣襟大敞,露出雪白的奶子,被压在身上的赵怀柔抓在手中亵玩。

颜如画敛目低眉,安静地候在一旁。

玩过瘾後,赵怀柔俯身含住兄长硬挺的奶尖,舌头舔舐,牙齿啃咬,复而模仿婴儿吮乳那般用力吮吸起来。

赵怀泽吃痛地闷哼一声:“唔.......”

赵怀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如蛇似滑过赵怀泽的肌肤,两根手指刺入那口娇嫩的雌穴中捣弄,惹得赵怀泽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音撩人得很:“赵怀柔......”

“去取玉势来。”赵怀柔抬起头,懒声吩咐。得了令的颜如画微微躬身,平静地转身离去。

赵怀柔斜眼一瞥,自从颜如画被派来伺候赵怀泽後就变了,少了出尘的仙气,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二哥的奶水真甜。”不再理睬一个宫女,吮下最後一口的赵怀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手掌朝赵怀泽的奶子用力一掐,甘甜的奶汁霎时喷了出来,溅了赵怀柔满手。

“呜......”赵怀泽死死咬着唇,目光却有些失焦,缘是竟在被挤奶的过程中获得快感,理智被捣毁得溃不成军,随着快感的侵蚀而不断沉沦。

以前赵怀泽的胸部尚且平坦,但生育之後,那胸乳便鼓胀起来,如今已非少女般的鸽乳,而是熟妇般的酥胸,手感极佳,捏下去,那雪白的奶子就彷佛要从指间溢出来似。

赵怀柔又想到了昔日的过往。那时她、赵怀泽、赵怀恩三个孩童在皇宫里饱受冷眼。赵怀稷那家伙总是趁赵怀恩不在时带宫女太监欺负她跟赵怀泽,那时赵怀泽总会将她护在怀里,她很喜欢赵怀泽的怀抱,很温暖,令人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从何时开始,她对赵怀泽的亲情出现变质了?赵怀柔捻住赵怀泽的阴蒂环,拉、扯、拽、转,将赵怀泽逼出一声声浪叫,身下的淫水一汩汩地淌,很快便如失禁般让床单湿得一蹋糊涂。

她望向捧着漆木盒子走来的颜如画,有那麽一瞬间陷入了茫然,她是爱二哥的,可她对二哥的感情跟颜如画对他的一样吗?

“颜如画。”赵怀柔开口,待颜如画看向她,她问,“你还爱我二哥吗?”

颜如画似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没有任何反应。

赵怀柔无趣地撇撇嘴,顿时失去了逗弄赵怀泽的心思,用玉势将赵怀泽玩得潮吹两回後,骑在赵怀泽身上获得高潮後,便施施然离去。

数日後,秦曦来到赵国。

没有人知道那日皇帝陛下与秦曦谈论了什麽,也不会有人知晓,那日赵怀泽在秦曦面前被玩到哭着潮吹。

赵怀泽鸵鸟似蜷缩在姊姊的怀抱里,哭得一颤一颤,不敢去看秦曦的表情。秦曦的脸色很难看:“赵怀恩。”他说,“怀泽是你的弟弟。”

赵怀恩抚摸着赵怀泽的背脊:“他也是你的弟弟。”神情平静,掀不起波澜,自从北境回来後,她就彷佛一张褪色的纸张,失了五颜六色,失了喜怒哀乐,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可你没能保护他,不是吗?”

“让我带怀泽离开。”

赵怀恩动作一顿,蛇一样冰冷的目光落在秦曦身上,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後继续让秦无伤将他当成政治操弄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曦深吸一口气:“我这次绝不会再让秦王伤害他。”

秦曦与赵怀恩姊弟二人的关系很复杂,这段关系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也没人能想像到,他们竟然会是同母异父的血亲。早年,在秦无伤来到赵国前,曾在秦国诞下一子,为四皇子秦曦,之後他便来到赵国,成了赵王的皇后,并在几年後生下了这对阴阳同体的龙凤胎。

在秦无伤舍弃赵怀恩他们,诈死回到秦国与秦曦重逢後,秦曦便从秦无伤口中得知了自己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的事情。那时秦曦一直很期待能够与这对姊弟见上一面,当赵国让秦国派出质子时,秦曦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他也因此受到了当年秦王的赏识。

小时候的赵怀恩跟现在截然不同,很是活泼,小小年纪就学会领着赵怀泽一起偷跑出宫,来相府找他,而後他们三人便捎了钱票一同上街游玩。那时秦曦就走在後方,看着赵怀恩牵着弟弟的小手,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头喊他跟上。

那时候的赵怀恩眼中有光,如星空,笑容亦与朝阳一般灿烂,而不似现在这般皮笑肉不笑的,眼睛就跟一潭死水一样。

“你曾经有过机会,可是你放弃了。”赵怀恩扣住赵怀泽的後颈,拎猫似地将他的上半身从怀中提起。赵怀泽吃痛地眯起眼睛,却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後颈似,浑然不敢挣扎,“你现在是凭什麽呢,秦曦,凭你是朕同父异母的兄长?”

“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在做什麽?”秦曦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你百般折辱怀泽,甚至还废了他的双腿,你扪心自问,你还配当他的姊姊吗?”

赵怀恩歪了歪脑袋,歛去表情:“朕不配,你就配?”她猛地松开赵怀泽,任由赵怀泽狼狈地摔在椅榻上。她拍拍赵怀泽的脑袋,淡声说,“听见了吗,秦曦说要带你离开。”

赵怀泽身体微颤,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赵怀恩的表情。

“想离开吗?”赵怀恩问,“若是想离开,朕放你跟秦曦走。”

赵怀泽一怔,愕然地瞅向赵怀恩:“你说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放你离开。”赵怀恩又重复了一遍,对上秦曦的视线,“与其我俩在这边争论不休,不如交由泽儿选择,也算是省事。”

影阁。

谢寒托着脸颊看着卷轴,神情凝重。

“谢大人,鲜少见你眉头深锁,在下颇觉新奇。”林宴走了过来,“不知谢大人是为何事忧愁?”

“林大人。”谢寒冷声说,“你能否猜得到陛下在想些什麽?”

“陛下心思莫测,又岂是我等能妄加揣测的。”

谢寒将卷轴递给林宴。

林宴见了卷轴上的内容,脸色亦是骤变:“好端端的,陛下为何忽然要解散影阁?”

谢寒摇摇头,担忧地叹息道:“这天,或许要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梦寐以求的自由唾手可得,但赵怀泽犹豫了。在短暂的犹豫後,他爬进了姐姐的怀里,答案已不言而喻,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想像到秦曦的表情,困惑、不解,怒其不争......

赵怀恩朝秦曦咧开嘴角,彷佛赢得了什麽。秦曦气结,到底是沉不住气,狠狠砸了手中握着的杯盏,他发怒的神态与赵怀恩有着几分相似,跟赵怀恩一样,怒极时不会破口大骂,而是沉着语调,声音像是从寒冰凿下来。

赵怀泽没有去听秦曦说了什麽,他太累了,他想,他一定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做出这种令人不敢置信的决定。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可他却亲手放弃了。

如果是在现代,有一个词可以完美地阐释赵怀泽的状态──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只可惜古代还没有这个词汇。

赵怀泽窝在赵怀恩的怀里,埋首逃避着一切,姐姐身上的龙涎香沁入他的鼻中,莫名地让他感到了安心,他枕着赵怀恩的大腿,赵怀恩与秦曦的说话声都在渐渐离他远去,他倦了,最後沉沉睡了过去。

他疯了吗,他不知道,但这一切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瞬息万变的世界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影阁被赵怀恩解散了,昔日对赵国伏首称臣的诸国全都联合在了一起,以齐国为首,誓要推翻暴君暴政。

被监禁在后宫中的赵怀泽静静地望着天空,现在的赵怀恩虽不是个好姐姐,但绝对是个好皇帝。她开放女子上学,打奸臣、削冗官、除贪官、铲佞臣,甚至降低了课税,赵怀泽想不透,为什麽他们要反她,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但这簇火苗却在不知哪天栽了下去,以燎原之势席卷天下,於是诸国都想要赵怀恩死。

天空暗了下去,昼夜交替,晚风渐凉,赵怀泽裹紧身上的狐裘,觉得有些冷,他忽然对未来感到了茫然,诸国要反权御天下的赵怀恩,那麽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赵怀泽看向候在一旁的颜如画:“画儿。”

颜如画抬起眸子,平静地看向他,自那日之後,颜如画看他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不复最初的温柔,冷若冰霜。赵怀泽有些惘然,到底是他拖累颜如画,这本是他与赵怀恩之间的恩怨纠葛,颜如画却因为他的缘故而被无辜地卷入其中。

赵怀泽疲倦地叹息:“你恨我吗?”

颜如画的眼波闪烁了下,她走上前,伸出手指在赵怀泽的手掌上比划:为何这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害得你沦落这般地步的。”赵怀泽轻声说,“你应当恨我的,画儿。”

颜如画又轻轻写字:我只恨赵怀恩。

赵怀泽抿了抿唇,叹道:“扶我起来吧,画儿。”

颜如画搀扶起赵怀泽,赵怀泽摇摇晃晃地往屋内走去,走没几步就气喘吁吁,他吃力地坐上软榻,平复着紊乱的呼吸,衣裳因着大幅度的动作而滑落下来,露出白净的亵衣,颜如画凝视着赵怀泽单薄的身子,恍然想起那一日的艳景,心中猛然升腾起一股火焰,炽热的,明亮的──

赵怀泽的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当他回过神时,他已被颜如画压倒在地,他愣愣地看着颜如画:“画儿......?”

颜如画没有说话,她当然没有,也没机会说话。颜如画安静地凝视着赵怀泽,遂俯下身,赵怀恩嗅到了颜如画的香气,跟赵怀恩的龙涎香不同,颜如画的芬芳更加柔软,温和,可颜如画的动作却跟她的芳香截然不同,她近乎粗暴地按住赵怀泽,往赵怀泽的颈侧狠狠咬了下去。

赵怀泽吃痛地呜咽出声,薄薄的肌肤被牙齿咬破,赵怀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失,撕裂般的疼痛。赵怀泽奋力地推开颜如画,不断往後退,直至後背抵上墙壁,他摀着血流不止的脖颈,惶惶不安地看着一反常态的颜如画:“画儿,你这是做什麽?”

颜如画抹去唇角的鲜血,朝赵怀泽漾出一抹艳丽的笑,无声地说: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赵怀泽愣了下,余光瞥见大步流星走来的赵怀恩,他瞬间意识到颜如画的用意,惨白着一张俊脸,狼狈地爬到椅榻边缘,一把抓住赵怀恩的手臂:“赵怀恩,你别伤害她!”

赵怀恩冷冷看了眼赵怀泽,甩开他的手,对上颜如画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睛。赵怀恩轻蔑一笑,猛地上前,抬手扼住颜如画修长的颈项,颜如画却没有丝毫被死亡缠绕的恐惧,反倒露出了胜利般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碍眼,碍眼。赵怀恩心想,手指缓慢收拢,静静注视着颜如画条件反射的挣扎。

赵怀泽顾不得摔倒在地的痛楚,连忙扑到赵怀恩的脚边,抱住赵怀恩的腿,不断拽动赵怀恩的帝袍,声音染了惊惧的哭腔,乞求着:“赵怀恩、都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咬我的,求求你,你要罚就罚我。”

赵怀恩睨了赵怀泽一眼,在颜如画快断气的时候松开了她。颜如画就如同一只破碎的蝴蝶摔落在地,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喉咙发出的气音如漏风的音箱,嘶哑而狰狞。

赵怀泽还来不及为颜如画的生还松口气,整个人就被赵怀恩一把抓起,打横抱在怀里。赵怀泽竭力撑起身子去看颜如画,颜如画跪伏在地,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呵。”赵怀恩冷笑一声,“与其担心她,不如先关心你自己如何?”

赵怀泽被丢上床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他的身心早已被赵怀恩调教透彻,沉沦,再也无法反抗赵怀恩。赵怀泽认命地撑起身子,主动褪去身上的衣裳。赵怀恩挑起眉毛看他:“你何时变这麽懂事了?”

“我不想被你惩罚。”赵怀泽自嘲一笑,“自然得乖乖听话,不是吗?”

“你若是没做错事,朕自然不会罚你。”赵怀恩欺身压住赵怀泽,两张相似的脸,截然不同的性格。赵怀恩的膝盖暧昧地抵住赵怀泽的腿间,轻轻磨蹭,赵怀泽难耐地夹紧双腿,喘息逐渐沉重,“可你现在对朕的乖顺,是为了保住颜如画。”

“画儿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她死,何错之有。”赵怀泽撇过头去,眼中渐渐氤氲出泪水,“够了,别磨了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最初他会对颜如画一见锺情,一见如故,是因为颜如画的气质很像赵怀恩,有时候他总会从颜如画身上看见赵怀恩的影子,日复一日,逐渐沉沦下去。

赵怀恩解开了赵怀泽的衣裳,轻而易举地挑逗起赵怀泽的慾望,沿着他敏感的肌肤种下点点星火,温暖得近乎灼人,像火焰一样安静燃烧。赵怀泽的喘息又更沉了,他用手摀住嘴唇,当赵怀恩分开他的双腿,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骚屄,他错愕地睁圆眼睛,脆弱的阴唇被赵怀恩的舌头一遍遍地舔拭,他的腿彻底软了下去,无助地发着抖,湿黏的淫水不断分泌,淌出他的女穴,湿了赵怀恩的唇舌。

“不、不呜......”赵怀泽呻吟着,“不要舔、嗯啊啊......”

赵怀恩含住赵怀泽的蕊珠,用力吮吸,赵怀泽的身体一阵剧烈抽搐,竟是在这般刺激中攀上高潮,糜烂的水液喷涌而出,赵怀泽的身体瘫软下去,痴痴地望着床顶的雕花,红舌轻吐着,彷佛被玩坏似。

短暂地失神後,赵怀泽本以为捱过这遭就算完事,但赵怀恩却没打算放过他,依旧在用她的唇舌亵弄着赵怀泽,赵怀泽被舔得忘乎所以,魂都几乎要丢了去,阴茎很快又挺立起来。

赵怀恩一手撸动着赵怀泽的男根,唇瓣贴得更深,舌头刺进那柔软的腔穴里,窗外的鸟儿鸣叫灵动悦耳,赵怀泽的呻吟亦是如此,教人心痒难耐,赵怀恩用舌头舔拭内壁,那软嫩的媚肉亲昵地吮吻着赵怀恩,像是在迎合她的抽插,把赵怀泽又一次舔到高潮後,赵怀恩换上自己的阳物干了进去。

他们是阴阳同体的怪物,更是近亲乱伦的孽障,这世道断然容不得他们。赵怀恩见到秦曦後,本想把赵怀泽托付秦曦,再欣然赴死,可兴许是某个稍纵即逝的念想,在午夜梦回时闪现,赵怀恩忽然就不愿意死了,她本对这世间毫无留恋,她早已死在了北境,可她想起了赵怀泽,她不甘心,这世上的恶人俯拾即是,他们都没死了,她凭什麽就必须死,倘若这世道容不下她,那她便把这世道塑造成她喜欢的模样,届时谁与争锋,谁敢不从。

“赵怀恩、嗯啊......”赵怀泽咬着手掌,眼尾都被情慾挑上了一抹艳丽的红色,“慢些,慢些......”

赵怀恩俯下身去吻赵怀泽,叼住赵怀泽的喉结轻轻啃咬,赵怀泽敏感得浑身发抖,泪水孵出眼眶,款款落下,犹似天空坠落的雨滴,滴滴答答。赵怀恩这次的动作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她不似过往那般一味地征服赵怀泽,而是让赵怀泽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赵怀恩每一次的抽插都会蹭过赵怀泽的敏感带,重重操进雌穴的深处之中,赵怀泽爽得打起颤,抖得更加厉害,整个人都要跌进情慾里。

但是赵怀泽还是惧怕赵怀恩的,惧赵怀恩的喜怒无常,怕赵怀恩的雷霆手段,哪怕这是少数几次在做爱时未被綑缚住双手。赵怀泽倏然感到无所适从,他的手不知道该摆在哪里才好,他在快感中分出神,最後选择抓住身体两侧的被单,被单被他抓皱,骨感的手背泛出青筋,赵怀泽半合着眼喘息着,已经爽到连骚话都说不出口,这真的太舒服了。

赵怀恩掐握住赵怀泽的奶子揉捏,赵怀泽的胸乳在她漂亮的手中变形,像白嫩的奶,几乎要从赵怀恩的指缝中情色地溢出汁液。赵怀泽被嵌了环的乳尖很快就在赵怀恩的玩弄下挺立,像鲜嫩的樱桃。赵怀泽感觉到有什麽在往胸部涌入,赵怀恩也察觉到了,她俯下身去吸吮,用牙齿轻轻舔咬,赵怀泽的身体僵直片刻,紧接着一软,阴茎射出精液,一股温热的奶液从他的乳孔中喷出,全让赵怀恩吸了去。另一手继续揉捏,那腥羶的乳汁便断断续续喷溅出,沾了她满手,画面色情得难以言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中的赵怀泽忍不住哭了出来,赵怀恩怜爱地吻住他的唇,把他的奶汁全喂给他,何其淫乱。羞耻感让赵怀泽脸色发红,煞是诱人,他呜咽着咽下乳汁,感受着姐姐与他的唇舌交缠,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被动地承受且承泽,雷霆雨露皆为君恩。

完事後的赵怀恩将自己的衣着打理好,视线落在无声走进房中的颜如画身上,不屑地嗤笑着:“想要他吗?”

颜如画心底的弦被拨动,她抬眸对上赵怀恩的目光,她虽口不能言,但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赵怀恩看出了她的渴望,遂莞尔道:“朕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你若是想要,朕自是可以借给你的。”

颜如画咬着嘴唇,纵然赵怀恩说的话难听,却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她想要赵怀泽,想要得不得了。待赵怀恩离去,颜如画行至赵怀泽的身畔,凝视着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丈夫,她伸出手,好似前方有万劫不复的深渊在高歌着呼唤她,而她无法拒绝。颜如画抚上赵怀泽的脸庞,赵怀泽缓缓睁开眼,用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她:“画儿?”

──我要你。

颜如画无声地说,她无法忍受深渊的勾引,她解开她的腰带,层层衣服滑落,她很快就一丝不挂。颜如画欺身压在赵怀泽身上,用她的女穴浅浅磨蹭着赵怀泽的性器,赵怀泽的喘息粗重几分,却依然透着难以忽视的妩媚,到底是被调教透彻了。

“画儿,等等......”

颜如画不给赵怀泽反抗的机会,下身一沉,任由鼓胀的阴茎贯穿自己,她的喉咙滚出气音,双手撑在赵怀泽结实的小腹上,深深凝望着赵怀泽。

赵怀恩到了湖心亭时,谢寒跟林宴已然等在那里。赵怀恩坐了下去,谢寒斟茶递给赵怀恩:“陛下走的这一步棋,可谓兵行险招,微臣以为陛下应当与臣等议论过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是兵行险招了,自然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赵怀恩淡淡道。

“陛下,您这样就太不厚道了。”林宴凉飕飕道,“臣听闻您解散影阁时可是震惊许久呢,没想到您只是虚晃一招。”

“影阁如今已是人尽皆知,这与朕创立它的初衷背道而驰,所以朕不过是借机将影阁改组,让它重新归於黑暗。”赵怀恩抿了口茶,手指轻轻摇晃茶杯,“至於发起叛乱的诸国,朕埋下的暗子很快就会发挥作用。”

谢寒挑起眉毛:“陛下究竟还藏了几手?”

“若是让卿知晓朕的底牌,这棋盘上的对弈就会变得无趣了。”赵怀恩浅浅一笑,“但是朕可以透露一件事,秦曦跟朕是同一边的。”

林宴摸着下巴:“不过人尽皆知那日您与秦四公子不欢而散,莫非这也在您的算计中?”

“朕在殿内确实与秦曦闹得不愉快,但我们很快就讲和了,至於後来的事,那全是朕与秦曦演给各国的一场戏。”赵怀恩说,“戏台子由朕与秦曦搭好,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自然也会前仆後继地上勾。”

“随後,再由我等一网打尽。”赵怀恩放下杯盏,“届时──”

“这天下,终将是朕的囊中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

最新小说: 吹羽上高楼 世界坠入你眼眸 莫段情 催熟【校园 强制H】 玲珑策(NPH)(恢复更新版) 一世无虞(武侠 1v2) 东方蝴蝶(简体版) 女主她总是摇摆不定(1V2,ntr) 不经意间陷入重力场(NP/futa) 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