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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蛋——你走得好惨啊——(1 / 2)

('杨玄能坐上凛风堡主的位置,当然不是因为他好欺负。过去不愿意和颜松云过多计较,一方面是因为颜松云镇守要地,不好轻易处置,另一方面是因为颜松云还算让他舒服,他自己是个不在意贞操的性子,既然并不难受,打骂几句就也过去了。

但现下……

杨玄脸色发青,该死的颜松云,也不知道是他用了药还是自己确实能怀,居然给自己弄出来了个孩子,怀孕的反应还挺明显,他最近什么胃口也没有,强行咽下点东西也要吐。

想杀人。

孩子是决计留不得的,但自己平白无故要消失一段日子,该处理的事总要提前安排下去。颜松云要是想趁这个机会对他的势力动手,那就让颜松云跟他一起养病就是。不过直到这些日子要关照的事都交代完了,他才考虑好到底要怎么折腾颜松云。

既然能让他怀,往后就不要再有这能力好了。

杨玄坐在书桌前,轻描淡写地做出了这个决定,笔尖在纸上滑动,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一张药方。他正要派人去抓药,斟酌了一会儿,又增减了一些方子上的药材,力图不仅让颜松云从此不能生育,还能随他一起躺上十天半个月。

他弯了弯眉,将纸捏起送到面前,吹干了上面的墨迹,饶有兴致地问一旁的管家:“你说,颜郡守会来吗?”

“属下觉得不会。”

管家还记得他把一桌子饭菜都砸到颜松云身上,上次已经闹得那么难看了,颜松云怎么还会招之即来?

杨玄摇了摇头,笑着将药方递给他:“他会来的,晚上把饭菜准备好,还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他自己的那份药,等颜松云躺到床上了再准备也不迟。

颜松云拿到那份由杨玄亲自写的请帖,对着阳光仔细地看了看,才问旁边站着的人:“你说我要去吗?”

“杨堡主恐怕不怀好意,还是不要……”

颜松云认真地将请帖收好:“不,我要去的,去准备些礼物,啊,要安胎的。”

管家听到这个奇怪的要求,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僵硬了一瞬,这真的不是抱着被杨堡主打出门的想法准备的吗?

有时候管家很怀疑自家主人是不是就喜欢被杨堡主打,不然实在很难解释他经常红着半张脸回家,敷药的时候还乐呵呵的。

杨玄正向人解释他为什么确信颜松云会来:“颜松云他太无聊了,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乐子,而现在他最大的乐趣就在我这里。”

杨玄将两种药所需的药材揉在了同一个单子里,又加了一些多余的东西,让人不仔细看察觉不出他另一帖药是要做什么用。

上次颜松云在他家里闹了那出,他们两个又谁都没有清理现场的打算,两个人滚到了一张床上也就成了杨玄家里心知肚明但没人敢说出来的话。现下煎药的人也就是有些疑惑:这颜郡守强迫了堡主,堡主为什么不是把他弄得硬不起来,反倒是要叫他断子绝孙啊?

大人物的心思可真难懂。

杨玄看了看时间,距离晚上的聚会还早,他可以先休息一会儿。躺下之前,他犹豫了一下,将颜松云上次落在他床边的外袍取了过来,盖在身上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是决计不肯按时到的,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了杨玄的卧室,正看到杨玄披着他的衣服,脸埋在领子里小憩。

颜松云坐在窗沿上,认真地思考杨玄这是在干什么。

听说杨玄这几天犯了胃病,什么也吃不下,颜松云相信结果,质疑原因——杨玄没胃病,他身体好得很,十有八九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啊……难道是因为需要他这个孩子父亲陪着?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随后被颜松云狠狠掐死了。就算真要他陪,杨玄也会强行忍住,现下故意做出这等情态,必然有鬼。

至于为什么杨玄分明是在自己屋内,颜松云却要说他故意嘛,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了解谁?杨玄知道颜松云肯定会过来,颜松云当然也知道杨玄能猜到自己的行踪。

不过颜松云很乐意咬一下杨堡主的钩。

他跳到屋子里,杨玄装作被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辨认出来人后迅速要将身上盖着的外袍藏起来。

“这是在唱哪出?”颜松云笑眯眯地拦住他的手,踢掉靴子跟着他上了床。

杨玄扭过脸去不看他:“关你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的衣服,我不能问问吗?”

“不能,从我房中滚出去。”

“不是杨堡主邀请我的?”

“我说请你吃饭,没说请你上床。”

“都有孩子了,计较这么些干什么,”颜松云搭完这一茬,不等杨玄骂他,便自顾自地继续,“杨堡主刚刚盖着我的衣服午休,是不是孩子想父亲了?”

杨玄的回答言简意赅:“滚。”

“那把我衣服还给我总行吧?”

杨玄的态度很明确,甚至把那件外袍又往床的里侧推了些:“不。”

颜松云的调戏停顿了一下,杨玄不会是来真的吧?

他此刻跨坐在杨玄身上,杨玄虽然嘴上不饶人,却到现在还没动手,就连这恶劣的态度,也比往常动辄打杀强得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和杨玄接触得还是不够多,他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杨玄不是会装模作样骗人的人,才草草试探了几句,就有些相信杨玄的态度了。

他试探性地把手掌放到了杨玄腹上,杨玄的身体在他掌下有些僵硬,像是当初第一次被他睡的样子。

那里还一片平坦,丝毫看不出有孕育生命的痕迹,但他还是感觉有些微妙,从前不觉得,但现在真的见到了摸到了,还是觉得有些新奇:这里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它打掉?”那种异样只存在了一瞬间,颜松云开口,立刻打碎了刚刚有些亲密的气氛。

杨玄眯了眯眸子,同样不客气地答道:“当然要先料理了你。”

“准备的什么,叫我看看?”

“不。”杨玄利落地拒绝了,转而握住颜松云的手,又把它放到了自己腹间。

颜松云咂舌:“你是真不担心我对你下手。”

“这毕竟是颜郡守的孩子,郡守不想要?”杨玄状似不经意又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他演出来的情绪被颜松云完全把握,并且有些硬了。

杨玄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住了骂他变态的欲望,紧接着就被颜松云压倒在了身下,舌头半点不客气地往他嘴里伸。杨玄最讨厌他亲自己,不假思索地把他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爱。”颜松云有些遗憾,果然是装的。

他刚刚是真的没忍住幻想了一下杨玄大着肚子依偎在他怀里乖兮兮地叫夫君,可惜下一秒杨玄就原形毕露了。

杨玄见他没刚才那么糊涂了,索性也不装了,整理了下头发靠在床头抱臂说道:“颜郡守脑子清醒了?”

“杨堡主愿意再演会儿的话,也可以没清醒。”

杨玄一脚踩在他胯间,任凭颜松云握住他脚踝磨蹭,面无表情道:“我还当颜郡守多少会冒出来点慈父之情呢。”

颜松云耸耸肩:“没那种东西。”

“行了,时辰差不多了,一起用个晚膳?”杨玄哼笑了一声,并不觉得奇怪。

“好啊好啊。”

颜松云对这顿饭主要好奇的点在于杨玄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东西,杨玄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不报复他的。

宾主落座后,颜松云也不多提防,直接下筷:“堡主,我还以为你会派几个剽形大汉冲进来把我按住然后打我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闭嘴。”

颜松云当然不听话,他夹起来那块鱼,语气夸张得像是那些第一次来大唐的番人:“堡主,这可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和颜悦色,甚至还为我布菜,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心里有我。”

杨玄放下筷子,瞪着他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好好吃这顿饭?”

颜松云欲言又止。

这明摆着的鸿门宴,杨玄也好意思这么说?

杨玄非常好意思。他最拿手的把戏就是这个,别说是给颜松云下个无伤大雅的药了,就算是现在要弄死颜松云,杨玄也能若无其事地招待他。

颜松云只想快点搞明白杨玄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没过一会儿就把饭吃完了,正要站起身离席,忽地腿软了一下,又跌回椅子上去了。

杨玄还在不紧不慢地用筷子戳弄一块花糕,那块花糕在他的手下逐渐分散,变成了一些看不出原型的碎渣。他没听到颜松云那边的动静似的,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我怕郡守跟我动武呢,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不好和郡守打架,郡守原谅我一下?”

在颜松云没法反抗的时候,杨玄是不介意说些软话的,但要是颜松云逼着他说软话,那就是该被杀头的大罪。

“我怎么会和堡主动手。”颜松云现在连说话都觉得有些疲惫,但还是笑着回答他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抬起手,接过了管家递来的药后便让他离开,又移了下椅子,偎依到颜松云身边,舀起一勺药后用嘴吹凉,勺子递到颜松云嘴边:“郡守,把药喝了?”

颜松云配合地张嘴,杨玄见他识相,也不为难他,手上的动作并不快,恰好保持在一个颜松云可以慢条斯理地咽下药液,又没工夫多说一句话的频率。

直到一碗药见了底,颜松云才开口,先讲了句玩笑话:“堡主,下次您有什么要求,我可以自己喝药,就别用软刀子割肉了,怪苦的。”

“或许用不着喝第二次了。”杨玄弯弯眉,起身替他去拿了块蜜饯递到他嘴边,颜松云张嘴连带着他的指尖一同含住,用舌头戏弄了会儿才吐出来。

“果然堡主这一身皮肉最是甜。”

杨玄横了他一眼,果然不能给这人好脸色,才看他乖巧多和气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荤话。

“所以堡主,这到底是什么药?”

“两份药,一个是叫你接下来半个月起不来身,另一个是让你从此断了香火,放心,这东西还能用。”他点了点颜松云的下半身,似笑非笑道。

“堡主可真够毒的,”颜松云啧啧两声,“这种药都想得起来。”

“颜郡守不是善于制药吗?回头多研究研究,指不定就解了这毒呢。”杨玄没有把事情做绝,就算颜松云研究不出来,他也能给颜松云解了这毒,不过对他来说没必要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哪天堡主自己想给我生个小崽儿,我再解了不迟。”颜松云向后靠了靠,漫不经心地说。

“那恐怕没机会了。”

“堡主把我弄成这样,是要我陪着您在您家待着?”颜松云动了动腿,已经毫无知觉了。

“未尝不可啊。”杨玄说完就丢下他离开了饭厅,自己去给自己煎了帖药。

大夫是要找的,但杨玄还没想好等照顾完自己这程,是远远地打发了还是干脆送进谷里做花肥。

自己真是善良啊。

杨玄感叹了一句,随后毫不犹豫地喝下了那碗药。

他一向讨厌疼痛,或许是因为他能和自己的影子共感,因此打架的时候要多痛一些,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与他人不同,要比旁人更加敏感,此刻他捂着腹部,忍着那股令人发狂的绞痛,额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腿间湿漉漉的,全都是血,直到被人扶到床上才好了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给颜松云的好脸色——这该死的东西就该杀了,敢给自己弄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还被丢在原地的颜松云忽然打了个喷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没被下太狠的药,至少他现在还可以坐着轮椅到杨玄屋子里去看看他。

杨玄此刻还昏迷着,脸色苍白,唇色暗淡,一向束得极周正的乌发散落在身周,黑白泾渭分明,在颜松云这画师眼里,分明是极为简洁而精美的一幅画。

他转过头,对身后紧紧盯着他的那位管家和气地说:“可否为我取笔墨来?”

管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

此刻主人正是虚弱的时候,放一个旧日的死对头拿着武器守在他床边,和看着主人被害有什么区别?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画下来这一幕,不觉得他现在这样子很美吗?”

管家的目光移到杨玄脸上,又移回满面春风的颜松云身上,摇了摇头。

“啧,”颜松云虽然觉得他没品味,但还是不想放弃,谆谆诱导道,“你不是也会武功么,你在这里看着,我还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来?何况我现在身上的武功还被暂时封起来了。”

管家欠了欠身,婉拒了他的请求:“照料主人自当万无一失。”

“实在无趣。”颜松云又看了一眼杨玄,操纵着轮椅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说难听点是被杨玄关了起来,想说好听点,也没有什么好修饰的。没有武功,不能行走,对外联络倒是没给他断了,毕竟等杨玄醒了也能在床上处理事情。

这点来看,杨玄倒是做得很公平。

只除了……

颜松云想到杨玄给他下的另一剂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杨玄不想生育,不给自己用药,反而给他,岂不是证明杨玄心里也就只打算和他一个人上床,再没有其他人了吗?

管家看了一眼被毒到起不了身还能面带笑容的颜松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果然能做主人的敌人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不管杨玄是因为对自己有些好感这个恐怕不太可能还是习惯了他的接近,对他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若是杨玄知道他的推断,大概只会嗤之以鼻。他选择给颜松云下药的理由很简单,天底下不会再有第二个敢强迫他的人了,他选择把毒下给他而不是伤害自己的身体,明明是很正常的思路。

直到夜里颜松云躺在客房要睡下了,也没有听到杨玄醒过来的消息。他盯着纱帐上的鸾鸟纹,思索着明天要做什么。

明天倒是没什么大事,但问题是他没想到杨玄会把自己关在他家里,还得交代些事情出去。

他的扶风郡是天子停驾处,也是整个恶人谷掌控之地里最富庶的所在,原因正是它处在是恶人谷最便捷的商路上,两相权衡之下,若是打下巴陵洛道等地,便往往是落到杨玄的心腹手中——只不过身处前线时常被劫,并不如扶风郡和龙门镇之间安全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做点手脚,让杨玄的人丢掉巴陵县呢……

他记得杨玄派去巴陵的其中一人也是个万花,叫沈执竞,只不过专修离经易道,不如他和杨玄般配,但杨玄还挺欣赏他,平日里当作半个徒弟带着。

要是丢了巴陵县,杨玄应该会很生气吧?

病床上的杨玄生气的样子和平常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颜松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闭上了眼睛,在杨玄的地盘上睡得很安心。

大约是中了毒的原因,颜松云醒得比往日迟了些,睁开眼后,一时忘了自己被杨玄下了药,坐起来就要起身,他的腿和昨日相比倒也确实有了点感觉,只是才走几步,他就身体一晃,好险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没有直接栽到地上。

外头的人听到里面的声响,连忙走进来,扶住了颜松云,又搀着他回床上,替他穿好衣裳。

颜松云笑吟吟地问:“杨堡主醒了吗?”

“主人已经醒了。”

“身子可还好?推我去看看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进了房间,杨玄果然正醒着,脸还是像昨日那样苍白,旁边放着一个碗,碗沿有些药渍,屋子里也是苦味弥漫,颜松云看向他:“堡主昏睡了那么久,好叫我担心。”

杨玄见到颜松云,就忍不住想起自己受的那些疼,说穿了不都是为了眼前这混账么?一时心里更是不快,郁气萦绕之下,忽然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这才缓过劲来。

颜松云不动如山,唯有握着扶手的手指能看出些端倪来:“堡主啊,您可要照顾好自己,别总是生气。”

“你不阴阳怪气会死?”

“堡主这么说就伤了我的心了,我可是想念堡主得很。”

杨玄愣了一下:“想什么?”

他不是就在这儿么?

“这几日都没能见到堡主,堡主连我的扶风郡都不去了,沈执竞那儿比我好?”

杨玄白他一眼,反问道:“巴陵县哪点不比郡守那边黄土漫漫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么好,堡主怎么把它给了沈执竞?”颜松云酸酸地问。

沈执竞是新人,入了恶人谷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杨玄投诚,他家中富裕,自打进了谷中,几乎没人没有从他手中得过银子,这样的人张口想要个据点,又是当弟子养的,杨玄自然不好不给,索性当日便拿下了逐鹿坪,就顺水推舟给了他。沈执竞口称自己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年纪又小,要杨玄多多提点,隔三差五地把杨玄往他那里请,杨玄也顺着他,从不拒绝,颜松云早就看不顺眼了。

“嗯?郡守与执竞不是师出同门么,怎么,师弟拿了好地方,郡守反倒不高兴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沈执竞就是亲亲热热地叫名字,他颜松云就是一句郡守?

他没忍住嗤笑了一声:“我和那小子可不是一路人。”

这么说倒也没错,沈执竞专修离经易道,颜松云擅长的是花间游,两个并不相契,要是沈执竞和杨玄吵起架,且不说情分,颜松云看着石间意也知道该选谁。

当然,颜松云是不会承认自己对杨玄有什么情分的。

说到这里,颜松云忽然问他:“堡主,等您身体好些,能不能约几场名剑大会?”

杨玄乜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有日子,再说吧。”

他是无所谓和不和颜松云打,现在这幅样子只是因为颜松云先是三番五次惹他,又要卧床这么久,和颜松云赌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谷中不缺相知,何必盯着我?”

“阖谷上下谁比得过堡主呢。”颜松云见他有些别扭,开口哄了哄。

日子渐渐过去,阵营的事情多,两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处理自家事情的时候可不在一起,也就是面对大小攻防的时候,虽然身不在战场上,也要和人商议一下要怎么打。杨玄性子独,恶人谷那些人也就是他刚告假的时候来瞧过一次,后来就只剩萧寒姒和沈执竞会来。

萧寒姒来的时候,自然是三个人凑在一起,萧寒姒话最多,最近谷中谁和谁来往频繁,浩气盟谁和谁打起了帮会战,她都当个乐子带过来说。沈执竞来就不一样了,颜松云不愿意搭理他,他一来就躲到屋里,他似乎也对这个同门师兄没什么兴趣,只是一心黏着杨玄。

没有客人也没有事的时候,颜松云就会摇着轮椅到杨玄房间去。杨玄到底武学底子在那儿,小产了一回也还是渐渐养了回来,每日坐在那儿读书,偶尔也起身走走。反倒是颜松云,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杨玄配的药药效卓着,跟他有的一拼。

更喜欢了。

颜松云偶尔也会疑虑一下自己到时候会不会走不动路,但平日不用自己走路的生活实在舒服,索性不管,一切等到时候再说。

杨玄这两日对待他的态度越发软和了,毕竟是日日见面,颜松云也怕他落下病根,不敢多气他,以是这段时间两人相处得还算和睦,倒让颜松云有些不适应。他还是喜欢杨玄床上那副含羞带怒的样子。

直到杨玄觉得自己身子彻底好了,这才又端了一碗药,一口一口地喂给了颜松云,随后也不等他双腿恢复知觉,就将他和他的行李一起扔出了家门,又吩咐人把门关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寒姒,要不要打几把战场?杨玄也在。”

萧寒姒:“你身体终于好了?”

萧寒姒:“可以,但是你们两个要是再一个北一个南然后同时喊我奶你们,就等死吧黄鸡大笑”

颜松云:“没有这种事。那你组我。”

两个人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消失了一个月,杨玄的意思是,照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还不如任凭他们去猜。

萧寒姒倒是问过,杨玄问她告诉她之后能不能不和别人说,萧寒姒想了想,说:“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因此,最近恶人谷里风言风语,大部分都是猜的杨玄和颜松云打了一架两败俱伤。

队长在杨玄手上,萧寒姒进了组,他还是迟迟不排队,直到组里又进来一个,颜松云看清来人,当即皱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师父说教我战场。”沈执竞表面上好脾气地回答道,却偷偷踩了一脚颜松云的靴子。

杨玄正在和萧寒姒密聊聊天,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你还真把老板当徒弟养啊。”

“怎么了,愿意跟着就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今天神农啊,那用不着分开了。”

颜松云显然也没看今天是哪儿,进来之后啧了一声,面露嫌弃。

萧寒姒也兴致不高。

杨玄在看配置,看着看着叹了口气。

沈执竞左右看看,总觉得气氛怪怪的:“师父?”

萧寒姒也看到了自家稀烂的配置,哀叹道:“到底谁爱打神农啊……早知道不来了,我最多陪你们赢一场。”

颜松云看完队友都懒得看对面了,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个小板凳往墙边一歪:“有些局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杨玄看了一眼面露疑惑的沈执竞,要过来了队长,一边调队一边无奈地说:“反正不能退,打吧。”

“你指挥吗?你开麦的话万一呢。”萧寒姒说。

“他能一打十五可以考虑。”颜松云不想多说,号又小又没有能背箱子的,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准备放弃这把,出去之后喊人组团刷,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又去扒拉着看对面配置,盯着对面毒经的ID陷入了沉思。

萧寒姒抱怨:“我前面说了让你组排吧,你非要散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正叮嘱沈执竞一会儿该干点什么——不过神农洇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他也就是随便说了两句,就开始了。

“我扇子都挥烂了你们血条怎么不动啊,别的奶妈呢??”萧寒姒是个暴脾气,人生哲学之一就是打战场一定要及时骂队友,不然气的就是自己了,好在只有他们四个听得到,“是谁啊就这么点,沈……算了,老板你加油。”

对面的毒经盯了杨玄一整场,乱七八糟的蛊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挂,萧寒姒扇子都冒火星子了才勉强保住他,那毒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见打不死杨玄,又喊了个冰心过来,杨玄的处境就更不妙了,原本就有些行动不畅,又被冰心推到了毒池中,似乎连大脑都有些滞涩。

颜松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才走下去把杨玄抱了出来。

“才没见你这么点时间就这样狼狈了?”

“你哪去了?”杨玄浑身湿透,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燥热,一时有些不爽。要不是颜松云莫名其妙地搞消失,他也不至于被集火狼狈成这个样子。

颜松云看了眼他的状态栏,忽然笑了笑:“你这……都给你填满了吧?”

“少废话,没用的东西。”杨玄胸口起伏着,手臂不自觉地勾在颜松云颈上,显然不像他嘴里说得那样凶。

“没事,快结算了,”颜松云看了不远处一眼,“3,2,1,好,失败了。”

杨玄前面还是努力指挥抢到过箱子的,虽然输了,但战绩也并不难看,只有萧寒姒虽然人不在现场,阴森的声音却仿佛余音绕梁不绝于耳:“颜、松、云!你这把在做什么?”

杨玄有些不舒服,没仔细看结算界面就关掉了,沈执竞是一向只关心自己战绩的,只有这一局本就打得暴躁的萧寒姒认真看完了每一个人的数据,然后发现了一个惊天大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等着被举报吧,”萧寒姒咬牙切齿地说完,又喊了一声杨玄,对他说道,“你,相知,我,冰心,排,懂?”

杨玄应了一声,排队的间隙切了相知,他总觉得身体不舒服,可状态栏里,五毒的毒明明已经被清掉了。

颜松云进得飞快,拿到队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和杨玄单独调了一队,直到快开打才在萧寒姒的谩骂下改了回去。

“你有病啊你给他开四队,不是奶妈不知道苦是吧?”

杨玄扶着墙,宽大的衣摆下两条长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心中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大概是时来运转,这一局意外的顺利,颜松云时时刻刻盯着杨玄,发现谁碰他就打回去,倒也没什么太大压力,沈执竞被颜松云有意无意地挡在了外围,气得够呛,还不敢和杨玄告状,怕暴露出他那点小心思。

萧寒姒有杨玄保,快乐地追着对面打,丝毫没有注意到,分明是碾压局,也无人碰得到杨玄,他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双目失神,脸颊潮红,到后面几乎倚到了颜松云身上,只凭着些本能还在向前走罢了。

“这是怎么了?”

颜松云引爆叠的毒,笑眯眯地问。

杨玄只当他喜欢看自己的笑话,只是身体实在不舒服,低下声音凑在他耳边说,因为直起身蹭到了衣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有些……哈啊……有些不舒服,待会儿不要再打了。”

“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纵然有颜松云这句话,杨玄依然逐渐失了清醒,就连萧寒姒尖叫着救救救都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萧寒姒只剩了个血皮,才连忙给她回血,抱歉道:“寒姒,我……嗯……身体不太舒服,没注意到。”

“刚才不是还好好儿的吗?”萧寒姒也不多问,“那这把结束你去休息吧。”

杨玄勉强应了一声,他实在难受得紧,女穴空得发痒,又时不时地会仿若有东西在身体里震动,此刻他只觉自己仿佛第一次的时候颜松云对他下药的时候,只是比之当时少了一分生涩。

被强行无视的女穴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液,杨玄只觉得裤子里黏糊糊的,迫不及待地想快些结束出去擦干净。

一结算,杨玄就光速退了队,拉着颜松云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贴着,他的理智已经快烧没了,见这地方偏僻,又四下无人,竟是直接让颜松云的手探进自己下摆,手指才刚压到他的腿心,整个人就顿时软了下来,伏在颜松云的肩头轻轻发着抖,小声地吸着气,花穴又湿哒哒地流出一股水。

颜松云感受到手中湿透的布料,眉毛跳了下,他只是让五毒把人弄得难受点,怎么这么热情?

而此刻,遥远的地方某个不知名的五毒弟子正在焦急地翻自己的背包:“我的情蛊呢?”

“回去?”颜松云将杨玄打横抱起,问他。

杨玄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轻轻点了点头。

待两人消失在原地,沈执竞才从某处走了出来,回想起方才师父和颜松云紧紧贴着的一幕,神色晦暗不明。

颜松云刚踏进家门,杨玄的手就迫不及待地勾开了扣子,颜松云双手揽着他,不能阻止,连忙让家里的其他人都退下,自己带着杨玄大步流星地进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玄被颜松云放到床上,踢掉脚上的靴子,只穿着袜子走到颜松云身后环住了他的腰:“好难受……”

颜松云正解衣服,突然被他压住,有些哭笑不得:“堡主,先让我把衣服脱了吧。”

他可从来没体会过杨玄这般的黏人样子,往常给杨玄下药,哪次不是身体都软成一滩水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难不成苗疆的蛊虫就是比他研究的药厉害?

颜松云不服气。

杨玄皱着眉,他只觉得身体犹如被火烧过,热得发烫,身下的女穴黏黏糊糊地向外冒着水,实在是不堪,忍不住对颜松云的态度放软了些。

颜松云把衣服挂好,回过身来看杨玄,才没忍住笑了出来。杨玄站在原地,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可衣服却还整整齐齐地挂在身上,唯有胸口被他扒开了些。

“堡主啊堡主,连衣服也不脱,就来讨吃的了?”

杨玄理解不了他的委婉:“不饿……想被插进来。”

颜松云愣了下,倒确实有些担心了。

他手下不是没有五毒弟子,了解他们的武学路数,甚至对面那五毒也与他私交不错,应当没什么会影响杨玄神智的东西才对,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喊个人过来看一看吧。

至于为什么自己不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医术平平,专攻毒理,实在是不好意思。

文源一进门,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他们恶人谷性情最是淡漠的堡主此刻正满脸潮红地被禁锢在他的宿敌怀里,四肢被死死压着,衣服倒穿得还算整齐,可惜身下垫了个半裸男,有点像是——被强迫。

“……下次这么恐怖的画面别叫我好吗,师兄?”

“帮他看看。”

颜松云不以为意,松开杨玄一条胳膊让他去诊脉,得到没什么大碍,只是中了情蛊,服了药之后发泄一次便能排出去之后,就让他去抓药了。

只剩两人留在房间后,颜松云没忍住笑出了声,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有情蛊,哎……你这是要把天下的助兴之物都用过一回才行么?”

杨玄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抓着他的手臂,用尖尖的犬齿咬了一口。

“哎!”颜松云叫了一声,却没把手收回来,任凭他咬去,直到文源把药放桌上,自己则连诊金都不打算收快步如飞地离开了,才松开杨玄,把药递给了他。

“好堡主,喝了之后我就插进去,好么?”

杨玄看了他一眼,随后一饮而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玄咬着唇啪嗒啪嗒掉眼泪:“好想要……”

颜松云也不再吊着他,杨玄的表现够好了,方才颜松云一直担心他会在外人面前失态,还想过要不要把帘子拉上,只是心中莫名有些想让杨玄在他人眼里与他产生关系的想法,才叫人直接进来了。

那处已经足够湿了,因情欲而-充血殷红的穴眼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被淫水泡得发亮。颜松云跪在地上替他褪去衣袜,直到他浑身一丝不挂,才埋到他腿心轻轻舔了一下。杨玄的喘息一下子变了调,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不自觉地用腿夹住了颜松云,又流出一股淫水,颜松云没来得及舔舐掉的,全都沾到了他的脸上。

颜松云的舌头灵巧地分开花唇,径直抵进了湿热的穴道里,里面紧窄得像是在死死夹着颜松云,连舌头进出得都困难,杨玄被他舔得动情,深处舌头碰不到的地方更是难耐,连颜松云呼吸时的热气,此刻对他而言都是莫大的折磨,只觉得女穴又酸又痒,让他甚至合不拢嘴,只会仰着头哀叫着求饶,想让颜松云快些放开:“不要戏弄我了……”

颜松云又轻轻舔了一口花蒂,直到杨玄的女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才起身,一手搂着杨玄的腰将他压到身下,还沾着杨玄淫液的舌头探到他嘴里,杨玄皱起眉,他自己是绝不会尝到这种味道的,此刻即使被情欲遮蔽了理智,也下意识地抗拒。

身上压着的始作俑者却恍若无知,笑着问他:“很甜吧?”

杨玄不想评价,手探到颜松云身下,扶着阳物要往自己的女穴里送。

“也不怕伤了自己。”颜松云知道此刻不过是鸡同鸭讲,打掉杨玄的手,自己扶着找到了穴口,直接顶进去了一半。

“哈、哈啊……好粗……喜欢……”

颜松云心脏莫名停了一拍,只当是因为插进去舒服,堡主的身子还真是,操多少回都不会腻的。

“喜欢?”

杨玄又不说话了,美人蛇似的缠在颜松云身上,努力抬着腰往里吃,颜松云却坏心眼地停下,逼着他不得不开口去讨:“里面……还要……”

“堡主即便如此也不愿意说直白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笑着问,挺腰破开宫口,顺利地将自己送了进去,手掌按在杨玄小腹上,捏着那一块微微被顶起的肌肤又搓又揉,杨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只觉自己像被插透了,一时挣扎得厉害:“你放手!”

“送上门的还想要人怜惜么?”颜松云嗤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拇指照着那一点按了下去,两边夹攻,本就饥渴的身体很快便将小小的痛楚转化为了快感,宛若被用手玩弄胞宫的错位感更是让杨玄羞耻得脸颊红透,女穴抽搐了两下,从深处喷出一股水全浇在了颜松云的阳物上。

颜松云知道他即便如此还是得了些刁钻的乐趣,戏弄似的放了手,笑眯眯地问道:“堡主,换个姿势?”

他说这话时停下动作,作势将阳物抽了出来,杨玄绞紧了女穴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才刚满足了他一小会儿,就让那种蚀骨的快感卷土重来烧遍了全身。

“你……你想要什么姿势……”

颜松云不言,让他翻过身四肢着地跪在床上,随后抱着他的腰,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径直插到了最深处。想到前头文源的话,又顺手扯了条带子将他的阳物根部绑住了。

杨玄颤抖了一下,陡然明白了什么,被子抓得发皱,怒斥道:“大胆!”

他此刻跪着被人压在身下,简直像……像……

杨玄不遑多想,后入的姿势比平日顶得更深,中了药的他本就敌不过颜松云,此刻更是被顶得下意识地往外爬,紧接着又被掐着地扯到了怀里,一声呻吟来不及被咽下,脱口而出:“好深……”

“不然怎么满足得了堡主,这么骚的小穴,在外头就引着我摸……你知道当时旁边有人么?”他声音突然放低,杨玄没有听清楚,但也无暇多问,一个多月不曾被人碰过的身体乍逢情欲,实在逼得他难受得紧,前头才想逃开,颜松云停下的片刻功夫,他又翘着屁股努力往上贴了。

颜松云见他着急,也不吊着他,阳物在才恢复不久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一时房间之中满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与水声,单是在外面听着就知道里面闹得有多激烈。

杨玄被他操得潮吹几次,眼神涣散,腿心被淫水打得湿透,整个人看上去凌乱不堪,前面却始终被他紧紧系着,憋得肿胀不堪,起初还有几分快感,到后面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颜松云动作,自己咬着手臂呜呜地哭。或许是因为前面被束着,他女穴反倒绞得更紧,颜松云纵使刻意忍着,也还是在他高潮时抽搐的穴道夹击下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强有力的水流打在最敏感的地方,杨玄跪都跪不稳,眼泪止不住地掉:“要坏了……你把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松云射过一次,埋在他身体里换了个姿势,两根手指夹着乳尖扯来扯去,手掌揉捏两下,忽然挑起眉,笑眯眯地问:“堡主,我怎么觉得你这奶子比往日要大些?”

杨玄不大注意自己身体,闻言迷迷糊糊地上手揉了两下,却怎么也不如颜松云的手让人来的快活,索性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捏,嗓子里不时冒出几声哼哼,像是被揉舒服的小猫。

“堡主是不是会被操得奶子越来越大,到时候一被干就浑身流水,再也不怕奶量不足了,对吧?”

始终得不到发泄,杨玄混沌的大脑已经处理不了颜松云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简单地将信息拼凑成了“以后不会奶量不足了”,懵懵地点了点头。

“那往后再和堡主一起打竞技场,奶不上来了就操一操堡主——哎呀,对面想来也要好奇堡主是什么味,要平一下尝尝呢。”

他嘴上调笑着,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被杨玄软烂的女穴裹着,便是个阉人也要冒出三分火性,何况是颜松云。方才被射进去的精液一部分被堵在了体内,一部分顺着动作向外流,杨玄腿间一片泥泞,他哆哆嗦嗦地想要伸手去擦,水却越擦越多,本就湿淋淋的花唇几次滑出他的手,直到他下了点狠心用力捏住,才能擦干净上面沾的淫水,然而松开手的那一瞬,它就又被新流出来的水打得湿透。

颜松云的手依旧在把玩那双小小的奶子,杨玄不清楚,他却知道杨玄身体每一处的尺寸,这里绝对比上一次做爱时鼓了一些。

说不准堡主天赋异禀,真能产乳呢。

或者堡主日后替他诞下……不,心甘情愿地诞下子嗣,就会有乳汁也说不定。

颜松云脑中思绪万千,忽然顿了一下,匆匆抽掉缚住杨玄的那根带子,不待杨玄迷迷糊糊的呻吟结束,一边用手替他揉着阳物,一边猛攻他的花心,没过多时,杨玄就和他一同射了出来,旋即失了意识,软倒在他怀里。

颜松云将自己拔出来,抱着他去洗澡,路上犹自惊疑不定,他方才在想什么?“心甘情愿”?

他何时会在意他人是否甘愿替自己做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颜松云自从那日察觉到自己对杨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一连几天都没去骚扰杨玄,本以为杨玄会关心一下,可惜这人好像毫无察觉,攻防前碰了面,还是如平日一样冷淡。倒是旁人看出了什么,和萧寒姒同居白龙口的药宗摸了摸下巴,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一会儿,忽然和对面的沈执竞对上了目光。

方才沈老板似乎一直在看堡主的方向……

陈如茵入谷之前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游医,对人情世故极为敏感,和沈执竞对视的第一眼,就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气息。

要有乐子看了。

陈如茵把腰间的百草卷放到腿上,手指在上面勾画着上首几人的关系。

萧寒姒戳了戳她,小声问:“干什么呢?”

“无聊。”

萧寒姒赞同地点点头:“确实,颜松云话太多了。”

谷中最有话语权的两个人简直是两个极端,杨玄一向言简意赅,能一句话说清的事绝不用两句,而颜松云却喜欢用大段的词藻去铺饰他的目的,平日里难有高下之分,但若是开会的话,还是前者好一些吧。

陈如茵已经光明正大地将百草卷铺到了桌子上,拿了支炭笔出来,在空白处画了个简笔画,两朵花的箭头指着同一张琴。

“这是什么?”萧寒姒探过头来,问她。

“嗯……没什么,你最近和堡主打战场要不带我一个?我切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寒姒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又坐直了身子:“行啊,啊,杨玄在瞪我们了,快坐好。”

颜松云正在此时结了尾,中心思想和杨玄方才的话没什么不同,陈如茵打了个呵欠,第一个收起百草卷走了。

杨玄也作势要起身离开,却被颜松云忽然按住了手,他皱了下眉,乜了颜松云一眼:“你干什么?”

匆匆离开的陈如茵脚步突然慢了下来,颜松云余光瞥了她一眼,有些疑惑,她怎么这么关心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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