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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爷这次想点什么,主动的,内敛的,还是欲拒还迎的,我们这青玉楼可最近新来了不少小倌,您要不要挑挑”
“我要你们楼里的紫玉”
紫玉便是青玉楼的头牌。
“哎呀,这真的不巧,紫玉可一会要接吴老爷的客的,现在可没空”
楚绍文满不在意的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放在老鸨的手上“这下是否有空?”
老鸨看向手中的钱袋两眼放光瞬间调转“有空,楚爷来,紫玉怎么会没空呢”
“顺便再给我多找几个好看温婉的小倌,楚爷我今日要大展雄风”
楚绍文扇子一开走进一间装饰精美的房屋。
青瑶阁内
方宇桓正和他几个朋友喝酒聊着当今的政事。
他其中一个好友莫云承开口问道“方兄,你投给首辅大人的拜贴怎么样了,可有消息”
方宇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叹了口气“我昨日才将拜贴交给洪大人,还不知怎样呢”
他说完站起身站在楼阁上“我一直有一宏愿,想能辅佐一明主,终结这乱世,还天下一个清明”
“是啊,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分了太久,是时候该合了”
“如果阜国可以一统天下,也不枉我们这些文人的一番心思了”
方宇桓的几个朋友也都在一旁感慨着。
方宇桓又同他们喝了一阵突然想起家中的楚绍文,一时有些愧疚,自己在外面与朋友吟诗作对,他却只能独守空房,藏于府院。
他站起身向朋友躬身致歉“我今日不同你们久喝了,我家中还有夫人一个人在家怪可怜的,我还是赶紧回家陪她吧”
“也对,方兄如今已经成亲,着实应该陪陪自己的家人”
方宇桓正要离去,莫云承叫住了他,眼神带着一丝犹豫“方兄,我…我来时好像看见你夫人出门了”
“你是说绍文出门了,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莫云承站起身将他拉到角落里“你夫人好像去了青玉楼”
“青玉楼?那是什么地方”方宇桓平时洁身自好自然不知道那种地方。
莫云承咽了咽口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是个小倌馆”
“楚…邵…文”
莫云承感觉他手里的栏杆都快被他捏碎了。
青玉楼
“楚爷,喝酒”一个穿着粉衣的小倌端起一杯酒送到楚绍文的面前,他刚饮下,另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倌就又举杯到他面前。
那个紫玉还在他面前弹琴唱曲,好不快哉。
楚绍文已经连喝了好几壶,全身呈现粉红色,头晕乎乎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他伸出手臂搂住旁边的两个小倌,正准备亲一口时门咣当一声被人打开了。
旁边几个小倌都松开了楚绍文的手,连紫玉也停止了弹琴,只有楚绍文还不明所以的喝着酒。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身披不菲绸缎,踩紫金黑靴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这个小倌怎么长的这么像方宇桓”楚绍文不悦的拍着桌子“老鸨老鸨,我不喜欢这个小倌,你把他带走”
“大爷,您是来干嘛的呀”老鸨跑了上来,方宇桓板着一张脸给老鸨的手里塞了银两“把他们都带走,今晚谁也不要打扰我俩”
老鸨得了银子瞬间学乖赔笑,朝里面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喝啊,怎么都走了”楚绍文神志不清眯着眼抓住一个小倌,结果小倌看了方宇桓一眼,吓得忙推开了他灰溜溜的走了。
“怎么一个个都走了,哎,我给钱了”楚绍文双手拄着桌子撑起身子站起冲门外喊道。
第六十五章
彭阳骑在马上,久经风霜的双眸看着负隅顽抗的齐国士兵嘴角勾起一抹略显烦躁的笑意
“来人火攻”他的嗓子被大漠风沙灼的有些沙哑。
“立红旗”旁边有将士挥着红旗高声喊道
,城上城下刹那间狼烟四起,
只见一架架炮火台架在城门面前,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昏暗的天地间传开,连带着脚下堆满尸体的破碎大地都晃了晃,掀起一阵烟尘,烟尘散开后郜兴的城墙明显破碎了一角。
但轰鸣声并没有停下,相反随着赵军点燃引线,一连串的火炮如暴雨般向齐国的郜兴落下。
哭喊声,求救声,嚎哭声如雨后春笋般在上面传开,不过这些声音也最终湮灭在了炮火声中,渐渐没了声息。
彭阳眼见差不多了,破开城门,大军直入,看着几个靠在羊马墙瑟瑟发抖的齐国士兵,他看都没看,挥着手中的大刀,向下砍去,顿时几个头颅混着浓稠的鲜血满地滚着。
马蹄每走一步,就踩在鲜血横流的尸体上,地上还有些破碎的呻吟声,是一些断臂残肢的伤者。
彭阳瞥了一眼,手下便心领神会,拔出已经被鲜血浸染透彻的剑鞘,挨个补了几剑后才慢慢离开。
他们继续破开内城,里面尽是一些抱团取暖的妇孺孩童,在看到他们的瞬间,便吓得仓皇逃窜,可如今城池已失又能跑到哪里呢。
他们碰到的不是吃斋念佛的良善之人,而是赵国杀人如麻的杀神。
“屠,不要留”彭阳的嘴唇仅轻轻微张,便吐出了令人胆寒的话。
一天之后,原本繁茂的郜兴城一夜之间鲜血流满城池,血红浸染夕阳,方圆百里暂无生灵。
阜国太和殿
“放肆,萧鸿飞敢尔”齐佑愤怒的扔下齐国请求支援的文书。
“萧君伍,商泽听令”
“臣在”萧君伍和商宁迈上前一步。
“朕命你二人领兵七万奔赴齐国,拦住萧鸿飞”一向深沉难测的齐佑眼底都露出了惊涛骇浪的怒气。
毕竟齐国算是阜国的一道防线,唇亡齿寒,齐国倒了并不利于阜国。
齐国姬菱三十里外的军阵内
“阜国以为派了他们就会挡住我攻城的脚步吗”彭阳拍了下行军桌,连日的攻城忙的他下唇长出了细密的胡须。
“来人”
“将军”身边小将出列
“将我的修书递给盛国,本将军要联合盛国前后包抄商泽和萧君伍”彭阳递了个密封书信给了小将。
齐国姬菱
隆隆的雨声中,鼓声炸响,轰鸣如惊雷,穿透这暴雨中,震响天地,将每个人的心吵的异常浮躁。
战马不耐烦的来回换着马蹄,将地面踩的更加泥泞
商泽和萧君伍俩人着各自的甲胄,巍峨如山立于城墙上,城内还有七万骁骑营和一万齐国的军队。
商泽抚摸上腰间的烈刀,只带战局一开拔出烈刀,挥刀砍伐。
赵国云梯出列,挂满城墙,士兵如潮水一般涌向墙上,可这次赵国没有占到半点便宜,阜国的士兵训练有素的依次向下拋着滚木,巨石,还有一部分人准备了铁桶,里面装满了滚烫的粪水,只待赵国士兵爬上来,就将里面的东西倒出去。
滚烫的粪水抛在爬梯的士兵头顶,瞬间将他们疼的在哀嚎中跌落下云梯,被士兵踩踏在地。
彭阳眼见攻城不易,挥了挥手,军队瞬间退散两边,重型攻城器械巢车出列,它可以与城墙齐高,一举抹平守城方的优势。
不少士兵通过巢车,登临城墙,在姬菱城墙上,开始厮杀。
萧君伍在挥刀的空隙,做出手势,潜藏在姬菱里的炮火就位。
一门门火炮架在姬菱城墙上,直直朝向底下萧君伍的将士,蓄势待发,虽有不少人阻拦点火,但都被商宁砍杀殆尽。
前两门直朝那巢车射去,几发之后,巢车瞬间炸成碎片,碎成四分五裂的木杆铜器倒在地上。
局势瞬间扭转,商泽和萧君伍统领的骁骑营,将赵国的士兵全部撵了下去,仅留阜国甲士和齐国的伤兵。
正当他二人以为今日城池已然守住时,后方传来炮火的侵袭声,沸反盈天的杀声几欲震破他们的双耳,没错后方被人偷袭了。
赵国的所有士兵都在这不可能腾出人员攻击后方,除非有其他增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