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反派的修养 > 22 不能省心了

22 不能省心了(1 / 2)

('次日醒来后,李跃棠找到齐佑问了问昨晚的缘故,结果只在两人一起泛红的脸色中得到了一个简单粗暴的答案:“孕中多欲乃是常事。”

“但也不可过分纵欲,”齐佑目不斜视地收好书,推着一碗安胎药送到李跃棠面前,“行医之中也有些缓解这种症状的法子,你若是不愿……可以来找我。”

李跃棠一口闷掉那碗安胎药,又掐了几颗甜果子进嘴里压压那股苦劲,勉强抑制住脸上的羞臊,含糊不清地回道:“嗯……还好。”

其实还是不太好的。那日过后,纵使是明白了“孕中多欲”的道理,他也对自己频繁来袭的欲望感到难以接受。要是晚上还好,若是白天休憩的时候来了,可真是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

自顾自地折腾几日后,只是简单地弄弄身下那根东西已经不太够了,李跃棠常常感到身后那处地方也经常湿痒得紧。腹中的那颗龙蛋一日比一日大,沉甸甸地压在他腰上,浑身酸痛不说,竟还压得他身后那个地方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虚。

比起去找齐佑问那个所谓的特殊手法,李跃棠还是选择在一个深夜的春梦里惊醒后,提着榻边的那只龙压到身下,一个跨步就骑坐了上去。

左右他现在这一身难以忍受的毛病都是拜这条龙所赐,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先靠玄青撑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低头对上玄青迷糊的表情,李跃棠两指挑开闷热的衣领,胸口随即散出一股热气。他仰头轻喘一声,长发沾湿在脸侧,双腿在玄青腰侧微微收紧,垂眼往下看去,指着玄青命令道:“脱衣服。”

玄青一顿,眼神瞬间精神了。他抿嘴咽了口气,迅速地解开了腰带,接着又两手扒开胸口的衣领,一路向下地脱了大半,正欲扯掉上衣时,又被李跃棠一手拦住。

“别动。”

龙族果然不同凡响,仅仅只是隔着衣裤便能感觉到身下那两根东西的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更是在臀峰触碰挤压的瞬间变得热挺,就将直白的欲望那么暴露无遗地朝着冲魄门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许久的肉穴只是被隔着两层布料顶弄一下就剧烈翕张起来,那股久久不散的湿濡感更是越发浓烈。隔靴搔痒之后这症状并未减轻,反而有如虫蚁过身,又是一阵的百般折磨。

李跃棠不再忍耐,褪下了短短片刻便被汗液洇得微润的衣裤,两条修长的腿上细汗密布,被闷得红透,他低喘几声,掏出身下那两根中的一个便往臀缝里塞去。

肉穴紧密地吸附住肉茎上跳动的脉络,印象中滚烫的气息变得飘渺,他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现下的火热程度,但也顾不上其他。

他本能地撅起臀腚,一边努力地让肉茎沿着臀缝来回磨蹭,一边将手指插入肉穴,足足将两指一插到底才算勉强满意。

壁内嫩肉绞上指节,不知餍足地将手指疯狂吸咬住,他只是浅浅插弄了几下便冒出“咕叽”的水声,于是便撤出手指,扶着那根肉茎缓缓坐了下去。

过大的尺寸惹得李跃棠呼吸一滞,但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了,心中也有些准备。随后那股撕裂感便被撑满时凶猛的潮欲吞噬,他再反应过来之时,后穴已经匆忙地将那根东西一吞到底了。

穴肉久违地被粗长的硬物破开、挤压,仅仅只是插进去就痉挛地颤抖起来,随即那柱身上的倒刺也逐渐开始硬挺,体感逐渐明显,他忍不住仰头长吁一口气,双手撑住玄青赤裸的胸口,缓缓地抬腰抽动起来。

身下翘起的阴茎反复拍打在隆起的肚皮和玄青的小腹上,粘液沾身,李跃棠十指深深陷在手下那两块柔软的胸肌里,这手感极好。他就这么随着自己腰身的起伏无意识地抓揉着,低头忘我地呻吟起来。

肉棒在反复的抽插之中被磨出热意,且越发肿胀,倒刺愈陷愈深,骑乘姿势带来的长度让每一次下腰都能够直捣深处,虽然并不激烈,但相比自慰时的感觉也足够解缓太多太多了。

夹着那根肉茎挺过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后,李跃棠才得空喘息地停下来,他双目渐渐回神聚焦,撩开黏在脸侧的头发,望向身下一动不动的玄青,顿了顿,哑声喊道:“玄青……”

玄青重重地喘着,艰难地开口回了一声:“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被叫得耳红,这声沉默许久之后的“主人”仿佛是他拉着玄青在玩角色扮演。他偏过头,哑了一声才说出一段完整的词句:“你动一动……快点——啊!”

李跃棠本意是想催促玄青快点了事好休息,不想话才说了一半,玄青就急不可待地抓着前半句话挺起胯来,他剩下的半句话支离破碎地咽回嘴里,险些没跪稳栽倒下去。

“哈……”

先前只觉得自己将臀压在玄青胯上时的深度已然足够,没想到玄青上手之后,先是死死握住那截精瘦的腰,虎口恰到好处地卡在腰间,宽大的手掌直直包住了大半的臀肉,然后往下一摁。

他被按得动弹不得,仿佛被钉死在了这根肉柱之上,随后身下的胯挺动起来,深入浅出地往更深处操去。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李跃棠胃部痉挛,咽喉中冒出一阵干呕,甚至体内那团被灵力包裹的肉团也隐隐颤动起来。

“别……”李跃棠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慌,浑身紧绷,掐着玄青的胸口低声喊道,“太深了…唔……孩、孩子……”

玄青一顿,听话地撤出了一些,又浅浅地插回去,最后索性撤出一大截,再重重地捅进去。看着身上之人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反复颠簸在他身上,玄青舔了舔嘴唇,试探着询问道:“主人,另一根…也想进去。”

李跃棠本能地摇着头,架不住这个姿势下被玄青掐着腰猛干,歪着身子倒向旁边,两人便顺势换了个姿势。

玄青整个人将他罩住,殊不知这个姿势下他更是失了主动权,不仅双腿被玄青架在臂弯,两条腿无助地吊在空中,就连臀部也被微微抬起,肉体交媾的动静也越发清脆激烈。

酥麻的过电感直冲头顶,在临界之处爆发,随后迅速地渗入四肢百骸,爽得李跃棠浑身无力,就连手指都是软的。

体内那根肉棒还在缓慢且沉重地往里插着,玄青还未出精,想到这里,李跃棠猛地睁开疲软的眼皮,抬手勾下玄青的头,声气虚浮地凑在耳边说道:“嗯……别射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再怀第二颗龙蛋了。

玄青“嗯”了一声,顺势埋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随后就抽出那根蓬勃欲发的肉茎,贴在李跃棠隆起的腹部蹭着。而下面那根竟在进出的动作之间滑到穴口,意外准确地插了进去。

“唔……”李跃棠一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皱眉看向还埋在他耳侧的那颗头。只见玄青的耳朵已失了人形,化出一块突出的耳尖,腮部到耳根之间也生出了几片透明的鳞片。

“又有些失控了?”他拨开玄青的耳发,将那几缕柔顺的长发捋到脑后,指腹抚摸上那几道层叠的鳞片,触感上竟有些意外的柔软。

玄青摇摇头,依旧不停地耸着腰胯,语气颤抖:“没有,呼……是、是太舒服了,主人……”

话音刚落,压在李跃棠肚子上的那根阴茎就射出一股浓精,而玄青动作未停,两具身体相贴的触感便变得越发湿滑、黏腻。

才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抵不住玄青另一根肉茎的操干,但插都插进来了,李跃棠只能无力地轻喘着,抬手推了推靠在肩上的头,“另一根也快点……唔…累了。”

玄青点点头,比身体更滚烫的气息铺洒在李跃棠汗涔涔的颈间,随后一只细长的舌头缓缓舔弄在皮肤上,配合着细细的低吟一道传入耳中,直叫李跃棠头皮发麻。

他险些被玄青弄得再度起欲,只能一掌别开这只脑袋,仰头配合地喘了几声,又略微夹紧了魄门,这才终于在天边露光之前安稳地睡了下去。

李跃棠这觉睡得不沉,醒的也早,天亮之后没多久便自然地睁开了眼。这次没了平常醒来时浑身酸胀不得力的感觉,昨夜虽折腾得有点累,现下却是神清气爽。

见玄青还在旁边睡着,他便先起身收拾好出去,趁着日头还不烈去把那堆花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晨间的鸟叫颇为清脆,余音绕梁地盘旋在山间,李跃棠看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顿感满足。不顾额间生出的细汗,埋头照看了快一半的花草,转头忽然看见辛天流从灵池方向走了出来。

“伤还没好?”他抓住想走的辛天流,拧眉看着落下的袖口处那几道深红的伤痕。

“快了,”辛天流垂下头,“又让师尊担忧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几日就能痊愈,现在都过去多久了,”李跃棠眉头越皱越深,眉心之中拧出一个“川”字,就着这手去探查起辛天流体内的状况,“也没什么问题……那这些外伤怎么还迟迟没有痊愈?”

辛天流猛地抽回手,长袖下垂,将那些骇人的伤痕完全遮住,他低头不肯对视,只是轻声回道:“是弟子学艺不精,再过几日便痊愈了。”

李跃棠垂眼看着他,问道:“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那……”李跃棠叹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遇到问题就来找我,知道了吗?”

“弟子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舒缓过后,李跃棠再不见往日里难以压制的燥热,就连夜里也没什么难耐之感,又想起白日里辛天流的异常,他便准备趁夜去灵池看看这小子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玄青不肯与他分开一刻,便也紧随其后地跟着。两人在灵池外看了一阵,只见辛天流正在池中规规矩矩地修炼,浓郁的灵气将他团团围住,几乎看不见其他。他们整整看了一刻钟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就回去了。

一连去看了三日,都未见有什么意外,又见辛天流身上的伤也确实快要痊愈了,李跃棠这晚便让玄青待在房中等他,他只过去看一眼,就不用一同跟去了。

再加上自那晚亲近也过了好几日了,眼看着体内气息又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躁动,李跃棠便琢磨着今晚再来一次。而玄青的气息如今于他而言本就带些催情的作用,要是还跟在他身后,只怕走在半路就要出事。

今日来得早些,辛天流正站在灵池边上脱衣服,精绣的天蚕白衣在灵池丝丝绕绕的灵气围绕之下宛若仙人。他脱下上衣,露出伤痕斑驳的后背,李跃棠看得呼吸一滞,还来不及惊诧这些旧伤是从何而来,便被接下来的景象气得险些口吐鲜血。

那肩膀之上的几道伤痕还算新,应当是上次伤的,手臂上也零散地分布着几道差不多的,都已经褪去了血痂。

眼看着这些新伤就要毫无痕迹地痊愈了,蹲在池边的青年却忽然拿起脚边的佩剑,锋利的剑刃寒光凛凛,在持剑人迅捷的动作下将那些伤再次一道一道割得深可见骨,鲜血横流。

李跃棠惊愕地愣了一瞬,一时间怒上心头,当即飞奔过去夺下辛天流手中的剑,赶忙用灵力护住喷血的伤口。他横眉瞪着一脸诧异的徒弟,冷声道:“原来伤不好不是‘学艺不精’,而是你学艺过‘精’了。”

辛天流脸色煞白,干裂的嘴唇频频颤抖,慌张地问道:“师尊、师尊怎么来了?”

剑被扔去一旁,鲜血自上滑下,缓缓滴落到了池水之中,泛起几圈浅淡的涟漪,很快没了踪影。

李跃棠气得脸都僵了,张口便想骂人,话到嘴边却又忽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为何,想起了曾经网络上认识的一个朋友,虽然早就因为没有交集而断了联系,可那次他得知朋友在与家人的争吵中用上了刀。并不怎么锋利的刀刃却能轻而易举地划破手臂,血肉之躯何其薄弱,皮肉外翻裂开,鲜血上涌,这才让他们的争执暂时中断。

这个世界里大概没有精神疾病的概念,李跃棠也不清楚到底什么程度才算是病了,可是这剑那么锋利,这伤口那么深,那得多痛啊。

李跃棠原本愤怒的情绪转而变得慌张,那剑被他一脚踢得更开,手中灵力源源不断地往辛天流身上伤口送去,直到看见血终于被止住,他才呼了口气地瘫靠在身后石壁上去。

孕中灵力本就虚弱,过度运灵导致他现下有些头昏脑涨,腹中更是一阵一阵地泛起疼。他咬牙咽下喉中苦涩的呻吟,只是沉沉地喘出几口气,抬头便看见辛天流套了外衫小心翼翼地站在面前,手臂伤口被藏入袖口,小徒弟低头不语只是站着。

“你……”李跃棠抬起的手一顿,看见那些遍布的伤口之后又垂了下去,只是一脸疲倦地说道,“不想去禁阁那就不去吧……别再自残了。”

辛天流闻言抓住他的手,动作牵扯到伤处惹得他嘴角一抽,他颤抖回道:“不是的……弟子不是不想去禁阁。弟子犯了错,受罚是应该的。”

“那你是想干什么?”李跃棠叹了口气,就这样揽着人抱住,“既然不是因为关禁闭,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怀中的人沉默良久,直到李跃棠感到胸口有了湿意,正想掰开看看这人是不是哭了,却被环手抱得更紧,辛天流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来:“因为……我怕……”

李跃棠一愣:“怕什么?”

辛天流将头埋得更深,哭着说道:“怕弟子出来之后……师尊就不要弟子了。”

李跃棠捏了捏眉心,有些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胡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天流抽泣几声,问道:“等师尊的孩子出世,那弟子又算什么呢?”

“你是我的徒弟,”李跃棠叹道,再次强调,“我唯一一个亲传弟子。”

辛天流闻言抱得更紧了,似乎是不太满意,“……不够。”

“什么够不够的?”李跃棠顿感无奈,“不管是你还是万重山里的其他孩子,我哪个不疼的?我疼你还更多,再说这事哪儿有什么够不够的说法。”

辛天流沉默良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尊,我喜欢你。”

李跃棠闻言一怔,听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话中语气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敢去深思太多,只是点头答道:“……我知道。”

“师尊不知道,”辛天流回道,“或者说,师尊是不愿意知道。”

“你先好好疗伤,”李跃棠试图推开他,“伤口就这么放着不管只会越来越痛。”

辛天流摇着头,死死将李跃棠抱住,缓缓说道:“师尊总觉得弟子还是七年前那个被您救下的孩子……可弟子早就与师尊一样高了。”

李跃棠一顿,只见怀中之人缓缓抬起头,直起腰,平常辛天流总是垂头缩肩,看着总让人觉得要矮小些,如今整个人完全直直站着,竟然比他还略高了一点。

辛天流只这样站直了一瞬,随后又一头扎进他怀里,带着哭腔问道:“即使这样,师尊也还要说弟子是个孩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别过头:“你若不想,那就别这么孩子心性地抱着我,起身站好。”

“弟子是想的,”辛天流抬起头,发顶蹭得李跃棠颈间一阵瘙痒,趁着李跃棠因为这股痒劲回过头来,他便猛地吻上去,“弟子这样想了很久了。”

李跃棠瞪大双眼,抬手想要将人推开,误碰到那些伤口之后便是一手血肉模糊的粘稠感。他吓得愣住,可辛天流即便是痛出闷哼,也依旧要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亲吻。

“你……!”李跃棠张嘴想呵斥住辛天流,却不想正好遂了他的意,一条温热的软舌瞬间钻进了嘴中,灵巧地在口中肆意纠缠。

胸腔之中冒出一阵气血翻涌,李跃棠险些一口气背过去。腹中钝痛越发明显,他想也不想便掐诀将辛天流定住,擦掉嘴角的津液和额间冷汗,有气无力地往后靠着,齿间发抖:“你疯了?!……混账!”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才多大?我是四处烧杀抢掠,不算好人,但也不是禽兽!”

辛天流抿了抿嘴,抬眼对上李跃棠怒而不威的眼神,“那师尊当初不该管我,就让我死在那里才对。”

李跃棠气得翻了个白眼:“我救你还成错了?”

辛天流顺势点头:“在世之人无人爱我,我活着也只会造出祸端,是个累赘。师尊当初本就不该救我。”

“无人爱你,无人在意你,”李跃棠听着这道天煞孤星式的言辞,咬牙反问,“那你的师兄师姐们呢?你的师弟师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最后,他顿了顿,又艰难地补了一句:“那我呢?”

“师尊爱我么?”辛天流闻言看向他。

李跃棠一愣,迟疑了一瞬,但就这么一瞬,辛天流便滚下两行清泪。那嘴唇不再因为受伤而惨白,还是那样鲜红如血,他轻声答道:“师尊不爱我。”

眼前人长相清隽俊逸,披的那一身白衣血迹斑斑,哭得无声,扑面而来的情绪却炽烈。李跃棠看得动容,想去为他揩泪的手却一顿,抿嘴回道:“你是我的徒弟,我当然……疼爱你。”

“那别的呢?”辛天流问道。

李跃棠再次拧眉,纠结许久才缓缓走过去,抬手用袖口擦去那满脸的泪痕,轻叹了口气:“天流,你……”

他语气温柔,眼神却落在别处,他抬起的手伸去辛天流身后,似是准备将人抱住。

“师尊……”辛天流呼吸一滞,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些什么,便感到脑后钝痛,一头昏了过去。

李跃棠抱住软倒下去的徒弟,又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那柄剑,沉默地走了回去。

玄青久久不见他的踪迹,忍了许久还是出来寻人,两人便在半路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李跃棠怀中一身血的辛天流,玄青一愣,“主人,这是……”

李跃棠摇摇头,抱着人继续往回走去,放在榻上处理了伤口,又将那一身血迹的衣服换了。然后便拉着玄青去了屋外。

“出了点事,”李跃棠坐在亭中,倒了杯隔夜茶呷了一口,玄青的气息给他带来短暂的舒缓,他闭上眼说道,“天流往后得看着点,我怕他想不开。”

“他怎么了?”玄青皱眉问道。

李跃棠顿了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他……算了,没什么。”

“主人脸色很差,”玄青握上他冰凉的手,下意识地探查了脉息,惊觉得倒吸一口凉气,“主人——”

李跃棠捂住玄青的嘴,他早已被腹中胎动折磨得没了精神,哪里不知自己身体是什么状况,但事发突然,他只能叹了口气,“你为我运灵调息一下吧。”

玄青紧张地点点头,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李跃棠皱眉一顿,随后还是任凭玄青抱着他调息了。

夜深过后,屋外一人一龙仍旧无眠,而屋内榻上躺着的青年却缓缓睁眼。他卷过榻上的被褥,埋脸进去狠吸几口,双腿并拢,微微发着抖,贪恋地拱进了被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跃棠一夜未眠,只是回房去看了几眼躺在床上的人,见辛天流呼吸平稳,睡得正沉,便继续在外面坐着了。

他并不困,心绪还因方才的事有些纷乱,看了一眼身边的玄青,“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回灵珠睡。”

玄青摇头:“不困。一夜不睡也没什么。主人才该好好休息。”

李跃棠叹了口气:“我睡不着。”

夜晚太过漫长,又无事可做,李跃棠靠在玄青身上发了会儿神,忽然心中一动,喊道:“玄青。”

玄青歪头看着他,伸手用外袍挡住夜间寒气,回道:“怎么了?”

李跃棠问道:“我以前待你如何?”

玄青皱眉,有些不明所以:“主人一直都待玄青很好。”

他追问:“跟现在没有过什么变化吗?”

玄青认真地想了想,回道:“硬要说的话……主人相比之前,温情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换李跃棠皱眉不解了:“温情?”

“主人曾经四处奔走,难得有现在这样从容的休憩时间,”玄青说道,“主人曾经初入仙门,活得紧迫,且又肆意。如今安定下来了,过得也更随心自在了,就多了些温情。”

李跃棠哑言一阵,无声地笑了,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吧。

“你想过家吗?”他又问。

玄青一怔,随后垂下眼去,摇了摇头:“主人在哪儿,玄青的家就在哪儿。”

龙族成年至少需要百年光景,若是资质过差的,千年也不是没有过。玄青自然是资质上好的,在被关入沼泽池之前,已经在那处深海龙宫过了不下百年的时光了。

虽然能大概猜到他已与家族断绝关系,但从小生活的地方,也难说会有些怀念的东西。

“等日后有机会,去龙宫逛逛吧,”李跃棠偏头看了玄青一眼,“我还没去过呢。”

玄青点点头,少有的默不作声。

天光乍现之时,李跃棠蓦然睁眼,竟不知觉地靠在玄青怀里睡了一下。他眯眼看着远处山边的一线白光,轻声说道:“天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等了几刻钟后,他回房看了看辛天流,解了之前下的定身诀,看见那双浓密的眼睫轻颤了几下,便开口道:“醒了的话就起来。”

榻上的人一顿,随后翻身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伸着手便要抱过来,“师尊……”

李跃棠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丢去一套干净衣服盖在辛天流头上,“穿好衣服出来。”

说罢,他就转身去了屋外,片刻后便看见辛天流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然后一本功法便飞到了门口青年的面前。

“这本功法对你疗伤有用,这几日就在这儿练吧。”

辛天流接下书,随意翻看了几页,抬头望向亭中坐着的李跃棠,又顺着师尊的目光看向了对面一块可供一人盘坐的石台。

李跃棠没再多说什么,低头看起了书,等到太阳彻底出来以后,才抬头对上迎面走来的齐佑。

等到把完了脉,他趁齐佑开口之前先堵住:“昨夜有些意外,没有休息好,以后不会了。”

齐佑闻言叹了口气,只是握着他的手道:“你要注意身子。”

李跃棠点点头,他自觉还是很遵医嘱的,只是意外这事谁说得清,只能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一眼对面认真练功的辛天流,他顿了顿,拉了拉齐佑的衣袖,低声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缓解的法子……是什么?”

既然短时间没办法解决辛天流的事,也就只能先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看着。只是这样,他跟玄青那事就不太方便了。

齐佑抬眼看他,视线略过一旁的玄青和辛天流,回道:“这里不太方便,去屋里吧。”

李跃棠一愣:“这有什么不方便?”

“这样坐着不太方便,”齐佑回道,“你去榻上盘腿坐着,我为你梳理经脉。”

李跃棠点点头,按住玄青,扬头指向旁边打坐的辛天流:“你在这儿看着,用不了多久。”

“最多不过两刻钟。”齐佑在旁补充道。

进屋上榻坐好之后,李跃棠余光瞥向坐在他身后的齐佑,有些紧张,“然后呢?我还要做什么吗?”

齐佑温声回道:“外衣脱掉就好,其他的让我来。”

李跃棠点点头,褪去了外衣,随后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颈后的长发,略带湿意的掌心贴上后颈,随后一股轻柔的灵力缓缓摩擦在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手自颈椎后分开,掌心一刻不离地贴在皮肉上,分别滑去两侧的肩胛骨,又缓缓上移,在肩头停顿了一会儿。

被灵力拂过的皮肤之下发出阵阵苏爽过后的松弛感,竟真的缓解了身上一部分的酸痛。李跃棠忍不住闭上眼,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而后那两只手又向下动去,拢过后背肌肉,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揉到了腰间,李跃棠才猛地挺身,被那股骤然袭来的酸痛疼得一抖。

齐佑稳住他的腰身,掌心的温度隔着里衣传入,灵力似乎也变得灼热,他低声劝道:“跃棠,别动。”

李跃棠咽下一口水,点了点头,又重新尝试着放松身体。

齐佑掌心重新覆上后腰,解释道:“胎儿长大之后,腰腹负担增大,痛些是自然的。我慢点弄。”

李跃棠小口呼着气,即使那阵痛过后身体明显舒畅了一点,但也对刚才的感觉心有余悸。那实在是……无法描述的一种痛感。

虽然之后有了准备,但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向前扑去。几次三番过后,齐佑便一手将他揽住,只留一只手覆在腰间,再次放缓了力道,复又凑到耳边劝道:“没事的,我轻点。”

李跃棠一愣,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腰间那股无法抗拒的痛感激得浑身一震。他鲤鱼打挺般地往上翻了一下,但奈何被齐佑揽在怀里,并没有动弹多少。

那一阵酸爽的感觉只让他心惊肉跳,还来不及反应,齐佑便又是汇起灵力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李跃棠浑身一抖,只感觉额间已经冒出了冷汗,颤声喊道:“慢、慢点……”

“好。”齐佑回道。

这声音近在耳边,就连呼吸的热气都铺洒在了耳后,李跃棠一怔,猛地发觉这姿势实在是过于亲昵了,只能偏过头逃开了一些,继续咬牙忍下去。

好在齐佑确实慢了许多,不再只怼着那一个地方捏,掌心反复在后背和腰身上往返,或轻或重地拢着那层瘦薄的皮肉梳理,只是仍旧能在间隙之间听见李跃棠的几声闷哼。

那截腰身几番在他怀中起了又落,每每梳理到腰间就止不住地颤抖,终于熬过了这阵之后,两人竟都是一头的大汗。

李跃棠近乎是瘫软地往前倒去,更是想试图掩盖住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齐佑半路一把捞起。

身上梳理过一通后,的确是轻松了不少。可不知为何,体内本没有多躁动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间汇去了身下,在他完全没有察觉也没有感觉的时候,自顾自地硬了。

李跃棠慌张地躲开,挪着腿想下床,又被齐佑一把拉住,“跃棠,还没完。”

他扭头看过去,齐佑便解释道:“腰间往下的负担也不少,我再为你梳理一下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摇摇头:“……下次吧。”

齐佑没有说话,伸手往他腰上又捏了一把,他便猛地一抖,来不及下床,那只手也毫无预料地伸入了双腿之间。

李跃棠浑身一僵,看向齐佑,只见后者俨然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反而还熟练地隔着衣裤揉了揉,柔声说道:“梳理之中这也是常事。我帮你。”

李跃棠夹紧双腿,扯开齐佑的手,扭头回道:“……不用。”

齐佑一顿,手转而握上他的大腿,掌心之中爆出一股稍显蛮横的灵力,一阵酸软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双腿也承重许久了,该放松一下,”齐佑叹口气,劝道,“跃棠,我是大夫,这些情况因何而起我最是清楚。你不必担忧。”

李跃棠顿了顿,犹豫回道:“那……我自己来吧。”

“让我帮你一次吧,我们不还是道侣么,”齐佑低声恳求道,“你就这样躺下,我顺带也为你梳理腿上的经脉。”

在心中挣扎了许久,李跃棠最终还是认命地躺了下去。齐佑的掌心覆上他高高隆起的腹部,力道温柔,可陌生的气息却还是让腹中胎儿不适地动了动。

“孩子大了许多,”齐佑平静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已有些认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腰后才被梳理过一番,此刻躺下竟真比平常躺着要舒服不少,李跃棠眯起眼,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脚心相碰,轻轻摩擦起来。

原本托在腹部的手终于向下摸去,脱去长裤,套着那根硬了已有一阵的肉茎缓缓撸动起来,动作并不激烈,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另一只手则分开了他紧闭的双腿,托着囊袋揉了揉,转而用虎口卡住了腿根,随后缓缓往下滑去,随着一波又一波的灵力,轻柔地梳理起他腿间酸痛的经脉。

灼人的掌心烫过他每一寸皮肉,就连脚心也不放过。李跃棠高潮过后失神地望着床帏,早已浑身苏软,无力去做出什么反抗。

这么一次梳理经脉,竟然让他浑身过水一般的大汗淋漓。整个过程虽并没有多激烈的时候,余劲却经久不息,事后更是浑身轻快了不少。

李跃棠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件里衣,只是套了外衫之后并不太看得出来。

他随意望向了还在认真练功的辛天流,意外对上视线过后又有些慌张地扭头去看向了玄青,在齐佑的搀扶下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稳稳坐下。

“主人梳理了好久,”玄青有些委屈地靠过来,自然地环上他的手臂,“腹中可有不适?”

“没事。”李跃棠摇摇头,感到些口干舌燥,于是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继续低头看书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不放心辛天流离开视线过远,李跃棠便直接让他在院子里歇下,将旁边另一间屋子打扫出来给他住了。

三天后,辛天流身上的伤已尽数痊愈,那本功法也已学完。

李跃棠又给了他一本静修的功法,一样让他每日在眼皮底下静心修炼。而那晚的事却一直绝口不提,即便是辛天流主动开口,也是直接回绝堵住。

直到一日晚上,辛天流跟着他的师尊又去了灵池,几天前的血迹早就消失殆尽,这块地方还是跟往常一样干净得有些清寂。

他听话地去掉外衣入了池中开始修炼,抬手刚汇了一半的灵骤然散开,慌乱地看向一起下池的李跃棠。

李跃棠看着对面的徒弟连退了好几步,自己则贴着石壁坐下,缓缓开口:“这段时间,想明白了吗?”

“想什么?”辛天流问道,转头又低声回道,“弟子自残是不对,以后不会了。”

李跃棠没有出声,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避重就轻的回话,只撑着额角闭目养神。池中过浓的灵气缠绕全身,五脏六腑隐隐有些排斥作痛,他轻轻拧眉,闷哼了一声,“嗯……还有呢?”

见辛天流不语,他顿了顿,便先开了口:“这几日我总在想,是不是往日对你的教导过了界。可细想一番,也谈不上越界。”

他睁眼看向对面的青年,一字一顿地说道:“论修炼上的天赋,万重山里你一骑绝尘。所以上等的东西我都给了你,是对你有心栽培,也是因为那些东西只有你才用得上。百家会谈上你也夺了头筹,风头占了,面子也争了。我也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要说悉心指导、拨点迷津这些,我是没有的,”李跃棠缓缓叹了口气,“这些都是靠你自己领悟的。这样看来,其实我也担不起你的那一句句‘师尊’。”

“师尊,”辛天流一怔,划开一道道波纹走向他,“没有师尊,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我呢?”

看着一步步走向他的青年,李跃棠将滑落的身子撑着坐了起来,继续道:“但我还是疏于对你的教导,才让你现在误入歧途。”

“师尊觉得这是歧途么?”辛天流歪着头反问,“可弟子不这样觉得。师尊对我好,我喜欢。这不是理所应当?”

李跃棠纠正道:“理所应当的是师徒和睦,而不是你现在这样。”

辛天流垂下头去,轻声道:“他们可以借着灵宠和医者的身份与师尊如此亲近,可我却因为弟子的身份,与师尊的关系止步于此,为什么呢?”

“如果是这样,那弟子宁愿当初没有跟着师尊来万重山。”

“你又在说些什么胡话,”李跃棠皱眉叹了口气,“你还小,感情这种事最容易混淆。再过几年心性变了,感情也就变了。”

辛天流摇头,垂眼看向那件被打湿的雪白里衣,衣物紧贴皮肤,透出大块的肉色,轻柔地罩在隆起的腹部。他看得喉间一紧,回道:“没有混淆。”

已经在无数个幻想的夜晚里梦遗了一次又一次,靠着那点模糊的画面到达高潮,甚至这具肉体也已经被他亲密无间地触碰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额头到下颌,脖颈到胸口,又从小腹到身前身后,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到了脚趾,都被他仔细舔过。

插在肉穴里时,一点一点感受着手中皮肉从紧绷到瘫软,还有那根本来软垂的阴茎逐渐在交媾的快感里立起来,最后颤巍巍地淌出一道淫液,沿着小腹的沟痕滑落腰间,又被他俯下身尽数舔净。

妄想的东西都已经尝过甜头了,还怎么可能混淆呢?

辛天流默不作声地收起眼底阴翳,重新抬头看向李跃棠,问道:“师尊怎样才肯信我呢?或者说,师尊怎样才肯接受我呢?”

李跃棠回道:“我相信你的感情,但是你要想清楚。你的修行之路往后还很长,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你如今不过占了二十年出头。明白吗?”

别说是这里了,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让他突然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告白,这人还是他看着长大的,说什么也得拎着教训一顿。

但又想到那天血淋淋的伤口,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只能不轻不重地说教几句。

辛天流点点头:“弟子还有几百甚至上千年的时间跟师尊在一起,不是很好么?”

李跃棠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咬着牙问:“你以后要是对现在的选择后悔了,又该怎么面对我?”

“那时候师尊就该打我、骂我,让我清醒一下,”他回道,“师尊这样问,是可以接受我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就是在让你清醒。”李跃棠咬牙叹了口气。

“师尊只问弟子日后变心该如何自处,那师尊呢?”辛天流抬头,“师尊是不是不会变心?会一直爱我么?”

“我现在是想告诉你,你该清醒清醒,”李跃棠一指点上他的眉心,轻吼一声,“你若去闭关个几年,念想大概也就断了。”

“不会……”辛天流摇摇头,“弟子的心已经无法控制了。师尊要我断了念想,不如把我赶出门去,让我死……”

“死什么死。”李跃棠皱眉打断。

“可是弟子的心好疼,”他抓着眼前人的手覆上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隔着单薄衣物传入掌心,火热赤诚,“是弟子哪里做得不好吗?是弟子还不够优秀吗?师尊为什么不肯喜欢我呢?”

李跃棠感到烫手般的抽回手,“你当然很优秀,不止我,肯定很多人也喜欢你。只是喜欢不一定都关乎情爱,明白吗?”

“可我对师尊的喜欢就是关乎情爱的,”辛天流皱起眉尖,满心忧伤地望着,“师尊难道要让我去跟别的人亲近么?”

李跃棠闻言一怔:“……这是你的自由。”

话音刚落,那双清透的浓睫大眼闪出水光,一道清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落到他的手背,如此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师尊喜欢怎样的人?弟子去变成那样好不好?”

“天流,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察觉到辛天流周身灵力有些紊乱,李跃棠抬手捏了个静心诀送入眉中,看着那满脸的泪痕一直不停,这法诀居然毫无作用。

“天流?”他拧眉一惊,连忙稳住辛天流的身形,探查过脉息才发觉,刚才这人竟险些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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