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反派的修养 > 20 又要养伤了

20 又要养伤了(1 / 2)

('错估实力这种事,李跃棠经历的不少,不管是估大还是估小,总之没少吃亏。

终于等到自己足够强大之后,让别人也错估一次他的实力,这种事真是挺爽的。当境界差距过大时,仅仅是随便释放一些威压,也足够让敌人望而生畏了。

但面对现在的场面,与其说是看谁的实力足够强大,还不如是说看谁更敢豁得出去。

结界之中显然已有一部分罗天门弟子撑不下去了,纵使他们在门派里算是如何的精英,在这个时候也总是比不过敢疯敢拼的人。

不巧的是,辛天流就是这样的人。

也正是因为察觉到了这点,李跃棠才让郁离把他关去了禁阁,可没想到他的能耐居然大到连禁阁都关不住他了。

然而,辛天流到底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被人放出来的,都不是现下最重要的。

直到魏延坤真正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那股杀意,才高声呼唤起结界内外的罗天门弟子。不过多时,那道密不透风的结界终于解开,而李跃棠怀里最后一张请战帖也轰然化为齑粉。

结界解开的瞬间,场中便掀起一道巨大的卷风,蛮横的力道直把周围的一切摧枯拉朽般地席卷上天。待风沙平息过后,百家会谈上也少了许多身影。

李跃棠情急之下本是想将辛天流拎着后脖领提走,发现触手之下一片湿热的滑腻感后,又心惊肉跳地空出两手将人抱在怀里,然后便一刻不停地赶回了万重山。

远远望见山门口时,就已看见郁离翘首望着远方,李跃棠一瞬间心中明了了很多,只丢出一道传音让郁离回去歇着,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的山峰。

灵池中的灵气太过纯粹,不利于辛天流这样浑身是伤的泡进去,只会伤没治好,人反而先被折磨得断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只能先把小徒弟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脱了,肉身之伤自然也得用实在的草药来养,好在这方面的东西他用得最多,三两下就包好了伤口。处理好外伤之后,他又运灵为辛天流疗伤,这才让半路就昏过去的人悠悠转醒。

此番疗伤还未结束,李跃棠也还没准备好开口兴师问罪,却不想受伤的那个反而扒着他的手虚声问道:“师尊为什么要废掉他?”

李跃棠皱眉将人重新按下去,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伤好了再跟你算这笔账。”

辛天流不依不饶:“师尊是不是都知道了?”

李跃棠垂眼看着他:“闭嘴,躺好。”

辛天流苍白的嘴唇上扯出一丝弧度,嘴角鲜血分外醒目,他竟然笑着抬起还在渗血的手臂送到李跃棠眼前,“师尊要不要尝一尝弟子的血?”

“辛天流!”

李跃棠拧起眉头,再次把人按去了床上,正要念道法术让辛天流乖乖闭嘴躺着,就听见那道虚弱的声音担忧说道:“师尊不要动怒,伤到腹中孩子就不好了。”

他掐诀的手一滞,低头看着脸色惨白的辛天流,张嘴几次才问出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师尊不要怪师姐,是弟子逼她放弟子出来的,”辛天流趁机环上他的腰,全然不顾身上正在疯狂渗血的伤口,“弟子做不到让师尊一人前去赴险。弟子明明可以赢过他们,师尊为什么总是不信?”

李跃棠看了一眼身下浑身是血的人,他身上也被沾染了不少,那双手无处安放地停在空中,梗着脖子回:“就这样赢?”

辛天流顿了顿,转过头换了个姿势,“切磋打斗之中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师尊不是亲口说过这话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深深呼了口气,将辛天流整个人定住放回榻上,正巧玄青也带着东西赶了回来,没多久后齐佑也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他一进门便看向李跃棠,正要把脉却被拦下,“先看看床上那个。”

齐佑一顿,转身去了榻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辛天流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口,抬手探查起了伤势。

片刻后,齐佑擦掉一手的血,又走去李跃棠身边探起脉息,回道:“没有伤到经脉,都是外伤,养一阵就好。”

他说得平淡,本来平静的表情却忽然顿住,只见按在手下的那只手正在抑制不住地发抖,抬头看见李跃棠的脸色更是苍白得不像话。

“跃棠!”齐佑抓住李跃棠的手,一把横抱将人抱着走去榻边,看着躺在上面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样的辛天流,正皱着眉想让玄青把这人抬走,却不想床上那人竟自己往里缩到角落,腾出了一大片空间出来。

齐佑一愣,来不及犹豫太多,只得就这样将李跃棠轻柔地放在榻上,一边腾位置让玄青输送灵力安抚胎儿,一边为李跃棠梳理灵息。

不查不知道,李跃棠这一架打得看似轻松,不见多少磕碰外伤,身体内伤却不少,不仅几处经脉有些受损,体内灵息也紊乱了许多。

调理一阵过后,李跃棠脸上回了不少血色,也终于有了力气开口说话,只是才出一个音就被齐佑堵住:“此番风波暂时过去了,接下来你定要好好修养,不可再运灵动气,否则几月后的生产会十分凶险。”

李跃棠虚脱地点点头,对刚才浑身无力痉挛的疼痛感还有些心有余悸。他疲惫地扫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辛天流,伸手去拍了拍,好让这孩子睡得舒展些,随后自己也精力不济地阖眸睡了过去。

一晌无梦,再醒来时还是深夜,玄青趴在一旁睡得正沉,似乎是耗灵太多昏过去了,连脸上的鳞片和龙角都暗淡了许多。

而睡在他旁边的辛天流却不知什么时候贴了过来,还勾起脚缠在了他身上,距离亲昵得有些过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在那一身的伤终于不再渗血了,李跃棠抬手想将缠在他身上的辛天流挪开一些,结果反而被缠得更紧,连胸口都有些被勒得喘不过气。

看着辛天流睁开朦胧的睡眼,他低声说道:“睡不好就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辛天流一愣,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讪讪地松开手,小声道:“是弟子又惹得师尊生气动胎了。”

李跃棠偏头闭上眼,淡淡回道:“不是你。”

“弟子私自离开禁阁,还去百家会谈上给师尊添了麻烦,”辛天流垂头道,“师尊现在就罚弟子吧。”

李跃棠就看出这小子根本没有在认错,句句都在说自己有错,可又句句在辩自己没错。

“关禁闭的事等你伤好以后再去,”李跃棠不咸不淡地回道,“至于在百家会谈上的事……你过来之后是添了点麻烦,搅乱了场面。但要是没有你,我们也不会走得这么轻松。”

他顿了顿,接道:“这些账都以后再算,现在好好休息。”

辛天流“哦”了几声,又亲密地攀上李跃棠的肩,将头靠了上去,轻声说道:“弟子已经许久没有跟人同榻过了。”

李跃棠扭头看他:“不习惯?”

他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弟子喜欢同师尊亲近。”

李跃棠一顿,眯眼问道:“你在外人面前似乎不太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天流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他,有些幽怨地出声回道:“是师尊不让弟子在外人面前与您太过亲近,说是本就偏心弟子了,怕同门之间生出怨怼。”

李跃棠愣了愣:“那你们同门之间可有怨怼?”

辛天流轻笑一声,摇头道:“没有,弟子们都很感激师尊。”

“那就好,”李跃棠舒了口气,“你们在万重山里不要拘束,随心就好。”

“弟子可以随心吗?”辛天流问道。

“当然。”李跃棠答他。

“那弟子日后可以随心亲近师尊吗?”辛天流作势挨得更近了,低声道,“弟子喜欢师尊。”

孩子心性。李跃棠笑了笑:“可以,但是也要分场合。”

“那现下可以吗?”

“现下该好好休息。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一大早,齐佑就在门口看见了跪着的郁离,思忖了片刻,还是推门进去,将李跃棠叫了起来。

“郁离?”李跃棠睡眼朦胧,眯眼望向门口,“她跪着做什么?”

话音未落,李跃棠才猛地反应过来,匆匆下床想去将人扶起,偏偏郁离也是一副倔骨头,只跪着不罢休地说着“有错”,并不愿意就这样起来。

她望了一眼,见榻上躺着的师弟一身伤,又想到昨日里师尊怀里抱着的那个血人,甚至此刻连师尊的脸色都是惨白的。于是便跪得越发坚定不移,戒鞭也主动递了上去。

郁离垂头道:“弟子一念之差害了师尊和师弟,该罚。”

“你们两个都该罚,”李跃棠简直束手无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天流伤得不重,只是看着骇人。等他伤好了你俩一块儿罚。”

郁离低头不语,默了半晌,直到又被李跃棠扶了起来,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尊……有孕了,是真的么?”

李跃棠一顿,顺势坐去了椅子上,偏过头揉起额角,“是天流给你说了这个,所以你才放他出去的?”

郁离点了点头,又听李跃棠问道:“这事现在还有谁知道吗?”

“没有了,”她摇头,“师尊既然有意隐瞒,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弟子不会泄露出去半分。”

“那就好,”李跃棠松了口气,“请战帖这事一过,暂时也能安稳一阵子。我有孕在身,不到非必要的时候就不现身了,门中许多事就要麻烦你了。”

“这些都是弟子该做的,”郁离点头回道,犹豫一番后,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师尊这样怀孕……是同寻常女子一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闻言一怔,别扭地收了收肚子,含糊回道:“……差不多吧。”

“那……”郁离眨了眨眼睛,脸颊飞上一抹红,“弟子……可以摸摸吗?”

李跃棠浑身一僵,只得偏头去看着远处的小亭子,还在心中纠结该说些什么,听见郁离自己先说了“弟子逾越”,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等这孩子出生了……给你抱抱。”他僵硬地转过头,有些不敢与人对视地垂着眼,却听见郁离欢喜地回了句“好”。

郁离走后,李跃棠心绪始终有些不稳,想回屋躺着才发现早就醒来的辛天流还赖在床上。他掀开那床被子,看了看这孩子的伤势,竟没想到短短一夜就恢复了许多,果真如齐佑说的那样,都是皮肉伤。

将辛天流赶下床后,李跃棠躺上去,闭目养神,“你这几日都去灵池那里修养,也好早日恢复。”

“恢复之后弟子就该去关禁闭了,”辛天流跪在榻边,抬头看向他,圆溜的眼睛异常精神,“师尊,弟子要关多久?”

“之前说的是三个月,”李跃棠睁开眼,对上辛天流隐隐希冀的目光,平静说道,“可你不听话跑出来,那就翻倍,六个月。”

辛天流闻言一怔,本来上扬的嘴角缓缓垂了下去,抿着嘴回道:“好……”

“可以晚些再去吗?”他扯了扯李跃棠的衣袖,抬头恳求道,“弟子想陪着师尊生产。”

李跃棠浑身一僵,险些当场被说红了脸,立马抽回手转身回道:“不行。那种场面,你一个小孩子看什么。”

辛天流低低“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却在沉默之后又突然开口:“师尊还总是把弟子当小孩子……可是弟子已经二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也是个小孩子。李跃棠毫不犹豫地想着。

“等你修为赶上我再说吧,”他拍了拍辛天流的脑袋,坐去床边眯眼靠着,“该去灵池了。之后就回你自己院子里歇息,别再来赖我的床了。”

“好……弟子都听师尊的。”

催走粘人的小徒弟后,李跃棠这才感觉身边清净了不少。自从知道自己有孕以后,玄青似乎也不像之前那么鼓噪了,也许是明白不久之后自己也要为人父,总算开始有了些稳重的气派。

熬过最开始两月,异族胎儿与身体的排斥反应也渐渐少了。李跃棠只要不再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要去动用灵力,身体大概都是无恙的。

现在他平常就呆在院子里浇浇花、散散步,累了就坐着躺着喝口自己制的花茶,要是有闲心的话还会练练字,过得也算是惬意。

只是白天胎动少了,夜里却总是有股燥热。特别是玄青偷偷从身后将他抱住的时候,心底那股无由来的燥热便如同洪水猛兽般地冲破闸阀,直直随着尾椎爬上头顶,一片发麻。

李跃棠将溢出的喘息压在舌根之下,忍无可忍地一脚把玄青踹下去,不停抹着额间的热汗,咬着牙一顿一顿地颤抖喘息着。

玄青半梦半醒地跌坐在地上,看向依旧背对着他的李跃棠,怔怔问道:“主人,怎么了?”

李跃棠绞紧双腿,言简意赅地回道:“热。”

玄青闻言爬到床边,握上李跃棠发烫的手,“龙族体凉,玄青可以为主人降降温。”

就是因为你才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李跃棠甩开手,微微弓起了身体,试图将勃起的下体藏在腹部的阴影里去。

也许是空中那股燥热的气息隐隐有些不同寻常,玄青微微皱眉,动起鼻尖嗅了嗅,随后猛地起身罩住蜷缩在榻上的李跃棠,低头看见了那处已经洇湿的裤头。

玄青猛地怔住,抿了抿嘴,又忍不住舔了嘴角,沉声道:“主人……”

李跃棠深呼一口气,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向玄青,“出去。”

玄青一顿,皱眉道:“玄青不能离主人太远。”

“那就回灵珠里,”李跃棠蜷起双腿,腿根处已经开始发抖,轻喘着催促道,“快点。”

等到玄青终于被催着磨磨蹭蹭地回了灵珠里,李跃棠便迫不及待地扯下一截裤头,就着龟头上溢出的湿滑粘液,缓慢撸动了起来。

他许久没有自慰过了,手法有些生疏,又加上过重的情欲燥热之感,有些手忙脚乱地套着肉柱反复撸动,却没能缓解多少,反而越来越难耐。

毫无章法的快感堆叠时断时续,李跃棠手都酸了,发软的双腿来回变化了四五个姿势,才终于抖着一身黏腻的汗射了出来。

明明没有怎么大的动作,他却感觉浑身浸过水般的大汗淋漓,脱力地仰躺在榻上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里衣已经湿透了,李跃棠皱眉看着有些透色的白色布料,连带着身下湿黏的感觉一齐让他倍感疲倦,正在苦恼之中,玄青竟一声不吭地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中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他看不清玄青的神色,只看见那双手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鳞片散发出荧光的质感,一路从手腕延伸到了臂弯里去。

李跃棠抓住那双准备为他换衣服的手,皱眉探查起玄青体内的灵息,“又失控了?”

一番检查下来,玄青体内并无任何异常,只是说话有些吞吐,“主人……换件里衣再睡吧。”

李跃棠顿了顿,迟疑问道:“是我让你回灵珠里……吓到你了吗?”

玄青摇了摇头,仍然执着地说道:“主人换件衣服吧。”

李跃棠点点头:“你去给我拿件干净的。”

拿到衣服后,他背过身去将身上的体液清理干净,又拿着干净衣服换了起来,再转头时,那件换下来的湿衣已经没了踪迹。

玄青朝他问道:“主人似乎有些累了?”

李跃棠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后就睡了过去。

还未完全睡沉的半梦半醒之间,他能清楚地听见睡在床边的玄青重重的呼吸声。不久之后,又在夜里窸窣的响动之中冒出了一些细微的水声。李跃棠只以为是山间冷暖交替,素来多雨,没多久后就沉沉睡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醒来后,李跃棠找到齐佑问了问昨晚的缘故,结果只在两人一起泛红的脸色中得到了一个简单粗暴的答案:“孕中多欲乃是常事。”

“但也不可过分纵欲,”齐佑目不斜视地收好书,推着一碗安胎药送到李跃棠面前,“行医之中也有些缓解这种症状的法子,你若是不愿……可以来找我。”

李跃棠一口闷掉那碗安胎药,又掐了几颗甜果子进嘴里压压那股苦劲,勉强抑制住脸上的羞臊,含糊不清地回道:“嗯……还好。”

其实还是不太好的。那日过后,纵使是明白了“孕中多欲”的道理,他也对自己频繁来袭的欲望感到难以接受。要是晚上还好,若是白天休憩的时候来了,可真是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

自顾自地折腾几日后,只是简单地弄弄身下那根东西已经不太够了,李跃棠常常感到身后那处地方也经常湿痒得紧。腹中的那颗龙蛋一日比一日大,沉甸甸地压在他腰上,浑身酸痛不说,竟还压得他身后那个地方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虚。

比起去找齐佑问那个所谓的特殊手法,李跃棠还是选择在一个深夜的春梦里惊醒后,提着榻边的那只龙压到身下,一个跨步就骑坐了上去。

左右他现在这一身难以忍受的毛病都是拜这条龙所赐,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先靠玄青撑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低头对上玄青迷糊的表情,李跃棠两指挑开闷热的衣领,胸口随即散出一股热气。他仰头轻喘一声,长发沾湿在脸侧,双腿在玄青腰侧微微收紧,垂眼往下看去,指着玄青命令道:“脱衣服。”

玄青一顿,眼神瞬间精神了。他抿嘴咽了口气,迅速地解开了腰带,接着又两手扒开胸口的衣领,一路向下地脱了大半,正欲扯掉上衣时,又被李跃棠一手拦住。

“别动。”

龙族果然不同凡响,仅仅只是隔着衣裤便能感觉到身下那两根东西的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更是在臀峰触碰挤压的瞬间变得热挺,就将直白的欲望那么暴露无遗地朝着冲魄门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许久的肉穴只是被隔着两层布料顶弄一下就剧烈翕张起来,那股久久不散的湿濡感更是越发浓烈。隔靴搔痒之后这症状并未减轻,反而有如虫蚁过身,又是一阵的百般折磨。

李跃棠不再忍耐,褪下了短短片刻便被汗液洇得微润的衣裤,两条修长的腿上细汗密布,被闷得红透,他低喘几声,掏出身下那两根中的一个便往臀缝里塞去。

肉穴紧密地吸附住肉茎上跳动的脉络,印象中滚烫的气息变得飘渺,他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现下的火热程度,但也顾不上其他。

他本能地撅起臀腚,一边努力地让肉茎沿着臀缝来回磨蹭,一边将手指插入肉穴,足足将两指一插到底才算勉强满意。

壁内嫩肉绞上指节,不知餍足地将手指疯狂吸咬住,他只是浅浅插弄了几下便冒出“咕叽”的水声,于是便撤出手指,扶着那根肉茎缓缓坐了下去。

过大的尺寸惹得李跃棠呼吸一滞,但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了,心中也有些准备。随后那股撕裂感便被撑满时凶猛的潮欲吞噬,他再反应过来之时,后穴已经匆忙地将那根东西一吞到底了。

穴肉久违地被粗长的硬物破开、挤压,仅仅只是插进去就痉挛地颤抖起来,随即那柱身上的倒刺也逐渐开始硬挺,体感逐渐明显,他忍不住仰头长吁一口气,双手撑住玄青赤裸的胸口,缓缓地抬腰抽动起来。

身下翘起的阴茎反复拍打在隆起的肚皮和玄青的小腹上,粘液沾身,李跃棠十指深深陷在手下那两块柔软的胸肌里,这手感极好。他就这么随着自己腰身的起伏无意识地抓揉着,低头忘我地呻吟起来。

肉棒在反复的抽插之中被磨出热意,且越发肿胀,倒刺愈陷愈深,骑乘姿势带来的长度让每一次下腰都能够直捣深处,虽然并不激烈,但相比自慰时的感觉也足够解缓太多太多了。

夹着那根肉茎挺过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后,李跃棠才得空喘息地停下来,他双目渐渐回神聚焦,撩开黏在脸侧的头发,望向身下一动不动的玄青,顿了顿,哑声喊道:“玄青……”

玄青重重地喘着,艰难地开口回了一声:“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被叫得耳红,这声沉默许久之后的“主人”仿佛是他拉着玄青在玩角色扮演。他偏过头,哑了一声才说出一段完整的词句:“你动一动……快点——啊!”

李跃棠本意是想催促玄青快点了事好休息,不想话才说了一半,玄青就急不可待地抓着前半句话挺起胯来,他剩下的半句话支离破碎地咽回嘴里,险些没跪稳栽倒下去。

“哈……”

先前只觉得自己将臀压在玄青胯上时的深度已然足够,没想到玄青上手之后,先是死死握住那截精瘦的腰,虎口恰到好处地卡在腰间,宽大的手掌直直包住了大半的臀肉,然后往下一摁。

他被按得动弹不得,仿佛被钉死在了这根肉柱之上,随后身下的胯挺动起来,深入浅出地往更深处操去。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李跃棠胃部痉挛,咽喉中冒出一阵干呕,甚至体内那团被灵力包裹的肉团也隐隐颤动起来。

“别……”李跃棠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慌,浑身紧绷,掐着玄青的胸口低声喊道,“太深了…唔……孩、孩子……”

玄青一顿,听话地撤出了一些,又浅浅地插回去,最后索性撤出一大截,再重重地捅进去。看着身上之人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反复颠簸在他身上,玄青舔了舔嘴唇,试探着询问道:“主人,另一根…也想进去。”

李跃棠本能地摇着头,架不住这个姿势下被玄青掐着腰猛干,歪着身子倒向旁边,两人便顺势换了个姿势。

玄青整个人将他罩住,殊不知这个姿势下他更是失了主动权,不仅双腿被玄青架在臂弯,两条腿无助地吊在空中,就连臀部也被微微抬起,肉体交媾的动静也越发清脆激烈。

酥麻的过电感直冲头顶,在临界之处爆发,随后迅速地渗入四肢百骸,爽得李跃棠浑身无力,就连手指都是软的。

体内那根肉棒还在缓慢且沉重地往里插着,玄青还未出精,想到这里,李跃棠猛地睁开疲软的眼皮,抬手勾下玄青的头,声气虚浮地凑在耳边说道:“嗯……别射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再怀第二颗龙蛋了。

玄青“嗯”了一声,顺势埋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随后就抽出那根蓬勃欲发的肉茎,贴在李跃棠隆起的腹部蹭着。而下面那根竟在进出的动作之间滑到穴口,意外准确地插了进去。

“唔……”李跃棠一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皱眉看向还埋在他耳侧的那颗头。只见玄青的耳朵已失了人形,化出一块突出的耳尖,腮部到耳根之间也生出了几片透明的鳞片。

“又有些失控了?”他拨开玄青的耳发,将那几缕柔顺的长发捋到脑后,指腹抚摸上那几道层叠的鳞片,触感上竟有些意外的柔软。

玄青摇摇头,依旧不停地耸着腰胯,语气颤抖:“没有,呼……是、是太舒服了,主人……”

话音刚落,压在李跃棠肚子上的那根阴茎就射出一股浓精,而玄青动作未停,两具身体相贴的触感便变得越发湿滑、黏腻。

才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抵不住玄青另一根肉茎的操干,但插都插进来了,李跃棠只能无力地轻喘着,抬手推了推靠在肩上的头,“另一根也快点……唔…累了。”

玄青点点头,比身体更滚烫的气息铺洒在李跃棠汗涔涔的颈间,随后一只细长的舌头缓缓舔弄在皮肤上,配合着细细的低吟一道传入耳中,直叫李跃棠头皮发麻。

他险些被玄青弄得再度起欲,只能一掌别开这只脑袋,仰头配合地喘了几声,又略微夹紧了魄门,这才终于在天边露光之前安稳地睡了下去。

李跃棠这觉睡得不沉,醒的也早,天亮之后没多久便自然地睁开了眼。这次没了平常醒来时浑身酸胀不得力的感觉,昨夜虽折腾得有点累,现下却是神清气爽。

见玄青还在旁边睡着,他便先起身收拾好出去,趁着日头还不烈去把那堆花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晨间的鸟叫颇为清脆,余音绕梁地盘旋在山间,李跃棠看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顿感满足。不顾额间生出的细汗,埋头照看了快一半的花草,转头忽然看见辛天流从灵池方向走了出来。

“伤还没好?”他抓住想走的辛天流,拧眉看着落下的袖口处那几道深红的伤痕。

“快了,”辛天流垂下头,“又让师尊担忧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几日就能痊愈,现在都过去多久了,”李跃棠眉头越皱越深,眉心之中拧出一个“川”字,就着这手去探查起辛天流体内的状况,“也没什么问题……那这些外伤怎么还迟迟没有痊愈?”

辛天流猛地抽回手,长袖下垂,将那些骇人的伤痕完全遮住,他低头不肯对视,只是轻声回道:“是弟子学艺不精,再过几日便痊愈了。”

李跃棠垂眼看着他,问道:“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那……”李跃棠叹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遇到问题就来找我,知道了吗?”

“弟子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舒缓过后,李跃棠再不见往日里难以压制的燥热,就连夜里也没什么难耐之感,又想起白日里辛天流的异常,他便准备趁夜去灵池看看这小子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玄青不肯与他分开一刻,便也紧随其后地跟着。两人在灵池外看了一阵,只见辛天流正在池中规规矩矩地修炼,浓郁的灵气将他团团围住,几乎看不见其他。他们整整看了一刻钟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就回去了。

一连去看了三日,都未见有什么意外,又见辛天流身上的伤也确实快要痊愈了,李跃棠这晚便让玄青待在房中等他,他只过去看一眼,就不用一同跟去了。

再加上自那晚亲近也过了好几日了,眼看着体内气息又隐隐有些压制不住的躁动,李跃棠便琢磨着今晚再来一次。而玄青的气息如今于他而言本就带些催情的作用,要是还跟在他身后,只怕走在半路就要出事。

今日来得早些,辛天流正站在灵池边上脱衣服,精绣的天蚕白衣在灵池丝丝绕绕的灵气围绕之下宛若仙人。他脱下上衣,露出伤痕斑驳的后背,李跃棠看得呼吸一滞,还来不及惊诧这些旧伤是从何而来,便被接下来的景象气得险些口吐鲜血。

那肩膀之上的几道伤痕还算新,应当是上次伤的,手臂上也零散地分布着几道差不多的,都已经褪去了血痂。

眼看着这些新伤就要毫无痕迹地痊愈了,蹲在池边的青年却忽然拿起脚边的佩剑,锋利的剑刃寒光凛凛,在持剑人迅捷的动作下将那些伤再次一道一道割得深可见骨,鲜血横流。

李跃棠惊愕地愣了一瞬,一时间怒上心头,当即飞奔过去夺下辛天流手中的剑,赶忙用灵力护住喷血的伤口。他横眉瞪着一脸诧异的徒弟,冷声道:“原来伤不好不是‘学艺不精’,而是你学艺过‘精’了。”

辛天流脸色煞白,干裂的嘴唇频频颤抖,慌张地问道:“师尊、师尊怎么来了?”

剑被扔去一旁,鲜血自上滑下,缓缓滴落到了池水之中,泛起几圈浅淡的涟漪,很快没了踪影。

李跃棠气得脸都僵了,张口便想骂人,话到嘴边却又忽然顿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为何,想起了曾经网络上认识的一个朋友,虽然早就因为没有交集而断了联系,可那次他得知朋友在与家人的争吵中用上了刀。并不怎么锋利的刀刃却能轻而易举地划破手臂,血肉之躯何其薄弱,皮肉外翻裂开,鲜血上涌,这才让他们的争执暂时中断。

这个世界里大概没有精神疾病的概念,李跃棠也不清楚到底什么程度才算是病了,可是这剑那么锋利,这伤口那么深,那得多痛啊。

李跃棠原本愤怒的情绪转而变得慌张,那剑被他一脚踢得更开,手中灵力源源不断地往辛天流身上伤口送去,直到看见血终于被止住,他才呼了口气地瘫靠在身后石壁上去。

孕中灵力本就虚弱,过度运灵导致他现下有些头昏脑涨,腹中更是一阵一阵地泛起疼。他咬牙咽下喉中苦涩的呻吟,只是沉沉地喘出几口气,抬头便看见辛天流套了外衫小心翼翼地站在面前,手臂伤口被藏入袖口,小徒弟低头不语只是站着。

“你……”李跃棠抬起的手一顿,看见那些遍布的伤口之后又垂了下去,只是一脸疲倦地说道,“不想去禁阁那就不去吧……别再自残了。”

辛天流闻言抓住他的手,动作牵扯到伤处惹得他嘴角一抽,他颤抖回道:“不是的……弟子不是不想去禁阁。弟子犯了错,受罚是应该的。”

“那你是想干什么?”李跃棠叹了口气,就这样揽着人抱住,“既然不是因为关禁闭,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怀中的人沉默良久,直到李跃棠感到胸口有了湿意,正想掰开看看这人是不是哭了,却被环手抱得更紧,辛天流的声音沉闷地传出来:“因为……我怕……”

李跃棠一愣:“怕什么?”

辛天流将头埋得更深,哭着说道:“怕弟子出来之后……师尊就不要弟子了。”

李跃棠捏了捏眉心,有些无法理解:“你在说什么胡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天流抽泣几声,问道:“等师尊的孩子出世,那弟子又算什么呢?”

“你是我的徒弟,”李跃棠叹道,再次强调,“我唯一一个亲传弟子。”

辛天流闻言抱得更紧了,似乎是不太满意,“……不够。”

“什么够不够的?”李跃棠顿感无奈,“不管是你还是万重山里的其他孩子,我哪个不疼的?我疼你还更多,再说这事哪儿有什么够不够的说法。”

辛天流沉默良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师尊,我喜欢你。”

李跃棠闻言一怔,听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话中语气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敢去深思太多,只是点头答道:“……我知道。”

“师尊不知道,”辛天流回道,“或者说,师尊是不愿意知道。”

“你先好好疗伤,”李跃棠试图推开他,“伤口就这么放着不管只会越来越痛。”

辛天流摇着头,死死将李跃棠抱住,缓缓说道:“师尊总觉得弟子还是七年前那个被您救下的孩子……可弟子早就与师尊一样高了。”

李跃棠一顿,只见怀中之人缓缓抬起头,直起腰,平常辛天流总是垂头缩肩,看着总让人觉得要矮小些,如今整个人完全直直站着,竟然比他还略高了一点。

辛天流只这样站直了一瞬,随后又一头扎进他怀里,带着哭腔问道:“即使这样,师尊也还要说弟子是个孩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别过头:“你若不想,那就别这么孩子心性地抱着我,起身站好。”

“弟子是想的,”辛天流抬起头,发顶蹭得李跃棠颈间一阵瘙痒,趁着李跃棠因为这股痒劲回过头来,他便猛地吻上去,“弟子这样想了很久了。”

李跃棠瞪大双眼,抬手想要将人推开,误碰到那些伤口之后便是一手血肉模糊的粘稠感。他吓得愣住,可辛天流即便是痛出闷哼,也依旧要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亲吻。

“你……!”李跃棠张嘴想呵斥住辛天流,却不想正好遂了他的意,一条温热的软舌瞬间钻进了嘴中,灵巧地在口中肆意纠缠。

胸腔之中冒出一阵气血翻涌,李跃棠险些一口气背过去。腹中钝痛越发明显,他想也不想便掐诀将辛天流定住,擦掉嘴角的津液和额间冷汗,有气无力地往后靠着,齿间发抖:“你疯了?!……混账!”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才多大?我是四处烧杀抢掠,不算好人,但也不是禽兽!”

辛天流抿了抿嘴,抬眼对上李跃棠怒而不威的眼神,“那师尊当初不该管我,就让我死在那里才对。”

李跃棠气得翻了个白眼:“我救你还成错了?”

辛天流顺势点头:“在世之人无人爱我,我活着也只会造出祸端,是个累赘。师尊当初本就不该救我。”

“无人爱你,无人在意你,”李跃棠听着这道天煞孤星式的言辞,咬牙反问,“那你的师兄师姐们呢?你的师弟师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最后,他顿了顿,又艰难地补了一句:“那我呢?”

“师尊爱我么?”辛天流闻言看向他。

李跃棠一愣,迟疑了一瞬,但就这么一瞬,辛天流便滚下两行清泪。那嘴唇不再因为受伤而惨白,还是那样鲜红如血,他轻声答道:“师尊不爱我。”

眼前人长相清隽俊逸,披的那一身白衣血迹斑斑,哭得无声,扑面而来的情绪却炽烈。李跃棠看得动容,想去为他揩泪的手却一顿,抿嘴回道:“你是我的徒弟,我当然……疼爱你。”

“那别的呢?”辛天流问道。

李跃棠再次拧眉,纠结许久才缓缓走过去,抬手用袖口擦去那满脸的泪痕,轻叹了口气:“天流,你……”

他语气温柔,眼神却落在别处,他抬起的手伸去辛天流身后,似是准备将人抱住。

“师尊……”辛天流呼吸一滞,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些什么,便感到脑后钝痛,一头昏了过去。

李跃棠抱住软倒下去的徒弟,又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那柄剑,沉默地走了回去。

玄青久久不见他的踪迹,忍了许久还是出来寻人,两人便在半路撞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李跃棠怀中一身血的辛天流,玄青一愣,“主人,这是……”

李跃棠摇摇头,抱着人继续往回走去,放在榻上处理了伤口,又将那一身血迹的衣服换了。然后便拉着玄青去了屋外。

“出了点事,”李跃棠坐在亭中,倒了杯隔夜茶呷了一口,玄青的气息给他带来短暂的舒缓,他闭上眼说道,“天流往后得看着点,我怕他想不开。”

“他怎么了?”玄青皱眉问道。

李跃棠顿了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他……算了,没什么。”

“主人脸色很差,”玄青握上他冰凉的手,下意识地探查了脉息,惊觉得倒吸一口凉气,“主人——”

李跃棠捂住玄青的嘴,他早已被腹中胎动折磨得没了精神,哪里不知自己身体是什么状况,但事发突然,他只能叹了口气,“你为我运灵调息一下吧。”

玄青紧张地点点头,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李跃棠皱眉一顿,随后还是任凭玄青抱着他调息了。

夜深过后,屋外一人一龙仍旧无眠,而屋内榻上躺着的青年却缓缓睁眼。他卷过榻上的被褥,埋脸进去狠吸几口,双腿并拢,微微发着抖,贪恋地拱进了被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跃棠一夜未眠,只是回房去看了几眼躺在床上的人,见辛天流呼吸平稳,睡得正沉,便继续在外面坐着了。

他并不困,心绪还因方才的事有些纷乱,看了一眼身边的玄青,“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回灵珠睡。”

玄青摇头:“不困。一夜不睡也没什么。主人才该好好休息。”

李跃棠叹了口气:“我睡不着。”

夜晚太过漫长,又无事可做,李跃棠靠在玄青身上发了会儿神,忽然心中一动,喊道:“玄青。”

玄青歪头看着他,伸手用外袍挡住夜间寒气,回道:“怎么了?”

李跃棠问道:“我以前待你如何?”

玄青皱眉,有些不明所以:“主人一直都待玄青很好。”

他追问:“跟现在没有过什么变化吗?”

玄青认真地想了想,回道:“硬要说的话……主人相比之前,温情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换李跃棠皱眉不解了:“温情?”

“主人曾经四处奔走,难得有现在这样从容的休憩时间,”玄青说道,“主人曾经初入仙门,活得紧迫,且又肆意。如今安定下来了,过得也更随心自在了,就多了些温情。”

李跃棠哑言一阵,无声地笑了,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吧。

“你想过家吗?”他又问。

玄青一怔,随后垂下眼去,摇了摇头:“主人在哪儿,玄青的家就在哪儿。”

龙族成年至少需要百年光景,若是资质过差的,千年也不是没有过。玄青自然是资质上好的,在被关入沼泽池之前,已经在那处深海龙宫过了不下百年的时光了。

虽然能大概猜到他已与家族断绝关系,但从小生活的地方,也难说会有些怀念的东西。

“等日后有机会,去龙宫逛逛吧,”李跃棠偏头看了玄青一眼,“我还没去过呢。”

玄青点点头,少有的默不作声。

天光乍现之时,李跃棠蓦然睁眼,竟不知觉地靠在玄青怀里睡了一下。他眯眼看着远处山边的一线白光,轻声说道:“天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等了几刻钟后,他回房看了看辛天流,解了之前下的定身诀,看见那双浓密的眼睫轻颤了几下,便开口道:“醒了的话就起来。”

榻上的人一顿,随后翻身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伸着手便要抱过来,“师尊……”

李跃棠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丢去一套干净衣服盖在辛天流头上,“穿好衣服出来。”

说罢,他就转身去了屋外,片刻后便看见辛天流穿戴整齐地走了出来,然后一本功法便飞到了门口青年的面前。

“这本功法对你疗伤有用,这几日就在这儿练吧。”

辛天流接下书,随意翻看了几页,抬头望向亭中坐着的李跃棠,又顺着师尊的目光看向了对面一块可供一人盘坐的石台。

李跃棠没再多说什么,低头看起了书,等到太阳彻底出来以后,才抬头对上迎面走来的齐佑。

等到把完了脉,他趁齐佑开口之前先堵住:“昨夜有些意外,没有休息好,以后不会了。”

齐佑闻言叹了口气,只是握着他的手道:“你要注意身子。”

李跃棠点点头,他自觉还是很遵医嘱的,只是意外这事谁说得清,只能有口难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了一眼对面认真练功的辛天流,他顿了顿,拉了拉齐佑的衣袖,低声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缓解的法子……是什么?”

既然短时间没办法解决辛天流的事,也就只能先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看着。只是这样,他跟玄青那事就不太方便了。

齐佑抬眼看他,视线略过一旁的玄青和辛天流,回道:“这里不太方便,去屋里吧。”

李跃棠一愣:“这有什么不方便?”

“这样坐着不太方便,”齐佑回道,“你去榻上盘腿坐着,我为你梳理经脉。”

李跃棠点点头,按住玄青,扬头指向旁边打坐的辛天流:“你在这儿看着,用不了多久。”

“最多不过两刻钟。”齐佑在旁补充道。

进屋上榻坐好之后,李跃棠余光瞥向坐在他身后的齐佑,有些紧张,“然后呢?我还要做什么吗?”

齐佑温声回道:“外衣脱掉就好,其他的让我来。”

李跃棠点点头,褪去了外衣,随后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颈后的长发,略带湿意的掌心贴上后颈,随后一股轻柔的灵力缓缓摩擦在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手自颈椎后分开,掌心一刻不离地贴在皮肉上,分别滑去两侧的肩胛骨,又缓缓上移,在肩头停顿了一会儿。

被灵力拂过的皮肤之下发出阵阵苏爽过后的松弛感,竟真的缓解了身上一部分的酸痛。李跃棠忍不住闭上眼,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而后那两只手又向下动去,拢过后背肌肉,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揉到了腰间,李跃棠才猛地挺身,被那股骤然袭来的酸痛疼得一抖。

齐佑稳住他的腰身,掌心的温度隔着里衣传入,灵力似乎也变得灼热,他低声劝道:“跃棠,别动。”

李跃棠咽下一口水,点了点头,又重新尝试着放松身体。

齐佑掌心重新覆上后腰,解释道:“胎儿长大之后,腰腹负担增大,痛些是自然的。我慢点弄。”

李跃棠小口呼着气,即使那阵痛过后身体明显舒畅了一点,但也对刚才的感觉心有余悸。那实在是……无法描述的一种痛感。

虽然之后有了准备,但他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向前扑去。几次三番过后,齐佑便一手将他揽住,只留一只手覆在腰间,再次放缓了力道,复又凑到耳边劝道:“没事的,我轻点。”

李跃棠一愣,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腰间那股无法抗拒的痛感激得浑身一震。他鲤鱼打挺般地往上翻了一下,但奈何被齐佑揽在怀里,并没有动弹多少。

那一阵酸爽的感觉只让他心惊肉跳,还来不及反应,齐佑便又是汇起灵力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李跃棠浑身一抖,只感觉额间已经冒出了冷汗,颤声喊道:“慢、慢点……”

“好。”齐佑回道。

这声音近在耳边,就连呼吸的热气都铺洒在了耳后,李跃棠一怔,猛地发觉这姿势实在是过于亲昵了,只能偏过头逃开了一些,继续咬牙忍下去。

好在齐佑确实慢了许多,不再只怼着那一个地方捏,掌心反复在后背和腰身上往返,或轻或重地拢着那层瘦薄的皮肉梳理,只是仍旧能在间隙之间听见李跃棠的几声闷哼。

那截腰身几番在他怀中起了又落,每每梳理到腰间就止不住地颤抖,终于熬过了这阵之后,两人竟都是一头的大汗。

李跃棠近乎是瘫软地往前倒去,更是想试图掩盖住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齐佑半路一把捞起。

身上梳理过一通后,的确是轻松了不少。可不知为何,体内本没有多躁动的感觉却在不知不觉间汇去了身下,在他完全没有察觉也没有感觉的时候,自顾自地硬了。

李跃棠慌张地躲开,挪着腿想下床,又被齐佑一把拉住,“跃棠,还没完。”

他扭头看过去,齐佑便解释道:“腰间往下的负担也不少,我再为你梳理一下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摇摇头:“……下次吧。”

齐佑没有说话,伸手往他腰上又捏了一把,他便猛地一抖,来不及下床,那只手也毫无预料地伸入了双腿之间。

李跃棠浑身一僵,看向齐佑,只见后者俨然一副并不意外的样子,反而还熟练地隔着衣裤揉了揉,柔声说道:“梳理之中这也是常事。我帮你。”

李跃棠夹紧双腿,扯开齐佑的手,扭头回道:“……不用。”

齐佑一顿,手转而握上他的大腿,掌心之中爆出一股稍显蛮横的灵力,一阵酸软打得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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