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并没有受伤中毒的痕迹,没几下便陆续地撤走了。李跃棠也没想到这一战居然这么轻松,甚至堪称随意,才打了这么几下就结束了。
他把结界修复好,又加固了一下,看辛天流还在旁边一声不吭地等着,便走去牵起这孩子的手,这才向山中走去。
辛天流紧紧抓住那只温暖的手,垂头不语地纠结许久,轻声道:“师尊……”
李跃棠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师尊……为什么受伤了不告诉我呢?”
李跃棠一愣,干笑两声,“不是什么大事,伤已经好了。”
辛天流闻言重新低下头去,许久才又继续开口道:“师尊,我……他们说的那些……”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李跃棠淡淡打断道,“你以前师承何处都跟现在无关。只要万重山还在一天,我就能保你们一天。”
辛天流抿嘴回道:“等弟子强大了也会来保护师尊。”
李跃棠轻笑一声:“好。”
这场小闹剧的影响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天后,齐佑居然真在宴席开始之前炼出了百余颗结丹丸。不过他整个人看着也憔悴了许多,这些天里不眠不休累得过头了,将东西交给李跃棠后竟然就当场昏睡了过去。
李跃棠才将那一袋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存进乾坤袋里,转头一看齐佑竟然已经倒了下去,“齐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下去探了齐佑的呼吸和脉搏,好在都还平稳,大约是累昏过去了。
李跃棠将人扶了起来,背着走出了炼丹房,又想到他这里的客房都常年无人居住,指不定比他的寝殿还寒酸,只能先将人背去了自己床上休息。
等天一黑,便要开席了。李跃棠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得不省人事的齐佑,给他点了一炷安神香,盖好被子,然后就带上门出去了。
宴会被布置在校场中,这里本是大小不一地摆了许多供弟子修炼的灵石坐台,此刻都被搬去了角落里,中间则围了一圈的桌椅,摆上了花样百出的吃食。
李跃棠来时,已然入了夜,场中光线昏暗,他正在疑惑怎么没点灯,便被郁离指引着用灵力点亮了周遭一圈的彩灯。
眼花缭乱的暖色灯火之下映着那群孩子们稚嫩真挚的笑脸,李跃棠转眼间怀里就又扑了几个人,然后就被拉着入座了。
见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他便让玄青也出来待待,却不想这条龙脸色绷得凶神恶煞的,吓得一旁的弟子噤若寒蝉,连饭都不敢吃了。
李跃棠叹了口气:“你不想待在这里就回来吧。”
玄青一怔,转头回道:“主人,玄青想的。”
“那你绷着个脸干什么,”李跃棠抬手揉了揉被玄青吓着的那个弟子,“往常你叽叽喳喳的我不理你,现在这么多孩子,不管你说什么都有人应你。”
玄青撇了撇嘴,低声说道:“不用别人应我,玄青只是想跟主人说话。”
李跃棠毫不留情道:“你再臭着个脸就回灵珠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玄青垂头,“主人日日都与那人一起待在炼丹房,玄青已经许久没跟主人见面了。”
这话听着怎么怪暧昧的,李跃棠拦下玄青的嘴,回:“也就五天而已。”
玄青垂头:“主人以前日日都让玄青跟在身边的。”
李跃棠感到了一瞬的哑言,又叹了口气,正准备把玄青再关进去一次,辛天流便端着酒杯过来打断道了,“师尊。弟子恭贺师尊突破。”
李跃棠点点头,又按下辛天流抬起的手:“贺喜可以,饮酒就免了。”
“师尊,这不是酒,”辛天流回道,“只是甜水而已。这不是师尊很久以前就让郁离师姐这样做了么?”
李跃棠一愣,端起自己桌上的杯子一口饮尽,这才发现所谓的酒杯中盛的还真是甜甜的糖水。
“太忙给忘了,”李跃棠笑了笑,“今日你也是这宴会的主角,就坐我旁边吧。”
“好,谢师尊。”
等到郁离给他说人已到齐,也陆续都入了座,李跃棠扫了一眼山中众人,在心里捏了把汗,硬着头皮扬声说道:“今日除了贺喜我和天流修炼上的精进之喜,作为一派之主,我还有点别的话要说。”
“你们入门也有几年了,我虽从未询问过修炼相关的事宜,但也知道你们都十分刻苦,”话头开了过后,倒是越说越流畅,他望向这一圈的弟子,见他们本来轻松的表情忽然紧张起来,“可万重山建派之初就不是为了与他人争相缠斗,我也从未期望过你们能修炼到何种境界。只是不忍见你们在外流浪,遭受欺凌。”
李跃棠一番话说到最后,险些把自己说得脸红,轻咳一声后才继续说道:“但见你们修行实在艰难,况且频频有人上门骚扰,你们上次受的伤还未痊愈,若能早日结丹,也少受许多苦,能活的年岁也长些。我便请朝雨谷的齐谷主炼制了百余颗结丹丸,今日就趁此机会交与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之中层叠地出现了几句迟疑的回应,李跃棠又补充道:“用不用全在你们,我不强求,你们随心便好。只是不要再这么劳形苦心地修炼,凡事要有尺有度,注意身体。”
“师尊训斥得对,弟子知道了。”
“不是训话,”李跃棠笑了一声,“是关心你们。”
筵席开始过后,见一众弟子都吃的津津有味,逐渐开始互相追逐打闹起来,恍若这不是什么门派,也不是什么修仙界,他们只是一群寻常人家。
直到灯火阑珊,兴尽之后,李跃棠也默默离开,不去打扰他们的游乐。
待到夜深之后,他才回到房内,见香炉中的安神香已经燃尽,齐佑规规矩矩地睡在床榻之上,眉间微蹙,似乎还不见转醒的痕迹。
走在后面的玄青进来之后看见床上的齐佑,怒目圆瞪地就要走过去抓人,“主人把他扔去旁边的屋子就好,怎么能让他睡主人的床。”
“玄青,”李跃棠拦下玄青,“他累成这样都是因为炼丹,不然今晚累昏在这里的就是我了。你现在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就让他在这儿休息一晚吧。”
等到玄青愤愤地离开后,偌大又空荡的寝殿之内就只剩下了李跃棠与齐佑。见齐佑还睡得正沉,他便转身想去看看玄青收拾得如何,却在转身搭上门闩的瞬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声响。
“跃棠……”
李跃棠怔怔转过身:“你醒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近一看,齐佑还在床上睡得正沉,李跃棠还以为是自己幻听,然后就又听见齐佑梦呓地喊道:“跃棠……”
齐佑喊得凄切婉转,泫然欲泣,听得李跃棠心中一愣,恍惚间又想起了穿越过来的那个雨夜,刚穿越过来的他那晚意识模糊,连自己在哪儿都分不清,却清晰地记得那一声声的哭诉。
真是有够操蛋的,明明被人睡了的是他,哭得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却是齐佑。
“跃棠,对不起……”齐佑似乎陷入了梦魇,忽然拧眉挣扎起来,李跃棠伸手想要按住,却反被齐佑拽着手拉了下去,“别不要我……”
李跃棠被吓得一怔,屏息与齐佑面对面看着,这才发现齐佑的眼角是湿润的,耳鬓似乎还留有泪痕,左眼下的那颗泪痣随着眸子一起颤动。
修仙之人不是最忌执念,若是执念太深导致业障迷眼蒙心,不就要生出心魔来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理着衣领直起身来,正巧也听见玄青推门喊道:“主人,收拾好了。”
李跃棠转身与玄青离开,心中好似聚了一团化不开的迷雾,拨不开,也久久不散。
他跟齐佑曾经到底是怎样相处的?
结为道侣的事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次日醒来后,李跃棠一推门便看见齐佑正踌躇不定地站在门前,敲门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面面相觑了一阵才收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李跃棠问他。
“没……”齐佑犹豫地回道,“两月后就是新一届的百家会谈了。跃棠,你这次……”
李跃棠挑了挑眉,没想到刚穿进来不久就能赶上这件事,颇有些兴奋地回:“当然要去。”
百家会谈可以说是这个游戏里最宏大的一场活动了,无论是场地布置还是到场人员都跟其他的不能相提并论。
虽然“百家”只是一个为了体现活动规模的笼统说法,但比赛中光是李跃棠能看见的门派就有不下于五十多个。再加上比赛是单败淘汰制,每场只有赢家才能晋级下一次比赛,也不存在复活赛。所以这个“百家会谈”,大概是真的有超过百家门派参与的。
这种场面不去看看岂不可惜,所以李跃棠说什么也得去看一次。
齐佑顿了顿,劝道:“可自上次百家会谈之后的这几年里,你在外树敌众多,我担心你这次去……会变成自投罗网。”
“整个修仙界有哪个门派不去的?”李跃棠无所谓道,“他们这群人最看面子,再怎么也是会等会谈结束之后的路上才动手。”
“那岂不是更危险了?你身边又带着弟子,他们人数众多,到时候就算你能自保,那你的弟子们呢?”
这话有如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跃棠这才反应过来地愣住,思忖良久,“是我疏忽,忘了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不行,那他就一个人过去看看热闹吧。虽然不能拿第一看那群人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少了很大的乐趣,但只是看看那宏大的场面也算不虚此行了。
他想通得很快,转而问起齐佑:“你身体怎么样了?”
“休息一晚已经没什么事了,”齐佑微微笑道,“若是你日后还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尽情相告,我还是万死不辞。”
“我不用人为我万死,”李跃棠摇摇头,看着向齐佑,“这次炼丹……是我求你,你也确实十分劳累,你我过往恩情就此抵消。我曾经帮你其实大多也只是顺手而为,你不必有什么过深的执念。日后我们……还是朋友,朝雨谷也还是万重山的盟友。”
齐佑怔住许久,喃喃自语般的重复了一句:“……顺手而为?”
见李跃棠点了点头,他向前逼近一步,再问了一句:“那与我结为道侣呢?也是顺手而为么?”
李跃棠被问得退后一步,本想说的确也是顺手而为,但害怕齐佑过于激动,只是模棱两可地回道:“这个,我…你别激动……先听我说。”
看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玄青也没有跟上来,他垂眼对着齐佑低声回道:“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所有事情已经回忆的差不多了,大体都记得。”
“只是细节那些……我还记不太清,所以对你道侣这件事……我还没法回应你,抱歉。”
见齐佑神情十分落寞,他又补充说:“你要是介意这个,我们可以……可以先解除道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佑闻言怔住,猛地抬头看他,神情更激动了,“不……不能解除,我也不会解除。跃棠,没事的,我可以陪着你,等你一一记起。我们……”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十分轻柔缱绻,“我们来日方长。”
李跃棠抖了抖,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玄青就赶来了。
“齐谷主,你该回去了,”玄青走来将步步紧逼的齐佑推开,目光冰冷,又放出了一段传声,“这是今早被结界拦下的朝雨谷弟子的传声。”
“齐佑,你说的……我知道了。你还是先回去冷静一下吧,”李跃棠偏过头,转身对玄青做了个手势,“玄青,送客。”
在玄青送齐佑离开的间隙里,李跃棠待在房中,耳边还回荡着齐佑刚才情绪失控的话语。他垂头盯着地面,认真地想了想,他对齐佑该是什么样的感情?
该是怎样的感情?对一个单机游戏里的NPC,甚至没有主线,更没有完整的剧情,他该是什么样的感情?
如果他跟齐佑最开始没有道侣的那层身份,没有之前玩游戏时那段时间的来往,如果在他穿越进来以后他们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李跃棠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下,他面对齐佑的追求,也许会在并不怎么漫长的时间里承认他们的关系。
细数过往,他当初虽然在游戏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由于关系好的不多,对齐佑可以说确实是相当的好了。
每次得到多余的功法和灵器时,他刚开始几乎都给齐佑送了一份。看见朝雨谷的弟子被围殴了,他也直接过去帮忙打架。甚至有时候看见有人发出要对朝雨谷不利的消息,他也都直接上去把这些扼杀在了摇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说齐佑身边的麻烦可能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缘故,但再怎么,当门派老大也比做门派医馆里的一个小医师好。
在李跃棠眼中看来,这些的确都是他玩游戏时顺手而为的一些事而已。可是在齐佑的视角里,李跃棠将他从水深火热的门派里拉了出来,又与他结为道侣,还时常去找他疗伤。这期间的时间线长达几十年,虽然几十年对于修仙者来说并不长,但却快是凡人的一生,也是李跃棠和齐佑迄今为止的大半生。
面对齐佑太过炽烈的情感,李跃棠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去回复。
他捏着眉心,深深地叹了口气,又在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手贱。
还有他穿越之前这具身体的意识呢?那一大段他无法感同身受的记忆,要是都能找回来,说不定许多事情就能好办很多了。
李跃棠想得正沉,忽然被一阵开门声吓了一跳,瞧见是玄青一声不响地回来了,就又低下头去继续整理脑子里的那一大团乱麻了。
他这一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仿佛整个人入定般的对外界没有感知地过去了,再回过神来只看见外面天已经黑了,玄青竟然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他旁边待到了现在。
李跃棠只以为是这条龙又发什么脾气了,并没有多问什么,随口安抚了几句就又去看功法了。
直到玄青这样异常地过了整整三天,李跃棠才察觉不对地去问:“玄青,最近怎么了?”
玄青神色恹恹,只是摇头回道:“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皱眉又问:“难道是之前打架受什么伤了?让我看看。”
“没有受伤。”玄青摇摇头,任由李跃棠的手在他身上摸索,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探探脉搏。
李跃棠忽然想起有一本书上记载了关于深海龙族的往事,大概也算是半个龙族饲养手册了,他认真想了想,这书好像在藏书阁底下那层放着,便转身就准备去拿来看看。
“主人去哪儿?”玄青倏地拽住他,大力的程度竟然直接把他扯向了怀里,全然不见刚才病恹恹的感觉。
“我记得藏书阁里有一本关于龙族的古籍,我去看看那书里有没有记载这些。”他试图掰开玄青环在他身上的手,却发现力道大的吓人,就连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隐隐爆出青筋。
“玄青,”李跃棠皱眉呵道,“放开我。”
“主人别走,”玄青将头埋去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叹息般的说道,“玄青无碍,只要待在主人身边就好。”
李跃棠叹了口气:“我不是要走,我是去藏书阁,你跟我一起去就好。”
“主人不要走……”玄青自言自语似的重复着嘴里的话,手下力气越来越大,勒得李跃棠的骨头咯咯作响,虽不见多疼,却勒得人喘不过气。
“玄青!”李跃棠拧起眉,轻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青整个人一顿,随后却把怀里的人环得更紧了,低声哀求道:“主人别把玄青锁进灵珠里……那里没有光…也没有主人。”
李跃棠闻声一愣,只知道宠物灵珠就是专门给宠物用的东西,却没想过那里面该是什么样,只是觉得应该跟精灵球差不多。
“不锁,”李跃棠轻声安慰道,“以后都不锁了。我们去藏书阁,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玄青并未作答,只是灼热的鼻息烫得李跃棠浑身一震。他敏锐地扭头看过去,只见玄青脸上的鳞片都好似在发烫发热,原本幻化出的人类虹膜逐渐褪去,露出龙族本来的竖瞳。
亮到发白的金色在玄青眼中闪烁出堪称艳丽妖气的光,甚至就连周身的气息都不太对劲。
李跃棠被这一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惊得屏息凝视许久,犹豫问道:“玄青……你脸上的鳞片,怎么……变多了?”
玄青不知又是哪儿来的力气,将他整个人都掀翻在地,黑金流转的竖瞳死死盯着被压在地上的李跃棠,随后身上的鳞片越现越密,四肢也逐渐呈现出一种半妖化的痕迹。
李跃棠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察觉异常地剧烈挣扎着想从玄青身下逃开,却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玄青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褪去了化形,体内灵力与神力正在四处冲撞,似乎十分难受。
巨大的妖兽身形将李跃棠整个人团团围住,他的四肢乃至整个身体都在玄青的原型之下显得弱小又可怜,只需要一只爪子就能轻轻松松地按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按在身上的龙爪似乎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大幅度的动作之下藏着的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玄青将他的双手摊开,分别用两只爪子按了上去,龙尾蜷缩在脚踝,轻柔地扫过一阵毛茸茸的瘙痒感。
李跃棠心底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预感,他一口大气也不敢出,战战兢兢地出声道:“……玄青?”
玄青低吼一声,将头埋在了他的脸上磨蹭一番,随后温热的舌尖舔过整个脖颈,惊得李跃棠打起了浑身的颤栗。
“玄青……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玄青动了动脑袋,又配合地发出几声轻哼,随后微微张嘴,粗长的舌头伸得极深,蹭着领口探进了李跃棠的胸口里去。
“玄青!”李跃棠瞪大眼睛,里衣瞬间便被玄青的唾液浸透,湿滑的巨物在他胸口蠕动纠缠着,像一只巨蟒缠绕在他身体里,却又带着奇异的热度和柔软。
玄青舔得入迷,发出几声舒服的闷哼,过烫的气息激得李跃棠浑身一颤,随后那根蛮横的巨物直接顶破了腰带,往更隐秘的地方舔了过去。
李跃棠刹那间浑身紧绷,极力抠着玄青爪子上的厚实皮肉,全身寒毛倒立,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恐情绪在脑中炸开,头皮发麻地抖了起来。
“玄、玄青……停下来……听、听见没有?唔…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跃棠浑身的衣物都湿濡地皱了起来,腰带散落在身侧,上衣一路大敞,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踝。他身体像是被蒸熟透了,发烫般的红了起来,浑身汗津津的,过水一般,就连身下淌着一大片潮湿的痕迹。
玄龙巨大的舌头舔过他的脸,窒息感涨潮般涌来,李跃棠颤抖不止,细长的舌尖尝试多次也没能撬开那张嘴,于是转而再次向下伸去,沿着一路湿红的水迹,卷上了那根半硬的阴茎吮吸起来。
李跃棠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玄青四只龙爪按得无法动弹,身下原始的快感与本能的排斥反复冲击着大脑皮层,温暖湿润的软物紧紧裹住最脆弱的部位,他的语言系统已经随着脑子一起短暂地崩溃了。
玄青彻底变回原形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叫,每一声都震得他脑中耳鸣嗡嗡作响,思绪也就越发紊乱起来了。
那只巨物圈着阴茎玩够了,见李跃棠已经抑制不住喘息地射了出来,转而继续往下舔舐过去,光是一个舌尖就足足比勃起的龟头还要大,但却柔软多变,更是十分灵巧,没几下就撑开了穴口,在异常兴奋的低吼中伸了进去。
李跃棠张了张嘴,喉间低哑,没能发出什么声音来。体内的龙舌粗长而柔软,比阴茎更软,却也比阴茎更长,一直伸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是抵到了某个柔软的物体之后才停下了前进的动作。
他的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腿裤彻底撕裂成两半,近乎赤裸的的身体上零散地分布着红肿的细长划痕,有些甚至渗着血迹,全是被那双龙爪剐蹭而来的。
他的大脑早就在之前的某个瞬间彻底宕机,只在还算清醒的最后一刻记起了那本龙族古籍上的一句话:龙性本淫。
极深的玄色龙体之中包裹着一具柔软的人族肉体,白而鲜活,极致颤抖。尽管整个人早就无力地软趴下去,却依稀可见四肢的关节都绷到发紧,腕筋和跟腱苍白地埋藏在那层薄到透明的皮肤之下,青色的血管凸显,正轻微地颤抖着。
那条柔软的巨物在甬道之中进出得堪称温和,并没有多么剧烈的抽插,但却反复蜷缩又舒展地刺激着每一寸肉壁。柔软的猩红长舌上的倒刺在此刻才缓慢张开,每一块肉壁都闪起过电般的感觉,刺痛却又麻痹。
等到那条湿滑的长舌终于收回了龙嘴里,他整个人也被玄龙的长尾禁锢得不能动弹。冰凉的鳞片紧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之上,随着脉搏一起进行着呼吸般的翕张与颤动,李跃棠的思绪终于得以回笼半刻,随后便感觉到腿间一阵刺痛,而后抵到了异常滚烫的硬物。
他神情呆滞地垂头看过去,两根布满倒刺的肉柱从鳞片之下伸了出来,一上一下地叠在龙腹之下,足足快有他大腿粗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为本能的求生欲让李跃棠用最后的那丝力气夺回了一瞬的主动权,他撑着龙身将自己从禁锢之中抽了出来,浑身湿黏的唾液让他脱离得还算顺利,但自胸口之下也被层层叠叠的鳞片刮出一片绯红的印记。
双脚沾地的瞬间他便一个趔趄地栽倒下去,来不及去管再次紧贴着笼罩过来的巨龙身躯,他抬手捏了个法术想将玄青困住,却在瞬间就被玄龙一掌压制下来,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无法动弹的困境里。
庞大的异族生物把他完全压制,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受到掠夺,无助、惊恐,身体的本能发出了无止境的喧嚣,但也同样被挑逗起情潮,完全失去掌控权,甚至失去安危的选择,这太可怕了。
这次他的双腿被龙身挤了进去,被迫大大敞开,尾部的毛须颇为不悦地在他双脚之间来回摆动,似乎对李跃棠刚才试图逃离的动作不太满意,而那两根叠在一起的肉茎就这么怼在了他的腿根,夺取了几乎所有的空间。
李跃棠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会死的。
当濒死的念头占据了一切,最后的思绪像一条绷断掉的弦,轻飘飘地挂着。他双目无神地落到了远处,随后被忽然打开的寝殿门闪得眼睛一阵刺痛,本来溃散的目光逐渐在门口逆光站着的青年身上聚拢。
辛天流怀中抱着的一摞书籍尽数落到了地上,他浑身僵硬地看着房中淫靡癫狂的模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喊道:“师尊……”
李跃棠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双目颤栗地看向辛天流,电光火石之间还是求生的本能更胜一筹。只见他手臂已经颤巍巍地抬向门口,虚虚抓了几下,嗓子近乎喑哑,只能靠口型依稀辨认出,他是在喊“救命”。
玄青一动不动,只有那颗鎏金般的竖瞳轱辘地转了个圈,龙头做不出什么清楚的表情,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那只眼睛死死盯住了门口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察觉到此人手指抽动的瞬间,他便抬尾甩出一道风刃袭去。
辛天流虽挡住了自己,身侧的门却直接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痕,似乎再碰一下便会顷刻坍塌。
站在门口的青年只迟疑了片刻,随后抖着手中甩出数道细刃,如丝如缕地缠住玄青,但也只牵制了这只发疯的玄龙一瞬,瞬间便被他周身的一阵蛮横气流绷裂开来。
也只是这一瞬,玄青身下便忽的现出一道阵法,由血迹绘出的线条虽然有些颤抖凌乱,却依旧靠着强力的灵息席卷出法术,这才将玄青彻底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一头黑发早已散乱,咬牙咽下口中尚不平稳的气息,他随手捡起一件还算完整的外衫,潦草裹着赤裸的身体之后便离开了。
脑中神思仍旧混乱,他只记起不久前说到的那本古籍,在藏书阁。于是转身便一个移形闪了过去。
藏书阁上层放的都是与基础修炼有关的功法,层数越高功法便越晦涩难懂。而唯一的下层放的则是各种无用的杂书。因担心弟子被这些杂书影响修炼不学无术,便一直都被上了禁制锁着,除了李跃棠以外无人能够进去。
他一个瞬息之间便闪身到了这里,藏书阁下层与印象中的地下室一样阴冷潮湿,满是发霉的尘味,冷而潮湿,却刚好让他清醒了一些。
他在四周翻找了许多遍,全然忘了这些东西本来的摆放位置。他最开始只是潜意识地想将那本龙族古籍找出来,找到最后却已忘了自己想找什么,只是发泄般地将身边的东西乱作一团。最后又无力地瘫倒下去,这才开始感到劫后余生,窒息般地大口喘起气来。
稍稍回过神后,周遭无边浸染的黑暗又让他感到恐惧不安,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窥视他。是什么?那双龙眼?不……他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摸索着点上了所有的灯蜡,照得这昏暗的地下一片暖色,这才松了口气地又瘫坐了下去。
这一坐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李跃棠忘了时间,发神了许久才从乾坤袋中翻找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又犹豫了一阵才推门走出去。
藏书阁下层平常鲜有人至,幽深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头。他推门过后迎面便对上了跪在门前的玄青,脚下放着一根戒鞭,是用来惩罚门中犯错弟子的,只是迄今为止还从未用过。
玄青已经回到人形,只是脸上鳞片残留了许多,他低着头动也不动,只是将戒鞭又往前推了一分,正欲开口领罚,便听见李跃棠平静地问他:“过多久了?”
“三日了。”玄青低声回道,将头埋得更低。
“后山有一处天然冰洞,常年阴寒。你……过去修炼一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本龙族古籍最后还是被翻了出来,李跃棠潦草地看了看,并没有找到与玄青上次失控有关的情况。
这里面只记载了有关深海龙族的史记,以及它们的种族习性等。而玄青的失控更像是灵力与神力忽然生斥,或者是有哪一方受到干扰,导致体内气息紊乱。
李跃棠又去看了有关修炼失利遭到反噬的书籍,可也与玄青的状况有所出入,煞是头疼。
也许是太过担忧操劳,他这几天探查缘由之时总是没精打采,少了经常在一旁吵闹的玄青,还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可这失控一次的代价太过惨痛,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压制玄青的暴动,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辛天流。
即便修行者不看年龄只看修为境界,但辛天流在他眼里确实就是个半大的少年。要是放在他曾经生活的世界,顶多就是个大学生。
在后辈面前出了这样的丑,他难堪是一回事,给那孩子心中造成的伤害恐怕也不小。也只能庆幸这件事目前只有他们三个知晓,那一龙一人也不像是会出去乱说的,他在外也还算留有颜面。
李跃棠捏起眉心,将手边上书籍都归纳放回,抬脚刚走出藏书阁,迎面便撞上了来此的辛天流。
青年的头微微垂着,眼神闪躲,轻声喊道:“……师尊安好。”
李跃棠缓缓吐了口气,点点头,仓皇离开了。
只是如此回避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在门派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他唯一一个亲传徒弟,李跃棠在心中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终于又在一日与辛天流在藏书阁偶遇时叫住了他,“天流,你…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辛天流低头走到他面前。
“你……”李跃棠顿了顿,扫了一眼周围,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继续说道,“那日你抱书过来,是有什么事?”
“那日……”辛天流身形一抖,沉默良久才回道,“弟子把师尊曾经安排的功法都学完了。师尊当初说,若是学完了就再来找您。”
李跃棠皱起眉。这是他穿进来之前的事,他倒是给过辛天流许多功法,但可没有“学完了再来找他”这种对话。
不过问这个本来就是为了引出话题,他没有去深究太多,又继续说道:“我……那日玄青灵力失控暴走,伤到了我几分。现在已无大碍,此事也就过去了。你不用太过介怀。”
李跃棠面部表情十分生硬,几乎只有嘴角在扯动。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在脑子里反复念着:这是个意外,我是他德高望重的长辈。
“要是心里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他看着辛天流垂头一声不吭的样子,想这孩子大概是被吓得不轻,轻声安慰道,“这次…是我的失误。我的错。”
辛天流头埋得很低,声音闷闷的:“……弟子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几句话有没有开导到,但李跃棠自己已是撑到了强弩之末,再随口补了几句安慰就匆匆离开了。
后几日里他除了偶尔去后山冰洞看看玄青的死活,其余时间都继续四处翻阅古籍,却始终没能彻底搞清楚玄青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最后大概只能总结为修行路上灵力紊乱之事并不少见,也时常有人因此没撑住走火入魔,或者直接身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玄青那次事后还能恢复神智来找他负荆请罪,也许并没有什么大事。后山那个寒英洞虽然环境严酷,但也是苦修和磨性子的好地方,索性就让他多在那儿待一阵。
李跃棠向来看得很开。曾经活了快三十年,在一个还算主流的平台当一个不瘟不火的游戏主播,靠着微薄的直播收入和打单子赚钱,过的生活也只是自给自足的程度。
他没什么存款,也不准备谈恋爱结婚,对于本职工作也早就过了热血的时候,大有就这么一路躺平摆烂下去的节奏,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死在了半路上。
功法已经被他看得差不多了,看得越多,他脑子里的记忆也就越发清晰,甚至许多原本存在于游戏设定里的文字也具象化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可尽管如此,他脑海里对于玄青这次失控的原因也并没有任何头绪。
他甚至写了信去问齐佑,他问得模棱两可,得到的回答当然也是中规中矩。
频繁地往来于后山时,李跃棠发现这里因为没有人为干扰,又灵力充沛,许多植物生长得尤为肆意,光是他看见的奇花异草就已经有了十多种。
想到他那个屋子空空荡荡的,又不透气,平常总是有些死寂。上次借着玄青失控砸了一大半后重新修建了一下,多开了几面窗,不闷了,却只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歹已经在这里安家了,还那么空荡荡的也不太像个样,于是他便翻阅记录花草的书籍,找到了几样好看又无害的,从后山里挖了几株带回来种着。
花就种在窗外,开窗就能看见,李跃棠又贴着墙壁搭了个简单的棚子为它遮风挡雨,索性窗户就再也没关过。
他曾经对于栽种的经验仅限于在街边买的几个盆栽,这些盆栽要么是仙人掌要么是多肉,反正随随便便养养都能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到这里后,他对于栽种的经验又多了点跟药田相关的,但药田安排了弟子在照料管理,他也只是过去看过几次,还是业余。
他当初玩这个游戏时的进度就已经趋近于饱和,本来就没有主线,等级和装备又都打满了,这也是他穿越到一个满世界都是仇人的地方之后,还能活下来原因。
没有手机电脑,又实在无聊,就只能去后山挖点花花草草回来种了。
万重山里没有酒,他也找不到能够酿酒的植物,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会酿。但好在有个茶园,门派里还有弟子制茶,大家虽然在修行上举步维艰,可在其他方面确实各有各的特长,好在万重山足够大,能给他们造作。
那个茶李跃棠去拿了一包回来,从前没喝过这种东西,乍一喝只感觉涩涩的没什么别的味道,泡着喝了几次也就习惯了,余味的甘甜也渐渐能品出来一些。
玄青足足被关了一个月后才被李跃棠放出来。出关那天,他全身好似都覆上了一层薄冰,连眼神都被冻得有些凝滞,眼睫上沾染的冰渣眨了几次才完全落光,整个人仿佛成了一座没有生气的冰雕,就这样伫立在那里堪称完美。
他本来一睁眼就看见李跃棠是脸上全是满心的雀跃,随后欣喜的表情却又猛地收住,垂头丧气地说道:“玄青还是没能搞明白上次失控的原因……不能再时刻待在主人身边了。”
“这一个月在冰洞里有再失控过吗?”李跃棠问他。
“没有,”玄青摇摇头,“一次也没有。”
李跃棠又问:“那次失控之后是怎么平复下来的?”
“混乱了整整一天,然后就醒了,”玄青回忆道,“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跃棠眼神一滞,并不想去问那些零碎的片段都是什么,顿了顿后才继续说道:“那前几日里你精神不济也是与这有关了?”
玄青点点头:“应该是……我、我若是能早点察觉就好了……”
李跃棠快声打断:“那日后你一有情况就来这里闭关。我找时间去外寻人问问。”
“主人要一个人出去?”
别说是一个人出去,他都想去深海龙族里抓一只龙回来问问这是什么情况了。
“你跟着我出去不就成了累赘?”李跃棠反问道。
玄青再度垂下头,低声回道:“玄青知道了……”
见玄青还是根从前那样听话,李跃棠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我在寝殿旁边给你修缮了一间屋子,足够你的真身待着里面,已经打理好了,你以后就住那里吧。”
不然他辛辛苦苦养的那堆花花草草要是被糟蹋了可就不好。
玄青闻言一顿,还是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鉴于他名声在外,还都不是什么好名声,而玄青也再没有失控暴走过,于是外出寻找高人的事就这么一直被搁置着。
不过李跃棠屋里屋外种的花花草草倒是没停过,甚至又在外搭了一处亭子,摆着桌椅茶具,时常坐在那里看书喝茶。
亭子搭得简陋,四面都挂着竹帘,遮光又透风。只是角落里给茑萝准备的木架先被亭外树上爬的蔓藤给侵占了。
绿条鲜嫩活力,抽枝发芽地长个不停,渐渐的还攀上了竹帘。而这座小亭子也是一旬不到就被花花绿绿的各种植被围满了。
李跃棠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山灵气充沛,还是他的手会养活,总之是没费什么力气就种出了一片小天地。
人闲了便懒了,每日松松土浇浇水,再泡壶茶慢悠悠地喝半天。虽然依旧有些无聊,但是也无聊得悠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浑身没劲。
不过躺着躺着,李跃棠忽然发现,自己懒久了,肚子上似乎丰腴了一些。
他虽然不自恋,没怎么关注过自己身材怎样,但也一直过的是健康作息。早就辟谷的身体也不至于因为只吃不动而堆积脂肪,就算是嘴痒吃了一点郁离给他送来的点心,那也不至于就胖了吧。
不过胖不胖的也无所谓,李跃棠又重新躺了回去,没人打扰又不用担忧生计的日子真是越过越顺,只是点心那些没怎么继续吃了。
可几日之后,他竟然无知无觉地躺着睡着了,一睡就到了晚上,还是玄青来叫他才醒。他揉着头想回房里去歇着,结果脚一沾地就猛地目眩神晕,差点一头栽倒了下去,又被玄青惊险地扶起来。
夜里的风冻得他一哆嗦,李跃棠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快步回了屋里,本是没事干躺着,结果又忽然犯困睡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至半夜,他忽然感到腹部难耐地醒过来,说不上来的难受,像是受凉了一样,反胃般的痛着。
他试着捂住小腹那团软肉暖了暖,非但没能缓解,反而喉中猛地冒出一股呕吐感,手忙脚乱地扒到床边想吐,结果又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
这一夜之后李跃棠没再睡着过,心中烦闷得紧,就这么瞪着眼睛到了天亮。
按道理他修仙到了如此境界,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夜风就着凉生病,可偏偏这症状还持续折磨了他两三天,最后只能忍无可忍地去找了齐佑。
“贪凉受害了?”齐佑从药堆里抬起头,皱眉看着李跃棠略显苍白的面色,急匆匆地走过来探了探脉息。
齐佑这一脉把了许久,久到李跃棠本来因疲惫而平缓的心跳都变得心如擂鼓起来,他看着齐佑的脸色几番变换,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复杂的表情上。李跃棠才悠闲了一阵的心又凉了,难不成他上次的余毒其实并没有清理干净,他这次真的命不久矣了?
李跃棠心如死灰,已经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索性就开口问道:“怎么样?我还有多久能活?”
“不,你……”齐佑摇头,才开了个话头又猛地顿住,随后咽了下去,这一咽好似咽了千言万语,他最后只是一字一顿地回道,“跃棠,你……有孕了。”